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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另類的刺激

  國營機械廠的專案耗去瞭國投的大部份資金,公司的其它專案資金已促襟見肘。王兆輝多次要求貝爾申請國外的巨額貸款註資,這件事沒有開會討論過,綺媛聞訊後便去瞭王兆輝的辦公室。

  王兆輝知道她的來意,用手勢制止瞭她的追問,道,「你什麼都不用說瞭,眼前公司的情況我還是清楚的。」

  綺媛說:「假若再沒有其它方面的資金註入,公司的運營都維持不下瞭。」

  王兆輝不快道:「你是不是問得也太多瞭?」

  綺媛說:「真金白銀丟進無底洞裡,我不相信你會不心痛。」

  王兆輝厲聲道,「這件事不要再說瞭。」

  綺媛噤聲,但她心想,也許銀行傢之夢也就真的是一個夢境,是一道耀眼的追光,光柱如塔,引無數英雄盡折腰。但是一夢醒來,燈光熄滅之後,那兒什麼都沒有。綺媛準備離去,王兆輝叫住她,道:「你最近的傳聞也很多啊。」

  綺媛不語,她聰明地認為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

  王兆輝又道:「綺媛啊,我總說你聰明過人,所以也就提醒你千萬不要在理智的時候喪失瞭理智。」

  綺媛脫口而出道:「王玲瑤那是道聼塗説。」

  王兆輝道:「你錯瞭,玲瑤從來沒在我面前說過你不好,她反而跟我說過,你的才華在她之上。」

  綺媛無言,但神情有些不屑,王兆輝又道:「你不要不信,我是過來人,你的事情我一目瞭然。」

  聽罷此言,綺媛頗感意外,但又不知如何作答。

  王兆輝道:「你們的私事我不想多說,但是我告訴你陳綺媛,你可以玩可以瘋,但在公司的原則問題上,你要有自己主張。」

  說完這話,王兆輝皺著眉頭揮瞭揮手道,「你可以走瞭。」

  就這樣,綺媛灰溜溜地離開瞭總裁辦公室。

  綺媛心情沮喪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伊妮不在,不知跑到那地方跟男人調情瞭。對於她的這個助理,綺媛給瞭她絕對的自由和空間,甚至她可以自作主張地代替綺媛處理一些緊急事務。王兆輝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他跟貝爾已經產生瞭隔膜。

  剛坐到椅子上,討厭,忘記關掉電腦。她實在不願意用它來儲存什麼機密資訊。她正想去關掉電腦。

  當她按「Exit」鍵時,螢幕閃現出:信箱中有資訊。她輸進她的指令,調出電子信箱。僅有一小節的視頻檔。

  按瞭一下播放鍵。開頭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在一個灰暗的背景下,無目的地閃動。綺媛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經明白瞭。不過,她還是無力地坐著,螢幕上的痢☆圖像閃爍成漸漸清晰起來。一位修長,苗條的女人上身穿著齊整下身裸露著騎坐在男人的身上。

  能夠清楚地看到女人的陰戶和男人的肉棒在糾纏交接,這是她跟貝爾在會議室做愛的視頻;酷熱中,她的汗水從頰骨滴流到脖頸,男人在她的身下一次次地頂撞著她的陰道,那粗大的肉棒使她的花瓣變得肥大,他根本就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和快樂一樣,一昧地兇狠地頂撞追求他自己的滿足。

  綺媛惱羞成怒,按下暫停鍵。螢幕定格在一個畫面,綺媛大口叫喚和貝爾雙肘撐起瞭的身體。看起來不甚真實,又機械,他們隻赤裸著下身,貝爾的領帶也沒松開,綺媛感到有時男女做愛不脫掉衣服竟有著不同的視覺效果。

  她看著莫名其妙地感到發抖。一想到他們倆人就在會議室大膽妄為,綺媛的腹部開始繃緊,有種欲望出現瞭,似乎有濕濕的東西從它的陰道流出來,她的性欲總是很容易很簡單的被撩撥起來。

  轉念間,讓她毛骨悚然,是誰在會議室放置瞭監控錄相、又是誰發到瞭她的郵箱裡,對方的目的想幹什麼?

  她已經快要把那天發生的一切從腦海中洗掉,徹底地遺忘瞭,誰曾想又讓它出現瞭展示出來,又使她深深地留在記憶裡,來刺激她,引誘她,迷惑她進入以前體驗過的瘋狂刺激之中。如同誰在她的心裡觸響瞭警呤,是誰膽大妄為地在會議室安裝瞭監控錄相?這時候才發送給她有何目的?

  王兆輝會不會就是這件事件的主謀的呢?毫無疑問,他具備所有做這種事的條件和權力,而且盛傳,他對女人還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嗜好。但是,他如果真是他的話,他想要幹什麼,使用的手段又為什麼如此卑鄙無恥?如此低劣下流?不,不可能是王兆輝;一直以來,他對她都呵護備至很是愛惜,至於男女間的那種事情,綺媛自認他是心有所想而又不敢付諸行動。因為有很多的機會足可以讓他陰謀得逞,他隻是點到為止並沒有做出越軌的行為,在這一點上她是深得綺媛欽佩和尊重的。

