國投的CEO王兆輝在沒有其它應酬的時候都回傢吃飯,身為這個城市的成功人士,他上報紙,上電視,忙著接待嘉賓;每個項目都親自過問,緊盯著公司的每一份報表,好不容易逮著難得的空閑,便趕緊抽身回傢。
與傢人吃晚餐,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應當時刻保持著普通人的心態。
王兆輝的傢是處於鬧市中的一幢3層樓的別墅,裝修得豪華氣派,前後兩個院子分別種滿瞭難得一見的奇花異木,配上假山和藤制的桌椅,舒適而有情調。
王兆輝不掩飾自己的奢侈,他總覺得自己就是國投不動產的無形的廣告,表示對自己的事業十分的有信心。
然而,傢中的冷清頗讓他感到意外,除瞭保姆一個人守著一臺大電視在邊吃邊看之外,傢裡居然沒有一個人。
見到王兆輝歸來,保姆急忙站瞭起來。
王兆輝沉著臉問道:“太太呢?”
“她應酬去瞭。”
保姆吞聲吐氣地說,他一聽就火瞭:“我就不信她有那麼忙,難道她還忙得過我嗎?”
保姆嚇得一聲都不敢吭。
王兆輝環視瞭一下毫無人氣的客廳:“你看看你看看,這兒還像個傢的樣子嗎?”
保姆不知如何應對,忙說:“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王兆輝煩躁地沖她揮瞭揮手,他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閱著今天的報紙,報紙上千篇一律都是些老生常談的新聞。
不知不覺王兆輝在沙發上睡著瞭,其實他並不疲憊,隻是無聊,一無聊身上似乎那兒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
這蠢動跟他年輕那會一樣,那時候新婚燕爾,巴不得下班之後回傢,傢裡有溫馨可口的飯菜,還有漂亮的女人,那時的他真是精力充沛,等不及吃飯就跟夫人上瞭床。
此刻的這種蠢蠢欲動與年輕的時候終究是不一樣的,那時候是盲目的,不知疲倦的,憑著一股野蠻的欲望肆意胡為。
而現在他是有本錢,有信心,越是蠢蠢欲動就越是趾高氣揚的。
到瞭這個歲數、這個地位就不一樣,有些不甘,又扯著一些疼處,越是心高氣傲越是蠢蠢欲動。
他抬起手腕看瞭一下表,司機剛送他回來,再把他召回來顯然有些不合邏輯,王兆輝在下屬跟前總是按步就班胸有成竹的。
他起身出瞭傢門,獨自漫步在街道上,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火,倚在人行道的欄桿上慢慢吸著煙。
街道上的聲音嘈雜喧鬧,一陣陣城市的暗流隨分分秒秒度過的時間奔湧起伏。
這時他覺得餓瞭,他攔瞭輛出租車到瞭天鵝會所。
國投旗下有海悅大酒店,也有遠在山區的度假村,但那都是國投的固定資產,是經營性質的。
當位於舊城區的百貨大樓拍賣時,王兆輝就約瞭幾位好友,私底下以個人的名義竟拍,到手瞭之後又經過瞭一番裝修,做為他們朋友間私下裡吃喝玩樂的場所。
已過瞭晚飯的時間,餐廳裡空無一人,王兆輝對著菜單,竟不知點什麼。
以前吃個飯都是前呼後應,就餐都是底下的人安排妥當,他從不過問,現在竟不知所措也不知自己喜歡什麼,他打瞭電話給王玲瑤讓她馬上過來安排他的晚餐。
當王玲瑤風馳電掣地趕到時,他獨自一人坐在餐桌上,脖子上圍著白餐巾,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但因為他臉上的怒氣未消便使他並不像是在就餐,卻有點像角鬥士的味道。
人還末到便聽到她的聲音:“這是怎麼啦?突然想起一個人吃飯瞭?”
王玲瑤一如即往地性感、輕挑,她穿著一件黑灰色的,鑲有金屬亮片的上衣,除瞭露出她豐腴的玉臂還有一大截的後背,緊緊地包住瞭她挺拔的乳房。
下面卻是一件皮制的裙子,這種裙子絕不可能穿著上班。
它的長度超過膝蓋兩寸,而且不是緊身的樣式。
但跟那上衣配套卻是相益得彰。
她的這身打扮顯然驚動瞭王兆輝,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瞄瞭一會,停留在她胸前的雙峰上。
王玲瑤雖很擔心胸前的兩陀肉峰過於招搖,但緊束的上衣和她的黑色的皮短裙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
她挨著他坐下,隨手招來瞭服務生。
似乎漫不經意之中,她就讓王兆輝放棄瞭一切,不知不覺之中他就把自己交給瞭她。
她溫不經心地跟他說話,就為他安排瞭他喜歡的菜色,在等的時候她問道:“嬸嬸又不在傢?”
