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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隨心所欲的瘋狂

  又是新的一天,綺媛經過愉情園時總會逗留一會,站在高處對著遠方迤邐起伏的城市輪廓,她的感覺挺好的,身邊的一切清新、多綠、整潔。總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幻覺,當然這隻是幻覺。她精神爽朗地回到瞭自己的辦公室,決定在真皮轉椅享用一杯咖啡,然後把堆積如山的文件處理一下。這時候,桌面上的電話鈴響瞭,電話是總裁王兆輝親自打來的,這倒是讓她頗感意外。

  「你準備好國營重型機械廠的專案報告,跟我一起實地考察。」也不等綺媛回話立即中止瞭通話。

  綺媛急急地讓伊妮找出瞭塵封已久的文擋就下樓。國投的十二座商務車停在的豪華辦公樓前。綺媛走近車門時遇見瞭貝爾,兩人隻是點頭示意瞭一下,便上瞭車。

  王玲瑤早就在,對同時上車的綺媛和貝爾多看瞭一眼,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王兆輝從大樓大踏步走下臺階也上瞭車。在下屬們恭敬的註視下,神態自若地坐到瞭駕駛座後面。「還有誰沒到?」他頭也不回地發話,這時,副總賈應承一遛小跑從大樓出來,氣喘籲籲地上瞭車:「不好意思,讓件事纏住瞭。」

  坐滿瞭的商務車緩緩地開上瞭環市大道,坐到後面的綺媛發現玲瑤突然轉過臉去,似乎有一絲嘲弄的表情從她的臉上一掠而過。

  剛好這時坐在前面的王兆輝回頭問:「綺媛,你們會計部怎麼回一事?給我的可行性報告誰審核的?」

  綺媛的臉上一紅,她說:「是我的疏忽。」

  因為那時審核這份報告的時候,貝爾就在她旁邊,她是心不在焉的。

  「有這麼辦事的嗎?給我一個理由吧。」

  王兆輝更是陰沉著臉,還有王玲瑤幸災樂禍的壞笑。

  綺媛一愣,她說:「我們以為就要放棄瞭這計畫的,所以也就沒那麼重視認真。」

  因這國營重型機械廠是一個多年虧產資不抵債老大難單位,光是面臨的千多名下崗工人和幾百名退休人員,就是一大筆可觀的安置費和補償。

  綺媛的會計部經過多方的計算評估,認為這是一個風險過高的專案,而所得的效益要短短的幾年不能體現出來,完全沒必要把大量的資金投放進去,經過討論大傢都一致把這專案槍斃瞭。

  王兆輝嚴肅地說:「你知道你的錯誤在哪兒嗎?」

  綺媛道:「我怠忽職守。」

  王兆輝道:「你為什麼不報告?」

  綺媛道:「我以為這件事過去瞭,文件也不重要。」

  王兆輝氣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是一個初進職場的小女孩?」

  綺媛無言。

  「責任還是在我,是我給陳總監的誤導,我跟她說過我們不會資金富餘到投資在這窮項目上的。」貝爾這時見義勇為般地為她分擔錯誤。

  賈應承也跟著說:「我也有錯誤,陳總送報告給我時,我隨手扔在辦公桌上,那時我們根本就沒認真討論過。」

  王兆輝地對綺媛說:「你把事情看得太簡單瞭,這次你是僥幸,辛虧我們沒有競爭對手,要不然,肯定就錯過瞭這項目的。」

  綺媛更加無言以對。

  沉默瞭好一會兒,王兆輝語重心長道:「綺媛,等下馬上補齊所有的資料,我希望這些錯誤不要再次發生。」

  綺媛終於舒出瞭一口氣,這時她發現玲瑤正狠狠地朝著貝爾瞪眼,他很自信地挺著胸膛,綺媛傲慢而得意地依偎在他的身邊。

  貝爾輕聲對綺媛:「她吃醋瞭?」

  綺媛的臉由剛才的蒼白一下轉為血紅,她瞪著貝爾,聲音怪怪地說:「根本就無醋可吃。」

  一路上交通暢通無阻,商務車很快便駛到瞭機械廠門前,司機按瞭下喇叭,有看門民工打開瞭巨大的鐵門。駛過機械廠一條由法國梧桐樹和樟樹組合的林蔭道,商務車停在一幢五層的辦公樓前,一行人下瞭車,負責這專案的經理大步迎上來。

  這重型機械廠的事並不復雜,這座以前的國有企業占地面積很大,輝煌的時候這裡的上下班場景頗為壯觀,那高大聳立著的煙囪曾是城市東面地段的標志性建築。現在因為各種原因已經進入破產程式,而廠和地產本身都屬於國有資產。其他的事暫且不提,就拍賣地產產權一事,曾經有過的3次拍賣活動全部流拍,因這裡的地產因為城市的規模擴大,當今已成瞭黃金地段,的評估是25億人民幣,但是價格卻在13億左右徘徊,所以導致流拍。

  總裁王兆輝找到貝爾,表示對重型機械廠地產的志在必得,當然他的實力不夠,便說服貝爾同意他就用地產作抵押,向國際銀行貸款讓他們托市,以防國有資產的流失。在最新一輪的拍賣活動中,國投就聯絡瞭境外商傢,聯手低價拍得,也就是在價格底線15億時,穩住低價,拍賣成功。

  綺媛在太陽光下瞇縫著眼睛,面帶憂慮地說:「這麼大的一塊地,對我們公司有什麼用?而且一下壓進去瞭我們全部傢底。」

  這話讓王兆輝聽見瞭,他隨手拾起一塊帶花紋的鐵塊,像玩飛碟一樣把它扔瞭出去,鐵塊在空中快速旋轉著,飛向遠處一根電線桿上。

  他拍拍手上的灰,轉身對綺媛堅決地說:「哪怕貸款,哪怕賣掉公司的每一張辦公桌都值得……這不是一棟樓,這是一個城市的象徵,就像深圳的貿易中心大廈,像美國紐約的雙子星座商貿大廈……」

