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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飛上天的歸途

  “我說,婷婷,你不是為瞭幹掉那些大混蛋,連自己的命都肯豁出去麼,怎麼事務所欠債,讓你氣成這樣?”結束一次灌功,韓玉梁將手掌從許婷發熱的後背拿開,“我還一直提醒你,平心靜氣,瞧你剛才,差點走火入魔。”

  “我能不氣嗎?”許婷一骨碌轉過來,雙手扶著他的膝蓋,瞪大眼睛很不滿地說,“咱們為瞭誰欠的債啊?咱倆在前面拼死拼活,差點命都沒瞭,葉姐在後面廢寢忘食,吶,汪督察也說瞭,葉姐這會兒還每天去輸液呢,傷身不說,還欠瞭這麼大一筆錢。老韓,你對錢沒概念,你不知道……這……這命咱們有辦法豁出去,這錢還不上,那是真還不上啊。8400萬,半年,天哪。我連8400塊都不願意欠。”

  “婷婷,春櫻這次違背原則,不惜欠債,陷害,為的是什麼?僅僅是這個委托?不,是為瞭咱們兩個能平安回去。”

  “是你才對。”許婷酸溜溜撇瞭撇嘴,“我可不值這麼多。”

  “你身陷險境,春櫻在後方也會這麼做的。”他摸瞭摸她的頭,輕輕握住瞭她搖晃的馬尾辮,望著她的眼睛,“你不信?”

  許婷躲不開視線,隻好小聲咕噥:“好吧,我信。等回去,咱們仨就好好商量,這半年怎麼玩命還錢吧。8400萬……這可真是四舍五入一個億咯。人大老板能當個小目標,咱們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偵探事務所,要怎麼賺喲……老韓,咱們得每個月至少黑吃黑一筆大的才行。不說咱辦不辦得到,哪兒有那麼多黑給咱們吃啊?”

  她越說越激動,最後比手畫腳抱怨,“汪媚筠不幫忙解決,你都沒意見的?”

  “她沒說不幫忙啊。”韓玉梁笑道,“她不是說瞭,這個委托還沒有完全結束,她還會再想想辦法。”

  “S·D·G都接管瞭,怎麼想辦法啊。我說去跟那個小姑娘攀攀關系,你還不讓。”許婷嘆瞭口氣,下床走向艙門,“我去甲板逛逛,透透氣。”

  “走,我陪你。”

  這船的艙房很緊張,的確挺憋悶。

  穿好救生衣上去,甲板上已經沒什麼人,風浪不大,天氣晴朗,景色還算不錯。

  韓玉梁跟許婷一起在欄桿邊深吸瞭一口海風,笑道:“你先前答應的願望,還算數麼?咱們……這就算是平安回去瞭吧?”

  “算。”許婷沒回頭,背靠著他的胸口,很幹脆地說,“不過,得等你子彈取出來瞭,養好傷,再兌現。”

  “我身體好著呢。”

  “不是最好。”她笑瞭笑,“咱倆現在這什麼樣子啊,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夜,你得最好,我也得最好,不留一點遺憾。”

  他湊近她耳朵,小聲嘀咕瞭一句。

  她臉上一紅,用手肘頂瞭頂他沒槍子兒那一邊的胸口,“那也一樣,我都是第一次,沒區別。你、你要非選那邊,我還得多準備幾天呢,不做足心理建設,你小心我賴帳。”

  “你要賴賬,我就把你脫光瞭打屁股。”他低沉笑著,在她後脖子上輕輕吮瞭一口。

  很享受這種曖昧的親昵感,她輕輕呻吟瞭一聲,交叉雙臂握住瞭他摟著自己腰的手,笑著說:“你打我,我就咬你。看誰倒黴。”

  調笑瞭幾句閑話之後,許婷忽然想起來什麼,說:“老韓,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咱們去樂園的路上,坐瞭一個小時觀光飛機,你一直攥著我的手,掌心全是汗,難受得跟要死一樣。你該不會……恐飛吧?”

