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媛經不住貝爾再三的慫恿,決定跟他在這個周末做一次長途的騎行。貝爾說這附近有個水庫,他說要在水庫騎上一大圈,這對他來說不算一回事,對綺媛卻是個挑戰。從小到大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她還從沒有接受過像貝爾這樣的獨斷專行而且還蠻橫無理但果斷大膽的指使,這讓她感到新鮮和陶醉。
毫無疑問綺媛無時無刻地都隱藏著自己的本性,其實她的性格中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嫺靜安份,說到底在她的骨子裡她是個喜歡冒險的女人。一直忙碌到瞭周末,綺媛推辭瞭所有周末的活動,其中就有伊妮的狂購計畫,她說就到夏天瞭,剛好那天商傢都推出換季大行動。
星期天是個晴好的天氣,一大早就陽光燦爛蔓延在高樓大廈之間,蓬勃蓊鬱,久久不散。綺媛趕到瞭約好的地方,貝爾早在那裡等候瞭,他的自行車後面裝上鼓鼓的兩個包裹。
「一大早就這麼悶熱。」綺媛說,她摘下瞭綺行帽,用紙巾拭擦著額間的汗水。
「不會的,一到郊外天氣就涼爽。」貝爾偏過頭去對她歉然的笑道,好像他對這個濕熱的天氣,多少應該負責似的。他的身上是一套絳紅騎行服,兩條長腿貼在車座的膠墊上不停的淌汗,戴著一副寬邊義大利式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
他們沿著濱江大道緩慢地騎上過江的大橋,正是周末,大橋上面的車輛十分擁擠,綺媛緊跟在貝爾的後面,不敢怠慢聚精會神在騎著。過瞭大橋,車流漸漸地疏朗,道路顯得寬敞順暢瞭,他們的速並也逐漸提升起來。
貝爾就顯得十分地興奮,他的賽車坐墊聳起老高,性感十足的屁股飛翹。尖起嘴在吹口哨,一忽兒放慢瞭速度跟綺媛並排,不失時宜地伸手摸瞭她一把臉,一忽兒退到後面踢拍瞭拍一下她的大腿。綺媛的車搖晃得更厲害瞭。
她一頭大汗,嘴裡誇張地尖叫,卻咯咯地笑個不停。他就跟在她身後也樂得呵呵笑瞭。他們打著、喊著、笑著,二輛賽車,一前一後,一路呼嘯在鄉間的沙石路面。綺媛發現自己對沿途的景致挺有興趣,他們選擇瞭一條極富挑戰性的路線,以便能看到很多迷人的風景。
路上盡是徒坡,天氣越來越熱,綺媛感到很累,渾身不舒服,等到瞭有集鎮的地方他們便迫不及待地找瞭個涼快的歇瞭下來瞭,有買飲料的雜貨鋪子,他們購買瞭冰凍的礦泉水,綺媛大口地喝著以致溢出瞭一些水流在下巴,他們哈哈地大笑著,綺媛喜歡這樣。
他們的穿著打扮引起瞭路人的駐目,小鎮的居民少見多怪,更有的對著他們緊束的身姿指指點點。綺媛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身上紅白相間的騎行服,衣服緊緊地繃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把上衣拉得很緊,所以,挪動一下,她那對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顫動起來。
貝爾倒無所謂,也許他早就習慣瞭,還不時地對著觀看的人微笑,綺媛推促他離開。經過瞭集鎮,轉入一條林間小徑,兩旁樹木林立,遮住瞭一些光線,道路越來越窄而且變得崎嶇。過瞭一會車子很驚險地轉瞭幾個彎開始爬上山頭,周圍是一片綠色的原野。山坡上被勤勞的人種上瞭疏菜和各種水果。一條土路伸向天邊,微風拂面,山花搖曳,好一幅田園美景。路上看到許多小爆佈,有溪流穿過小路。
到瞭下坡時他們一路狂奔,路邊的樹木一片片的被甩在瞭身後,就連風兒也自愧不如,一陣陣的從他們的耳邊滑過。隨著上山的坡路越來越多越來越陡,綺媛遠遠地被甩在後面。等她氣喘籲籲地趕上時,貝爾正跟路旁的老農聊得熱火朝天。他們一遍又一遍地誇獎貝爾的漢語,貝爾便一遍又一遍地謙虛「說得不好,馬馬虎虎吧」。
「他還會說馬馬虎虎,這中國話簡直到傢瞭。」老農喜出望外地說。
「你是翻譯?」老農問綺媛。
綺媛笑著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另一個農民說,「他的中國話這麼好,還用得著翻譯?!」於是兩個農民會心一笑,目光怪異地又一次投向綺媛。綺媛的表情依舊。「她是我的朋友。」貝爾說。
