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的辦公室就在樓道裡最尾的那間,這是他特意要求安排的,原因是他不想來回走動的腳步聲打憂瞭他。綺媛戲謔他是方便為瞭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在那場真真假假的吵鬧爭論中,像往常一樣,貝爾總是占瞭上風。
他的辦公桌上淩亂地堆滿瞭各檔、報紙和五花八門的彩色畫報。他望著綺媛,盡管她表情冷漠,仍楚楚動人。貝爾慢慢走到她的身後,綺媛感到他的手是那樣輕柔地、似乎帶著歉意地撥弄著自己的頭發。他說:「別在意,媛,我就是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貝爾用指尖梳理著她濃密的秀發,然後分成兩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頸,他低下頭,把嘴巴輕輕粘貼。綺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閉上眼睛,體內膨脹著情欲。她就這樣安靜地坐著,細心感受著他的舌頭舔著自己滑膩的肌膚。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來,他拉瞭拉她坐著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傾斜瞭一下身子,好讓他能順暢地撫摸自己的脊背和豐腴的臀部。他動作輕緩地摩挲著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著她高聳的胸脯。她感到乳頭漸漸硬起來,並且在衣服下微微顫動。
他把手放在綺媛坐著的轉椅背上,然後將椅子向後一旋,綺媛便面對著瞭他。他的眼睛閉著,頭向後靠著。他撫摸她的下顎,他的胳膊向下探進瞭她西裝的襯衣裡,觸摸著她圓滾滾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豐潤乳房,食指和拇指擠捏著尖硬的乳頭,乳頭翹翹的,緊緊頂著她真絲的乳罩。
他不斷地纏繞著,逗弄著乳頭,動作愈來愈猛。她感到一強烈的緊張感直沖下腹,欲望彌漫瞭全身,她覺著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劇地膨脹著。綺媛開始喘息著,她知道正在發生的這些事未免有些荒誕不經。他們正坐在透明的窗子前,而且又是大白天;這間辦公室又沒鎖上,任何人都可以進來;他的秘書或是他的下屬更是隨時都可能走進來,而且她正在被親著,胸部又已裸露。
「貝爾,不要瞭,萬一有人冒然進來。」綺媛輕聲地說。
「沒人進來,這時候,大傢都在工作。」貝爾說,他把手從她發硬的乳頭上拿開,放在她的嘴唇上。手指順著她嘴巴優美的曲線,輕輕地觸壓著,他彎下腰,嘴巴貼住她的櫻唇,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嘴,摸索著向她嘴裡探去,那裡濕潤的,有股淡淡的薄荷的氣味。
貝爾用舌頭輕叩著她白玉般的牙齒,慢慢開啟它,把舌頭伸進去,像是在搜尋著什麼,撥動一陣後,他又將舌頭緩緩退出那潤滑的、具有魅力的嘴。綺媛渾身躁動,體溫升高,心醉神馳。她的身子扭動著,彷佛附和著他舌頭攪動的韻律。
她下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他感到極其舒暢,便就張大瞭嘴,舌頭也繃得堅硬的,尖實地刺進瞭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著。隨著舌頭肆意的攪動,他的全身湧動著狂熱,欲望撐起瞭他的胯間那根肉棒。
他雙手猛地插到綺媛的後面,不停地揉搓著結實豐滿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矮身,嘴唇離開瞭她。他搬起她的兩條腿,從她緊窄的西裝裙子裡脫下她的內褲。綺媛木然地任由他操縱著,仍然緊閉著雙眼,享受無邊的快慰。
綺媛感受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她的大腿中間向全身擴散開去,她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腰肢,緊閉兩腿微微打開瞭一些。貝爾發現這是默許的信號,手遊移著從臀部,直到幽靜的蜜源。綺媛的那地方已經潤濕瞭,滲濡而出的淫液沾濕瞭陰毛。