  韓玉梁的嘴角抽搐瞭一下,低頭輕聲道:“我不信任那種高高飛到天上的金屬殼子。那種觀光飛機勉強還好,底下是海,飛得也不算太高。”

  “那咱們明天要坐正經的大飛機回傢啊,你行不行?要不還是坐船?S·D·G調動的海警船挺快,估計十多天咱們就到傢瞭。”

  “早點回去吧。要處理的事情還多呢。而且……”韓玉梁沒有隱瞞什麼,輕聲道,“我放心不下春櫻,她這人總是會逞強,清玉告訴媚筠說是每天輸液,實際情況……應該隻會比這更嚴重。”

  他笑瞭笑,拉起許婷的手,湊到嘴邊輕輕一吻,又道:“再者說,這次和你一起坐過瞭觀光飛機,發現還能忍。之前跟汪媚筠一起行動的時候能解決掉暈車問題,說不定,我跟你飛這一趟,就發現不怕上天瞭呢。”

  “汪督察還有治暈車的本事?”許婷狐疑地看著他,“她怎麼辦到的啊?噴瞭暈車藥稀釋成的香水嗎?”

  韓玉梁在她嘴上啄瞭一下,湊到耳邊說瞭當時的訣竅。

  “少來!”許婷笑著拍瞭他一下,“你暈車時候沒勁兒惡心,叫你摸摸分心一下也就得瞭。你上飛機緊張得渾身使勁兒,差點給我把手捏碎,我要抄汪督察的作業,給你摸大腿你能給我捏殘廢,給你摸……摸胸你非給我擠爆一邊奶子不可。我才不上你的當。”

  “那怎麼辦,不坐飛機的話,旅程起碼延長十多天啊。”韓玉梁故意做出誇張的擔心表情,“到時候咱們回去,春櫻都好瞭。而且,這麼久不見,你姐不著急嗎?萬一S·D·G動作快,咱們到時候一上港口,你就該往西岸區出庭瞭,怎麼辦?”

  “那我明天在機場買個毛絨玩具,你呢,抓著好好捏,捏個夠。”

  “唉……”韓玉梁低頭嘆瞭口氣,“看來,我隻能跟媚筠坐一起,讓她幫我想想辦法咯。”

  許婷一抬眼,瞪著他,明知道他是故意在撩她心窩裡的醋壇子,還是沒忍住,讓他給掀翻瞭……

  2020年3月22號午後,在海島上的的一座軍用基地中,韓玉梁一臉蒼白地登上瞭S·D·G專門調動的一架飛機,踏上瞭劃過蒼穹的歸途。

  其實,韓玉梁對飛行器的恐懼,並不是來源於高。

  他這種輕功超絕的采花賊,城市的萬丈高樓攀爬起來如履平地,縱躍如常,絲毫不慌,之前觀光飛機造成的緊張感,根本和高度無關。

  他打心底畏懼的,就是飛上天空,且不受控制的那種感覺。

  那是他瀕死之際強運十重玄天訣,離奇穿越的過程中留下的陰影,甚至可以說,叫做心理創傷。

  突破重重時空的過程中,他作為通道的開啟者,所品嘗到的滋味,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詳細形容。而其中最鮮明的初始,就是拔地而起,無法控制地飛向雲層。

  那種被拉拽的失重感,那種濃烈到令人絕望的無力感,交織成瞭復雜而難忍的一切穿越體會的開端。

  他旁敲側擊問過任清玉,那女人並沒有和他類似的經歷。看來,那種感覺是作為開門者的專屬體驗。

  “老韓,你還好吧?這就開始瞭嗎?”許婷坐在靠窗的位子,握住他的手,很擔心地小聲問,“咱們才剛起飛啊。”

  韓玉梁擠出一個微笑,示意自己沒事。

  但實際上,他已經氣血沸騰,胸口發悶,背後全是冷汗。

  這不是閉上眼睛就能逃避的感受。

  輕功過人的他,對自己的位置非常敏感。暈車、暈船,就是這種敏感性的體現。

  所以就算他閉目冥想,專心運功,一樣無法避免腦海裡湧入此刻的狀態。

  他正在飛上天空,高高的,佈滿雲層的天空。

  這飛機比樂園之前的那架飛得高,高得多,他的手無法控制地用力攥緊,久違地體驗到心跳如高速擂鼓一樣的感受。

  許婷伸手摸瞭一下他的後脖子,倒抽瞭一口涼氣,“怎麼出瞭這麼多汗?”