「啊。」好幾個農民同時說,於是有更多的怪異目光投向綺媛。綺媛自己跨上車騎走瞭,貝爾這才急急追趕上來,當綺媛在前面故意抬離臀部蹬踏腳踏車,跟在身後的貝爾看得有幾次差點連車帶人摔倒。爬上一段坡道,貝爾伸手挽住綺媛車子的龍頭,兩個人相視一笑。「我們繞過這個嶺,就是溫泉湖。」
當他們費力地綺上瞭山頂後,空氣清涼瞭許多充滿瞭撲鼻的芳香,野花燦爛地盛開在草叢中,綺媛看到幾隻骨瘦如柴的山羊,脖子上系著鈴鐺,同時沖她嚇人的眼睛。這裡人跡稀罕,有些太空曠,連飛鳥也不願光臨。
「我們的目的地。」貝爾興奮地指著,綺媛什麼也沒有說,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神秘。這片水庫區呈卵圓形,距他們最近的湖面上波光粼粼,遠處懸崖籠罩下則顯得陰沉黑暗。湖的一端有座較大的島,綠色掩映中矗立一座白色建築,別具一格。
到瞭水庫大壩上,一望無際的水庫就在他們眼前,碧波蕩漾的水面,不時的泛著水花。遠處幾支山脈的相對起落,窩出瞭這塊清靜、美麗而邊遠、荒瘠的地方。他們就在大壩上稍做休息,綺媛身上的騎行服都已濕透。她摘下頭盔,把紮頭發的手絹松瞭,幾綹亂發掉落到脖子上,給汗浸濕瞭,一條條垂掛著。
貝爾將車子放倒在地上,他從堤壩下去。「這地方風景,是野餐地好地方。」他回過頭對綺媛大聲地說,綺媛學著他把車子放倒,她看見貝爾走到水邊,站在那,伸手將他半軟的陰莖從褲子掏出。突然,她向他註視著眼神變得癡迷起來。
她的丈夫上洗手間總是非常隱秘。他從來不讓她看。當她註視著貝爾手捏著他的陰莖尿尿時,一股黃色的液體由龜頭噴射而出,她看著身體不禁一陣輕微的哆嗦。她看見尿液劃過一道弧線,尿得很遠,消失在水面上。
令人驚訝的是他怎麼尿得那麼遠尿那麼長時間,好像尿不完似的。當尿流變成滴流時,她看見貝爾抖瞭抖他的陰莖,將它塞回到褲子裡。看到這時,她明顯感覺到她胯間抽動起來。當貝爾轉身要回時,他看見綺媛正在堤上看他。當他們的眼光一碰,他臉一紅,意識到她剛才一直在註視他。
貝爾解開綁在車子後面的包裹,見綺媛迫不及待地往水邊去,忙喊著讓她小心。綺媛腳下是一雙軟底的膠鞋,從徒坡下去倒不打滑。堤壩下面很零亂,垂著綠色藤條的下面有條崎嶇的小徑。她穿行過瞭佈滿雜草的小路到瞭岸邊,視野變得開闊瞭。
放眼望去,滿水庫的水碧波蕩漾,遠處群山起伏,像一幅古老的油畫。水中零零星星地聳立著幾座小島,島上的松樹和層層灌木為這裡增添幾分幽靜情趣,陽光照耀的草地一直延伸到白色的石徑,伸向遠方。貝爾在水邊鋪上瞭野餐的細格佈塊,他們在上面進餐,欣賞著湛藍的水面。
綺媛摘除瞭騎行的帽子和眼鏡,一頭蓬松的短發齊耳根向外飛起,把她俊俏的五官挑瞭起來,帶著幾分俏皮。因為久未下雨,水庫的水很淺,水面窄瞭許多,又露出瞭不少沙灘來,沙灘上大大小小星列著一顆顆灰黑的鵝卵石。近水處,卻是一片片狗尾草,一從從都在吐著大蓬的絮子,迎風搖曳,在烈日下,白得發亮。
接過貝爾遞過來的飲料,緊繃著的騎行服兩脅下面浸著兩大塊汗跡,綺媛說:「這才五月已經熱得令人難以忍受瞭。」這時的她汗滴在她緊裹著和騎行服裡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愛人。而她感覺到汗水細細地流到瞭她的美穴,聚集在那兒,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她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彌漫的天氣一樣地熱,在她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熾熱更像是火山的熔巖似。
附近幾乎沒有人,綺媛覺得身上黏濕著,她索性解開瞭拉鏈,這樣,她高聳而起的乳房便暴露瞭出來。選擇一塊有樹木遮蔽陽光的地方,貝爾從包裹裡拿出一塊臺佈鋪在地上,陸續把包裡能入口的東西都掏出來,有礦泉水、面包和水果,有瓶礦泉水滾出很遠已近水邊瞭。
而綺媛頭枕著自己的雙手,仰面躺下。耀眼的陽光、隨風搖曳著的灌木、波瀾瀲漾的水面,無人的靜謐,身邊的情人,人還要什麼吶?!綺媛的思緒突然切入瞭這種滿足,她想大聲喊出來,感謝生活,也感謝造物主。
貝爾的臉貼近她的臉,她用手攏過他的頭。她深情地吻他,然後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情人。「這兒多靜啊。」她停住又聽聽遠處的拍擊著岸邊的濤聲,她側起著身子,突出瞭她迷人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胸部。
