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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禁忌的快樂

  貝爾的離去讓綺媛在這段時間裡情感幾乎處於真空狀態,至少除瞭丈夫建平外沒有其他的男人。

  這使她的情欲壓抑得嬌容憔粹眼波泛散,她有時都害怕躺到瞭床上去,那無異是自殺性的摧殘,體內如同有一魔障彌漫在她的血液裡湧動不停,揪心撓肺地等待著一絲一毫的釋放。

  她洗瞭個痛快的熱水澡,隻穿著黑色的蕾絲褲衩,選擇這窄小性感的款式綺媛還猶豫不決;像所有女人一樣喜歡逛街和時尚服式,她心情納悶的時候,喜歡從外面狂暴地采購回來一大堆衣服,從外到裡無一不誇張色情,有的根本就沒穿過,沒有情人的目子隻能在徹夜不眠時對著鏡子自憐自嘆取悅自己。

  這種窄小暴露的內褲別說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覺得誘惑,半遮半掩之間女人的私處黑白分明,欲露末露讓人充滿遐想。臨上床時她看瞭手機上的微信,這時,她的微信號收到瞭一條信息。隻有短短的四個字:你睡瞭嗎?

  綺媛一看對方的號碼並不熟悉,也許是一個自己不知的熟人,她回復過去:誰?

  對方回復:一個傾慕您的人。她看著回復心想,仰慕我的男人不少,但都不陌生,一定是搞錯瞭。

  她回復::你搞錯瞭吧?那邊又回復:沒錯,是你。

  她心想:肯定錯瞭。關上瞭手機的微信。

  隨著國營重型機械廠的項目大功告成,座落在城市場西面的地標式高樓大廈也相續落成。國際投資公司這會正如沐春風,各種投資項目應運而生,順風順水,度過瞭那段特別艱難的時期,它已經壘起瞭自己的金字塔。

  公司的福利也隨之而來,獎金都打到每人的卡裡,年假也有瞭旅行補貼,伊妮跟小宇跑到瞭東南亞的某個海灘,正肆意地預演他們的蜜月之旅。綺媛抽不開身,這麼龐大的項目最終的結算得花費好些的時間,且她也沒興趣一窩蜂地跟風赴雅的習慣。

  那個陌生的微信號每天都會發來類似:我愛你,非常特殊的愛。這樣的短信。

  短信多瞭,攪得她心煩。他是誰呢?發錯瞭號碼,對著不是情人的情人忙乎一場,別把真正的情人冷落瞭。綺媛想該提醒他,別耽誤瞭人傢。

  她撥通瞭那個號碼:你是哪位?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她熟悉,是秦億軍!綺媛頓時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細細地回想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他在電話裡說:是該到瞭跟你表白的時候瞭,綺媛,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心裡就有瞭盼望,你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

  什麼意思?她明知故問。

  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他答。綺媛還想到該怎麼接話,他接著又說: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會生氣嗎?突如其來,讓她說不出話。

  秦憶軍你厚顏無恥,一邊跟綺麗說情說愛,又對另一女人說愛她。綺媛氣急敗壞的說,電話沉寂瞭一會,然後他說:綺媛,我不想再折磨自己瞭!

  什麼意思?愛我,誰折磨你瞭?綺媛開始心跳瞭,跳得厲害。她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瞭,這笨蛋終於憋不住氣瞭,捅開瞭那層薄薄的紙,接下來該怎麼辦?綺媛一時不想弄明白,她沒有回絕他。隻是想,他膽也太大瞭,摟著自己妹妹睡覺卻又和姐姐調情,他是個穩重的人不該這樣啊。

  她走進臥室,建平酣睡正甜,老氣橫秋地打著呼嚕。她又走出臥室踢掉拖鞋,光著腳來回走動。窗戶外有沙沙的聲響,似乎起風瞭。秦億軍這麼直接的表白根本無須遮掩他赤裸裸的欲望,她想:也好,看你秦億軍到底有什麼花花腸子,有什麼招蜂惹蝶的花樣盡管使瞭出來,老娘怕啥!