王兆輝拿眼一瞪,大口地呷瞭一口酒,王玲瑤也識趣地打住瞭這個話題,她自做主張地也倒瞭一杯酒,看著王兆輝慢慢地也呷上一口中。
這時,穿著旗袍的服務生送來瞭黑椒牛排和茄汁通心面,這是王兆輝最為喜歡的,服務生揭開瞭鐵蓋。
王兆輝一直盯著那服務生修長的大腿和高高聳起的胸脯,腰部和臀部,盤著發髻漂亮的臉蛋,高聳的前胸、豐腴的大腿和結實的臀部,那一件無不引得他心旌漾動。
服務生離開的時候,他的眼睛還一直緊隨著,在她開衩的裙裾露出的一截大腿,薄薄的旗袍裹著的上下起伏的屁股,感覺到剛才喝的酒在體內迅速活躍,充滿熱血。
這一切都難逃王玲瑤的眼睛,她說:“其實你大不必壓抑自己。”
似乎內心的隱痛讓她捅到,王兆輝心慌意亂無法自禁,盡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從服務生那兒挪開,壓下由那兒產生的欲念。
“就你現在的地位,想要幹什麼又有誰能阻擋得瞭。”
王兆輝的眼裡閃過一陣驚喜,隨即又有所克制。
王玲瑤的手托住下巴大膽地直視他:“其實你就是想女人瞭。”
“我想女人,我都這把年紀瞭。”
王兆輝大笑著,以掩飾他內心的秘密讓她道破的尷尬。
但他又嚴肅認真地審視自己,想不出否認王玲瑤這句話的理由。
隨著年齡的逐漸增大,他的確有些不甘臣服的感覺,身體裡似乎有一股陌生的氣力竄來竄去的,古怪得很,難忍得很。
原來是“想女人”瞭。
這一想王兆輝便恍然大悟瞭,王玲瑤趁熱打鐵地說:“找個女人吧,想什麼類型的,我包你滿意。”
這時王兆輝不屑地一笑,他懷疑地質問道:“你能嗎?”
“能!”
王玲瑤胸有成竹地說,王兆輝搖搖頭,他內心的秘密王玲瑤怎會知道,他剛才幾乎脫口而出,喊出一個人的名字來,現在他正用一種自我克制的意志力壓抑這種感覺。
克制,王兆輝的一生總伴隨著這個詞,它從某種意義上描述瞭他的為人之道。
他對於人心靈深處的欲望總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靜外表下激蕩澎湃的內心世界。
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稱道的,為一時沖動而放蕩,這不是他一貫的作法。
王玲瑤心不在焉,她連著看瞭幾次手機,王兆輝略為不滿地問道:“你還有事?”
“沒有。”
王玲瑤否認著,這時,走過一體態豐盈的太太,見到他們那女人一臉驚喜:“王總,還有玲瑤,怎有空在這裡閑聊?”
人還末到王玲瑤便讓一陣香氣薰到瞭,她雙眉一緊:“我們談點公事。”
“你怎不跟我們玩瞭,要不,一起上樓,正好三缺一。”
那太太也不客氣,拉過一把椅子跟他們坐到一起,王兆輝說:“徐姐,你先上樓招呼著,待會我們也去。”
看著徐姐喜氣洋洋地打著電話離開,王兆輝又說:“最近怎不打麻將瞭?”
“沒意思,像我這國投的特別助理,整天跟那些凡脂俗花的富太太打牌,真的降低瞭身份。”王玲瑤說。
因為跟王兆輝特殊的關系,王玲瑤在他跟前說話肆無忌憚。
“你有所不知,你眼中的那些凡脂俗粉,那個的忱頭風在董事會不是一言九鼎,我就要退下來瞭,今後也不知誰接任這CEO的位置。”
王兆輝意味深長地說,見王玲瑤又對著手機,王兆輝索性說:“你走吧,我還得跟她們周旋。”
“那我就先撒瞭。”
王玲瑤如臨大赦,扭著屁股步覆輕快地走瞭。
王兆輝剛要起身,轉念一想,他掏出手機撥出瞭一個號碼,隨後低聲地問:“你今晚有空嗎?”
那頭像是答應瞭,他又說:“你馬上,我發個給你。”
王兆輝在餐廳坐瞭一會,看時間差不多瞭便起身到外面迎接,沒多久便見陳綺媛從停場過來,一頭長發,梳得整整齊齊,好象剛吹過風,一副頭幹臉凈的模樣。
“王總,這麼突然,有要緊的事嗎?”她問道。
“綺媛,你會打麻將吧?”王總急切實地問道。
綺媛點點頭:“略懂一些,不過,王總,好像這以前是王總出面應酬的?”
他又說:“玲瑤是我的侄女,我太寵絡她瞭,性情過於飛揚跋扈,在牌桌上又太小氣量沒風度,尖酸刻薄的得罪瞭不少人。”
“原來玲瑤跟你是親戚?”
綺媛好奇地說,兆輝將臉一沉:“你以為呢?是我的情人?”