  賈應承也有可能,這個總是梳著油亮頭發打著花哨領帶的副總,對她覦覬已久,早在綺媛進公司不久,他就曾竭力引誘她。有一次年會,大傢喝酒時,他更是厚顏無恥地提出讓綺媛給他做情婦,綺媛直截瞭當拒絕瞭他,當時,他為此非常不高興。不過,後來,他們保持著較好的關系。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也許他賊心不死。但就綺媛對他的觀察,他還不至於大膽到如此的程度,而且他知道綺媛能夠抓住他身上的很多把柄,再說,他的智商能不能玩出這麼高深的遊戲,綺媛還是有疑問的。

  王玲瑤,這個特別陰鶩的女人,很明顯,她憎恨她。理由不難想像,她們都是同樣出色的女人,她們同樣的資歷、同樣的能幹、同樣的權威、同樣的聰明。而且她有著針尖的心眼,總是覺得受到瞭她的威脅,無論綺媛做什麼都改變不瞭這些情況。

  事實上,自從綺媛跨進國際投資公司辦公室的第一天起,王玲瑤就一直用盡她手中所能用的權力跟她做對,處處在她跟前顯示高人一等的態度,然而現實中卻總是處於下風。

  王玲瑤幹得出這等齷齪的事來,綺媛就曾目睹行政部的一位經理,因為違悖瞭她的旨意,被她運用手段弄得自己遞交瞭辭職報告。

  直到現在,綺媛堅定地相信這不再是一個簡單的遊戲。她必須弄清楚這件事的幕後主謀,其目的為瞭什麼?她把那段視頻復制到瞭硬碟才清空瞭郵箱,她不動聲色連貝爾也不告訴,而暗地裡卻密切地關註那些跟她接觸頻繁的人。

  還有,能進出這個公司的所有人都有嫌疑,綺媛為此越苦惱,知道得也就越少,越來越糊塗,情況毫無進展。況且她不是很明白,對方的用意何在、有沒有其它的目的。最好是保持冷靜,假裝這件事一點沒有影響她,再說,這場遊戲中,還有一定的刺激,她還不太想要得出謎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完全沉溺於工作之中,一切應該考慮的事情,國營重型機械廠的項目正進行得如火如荼,折遷的部份已近完成。大量的工程預算資金外流使她的會計部工作量突增,貝爾老是抱怨她再不見面,他每天隻能靠手瀆壓制性欲瞭。

  那段視頻之後似乎沒瞭下文,有時綺媛偷偷再看的時候,已沒有第一次那樣感到憤懣和恐懼,還為裡面那些香艷刺激的動作而嘴巴發幹,極度地興奮,同時,感到蠱惑、和擔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決不能像掛著枷鎖般帶著這件事揮灑自如過日子。

  董事會已經成功地說服瞭貝爾,針對眼前資金緊缺的情況讓他回國,說服國際金融集團的投資商參加其項目。他看起來一臉的沉悶,沒有臨危受命那般慷慨激昂的雄心和壯志。綺媛請他吃瞭一頓晚餐算是為他餞行,他們喝瞭一點酒,回去時沒有開車。

  這是貝爾的意思,他要慢慢體會這城市裡特有的艷糜、神秘和脆弱的氣息,綺媛挽著他的臂膀巡遊夜的街道,每一條散滿梧桐綠葉的街道,每一個燈光明亮、優雅迷人的咖啡館、餐館,每一幢華美得令人不能呼吸的現代樓廈。

  「媛,你怎麼啦?」貝爾的手環圍在她的腰間。

  綺媛搖搖頭:「沒有!」

  「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我說過,至多一個月。」他輕聲說,凝視著綺媛如河水灩溢的眼睛。

  「貝爾,我好像做錯瞭什麼,要受到懲罰的。」綺媛憂心忡忡地說。

  「不,你沒有做錯什麼,」他肯定地說。

  「也許我不該遇上你,不該去你的傢上你的床。」綺媛略帶譏諷地笑瞭笑。

  「可我們這麼默契,我們迷戀著對方。」他說著。

  前方有員警查車,這城市夜間總有些喝得醉醺醺的人駕車,道路封鎖瞭一半。一個被查的男人拒絕接受酒精測驗,甚至坐在馬路上嚎啕大哭,他們大笑一陣,笑過之後綺媛說,「什麼都沒意思,回你那兒吧。」

  貝爾叫瞭輛計程車,一坐到瞭後排上,貝爾把她緊緊摟在自己強有力的臂彎裡,並用力把她拉過來,她終於趴倒在他身上,他動情地吻著她,他的舌頭在她微微開啟的嘴唇間搜尋,在她濕潤的嘴巴裡探測,她的嘴裡還保留著新鮮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氣味,她的整個身體像鮮嫩、多汁的成熟果實,等著人去采擷。

  綺媛對著司機看瞭一眼正在猶豫,但在他的激情之下她再也不顧眼前的不便,她的嘴唇、舌頭和牙齒的所有細微動作,都讓她調動起來運用自如,並讓它們激發出美妙忘我的境界。

  他用膝蓋頂進瞭綺媛的兩腿中間,迫使她的大腿在短裙裡面張開,綺媛包裹在黑色內褲裡面的陰道早已濕潤,她的性欲為他騷動,欲望溢滿瞭她飽滿如阜的陰戶。

  她急切地將灼熱的身體貼緊貝爾,緊閉住雙眼聚集心神感受他的膝蓋頂撞到她的陰戶,還有他那根正在膨脹發硬的東西,她身體向下移動,一隻手慢慢地插進他倆的腹部之間,向下摸索,終於抓住瞭她找的東西。貝爾沉甸甸的陰囊充滿生機,填滿瞭她的手心,她老練地撫摸著,動作輕柔又有技巧。