  她對他說:你應該明白瞭,現在我知道你是誰瞭,但我們之間的特殊關系,我還是裝做不知道,你明白嗎?她的意思他能懂嗎?綺媛想。

  他說:我知道,別管我是誰?也不要顧及我們的關系,反正你不能扼殺一個男人對你的仰慕。我暗戀你是我心中的美麗,不該是你的負擔。

  綺媛的心裡非常舒坦,而且他也不笨,已經明白瞭她的意思。綺媛隻想告訴他,他們的這層特殊關系還是不要揭開地好,就當做是微信中普通的男女調情打趣胡侃亂聊的,不然那怎能繼續下去。

  綺媛掛瞭手機坐在沙發上想:不知妹妹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他們躺在床上給她的電話呢?綺麗是喜歡搞惡作劇的女人,那她就丟人瞭。

  她的這內疚的半逼真的美夢並沒有做完。綺麗的笑靨一下子就出現瞭,她嘲笑著她的卑鄙無恥一臉的不屑於顧。綺媛一陣發情已經中斷,墮落的樂趣在一次呼吸的間隔內已經消失。

  她急忙撥通瞭綺麗的手機,她在電話裡告訴姐姐,她正在和她的同學聚會呢。從話筒裡,她聽到從那裡傳來的聲音,有音樂還有很多人的笑語聲。

  這讓綺媛放心瞭,她告訴她:要早點回傢。

  綺媛甘願墮落,她像歡迎一個新的情人一樣歡迎它;她已經開始認識到,隻有新的刺激才能徹底鏟除她的萎靡不振,而這種萎靡不振正在不斷地侵蝕她,威脅著她,要把她永遠固封在完全單調的日常中。

  綺媛在洗漱間裡洗瞭把臉,她到瞭床邊,索性將自己脫瞭個精光便躺到瞭建平身旁。這樣她一絲不掛,赤裸著。她能聽見剛才睡衣脫落下來時和皮膚摩擦的聲音,涼風撫摸著她的胴體,當絲質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時,她覺得身體要暴脹開,柔軟的絲帶從她的肚子上垂下來,懸在兩腿之間,輕拂著她的玉腿。

  第二天,綺媛一出傢門就急忙打開手機,手機上又有短信:能跟你說話,聽到你的聲音瞭,真美!對我,你可以選擇,對你,我無法解脫。綺媛沒有理會他,一路上她打開瞭車窗,讓輕風輕拂著自己微紅的臉頰,她覺得心還必須特別地愉悅。

  接下來的日子,她的手機裡盡是他的短信,盡是些肉麻的話語。綺媛想回復他,伸出手指卻不知該怎樣回復,本想按鍵的手指停住瞭。她心想:等等吧,過幾天,男人就這麼回事,狂熱沖動時不管不顧的,一陣暴風驟雨之後又潭若死水。

  再說,不能貿然回復,說不定被他抓瞭把柄,害瞭她清白不說,怎對得起綺麗和傢裡的人。

  綺媛不回復,隻是不斷的收他的短信,他好像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就像他的短信:愛你,不求結果,因為你在我心裡,我的心裡才有開放的鮮花。

  殘花。這是她第一次給他的回復。什麼啊,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瞭哪還是鮮花。

  季節裡飽滿,成熟開放的是鮮花。他回復,而綺媛笑著再沒回復。現在成熟的男人可以說整卡車整卡車的熱情的話,說完之後就拉倒,誰也不會再去提,可她還是很享受這種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語言式撫慰。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短信沒有停止,而看短信漸漸地成瞭綺媛的一種習慣瞭。

  因為妹妹的緣故,綺媛雖心懷不安,不敢回復那些短信,但她不得不承認:她開始喜歡這些調情的短信瞭!因為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突然被一個男人所愛,不管他是真假,她都想感受。

  這樣的一種微妙局面就像剛吸食香煙一樣,抽瞭一根無所謂,再抽一根也無所謂,抽多瞭的時候就有一種令人生厭而又使人放縱的東西出現瞭。綺媛,可能就是這樣一種骨頭發癢的女人。

  而這時候綺媛正清閑得無聊,國投的財務檢查已經結束,各項業務也基本步入正軌,公司正安排員工休假。而天氣漸漸地轉暖瞭,他發給她短信的語句也像這轉暖的天氣一般,越來越火熱瞭。綺媛依然不回復但她承認,他的耐力真夠好。

  她對他的短信不反對,但不回復。她和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來往,她隻是從他的短信上到得瞭一點心理的慰藉,她的行為不為過!