  「貸款……」綺媛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她想說哪有那麼容易的。

  王兆輝轉身對隨行的人說:「大傢看到瞭吧,今天到場的所有總監經理們,這就是我們今後全力以赴的項目。走,上頂樓讓大傢俯瞰一下。」

  沿著廠區筆直的大道,兩邊就是那些廢棄多年的廠房,有些已經是倒坍塌瞭,辛存的也是長滿瞭蒿草。隻有廠道的盡頭那幢辦公樓還在,巍然屹立像是在顯耀著昔日的風光。一行十多個人夾著公文皮包一起擠進悶熱的窄小的電梯,這是一款過時瞭的電梯,又破又舊噴著綠漆的廂壁已經剝落,電梯起動時猛烈地搖晃瞭一下。

  綺媛緊緊扶住廂壁,夾擠在密集的人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緊挨著,似乎有瞭不經意的磨蹭,這是電梯往上行駛中的不自覺摩擦。綺媛幾乎喘不過氣來,感到背上有隻手,她也並不在意,在如此狹窄的空間裡,身體的接觸是不可避免,沒有能夠逃避。

  她身上的幾個重要的部位都讓人擠壓著瞭,不對,她的身後又有瞭新的感覺,手掌慢慢地,謹慎地滑過她的臀部,摸索的區域漸漸放大,甚至已發展到瞭在抓捏她緊緊包在亞麻衣服裡的結實屁股。綺媛的心砰砰直跳,一根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豐腴屁股開始膨脹,她稍微動瞭一下,那裡不僅沒有退縮,反而越貼越緊,以致於都能聽見他的呼吸。

  那隻手不依不撓地沿著她臀部的曲線撫摸,在緩慢地朝短裙的褶邊滑下,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變得有點粗重。除瞭貝爾她不相信還有別的男人敢在如此場合中對她猥瑣地挑逗,綺媛不敢聲張也不能制止他,那雙令人討厭的手撫摸著她大腿內側。

  這時的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屁股,隻剩下一條小內褲,在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露在眾人面前,隻有上帝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綺媛的一隻手夾著一大疊的檔,這時也被擁擠得動彈不得,她的另一隻手往後摸索,本來想拍開那隻騷擾他的手。

  沒想到手指碰到瞭什麼東西,而他卻已經抓住瞭她的手。綺媛的心在砰砰地跳,她不敢聲張制止又不敢違背他的意願,感覺到她的手被進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觸,她的手指本能地感覺到已探進瞭他的褲襠,那著男人裸露的肉棒靠近。

  他引導著她的手告訴她他希望她做什麼,不過她已經猜到。她大膽地將那發硬瞭的肉棒掏弄瞭出來,讓它暴露出來,感受它的興奮,它的敏捷。因為擔心讓周圍的人發現瞭,綺媛也不敢向後瞥一眼,她開始熟練地玩弄著貝爾的肉棒,一開始是緩慢又帶著試探性質,然後就加大瞭力度,就綺媛而言,她想圓滿、盡快結束此事。

  龜頭裡滲流出來的透明的精液使陰莖變得滑溜溜,綺媛的手指上下滑弄這熱乎乎、厚實的肌膚,這包皮就像綢緞一樣光滑。所有這一切似乎不可思議,在周圍這些冷漠的人堆當中,摸弄著他勃起的肉棒,其中一些人距離幾乎就要挨住她,他們甚至意想不到就在這咫尺之間發生的事。

  電梯剎那間停住瞭,那些人像撕裂的紙袋裡傾瀉的谷粒從電梯廂裡湧流出來,綺媛狼狽地盡力抽出她的手,另一隻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膚。綺媛放心地喘瞭一口氣,把手從他的肉棒上抽瞭回來。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著邊際,她仍像樹樁一樣站在那兒,既不敢動也不敢往後看。

  貝爾走過她的身邊時對她做瞭個飛吻,綺媛狠狠地剮瞭他一眼。盡管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已洗瞭一次澡,但還是已經臟瞭。而她也奇怪裡面的乳罩緊貼著讓她很煩,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織物難言刺激著她的乳頭。

  而且更糟的是,那內褲的褶邊不知不覺地爬入瞭她陰戶的溝裡。她的任何動作似乎都會使它貼得更緊,她幾乎不敢想像它現在的狀態。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覺得輕微地被挑起她的性欲。她尾隨著人群後面,瞅沒人註意她進瞭衛生間。

  一般的衛生間通常在每幢樓的樓梯處,還好綺媛找到瞭,而且裡面還算乾凈。她在鏡子前面觀察著自己。她的頭發和臉上的妝在這樣瘋狂的天氣裡,看起來是異常地清爽。她就不用再化妝,搽香水,她用濕紙巾在私處抹弄瞭一下。

  從陰道裡已滲流出很多的淫液,天哪,怎麼會流出來這多啊?綺媛又用乾燥的紙巾拭擦肥美的花瓣,她感覺自己好像經歷瞭一次性欲,而且還被男人的精液射進瞭的感覺;終於她把內褲重新穿得齊整,又將裙子整理好瞭,這才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

  綺媛走進會議室時,貝爾抬起頭瞥瞭她一眼並點點頭,專案部的一年輕男人把一張折疊的椅子拉過來,綺媛朝他淺淺一笑。她坐下時將短裙的裙擺扯直。能感到旁邊的王玲瑤細細打量著她,在她的關註下,綺媛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地。

  玲瑤把公事包放在像辦公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燈片以及報告的影本,分遞給大傢,當她來到綺媛跟前時,意昧深長地看瞭她一眼,而且嘴角還掛著洞察一切的笑。綺媛她問自己,難道剛才貝爾的搔擾讓她發覺瞭嗎?