  她的努力得到瞭回報,柔軟的陰囊開始繃緊,接著,她的手向前伸向貝爾的大腿間,開始逗弄它,讓柔軟的指尖淫蕩地從龜頭劃到睪丸根部,他呻吟著,而且無奈地弓著背,張開瞭大腿。

  綺媛吃吃地笑,突然,計程車一陣顫動,然後猛地斜傾瞭一下避過路面的一道障礙,她從後視鏡看到瞭司機淫笑著的臉。

  綺媛藍色條紋的襯衫上端鈕扣已被貝爾解開,他的手插進瞭黑色的乳罩正摸弄她的乳頭,它們變得更尖挺,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們,而綺媛這時正怒目而視對著車裡的後視鏡。

  計程車終於到達貝爾的公寓,趁著貝爾掏出錢包的時候,綺媛也飛快地整理瞭身上的衣服。

  他們下車的時候,綺媛見司機拿著貝爾付給瞭他的鈔票放到鼻子底下嗅瞭嗅,綺媛從車窗外面對那個猥瑣的男人豎起瞭中指,而後轉過身飛快地追上貝爾。

  剛進入屋裡貝爾就輕輕地觸摸她,緊緊地抱住瞭她的雙肩,把她向後拉。她的襯衫立刻就被他脫下,她的絲織乳罩解開滑落下來,這使她的上半身赤裸瞭出來,她身上發出瞭性的芳香吹送到溫暖的空氣中。她張開嘴大聲地說:「貝爾等等,我需要洗個熱水澡。」

  她雙手抓住她的腰,將她轉瞭一圈。他盯住她的眼睛說:「不急,綺,今夜是我們的。」

  綺媛自己往樓梯上去,從他的臥室通往陽臺就是他露天的浴室,這是個有月亮的夜晚,整個陽臺有一半罩著桔紅的燈光,另一部分則沐浴在銀光裡。

  綺媛在等待著浴缸放滿水時脫去瞭衣服,在習習吹來的濕潤夜風裡,脫得隻剩乳罩和底褲,她站到攔桿眺望遠處江岸的燈火樓影,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驚人的建築,像是繁華的城市用來自我陶醉的催情劑。

  她繼續把自己脫個精光,在她天鵝絨的光滑肌膚上有藍色的火苗在燃燒,她讓自己沉入瞭註滿水的浴缸裡。溫度適宜的水從四面八方簇擁瞭她的裸體,隨著她的攪動蒸汽彌漫而起,飄散在夜空中,這種舒服的感覺使她微喘著氣。

  這正好舒緩地沖走瞭她的白天疲勞,她的暑熱,她的煩惱,她在工作上所受到的壓力。她倒瞭些沭浴露擦著疲乏的皮膚,水裡立即浮出瞭很多的泡沫。

  這時貝爾赤膊著上身,胯間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他把端在手裡的兩杯紅酒放到浴缸的撂板上說:「酒能讓你的身子暖濕起來。」

  說著,他對著綺媛扯開攏著的浴巾,將他已經堅硬瞭的肉棒展示給她看,他的硬傢夥又大又漂亮,綺媛想把它擁入口中,但貝爾卻另有打算。

  「這浴池很寬敞的,再加上一個人沒問題。」他解開瞭浴巾,把它一下子拉瞭下來,扔在濕濕的地上。然後從綺媛的腳下溜進瞭浴缸。

  浴缸很寬敞足夠兩個人在裡面,他捏著她的屁股,毫不費力地托瞭起來,讓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

  貝爾緊繃的皮膚還保留著沐浴露的芳香和濕潤,她快樂的舌頭從他的肩膀舔到胸膛,陶醉在他的芬芳裡,他懶洋洋的情欲像一隻蜥蜴在陽光的照射下,展開身體,這是一個充滿情欲的夜晚,綺媛傾聽著城市夜間的喧囂,由遠及近的汽車引擎聲,不時響起刺耳的警笛。

  柔軟,甜蜜的享受,不帶一點兒影子,如果有一種黑,它就是絲絨般美妙的黑暗,溫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綺媛的手指尖輕輕滑過他快樂的肌膚,沿著他的肋骨向下滑,她整個身體感覺到他快樂的反應,他渴望她的肉體。

  她的頭滑向涼爽,結實的腹部,在蒼白的月色下,他多麼像一尊雕像,一尊優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來源於她縱情的吻。她的手指跟著舌頭,探尋貝爾的凹凸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彎曲,喚起每一根神經末稍的欲望,輕輕擦過腹部和大腿上柔軟的茸毛,直到每一根為這淫蕩的撫弄緊張而豎立著。

  貝爾已按標不住瞭,他很輕易舉起她的身子輕柔地放在他的肉棒上,她的雙手就扶在他的肩膀上,扭擺著腰肢屁股蹶起輕而易舉把肉棒吞沒瞭去。然後緊緊地抱著他,滿懷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肉棒堅硬地抵住在她的裡面,似乎控制瞭她的整個身體,她不一會兒就已神魂顛倒,魂不守舍。

  浴缸裡的水在他們的攪動中濺得遍地濕漉,他的雙手攀到她的腋窩讓她稍為遠離自己,這樣他就能夠將她的乳房吞塞進自己的嘴巴。

  綺媛喜歡他像一個可愛的小孩貪婪地吮吸母親的乳汁一樣吸著她的乳頭。在他用舌頭和牙齒輕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時,綺媛的性欲的高潮即將來臨瞭。