兩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著,貝爾突然走到門邊,輕快地將門反鎖住。他一邊往回走一邊慢慢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看我的手段吧。」他來到瞭綺媛跟前,撫弄他已經變硬的肉棒,他的龜頭充血地脹大著,滲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
綺媛的屁股往下一蹭,將雙腿勾掛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把灼熱的陰戶呈現出來,貝爾隻把褲子脫到腿踝,他艱難地往前挪動著腳步,將肉棒對準綺媛飽滿的陰戶。綺媛的雙手向上伸抓著他手臂,以便維持身體的平衡。雙眼註視著他降落的身體,他推動著肉棒龜頭挑刺著她的花瓣,慢慢地擠壓下去,隻一下便被她的陰道慢慢吞沒。
「哦,貝爾!」當她那裂開的陰唇讓他的龜頭滑進裡時,綺媛不禁呻吟出聲。
貝爾故意挑逗綺媛隻把肉棒堅抵在裡面停瞭下來,綺媛嘴巴張開著不安地扭動屁股,他又抽出瞭肉棒僅僅讓龜頭觸到瞭她的陰唇,然後他的臀部蠕動著點戳著。綺媛剛嘗到瞭那根碩大的肉棒擠迫,突然覺得陰道裡一陣空虛,不禁眉頭緊皺嬌吟連連。
貝爾的意圖是想讓她的欲望瘋狂到極點。他的屁股慢慢的向後挺,龜頭一點一點的往外褪,突然一下脫出,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小腹。綺媛迫不及待地伸手立即將它塞回到她的陰唇間,再次蠕動臀部。
「快點給我啊,貝爾,」綺媛急切地說道,將她的臀部向上挺,想要將他的肉棒更深地吞納進去,但是她微微一抬身,貝爾卻往後一收,他熄滅她的希望。
「媛,你得求我。」貝爾掛著壞笑說,綺媛局促地說:「你喜歡這樣嗎?好瞭,貝爾,算我求你瞭。」
「好的,馬上滿足你。」隨著他話一說出口,他猛地向下一頓,肉棒便深深的插進她的體內,而後又是一陣猛插。「啊……」兩人一起大聲尖叫。
「哦……」貝爾一聲呻吟,他的肉棒猛地一抽,開始噴射精液,射進她體內深處。他能感覺到他的陰莖每抽動一下,都有一大股精液射進。他並沒有意識到綺媛此刻也達到高潮。
當她感覺到貝爾的精液在她的陰道裡一股一股的噴射時,她的身體舒爽得一陣陣顫抖。她能夠感覺到精液從她的陰戶溢出,向下流淌到他的睪丸上。這次她的高潮不是很強烈,但是她覺得非常滿足。她此刻完全迷失在她體內噴射精液的感覺當中。
來不及清理體內的精液,綺媛隻在辦公桌抽瞭些紙巾墊放在內褲,便整理身上的衣服出來。回自己辦公室的過道上,她遇見瞭伊妮,伊妮註視著她的臉:「姐,你是不是感冒瞭。」
「沒有。」綺媛自己摸著額角說,伊妮疑惑地:「你的臉上發紅。」
她回到自己辦公室,在衛生間裡的鏡子前面,見她的臉真的紅霞繚繞,雙眼飽含水色一副歡娛瞭之後的滿足樣子。她的頭發有點淩亂,身穿的衣服也有點皺褶。她伸手整平衣服,接著將頭發捋順,然後拿出化妝品補瞭補口紅和粉底。
這時,辦公桌上的座機響瞭,綺媛接瞭電話,是伊妮,她說她在愉情園,問她來嗎?綺媛到達的時候,伊妮正把跟她坐在一起的趙小花打發走,她起身給綺媛擺正瞭椅子,然後問:「姐,你喝什麼?」
「咖啡,要熱的。」綺媛說,環顧四周,見沒有任何閑人,突然想起貝爾說的,這時候大傢都在認真工作。就情欲本身而言,認識貝爾太讓她心動神搖瞭,是自己的放縱大膽才使他為所欲為無處不歡,還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
綺媛不知道,或許是前者。想到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一個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頭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種快事。伊妮端來瞭熱氣騰騰的咖啡,綺媛用舌尖舔舐著上面的白色奶油。她抬頭發現伊妮用一種神秘的微笑盯著她。
「喂,姐,大洋馬怎樣?」伊妮咧嘴笑瞭起來。
「你是問那方面?」綺媛故作鎮定地反問道。