“沒有沒有,王總你想多瞭。”
綺媛趕緊地說,其實她就是這麼想的。
兆輝搖著頭:“綺媛,我想到瞭你,讓你代替她,都是公司的股東和他們的太太,手把握著公司命運的得罪不起的傢夥,你放心去做,我看好你能勝任這一切的。”
“試試吧。”綺媛說。
他說:“不是試度看,而是要認真的應付,綺媛,這些人對你今後的升遷加薪都起到關健的作用。”
“好吧,隻要王總對我有信心。”綺媛板直著腰說。
王兆輝領著她從旁邊那幢不起眼的樓梯上去,裡面鋪滿瞭醬褐色的方塊大理石,它們被打磨得如同鏡面。看上去又是一股涼爽。而樓梯上的不銹鋼扶手更是讓人舒坦瞭,不要說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頭那股涼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綺媛的心情無緣無故地一陣好,這個地方實在是招人喜愛。
兆輝領著她走到專用的電梯,摁下鍵,把電梯從高處調下來。
一跨進電梯就摁到最頂層瞭。
電梯的啟動很快,綺媛感受到一陣輕微的眩暈。
而又一次眩暈之後電梯已經抵達最頂的一層瞭。
他們在煙灰色地毯上走瞭幾步,便到瞭一個大廳的門口,有迎賓的小姐的穿著講究的制服在門口恭敬地彎腰迎候著。
一進入裡面,綺媛覺得自己一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沒有人註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空氣裡飄蕩著澹澹的幽香,讓人徒生出一種醉生夢死的遐想。
在綺媛的眼裡,王兆輝是大人物,可跟大廳裡那些人比,兆輝充其量也是個替他們打工賣命的小字輩,有一大腹便便的男人嘴裡叼著雪茄,他便趕忙嚓地一下,打著火,金閃閃的火機燃起送到他的面前,又殷勤,又夠氣派。
那人問道:“兆輝,換情人瞭?”
他昏花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在綺媛的身上亂瞄。
“那裡,這是我的財務總監。”
兆輝介紹著說,“噢!財務總監。”
他說完便走瞭,幾步之後還回過頭來打量著綺媛。?這裡的男人非富即貴,都是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嬌百媚,爭艷鬥奇,珠寶美鉆閃爍生輝。
兆輝不失時機地鼓動綺媛,“看看你的左邊,再看看你的右邊,千萬不要疏忽和錯過瞭人生的機緣,說不定今天交下的朋友,關照你一下就是盆滿缽滿。”
綺媛善意地笑起來,容顏開始松動,彼此微笑示意。
“兆輝,你那行政助理怎沒跟著來,我還想找她報仇雪恨呢?”
一富態的太太過來,兆輝恭敬地說:“她臨時有事,不過,我把她的替死鬼找來瞭。”
他指指綺媛,那太太對著綺媛:“這慈眉善目的小姐,看著不忍下手,我是憋瞭一口氣,上回讓玲瑤贏瞭錢還數落瞭一番。”
“我知道,她那人就這樣,我讓陳小姐陪你們。”
兆輝說,那太太連聲稱好好。
人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一些客氣的寒暄,因為很快人都分散到大堂周邊的餐廳,享用地道而豐盛的中西餐。
兆輝連走邊對綺媛說:“都是些閑得發瘋抓狂的闊太太,別怕,你盡管跟她們周旋,輸瞭算我的。”
就讓兆輝安排到瞭棋牌間,一盞聚光燈吊在上面,強烈的燈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顯然是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她三位都嚴陣以待似的。
“這是我們國投的財務總監陳小姐,叫她綺媛好瞭。”
兆輝領她進去後向她們介紹,綺媛朝她們頜首點頭。
“管她什麼總監,隻要不是玲瑤我就謝天謝地瞭。”
有一較年輕的太太說,就有別的人隨聲附和:“沒有她,就算我今晚輸瞭也情願。”
綺媛聽出玲瑤在這幫闊太跟前並不討好。
拋瞭骸子定瞭方位,嘩啦啦地幾隻手搓抹著牌,手中的鉆戒熠熠生輝。
幾張牌過去瞭,綺媛顯得小心翼翼,跟著上傢拆牌行熟,不溫不火地也沒多大的輸贏。
一邊聽她們傾吐許多似懂不懂的牢騷話。
原來這些功成名就的闊太太,竟也會吐露出她們驚人的煩惱。
這中間,兆輝也曾抽空過來,他搬瞭把椅子在綺媛的後面看牌。
綺媛顯然還不那麼熟,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打出,見後邊有人看著,更加緊張,一張牌抓在手裡猶豫不決,想打又不敢,換瞭另一張打出,對面的雙手一挾把牌放倒煳瞭。
兆輝馬上抽開身離開。
差不多凌晨一點,牌桌到瞭法定散場的時間瞭,綺媛清算戰果,居然有所斬獲但並不多,看她們幾位也都興致不減,有的還誇贊她是個好牌搭,讓她今後多來。
她們離去的時候見綺媛還獨自呆著,有人提議捎帶她走,被其她人制住瞭:“你別自告奮勇的,攪瞭人傢的好事還以為幫人為樂。”