  這天,臨近下班時突然下起瞭暴雨,據氣象臺報導有一股強臺風正襲擊本地,就在這時,那個短信進來瞭:下暴雨瞭,你回傢必經的路都淹上水,不要開車,樓下有輛警車,最後三個數是521。

  綺媛往樓下走著,又看瞭一遍短信,警車,車號521。521她念著念著,發出瞭我愛你的諧音。她有些感動,直想落淚。

  馬路兩旁高大的梧桐樹給風刮得枝葉披離,長條長條的樹枝,吹折瞭,墜落在馬路上,蕭蕭瑟瑟地滾動著。不遠處一根電線桿倒成瞭四十五度角,一束束的電線,松垮瞭下來,垂到地上,交通警察正在吹著哨子指揮車輛繞道而行。

  就在公司的大門口停放著一輛藍白兩色的三菱吉普,尾號正是521,見綺媛出來,警車別有用意地鳴響瞭一聲短促的警笛。吉普車降下玻璃窗,億軍頭戴大蓋帽身著警服探出半個身,綺媛快步走近警車,招惹瞭附近望天興嘆的同事們驚訝目光。

  上瞭億軍的三菱吉普,綺媛就嚷著說悶熱,他把空調開到最大一擋,已經亮起的路燈一盞又一盞從她的上眼瞼上劃過,色調有點偏暗。斜眼見她胸前襯衣的扣子解瞭,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快近翠湖住宅區的一個紅燈口,綺媛局促地扭動身子,她的心潮開始湧動,億軍感覺出來瞭,他低下頭,和她對視。綺媛的眼睛卻望到車窗外去。窗外亂雨紛飛,路上沒有行人,兩旁的熒光燈,紫蒙蒙的,在風雨中發著霧光。

  車裡的氣氛也是蕭瑟的。兩個人突然就不說話瞭,彼此註視著對方。動靜很大的雨聲,和車裡冷氣滋滋的互動,感覺上與世隔絕,非常安全。億軍隻要一伸手,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綺媛感到一陣前所末有的緊張,她害怕億軍真的這麼做,會伸出手來,她已經呼吸到瞭男人喘出的她非常熟悉的氣味。

  她一動不動,他也一動不動地,像兩俱沒有生命的木偶。時間過得太慢,時間又過得太快,雖然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刮著呼嘯的臺風,但潮濕的汗珠從皮膚滲出。綺媛感受到瞭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瞭他的心跳,毫無疑問,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應該一起跳動。

  突然間,他寬大的手掌一下握住瞭她的手,綺媛用力掙脫開來,額上有瞭汗珠,他執住她纖細的手握得更緊,她柔軟的手掌滲出瞭汗來。綺媛極其頑強地掙紮,他的身子堅定瘋狂地又靠瞭上來。他們臉對著臉四目相投,綺媛那兩瓣飽滿好看的嘴唇啟翕著,微微地吐出瞭如蘭般熱烈的氣息,似乎有一種期待似的對著他。

  綺媛這時低聲地說:「不要這樣。」她跟他對視瞭一眼,這一眼心有靈犀,張揚和內斂都同樣有力。這個稍縱即逝的精致過程中她射出諸多內心怨結。那隻掙動著的手在他的手掌中頓時便死掉瞭,臨死之前悄悄復回到瞭原有的樣子。

  回到傢裡,建平早已回來瞭,此時他正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正彎下腰脫掉鞋子的她,他說:這麼大的雨,我以為你會晚回來的。他繼續對著電視。

  聽到建平不痛不癢的話語,她淡淡的說:搭同事的車回來的。綺媛換瞭衣服,進瞭廚房。她感到一陣委屈:自己的丈夫,我跟他一同生活瞭這麼多年瞭,他什麼時候關心過體貼過她?就連說句暖人心的話都那麼吝嗇。

  她是背著丈夫和妹妹領瞭人傢的情,不管他心裡對她的想法是齷齪還是純真,她想他的情她領瞭。

  吃飯的時候綺媛一直惦記著手機,她感覺一定有他的短信。她心裡有鬼,一個有夫之婦暗地一個有婦之夫勾搭,何況對方竟是妹妹的丈夫是該有愧疚,但短信已經成瞭她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她拿著手機進瞭衛生間,果然有短信:雨很大,我濕瞭。你呢?綺媛突然間心血來潮地回復瞭他:我也是,隻是濕在內褲裡。她閉上眼睛,覺得臉前的雙乳沉甸甸脹挺,體內一陣騷動,似有什麼令人心蕩神馳的東西在觸摸著她,嚙咬著她。

  晚上雨沒有停止,挾著風,亂箭一般,急一陣,緩一陣,四處迸射。在床上聽著雨聲綺媛也濕瞭,不禁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奶頭,漸漸地她發覺,一股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彌漫開來,她的奶頭尖翹起來,微微膊顫著。

  按耐不住性欲望脫光衣服對建平說:我想要!建平說:不是剛有做過嗎?怎麼又想瞭,你最近怎麼啦?