「你所瞭解的是那一方面?」倆人繞來繞去發問著。
「伊妮,你老實交代,跟貝爾一起相約騎山地車是不是早就預謀瞭。」綺媛沉下臉問,伊妮笑著說:「實不相瞞,是你太矜持瞭,大洋馬才買通瞭我。」
「好啊!你這內奸。」綺媛做勢要打,伊妮雙手遮在臉上:「好瞭,姐,這事我沒對任何人說過。」隨即又腆著臉:「姐,味道怎麼樣?」
「妙不可言。」綺媛瞇住雙眼沉醉一般。伊妮雙手拍掌:「我算是如釋重負瞭,本來還怕遭你埋怨呢。」
「伊妮,給你半個月的假,想去那旅遊?歐洲、東南亞,要不,國內有任何城市,我都準。」綺媛悅言喜色地說,伊妮卻把眼一耷拉:「我不要,還不如送我個袋子。」
「好,答應你瞭。」綺媛說,伊妮趕忙說:「可不準反悔。」
「一定。」說著綺媛起身離開。
對於有著東方女性細膩潤滑肌膚的綺媛,貝爾癡迷的程度近乎變態。一有時間,他們就毫無顧忌地、忘乎所以地做愛。貝爾看似天真,身體含著稚氣,卻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調弄女人即成熟又老練,身材高大卻十分靈巧,又是那麼柔韌,有一股曲折委婉的刺激,非常的纏綿。
綺媛不由自主地一直都很享受貝爾在她身上的表現,她感到很自己淫蕩,和建平,或是以前的情人,都沒有過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時的滿足感。
倆人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綺媛雪白的裸體凹凸起伏,像條大白蛇一樣纏在貝爾的身上,她的右手還夾著一支香煙,一邊抽煙一邊和貝爾纏綿。
「我要發瘋瞭,這樣子是不對的,遲早會出事。」綺媛說。
「我們已經瘋瞭,從我遇見你一直到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迷戀上你嗎?」他悄悄地說,並輕輕地撫摸她的胸部,以尖巧的手指從她身體掠過,綺媛懶洋洋地伸伸身子並將嘴唇朝他送去,他邊發出低沉的聲音邊逗弄她,同時又以一隻熟悉的手撫摸她。
「你有一個美妙無比的私處,憑我這些年經過的女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尤物。」沒等綺媛再問為什麼,他自己搶著說瞭出來。
綺媛抬起身,對著自己的下體,貝爾正伏在她的腹部,伸出舌尖在她卷曲的毛發探索著。
「貝爾,難道你就不在乎我的年齡,我可比你大得多。」她有些自我解嘲。
「這沒關系,媛!如果你還末婚,我會樂意跟你結婚的。我滿世界地尋找漂亮而淫蕩的女人,有時花錢雇她們滿足我獨特的口味,當然我會回報給她們肉體上的快樂,讓她們迷失在我強烈的欲望中,我會經常地取系她們,讓她們下一次再成為我發泄性欲的對象,緊貼在我身上直到我滿足。」
綺媛發抖瞭,心底升起一股涼意:「我可不是你期望的那種女人!」
「但我很滿意。」他的聲音那麼溫和富有磁性:「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所在,你能給我帶來巨大的快樂,那些曾經和你在一起的男人並不能滿足你的欲望。親愛的讓我來教你,告訴你怎樣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像我從你身上獲得快樂一樣,」他吻吻她的脖子和裸肩。
「我不需要。」
「哈哈哈!我是白馬王子,你是我的睡美人,你需不需要並不重要,尤其是你們東方的女人。喚醒你們的本能是件美妙的事,我為自己的成功而驕傲。」
他突然想起冰箱裡還有她特別愛喝的一瓶紅酒,他示意綺媛稍等片刻,然後走進廚房,聽到一陣盤盞的叮當聲,然後他赤身裸體拿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走到床邊。「媛,喝一杯吧,」他斟滿瞭一杯酒送到她的嘴邊。
他喝著一口酒再吃上綺媛一口,他說:「媛,你知道嗎?跟你做愛我開始明白東方人對性的感受能力瞭,那其實是比西方人更靈敏,更細致的。」
「中國的女人對性過於含蓄嬌羞,沒有西方女人那麼熱烈狂野。」綺媛說,貝爾也有同感,他比喻說如同做愛一樣,女人是穿著衣服,有些還很繁復累贅,然而卻格外的性感。
綺媛說,這就是萬綠叢中一點紅,要比漫山遍野的紅更加濃艷。他又說:日本女性的和服敞開的領子裡那一角後頸,要比西方人的比基尼更撩撥人意。
綺媛說:中國的旗袍,下擺的開衩遠比華服更性感。