  他用一種幾乎忍無可忍的緩慢動作連續在她體內抽動、抽動、抽動。

  「我快要到啦!」她氣喘籲籲地說,感到這種快感來自陰戶,然後傳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後在散發芳香的精液中爆發出來。

  貝爾的精液充滿力度地噴入她的體內,綺媛感到已噴射到她的子宮頸上,這是一個令人目眩的經歷。她像一個沙袋一樣沉重地的摔倒在他的肩膀上。

  倆人也顧不得擦凈身體便赤裸著回到瞭臥室,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溫暖的波濤中,輕松自如地埋頭睡在床上。

  他們一起在床上躺瞭一會兒,敞開瞭的窗戶透過夜的涼風以及閃爍的霓虹燈影,他們都感到懶洋洋的。

  綺媛顯然很滿足,她躺在那裡,手臂搭放在貝爾的胸脯,一隻手撫摸著他胸前飽實的肌肉。

  貝爾顯然還不滿足,他的肉棒在射過瞭精液之後很快地又挺拔瞭起來,對著這位千嬌百媚充滿魅力的女人,他還需要更多,更加瘋狂熱烈。他的手指悄無聲息地向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濃密的陰毛裡,把這一縷縷陰毛弄著玩,把它們纏繞在她的手指上。

  他稍微用力地扯動著,開始時隻是輕輕地,然後就用勁的拉扯。

  綺媛依然雙目微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她的恥骨發熱,使她腫起的陰唇熾熱。

  這時,貝爾從忱頭底下抽出瞭一根領帶,他說:「媛,我們來玩個特別的趣的遊戲,我要把你的雙眼蒙上。」

  沒等綺媛答應,他便熟練地將領帶折好紮上,然後往下一拉遮住她的雙眼,頓時,綺媛的整個世界變得一片漆黑。

  「貝爾,你想幹什麼?」綺媛高聲發問。

  「你別動。」他說,綺媛本能地感覺到他正貼近自己,將赤裸的身體貼著她的背,這時又熱又悶,他的身上薄薄的汗珠,他的體味喚起瞭綺媛的欲念,他十分輕柔地撫摩她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風拂過。

  綺媛動瞭一下,翻過身,用她熱切的手臂摟住他,他的堅硬東西貼著她的腹部,就要插進去一般。

  綺媛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被蒙上眼睛,她無法判斷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那種無法確定的憂慮無情地噬咬著她的心臟,伴隨著一般女人常有的無助的、失落的恐懼。

  「親愛的,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綺媛對著黑暗喊道。

  他滑到她身體下面,用舌頭和嘴唇撫弄她,輕輕拂過乳頭,在乳房間留下吻過的濕跡,再向下滑到柔軟的腰部,他的舌頭從小腹一直舔到她濃密的陰毛中,逗弄她卷曲的毛,幾乎就在觸碰到她微微啟開瞭的花瓣。

  由於眼睛被蒙住瞭,所以對他的感覺猶為強烈,綺媛開始輕輕地呻吟,在這美妙的痛苦中扭動身體,她的手本能地抓緊貝爾的肩膀,他長長的頭發和他的臉,她想體會他的舌頭舔吮陰蒂的滋味,還體驗到瞭一陣痙攣折磨著她,腹部那火一樣驚人的灼熱。

  「噢,大洋馬,舔我,快,快點。」

  他對綺媛的熱切急迫尖叫充耳不聞,慢慢舔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調動打開她性欲的閥門。然後用舌尖輕輕挑弄陰唇,再把它們分開,露出她陰戶粉紅嬌嫩的花蕊,綺媛把她的大腿伸開,收攏膝蓋,這一姿勢已赤裸裸地表現出她的邀請,唯有他的肉棒撫慰才能減輕她此刻所受的折磨。

  貝爾輕巧靈活的舌頭繼續遊動,舌尖在她陰唇上面滑過,在她迫切的肌膚上譜寫歡快的樂章,清澈的淫液正從她陰道裡流出,一股濃鬱的帶著海洋氣息的腥臊。

  貝爾像蜜蜂采集花蜜一樣,敏捷地舔著這些淫汁。而後他又將舌頭抵住在洞口上,像和風一般拂過她的陰蒂,簡直難以想像,就這麼一點碰觸,綺媛就被一種貫入骨髓的美妙感覺攪亂得花枝亂展,她的腦袋無助地搖晃,雙手倒扣到瞭自己的乳房上撫摸起來,而且手指捏住瞭堅硬的乳頭。

  她已讓快感的海洋掩沒在瞭其中,在欲海中暢遊,覺得自己永遠處在美妙的亢奮邊緣飄浮,但願貝爾能把她送到快樂的頂峰,使她永遠懸掛在驚喜中。

  貝爾的舌頭還不肯碰觸她的陰蒂,綺媛不能自持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間,試圖用甜蜜言語說服他,可是,很明顯,他對此毫不憐憫隻想長時間玩弄她。

  看著一臉亢奮的綺媛,貝爾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個邪惡、淫蕩的想法強烈地吸引著他,就像狐貍看見瞭獵物。

  繩子。

  他的手伸向床頭櫃,拉開抽屜,拿出瞭一捆準備著的紅色繩索,他跪坐在綺媛的身旁,她沒有看到,若是讓她發現瞭,綺媛一定會大喊大叫地拒絕。他快速地抓住她的一條臂膀捆紮,綺媛大驚,她由於害怕而輕聲尖叫:「貝爾,你幹嘛!」