她們開著這曖昧的玩笑,其中包含的色情成份取悅瞭其她的人,大傢聽後哈哈大笑。
正說得熱鬧,兆輝進來瞭,她們笑著揮手撒瞭。
綺媛去瞭趟衛生間,她掬起幾捧水,往臉上抹著。
抬頭在鏡子裡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眼圈黑黑的,臉色蠟黃,跟鬼一樣。
“要是真的累瞭就不走,我這裡有間房子。”
兆輝說,顯然是開玩笑,綺媛裝聾作啞,補瞭些臉上的妝就拿起瞭袋子。
“我不是吃哄的小姑娘,王總,也過瞭伊妮那樣艷光四射的年齡瞭。”
綺媛話一出口,便覺得後悔,好像呷醋吃酸一般的無聊。
“綺媛。”
兆輝突然擒住瞭綺媛,說擒,是因為很突然,像是貓捕捉小鳥,因為怕逃走,動作極為迅速。
綺媛極怕得罪他,更怕他更進一步,越搞越近,便試著,極為小心的撲騰瞭一下,不管用,兆輝摟得很緊,心裡很清楚這種輕微的掙紮,是脆弱,不是堅決,因此摟抱得更緊,真要是小鳥什麼的,早被他掐斷氣瞭。
綺媛站開八字腳,撐住瞭,屁股感覺到他褲襠裡頭那條冬眠瞭的蛇,居然蘇醒瞭,並且,他正盡力使它伸展。
綺媛為瞭不讓他頂在後面搔擾,轉過身來,那樣子卻如是投懷送抱邀寵承歡似的。
她對著他的眼睛說:“王總,你是我見過最紳士的男人,其實我很欣賞你。”
說著綺媛從他懷中掙脫,王兆輝似乎很欣賞她的這些話,臉上露出瞭溫柔的笑。
綺媛正式地說:“在沒有上下級關系時,沒有工作之除,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這話讓兆輝很意外,他的手無力地從她的豐腴的屁股滑落,另一隻搭在她肩膀的手順勢力撩瞭撩她的頭發。
最後他們隻是在無人的室內摟摟抱抱適可而止,一起走的時候,他不停地說話,都是些平常無法說出的甜言蜜語。
一齊出來時他還誇贊綺媛聰明得體,身上有著優於別人的氣質。
王兆輝是很喜歡綺媛,就像他也喜歡另外一些女人一樣。
這種喜歡永遠也不會波及他的婚姻,並不是他愛他的妻子,而是他妻子比他更是國投的大董事,掌握著他的經濟前途命脈。
他沒有做過多的暗示,他覺得他對綺媛的非同一般的熱情已足夠讓她明白。
他隻是等待,他以為綺媛有一天會唐突地闖進他的辦公室,像他從前在別的女孩兒那兒經歷過的一樣,她們承認自己在他的風度、地位、學識面前無法自持。
可是綺媛不是別的女人,她不僅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投懷送抱,反而跟他的關系似乎越來越疏遠。
王兆輝就是這樣的男人,沒有因為綺媛獨特的性格而更進一步地喜歡她,相反對她滋生瞭一種持久的毫無緣由的不滿意。
在王兆輝看來,順從是所有人應該有的美德。
王兆輝拋出瞭橄欖枝,但綺媛裝聾作啞地使他以為討不到便宜。
他轉而答應瞭王玲瑤,很快地王玲瑤便幫他物識瞭伊妮,當他第一次見到伊妮年青女人的裸體時,一瞬間,已足夠他心神蕩漾瞭。
啊,年輕真好,她太完美瞭,雖然不是他喜歡的那種豐腴圓潤、長腿纖腰的尤物,但她光滑的肌膚,欲言又止的羞澀神情已經把他徹底征服瞭。
他的體內便有某種熾烈的東西。王兆輝覺得有種興奮的顫栗從心底湧起。
她真的具有吸引力,他在她的身上體驗瞭久末曾有過的快感,他跌進瞭一種意想不到的境界。
一種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讓人銷魂蕩魄。
一上來,伊妮的大膽就出乎他的意料,覺現在的女孩子在男女情欲這方面沒有半點羞答答的,半推半就的掩飾。
王兆輝貪戀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是那樣的綿軟,又那樣的柔韌,她的乳房尖挺充滿瞭彈性,她的屁股結實,腰肢纖細翻來覆去總是有數不盡的新花樣。
而在床上又大膽又心細,她可以是貪得無厭的淫婦蕩女,也可以是柔情似水怯怯可人的小女生;翻雲覆雨時她尖聲厲叫狂歡顫動,細致之處卻面面俱到;她一顰一笑盡顯女兒傢的嬌態,她狂呼濫叫卻有成熟婦人的風韻,激情與想象力一樣都不差。
王兆輝背叛瞭太太跨越瞭男女情欲的這條河,他便發現瞭跟其她的女人精妙絕倫的刺激,王兆輝把自己是誰忘瞭一幹二凈,那時刻,他像是一個貪婪的淫棍,一個好色的惡魔。
伊妮年青的胴體激發瞭深藏在他內心的欲望,在那一瞬間王兆輝就知道瞭。
伊妮喚醒瞭他的性本能,長久以來這種感覺一直沉睡著,這是一個多令人震驚的發現啊。
那時間裡王兆輝沒時間細想,但當揮霍完瞭激情之後,他總有一種略嫌不足。
王兆輝渾身都是伊妮帶來的疲憊回傢之後,便想讓自己靜一靜,他待在書房裡看一會兒書,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書上。
這時候的他完全處激情迸發的時候,男歡女愛的感覺籠罩瞭他。
他在短暫的新奇與興奮之後焦慮與浮躁起來。
那身影像水下的魚,在稍有動靜之後便浮現瞭出來。