  「通過這些資料來看,我能不能說服你們?」貝爾站起來發言時,對情況進行瞭分析、解釋,對花瞭幾星期起草的圖表特別重視,他走到圖表前,拿起劃線器,開始劃線,講解,說服他們。

  綺媛心不在焉,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散會的時候王兆輝興致很高,他邀請大傢到附近的一間酒店表示慶祝,綺媛讓他們先過去她需要跟專案經理核實一些資料。看著一大撥人絡繹離開,專案經理心不在焉地,他將一大疊檔搬過來,讓綺媛自己慢慢核對,他肯定不會放棄酒店的大餐。

  「你走吧,我需要慢慢弄。」綺媛善解人意地說,經理再三問她一個人能否搞掂,綺媛笑著把他轟走。

  「怎麼就剩下我們倆個?」貝爾上瞭衛生間回來時明知故問地道,綺媛這才發覺,剛才滿滿意的一大屋子人走光瞭。

  「這大樓靜得多不真實。」貝爾說。

  「這廠房都荒廢多年瞭,當然沒人。」綺媛專心致志埋頭校對數據。

  「需要幫你嗎?」

  貝爾站在她的後面隨意撥弄她的頭發問,綺媛反手拍打他:「別鬧,貝爾,馬上就好瞭。」

  貝爾不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他把綺媛不長的頭發盤起來,露出瞭她白皙欣長的脖頸,他俯下腦袋在那裡親吻著,仔細地嗅聞她獨特的氣味。綺媛讓他弄得騷癢,她停止瞭工作,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說:「貝爾,你讓我都不能集中精神瞭。」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註意力嗎。」貝爾的嘴巴貼近她的耳朵說。

  「至少得把這該死的工作做完。」綺媛拍拍他的臉頰說,還回過頭在他的嘴上輕吻瞭一下,貝爾終於安靜下來,也動手幫著她把那些需要的檔揀出來。

  差不多過去瞭半個鐘頭,他們完成瞭工作,貝爾說:「媛媛,我餓瞭,感覺肚子已貼到後脊梁瞭。」」

  媛起身伸伸懶腰說:「我也是,來得及的話,我們還能趕上他們的大餐。」

  他們從樓道瞭來,走到瞭電梯口中,綺媛還開玩笑地說:「不知那電梯還能動嗎?」

  等瞭一會,電梯總算上來瞭,貝爾說:「還好有電。」

  兩人進瞭電梯,他把手放到瞭她的後腰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這時綺媛伸過身按瞭指示鈕,貝爾便將下身貼住她隆起的屁股,很快就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瞭反映。

  「你知道你對我做瞭什麼。」綺媛發出誘人的笑聲。

  他說:「你已非常激動瞭。」

  她眨瞭眨眼睛:「我不知道,我看你才有點那個意思。」

  「你是意思是你也沖動瞭嗎。」

  「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也沒有。」

  「那還等什麼。」貝爾說完,摟住瞭她的頭狂吻起來。綺媛一邊吻著一邊喃喃地說,「貝爾,你總是這樣出其不意,我會受不瞭的。」

  「你是說你不喜歡嗎?」貝爾似乎習慣瞭她這樣的話,知道含義是另外的。他抓住綺媛的短發用力往後扯,然後彎下腰去親吻她的脖子和唇。綺媛推開他,站直,然後又撲到他懷裡。貝爾發現她的索吻很強烈、也很熟練,他的身體開始有反應瞭,危險的處境呼喚著他的性欲,使他的肉棒的脹痛。

  「我們回去。」綺媛的話語已經帶有炙手的赤裸欲望。貝爾的雙手摟住她纖細的腰,他對著她的眼睛,說,

  「不。」把手伸向綺媛的胸部說,「聽著,我有個計畫。」他的眼裡掠過一絲冷酷的微笑和奸詐的得意。

  「把你那愚蠢的計畫放棄,貝爾,我們必須趕到酒店,我的確很餓瞭。」她推開瞭他說。

  貝爾發現這時的她臉上一派蕭瑟,感覺到瞭她的威力,她的自信,而繚亂的一綹頭發遮在她的左眼上,卻充滿野性的誘惑。

  這讓他此時比任何時候更需要她,他開始興奮起來,在這兒不需要克制,不需要偽裝,不需要掩飾自己強烈的性欲。他向她彎著身體,把她整個地覆蓋住瞭,完全控制瞭她,他的嘴很粗魯,帶著一種無法拒絕的迫切,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緊緊地貼著他,他感到她那的乳房撞擊著、摩擦著他。

  他抓住她,放在兩腿之間,用膝蓋打開瞭她的雙腿,他看著這個高挑豐滿的女人的胸脯在緊緊的衣服裡起伏,感覺她正在盡量地壓抑著心中的情欲。他慢慢地展開手指,挽著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緊緊的亞麻衣服包住的屁股,綺媛一陣悸動,但她的臉上看起來毫無表情。

  「放松,」貝爾低聲說:「你知道自己喜歡這樣,就好好的享受吧!」他故意誘惑著她。

  「不行,貝爾,我們沒有時間瞭。」綺媛道,試圖拒絕他。

  「我不需要脫你的衣服,我能這麼做。」貝爾肯定地說。

  她開始喘息瞭。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滑動,他感覺已觸摸到瞭她包裹飽滿私處的內褲,從內褲邊緣的空隙裡,他的手指在裡面滑動著,他找到瞭她山丘的一樣的陰阜,以及那陰阜上的皺摺的裂縫,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觸摸到她的肉蒂,當他緊緊地捏住它時,她開始熾熱起來。