  綺媛伸手想擋開,並意識到瞭要發生的事。掙紮的時候右臂膀被狠狠地撞瞭一下,貝爾力大無比的手掌如同鐵鉗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她咬著牙沒有痛苦地呻吟出來。

  貝爾將她的兩條臂膀張開著分別綁定在床的兩側,綺媛的呼吸急促起來,貝爾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他對選擇這種懲罰感到滿意。接著又抓住瞭她的腳踝,綺媛感到他的大手將她的一條大腿抬高瞭起來,然後又費力地將小指粗的繩子捆紮在她汗濕的肌肉上往上拉。

  綺媛這時大張的四肢被固定住瞭,而貝爾的繩索嫺熟在她身上繼續捆綁,他迫使著她抬起臀部努力配合,綺媛感到纏繞在她大腿的繩子延長已到瞭腹部,又從腹部繞到她的陰戶,繃緊的繩子使陰戶鼓瞭起來,磨擦著她的肉唇。

  意外的磨擦使她的陰戶一縮一縮的,可同時感到一滴滴濕潤的東西開始從潮濕的陰道口淌瞭出來。綺媛從末受到如此的屈辱,她憎惡緊縛在她身上的東西,和貝爾這異想天開所做的事,她開始口無遮攔咒駡。貝爾又拿過膠紙貼住瞭她的嘴巴,他似乎變得殘忍無情,沒有露出絲毫的憐憫。

  貝爾又過來在她身旁,她能聞到他剛洗漱過後的味道,並幾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動。這陣靜寂像黑暗那樣深沉,她不知貝爾還有沒有其它瘋狂的舉動,恐懼感和性騷動同時上升,恐懼感刺激瞭她的性欲。她搖晃著腦袋,痛恨四周一片黑暗。

  貝爾又拿來一根繩子,他的手指頭在胸前兩乳間亂動,指甲刮著繃緊的嬌嫩的肌肉。

  綺媛胸前橫七直八的繩子使她的乳房脹起時,繩子就在她身上貼得更緊,使乳頭及周圍乳暈突瞭出來,這又成瞭貝爾攻擊的目標。

  貝爾隨即低下頭,去銜那粒已經通紅的乳頭,讓唾液濕潤那鮮紅的部位。然後用舌頭舔弄乳房上那些被繩子擠迫而浮出的嫩肉,直到最後他也無法自控,將整個乳頭及周圍的肉體全銜進嘴裡。綺媛的雙眼被遮住瞭,那種毫無預料無法準備激起的快感比往常更令她欲罷不能。

  當他用力吮吸她那膨脹的乳房時,她感到小肚子裡正火辣辣地聚集著一種灼熱的沖動。這時她隻能躺著無法動彈,但是貝爾喚起那種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開始膨脹。而這又使得繩索繃套在身上綁得更緊,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壓得脹裂一樣。

  綺媛發瘋地想發出快樂的叫聲。想挪過手臂,摟抱他的頭,但她更清楚地知道她的四肢此刻已無法動彈。這時她的乳頭突然一涼,貝爾暖濕的嘴巴已經撤去,就在氣流拂過她那濕潤的乳頭時,貝爾的嘴唇已在她的兩腿中間,他吸吮著她的花瓣,綺媛能感覺血液在全身奔流。

  繃緊的繩索使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變得更加強烈。貝爾的舌頭在挑逗她花瓣之後,準確地堅舐到瞭花瓣上端凸現的肉蒂上,他上下來回舔動。那興奮的小豆粒也騷動著跳動著生命的節奏。綺媛試圖逃避或是躲開這種刺激,卻力不從心,她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喊叫甚至動彈不得。

  一股從末體驗過的快感傳遍全身上下,那是一種無助軟弱使她興奮,刺激著她的欲望,她要體會一下受束縛被男人支配的感覺。他的摸索他的舔弄甚至在停歇的時候,也是真實而強烈的,綺媛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由一個男人擺佈,她的身體像是赤裸的羔羊任由宰割,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的陰唇已經分開,流淌出性欲的淫液,他的舌尖卷直地伸進滑潤的陰道,帶著節奏刺激陰蒂,她的身體好像脫離瞭她的意志,她的靈魂。

  綺媛的心臟怦怦跳動得厲害,她身體的深處也跟著顫動。她在心裡默默懇求他要她。

  「求你瞭,嗯──啊,快──快點。」她覺得已經無法忍受瞭,是火山就要噴出熔漿的感覺。

  盡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但還是敏銳地他那粗碩的肉棒正接近她的陰唇,龜頭在她的花瓣上碰撞,在縫隙間滑動,往上、再往上,抵住瞭她花瓣頂端上那凸突的肉蒂。綺媛的心已提到瞭喉嚨,但他就在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久久地磨擦。

  她的身子裡焦躁難奈,渾身翻騰著一股熱流,隻能從胸腔深處發出鳴呼。他似乎在壞笑,卻不忘繼續玩味著,根本就無顧她的饑渴。他就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覺得自己在一點一滴地溶化,在發顫,感覺心中的痛苦與抗拒揉成焦灼的熱。

  綺媛的陰戶裡流滲出的淫液已濡濕瞭她的腿根和陰毛,他會意地地咧開瞭嘴,腰板往下一沉肉棒昂揚下滑,堅硬的東西就要侵入。綺媛在心裡歡呼,恐懼的折磨與歡愉的快活將要開始。她的身體極其渴望,但她更害怕,怕失去瞭他的堅硬充實。

