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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獲救

  「啊~ 哈~ 」打著長長的哈欠,莫亦豪從床上坐起,迷蒙的雙眼掃視瞭一遍房間,滿地的紙團讓他瞬間困意全消。「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趕緊將地上亂扔的紙團撿撿;然而這時候,門開瞭——

  「小莫啊,該吃早餐瞭,還不起!」劉承英擰鎖開門,卻見莫亦豪正光著身子趴在地上撿紙團,垃圾簍裡雖有不少,但亂扔的似乎更多。劉承英哈哈笑著慢慢踱瞭進來:「哎呀,我說小莫,你真是不會疼惜自己,昨晚都說讓你陪冉婭好好玩瞭,你非要自己在這兒過不去,哈,還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瞭啊,再裝就不像個男人瞭。」劉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去一趟豐彥看看。」劉承英伸手止住想要開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這兒好好招待冉婭吧。」

  莫亦豪無奈地低下頭。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來到餐廳,眼前卻隻有被繩子緊緊綁住手腕、眼睛依舊被黑紗蒙著的的冉婭坐在桌旁。莫亦豪拉開椅子坐下,問:「英哥呢?」許久,卻沒有任何回應。莫亦豪疑惑地擡頭看去,這才發現冉婭耳朵裡還塞著兩隻緊實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劉承英已經走瞭,但他還是大聲喊瞭一聲,沒有回應。莫亦豪嘆瞭口氣,走到冉婭身邊,將她扶起,把椅子調整一下,又讓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對面,一點一點將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給她吃。冉婭不發一語,隻是會發出幾聲吮吸聲,等到吃不下瞭,才說:「英哥,我吃飽瞭。」

  莫亦豪用餐巾給她擦擦嘴,慢慢將她扶上樓,這才繼續吃自己的早餐,但沒吃幾口,又擡頭望望冉婭的房間,做瞭幾個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別墅散步去瞭。

  清晨上班時間,一路地堵車堵車再堵車,胡泓生氣地拍著方向盤:「真是的,什麼時候采訪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胡泓越想越氣,越拍越重,完全忘瞭這輛車根本不是她自己的,「連車也不好使,堵成這樣!」

  抱怨間,手機鈴聲狂躁地響瞭起來,胡泓看著老師的號碼心裡一陣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接聽瞭。

  「怎麼還沒到!」胡泓剛要開口,電話裡又吼,「別跟我說堵車!其他人都到瞭,就差你,怎麼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點來,給你十分鍾,不然我們先開始瞭!」隨即電話掛斷。

  胡泓將手機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麼不說我是從臺裡往醫院趕呢,你們都是從傢裡出發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幹的最多最累,結果被批評的總是我!」

  抱怨完還得繼續等,不多久,又一個電話打來瞭。胡泓精神一震,接聽電話。

  「我說泓啊,這次你讓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電話裡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難查,隻是很難對付啊。」

  「我早就知道瞭,飛鷹幫的嘛,當然不是什麼菜鳥。」

  「不單單是飛鷹幫的問題。」遠在L市、坐在電腦前、擺弄著手中耳機的邢桐說道:「從你發來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過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數顯示,跟他交手的隻有一個人。」

  「也就是說,徐雒是被某一個人給打敗的。」

  「對。」邢桐問,「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厲害嗎?」

  胡泓搖搖頭:「我隻聽何叔叔提起過他,反正何叔叔打不過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過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過他!」

  「切,說的好像你們四個很厲害似的。」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們四個人曾經合力打敗過軍警共演時的武術冠軍,但這好像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吧?」

  「你這丫頭,嘴裡沒一句好話!」

  胡泓說:「也就是說當時的那個武術冠軍打不過徐雒,而徐雒又打不過另外那個人,聽起來確實有點兒厲害。」

  「好吧,我就直說瞭,別拿那個所謂冠軍比瞭。你知道飛鷹幫以前被新竹幫整垮過吧?」

  「哦,那這我知道。當時飛鷹幫全軍覆沒,大部分人投靠瞭新竹幫,隻有少數幾個人跑瞭。」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幫當時還派人追殺過劉承英?」