  她說:不,我想要。綺媛不想浪費她該得到的享受,這時的她極需要男人。她摸到建平的陰莖,軟軟的毫無生機。她猜瞭兩種可能,其中之一是他已在別的女人那揮霍殆盡,要不,就是被別的女人掏空瞭,誰知道呢。他永遠是激情洋溢,是風度翩躚的漂亮獵人或獵物。

  這時的她體內一陣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她已不去想建平那令人不快的風流韻事,一心感受著身體內正跳動的火焰。她翻過身來,靠著枕頭。她小心翼翼地擦弄著他寬敞的胸膛,有意避開那兩顆翹起的棕褐色的奶頭。

  她的手又慢慢地揉搓著他身體的敏感部位。他像是被催眠似的,雙眼仍緊閉著,而她自己卻已被情欲挑逗起來,呼吸變得急促,充滿著性的渴望,她的手順著他的大腿往腿根上輕輕摩挲著。建平嘰哼瞭幾聲,又翻過身去。由不得你裝死!她暗咬銀牙,看老娘的手段來。

  她墩下身去扯掉瞭他的內褲,輕輕地用手梳理著他的陰毛,然後又滑向他濃密的陰毛。在他的陰毛裡,她找到瞭他的陰莖,她緊緊握住它,擺弄著,然後用櫻唇撫摸著皇冠。建平雖是閉著雙眼,但喘息的聲音變得粗重瞭。這鼓勵著她將整個陰莖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瞭幾下漸漸粗壯的根部,再緩慢地從嘴中抽出。

  看看那如同死蛇的陰莖在她的調弄下堅硬瞭起來,她捧起他的陰莖對他說:你別動,讓我來!她爬到他身上,用陰毛拂他的腿,把乳房伏壓在他胸前用乳頭碰觸他的胸脯,她的身子想要男人。她對他說:你看雞雞硬得多好看,像個大男孩,可以操屄瞭。

  她跨上瞭他的身上,他的陰莖直挺挺地豎立著,顫栗著。她把手指緊緊繞在上面,上下揉搓著。她微微張著嘴,並伏下腦袋看著自己的花瓣吞沒瞭男人的肉棍。她又用力往下坐,讓那東西插得更深些。啊,她感嘆:多美啊。

  世上萬物有空隙就有嵌入,男人對女人的嵌入真是天賜的美妙。她很開心,拼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前俯,她能感到那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膨脹著。她呻吟起來,感受著這份欲望。綺媛在他身上近乎瘋狂地扭動著,蜷伏著,她被一貪婪的欲火灼燒著。

  美吧?操我這個漂亮女人,美吧?她興奮地叫著,腦子裡閃出秦億軍的形象,黝黑的皮膚,中等身材,體格健壯,一雙咄咄逼人的眼睛使他更顯得與眾不同。這時的她便覺著肌膚發燙,熱血湧動起來,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間,熱乎乎,癢絲絲,周身一陣顫動,奶頭麻辣辣的。

  「哦!」期待已久的她快樂地哼瞭出來。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這時的他奮力地迎合著她饑渴的身子,發動一浪又一浪的攻擊。「慢一點,」他低聲說道:「我就快要射出來瞭。」他的話像是提醒瞭她似的,她不禁緩慢瞭速度。

  「不行!不要射!我還沒夠到高潮!」她急著大聲嚷嚷,他心事重重的,幾乎沒聽見她在說什麼。隻是掙紮起身來摟住瞭她,隨後身體便是一陣抽搐,他噴出瞭精液。突然變粗變大瞭的陰莖像是要戳穿她似的,綺媛知道他要射瞭。

  「不行!你再堅持一會。」她說著又猛烈地搖晃著屁股。感受著一陣陣滾燙的精液,綺媛把嘴巴移向他的肩膀,她很惱火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在他寬厚多肉有肩膀的猛地重重地咬瞭一口。一曲終瞭,他們各自躺回到自己的位置。綺媛發出一陣陣嬌弱的喘息,她嘆瞭口氣,對建平說:你的這個東西隻是撒尿的器官瞭。