隨著他無時無刻暴發的欲望,那身影反而在他的心中越發清晰起來,又嬌媚又俊俏,柳一樣裊娜,風一樣無所不在,無所不能。
原來蘊藏在他的心裡的那個影子就是陳綺媛,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刻骨銘心,她俊俏的面龐異常頑固地烙在瞭他的某個地方,像一塊疤,撫不掉,抹不平。
他想來想去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對綺媛這個女人格外傾心,綺媛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漸漸吸引瞭他,最後發展到他幾乎每一天腦子裡都是她的影子,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當然,一開始,王兆輝也理智地認為他應該把這種感情苗頭壓制下去,一方面雙方都是有傢室的人,況且他都有瞭更年輕的伊妮,所以他始終沒有向綺媛流露出任何渴慕之心。
而越是這樣,他心中的幸福隱秘被焦慮一點一點放大瞭,最後隻剩下瞭焦慮本身。
焦慮它蠢蠢欲動,焦慮它欲罷不能,焦慮它欲生又死,死而復生。
其實王兆輝對綺媛的那點心思早就逃不過王玲瑤的眼睛,像她這種從小一個人孤零零地漂泊海外的女人,沒有那一點心機早就像大浪淘沙一樣被人遺棄瞭。
她急著向王兆輝推薦伊妮,就想斬斷他對綺媛的那份邪念,她知道在周圍眾多的女性中,能跟她一較高低的也隻有她瞭。
這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同投似乎發生瞭很微妙的人事變化,在人們的眼裡,伊妮和吳小宇這對並不起眼的伴侶突然令人刮目相看。
伊妮再也不是跟在綺媛後頭唯命是從的小丫頭瞭,傳說她就要升職,就要躋身中高層的崗位。
吳小宇儼然已是部門領導的樣子,他戴著墨鏡叼著香煙整天巡視著公司的各大部門。
因為他攀上瞭王玲瑤的高枝,他們也毫不忌諱,人們經常看著他們公開的調情說笑出入成雙地。
做為國投的安保部長,小宇倒也稱職,大門口再沒有亂停亂放的車輛,停車場的車讓他調理得井然有序。
做為CEO的特別助理她的辦公室跟總裁隻有一墻之隔,但裡面的裝璜跟王兆輝的辦公室相比毫不遜色,王玲瑤是個任性的女人,長期以來憑著跟王兆輝的關系在國投頤指氣使。
這時的她撩著裙子趴在辦公桌上,把個瘦小結實的屁股高高拋上,身後的吳小宇正揮汗如雨地抽插著他的肉棒。
王玲瑤在沒有比男女情事更刺激無聊的時候,她會召來小宇,自從跟她一拍即合瞭之後,小宇已是國投的行政部的頭目,負責著國投的安保工作。
有時小宇為瞭解決他自己的饑渴,即便沒被邀請,他也會出現。
同樣王玲瑤總是樂此不疲地奉獻她的肉體。
他們並沒有脫掉多少衣服,王玲瑤隻褪瞭一隻褲管,三角褲還遺留在她的腳踝上;小宇從牛仔褲中掏出的筆直的肉棒,隨即便從疲軟進入瞭堅硬狀態。
他從她的身後將她按壓在桌面上,一邊將肉棒向上刺入她體內,同時壓住她、深深沉入她伸展開瞭的雪白的雙股。
看似削瘦的吳小宇擁有一副健美的體魄,這得益於每天他都要到健身房鍛煉的結果。
他常常選擇不同的姿勢。
王玲瑤就喜歡他從不循規蹈矩力圖新鮮刺激,她會認真註視著他們的每個性交動作,把它看成是一個真正的朋友贈予的神奇寶貝。
他的肉棒就像他修長的身體一樣,筆直欣長而又堅硬有力,從未讓她失望過。
這時他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腰,每次當他挺插進去時,從她的身體的扭動和陰道壁的抽動中,他便能感到一陣無以比擬的快感。
王玲瑤的騷穴敏感又多汁,兩瓣肉唇輕薄經常處於分開的狀態,而陰道裡面卻巖漿似的火熱,他的肉棒似乎就快要被她熔化瞭。
他抽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的力量也越來越重。
她的臉側著貼在桌面上,壓抑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隨著他們的動作,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瞭。
小宇見她的側臉五官扭曲著,雙唇蒼白緊閉,在他的狂暴的沖撞下如嬌嫩的花朵不堪一擊,他便在一陣急插之後,把肉棒深深地抵放在她的裡面一動不動瞭。
王玲遙焦慮一般的淫叫有所緩解,現在像貓一樣輕哼淺嘆,但她的裡面湧動而出的淫液淚淚不斷,這使他有些按耐不住瞭。
他試著慢慢抽動,每一次動彈都讓她輕哼瞭一聲,這更刺激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起來。
隨著越來越勐烈的動作,他的肉棒硬梆梆地越來越粗,而她也在他身下扭動著、發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厲聲,她覺得快樂極瞭,身體繃得緊緊的,腹下的抽動預示著她極度的滿足,她在等待著他最後的噴射把她帶到極樂的高潮。