  他繼續滑動著手指,終於伸進瞭她的陰道內,並不停地用手指在陰道裡抽插。那濕潤的、軟軟的光滑的陰道緊緊地吸吮著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頭一樣。他一直這樣吸吮著,抽插著,已經感覺到她在他的攻擊之下開始顫抖起來。

  綺媛的雙腿被他的膝蓋撐開著,脫不得身,她感到他的一隻手從裙子裡已把她的內褲脫下來,他的手指正在逗弄她大腿根部的柔軟部位,並在那蠕動著,有節奏的沖進和抽出,直到她不自覺地把屁股迎上前去,把饑渴的身體迎向那可能產生愉悅的源泉。

  貝爾將她的內褲扯到瞭腳踝,他聽到她喉嚨裡未發出來的壓抑的呻吟,蒙受到瞭鼓舞,他放松瞭夾住她的膝蓋,把她拖過來讓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

  綺媛被撩起瞭的裙子裡面穿著黑色長筒絲襪,他的手愛撫的摸著絲襪,很輕易地就讓她的雙腿分開瞭,暴露出瞭她絲襪上面的那塊有彈性的部位。

  他的胳膊有力地把她的一條大腿輕輕抬起來,給她把內褲的一邊脫掉。她感覺到他伏在她身上吻著她的小腹,手指摸到瞭她的下體,輕輕地撥開,撩撥著它,刺激著它,直到她的身體升起深深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背後握在一起,他調整瞭一下姿式,以便她能順利張開兩腿。他慢慢地壓到瞭她身上,刺瞭進去。

  她閉上眼睛,如果這是誘餌,那麼她也接受他瞭,她清楚貝爾那種進攻性的暴力和痛,她也已獲得瞭一些樂趣。他的雙手捧著她潔白的屁股,那根肉棒在她濡濕瞭的陰道沖刺。她覺得自己陷入瞭沼澤,欲望很快就要將她淹沒。從他的進進出出的肉棒上,更羞人的是:她自己的身體內部正流出的淫液呼應著。

  綺媛現在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知道這是因為狂熱和饑渴的原因,現在她不覺得羞赧瞭,而且由於在這窄小的空間裡更覺得刺激。她的胸部膨大瞭覺得上衣縛得太緊,但仍沉浸在這新穎的、刺激的環境中激情。電梯到達瞭樓底下,又讓他快速地的撳按瞭上升的按鈕,巨大的雜訊轟隆轟隆地。

  綺媛似乎從她背後這個男人身上獲得瞭生命的力量。她感覺到腳底下在顫抖,視覺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瞭各種聲響,已經麻木瞭,而下身在搖晃著,陰道被擠壓得軟軟的,被男人的肉棒給充塞住瞭。一切都那麼虛幻而不真實。

  隨著電梯不斷的升降,紅色的指示燈不停地閃爍著,她感到整個場面不停地抖動,好像就處在一個烘焙的烤箱裡。她回過頭一看貝爾。他的頭發被汗水打濕打亂瞭,淩亂地伏在額前,有種野性的瘋狂。她絕望地尖叫,搖晃著身子。

  這時身後的男人更加瘋狂地抽插著,這使她彎曲的身子不停地起伏,她散亂瞭的頭發貼在臉上,遮住瞭眼睛和嘴巴。在電梯不知幾個來回的升降中,綺媛想她的陰道快要暴裂瞭。她咬牙切齒地的,臀部不停地上下扭動。這使她感覺到瞭他的肉棒更加膨脹,膨脹到就要爆發。她快活地呻吟著,同時,她的陰道深處有一陣抽搐,緊緊束住瞭他堅硬的肉棒並快速地吸吮著。

  他劇烈地上下抖動著,用腹部和睪丸拍打她的屁股,把精液射入她的裡面。他感覺到她簡直是在吞食他的肉棒,他的肉棒陰莖在她灼熱的陰道裡慢慢地縮小直至癱軟地退瞭出來。她扭動著,平靜下來。貝爾放開她,她差點一跤摔倒瞭,幸虧他眼急手快地抓住瞭她。

  她雙腿發軟,無助地將濕淋淋的身體倚在電梯冰冷的壁上。他睜大眼睛看著她的眼睛和臉孔,她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白光,她淫蕩地微笑著,踮起腳尖吻著他。他也張開瞭嘴,他們不停地吻著,嘴唇粘著嘴唇,舌尖纏著舌尖,唾液攪和在一起,他們相互吞食著。

  當他們趕到酒店的時候,發現餐桌上已剩下殘羹冷菜,圍繞坐著的一大桌子人有的嘴角叼著牙簽東張西望、有的打著飽嗝輕松地閑談、有的還不忘杯裡的殘酒,獨自偷偷地呷上幾口。

  王兆輝讓人重新給他們點瞭菜,王玲瑤看著綺媛露出不懷好意的壞笑,像她們這種同樣優秀的女人,心裡身上微妙的一絲變化都遮掩不住。何況這時的綺媛臉上紅暈末褪,眼睛裡一派的春色。