  汪媚筠不在飛機上,同機的,隻有S·D·G的工作人員,都在駕駛艙。

  不是因為許婷心裡泛酸,而是汪媚筠要去西岸區跟進後續處理,根本就不和他們一起飛,讓她白吃瞭一晚上醋,本來打算去韓玉梁艙房幫他紓解一下的計劃都氣得取消瞭。

  這種時候,叫停飛機是不可能瞭,這麼丟人的情況,估計韓玉梁也不會答應。許婷抽回手,看著那一片冷汗,咬瞭咬牙,抓住他的胳膊,拉到瞭自己熱褲下面,“給,大腿,這樣好點兒沒?你、你可別給我捏斷瞭……”

  韓玉梁勉強笑瞭笑,色欲稍微有瞭一點效果,讓他多少把心思,放在瞭掌下的大腿上一點。

  肌膚滑嫩,骨肉勻稱,充滿彈性,曲線誘人,色澤恍如凝蜜,觸感好似溫玉,這的確是許婷身上最值得驕傲的部分,不需要任何修飾放上網,就能收割一批玩年舔斷之類的評價。

  暈車的情況下,撫摸一會兒這樣的美腿,應該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但現在發作的,是內功精深的他怎麼也無法清除的陰影,幾乎算是心中的魔障。

  他越是畏懼對如今所擁有的一切的失去,這魔障就越發明晰。

  他不想再穿越到任何時代的任何地方,他隻想留在這兒,過如今幸福而不失刺激的生活。

  所以這創傷,就讓他更加恐懼。

  他當然不舍得把這樣的大腿捏傷,在顫抖的手指控制不住之前,他向後一縮,再次緊緊攥成瞭拳。

  呼吸加快瞭,肩膀和手肘,仿佛也開始瞭顫抖。韓玉梁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自詡神功蓋世天下無敵,怎麼能連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都贏不過?

  他長吸口氣,一身真氣高速運轉,強行鎮定下來,轉過頭,越過許婷的身前,望向窗外。

  晴空呈現著寶石一樣清澈的藍,雲朵像是少女裙邊的輕紗,絲絲縷縷飄在遠方,午後的陽光正好,蒼穹如鏡,卻絲毫不顯耀眼。

  “好些瞭嗎?”許婷雙手握住他的手腕,“再堅持一下,一會兒咱們升空結束,開始平穩飛行,就沒什麼感覺瞭。你睡一覺都可以,真的。”

  “嗯。”他抿著唇點瞭點頭。

  男人,在心儀的姑娘眼前逞強,早已成瞭刻進骨子裡的本能。

  許婷依舊目不轉睛打量著他,駕駛艙那邊沒有開門的意思,不算太大的機艙裡沒有別人瞭。她咬瞭咬唇,伸手拉開瞭旁邊放著的行李包,反手在背上捏瞭一下,然後從短袖衫的領口伸手進去,左扭右扭,一頓操作,把胸罩脫下,從裡面抽瞭出來,隨手一團塞進瞭包裡。

  “這邊不許捏啊,疼著呢。”她紅著臉叮囑瞭一句,抓起他的手,很認真地一根根掰開指頭,放到唇邊,吻瞭幾下,然後,從安全帶裡抽出上衣下擺,把他的手,放瞭進去。

  想想也挺可笑,為瞭不讓高漲的性欲失控,即使是在穿著超暴露的比基尼讓他給抹防曬油、隻穿內衣趴在他腿間口交的時候,許婷也沒有讓他直接撫摸過自己的乳房。她發育結束後就知道,自己的胸部非常敏感。

  所以,在舌吻過不知道多少遍,吞下的精液估計能裝一茶杯的情況下,第一次讓他毫無阻礙隨心所欲地撫摸胸部,她總感覺,好像順序有些錯亂。

  哎呀,無所謂瞭,反正跟這個男人談戀愛,本來就哪裡都亂七八糟的,能讓他好受點再說。

  她帶著那隻手往上一伸,就把嬌俏堅挺的乳房,送到瞭他的掌心。

  隨便什麼比基尼都敢往身上套的身材,乳房雖然不是很大很豐滿的尺寸,但胸型很美彈性很棒,手感上,還是有自信不會輸給那些大奶牛的。

  許婷觀察著韓玉梁的表情,忍耐著那點已經不值一提的羞澀,強笑著調侃:“幹嘛沒反應啊,嫌小?C罩杯誒,比葉姐大一個碼呢。”

  韓玉梁笑瞭笑,情欲的確被引燃瞭,褲襠裡的空間被迅速擠壓,但難受的感覺隻是被稀釋,並未真正減少。

  這感覺的扭曲滋味就像快溺死的人勃起後把雞巴伸出瞭水面,性欲的的確確轉化為瞭生理反應,但龜頭並不能呼吸。

  他的鼻子,還在水裡。

  幸好,就在他快要抵受不住爬升的恐懼感時,飛機終於進入瞭平穩的狀態。

  盤旋的陰影還在,但壓力減少瞭很多。

  窗外偶爾飄過的雲變到瞭機翼的下方,青空的顏色變得更淡,更亮,也更美。

  韓玉梁暗暗松瞭口氣,覺得鼻子終於露出瞭水面。

  那麼,既然新鮮空氣已經能夠進入憋悶的胸膛,已經勃起的陰莖,終於有瞭餘力去嘗試支配身體。

  他緩緩收緊五指,握住瞭許婷的乳房。

  這是左胸,掌心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也很快,靠近乳溝的細嫩肌膚上,微微有著汗濕的水潤。