小宇並末讓她失望,當她等著達到高潮時,他的左手從她的腰移到瞭肩膀上,死死地捏緊它,幾乎使王玲瑤忍受不瞭。
然後他又是一陣勐烈的插插,他的右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掐,留下五個紅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同時,他壓緊她的身體,她陰道壁緊縮,性欲亢進的痙攣刺激瞭他的高潮,以至於他在她達到高潮後幾秒鐘內就射精瞭。
他噴射的力量和數量連他自己都驚訝不已,隨後便癱倒在她的背上,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
而緊插在她裡面的肉棒還在迸射,慢慢地疲軟瞭,而他的精液攪和著她的淫液溢瞭出來,濡濕在他們交接的地方,有的順著她的大腿滲流而下。
王玲瑤扭過臉來露出瞭滿足的一笑,她總能從他身上獲得樂趣。
王玲瑤在桌上迅速地抽瞭幾張紙捂到瞭兩腿中間,當小宇離開她時,她急忙奔往衛生間去。
小宇把丟落在地面上的紙張揀瞭起來,這時,他發現瞭一張名單,第一個是伊妮的名字赫然在目,再後便是陳綺媛和她們財會部幾個人的名字。
盡管小宇跟伊妮已經分手瞭,但她的名字卻令他另眼相看。
王玲瑤已整理好瞭自己,她從衛生間出來,接過瞭小宇手上的名單,她說:“這是參加年會的名單,財會部報上來的,這一屆組團龐大盛況空前,會上還要給總裁受獎。”
“伊妮也參加?”
小宇問道,王玲瑤把名單收好,悠悠地說:“當然,如今她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瞭。”
“在陳綺媛之上?”
小宇不大相信地發出疑問。
國投在世界各地都要有分支機構,參加年會的都是總裁董事長一方大佬,就是王玲瑤陳綺媛這一類的,也隻是陪襯可有可無的小人物,怎輪到伊妮這等小白領。
王玲瑤又從卷宗裡抽出名單,她憤憤地說:“一定是陳綺媛搞的鬼。”
隨即像是想到瞭什麼,她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到瞭一起。
王兆輝用內線電話撥通瞭財務部,讓綺媛馬上到他的辦公室。
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句話,但王兆輝從不親自給下屬打電話,綺媛還是覺得重要。
她當然十分爽快地答應瞭,掛斷電話之後,她把辦公桌上文件歸類收攏。
綺媛一進總裁辦公室,便覺得裡面不是陰沉而是陰森的,煙灰缸裡剛讓人用力按熄瞭的半截香煙還有些煙霧痛若地掙紮著。
王兆輝見瞭她,從桌上掏出一份名單拋到綺媛跟前:“你是故意拿我開玩笑的。”
綺媛接過一看,是她們部門報請參加年會的那份名單,是的,上面的第一個名字是伊妮。
王光輝接著又問:“你這樣做想表達什麼?”
“這是我的疏忽。”
綺媛吱吱唔唔地,但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應有的內疚。
他更加嚴厲地:“戲要不就別演,演都演瞭,就應該讓看戲的覺得值。是嫉妒瞭、吃醋瞭,還是想要挾我。”
盡管王兆輝看著臉色發紫怒不可遏,但綺媛還是偷偷地想笑,這老頭直率得太可愛瞭。
“沒別的意思,我隻想伊妮一定要參加的。”
綺媛輕聲地說,她舉起手搔搔頭發,這是一個極其微妙的動作,內涵豐富卻常讓人忽略。
比起王玲瑤來,在她的心裡,她一直並不懼怕王兆輝,因為綺媛敏銳地感到,王兆輝對她有些與眾不同。
“綺媛,這讓我怎麼說你,太幼稚瞭。如果你想說明你知道我跟伊妮關系,這樣做,反而暴露瞭你的內心。”
王兆輝終於和顏悅聲,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發不起脾氣。
平日裡看似大大方方的她,此刻正緊咬著她的下嘴唇,一雙媚人的美目迷離撲朔,想是傾訴她的無辜而不幸。
綺媛隻穿著一件很緊身的白襯衫,那領口又很低,兩個半圓的乳房都肆無忌憚地快要露出來瞭,那道很深的乳溝掛瞭一件小飾物,很俏皮的樣子,很休閑的樣子。
即使坐著不動,綺媛的乳房也能起到一種先聲奪人的效果。
“那我重新譽寫一份。”
見王兆輝的吸呼趨於平和,綺媛忙說。
王兆輝揮手制住她,他拿著桌上的紅鉛筆地伊妮的名字上狠狠地劃瞭個叉,像是宣判瞭她的死刑。
綺媛剛想起身告辭,他又說:“你晚上陪參加一個私人的聚會,記得要穿戴莊重得體。”
他對著綻開瞭微笑,那笑看起來溫情脈脈,然後在毫無征兆的時候從她的手中將杯子拿走,放到瞭櫃子。
他又回來抓著她的手,而且他的姆指繞著她的掌心,緩慢打圓圈。
綺媛並沒有抽回手,隻是說:“王總,你出格瞭。”
“好溫暖。”他開著玩笑說。
“王總,我想得到起碼的尊重。”
綺媛再說,但聲調卻並不嚴厲。
“但是,你的人事檔桉上,對於這一點卻沒註明著半個字,綺媛,不是嗎?”