  「辛苦瞭兩位。」兆輝客套地說,綺媛落座時說:「幸好及時核對,有一組重要的資料遺漏瞭,還好補上瞭。」

  「陳總監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這個我放心。」兆輝表揚瞭一句。

  「真是分妙必爭廢寢忘食。」

  她酸溜溜地冒出一句,一旁的王兆輝微笑著:「你幾時學得善解人意瞭。」

  「我一直就很體貼的。」

  說完媚笑著把頭歪到瞭兆輝肩膀,王兆輝挪開她站起:「我先走瞭。」

  他經過綺媛身邊說,又關切地說:「綺媛,你下午就別回公司瞭,算是給你放半天的假。」

  玲瑤自討沒趣也走瞭。

  總裁這一走,底下的那些人也一哄而散,留下瞭正狼吞虎咽的綺媛和貝爾兩人。

  「慢點,別噎瞭。」見沒瞭別人,綺媛關切地說,貝爾笑著:「真的好餓。」

  「下午幹什麼?」貝爾問,綺媛扒拉著米飯,緩瞭一下才說:「沒事啊,我真想有一張松軟的床美美睡上一覺。」

  「好啊,再配上一個赤膊著的男人,怎樣?」貝爾眼中閃爍著綠光說,綺媛一雙筷子在他跟搖晃:「NO、NO,我隻想一個人。」

  「媛!」

  「大洋馬,別鬧瞭,你剛才都讓我渾身的骨頭折散瞭。」

  「那我晚飯到你傢吃吧?」貝爾突發奇想地說,綺媛一愣,他再說:「你不是答應我要為我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嗎。」

  「貝爾,不行的,雖然建平不在傢,但貝貝還在,不適合的。」綺媛想瞭想還是說,貝爾喪著臉苦苦哀求說:「貝貝在更好,我就是要跟你一起體驗傢的味道。」

  綺媛對於貝爾隨心所欲的激情已很熟悉,這時候的他的眼睛裡充滿瞭哀求,她覺得已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建平又不在傢是個難得的機會,而且老實說,她自己也喜歡這種冒險,她做這種事情,這是多麼令人興奮啊!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不會不受誘惑的,而且這個主意新鮮又刺激又有趣。

  「好吧,但必須得五點鐘以後,我要先接貝貝回傢的。」綺媛到底心軟,終於還是答應瞭。

  貝爾打瞭個車先將綺媛送到傢裡,綺媛用眼神制住瞭他想跟上去的企圖,她一頭紮進瞭空曠的傢中,草草地沖瞭個澡,也不著衣物就赤裸著倒在床上。由於工作的性質,建平的休假都無所規定,早在上一周,建平就跟她說這個周末要出去旅行,綺媛也不問他跟誰去,看著他一早到晚樂呵呵地整理他的那輛愛車,這次是參加瞭一個自駕活動,綺媛相信一定會跟著他的那個漂亮學生。

  許多人都以為,綺媛跟林建平的婚姻終究不會長久,林建平做為中心醫院著名的外科大夫,身邊無時無刻總有些女人你撲我貼的,而他又是一個事業有成,形象健康、陽光,堅持健身的成功人士。而他的風流韻事在醫院早已不是秘密,相信同樣出眾的綺媛不會冷眼旁觀的。

  但奇怪的是他們就一直這些年過來瞭,有時在街上有時在聚會都能見到他們成雙成對的身影,而且談笑風生根本無半點的裂隙。每對夫妻都會有自己生活的方式,滋味如同咸菜蘿卜,終是上不瞭臺面的東西,個中的酸甜咸澀隻有自己知道。所以,在外人眼裡他們有自己的浪漫。尤其是這一種登對和搶眼的佳偶。

  綺媛喜歡男人,他們使她充滿活力,和男人做愛是一種對自身的檢驗,除瞭使她的生活充滿樂趣,同時也證明瞭自己身上的魅力。性伴隨著她如同生活、呼吸。並且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曾經在那方面有著無窮魅力的他,也接受瞭她的淫亂和不貞,和她有同樣的想法和行為。他讓她自由使用她自己的身體。

  他們和睦相處又各自為營,建平坦言這輩子他是離不開綺媛,綺媛也認為沒有建平她今後的生活不知怎麼地過,他就是她的生命、血液,男情人換瞭一個又一個,而建平一直是她的丈夫,他很瞭解她。除瞭建平之外別人都不瞭解她。

  綺媛笑瞭起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思想更豐富,直覺更敏銳,她知道她開始變得睿智、成熟(她曾經對有些事很嚴厲,現在也溫柔起來;曾經她很輕蔑的事,她也開始同情),現在,那性欲驅使著她,使她更聰明、更熟練地去怎麼做。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四點瞭,綺媛細致入微地化瞭一個難以覺察的裸妝,皮膚看著清澈嫩白,也沒打腮紅,眉眼也相當清淡,隻是刷瞭一點睫毛液而已。她穿瞭一件藍白體恤和短褲,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潔凈。她先去瞭超市,按照自己早已擬好的購物單選購食品和用料,一切齊備之後,便把車開到瞭貝貝的學校。

  貝貝對於綺媛提前的出現喜出望外,硬是纏著她要去吃大餐,綺媛耐心地解釋一定要回傢做飯,因為能夠放這半天的假是為瞭晚餐接待一位公司的外國朋友。望著女兒似懂非懂的眼神,綺媛覺得現在的她撒起謊來真的嫺熟如真,臉上還平靜如初。

  在貝爾到來之前,她專心佈置瞭餐桌,然後,洗瞭個澡也給自己化瞭淡妝,她把頭發盤起來,讓自己的變得隨便任意,沒有在公司時的那種咄咄逼人傲慢冷艷。門鈴響瞭,綺媛看瞭看手表,心想貝爾怎麼會這麼早來呢?可能是我訂的鮮花送來瞭。

  她開瞭門,果然是送鮮花的。剛才上超市時她就在路邊花店預定瞭,她覺得跟貝爾吃飯時最好有鮮花和香燭,否則情調就不夠。找來一尊廣口花瓶,註滿水,把鮮花插進去放上餐桌,效果的確不錯。又找出傢裡備有的香燭擺上桌,是兩枝粉紫色的睡蓮,綺媛想,吃飯前就可以點上,會有一點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比較宜人。