  「知道啊,不過後來毫無音訊瞭。」

  「不錯,因爲都死完瞭,哪兒還有音訊。當時竺文樂買通瞭S市的一名高層,全面封鎖劉承英,還派瞭一支半百人的隊伍追殺,但這支隊伍沒有回來,而對方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劉承英,另一個,就是殺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會吧,一個人幹掉50多人!這個莫亦豪也太厲害瞭吧!」胡泓吃驚瞭,但轉念又問,「不對啊,既然都沒回來,那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你就是那個高層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層』,還會在這兒被你呼來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會開玩笑,我這哪是呼來喝去啊,這不是要借鑒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沒有您,我上哪兒瞭解這麼多秘辛呢?」

  「算你會說話。」

  「話說,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呢,那個高層雖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當時圍捕劉承英的時候,他還問過我的意見來著,呃,雖然隻是跟我提瞭一下,但也算是問意見吧。」

  「桐叔,你有表字沒有?」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是說,你要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起一個,就字『戀狂』吧。」

  「你才自戀狂!不陪你扯瞭,我去找你爸打牌去瞭。」

  「嗯,再見!替我向我爸問好!」掛斷電話,望著依舊未動一絲一毫的車流,胡泓降下車窗,任由冷空氣灌入。

  空蕩蕩的別墅,原本就隻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隨著唯一的依靠的逝去,隻顯得更爲冷清。房間裡,空調的溫度開到最高,床上,層層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卻依然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竺燁雙眼片刻不離地盯著父親與自己的合影,桌上隻吃瞭幾口的早餐也不管不問。

  門輕輕地被推開,沈綺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輕聲嘆息,轉身正要出門,身後竺燁突然開口瞭:「綺姐,我是不是很沒用?」

  「嗯?」沈綺愣瞭一下,慢慢轉過身,「怎麼這樣問?」

  「爸爸從來不讓我過問他工作上的事,現在,看到以前我自以爲熟悉的叔叔們一個個都變瞭,我才知道原來我爸爸的壓力這麼大,而我,一點忙也幫不上。

  爸爸也會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爲瞭保護我,不讓我受到牽連才不讓我接觸幫裡的事。我以前總以爲這種事情很好玩,所以經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傢裡受著我的任性,在幫裡還要想盡辦法爲叔叔們洗白,現在我才知道爸爸爲什麼一心想要洗白。現在呢,我還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眼看著叔叔們爭吵、打架,我卻一點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幫爸爸完成他的願望,可是,我就是沒有能力,一點能力也沒有。」

  沈綺緩緩坐到竺燁身邊:「這不叫沒用,這隻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動去接觸竺大哥以前做過的事情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燁擡眼看著沈綺,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嗯?」沈綺想瞭想,問,「昨天來這裡的人,你都認識嗎?」

  竺燁回說:「最開始那兩個,應該就是飛鷹幫的吧,他們到這裡無非就是示威;後面那幾個我不認識。」

  沈綺點點頭,說:「那兩個確實是飛鷹幫的,而且還是飛鷹幫的老大親自來瞭,他們到這裡,不單單是爲瞭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們內部的矛盾,讓我們知道憑你竺燁是帶領不瞭我們的,這樣就會有其他幫裡人跳出來反對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對其他小幫派的威懾,看昨天後來的那幾個小幫頭頭,哪個不是見到劉承英就軟瞭,這樣一來,我們就被孤立瞭。」

  竺燁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又說:「昨天那個敢跟飛虎幫打的是誰?」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沈綺道,「昨天那個,是晁虎幫的老大晁莽。飛鷹幫來鬧事,正好他們過來,表明要跟我們聯手對付飛鷹幫,現在幫裡有很多人都覺得我們自己力量不夠,正想要和晁虎幫的人簽立協議,借助他們的力量打擊飛鷹幫。」

  「晁虎幫?」竺燁想瞭想,「那我們要和他們聯手麼?」

  「那是在I市一傢獨大的幫會。」沈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因爲在I市沒有瞭競爭對手,所以它的勢力發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規劃。恐怕,晁虎幫也正在尋找壯大自己的契機,我們現在去找它幫忙,便是正中下懷。對方沒有後顧之憂,我們和飛鷹幫卻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幫介入S市,要請它走可就不容易瞭,甚至我們和飛鷹幫鬥得兩敗俱傷時,晁虎幫就坐收漁利瞭。」