他說他喜歡看描寫二四十年代的中國電影,特別是那些穿著旗袍的女人,嬌弱玲瓏的身子裹在緊縛的旗袍裡,看著是那麼美妙性感。
隔天上班的時候,貝爾在她的門上敲瞭一個,「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你絕對會喜歡的。」他的眼裡間有一抹狡詰奇異的光彩。
綺媛一下子興奮起來,和貝爾在一起,是綺媛最為開心最感到高興的,她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貝爾,但這對她更有一種吸引力,她很想知道他那無可挑剔的優雅外表下包藏著一個什麼樣的思想和本質。
但她隻能看出這是一個狡猾的男人,性觀念很開放而獨立,高傲而神秘,其實像她眼前的現狀,是應該想到避開貝爾這種人,但他卻就像充滿磁力一樣,吸住瞭便脫不下來瞭。但對於綺媛來說,隻感到自己被壓抑麻木的太久瞭,她急切而貪婪地享受著這種強烈而刺激的興奮。
綺媛開著車,貝爾對著手機的地圖指劃著方向,倆人在城市的街道上轉悠。終於在舊城區的一條窄小的馬路上,貝爾找到瞭他打聽到到的裁縫鋪,他拉著綺媛的手進瞭騎樓下臨街的一間屋子裡。大喊大叫地把老板從樓下呼喚瞭下來。
店堂裡面陰暗而寬敞,地下鋪著石青的方磚。店堂深處放著一裹著粗糙的帆佈的裁剪床,又放著幾張縫紉機和兩把椅子,有正踩著縫紉機的中年婦女抬起臉,對著他們看瞭一會。綺媛感到有種輕松,隻有一點讓人討厭,貝爾是個美國人,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容易吸引住別人的眼光。
綺媛抬頭一看,頭上開著天窗,屋頂非常高,是兩層房子打通瞭的。四面圍著一個走馬樓,樓窗一扇扇都是寶藍彩花玻璃的。這老板年紀不輕,已經有點傴僂著,臉色蒼黃,腦後略有幾個癩痢疤,看上去就是一個裁縫。貝爾用中文說:「人我給你帶來瞭,怎麼樣?」
老板對著綺媛上下遛瞭好幾眼,才微微點著頭,他對綺媛說:「這外賓硬是纏著要我這裡的幾件旗袍,我跟他說瞭,旗袍需要定制的,不是千篇一律隨便就能穿上。他說你們要急用,把我這裡的幾件展品試試,要是合適的話,再修改或帶走。」
老板帶著綺媛進瞭旁邊的一間廂房,老板停在門口,哈著身子,做瞭個手勢,畢恭畢敬的說瞭聲:「夫人請。」
綺媛打量瞭一下,裡面影影綽綽,擺放著衣架和塑膠的模特,也有一面寬敞的鏡子。
老板撳亮瞭電燈又將一面窗戶打開,一陣喧囂的聲浪便侵襲過來瞭。窗戶正對著縫制衣服的工區,有幾個工人穿梭一般來往著。
綺媛摸瞭摸模特身上的絲綢旗袍,在燈光底下照起來,綠汪汪翡翠似的,這庫房看來還不夠亮,看起來竟有點發烏。但手感卻柔熟細膩,是上等的蘇杭絲綢。老板拿起一件旗袍給瞭綺媛:「這件應該稱身,太太你換上試看。」
綺媛將旗袍放在胸前往鏡裡瞟瞭一眼,用手把右鬢一綹松弛的頭發抿瞭一下,老板很是識趣地退出門外,並隨手將那扇門閉上。綺媛換上瞭旗袍,就在鏡前扭著看瞭,欣賞胸前的裝飾,又掂瞭掂腰間的寬松,屁股微微撅著,細腰凸現,兩邊迸開一道裂縫,露出裡面深粉紅的襯裙。
綺媛從廂房出來的步覆莊重典雅,她邁著貓步兩條白腿在旗袍的開衩若隱若現,在緩慢的節奏中既風騷又極見分寸。貝爾的眼睛似乎凸出來瞭,和他的嘴唇一樣十分形象又十分飽滿地鼓在外頭,像著名的金魚水泡眼。
「老板,這件我要瞭,還有沒有?」貝爾興奮地大叫著,綺媛默契地捕捉到他的驚駭的表情,惡作劇的幸福感貯滿瞭心胸。老板笑著說:「太太真是好身材,我再給你拿幾件。」說罷又上樓去瞭,旁邊縫紉機的女工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綺媛復回到瞭廂房,她正側著身解除腋下的鈕扣,貝爾突然竄進來瞭,綺媛來不及發出驚呼的聲音,便讓他一把樓住去,他的嘴就在她粉嫩的臉上亂啃亂咬。
「不行,貝爾,這裡不行!」她說著離開瞭貝爾的臉。她感到自己睜大雙眼,恐懼正在體內滋生蔓延。
「我知道。」他說,同時把手伸進她的脫去瞭旗袍隻剩下的乳罩裡,當他親吻她的脖頸時,他一隻手撫摩而上,抓住她的一個乳房。「就來一次,媛,完事我們就走,好嗎?」貝爾乞求道。
他後退瞭一步,她看見他的眼睛裡閃著光。「不!」他說:「我就在這兒要你。」
「貝爾!」綺媛斥責道。
「求你瞭,媛,我的那兒好硬,感覺就要射在褲兜子裡瞭。」貝爾不依不饒地。
「帶我回你的公寓去。」綺媛語氣變軟說道,她要求著,全身微微扭動;她感到胸部很舒服。