  建平也在嘆氣,他說:睡吧,我沒有那個能力瞭。綺媛咕嘟著,她翻過身去,躺到另一邊,拿過一條被單蓋上,建平關瞭電燈,側過身子不理她瞭,可她還需要男人。

  綺媛一直醒著,她的頭腦始終很亂,怎麼也睡不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床是非常舒適的,柔軟、寬大,羽絨枕頭就像一個柔順的情人。這張床是做愛的好地方。她又翻瞭個身,看著天花板。天花板裝飾得非常豪華,雖刻著各式圖案。她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的名字。

  看來是睡不成瞭,她在床邊摸索自己的絲質睡袍,把床頭燈也打開。她的目光落在瞭一瓶酒上,但很快又打消瞭這個念頭。她需要的是一杯熱牛奶和一本枯燥的書來幫助自己盡快入眠。建平在床邊櫃上擺瞭幾本最近的雜志和暢銷書,但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她拿著睡袍來到客廳的落地窗前赤身裸體的站著,她看到玻璃上映出她朦朧身影,多美的女人,豐滿的乳房,寬闊的胯,兩條白皙的長腿,黑絨絨的陰毛,綺媛是能迷倒男人的女人,可惜他不懂享受她。

  她拿起手機主動的給億軍發瞭第一次短信隻有三個字:幹嘛呢?他馬上回復瞭:我太高興瞭,你能主動給我短信瞭。

  她心中一陣寬慰有個男人在暗戀她,她回復說:我不拒絕你,繼續給我短信,好嗎?求你!

  綺媛跪到在地,仿佛看到他的陰莖就在她的面前,她對著他表達感激和她祈求的愛。

  他又回復瞭:我感激你接受我,吻你!吻你全身!她回復:嗯——我的全身——啊——啊——來吧!她就是想要個男人。

  以後他們的短信性質變瞭,少瞭愛和情突出瞭性。

  男女愛和情的最終節點,就是性器官的交合。

  第二天,綺媛走出傢門沒有先看他的短信而是直接發出瞭短信:昨晚怎樣?想女人嗎?他回復:一夜想的都是你。

  她回復:性交?他回復:是,為你射瞭一床。

  從此他們的對話變得粗暴熱烈,他們有過一段私密的對話,是她在辦公室插著門的時候。

  你像熟透的甜桃,捧在手裡,含在口裡。她回復:別光捧還得摸。

  你熟透的身軀能晃男人的眼,他們在看你而我在愛你。

  她回復:那你要摘熟透的果實。

  你是我心底最後的一滴血,你活著,我就活著。

  她回復:能射完最後一滴精嗎?

  你圓潤的肉體,渾圓的臀部就讓我—————她回復:那你該享受我。

  有一天他的短信:昨晚,我做夢又和你接吻瞭,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吻你的下面,陰毛貼著我的嘴唇,你猜我怎樣瞭?這個短信讓她立刻感到瞭一股快感湧向下體。

  她閉上眼睛,想像她雙腿夾住他的臉,他的嘴唇貼住她的陰唇。

  她解開腰帶手伸進去,自慰,直到過瞭高潮。看來短信也能讓人得到慰藉,緩媛可還沒有落伍,也能享有現代生活。

  她回復說:你射精瞭。

  就是這樣,他們的短信越來越火暴越露骨瞭,有一天建平值夜班的時候,她和他互發短信玩到瞭後半夜。

  他的短信告訴她:我想看你的乳房。

  綺媛猶豫瞭,她知道隻要按下視頻鍵,手機對這自己的胸部就可以讓他看到瞭,可她沒有那樣做。她回復:不能看隻能描述,豐滿彈性,不下垂,奶頭紫紅。她掀起衣衫,摸著自己的乳房。

  他回復:哪你的身子呢?她回復他:圓潤潔白光滑,很女人啊。

  她脫下褲子躺倒在沙發上。

  他回復:很女人的肉體,我想仰臥到你的地方。

  她回復:你每次回復我都脫件衣服,現在就剩內褲瞭,你來吧。

  他回復:啊,那你還藏著陰毛呢?她回復:不是藏,是掩蔽,最後的掩蔽。

  他回復:我要是去那裡時,你別掩蔽,我要找到你的通道X你。

  她感到這樣聊短信已經不能讓她滿足瞭,她回復:我脫掉內褲瞭,解除武裝投降瞭,我可以給你帶路,來肏我。

  她脫光瞭衣物在沙發上盡情的舒展著身子,她按下幾個:啊——啊——啊——的字發送出去。

  直到他們收瞭線,她才想起怎麼都是他問她,而她沒有問他。

  這是她和億軍這段時間以來背著人的關系發展。有些淫蕩,但綺媛不覺可恥,畢竟這隻是個人私下的感情勾通,這種沒有做實質內容,卻又幻又真讓我身處安會地帶的調情,越放肆越讓人滿足。