  「依綺姨的意思,我現在需要先穩住幫裡的人,不向晁虎幫求援,然後再考慮禁黑。」

  「不錯。」沈綺沉默片刻,又說,「小燁,你真打算現在就開始禁黑嗎?你現在聲望不足,隻怕反聲很大啊。」

  「沒關系,等他們適應以後就好瞭,而且這種事越拖越難處理。」竺燁頗有自信地說道,「綺姨,下午你把大傢都叫過來吧,我跟他們說。」

  微弱低沉的喘息從幽暗的地下室深處傳出,門外庭院,一張方桌邊四人圍坐,一名膚色稍黑、留著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門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點兒,蘇姐他們快要到瞭。」

  男子應瞭一聲,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裡,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適地坐在一張鏤空的椅上,他微閉著雙眼,嘴裡發著愉悅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體的長發女子,她的雙手被緊緊地拘束在身後,挺立的雙乳隨著她每次的低、擡頭運動而晃動不已,而她運動的軌跡,正是循著口中那根粗長的陰莖;葛子身下,還有一個同樣裝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著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撐起,正好讓她的嘴觸著葛子的肛門,舌頭正在他肛周打著旋兒。

  「葛子,快點兒!堂哥叫你瞭,蘇姐就快到瞭。」

  「知道瞭!」葛子懶洋洋地應瞭一聲,指瞭指身下的女子說,「小李,你幫我把這娘兒們先帶回去,我幹完這個就來!」

  李福扶起躺著的女子,笑道:「我說葛子,你就不能換換口味,每次都緊著小苳肏!」

  「怎麼,你不喜歡小苳啊?那你下次別肏她瞭。」

  「美得你!總不能盡讓你一個吧。」李福說完就出瞭門,葛子也起身站定,將小苳按在椅子上,掰開粉穴就插瞭進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給堂哥打瞭聲招呼,問:「堂哥啊,蘇姐還沒到嗎?」

  「就到瞭吧。」

  話音剛落,院門口一人匆匆跑來:「堂哥,蘇姐他們到山下瞭。」堂哥點點頭,吩咐人去準備吃的,其他人一並向院門走。

  「那是什麼?」李福眼尖,遠遠就看到那黑色車上有一個白色的影子,卻看不清是什麼。

  鍾堂瞇起眼仔細看瞭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車子漸漸靠近,李福才叫起來:「好像、好像是個人啊!」

  「瞎嚷嚷什麼!」葛子一巴掌拍開李福,「一個人站車頂上?你兜風這樣兜啊!」話是這麼說瞭,但葛子卻慢慢後悔這麼說瞭,因爲車子越來越近,一個人的形象也越來越明晰。

  「蘇姐,你們車上都裝的什麼呀?」鍾堂也有些吃驚,電話打過去問。

  「哈,我可是給你們帶來瞭一個你們百玩不厭的東西。」電話裡,蘇嫆如是說,也傳來旁邊幾聲淫邪的笑聲,尚有人大喊一聲:「極品哦!」

  鍾堂笑著搖搖頭:「哈,看來葛子要換人搞瞭。」

  大傢見鍾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蘇嫆帶的好東西,一個個放下心、開起玩笑來。葛子瞇起眼仔細看著那團白影,喃喃自語道:「真是比小苳還正的極品嗎?」

  「堂哥,不對呀!」李福再次發言瞭,「那車頂上明明是站著個人,是她自己站著的吧,怎麼會是蘇姐帶來的?」

  「不可能!誰能自己就那麼站在飛奔的車頂上!肯定是蘇姐想出來的主意,先讓她兜兜風,看看我們工作地的風景。」葛子一邊嚷,一邊笑著。

  鍾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轉念:「不對,蘇姐這麼謹慎,不會隨便把我們藏身的地方給泄露瞭!」鍾堂又打電話確認,然而蘇嫆卻沒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腦袋,大喊著:「堂哥,別這麼急呀,我們這不到瞭嘛!」