他的姆指停止轉動,而且滑瞭開。
兆輝把她仍在抖著的手舉到他的唇邊,在他剛剛撫摸的地方吻瞭一下。
他親吻她的手時他的眼睛一直註視著綺媛,當那個吻在她的掌心擴散開時,綺媛身上其它性感部位也感覺到瞭。
她的乳房似乎在膨脹,奶頭發硬地尖挺著。
在她的兩腿之間,她的陰戶似乎也有所反應。
她的荷爾蒙已經被激發瞭出來,並在體內流竄。
兆輝的舌頭移動著,而她則呻吟著。
“王總!拜托瞭不要!”
她的聲音在乞求著,而且抽回瞭她的手。
他已經開始吸吮她的手指,而這感覺又是如此地令人興奮。
“我┅┅我想,這個時候我應該下班瞭┅┅”
“綺媛。”
他在她的手上呼吸著,“我是你的上級,我有權讓你再加班的。”
他停瞭一下,站起身,摘下瞭他的金邊眼鏡,並把它放在辦公桌上。
綺媛嚇瞭一跳,但是不敢吭聲。
整件事來得太過突然而且發展太快令她驚訝。
盡管綺媛早就有心裡準備,但真的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又感到無所適從。
突然間她暈瞭,也好無助。
像是在一個性欲的國度中迷瞭路,而路標又被毀壞瞭一樣。
“對公司裡的每一個女性,你都這樣的嗎?”
綺媛問道,即使她一直盯著他看,他還是仰頭笑她的問題。
他的脖子,從閃亮的白領出來,是一道長而高雅的弧線,而且綺媛好想懇求他,讓她能馬上上前去親吻它。
“隨便你怎麼想。”
他強調著,伸出手來,將手指放在她的臉頰上,“因為我想要你,綺媛。我為你著迷。”
當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下巴,然後毫不猶豫地滑向瞭她的脖子,此時在綺媛的腦中閃瞭一道光。
一個危險的警告信號。
那實在不合理,也不明智。
但是當兆輝打開瞭她上衣的第一個扣子,綺媛竟然沒有阻止他,隻是嘴唇輕料著:“王總,不能這樣。”
她喘息著,而他則掀開瞭她的上衣,露出瞭她蕾絲包裹住的乳房。
“綺媛。”
他叫著她的名字,而且用他溫柔的眼睛盯著她一臉哀求的樣子。
然後擁著她的乳房用力捏瞭一下,這讓她叫瞭出來。
“天哪,綺媛,你真美!我早就應該得到你的。”他在她的耳邊說。
他的嘴唇已貼住她的臉頰,溫潤而帶著男性濃鬱的氣息,綺媛無助地閉上瞭眼睛,顫抖著微啟瞭她飽滿的紅唇,迎接瞭他第一次,甜蜜的親吻。
他的舌頭濕潤而柔軟,而她則是熱烈而溫暖。
他們親吻得如癡如醉,甚至當他把舌頭刺進她的口裡時,綺媛緊含住並活潑地用舌尖回應著。
他的雙手緊摟著她的腰,綺媛也舉起手臂色住他的脖子,而她的胸部、她的肩膀、她的整個身子都投入到他的懷中。
他的舌尖也刺的更深,而且將她的舌頭壓住瞭。
他的一隻手從她敞開著的領口伸瞭進去,小心地,幾乎是有點猶豫不決地,捏著她的奶頭,輕輕地來回地旋轉。
這樣絕妙的感覺直接傳到瞭她的兩腿間,讓她的陰戶也禁不住地悸動著。
她的陰道裡已感到瞭如此地興奮,彷佛不需要更進一步的接觸,就已達到瞭高潮。
綺媛想呻吟出聲,然而她的嘴已被他的舌頭所塞滿,她扭動著將身體向後退縮,這樣他們緊擁著的胸部終於有瞭空隙,像是向他貢獻出她的乳房一般。
他馬上接受瞭她的貢獻。
他十分靈巧並且很老練地將她的乳罩解開,露出瞭她高聳的乳房。
“可是,王總!”
她在他的嘴裡喃喃道,這樣的無助更使她興奮。
他還是西裝革覆剛才整齊的衣著,而她腰部以上已經全裸,而且她的手又被她扒在肩膀上的上挾制住。
“叫我的名字。”
他說著,並向她的身下發展攻擊。
他的嘴唇貼放在她的一顆乳房上面,“兆輝!”