  “好點瞭嗎?”她依然關心地問,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上衣被胳膊掀起,大半段性感的小蠻腰裸露在外。

  “嗯。”他靠在椅背上,神情恍惚,手指輕柔地撥弄著嬌小的乳頭。他發現瞭許婷的敏感,想試著給她一點回報。

  之前的那些天,幾乎一直是她在單方面滿足他的性欲,一直沒允許他來給她高潮。

  現在,敏感的乳房赤裸裸緊貼在他掌心,散發出想要把手頂開的彈性,他有什麼理由不拿出自己的本事,讓她體驗做女人的快樂呢?

  “你稍微輕一點……”許婷輕輕呻吟瞭一聲,“我胸口挺敏感的,你轉移一下註意力就行,別一直……亂動。”

  “讓你也舒服一點,不好麼?”韓玉梁看瞭一眼指示燈,解開安全帶,往她那邊靠瞭靠,“你幫我挺過去最難受的時候,多謝你。”

  “真挺過去瞭?”許婷也解開安全帶,摸瞭摸他的後脖子,“怎麼還一直出汗?”

  “總要過一會兒的。”他輕輕捏住乳頭,試著運起“吮春芽”,開始溫柔刺激。

  “別別。”結果她觸電一樣往後一縮,抓著她的手又拉瞭出去,“你好瞭就行,可別讓我在飛機上丟人。”

  “婷婷,這是很快活的事,你怎麼這麼排斥呢?”

  “我這叫保留新鮮感。”她拉下衣服,笑瞇瞇地說,“之前就讓你十八般武藝都在我身上用瞭,等真做愛的時候怎麼辦?你這些本事啊……好好留著,等辦該辦的事兒時,我一並收下。”

  其實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有點擔心自己的欲望失控。大概是殘櫻島和樂園的飲食影響,她覺得自己正處於無比煩躁的貪婪狀態,她不想在最重要的步驟之前,就讓自己落入對他的饑渴之中。

  “這樣我真有點不習慣。”韓玉梁苦笑著搖搖頭,“從來都是我讓女人舒服的次數更多,到你這兒,全反過來瞭。”

  “這才顯得我特別啊,都跟她們一樣,怎麼顯得出我?”許婷低頭看瞭一眼,伸手在他褲襠上捏瞭捏,“啊喲,硬邦邦啦?”

  “你是在小看自己胸部的魅力麼?”他笑瞭笑,心裡的確舒服瞭很多,“沒事,一會兒就下去瞭。”

  許婷抿著薄薄的小嘴兒笑瞭笑,從包裡拽出防曬衣,遞給他,“喏,拿著。”

  “嗯?幹什麼?”

  “盯著點兒艙門,”她露出偷腥貓兒一樣的眼神,靈活的指頭一扯,就給他拽開瞭褲子拉鏈,“要是有人出來,趕緊給我蓋上,就說我暈機在你這兒趴會兒,反應快點兒啊,可別讓我把臉丟到S·D·G總部去……”

  絮絮叨叨說著,她那張因為之前的改扮而稍微起瞭點紅疙瘩的可愛小臉,就慢悠悠湊瞭下去。

  硬挺的男根被掏瞭出來,那溫暖而濕潤的小口,輕柔罩住膨大的龜頭,蠕動,向深處吞沒。

  “哎呀,忘給你擦瞭。”她一抬身,吐出舌頭用指尖蹭下來瞭點東西,彈到地上,重新低下頭,這次先用指肚把棱溝藏著的少量污垢擦掉,故意蹭在他褲子上,跟著才重新含入,迅速開始瞭口唇摩擦的吞吐。

  畢竟,飛機上可能遇到的情況太多瞭。突然的氣流顛簸,機艙的人出來看看,都是麻煩事,她隻能一上來就施展所有技巧熟練度全開,希望盡快給他吸出來,解放掉欲望和精液,盼著他能在不應期的倦怠中打個盹,不用再受恐飛癥的折磨。