  再次響起瞭門呤,綺媛知道那會是誰。裡邊的門打開,隔著鐵門柵欄,貝爾高高地晾出瞭一張笑臉,還有一枝滴著水珠的紅玫瑰。這風度這禮數,是中國的男人們極少顧及到的。綺媛先從欄縫裡取瞭玫瑰。習慣地放在鼻子底下嗅著,感覺到瞬間就被這個體面而殷勤的男人再次擄獲。

  進門之後貝爾笑瞇瞇地看著綺媛,他敢肯定綺媛單薄的體恤底裡沒穿任何物件。隔著佈料能看見她的乳頭凸現而出。他咽下口水將綺媛抱進懷裡,熱烈地親吻她露出的肌膚,心想,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她為你做好佳肴,穿著性感的衣服站在餐桌前等著你。

  他的雙手伸到她的背後,撩起她的體恤下擺,果然裡面空無一物,他兩手握住她結實的臀,直到她發出呻吟。綺媛拍開瞭他的手,並朝裡屋努瞭努嘴。貝爾再進一步,見貝貝正獨自在課桌上做作業,他對她扮瞭個鬼臉。

  貝貝對這個身高馬大的外國人並不羞赧,她用英語向他問瞭聲好,貝爾也用英語跟她簡單地聊瞭幾句。綺媛見他們相處得並不陌生,轉身忙自己的去瞭。貝爾在她的傢裡轉悠瞭一會,盡管屋子寬敞明亮,但依然難以逃脫人們習慣的裝璜和擺設,根本就沒個性可言。

  過瞭一會跟著到瞭廚房,廚房間很大,用品也十分齊全,有一張長桌子供配餐用。他深深吸口氣,然後他說,這屋子裡有股特別的味道。綺媛問:「紅燒肉的味道?」

  「是女人味兒。」

  「女人味兒是什麼味兒?」

  「是男人在傢庭中一嗅到就會感到幸福和滿足的味道。」貝爾手扶著椅背繼續說,「飯菜的香味兒,被單乾凈的味兒,化妝品淡淡的香味兒,我說不好,很復雜的。」

  綺媛讓他離開,她說廚房的油煙味過大,表示完全不需人幫忙,她一個人就足夠瞭。

  不過貝爾還是堅持留在廚房裡幫著開罐頭,洗菜什麼的,兩個人有一句無一句地搭著話,貝爾問她,「中國的女人都會做出色澤鮮艷味道濃鬱的菜肴嗎?」

  「並不是人人都會的,隻是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綺媛說。

  貝爾說真有點不可思議。

  貝爾回到瞭餐廳,他被餐桌吸引瞭,常見的傢常菜讓他胃口大開,他像到瞭早就熟悉瞭的朋友傢一樣,用手撿幾塊肉扔進嘴裡。

  「怎麼樣?」綺媛站在他的身後問,她發現貝爾似乎沒有走進她所營造的有些許私密意味的情境中,便性急地直接問起來。

  「中西結合。」貝爾說,

  「這是中國的紅燒肉,我嚴格按照菜譜做的,不會有問題。」

  「這個呢?」貝爾指指另一個蔬菜濃湯。

  「紅蘿卜、元蔥、番茄還有乳酪。怎麼樣?有脂肪也有維生素,你有胃口麼?」綺媛往杯子裡倒上紅葡萄乾邑。「通常中國人是不會在平常的晚餐上喝酒的。」

  綺媛嘻嘻哈哈地招呼著他,貝爾認為他的這個建議不錯自己至少沒白來,在傢的環境下,綺媛好像換瞭一個人,而不僅僅是一副面孔。在他的眼中,她從前的可愛,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寧靜端莊,迅速融化。

  他們把貝貝叫來瞭,一起坐下來開始吃飯。貝爾品嘗著紅燒肉,馬上心悅誠服地誇獎綺媛做得好吃。綺媛很是得意。

  「真不錯,媛,你是個持傢的好手。」貝爾已經開始大吃起來。使綺媛突然以為貝爾是奔這頓飯來的,而不是她。

  綺媛看著貝爾嚼東西時的神情,像個容易獲得滿足的大孩子。他裸露出來的手臂,因為使用筷子,不時有條狀的肌肉隆起。她看他的後脖梗,發線被修剪得十分整齊,他的脖子偶爾和乾凈的襯衫領子接近,偶爾低頭時,它們又分開,無論怎樣都給人清爽的感覺,這是個整潔的男人。

  如同風卷殘荷似的,貝爾把餐桌上的食物幾乎掃蕩一光,他愜意地松瞭一口氣。

  綺媛吃得很少,隻是愉悅地看著他十分難看的吃相,突然她發現他的眼睛盯著她的胸部,他也看到瞭她在註意自己,趕忙怯懦地垂下眼簾。

  她笑著,帶著一絲殘忍把胸脯挺得更高,讓體恤下的乳頭更為醒目,它們驕傲地挺立著,一股興奮的暖流傳到瞭她的陰核上。她不禁想起瞭上午他們在電梯裡他對她放縱時興奮的樣子,這種放縱時的興奮騷動已讓她愈來愈難以忍受。

  她的乳頭翹立著,等待著被人吸吮,寬松體恤裡面的肉穴又開始濕呼呼的。她朝他大腿根部迅速膘瞭一眼,那塊鼓凸起的東西已經證明他受到瞭挑逗。不知是她誘惑瞭他還是他刺激瞭她,反正這時的他們情欲煽起,真是十分美妙而不可思議。