「遠水救不瞭近火。」貝爾套用瞭一句俗話,綺媛也想這樣對他真的很殘忍,她不能再堅持。當她興奮時,很難控制住她自己。這時候,她也跟他一樣興奮瞭。
「哦……天啊!」綺媛呻吟道,現在她自身的興奮超越瞭控制,使得她忘記瞭身處的環境。當貝爾手伸向下探進她內褲時,摸到她已潤濕的蜜穴時,她再沒去阻止他。
她抬頭看門那邊望著,好象這樣能夠幫助她下定決心。他把手伸到她大腿下,抱起她走瞭幾步,將她推靠在墻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尋著,落到她的喉、嘴上,她把手環抱繞到他身後,喘著氣。他在她肥厚的花瓣上摸索著,拉落瞭她身上的旗袍,扯著她的內褲,脫瞭下來。
貝爾粗魯的抬起她的一條腿,並且用胳膊持著它。他將她頂在墻上。然後他抓著肉棒將龜頭抵在她興奮腫脹的肉唇上。「哦……天啊!媛,」他呻吟說道,將他腫脹的龜頭頂進她溫暖的蜜穴。
「哦……」綺媛呻吟出聲,感覺到那根巨大的傢夥往裡挺進,並且撐脹著她的陰道,內心感覺好充實,她完全屈服下來。她怎麼能不獻身給貝爾,他有一根非常粗壯的陰莖。它撐脹著往裡挺進感覺真好,把裡面塞得滿滿的。
對面的鏡子上是一個近乎赤裸著的女人,她的屁股頂在一面白色的墻上彎身向前,被一個黑發寬肩的男人攬著。這男人縐亂的牛仔褲顯示出他已經拉脫瞭前面的拉鏈,而女人則與他恰成對比,從一雙豐腴的大腿到胸前都是全裸的。
她身上柔滑的旗袍敞開地滑落在她的臂上,後擺則已壓縐地看不清楚,但仍纏在她的屁股上。她雪白的一隻大腿搭放在男人的腰間,另一條大腿掂著腳尖努力地支撐著。她的雙手舉起被男人按壓在頭頂的墻上,而一張漲紅瞭的臉以及扭曲的五官似乎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看不出她是否是被強奸或隻是單純的做愛,是痛苦難奈或是喜出望外。
而就離他們近在咫尺的外面,縫紉機滴答滴答的響聲,還夾雜著不時傳出的女工們的尖笑聲,她們根本想像不到,就在跟她們一墻之隔的裡面,一對男女正如火如荼的激烈肉博。
綺媛非常肯定,一定有人會往上看的。而即使隻能看到她的上身,那做愛的動作,那推擠,那身體因被刺入而產生的躍動,都是會讓她們浮想聯翩。
她胡亂地想著,但願他們能夠不被發現?貝爾重重地撞擊在她身上,她在他身子下面,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動。他的肌肉散發著熱;她不斷地呻吟著,當突如其來的虛弱襲遍全身時,她竟興奮地笑起來。這時的她陷入瞭兩個強大的官能刺激裡;他有力而技術精湛地抽插以及快緩輕重的變化對她來說是毀滅性的沖擊,而身處奇異險惡的環境更是無比地剌激著她的情欲。
綺媛的後背後頂著墻,貝爾的屁股前後來回的挺動。「哦……對,寶貝,好爽啊,」綺媛不禁呻吟道,貝爾得到瞭鼓勵更加快抽插的節奏。他再次親吻她,並且將他的舌頭深深的探進她的嘴裡。綺媛扭頭躲開,大口大口的喘息。「哦,來啊,幹我啊,用力幹啊,」她喘息著大聲叫道。
「哦……真好,……好深啊,肉棒插到裡面去瞭,」她呻吟道,當碩大圓溜溜的龜頭頂在她子宮上時,幾乎爽得她暈過去。貝爾更是大力的重擊她,幾乎將她頂離地板。「哦……天啊,寶貝,」他呻吟道,與此同時他的龜頭脹大,精液猛的射出,射進她陰道深處。
「哦……天啊!啊……」貝爾嘶聲道,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噴射進她的陰道深處。不久,她的陰道就被射滿,精液從陰莖與小陰唇的縫隙間滲泄,並且滴淌到她的大腿。當貝爾的陰莖開始變軟,並慢慢的從她的身體褪出時,綺媛失望的呻吟出聲。
她的蜜穴仍然洞張著,他的精液從裡往外滴淌,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滲流到她的膝穹處。「對不起,媛,你使我太興奮瞭,我控制不住,」貝爾說完起身,將綺媛的腿放在地板上,然後將他自己已軟的肉棒塞回到他的褲子裡。
他將她放低,站著擠在她身上,呼呼地噴著氣,她撫摸著他的頭,讓他彎下腰,把頭靠在她肩上。她咬著他的頭發,「這樣使我舒服些。」她費力地說著。他看看她,嘴角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你不覺得很刺激嗎!」他說。
「原以為你乏味無聊呢!」貝爾靠著她,閉上眼睛,笑著露出牙齒,同時重重地吸氣。綺媛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劇烈湧動。她的腳尖興奮地劃動著,她大聲地笑起來:「也許會被人偷窺瞭?」