偶有微風掠過空氣清新而涼爽,雖然陽光照耀著,水邊仍然很清涼,綺媛很是喜悅。貝爾帶來瞭面包和午餐肉罐頭,他們簡單地享用瞭午餐。陽光漸漸火爆起來,貝爾脫瞭身上的騎行服,他的裡面也是空無一物,他說要把肩膀和後背曬成紅色。便臉朝下躺下。綺媛的手忍不住又去撫摩他光滑的後頸,還有後頸上柔軟的茸毛。
周圍一片寂靜,而綺媛腦子裡則是亂糟糟的,她隻知道她的情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她的身邊。這是一個機會,而且又是風景迷人的地方。在這兒隻有他們倆個人,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綺媛心神蕩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從喉嚨裡鉆出來瞭。她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懶洋洋的伸展著,很愜意。
綺媛覺得她發燙的面頰極需要冷水洗漱一下,她向水邊走去,地面上的些鵝卵石給太陽曬得滾燙,她光著腳板踏在上面,灼得刺痛,啊唷啊唷都喊瞭起來,連跑帶跳,急往水邊奔去。水清澈能見到底下的石塊和悠然蕩遊的小魚,她雙手捧起涼水撩潑到瞭臉上。
水在波動著,抖著耀眼的光芒。白色的水汽讓人產生幻覺:仙境也許不過如此。她回過頭往堤岸上看看,沒有一個人影;正午的陽光和水氣織成的亮色,再遠就什麼也看不清瞭。她覺得不下水洗個澡根本就是枉費這美好的景致,便脫下瞭騎行服,赤條條的像一尾銀條子魚兒,一仄身,就滑膩膩地溜下瞭水裡。
長這麼大綺媛從沒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中精光地赤著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瞧著岸上,覺得害羞,又覺得新鮮,大膽地看著自己的身段,似乎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已經比先前豐腴瞭。她抑起身子挺起肚子,那叢濃密的陰毛在水中像是黑色的浮藻,還有那道裂縫上的兩瓣肥美陰唇。
她使勁地躍出水面,又魚躍式地向深處一頭撲去,沉進水裡憋瞭一個久久的氣。水的波浪沖擊著她的晃蕩的乳房,頓時使她有瞭周身麻酥酥的快感。她又一次躍出水面,末瞭,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讓涼爽爽的流水滑過她的乳房和兩腿間的美穴,將一股舒服的奇癢傳達到她肢體的每一個部位。
這時,岸上的貝爾掙起身來,他遠遠地望著水裡自娛自樂的綺媛,大聲地喊道:「媛,你也不叫上我。」
綺媛在水裡舉著一條手臂大聲說:「這裡夠涼快的。」
他說:「沒等我就自己涼快著,真不公平。」
貝爾一走動,他勃起的陰莖就跟著晃動,他感覺很不得勁。他能夠看見,也能夠感覺到綺媛的眼睛在瞅他的陰莖。
「看我把你抓住再懲罰你。」他說,綺媛轉身遊走,還回過頭來:「那就看你的能耐瞭。」話音未落,身後的男人已經在水中。
綺媛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貝爾漸漸沉沒下去。她不知道貝爾會不會遊泳,這地方的水底足夠把他淹沒的,可是水面又重新平靜,她大喊瞭一聲,「上來吧,別胡鬧瞭。」
貝爾像水下怪獸一樣猛地躍出水面,又奮臂劃瞭幾步就遊近綺媛,她一聲驚呼卻像魚一樣靈巧地逃開瞭。貝爾完全沒有想到綺媛遊得這麼快。他開始認真追趕她。綺媛撒開四肢,姿勢優美地遊著,在水面盡致地展露著她的身體,她渾圓的屁股在水面上時隱時現。
貝爾在快追上她時又故意放慢速度,他想多看看綺媛赤裸地遊泳,她再次抬手撩開水面的動作,都能讓他激動起來。他覺得綺媛有取之不盡的女性之美,直到遊近瞭她將她輕輕摟住,「嗨,說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綺媛努起瞭嘴唇,他吻著,雜亂無章地吻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巴上探索著,先是她的下唇,然後尋到瞭她的牙齒,而他的手也沒閑著,在綺媛光滑的臀部摩擦著。綺媛的身體貼緊瞭他,不知是水的浮力還是她早已就癱軟瞭。她抬起瞭雙手,用力摟住瞭他的脖子,更有力地親吻著。