  每當空閑在傢的時候,綺媛都會在書房裡呆很久,這是她傢一塊無人問津的私密地方。建平早出晚歸一天忙乎完瞭回傢就想睡覺,書房就成瞭她獨享的空間。她給他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每晚要用電腦,誰也不許打擾!她的目的是什麼?他根本不在意。

  每次插好房門,拿出手機,她的血液就開始沸騰。

  她和億軍之間的短信來往還是依然如故,像陌生男女,彼此不點透,短信的內容都是肉體和性的話題。

  那段時間,他們利用一條條短信充分享受著虛擬的性交。

  他跟她提出過要用視頻做愛,她沒有同意,她當時給他回復瞭短信:與其看得見,摸不著,不如隔空打炮更好。

  又到瞭周末,綺麗來電話告訴她,周末要帶億軍來傢裡。綺媛聽到這個事,心裡就咚咚的敲起瞭小鼓,有些怕也有些不自在。怕的是短信聊天不是面對真人,一旦見瞭面,她會有尷尬,那他呢?萬一把持不住漏瞭馬腳,讓她以後怎麼做人。不自在的是,妹妹的丈夫和她偷偷調情,她在他們倆面前保持自然這倒不難,可她不想讓建平也在場,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億軍是要搞她的男人,可建平不知道,億軍會怎樣看待他呢?綺媛想瞭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但最好是建平不在場的時候,她想不出有什麼好的理由把建平支出去瞭,她不想讓自己心底的那股欲望暴露在兩個男人之間。

  周天那天卻發現根本不需要借口,建平說有一個重要的手術,那是他的托詞,至少,綺媛非常肯定這是一個借口。因為建平不喜歡那些無聊的應酬,除非在一個幽靜的房間裡和一個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泡在醫院裡真想不出他還有什麼活動。

  但從他出門時的裝束印證瞭綺媛的看法,她一眼就看穿他是會情人去瞭。建平走瞭之後她盛裝打扮,換瞭件束腰緊身的襯衫和包臀的短裙,更能顯示她的體型。

  這段時間裡她剪瞭短發,她認為以前的發髻,會使她顯得過分莊重和呆板,短發更顯活力。綺媛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沖動地舉起手來拿掉頭發上的發夾,快速地破壞掉她剛剛花瞭二十分鍾時間精心梳理出來的發卷。

  她覺得發式很優雅、成熟、精妙,但是一點也不適合她的心境、情緒。她的手指在頭發上亂抓著,一會兒弄亂它,一會兒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後,她還是讓頭發像觸瞭電似的蓬亂披散著,野性十足。頑皮的頭發,像消融的熔巖似的飛瀉直下,散落在後頸和耳朵背上。這樣很好,她打定瞭主意。

  悅耳的門呤,「來瞭。」綺媛如沐春風的應著,步履輕盈地將門開瞭。「綺媛。」綺麗張開雙臂給瞭她一個擁抱,他站在綺麗的身後,越過她的肩頭,直視著綺媛的眼睛。在他清澈的眼睛裡閃爍著火辣辣的野性光芒。

  綺媛領著他們走進寬敞的客廳,詢問怎麼會這樣清閑,談論著外面的天氣。他心不在焉地應和著,兩眼直愣愣地看著綺媛,鬱鬱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膚總讓他意亂神迷。綺麗一屁股墩坐在單人的沙瞭,兩條腿交叉著擱在桌沿上。綺媛在另一邊耐心地註視著她,眼中帶瞭一絲溫情。遠處,一面墻大的電視屏幕上映著一臺歡慶的晚會。

  「綺麗,你這做電視作目的,還對電視這麼有興趣。」綺媛泡著茶隨口地說,「我正籌劃著一臺晚會,這能讓我借鑒。」綺麗專註著電視說。億軍還像以前那樣沉穩大方,眼神裡看不出任何異樣。他們已經彼此瞭解,而綺媛更敏感,生怕出錯。