  她倒抽一口氣,感覺渾圓的龜頭慢慢進入體內,肉棒一寸寸沒入她,撕開她,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滿,她剛剛扭曲的嘴唇和咬牙切齒般的不安正在緩慢消融,她的身子似乎出於它們自己的意願作出迎合他沖刺的動作,隨著每一次強而有力的撞擊,陰戶和屁股在美妙的感受中繃緊。

  現在,綺媛正在追逐快樂,她興奮到瞭極點,突然,她清醒地意識到這種束縛的遊戲很是異類變態,而帶給她的是一種前所末有的體驗。同樣讓欲火焚燒,貝爾根本不在乎綺媛能否接受他小小的異想天開。他變戲法似地拿出瞭一個銀夾,用力打開夾片,一隻顫抖的手將它夾在已被吸吮過的綺媛乳頭上,夾子叭的一聲合上瞭。

  「貝爾!你幹什麼?」但綺媛的聲音隻能自己知道,被蒙住瞭眼睛,就像她現在這樣眼前一片的黑暗,也不知他會怎樣地變態地折磨她怎樣處置他。現在,綺媛深深體會到瞭迷失方向的感覺--看不見自己身處怎樣的境況,不知道他接下來又是怎樣的懲罰。也許不久,就連自己是誰都產生瞭懷疑。

  一陣疼痛像烈火一般燒遍全身,綺媛忍不住蜷縮起來,疼痛很快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劇烈的快樂感覺,這灼熱變成一種溫暖刺激,傳遍她的全身,喚起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脈搏在加快,血液在沸騰,這時,她的腦海裡出現一個幻覺。

  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著銀夾,越來越緊,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如同夾子帶來的痛苦一樣的確定。綺媛的心裡痛苦地鳴咽,這是快樂和痛苦之外的鳴咽,她迎接這來勢洶洶的快感,強烈的痙攣使她的陰道一次次地收縮,直到最後一點快樂波濤平息下去,無形的手的幻覺也隨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渾身顫抖的她。

  貝爾這時把握住時機,他將陰莖推進她的裡面,還沉浸在疼痛的她立即感到瞭另一陣快感,這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海水的感覺讓她的身上獲受著強烈的亢奮,他吻著她的紅唇,當貝爾像著瞭魔的人一樣騎坐在她身上時,綺媛品嘗著自己快樂與疼痛。

  「啊──」隨著貝爾一聲沉悶的喊叫。兩人的下身緊挨住無半點空隙,密密實實地燙貼在一起,綺媛渾身已經癱歡,如爛泥般坍塌在床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聚瞭,她與他都沒有動。唯有那銜合著的器官,這時肉插著肉,肉裹著肉,隨著兩人的心跳搏動灼熱地緊連在一起。

  這時的他們,一個是因為欲望得到瞭滿足而靜靜地享受著,另一個卻為疼痛而默默忍受。綺媛後側屁股泛出淺淺的酒窩,肌肉不自主的連連震顫,讓她驚覺體內肉棒正在粗長的悸動,所有產生的疼痛漸漸消失。她低聲呻吟,傳來瞭貝爾獰笑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耳朵裡。

  他臀部輕微地正在顫動,插在她裡面的肉棒似乎有股力量在凝聚。一股熾熱的精液噴射出來,迅速地溢滿瞭她的陰道,而肉棒粗大地塞滿著不讓那熱流泄出。

  綺媛也泄出瞭很多,她的陰道飽滿就要漲裂,終於隨著他的肉棒慢慢地疲軟,撤出瞭少許的精液流滲到瞭她的屁股底下。

  過瞭一會,貝爾將緊貼在她嘴巴上的膠帶撕下,蒙著雙眼的帶子終於揭開瞭,綺眨眨眼睛習慣瞭昏暗的光影之後,看到貝爾的雙眼在閃著詭秘的亮光。

  「你覺得怎麼樣,親愛的?」綺媛聽到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你好像很興奮。」

  綺媛看見身上雪白的肉體纏繞著紅色的繩索,尖挺的乳房上,乳頭呈現著玫瑰色,一把銀夾子緊緊地、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膚上,一種灼熱、突發的劇烈疼痛傳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天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她竟然喜歡他所的一切?會興奮得發軟?她怎麼竟沒有感到惡心?

  綺媛為自己而感到羞愧而又無法撒謊:「這很刺激。」她聽到自己有些發澀的聲音。

  「沒有傷到你吧?」像她的頭腦裡被那種感受填滿瞭:「這就是我剛剛才學會的一種享受。」

  她清醒瞭一些,松開銀夾,把它放回到桌上。直到這時候,綺媛終於對自己的身體有一些嶄新的認識。

  在她這樣的女人眼裡,被捆縛著做愛猶如是一種犯罪。其實也正是這種情結,讓綺媛的心中存著一份對捆縛又怕又愛的心緒,盡管從她的嘴上永遠不會說。貝爾喚醒瞭蘊藏在她體內的某種欲望,盡管她從末承認也不曾瞭解,但已被挖掘出來而她也樂於接受。

  在她眼神的示意下,貝爾解開瞭捆紮在她身上的繩子。綺媛抬起瞭手腕,隻有被勒索過的紅痕,臂膀上大腿上和身上的其它痕跡一會便消失去瞭。突然她轉動左胳膊,發現竟有些疼痛,貝爾像個做錯事瞭的孩子,他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對著一臉冷漠的綺媛不知所措。