「最好是些我們都不認識的人。」他把一隻手摸在墻上,伏在她身上,低頭看她的臉。正說著,門外的老板可能不耐煩瞭敲打著門,綺媛推開瞭貝爾,急忙穿上來時的襯衫短裙。
老板手裡搭放著幾件衣服,他一臉狐疑直盯著綺媛的臉,綺媛讓他盯得低垂下瞭頭。貝爾也不跟他討價還價瞭,他接過老板手中的旗袍,塞進瞭一個袋子裡,便拉著綺媛倉皇失措地離去。
下班後,綺媛去瞭趟建平父母傢,女兒貝貝一直寄放在那裡。她除瞭帶給她一些食品和課外書之外,比較重要的一個事就是檢查瞭貝貝的學習成績。吃晚飯的時候,貝貝突然提出不讓爺爺媽奶奶去給她開傢長會,綺媛耐心跟她解釋,說爸爸媽媽工作忙。
貝貝吵著一定要媽媽帶她參加,她說班裡的同學都由漂亮媽媽帶著,而且還開著名車,貝貝的性格很像綺媛,十分地懂事而且活潑。綺媛隻好硬著頭皮參加完瞭貝貝的傢長會。然後再將她送回到建平父母傢裡,從那裡出來,綺媛不想太早回傢,建平遠在二百公裡外的縣級醫院幹私活,一定還帶著助手許悅。
綺媛早就預料到的,隻是她一向睜隻眼閉隻眼,當今的社會這種現象十分地普遍,犯不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她開著車不知不覺去瞭貝爾的公寓,就在樓子底的樹蔭下面,在這樣華麗這樣幽靜的地方單獨的一個女人,總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有些讓人心情紊亂的地方,又有些說不上來。
綺媛正想掏出手機時,一輛山地車「嗖」在停在她的車窗邊。綺媛驚魂未定,在隱隱約約的路燈下才看清長發飄飄的貝爾,他左腿點地身子傾靠到瞭綺媛的車窗。「是你,嚇死我瞭。」綺媛說,不知下文如何,但已明明白白地泄露瞭她心裡的隱秘。夜水樣的清冷和幽寂,他們都嗅到瞭飄散在眼前的某種氣息。
貝爾給瞭她的愛她的性,也給瞭她糟糕的性思想,或許她該忘掉愛情,忘掉痛苦,忘掉人們世俗的偏見,勇敢追求自己的快樂。她本就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狂熱地需要男人。她從未為此感到羞恥,但有些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有種犯罪感。
一踏進貝爾的公寓,他們就摟抱到瞭一塊,貝爾身上發出的帶著汗味體味讓綺媛頭昏目眩,每個女人都能憑著雄性激素所分泌出的體味找到一個最佳性伴侶,貝爾身上的那一款味兒最能使她神魂顛倒,欲仙欲死。和往常一樣,接觸他的皮膚就使綺媛產生瞭強烈的沖動,除瞭和他在一起的緊實身體以外,其它的一切都變得毫無價值,男女房事的魅力和歡樂使她忘卻一切,簡直讓她眉飛眼笑。她奇怪自己也變成瞭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撫摸下激動地顫抖著。
「媛,等一會。」貝爾放開她說:「我太熱瞭,我得洗個澡。」他一邊說一邊吻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嘴巴:「等一會,我要讓你快樂地死過去,我的甜心。」
「那好,你去洗澡,我等一會給你個驚喜。」綺媛嘴角露出一絲狡黯的微笑,她在上樓的時候回過頭來,發現貝爾微笑時面容溫和得像個老人或者說像個聽話的孩子。
一會後,貝爾已洗漱完畢,他換上一套舒適的睡袍,背靠在那把寬大單人皮沙發裡,兩條腿交叉著擱在桌沿上。那一面墻大的電視螢幕上映著一對男女在跳舞的畫面。這時,從樓梯上款款走下來的女人,讓貝爾目瞪口呆,他試擦著雙眼以為自己看花瞭眼,眼前已不是他熟悉的綺媛,陡然望去,像一個迷失瞭年代的佳人。
她穿著一款玄色的高領無袖旗袍,絲綢緞上有隱約若現的花卉,也有搖曳的枝葉,蔓蔓延延攀爬在她豐腴的身上,更惹人註目的是竟有一朵豐碩的花朵,正好被她豐滿遙胸脯托起來,貝爾不明白這是不是設計師的用意。
腳下卻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鞋跟尖細鞋面上鑲著一顆灼人的鉆石,一走動起來,鉆石顫顫微微,就像一滴晶瑩的露珠在微風中滾動。高雅玄素的旗袍,細高鑲鉆的皮鞋,就像配套定做的,加上她的身上,雪白的脖頸戴瞭一條珍珠鏈子,細小的手腕有個青翠欲滴的玉鐲,更是把東方情調填補得濃濃的足足的。