  車的確是到瞭,站在車頂的人已然清晰可見,冷漠的左眼、飄揚的發絲、勝雪的白肌,還有那隨風而動的絲巾、穩立車棚的高跟美腿。極品、絕對的極品,但,鍾堂等人總覺得頭皮發麻,恐懼感逐漸彌漫。

  「猛子,她是、誰呀?」鍾堂指著車頂。

  猛子疑惑地擡起頭,卻什麼也看不到,迷茫的問:「誰呀?」停下車,猛子下來後順著鍾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來的,竟然還有別人:「什麼人!」

  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邊的人,鍾堂情知來人是蘇姐他們未知的,趕緊領瞭弟兄們將車圍起來。蘇嫆、劉朋聽到猛子的喝聲,也急忙下車。

  蘇嫆吃驚地望著依然立在車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靜地說道:「單槍匹馬跟我們到這兒,膽子不小啊!說吧,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女子也不答話,將被風吹亂的碎發整理一下,輕輕躍下車頂。鍾堂、葛子都是一陣緊張,雙手不自覺地一動,但女子並沒有要突圍的意思,而是避開車門前的一名男子,從後座上將趙姝抱瞭出來。

  蘇嫆有些生氣瞭,自己的這幾個兄弟平時沒事還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無人地在自己地盤兒上削自己面子,他們卻不管瞭;雖說對方確實是個大美人兒,但這幾個傢夥不就喜歡欺負美女嗎?蘇嫆咬咬牙,看鍾堂他們仍然沒有要動的意思,手一揮,罵道:「你們幾個在幹什麼?滿腦子都是精啊!還不快把她給我綁瞭!」

  猛子首先發難,沖著女子就撲上去,女子卻是腳尖輕點,巧妙地閃過。鍾堂、葛子都沒動,其他人都看著鍾堂。

  鍾堂沉默瞭片刻,也沒有在意蘇嫆的樣子,沉聲問道:「美女應該不是警察吧?那到這兒來,是爲瞭什麼?」女子似乎沒在意聽,隻是看著懷中的趙姝,鍾堂又說,「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瞭,這裡面確實關著幾個人,你想要救誰,說一聲,我讓兄弟們把她帶出來交給你,隻要不爲難我們兄弟,別讓我們生意不好做。能跟到這兒來,美女,你也算個人物,但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是吃白食的。」這樣服軟,蘇嫆有些愕然瞭。

  女子依然沒有搭理,然而這時候,一聲輕吟從趙姝口中發出,藥效已過,趙姝慢慢睜開雙眼。

  「師姐,這是哪兒?」白綾卉將趙姝放下,趙姝環顧一周,問道。

  「豐彥山。」清冷的語調,簡短的回答。

  蘇嫆看到趙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但並不遮掩,幹脆主動發言:「小趙啊,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姐姐好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趙姝面向蘇嫆,揉瞭一下眼,旋即笑道:「蘇姐的藥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沒來得及聞出來是什麼味道。不過,我也不能多睡瞭,不然警方又得擡一堆傷患回警局瞭。」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故意引我上鈎的!」

  「沒有,蘇姐可不要誤會。本來隻是想搶點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聞資料,誰知道蘇姐這麼熱情厚待,哈,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來是歹徒。」

  「可惜,這是絕密資料,你帶不走!鍾堂,你還在等什麼!」

  鍾堂還是不出手,說道:「兩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們各走各路,今天你們闖到這裡來,我們也不追究瞭,如何?」

  「可以,我們也不想起幹戈,但我們既然有瞭你們的把柄,讓我們走,總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麼?」

  「關在這兒的7個女人,還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離開蘇姐,不如讓蘇姐陪我們離開吧?」

  鍾堂聽罷哈哈笑道:「你個小丫頭還真敢開口!」

  「咦,就憑我師姐的本事,開這個口,不大。」

  鍾堂不再說話,轉臉問葛子的意見。「恐怕,不得不答應。打贏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輸瞭,不僅白挨一頓打,她要的條件,一個也少不瞭。不過嘛……」葛子小聲道。