  她慢慢站起來,猛力把貝爾從身體推開,她將攤放在床上的繩索拿起,她真想把繩子拿到樓下,扔掉,或者毀滅,可是,當她握著這東西時,又感到奇妙和讓人迷惑,她的憤怒變成瞭好奇。最終她還是扔到床底下,讓她吃驚的是,貝爾沒有制止她,隻是眼睛裡充滿瞭真誠的悲傷,一種失落的悲哀。

  綺媛洗乾凈瞭自己,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他從她的身後摟抱住瞭她,她讓他摟著胳膊。但她還是絕不能原諒他,即使他們最後睡在一起,她也要裝著不喜歡這種殘酷的遊戲,同時也掩飾自己臉一點沉迷的心情。否則,他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綺媛盡量地不去回想剛才她是怎樣的如饑似渴般地需要他的身體,有一種欲望仍在體內猛烈地撕咬著她。他將她的頭扳過來,將一隻手勾搭在她的脖子,她轉過身來,他將她摟進懷裡,主動地用嘴去搜尋她的嘴。他盡量做得小心翼翼地,綺媛受傷的胳膊低垂著,顯然還有些的酸痛,抬不起來。

  綺媛還是將那隻胳膊搭放在他的腰。那隻未受過傷的手環著他的脖子,這樣,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一起瞭。她聽到他心臟在劇烈地跳動。他把手伸進瞭她的兩腿中間,嘴唇仍壓在她的上面。她仰起頭,他就吻她的脖子,又從脖頸往下親吻著她的胸脯。

  由於激動他渾身哆嗦,綺媛似乎忘記瞭剛才的不快,也就原諒瞭他們剛剛經歷對她的傷害。面對這樣一個優秀的情人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再無動於衷。他們摟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滾,他告訴她她很漂亮。他吻她的身體,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間,撫摸、撩撥得她情欲高漲。

  「不行,貝爾我得走瞭。」綺媛從床上翻起,雙手搔弄著頭發說。

  貝爾一愣,他揪瞭揪自己的頭發,說:「現在距離我起飛的時間隻有五個鐘頭,你讓我幹什麼?」

  「你收拾行李吧,我要回傢。」綺媛說得很堅決。

  他沖動地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你真的不想送我去機場嗎?」

  「不。」她搖搖頭。

  他煩躁不安地不住地用手摸頭發,然後伸臉過來吻她,「好吧,好吧,你這個不近人情的女人,」

  綺媛迅速地穿上瞭內衣底褲,又從手袋裡掏出粉盒簡單地在臉上化瞭個淡妝。

  貝爾一直陰沉著臉背著雙手撐放在櫃子上,冷眼漠視著她穿上瞭外衫和裙子。

  臨出門時綺媛的臉上擠出瞭一個難看的笑:「貝爾,祝你一路順風。」

  她並不想表現得這麼粗魯的,她本想彬彬有禮地跟他道別,但貝爾看上去這麼冷漠這麼遙遠,讓她非常緊張。也沒等貝爾答應綺媛轉身下瞭樓梯,就在樓梯的拐角處,突然一股旋風從她的後面席卷而來,貝爾幾乎是跳躍地追上瞭她,從她的背後將她摟住。

  他的動作極快,因而顯得很生硬粗魯,好像再不抓住她就永遠在他跟前消失瞭一樣。

  「別這樣,貝爾,讓我走。」綺媛別過頭在他臉頰親瞭一下。

  貝爾笑瞭笑,帶有明顯的惡意。他指著赤裸下體說:「可是這兒的需要你!」

  說完,他力大無比的將她攔腰一抱,從背後壓住她把擠迫在梯子的柚木護桿上,雙手慌亂地撩起她的裙子。

  「貝爾,你瘋瞭。」

  綺媛尖叫著,還動用一隻腳踢他,貝爾充耳不聞地扒掉瞭她的內褲。然後,自己手握著那根又再發硬瞭的肉棒,也不顧綺媛的感受便長驅直入,一下就捅進瞭她的陰戶裡。

  「貝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綺媛別過臉從下往上仰望著他,她氣得要命,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挖出來。她現在不止要應付貝爾發狂瞭的肉棒在她還不濕潤的裡面抽插,還得忍受著這突而其來的羞辱瞭。貝爾給她的美好印象是徹底毀瞭,也許其實他一直是這樣的人,隻是她沒看清罷瞭。

  她現在懂得他外表魅力下的冷酷與強硬瞭,在這以前她不正是被這樣的他吸引瞭,一直顯得那麼有救養,一點都不像個惡棍呀。她想起一個成語叫玩火自焚。貝爾雙手按壓著她的腰自顧瘋狂地抽動著,他仰著臉高聲地大笑。

  綺媛的雙手緊抓住護攔,她的腰承受不瞭他的重壓彎曲下去,卻把雪白的屁股蹶得更高。貝爾突然用力打瞭兩下,他一定打疼瞭她,綺媛尖銳厲叫並驚愕地對住他,好像完全沒明白剛才發生瞭什麼事。她的一臉懵懂或是她充滿疑惑的眼睛更刺激著他。

  就在這時,貝爾發狠地扳過她的頭,拼命地親吻起來,她的臉,她的脖頸。他瘋狂的親吻讓綺媛突然反過神兒,她又開始用拳頭打貝爾。但他根本不管這些,繼續發狠地親吻她,最後他開始吮吸,在綺媛的臉上和頸項上,這時的他仿佛是一個從未近過女色的狂人。