她的隆胸向前傾向他,乳房壓迫著他的胸膛,雙腿借助著水的浮力勾住瞭他的腰際,能感到他勃起的陰莖頂著她裸露的屁股。貝爾更加有力地吻著她,他迫使綺媛張大瞭嘴巴,來迎接他舌頭的進一步侵入。他用舌頭繼續深入挑刺著,在綺媛的嘴裡不停地攪拌著、抽動著,就像是在運用著他身上的另一根堅硬的利劍。
當綺媛透不過氣奮力掙脫他的嘴唇時,她感到全身的血都湧到瞭耳邊。耳邊轟鳴著巨大的聲響,她感到貝爾堅挺的陰莖正在她的美穴旁邊徘徊著,他的一隻手在扳開著她的膝蓋,綺媛下意識地把兩腿張得更大些。貝爾現在已經太堅挺瞭,他不再有別的想法,隻想用他的身體去頂撞來發泄自己的欲火。
「我能感受到你快把持不住瞭。」綺媛喘息著說,浸著水色的眼睛迎著他熱辣辣的目光。他俯下臉用舌尖輕輕地撫弄著她的乳頭,感到瞭她在顫動。綺媛呻吟著,她感到他的舌尖移至在她的另一個乳頭輕緩地撥弄著,一陣電流穿過她的身體,她幾乎要窒息。
她差點要被體內的溶熱融化瞭,她渴望牙齒和舌頭,渴望著男人堅硬的東西插入她的體內,把她推向高潮,讓她與湖光山色融為一體。慢慢地,難以置信的緩慢,他的陰莖在她的花瓣逗留瞭一會,便輕輕地推進。她期待著,幾乎不敢呼吸,她感到那堅硬的一根正在挑刺,隨意地滑向她的美穴深處。
她再也無法忍受瞭,她乞求道:「快點給我,貝爾。」她急促地喘息著,幾乎不能言語。他猛地插瞭進去,綺媛溫濕的陰道裡迎來瞭他熾熱的陰莖,感受著一陣陣的熱量湧入自己的體內,她在顫抖著、燃燒著、叫喚著。
「哦……啊……」綺媛尖聲叫道,將她的臀部迎合著他粗壯的陰莖向上翹起。這聲尖叫把附近樹林裡的一群小鳥驚起,它們慌亂的飛向空中。安靜的湖面上響起它們撲扇翅膀的聲音,和嘰嘰喳喳的叫聲。那粗碩的陰莖在她的裡面歡快地抽動著,綺媛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湧出,她不自覺地向上挺動著屁股,祈求著他更深入更緊貼的抽插,把她體內憋悶瞭的欲望揮霍一空。
這是一場強烈的對比,一邊是男人堅硬充滿力量的陰莖,一邊是女人柔和溫潤的陰道,男人的陰莖充滿瞭欲望和貪婪,在用抽插縱動磨礪著她的陰道,飽蓄著力量和欲火;而女人的陰道則輕柔而懶散,令人渾身酥麻麻的。這鮮明的對比刺激著她,讓她陷人一陣陣顫栗中。她已經完全迷失瞭,徘徊在欲火的邊緣,不能自拔。
被這強烈的刺激包圍著,堅硬和柔軟,弱小和強大。她隻剩下一點意識,喃喃低語道:「貝爾,我快不行瞭。」貝爾笑瞭,這是充滿瞭驚喜的笑。這時,她的陰道開始痙攣起來,一次強有力的高潮沖襲她的身體而過,貝爾的陰莖仍在迅速抽動著。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樣,高潮從她體內深處爆發。
一股電流從她的陰道向她全身震顫著擴散,匯聚在她的大腦裡急沖腦門。她身體開始顫抖,並低吟連連,她的一雙手臂緊緊的圍攏在他的脖頸,將手掌捂向她的面顏,想要捂住她的叫喊聲。貝爾一聲地呻吟,將臀部猛地一挺,使他的陰莖深深的插在她的身體裡面。
他的睪丸脹緊,陰莖脹大,精液噴射而出。他能夠感覺到綺媛陰道收縮著他的陰莖,好像要將他每一滴精液吸進她的子宮裡。這時,湖面再次變得安靜起來。隻有鳥兒的叫聲,和蟲子的嗡鳴。貝爾的陰莖還緊插在她的裡面,高潮之後過瞭幾分鐘他的陰莖仍然插在抽動。兩個人好長一段時間都一動不動。
堤壩上面有一夥跟他們一樣的騎行愛好者經過,他們起初以為湖水裡的是一個人,因為發冷而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仔細看見又像是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他們大聲地議論著猜測著,大聲地喧囂著喊叫著。當他們快騎過堤壩時回頭,那兩個人還擁抱著,這一回他們看得久一點,撒瞭一路的歡聲笑語。
倆人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瞭岸上,這時的陽光已沒有剛才那麼地生硬,正毫不留戀地往西移去,盡管移動得有些緩慢點生硬。一切又歸於寂靜。
貝爾再一次從後面擁抱她,雙手停在她的雙乳上。
綺媛也摟著渾身浸透的貝爾,望著空寂的藍天,想著剛剛他們的淫蕩放縱,她想,她是多麼愛這個濕漉漉的男人啊!