  鍾堂點點頭,回道:「好,條件我答應,但我做不瞭主。你隨我去見大哥,讓他給你答復。」

  趙姝頭一歪,示意鍾堂前面帶路。而蘇嫆頓時慌瞭起來:「鍾堂,你敢出賣我!」

  鍾堂也不理會,對白綾卉道:「美女,麻煩你在這兒看著她。」

  話音未落,隻聽蘇嫆一聲悶哼,跪倒下來,白綾卉則走到趙姝身後。趙姝笑笑:「其實呢,我們不一定要蘇姐跟我們走,你也一樣嘛!」

  鍾堂都沒見怎麼出手,蘇嫆就倒地瞭,又聽趙姝這樣說,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們幾個,看好她,要是讓她跑瞭,看我不弄死你們!葛子,你跟我來!」葛子點點頭跟著鍾堂往裡走,一邊給李福遞著眼色。

  市警局開完早會,秦顓、方翰宇往會議室外趕,打眼一看,卻見季彤、李沾兩個趴在桌上睡著。秦顓搖搖頭,走過去推瞭季彤一把:「唉唉,該起來瞭,會都開完瞭!」

  季彤瞇著眼擡起頭:「啊,開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們走!」

  「走你個大頭鬼!昨天晚上都幹嘛去瞭,開會還敢睡?」

  「不就是那個夢怡那個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讓你查瞭嗎?」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筆記」,跟秦顓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當小徐跟我說在夢怡鬥毆的不是新竹幫的人的時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動瞭!」

  「好奇心還被打動瞭,你真會表達!」秦顓一邊取笑,一邊認真地說,「說起來,夢怡鬥毆的人的筆錄我都還沒看呢,上面怎麼說?」

  季彤剛要開口,隻聽方翰宇一聲驚呼:「啊,我想起來瞭!」

  季彤一愣,隨即白瞭一眼,隨口問:「想起什麼瞭?」

  「我想起我在哪兒見過病房裡那個女孩兒瞭!」

  「這都第二天瞭,大哥!」李沾頗爲無奈,「你還在想!」

  方翰宇使勁兒地點著頭:「就是昨天我趕到夢怡抓人時候碰到她從裡面出來,我以爲她隻是一般客人。」

  「什麼!」秦顓、季彤都是一驚,「這麼重要的線索你都忘!」

  「那蘇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現在應該還沒事,至少警衛沒有通知我們。」秦顓皺著眉,「可能是對方時間不夠吧,我們趕緊去醫院,她還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個現成!」

  厚厚的窗簾隔絕朝陽,開著空調的房間裡,昏暗、燥熱,女性的啜泣聲伴著一聲一聲肉體的撞擊在房間裡回響。窗外漏入的昏黃的光線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細密的汗水偶爾沾著幾根碎發,大部分的黑絲則隨著她身後不斷挺動的腰桿兒而前後擺動著;女子被綁在床沿兩邊的手已經被繩子勒得發紅,透過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叢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濃液欲滴,陰戶與身後男子肌膚相接的地方已是發紅發脹,在液體的浸潤下甚至有些發亮;垂下的雙乳劇烈地晃動著,紅腫的乳頭像兩顆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著,腹部則做著節律性的舒縮,叉開的雙腿支在床上,雙膝則被兩條絲帶分別綁在床的兩側,隻有小腿會時不時地在男子大力挺進時偶爾擡一下頭,這時候,那雙秀氣的美足會攢緊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會緊縮,頭更進一步地低下,將臉掩在發間。

  不知多少次的沖擊,男子的呼吸逐漸變粗,他攏起女子的秀發,將她的頭拉起,透過女子面前的鏡子看她臉上掛滿的淚水,看她因羞怯而別向一側的美顔。

  這張已經有些變形的臉,仍然透著絲絲熟悉,她那擠出瞭淚花的緊閉的雙眼、她那呼著滾滾熱氣的張大的嘴巴、她那滿是淚水與汗水的白皙的臉龐、她那沾著絲絲津液與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蘭音!