  現在她的下面已被淫液弄得濕漉漉的,或許她坐著的椅子上有瞭些濕漬,現在必須把貝貝弄到房間裡去。貝貝還是主動地離開瞭,因為客廳電視的大螢幕上正播放著她喜歡的動畫片。貝貝剛一離開,綺媛就歪著腦袋問:「是不是再開一支紅酒?」

  「你別這樣,會把我寵壞的。」他用英語說。

  「不會的。」

  「會的。」他說。

  「不會,因為你是個寵不壞的人,因為你知道滿足,因為你會真誠地感謝。」綺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地低柔。

  「我喜歡你的聲音。」他說。

  「僅僅是這些嗎?」

  「我喜歡你的一切,我的女士。」

  「現在讓我去洗盤子吧。」她說得有些誇張。

  「我來幫你。」他幫收拾著餐桌上的碗筷碟子,他們一齊在廚房的洗碗池洗漱,綺媛戴著橡膠的手套水洗,他擦乾著濕漉漉的碗碟。他伸過嘴唇在她的臉上親吻瞭一下,綺媛有些慌張,朝外面的客廳望瞭望。突然,她覺得屁股上一涼,她的體恤下擺被他撩高瞭起來。

  裡面果然空無一物,在她兩片屁股上有兩堆軟軟的肉,上面有一對離得很近的酒窩。他站在她的身後,用兩個大姆指按進那兩個小酒窩裡,綺媛扭擺著身子:「大洋馬,你已讓我不能好好地幹活瞭。」他的手已從她的屁股轉移到瞭前面,正捂到瞭她濃密、光滑、卷曲的陰毛。

  綺媛的腦袋往後一靠,他感覺到她那溫暖而又柔順的頭發摩擦著他的臉。她的身子貼靠著他,輕輕地移動一下,把兩腿分開來。他的手指在她兩腿之間不停地移動著。他感覺到瞭她圓圓的大腿的冰涼,也感覺到瞭她大腿之間的濕熱。

  他把頭靠在她的肩上,吻著她的頸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覺她脖頸的悸動,並且她閉起眼,很是享受地由著他的手指在那裡撫摸戲弄。好像有一溫濕的螞蟥在她的兩腿之間扭動。他手指下的花瓣變得濕漉漉的,很溫暖。

  他感覺到它在顫動。他開始摸弄她可愛的濕滑的陰唇瞭。她的花苞在他的手指觸摸下隆起、抖動。像一個蘊藏著生命的洞穴誘惑著他的手指,戲弄著它們。然後引誘它們接近、進入,透過那神秘,找到那洞若觀火穴的中心。

  他的身體繃緊著,靠在她的身體上,他一邊吻著她脖子跳動的脈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著,被一股蜷動的力量吮吸著進入她的深處。他雙膝跪到地面上,吻著她屁股上的酒窩。然後又把他的臉緊緊壓進她的股溝,並且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她的體內。

  那濕熱的陰道包裹著他的手指,誘惑著他,他渾身由於激動顫抖瞭起來。她陰道內的肌肉收縮著,痙攣著,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他的手指吸進去,玩弄它們,歡笑著、戲弄著。他把臉用勁地沉埋在她的股溝內,呼吸著她的氣味。他把她的體味吸進他的肺部深處,感覺是多麼的溫暖、清新。

  她的花苞抖動著。他張大瞭嘴巴啃咬著她屁股豐厚的肉,她繃緊她的臀部擠壓他的臉,扭擺著屁股戲弄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扭動著,品咂她的體味,舐著她的屁股。

  她向前彎起瞭腰,她的大腿叉放開來,她的花瓣因為興奮而變得肥厚,而且快樂地張開瞭,濕濕的,如同熟透瞭的水蜜桃,讓他的手指一碰就流出汁液。他低頭狂熱地吻著那美妙迷人的小洞口,並且感到它像是撅著的嘴巴回吻著他。他把臉挪下一點,用鼻子頂進她的陰道,他的嘴被她濡滲而出的淫液弄得全濕瞭。

  他把嘴唇貼住著她的花瓣,長滿陰毛的陰戶摩擦著他的臉,有調皮的陰毛鉆進瞭他的鼻孔,癢癢的差點打出瞭噴嚏。

  他吻著她陰戶閃閃發光的嬌嫩肉瓣,綺媛一下就呻吟出聲。他又騰出一隻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凸現的肉蒂,搓揉著那黃豆般濕潤的一粒,可能是很少被觸摸,使它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緊張。

  他的嘴唇已跟她的肉瓣緊貼著,他將舌頭伸出探進瞭那個迷人的洞口,裡面像是有一股吸附力,舌尖歡快地遊動著,就這樣甜蜜地吻著,快樂地呻吟著,呼喚著他深入,同時用她的陰毛摩擦著他。

  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濕透瞭,是他的唾沫和她的淫液,粘粘的、濃濃的,像濡滲的果汁。這些液體浸潤著他的生命、靈魂、男人的饑渴,使他像那女人一樣潤濕、舒適。

  他的舌尖舔著她的肉蒂,這使那豆粒更加凸現更加尖硬。她扭動著,嘴裡發出瞭極度舒服的呻吟,這使他的舌尖更是歡快更是賣力。他繼續品嘗著她體內海洋深處的咸味。他的手又捏住她兩個乳頭,並向下揉動著那成熟、豐滿的乳房,那發情瞭的乳房更加飽滿更加柔軟。

  她移動瞭一下,站直瞭身體,從他的雙手中擺脫開出,同時她的陰戶也離開瞭他的舌頭。

  她轉過身體,面對著他。「到臥室裡去吧。」她說。她的聲音有一點猶豫,又的一種欲罷不能的熱切。

  貝爾穿過瞭客廳先進瞭臥室,裡面很暗,裝璜和傢俱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電影底片,他習慣瞭黑暗之後才辨別清楚,他看見她的床,他撲倒在上面上享受著松軟的感覺。