綺媛的臉是經過細致的修飾,黑漆的眉毛和嬌艷的紅唇,把女人的嬌媚風情顯然地展示而出,眼波流盼脈脈含情,春色蕩漾的眼睛裡水汪汪的,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她在樓梯的折回處稍一亮相,微微抬高瞭一條腿,那旗袍高高的開衩裡大腿緊裹在黑色的絲襪裡。
貝爾已不能自主,他打瞭個響亮的呼哨,朝她勾動著小指。綺媛的媚眼一耷做出毫不理會的樣子,卻背過身去,她的雙手抬高貼住墻,把條纖細的腰塌下,豐滿的臀部對著貝爾翹起來,做出瞭既性感又放肆的淫蕩姿勢。
「美人兒,我怎樣能俘獲你的心?」貝爾在底下朝她大叫著,綺媛沖他嫣然一笑:「那要看看你的本事?」她也說得大聲,因為呼吸有些急促,兩隻奶子也隨著她的氣息向微微顫動,搖晃著一身的花枝。
「我是虔誠的信徒,等待著上帝派給我的天使。」貝爾已離開瞭座位,正要走上樓梯,綺媛中指在臉前搖晃阻住著他,她笑得花枝招展地說:「我是千年修練過的狐貍精,單等那個伏魔羅漢來收伏的。」
對於復雜的中國神話,貝爾一時理解不瞭愣住瞭。綺媛這才下樓,每踏下一級梯格,她伸出瞭腳尖緩慢地試探瞭一下,好像一個準備涉水的人在試著水的流速和涼熱。她的身姿看來,又像是一個舞蹈裡的靜止場面,忽然間她的身體躍然一動,便跨下瞭一級梯格。
眼前的綺媛美得令人矚目瞭,她的這種美麗裡揉進瞭一絲憂怨,幾縷滄桑,比起她原先的清虛若渺,讓人覺得更加實在、可信。熱情和興奮襲擊著他,他能感到自己身體的湧動著的一股躁熱。綺媛含情脈脈帶瞭很濃的表演性質,她半睜半閉的眼睛一直望著貝爾。她凝視著他,似乎正用眼光觸摸著他,而他肉棒逐漸變硬,體內的激情被調動起來。
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他好像隱約聽到她充滿誘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張靠開,正迎向著他。一熾烈的欲望在他腹內升起,灼燒著他的肌膚。有汗水在他眉間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氣燥熱沉悶,充滿欲望。
越是往下綺媛越是緩慢,這使他懸起的心又亢奮起來,他甚至為瞭緩下心頭的激動而閉住瞭眼睛,然後是長時間的沉默。他想,綺媛現在所表現出的風騷是她的自然的姿態,而不是裝腔作勢的,是流露出來的,而不是做出來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在貝爾眼中是怎麼判若兩人。
綺媛能感到他的期待、懸望,在靜默中等待下一個步子,下一個躁動。綺媛終於走下最後一梯格,她風拂楊柳一般地扭動腰胯朝他走來,手裡的一把摺扇跟著搖動。一個曲折玲瓏的身體緊裹在旗袍裡,那若隱若現的大腿,要比露出更多的比基尼更撩撥人意。
與其說貝爾是對她的裝扮驚訝嚇瞭,倒不如說是震動瞭,好像這是他第一次發現綺媛有這麼豐腴的身體。她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有些風騷。貝爾有些不能自持瞭,他想起綺媛在性方面的大膽和火辣,這中間的區別讓他從心中升起一股具有韌性的欲火,無論怎樣,他要走近眼前仿佛從天邊飄來的奇境。
貝爾屏住呼吸,猛地咽瞭一口唾沫,他走到綺媛身邊,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鬱襲人。他將綺媛銜在的發髻那枚晶光四射的大蜘蛛撥出,綺媛半仰著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來瞭。她差不多被貝爾眼神中流露的熾熱的欲望驚呆瞭。任憑貝爾輕輕拿下她手中的摺扇,放到旁邊的櫃子上。幾乎有些粗暴地把她抱進懷裡。
綺媛在自己身體沸騰以前,清晰地感到貝爾浴衣上的帶結鉻著到皮膚上,旋即貼緊。她披散在背後的頭發往旁邊理瞭理,這時她的身體開始發熱,好像貝爾的浴衣塗滿瞭情欲的蜜汁,將她燃燒起來。然後,他們就如癡如醉地親吻,那種受拘束的忍無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漲。
他們面對面地站著,貝爾的手伸進綺媛的衣服,那層層疊疊、窸窸窣窣的動靜,真叫人心旌搖曳。裡頭的那個小身子不知在什麼地方等著他,是箭在弦上的情勢,貝爾他何曾經歷過啊!他想:這是人嗎?這是個精靈啊!