  趙姝、白綾卉跟著鍾堂步入室內,趙姝頗有閑情地看著室內的擺設,亂糟糟的沙發、酒瓶遍佈的地面,實在沒有心情再看下去。還不等走出大廳,手機就響瞭起來。

  「姝妹妹,不好瞭,蘭妹不見瞭!」電話裡是水渢焦急的聲音。

  「啊,不見瞭?」趙姝沒聽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電話打不通,公司也不見有人出來。你現在能回來嗎?」

  「好,我馬上到!」趙姝掛斷電話,止住鍾堂,道,「不好意思,現在隻能按方案2來解決問題瞭!」趙姝話音剛落,鍾堂、葛子尚未及反應,就見白光一道,兩人重重摔出,再也無力坐起。趙姝邊撥打110,邊與白綾卉往屋外走,這時李福還沒有任何準備,見兩人出來,卻沒見到鍾堂、葛子,情知不妙,隻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們就向趙姝沖來。

  然而未及近身,電光石火間,一個個都倒地不起瞭。車邊蘇嫆看著李福他們瞬間倒下,真是吃驚非小,這才明白爲何鍾堂遲遲不肯動手。趙姝問出鑰匙,即刻跳上車,順帶將蘇嫆扶上車,白綾卉接過鑰匙,車啓動,奔馳而去。

  「怎麼樣,蘇嫆還在吧?」還不到門口,秦顓老遠就喊警衛。

  「還在呀。」警衛有些疑惑。

  「另一個女孩兒呢?」

  警衛相互看看,說道:「昨天夜裡出去瞭,一直沒回來。」

  「啊?」秦顓幾個都有些失望,好在蘇嫆沒事,示意警衛打開門,向病房裡一望,兩床皆空!

  「蘇嫆呢?蘇嫆呢!」秦顓大聲喝問。

  兩個警衛更是大吃一驚:「不會啊!昨夜她是出去過,但又回來……」

  「我走前是怎麼交代的!」秦顓扶著額頭有些躁動難安,「方翰宇!去,把他們兩個的編號記瞭!」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沒敢說話。

  這時候,李沾的手機響起。「關掉!」秦顓煩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無奈地望著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

  「真是事事不順!」秦顓氣惱地一拍床沿,「筆錄筆錄沒記到,嫌疑人嫌疑人跑掉瞭,現在連證人也不見瞭!我秦顓還沒這麼窩囊過!」

  「季隊,好消息!」李沾大喊一聲跑來,秦顓猛地站起,不等秦顓開口,李沾舉著手機就說,「有人報警說找到瞭7名受害者!」

  「怎麼回事?阿堂呢?」車剛停下,劉承英就匆匆奔向倒瞭一地的手下。

  李福捂著胸口一邊翻滾一邊說:「英哥,堂哥還在屋裡,怕比我們……」

  不等說完,劉承英奔入大廳,隻見鍾堂、葛子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阿堂,這是怎麼回事?」

  「英、英哥?」鍾堂聽出劉承英的聲音,焦急道,「快、快走!警察快來瞭!」

  「警察?」劉承英一驚,「到底怎麼回事?」

  「是兩個臭、臭婊子!她們設計瞭蘇姐,借蘇姐的車跟到這兒,我們幾個都不是對手!」

  「兩個女人?」

  「英哥,你、你快走!她們已經報瞭警,這裡保不住瞭,我們……英哥,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阿堂,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呵、呵呵……」鍾堂笑得有些慘然,「8起綁架案都是我鍾堂一手造成!英哥,跟你沒關系!」