  這種大膽直白的體貼,傻子才會感受不到。

  韓玉梁撫摸著她因為用力而肌肉彈動的後頸,留意著機艙那邊的動靜,稍稍運力,讓龜頭更加充血,比平常更加敏感,回應著她的努力,打算盡快射出來。

  然後,就裝作被這快感治好的樣子,閉目養神,好讓她別再擔心瞭。

  在對身體的嚴密保護下,許婷還保持著對性愛的旺盛好奇心,這種非常有反差感的探索欲,真切體現在瞭每一次為他口交的過程中。

  她總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新鮮法子,能讓他更加舒服。尤其是在屢次嘗試深喉都失敗之後,她恨不得連牙齒都開發出用法幫忙給他增加快感。

  不過暫時她還掌握不好牙齒的刺激力度,目前主要的花樣變化,還是集中在舌頭與腮的配合。

  韓玉梁總感覺,她這麼探索下去,早晚有一天要走上葉春櫻的老路,嘗試一下用指頭捅他屁眼。

  那種感覺不能說不爽,但他不想再來一次瞭。

  嘶嚕嘶嚕的聲音越來越快,韓玉梁的喘息也越來越粗,單純為瞭解放而積蓄起來的欲望,很快就達到瞭迸發的邊緣。

  “婷婷,要來瞭。”他握住她的馬尾,輕哼著挺起瞭腰。

  在這件事上的默契已經非常不錯,許婷馬上單手握住陰莖的下半,把微微紅腫的唇瓣後撤到龜頭傘棱的位置,一邊快速摩擦,一邊做好吞咽的準備。

  “哈啊……”滿足的吐息聲中,龜頭跳動著開始瞭噴射。

  “嗯……嗯唔……”許婷也滿足地輕哼著,享受著讓他達到極樂的微妙愉悅,一邊將濃稠的液體咽下,一邊用舌腹繼續對龜頭施加後續的刺激,高興地欣賞著他快感升級的呻吟。

  後續掃除瞭幾分,她才意猶未盡地抬頭起身,從包裡拿出紙巾擦擦嘴,給他整理好褲子,笑著在褲襠上拍瞭拍,“吶,這下老實瞭。”

  “嗯,暫時老實瞭。”

  “拜托它老實到下飛機吧。”許婷伸手揉瞭揉他亂糟糟長長瞭不少的頭發,“哎,老韓,回去我給你剃頭怎麼樣?”

  “洗頭時候讓枕胸麼?”他笑著回瞭一句曾經的吃醋點,靠在後面放松下來。

  “不讓。”她做瞭個鬼臉,跟著笑瞭起來,“不過萬一剃不好,允許你摸一摸作為賠償。”

  兩人閑聊一會兒,許婷正準備說服他閉眼小睡片刻的時候,安全帶的指示燈,忽然變成瞭紅色。

  這不是民航的班機,沒有聲音甜美的空姐提醒大傢該幹什麼。全靠自覺。

  他倆馬上扣好安全帶。許婷氣得拍瞭一下窗子,“怎麼搞的啊,又出什麼事瞭?你這才剛看著舒服一點……”

  話音未落,外面的視野,就被濃白的雲層所遮蔽。

  緊跟著,機艙也出現瞭明顯的顛簸感。

  許婷轉頭看向韓玉梁。

  雙手緊緊攥住安全帶的他,臉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這次,豆大的汗珠甚至從他的額頭上冒瞭出來,一顆接一顆。

  許婷猶豫瞭幾秒,大聲說:“老韓,一會兒抱緊我,不要撒手啊。”

  “嗯?”韓玉梁楞瞭一下,混亂的腦海有些茫然。

  但下一秒,許婷解開瞭安全帶。

  她一轉身,在顛簸的機艙中分開腿坐在瞭他的膝蓋上,往他身上一趴,把他緊緊擁抱住,按住他的頭,埋在自己柔軟的胸膛中央。

  “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我都陪著你!絕對沒事的!抱住我,我就在這兒陪你,一直在這兒陪你,咱們一直在一起!”

  那響亮而清脆的喊聲,一字字震入他的耳中。

  他在恐懼的漩渦中掙紮瞭一下,終於感受到穿越過程中所沒體會過的,那填塞在胸膛的暖暖體溫。

  飛機依然在顛簸。

  但他緊緊抱住瞭她。

  他的力量很大,手臂就像是變成瞭鎖,把她綁在自己的懷中。

  仿佛想要這樣,與她一起飛向世界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