  這時,他聽見綺媛在外面勸說她的寶貝女兒:「叔叔突然不舒服瞭,媽媽要護理她,你去的你屋子做作業吧。」

  貝貝好像不願意,但經不起綺媛的勸釋,終於不情願地離開瞭客廳。她進近床邊的時候,發現貝爾已把褲子脫掉瞭,聳立而起的肉棒正對著耀武揚威地晃動著,貝爾躺在床上,神情莫測高深,靜靜地看著她。她並沒有上床而是站立在床邊朝著他的肚腹趴下身子。

  「讓我來安慰這受傷的叔叔。」綺媛說著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又張開嘴唇把碩大的它含進瞭嘴裡。

  「噢。」他快樂地輕輕叫瞭一聲。在她舔弄著他的肉棒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她身上懸掛在他面前的一對歡歡亂跳的乳房,搓揉著飽脹豐滿的乳房,然後把一個乳頭含在嘴裡,開始吸吮它,用嘴唇夾著它。

  已經發硬瞭的乳頭在他柔軟濕潤的舌頭逗弄下變得更加敏感,當他舔著她、吸吮著她時,在她口中的肉棒也開始挺起、變硬。她的乳頭迎合著他的舌尖,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似的。他吸吮著它,感覺著它的變化,開始變硬,變大。他的肉棒在她的舔舐下也在變化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富有彈性。

  他的肉棒開始感到一種要漲裂的痛疼。

  「怎麼樣?」她問,

  「快點占有我!」他說著,她的手現在正緊緊地握著他的陰莖,不斷地施加壓力,他克制著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麼來吧。」她說,爬到他的身上,他的嘴正好對著她的嘴,他們相互吻著。同時他堅實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摩擦著,她已經張開著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心領神會地雙手托起她的屁股,用手指不停地來回插進她的陰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濕瞭,他才開始微微湊起下腹,把他快要憋不住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陰道。

  綺媛高昂著頭從胸腔裡吐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慢慢地挺動著她的腰腹,隨著她的起落身下那厚實的床墊震顫著,並且整個床面波動著,抖動著。她的身體隨著床的波動而優美地起伏,使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完美地突顯出來。

  他大口喘息,並配合著綺媛越來越快的起伏挺動著肉棒,她的陰道裡面已淫液泛濫,奶白的汁液順著他的肉棒滲出濡濕瞭他的肚腹。她的陰道緊緊地纏繞著、擠壓著他的肉棒,吞納著肉棒的全部,一直到龜頭。綺媛看來是越來越瘋狂,她把雙手插進自己的頭發大聲尖叫著。

  他的雙膝屈起挺起腰腹幾乎將她整個人拋起,而她墮落時她的陰道像是個無底洞,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拋起墮落,綺媛的陰道壁收縮著、痙攣著,隨即噴出瞭一股使她抽絲剝筋般淫液,很快地就在她的高潮來臨時精疲力竭,渾身癱軟地倒在他的上面。

  他摟抱著她倆人一起翻過瞭身,他覆壓到瞭她的上面,扳著綺媛的一雙大腿勾放到瞭他的腰上,他的肉棒慢慢地推進著,插進瞭她濕淋淋的陰道,像是一柄犁耙一樣。綺媛的雙手推抵在他的腹部,她略有些懼怕似的,他深深地插進去,安靜地停下幾秒鐘,再慢慢地拔出,然後又歡快地深深插入。

  過瞭一會,綺媛才有所感覺,同時她也湊動屁股迎合著他。他知道她已經緩過氣來瞭,便一次又一次地加大力氣,直到他覺得他的肉棒已飽脹就要射精瞭,他這才忘乎所以地一次又一次地深插,動作越來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渾身著火似的就要燃燒起來。他的體內好像有一陣臺風在升起,旋轉著,繞著一根軸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好像永遠不會停止。當它到達他的肉棒時,他的肉棒就好像一團火,開始向外爆發瞭,他躺在她軟軟的身體上興奮地呻吟著,喘息著。

  他感到她的陰道在顫動,吸吮著他最後一滴精液。然後他的身體完全松馳下來,她也軟下她的腰,落在床上,她讓他在她的身體上躺著休息瞭一下,然後把他推下來。他軟軟地側躺在她身邊,吻著她的頸子,他的肉棒從她的陰道內滑出來,軟綿綿地躺在她的大腿根處。

  從她的陰道內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澤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體,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他的肉棒仍然在她身體的黑暗處,他們倆在那燈床的光線下,緊緊摟在一起。他吻瞭她一會兒,這才坐起來,開始撫摸她那美妙的身體,細細地體驗著、探索著她身上每一塊神奇的地方。

  突然間臥室虛掩的門被推開瞭,貝貝竄進瞭臥室裡,床上的倆人中槍般地彈起,慌亂間貝爾撈過床單遮蔽住他的下身,而綺媛則光裸著愣頭愣腦對著女兒。

  「媽媽,我困瞭。」貝貝稚氣地說,對著床上赤裸的一對男女臉上很是憫然。

  「你快回屋裡,媽媽馬上過去。」綺媛揮著手對她說,慌忙抓起一件襯衫披到身上,她帶著女兒飛快地離開瞭臥室。

  貝爾聽見貝貝奶聲奶氣地問:「叔叔怎能跟你一起睡到爸爸的床上。」

  「叔叔的身子不舒服,媽媽要照顧他。」綺媛說。

  貝貝還是不依不饒地:「照顧他要脫去衣服嗎?」

  「好瞭,不要再問瞭,乖乖地去睡覺,明天媽媽再向你解釋清楚。」綺媛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