  「阿堂!」

  「快走吧,英哥!」葛子說,「我們的傷自己清楚,那婊子太厲害瞭,我們沒有十天半月是起不來的。英哥,你爲我們報仇就好,她們還抓瞭蘇姐,其中有一個、呃、姓趙!」

  「怎麼樣,現在舒服瞭吧?」季彤將手中的水遞給指揮工作的秦顓。

  「謝謝。」秦顓接過,「舒服!當然舒服!哈哈哈哈!這是這三天來最舒服的一天!」

  「嘁,也不怕羞!五分鍾前還有人快要哭鼻子瞭呢!」

  「哈,哈哈!」秦顓爽朗地笑笑,「不過說真的,這舉報者究竟是誰啊?看這滿地的傷病,是那個舉報的人幹的?」

  「看他們滿地吃屎的樣子,我倒有個人選。」方翰宇酷酷地歪著頭。

  「怎麼說話呢你!當警察的要文明用語!」秦顓訓誡起來,「要說滿地吃糞!」

  「呵呵,秦隊別瞎摻和好麼!」季彤笑道,「不過翰宇說的那個人,我心裡也有個答案。」

  「嗯?到底是誰啊?」秦顓問道。

  「秦隊,你肯定是被暴怒沖昏瞭頭腦!有沒看卷宗,還不認真聽我們講完話。」

  李沾走瞭過來。

  「唉唉,別一個個趁我心情好的時候咋呼我啊!」

  「好吧好吧,告訴你,他就是——」季彤開頭。

  「夢怡英雄!」三人同聲。

  「啥英雄?」秦顓沒聽明白,「幹脆封個『某某俠』得瞭。」

  說笑時,旁邊一個穿著鮮紅羽絨服,頸間圍著紅色毛圍巾的女子靜靜聽著,把「夢怡英雄」四字寫到本子上。

  「渢姐,怎麼回事!」趙姝一下車便問。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送你們走之後蘭妹說她是上夜班,要我今天上午8點去接她,可是我等到8點半還不見人,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我就給你打瞭電話,之後我又一直等到9點還是沒人。」

  「是沒人接?還是打不通?」

  「沒人接。」水渢點點頭,「我去她公司裡問過,好像是說她夜裡就沒出現過。」

  趙姝低頭想想,說:「渢姐,這件事我們來處理,但另有一事要交給你。」

  「怎麼瞭?」

  銀色的別克停到「文馨文印公司」門前,不久,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瞭過來。

  「對不起,這裡不能停車!」原本有些慍怒的臉在見到座位上的兩名美女後就變瞭臉色。

  「哦,對不起,我們不瞭解。」趙姝探出腦袋,「我們來這裡找人,請問車停哪兒比較方便呢?」

  「唉,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保安擺擺手,「隻是這裡是街道,沒有停車位。你們要想進去的話直接把車停進去就行瞭,前面右轉就是停車廣場。」

  「謝謝大哥!」趙姝說完,車啓動一陣又停瞭下來,趙姝從車上下來,白綾卉去停車。保安見趙姝向自己走來,連忙迎瞭上去。

  「大哥,我有件事想問一下。」

  「什麼事?你盡管問。」

  「昨天我的好朋友霍蘭音值夜班,聽她的同事說她夜裡根本沒來,你有見過她嗎?」

  「哦,蘭音啊!」保安仰著頭略作思考,「昨天夜裡是劉付善當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欲言又止。

  趙姝也不催促,靜靜地等著。那保安向下瞥瞭一眼趙姝,見她不作反應,就繼續說:「我們本來夜班上到8點才結束,但我今天7點不到就接到上面指示來這裡接班,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劉付善,我估計他昨夜沒來當班。這個劉付善啊,咳……」他幹咳一聲,「好像對公司裡的好幾個女員工都有意思,而霍小姐在公司裡,那品貌可都是拔尖的。」

  「嗯?」趙姝故作思考狀,「也就是說……」

  「唉,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保安擺擺手離開瞭。

  趙姝走進公司,白綾卉正坐在一堆男人間等她,趙姝無奈搖頭。「請問一下,霍蘭音小姐的辦公桌位在哪兒?」趙姝問門口的接待員,白綾卉也走瞭過來。

  「哦,你是蘭音的朋友吧,剛剛有另一個女人來問蘭音在不在,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不會是出什麼事瞭吧?」