貝爾比她高瞭不少,有著發達的肌肉,強健的體魄。綺媛面向他佇立著,將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貼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著。他的小腹向前擠壓著。綺媛極喜歡這種方式,或許他也有同樣喜好,不過他絲毫沒在意。他的陰莖又堅挺地擠在他倆中間,他們熱烈地親吻著,急促地喘息著。
綺媛的手指在他健壯的身上點點戳戳,她說:「貝爾,你真健壯,也很陽光。我可就不行瞭。」
「你不覺得自己好看麼?」貝爾說著他的手指正從她胯骨滑下。
「不。」她沒覺得自己不誠實。隨著歲月的流逝,綺媛總是不自覺地感到在她身上的痕跡,假如十多年前有男人對她這麼說,她會默許這麼贊美的。
「你非常美。」他的手又在她的雙肩處撫摩。「你的肩這麼飽滿,你的脖子卻很長。我覺得你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像果實。」
「我已經老瞭。」
「對,你的確老瞭,就像果實在成熟的晚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什麼?」
「一切都是濃濃的。」
「一切都是濃濃的。」她輕輕重復著這句話,多奇怪啊,她想,自己快四十歲瞭,才瞭解自己是怎樣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為瞭貝爾這一句贊美的話,他們又瘋瞭似的再做瞭一次愛。貝爾緊捉住她的手臂,綺媛呆立著。他親吻著她的嘴,綺媛睜大眼睛向上睇視著他,就像被催眠。貝爾再次親吻著她,她看他想要從她身上吸吮出他渴望的東西。
綺媛的雙唇蠕動著。他向下擠壓著自己的腹股溝,並將自己的陰莖在她腹部摩擦著。「告訴我,」他低聲耳語:「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綺媛呻吟著。「貝爾!我要你!我為你瘋狂。」她的嗓音嘶啞的:「你要知道,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你一樣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你知道嗎?」她渾身發抖。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瞭他們兩個,澄明清靜的湖水,暖暖的陽光,情緒激動的他和她。
貝爾的眼睛正閃閃發亮。她的身下是崎嶇不平的沙礫和草根。他把她推倒,壓著她,熱熱的嘴唇在她臉上和胸脯上狂吻。沒費什麼周折,貝爾堅挺的陰莖就刺進瞭她的裡面,熾熱的欲火讓綺媛的美穴早已是淫液泛濫,原始的本能足以使他的陰莖如魚得水般地歡暢。
綺媛將身子略抬,和應著他。他們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在他們自己的性本能面前,他們都是傻子。所有的思想都不存在瞭,他們都跌入瞭情欲的海洋之中。綺媛的身體有節奏地起落回應著他有力的抽插,像一曲瑟瑟和諧的美妙的旋律。她的腦裡充滿瞭快樂,貝爾作為一個比她年輕幾歲的男人,對她表現出的信任和某種心理依賴讓她刻骨銘心,讓她感到幸福。
他輕輕地動著,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能引起她莫大的快感。她躺在凹凸不平的格子佈,身上還有一些草屑沙土。湖水似乎在喃喃低語妒忌著她的幸福,堤壩高高聳立著似乎威脅著他們連在一塊兒的身體。他輕柔地摟住她,她覺得所有的甜蜜在這一刻都漲滿瞭。
他註視著她。她張開眼睛,看到瞭他神色中的那份真情。所有的一切是那麼地真摯,他的確是動感情瞭,像她一樣?她這是和他在一塊,手抓著他,顫抖的肉體在他的觸摸下燃燒,感受著他的力量他的熾熱。她抱著他的頭,吻住瞭他的嘴唇。「射出來,給我你的那份熱情。」她乞求地說。
突然他大吼一聲,腰部猛力來回抽動瞭幾次。綺媛跟著也一聲尖銳的喊叫,那陣飽漲欲裂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一直等到他平靜下來。然後她放開他的脖頸,緊抱住他坐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臂部下,接著,她極為緩慢地弓起後背。
當她的雙手按住他的肩膀站起時,他有點站立不穩,不一會兒,她的雙手越過頭部,身體緊緊彎曲著,她能夠用手在地面上支撐著自己,依舊把他的陰莖留在體內。他呆呆地佇立著,渾身發軟彷佛大病初愈。
然後他們一起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瞭,喘瞭半天氣,倆人才不約而同地笑著迸出瞭一聲:「真夠瘋狂的。」「好爽!」
「我要是告訴你,你會掃興的。」