他又重覆著,並用牙齒咬著她的奶頭,然後非常輕地咬瞭下去。
綺媛的屁股不自覺地滑到沙發的邊緣,這挪動並不是有意的,而是她的整個陰戶都在顫抖著,輕微地抖動暴露出瞭她的渴望。
她渴望能有手指下去,撫摸著,或壓迫著。
而當他輕輕地咬在她的奶頭時,她呻吟著,扭動著,她的屁股更無助地在沙發上滑行著。
“慢慢來,寶貝,要有耐心。”
他在她的胸部上的呼吸,像是粗重的風扇一樣。
“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我想對你做的事情還有好多。”
他把他的嘴移到瞭她的另一顆奶頭上,先是吸,再是吮,她腥紅欲滴的奶頭沾瞭些他的口水。
王兆輝調弄女人的本領不像年輕男人那樣急切和不可自制,他有足夠的耐心慢慢地享受著綺媛身上的每一部份,而跟以往她經歷過的男人所不同。
綺媛在性愛中總是隨感而發的,在刺激來臨時,便加以接受。
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的饑渴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地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摸,需要到她覺得若是沒有得到,她將會因而窒息而死。
這樣的需要,就像是有毒癮的人需要麻藥一樣┅┅她的乳房和陰戶也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被熊熊的欲火燃燒著。
在一連串像貓一樣的舔舐後,綺媛的胸部都讓他的口水弄濕瞭。
然後,他矯健地從沙發跳到瞭地上,跪到瞭她的面前。
綺媛往後一靠跌坐瞭回去,她閉著眼睛,能感覺到他的手已離開瞭她的乳房,然後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裙邊。
毫不遲疑地,他迅速地將她的裙子沿著她的大腿撩起瞭上去,直達她的臀部。
綺媛自覺地抬高瞭她的屁股。
“好美!”
他嘖嘖出聲地贊許著,這時的她下半身跟上半身一樣赤裸,隻有腰間還堆積著被他推放上去的裙子和脫下來的襯衫,她不敢往下看,因為她知道她的內褲已被扭擠到瞭她的陰唇之間。
她可以感覺到暖暖的空氣在她的陰毛和兩腿間流動,而且現在隻剩下一塊純黃色的細長織品,可以擋住他攝人的目光凝視。
當他挑動那深陷在她兩瓣陰唇的內褲,並有節奏地在她濕潤的陰蒂上來回地拉動時,她又再次地顫抖。
那已濕透的佈料邪惡地貼附在她的身體上,在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上,而綺媛的臉則感覺到瞭一陣熱濕。
她的腿開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著,而且像是到瞭高潮一樣痙攣。
幾乎就在這時,她覺得兆輝將他的手指貼到她的陰唇之間,並且松開瞭她的內褲。
她隻感覺到瞭一陣拉扯,然後,她那閃亮的陰戶完全地裸露瞭。
“哦!哦天哪!”
她本是低聲地呻吟著,但是當他的手指進入瞭她的陰道,她不禁大叫瞭出來。
他的動作說不出的輕柔,但那依然是一種入侵,依然有著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現在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已經讓他的手指瞭刺入去瞭。
他的臉是如此地靠近她,以致她都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呼吸。
“放輕松,綺媛。”
他輕聲說著,“讓我進去。”
第二隻手指也在第一隻的旁邊滑瞭進去,它們合並著在她的裡面旋轉著。
“哦,兆輝,拜托!”
她哭泣著,發覺這是她第一次單叫他的名字。
她也不清楚她是在懇求些什麼,但當她懇求的同時,她的陰蒂也在半空中躍動著。
它好像是自她有記憶以來,感覺最大也最充血的一次,而且似乎在無聲地乞求著,能夠被蹂躪。
他用手指掰開瞭她兩瓣溫潤瞭的陰唇,他對她陰戶的專註,不知道為瞭什麼,幾乎是像在膜拜一樣。
而綺媛盡管心情躁亂,卻還是保持瞭那一刻的清醒,可以好好地欣賞他,且贊嘆著他那濃密且整理得非常完美的頭發。
綺媛看著他伸出粉紅色的,長長的舌頭,並且將臉放低到她的陰戶上。
她感到瞭一陣輕柔而濕熱的觸碰,美妙無比的輕柔拂拭到她的陰蒂上,並且輕輕擠壓著它,讓她又再度達到瞭一次幾乎讓她心跳驟停的高潮。
當他快速地翻動著他的舌頭,她的低泣也轉變成瞭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尖叫。
而那美妙的刺激不斷地堆迭起來,讓她幾乎已到達瞭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但即使是如此,她裸露的陰戶依然再次地舉起來迎接他。
而且在她這臨時做成的姿勢裡,她的雙手虔誠地捧住瞭他的腦袋,並且把他的臉更拉近瞭她的下體。
突然間,這一切快感似乎來得太快太兇勐瞭。
至少遠遠超過瞭綺媛所能承受的范圍。
她深陷在她高潮裡,卻感覺到瞭一陣強大而柔軟的黑暗將她吞噬、而甜美的昏厥則降臨在她的身上,使她免於崩潰。
就在她被墜進深淵的最後一秒鐘,她感覺到她的名字“綺媛”,在她仍然躍動著的陰蒂邊被低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