  「沒有,隻是還沒回傢而已,我來是想看看她有沒有留什麼東西。」

  「沒事就好!一夜不回傢也很正常,畢竟還是單身嘛!她的座位號是016 ,你自己過去吧。」

  趙姝點點頭,來到霍蘭音位置上坐下。

  「喂喂,那個美女是來替霍蘭音的嗎?」幾個職工聚到接待臺前,問著接待員小姐,眼睛卻盯著趙姝、白綾卉。

  「美得你!她們是霍蘭音的朋友,來找她的。」

  「我去,還真是物以類聚啊,美女湊美女耶!」「要是能泡上她們一個,那不就有看不完的美女瞭!」職工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直到一聲輕咳,衆人立馬散開。

  「兩位是來找霍蘭音的吧?」

  「是。」趙姝擡頭,看到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正望著自己,她站起身,「我們……」

  「我知道。」男人說,「霍蘭音工作一直都比較認真,但昨天夜班卻早早沒瞭影,我就想她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瞭。」

  趙姝「嗯」瞭一聲表示贊同,說:「那不知道蘭姐平時都跟哪些人來往呢?」

  男人思索片刻:「沒有吧,她到這兒也才半年時間,平時也不見她跟誰多熟絡。就我記憶所及,也沒有人來找過她。」

  趙姝略一思索,又看瞭看男人一眼,才說:「哦,對瞭,並不是冒犯,隻是,請問您是?」

  「我是這裡的主管,我叫宋函。」

  「你這兒有繩子嗎?」躺在溫軟的席夢思上,嘴唇觸著另兩瓣嘴唇,水渢極盡媚態地說道。

  男人疑惑地擡起頭:「要繩子幹嘛?」

  「當然是,我要你把我綁起來,然後狠狠地蹂躪我!」水渢雙手搭在男人肩上,雙眼略顯狂野地望著他。

  「原來你喜歡這個!」男人微微笑笑,起身下床,「要綁人還不簡單,何必要繩子呢?」說著拉開衣櫃,將一堆女人的服飾拿瞭出來。

  「都是小旭的?她知道瞭可是要跟你鬧翻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說著抽出一根紫色絲巾,在大腿上折疊幾道,一邊說,「讓我來好好打扮你!」把折好的絲巾蒙在水渢眼睛上。

  「呵,很有神秘感呢!」水渢不動,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秀發撥到頭頂,然後將絲巾在腦後系緊,再把長發放下來,和絲巾融爲一體。接著,男人將一隻絲襪團成團,塞進水渢嘴裡,又慢慢塞進一條女式蕾邊內褲,這才把另一條絲襪緊緊勒入她的嘴中。他將水渢的雙手握成拳,用一條絲巾的一端先裹住右手,在手腕處紮緊,再餘出部分空隙後,大約在絲巾的中端,裹住水渢的左手,也在手腕處系緊,然後將她雙手在後交叉,用剩下的一半絲巾縱橫各一道綁緊。他將水渢的手向上擡高,上下臂緊靠住,然後將妻子的兩條內褲各一條褲腿套在兩臂的肘以上,另一條褲腿則在緊靠的上下臂之間纏繞幾圈並打好結。接著他拿著一雙灰色褲襪,卻沒有去捆綁,而是用長襪那柔軟的部分輕輕摩挲水渢依然充血的陰蒂,水渢哼瞭一聲,舒適地躺下,將陰部張開。男人則拿來假陰莖,外面套上一層褲襪,輕輕插入水渢私處,並將開關調到中檔,而絲襪雖然柔軟,但既沒有潤滑,也比皮膚或塑膠要粗糙,所以水渢的感受也更爲強烈,雙腿不自覺的要往中間靠,而男人這時候卻開始綁腿瞭。倒不是嚴密的捆綁,隻是用兩條圍巾將她的大小腿綁在一塊兒,再用絲巾拉到床沿固定,然而兩條圍巾間還打瞭一個結,而這個結又正好處於水渢菊門處,盡管比繩子柔和,但一會兒一旦動起來,它就會在菊門口滾動,就像是一邊抽插一邊撫摸一般。然而男人並不嫌煩,將紗巾抖開,裹住瞭水渢的豐胸,單層薄紗下,挺立的乳頭清晰可見,並將紗面頂起瞭兩顆豆豆。

  現在一切就緒,男人將六隻跳蛋塞入蒙著薄紗的乳尖,又把水渢下身的假陽具開大,這才擦著臉上汗水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