「說吧,」貝爾拿起綺媛的手,在唇上貼瞭一下。
「我從沒在屋子以外的任何地方裸露過。」
貝爾笑瞭。「你以為這會掃我興麼?這就像你告訴我你是處女一樣動聽,你真是個傻瓜。」
「所以才會碰上另一個傻瓜。」
「兩個傻瓜在拐角碰頭。」
貝爾把手摟住她的脖子,就在前進的車上,他在綺媛唇上輕吻瞭一下。
「再來一次。」
「不行。」貝爾說。「我要是再碰你一下,就一步也騎不瞭瞭。」
「還行麼?」綺媛脈脈含情地看著貝爾,貝爾像呼吸芬芳那樣閉上瞭眼睛,然後搖搖頭。
眼看著太陽漸漸地西墜瞭,他們才起身穿上瞭騎行服,沉醉在極度滿足的性欲兩個人騎得緩慢,走走停停間總有一點隱秘的愉悅在他們之間遊移,內心也如路邊的樹梢在微風中飄搖。幸好回去的路大多都是下坡,也沒費多少力氣,回到市裡時已是已近黃昏華燈初上。
貝爾跟她一直到瞭翠湖她傢的樓下,「你住幾樓?」他仰天望著問。
「十六樓。」綺媛說,「就不邀請你上我傢瞭。」
「直想送你上去,然後洗個溫暖的熱水澡,再吃一頓可口的晚餐。」他說,綺媛毫不猶豫地笑笑:「不行的,貝爾,畢竟讓建平帶瞭一天的孩子,該回傢犒勞犒勞他瞭。」見貝爾略有些失望地跟她道別,她的心裡怏怏的。
綺媛回傢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洗個熱水澡,她身上那款紅白相間的騎行服已濕漉漉地黏在她身上一整天瞭,她感到瞭有一股難聞的餿味。投入到溫熱的花灑中,她幾乎快活地呻吟出聲來,又忍不住地笑瞭,就情欲本身而言,貝爾太讓人心動神搖瞭,是自己的潑辣大膽才使他變成一個極好的情人,還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
她不知道,或許是前者。想到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一個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頭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種快事。這一天過得愉快而且滿足,貝爾對她的愛戀使她情不自禁地哼起瞭遠久的一首情歌。
這時她聽到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她並不感到驚呆。除瞭建平和她這個世界上沒人有這扇門的鑰匙。接著便是膠鞋掉落到地上的聲音,他總是彎腰用手脫鞋,然後把鞋子扔在地上。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這天建平是帶著女兒貝貝的。
這樣,六歲的小女孩便見到瞭媽媽赤裸著的濕淋淋的身體,貝貝第一句話就是:「媽媽真不害羞,那有女的把自己脫精光的。」聽著建平一陣如狂風般的大笑,綺媛忙將洗漱間的門閉瞭。
當她穿著浴袍,頭上包著毛巾出來時,客廳裡隻有建平一個人。他說:「我以為你會赤裸地出來,把貝貝關進屋裡瞭。」
綺媛被他說得心裡一陣發暖,她頓時放松下來,從頭上扯下毛巾,剛洗過的頭發披散下來。她用手把頭發揚到後面,然後又試著用手指把頭發攏整齊些。「我剛回來的,沒做飯,不如我們到外面吃吧?」綺媛問道。
「不瞭,我來做,給我三十分鐘。」他說著便換過衣服進瞭廚房。
「你今晚沒別的活動嗎?」綺媛跟著進瞭廚房,建平從冰箱裡拿出一些肉類疏菜,他沒回頭:「說好瞭,今天就陪你們。」這話令綺媛感到瞭欣慰。
「怎麼樣,今天過得開心嗎?」見她沒離開的意思,建平找瞭些話題聊瞭起來,綺媛道:「很好,就是有點累。」
「那是,要有個好的身材就得付出代價,你不覺得最近愈來愈是性感嗎?」他切著菜說,「你也這麼覺得啊。」綺媛語調也變得輕佻起來。見建平停下瞭手中的動作,眼光發呆地瞪住在她的胸前,綺媛低頭一看,才發覺浴袍帶子開瞭,她傲人的雙峰脫穎而出暴露在他眼前。
這時她不僅不遮蔽反而撩開浴袍,對建平挑逗地展示著自己豐滿的身體。「呃呃呃,如果你想安靜地吃完這頓飯,就把你那寶貝收攏瞭。」建平說,與其說他是被綺媛的舉動嚇著瞭,倒不如說是震動瞭,好像這是他第一次發現綺媛有這麼豐腴的身體。
綺媛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有些風騷。他突然那麼清楚地意識到,綺媛這會兒所表現出的風騷跟以往有所不同,仿佛站在他面前不經意賣弄著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陌生的另一個女人。直至把飯菜端上餐桌時建平還一直要想,綺媛現在所表現出的風騷是她的本來面目,是自然流露出來的,而以前的那些卻是她一直在掩飾的。
想到這兒,他升起一縷強烈的沖動,夾雜著莫名的欲火,他想去扯開綺媛身上的浴袍,要不是女兒在,這會兒,他一定會扒開她,就在這餐桌上狠狠地將她操瞭。而綺媛這時卻跟貝貝說話,她詢問瞭她今天卻那裡玩瞭?開不開心?