  「這大周末的建平也沒閑著。」億軍問道,目光註視著她的手優雅地在細巧的茶杯上盤旋,她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去拿一根木質的夾子,然後靈巧地夾著茶杯送到瞭他跟前。「大主治大夫就這樣。」她顯得無奈地答道。

  「男人都是這樣。」他改正她的話,綺媛笑著:「你也一樣嗎?」「我調遣有度勞逸結合,主要看心情,我可以一頭紮進去忙個天昏地暗,也可以將自己放松得像頭豬吃瞭睡醒瞭吃。」他調笑著說。

  「你也不胖,看起來還很結實的。」綺媛微笑著說,她知道自己的笑臉很迷人,這個男人會被她吸引住。在她和億軍之間有一緊張的氣氛,不清楚是因為兩人許久不見的緣故,還是有更深層的原因。「我不濫吃,我對食物是有考究的。」他說。

  「那我得好好學習。」綺媛說,對於他們之間的交流,綺麗充耳不聞。綺媛一邊喝著茶,一邊偷偷打量著億軍。並不是所有的男人能讓綺媛一見便有好感。有些人第一眼看到他時,覺得他普普通通,深交下去,又會覺得他與眾不同,其實形體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就是許多人雖然相貌英俊,卻很少給人完美無瑕印象的原因,長相出眾並不重要,重要的在於氣質。這秦億軍就是屬於這類的男人,綺媛再打量他時,發現他的眼光也水般地在她身上漫溢,一種危險的感覺使她顫栗,他明顯地有一種迷人氣質。

  「那我得好好地表現一下,午飯就歸我瞭。」億軍說,綺麗聽到這話越發來勁瞭,把綺媛推在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的旁邊。她說:「綺媛,你就別忙瞭,享受享受清閑的快樂吧!讓他去給我們做飯。」

  「好,我放出手段來,好好地犒勞你們。」億軍說著便起身。「把廚房的門關瞭,別讓油煙進瞭來。」綺媛說。

  就是這個謎一般的男人,用熱烈火辣的調情語言,像在撩撥著琴弦一樣,令她應和著他,浮想聯翩,如入夢境,她感到他的存在如一個巨大的磁場。

  沒一會,他便在廚房裡探出半個身來,問她的圍裙在那?問她醬醋油在那?綺媛無可奈何的樣子往廚房去,綺媛剛一進去,他便把門閉瞭。當關閉瞭門那一刻,她馬上感受到裡面彌漫著濃厚、熾熱、緊張的情欲,膽子太大瞭,太狂妄瞭,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經在緊張地顫動。

  為瞭掩飾心裡的緊張,綺媛動手洗滌水漕裡的青菜,這次他們首次獨處一室,他的神色有點窘迫,她也同樣感到窘迫,這是真實的面對面跟虛擬的短信有截然的區別。這時她感受到他的身體從背後貼近瞭自己,呼吸隨之急促,有堅硬的東西緩緩地向那豐滿渾圓的臀部移去。

  他趴到她的耳邊對她說:你太美瞭,媛媛,我愛你這樣的女人!這句愛不是短信發給她的,而是他親口伏在她的耳邊說的。享受一個男人伏在耳邊對她表白愛,綺媛心裡美滋滋的。

  她悄悄地對他說:你別對我說愛啊,腳踏兩隻船,女人愛吃醋,你懂嗎?

  他揉著她的面頰說:媛媛,愛有不同。其實綺媛也想過,自己瞞著妹妹和他調情從倫理上來說是背經離道的。但是,如果把性愛看作一個平面,把情愛婚姻傢庭看作另一個平面,它們不交替不交叉都是的單一,她就不覺得是道德敗壞瞭。

  有時她就是個單一的女人,追求女人該追求的事。他的下身挨得她更緊瞭,當倆人的肉體觸碰的那一瞬間,都不約而同地顫瞭一下。綺媛感受著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大腿的中間向全身擴散開去,她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腰肢,緊閉兩腿微微打開瞭一些。

  她想:這男人比她還落伍啊,還在她面前兜圈子。

  她摸瞭一把他的手問:你怎麼啦?他一楞沒有理解,挺聰明的人,現在怎麼犯傻瞭?有些時候男人對他拿不準心思的女人會手足無措,綺媛想:是否她該主動點,別浪費瞭時光。

  想到這裡,她解開瞭兩個衣扣,酥胸微露。

  這和她第一次見他時不同,那時她是往上提衣領,現在卻是解衣扣。

  他反應過來瞭,他們相視一笑。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臂遊移在她的背後,他用指尖輕拂著那排列整齊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後滑過她結實的肩頭,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膩的右臂上。

  她說:你緊張什麼?別怕。

  其實,他站在她面前,向下看著她,應該是她感覺緊張。

  她早就把自己的肉體描述給他瞭,她覺得自己的身子是光著的,他還緊張?