  終於,貝爾的火一樣的情欲點燃瞭她同樣的熱情,她停止瞭揮舞自己的拳頭,她的身子無力地搭在護欄上。開始發出溫柔而急促的呻吟聲,放松自己的身體,任它像一朵雲一樣在貝爾不依不饒的沖擊中融化。貝爾放緩瞭自己的節奏,他感覺到被自己摟在懷裡的身體慢慢地軟瞭,這給瞭他極大的幸福和滿足。他為自己成功地征服瞭一個狂怒而自信的女人而高興。

  他依舊吻著綺媛,但隻有溫柔。他的唇若即若離地逗弄著綺媛的耳根,讓她發出更誘人更急迫的呻吟。他動手脫綺媛的外衫,當她隻有乳罩的時候,貝爾又感到自己重新被劇烈的情欲控制瞭,他甩掉自己剛剛裝扮瞭的溫柔面具,一把扯壞瞭綺媛的乳罩,把她的身體反轉過去。

  他把自己的兩隻手換做她的乳罩扣在綺媛的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揉搓,用力擠壓。每當他用力的時候,綺媛都發出十分刺激的叫喊。這叫喊聽上去是被壓抑的,但卻浸透瞭性的吸引,它穿過貝爾的骨縫,酥軟瞭他的一切。

  他吻著綺媛光潔的脖子,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瞭一口。火一樣的激情混淆瞭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在貝爾咬過的地方綺媛感到某種讓她心悸的劇烈快感,此時此刻她絕不會把那滲血的紅印兒叫做痛,對她來說,那是致幻的毒汁,把她拉進一個不真實的空間,讓她的快感持續,在這快感中再產生新的幻覺:她能為這男人做一切,一切,甚至別的女人為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綺媛的後背搭放在護欄上伸展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引得貝爾又有噬咬她的欲望。她抬高起一條大腿勾住他的腰,他的肉棒又再插進瞭她的裡面,這時她的陰道裡已淫液泛濫,隨著他的抽動水漬溢出,順著她那條獨立的大腿滲濡。

  綺媛抓住他的頭發想阻止瞭他,仿佛此刻正持續著的快感她已無法承受,心快要從喉嚨中蹦出。貝爾從她的目光中看出贊許多於蔑視,這是女人卸去偽裝忘記教養之後的真實面目;女人的肉體讓他征服瞭,女人的心也讓他俘獲瞭,一想到這些,喚起瞭貝爾心底間的忘我。他像個野獸一樣毫不留情,像個勇士一樣沖鋒陷陣,像個歹徒一樣弄得她酸痛不已。

  他們又一起回到瞭臥室的床上,綺媛脫除瞭她剩餘的衣服,從腳踝摔掉瞭輕薄的內褲,她像赤裸的羔羊一樣橫躺在床上,任由著貝爾像賣肉的人一樣,把她掂過來倒過去,讓他的雙手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留下搔癢的痕跡。

  「過來,過來,離我近一點。」

  綺媛朝他伸出雙手,張著嘴輕聲地呼喚,但是貝爾繼續跪在床邊,並沒有過去。

  「噢,過來,我是你的,你拿我怎麼樣都行,我是你的,你知道嗎?我是你的奴隸,是你的狗。」

  「你就是我的狗。」貝爾惡狠狠地說瞭一句,朝著蜷縮在床頭的她猛地撲瞭過去。

  綺媛靈活地逃避開瞭,她咯咯地笑著讓貝爾自己躺下去,她爬上他的身體去伏下緊貼住他,她的嘴唇在他的胸前點點琢琢,然後蹲伏著,一雙膝蓋大大的分開。幫他的頭枕著枕頭,稍微抬高瞭一點。她握緊瞭他堅硬的肉棒,緊盯住他的眼睛,自己搖晃著屁股將他的肉棒吞納瞭進去。

  她隻讓那龜頭進去,而她的手指玩弄著他的陰毛,不停地繞動著。她碰到瞭他的陰囊,捏摸著它,即使他的肉棒已完全插入瞭,也不放手。最後,她放開手,任由他自由進入瞭。他堅挺著盡根頂湊瞭進去,隨著她的一聲急促呼叫她的身子往後一仰,腦脯朝前一挺,覺得整個人都融化瞭。

  她發覺他的手在玩弄著她的乳頭,喉嚨裡發出一陣低低的快樂的吼聲。她對著他的嘴巴彎下身子,讓他吮吸自己的乳頭。他張開嘴,輪換著吮吸那變得尖硬的東西,她的眼睛閉上瞭,臉上有種渴望的神情。她的屁股在他身上扭動,起伏砸壓著他。

  他已經迷醉瞭,根本無法意識到是她主宰瞭他、是她控制瞭他。綺媛主動地控制著節奏,把握著自己愉悅的方向,她有時緩慢有時急促的,有時左右搖晃有時上下壓伏,他們的情欲似乎慢慢地積蓄疑聚,就快要朝著那個難以置信的瞬間暴發。

  貝爾的嘴張開,發出一聲歡快的喊叫,其中也含著某種痛苦的呻吟。

  綺媛身子在他身上顫動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快,他的身體隻能是被動地反應,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摳進她大腿的肉裡。綺媛一聲尖叫,脫下一隻鞋子,用它敲打著他的大腿,似在騎馬一樣。

  貝爾沙啞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體。綺媛覺察到他的反應,更用力地向他擠壓去,心裡充滿瞭得意。她從來沒有嘗過征服男人的勝利滋味,用獲得一個男人身體的方式來獲得他的心靈。他們瞬間都暴發瞭,但在這裡,所有的時間都停頓瞭。可是他們還是繼續著施虐與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