突然她抬起頭,見對面的建平眼裡閃爍著的火苗,她玩笑著說:「你的激情暴露無遺,別告訴我最近沒有開葷。」
「那就是說,你最近的情感被填得滿滿的瞭。」建平也說,綺媛不答,卻對他歪著腦袋似乎是默認瞭。她知道,建平也許不是一個很浪漫的男人,不過也是最不會嫉妒的人。
盡管他們是令人羨慕的一對,但是綺媛清楚,在許多方面,他和她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幹涉她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門時,綺媛從來不問他去哪裡,她知道,如果問他,他肯定會說,但,不曉得什麼緣故,那就破壞瞭遊戲的樂趣,或許,她隻是不想知道。
建平有些不能自持瞭,他想起綺媛近期來在性方面的大膽和火辣,這中間的區別讓他從心中升起一股具有韌性的欲火,無論怎樣,他要走近眼前仿佛從天邊飄來的奇境。
晚餐很快就過去瞭,建平看起來很開心得意,就是交談起來也那麼輕松自如,這讓綺媛覺得太美妙瞭。甚至讓她回憶起瞭他們新婚蜜月的時候,在剛結婚時,建平曾經告訴過她怎麼做。有一次,他甚至超越瞭她自然的限度,他誘導她產生瞭四次高潮,這可是他們兩人都吃驚的事。她後來都盼著夜晚來臨,著迷於夜晚的溫馨。
回到臥室,天氣冷暖合適,綺媛春心蕩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從喉嚨裡鉆出來瞭。她充滿誘惑力的身體在床上懶洋洋的伸展著,很愜意。
「建平!」她像貓一樣柔聲說道。「就來。」他正在洗漱間裡,當他赤膊著上身出來時,見綺媛在床上擺出一個很是誘惑的姿勢。她身上的浴袍欲褪末褪,露出瞭一半的圓滿潤的香肩,還有一邊雪白的乳房,她的一條大腿屈起,掀開的浴袍下擺現出窄小的黑色蕾絲內褲,把那美穴包裹得鼓鼓的。
建平笑瞭。他走近床邊執住她的一隻腳踝,她聞到一股好聞的沐浴波香味,是那種她所熟悉的。他的手摸上她的裸肩、嘴唇。她抱緊上面的身體,感到自己渾身發熱。「建平。」她溫柔地應瞭一聲。他找到瞭她的雙唇,輕輕地吮吸她的舌頭。綺媛也吐出香舌回應著他,他們如癡如醉般地吮吸著,綺媛的欲望上來瞭,她熱烈地撫摸著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手也隔著浴袍揪抓住她的乳房,急切地撫摸著。綺媛覺得自己的雙乳有些脹疼。浴袍被他扒脫瞭,絲綢滑過她的身體。她情不自禁地跪起身來把赤裸的身子貼在他的胸前,並用手指捻捏著他的乳頭。而他將她緊緊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綺媛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越來越熱,她知道接下來是什麼瞭。
他迅速地除去他身上僅有的內褲,覆壓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綺媛的兩腿中間捂到瞭她的美穴上,手指撥弄著濕潤起來瞭的花瓣。綺媛的體內有一股熱血在竄動,就快爆炸瞭,他吻她渾身的每個地方,觸摸她每個部位,她像觸電瞭一般驚顫著、呻吟著。
強烈的欲望如火地吞噬著綺媛,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希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她有些受不瞭瞭。他的陰莖輕輕地搖動,無疑已經濕瞭,黏乎乎的。綺媛手把握住它,粗暴地擼動著,它在她的手裡變得更加粗壯更加堅硬。
他們的嘴唇還是沒有分開,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她緊緊地挾制在身下,繼續撫摸她的隆隆的美穴。她的雙腿努力地分開,等待他的進入。這時候的她根本沒有一絲羞辱,這樣的愛是她所真正需要的,她要竭盡全力擁有他。
綺媛看著建平臉上帶著些許驚喜、沉溺和迫切,她瞭解他,每當他欲火焚燒的時候總是這樣,他總是用這種目光盯著她看。但是盡管他與許多女人睡過,最後卻總是會回到她的身邊來。因為她知道怎麼才能使他感到幸福。
綺媛自己也不是那種賢慧乖巧的女人,她除瞭忙於工作外還不時有那麼些情人,建平在工作或在外拈花惹草。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他們各自尋歡作樂可最終還是回到瞭婚床上,而且熱情不減情欲更旺。
綺媛低頭看看他的身體,他的陰莖直立著,還很幹。這麼說,他還沒有進入她體內。「你怎麼啦?」她幽怨地對他說。
他聳聳肩。這時他的雙手托起瞭她的腰,綺媛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來,頭靠在床沿上。她把雙腿分得更開,他挺動著陰莖猛地插瞭進去,隨即便是一陣快速的疾送。綺媛一聲驚呼,而後便感到血管裡沸騰瞭,她發現自己完全被他那強悍的沖撞俘獲瞭,她的喉嚨發澀,讓她不能吞咽。
自始至終他一地都站在床沿上,肩扛著她的兩條大腿埋頭苦幹,在喃喃地喘息著但動作絲毫並不緩慢。他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腰,每次當他挺進時,從她的身體的扭動和陰道壁的抽動中,他便能感到一陣無以比擬的快意。她氣喘籲籲、低聲歡吟,聲音裡充滿瞭激情。