  手很溫柔,也許他不知曉,綺媛卻認為這是她和他真實的肌膚交觸。他的兩條腿立在她的身旁,散發著一股異性的熱力,她感到周身的汗毛孔都打開瞭,她在吸附著他雄性的氣味,這種雄性氣味讓她的心陶醉騷癢,她瞇著眼享受這一刻。

  綺媛心裡想:要是在無人的地方,他要* 奸我,她會軟弱到無力阻攔,她已經喜歡這個男人瞭。這可這不怨她,女性有爭取自己性快感的自由。

  他看著她微露的乳房調皮的對我說:媛媛,看不全面啊。

  綺媛說:別費盡心機,看輪廓不錯瞭。

  他沖她眨瞭眨眼說:媛媛,跟你聊天真費神。

  他捧住她的臉盯著她看,他要跟我親吻嗎?我不會拒絕舌頭都準備好迎接他瞭。綺媛心裡暗地說。然而,他沒有和她親吻,雙手從衣領伸進摸到她的乳房瞭。他的手順著她的絲質乳罩摩挲著,她的乳房在平展的輕薄的乳罩底下凸顯著,奶頭微突。

  綺媛深深吸瞭口氣,啊——又吐出來。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豐潤乳房,食指和拇指擠捏著尖硬的奶頭,奶頭翹翹的,緊頂著他幹爽的手掌心。他不斷地圈繞著,逗弄著奶頭,動作愈來愈猛。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緊張感直沖下腹,欲望彌漫瞭全身,她覺著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劇地膨脹著。

  他說:媛媛,我摸你乳房瞭,像做夢時一樣。

  綺媛扳下他的頭伏在耳邊說:乳房這詞太文雅,我不喜歡,以後要說奶子,陰戶要說屄,陰莖要說雞巴,通俗,下流但刺激。

  他說:好啊,我說這詞沒問題,媛媛你行嗎?

  他摸著她的奶,好久沒有男人這樣摸她瞭。綺媛對他說:什麼樣的詞多說就成習慣瞭,我的奶被你摸得好舒服!

  他說:媛媛,你奶頭硬瞭。是,她的奶頭是硬瞭,這是女人的性生理特征。她抬頭對他說:億軍,別光摸我的奶子瞭,還是要幹活的,別忘瞭外面還有個女人呢。

  他也聽話,抽出手,跪在她身前,扶起她的下額,他的胳膊肘一直搭在她的雙乳上。哼,你真是大膽,你老婆就跟你一墻之隔,你卻和她的姐姐在偷情。她嘴上說心裡想:多刺激。

  她抬手到他的褲襠抓住一根迅速膨脹的東西。

  她瞟著他說:雞巴硬瞭,我是女人吧。

  他說:是,媛媛,你是女人,我就想有個你這樣的姐姐。

  她低聲說道:你對你姐也這樣啊?是你亂搞的女人!綺媛根本沒想做他的姐姐,而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他的褲襠,握住他的陰莖,很硬,很大。她說:這個雞巴我想要。

  他攔著她的腰,手按著著她的乳房對我說:媛媛,我想——操你!

  綺媛一股熱滾滾的粘液流出陰道。她抓住他的那個東西使勁地擼。

  她說:嗯,億軍,你是該來操我,操我的屄。

  他的手要往她的褲子裡伸,綺媛制止住他說:億軍,下次吧!她向廚房外面瞟瞭一眼:別忘瞭綺麗還在外面呢。

  她從他褲襠裡伸回手,幫他系好腰帶,整好衣服,他靜瞭靜神,走出瞭門。綺媛這才把掀開瞭的衣領抻理妥當,這對乳房又被男人摸瞭。這時她的奶頭翹翹的,尖挺地頂著上身衣服 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直沖下腹,欲望彌漫瞭全身,她覺著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劇地膨脹著。

  一股由心而發的快樂一直感染著她,直到晚上都無法閑靜。這次和億軍的見面他們相互觸動瞭對方的肉體,關系往前邁進瞭一大步,接下來他們還要往前走,渴望再次的相逢。然而,他們都沒有主動約對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