他的手沿著她的旗袍摩挲著,她的乳房在緊繃的衣服下凸顯著,沒穿戴乳罩的乳頭微微鼓起,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探索著摸進瞭高高的開衩,在她的大腿頂端上停留下來,手撫弄著她腿中間隆起的那一堆,他發現她已濕潤瞭,有些淫液滲出瞭她的內褲。
然後又往上移,來來回回,惹得她血往外湧,她感到自己像充足瞭氣一樣膨脹開,她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他的嘴巴溫暖濕潤,他用舌頭柔和地舔著她的耳朵外廊,探尋著,接著舌頭戳進她的耳朵裡。
他很小心地從衣領開始解開她的鈕扣,但隻到瞭她的腋下就不再繼續,綺媛露出瞭一側光滑的肩膀和左邊的乳房,他撫摩著她的身體,像貪婪的古董商撫摩自己圓潤細膩的白玉。他的雙手握緊綺媛的雙乳,由於過份地激動他不停地用力,直到綺媛叫瞭起來。
貝爾跪在她前面,和以前完全一樣他將臉貼在她的胸前。綺媛兩手捧起他的臉,感到他未刮的下巴上的胡須紮著她的手,她摸到瞭他的喉結,能感到凸起的顫動。他的臉頰閃著一種火焰。他已經到瞭一觸即發的那種程度,和她一樣。他輕柔地抓著她,但他急切地想進入她的體內,正如她想的一樣。
綺媛看到那束火焰已在他的眼睛裡燃燒。他的嘴唇微啟,潔白的貝齒瑩瑩發亮。她把臉低下去,鼻子貼著他的鼻子,輕輕地擦著,聞著他的氣息,感受他的溫暖,感覺到他的心正激動得怦怦直跳。她自己的嘴巴也張開瞭,她輕輕地扭動著頭,擦著他的顴骨,吻著他的臉。
這是他的皮膚,這是他的氣息,這是所有讓她怦然心動的東西。她輕輕吻著他的眼瞼,眉毛,他的眼皮忽地睜開瞭,他的眼睛靈活地轉著,像一隻小鳥,像一隻飛蛾。綺媛輕輕舔舔嘴唇,吻吻他的鼻子。她的臉蹭著他的短髭,癢癢的,有一種興奮感。
貝爾把一隻手放在她的下巴上,輕輕抬起她的臉——她毫不抗拒,任由他擺佈——貝爾找到她的嘴唇。他吻著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肌膚相親都讓他感到莫大的快樂。他的身子在顫動,忽地張大瞭嘴巴,撩撥著她、讓她的嘴巴也張大,深深地吻瞭進去,舌頭攪著她的舌頭。
在那一剎那,綺媛的欲望是如此強烈,幾乎要失去控制瞭。他的手摟著她的背,緊緊抱著她,熱烈地迎接他的挑逗。他狠狠地吻著她,一隻手已經滑到瞭她的胸脯上,使勁一捏,綺媛痛得往後抑,喘瞭一口粗氣。他把手心對著她的乳頭,開始轉起手掌來。
綺媛緊緊抓住他,呻吟著。她的手也伸到瞭他的衣服下,摸著他的肌膚,緊緊的肌肉。她伸開腿,平躺在地板上,他重重地壓著她。他蹭著她,他卻忽然抽出身去,這令她一驚。他是停下來脫衣服。綺媛坐起來,稍向後退瞭退。與他不同的是,她並沒有脫掉衣服,隻是解開瞭旗袍上所有的扣子,胸脯直挺出來。
他瞇著眼看著她,眼光十分冷酷。綺媛痛轉過身對著他,她緩慢地抬起一條腿脫掉瞭內褲,任由黑色的蕾絲內褲勾掛在別一隻腳的小腿上。一隻有力的手抓住她抬起的腳踝。他輕輕地跪下去,整張嘴巴貼住瞭她的美穴。他吻著它吮吸著它。他的牙齒輕輕咬著,非常兇猛,而她正希望如此。
他的舌頭輕觸著她的花瓣,撩撥著她,挑逗著她。他的手撫著她的胸脯,摸到瞭她的肩膀,她輕輕地擺脫開瞭他的手。他和她滾到瞭地毯上,壓在她身上,吻她的臉,脖子和胸脯,下體碰著她的肚子。她的雙腿張開瞭,隨時準備他的進入。
他撐著胳膊與她對視瞭幾秒鐘。他們都從對方臉上看出瞭情欲。他俯下身子,輕輕、輕輕地插進去,她把腿開得更開瞭。他很輕吻地進入瞭她的體內,綺媛感覺到自己的美穴如花怒放,在他的觸動下跳動不已。他微微欠起身,開始一遍遍地刺入:有節奏的,深深的,強壯的、復雜的,令人銷魂。
她想抓住他的背,緊緊貼住他的身子,讓他進入得盡可能的深,兩人都進入瞭難以抑制的高潮中。他挑刺得更厲害瞭,她聽得見他的喘息,他們已經融為一體瞭。貝爾的雙手支撐在地毯上面,對著她豐腴的身體猛烈地沖擊。
一陣快感的震顫讓綺媛神情恍惚,一股灼熱在她的血管裡奔騰,她下意識地搖晃著,扭動著,應和著他兇狠的沖刺。她的手緊緊抵住他粗壯的脖頸,身子幾欲懸起隨著他的起伏而浮沉。他幾經渾身汗如水滴,滴落的汗珠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頭朝後仰去,冰涼的汗珠在她的身上流滲。
一股淫液猛地從她的下體湧出,她能夠感覺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顫動,她的奶頭繃緊收縮,欲火灼烤著她的皮膚。她已經渾身泛力,似乎承受不瞭他暴風驟雨般的蹂躪。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瞭細小的汗珠,緩緩遊動在曲線優美的乳房邊。
而他還是不依不饒地,甚至騰出空閑的手在她的肚子上和下體裡遊動,被激起的熾熱的情欲在她身體裡膨脹著。
他們倆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歡快的在空曠的客廳空氣中蕩漾著。她身體的躁動也逐漸猛烈起來,那愉快的感覺震顫地穿過周身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