綺媛覺得下體溫暖而潮濕,他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也越來越重。她把臉埋在床單裡,壓抑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隨著他們的動作,床在「吱吱」作響的搖晃。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瞭。
他就要射精瞭。興奮起來的他如觸犯電般地全身發料。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動作越來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綺媛的恥骨就像是燃燒起來。她的體內好像有一陣臺風在升起,旋轉著,繞著一根軸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當它到達他的陰莖上時,他的陰莖就好像一團火,開始向外爆發瞭,他撲倒在她軟軟的身體上興奮地呻吟著,喘息著。他陰莖四周的陰道壁收縮著、痙攣著。他感到她的陰道在顫動,吸吮著他最後一滴精液。然後他的身體完全松馳下來,她也軟下她的腰,落在床上。
綺媛讓他在她的身體上躺著休息瞭一下,然後把他推下來。他軟軟地側躺在她身邊,吻著她的頸子,他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內滑出來,軟綿綿地躺在她的大腿根處。從她的陰道內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澤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體,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
他的陰莖仍然在她身體的黑暗處,他們倆在那燈床的光線下,緊緊摟在一起。他吻瞭她一會兒,然後坐起來,開始撫摸她那美妙的身體,細細地體驗著、探索著她身上每一塊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還沒留意到她身體的變化,以前做的時候也是激情四射,但他感覺一點也不舒服,一點也不滿意。
這時綺媛也坐起來瞭,向他挺起她的一對大乳房,把乳頭和那乳頭下嬌嫩的肉奉獻給他,用她的乳溝輕輕摩擦著他的臉,一會把她的乳頭放在他的耳朵裡,一會兒又把他靜靜的、軟軟的陰莖放在肚臍上,輕輕地用她的腹部觸動著他,他的陰莖又開始慢慢地活瞭過來。
於是綺媛仰躺下來,抬腿曲膝,把兩膝分開,他現在能夠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陰莖、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開發她的陰戶瞭,這真是一塊神秘的寶地。他又爬上她的胸部,她的手伸進他濃密的頭發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他的陰莖正在刺她,他的身體來回擺動著。
綺媛渾身躁熱,身體脹得很厲害。他又開始進入她,她想主動地移動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無法動彈。她把他的臉控制在胸前,感到陣陣疼痛從雙乳彌漫開來。這一次他的陰莖開始抽插時,他開始仔細體會每一刻、每一秒的感覺。
慢慢地體驗著陰莖在像巢穴一樣的潮濕、潤滑的陰道裡愉快的感覺。她的陰道壁緊緊地裹著他的陰莖,扯動著它,給它溫暖,使它舒服。把她愉悅的感覺回贈給他,和他的陰莖一起分享,是那麼的成熟,是那麼的舒暢。
他好像在她身上騎瞭一萬年,就這樣長時間慢慢地在她身上起伏著,他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不停地來回抽插,進進出出,十分忙碌。他所有的煩惱、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她做愛的陰莖上。他現在完全沒有痛苦、失望,而她又開始不平靜瞭,他忘卻瞭煩惱,他勝利地騎在她的身上,一陣陣快感使他知道他的陰莖滿足瞭她的性欲。上帝也知道,他能滿足一個女人。
她的身體開始在他身下扭動,當他的陰莖抽插她時,她輕輕地呻吟著,她的腦袋興奮地搖晃著,頭發在床裡的白色燈光襯托下,像幾千根,幾萬根紅絲,散開著,散落在床上。她的陰戶開始失去控制瞭,當陰莖完全插進去時,她的陰戶顫抖著,請求著他的陰莖松動,拔出,以達到滿足,懇求他做完。
他已感覺到她開始達到高潮,開始發狂。臉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興奮表情。突然他感覺到他的陰莖四周產生一陣眩暈、令人頭昏眼花的熱度,她的陰道收縮著,一股女人的陰液從陰道深處噴出。他也興奮起來,更加快速地抽插著,同時也射出一股精液。她大口地喘息著,對他的聰明和控制完全陶醉瞭。
他仰躺在發著光的床上,充滿瞭興奮。他不由自主地睡瞭一會兒,當他醒來時,發現他的陰莖已在她的手掌中。她蜷曲身子躺在他的懷裡,像一個剛剛淘氣過瞭的女孩睡得安詳嫺靜。天已發亮,作為一個男人,跟美麗的妻子在床上纏綿廝殺幾個小時,直到撫摩身體方她弄得疲憊不堪麻木起來,直到饑腸轆轆。
中午他再跟化著淡妝的另一個女人去一個隻是輕聲放音樂比較有教養的飯店用瞭午餐,然後兩個人又逛瞭逛飯店附近的商店,然後又把女友擠在一個僻靜處狂吻瞭一頓,把女友嘴裡的巧克力味道也帶進瞭自己嘴裡。建平覺得人生的幸福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