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黛的心情很糟糕。
因為她通過最近的跟蹤、觀察,忽然發現瞭這個遊戲其實還是留著同伴以情侶身份玩下去優勢更大。
發現這個結論,是由於她盯上瞭125號男,結果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那個看起來兇暴野蠻殺氣逼人的摔跤手明明很狡猾,卻不肯放棄那個喂男人給殺都會哭的女朋友。
然後她就註意到,兩個人合作的真正高效之處——擴大瞭獵物的范圍。
分頭行動的話,同性之間的專門狩獵就顯得性價比極低,風險性很高。
但如果男女緊密抱團,從不遠離,一切就都不一樣瞭。
那對兒情侶中的女人會幫男友按住被擊倒的獵物雙手,方便他盡情強暴。
男人會把競爭者痛毆到失去抵抗能力,吼叫著逼迫女友下手殺掉。
精力旺盛的男人靠不斷得分來延長停留在女區的時間,消耗完後,再帶著女友一起躲去男區,時間都用完後,就在能看到彼此的位置一起休息。
那麼,不管想要襲擊他們中的哪一位,都要將另一邊都連帶幹掉才行。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太方便“殺”女人,所以125號女即使弱得不像樣,在拿到好武器後,也能在男友的身邊起到可怕的作用。
木下黛還親眼看到那個女人抱頭俯沖當肉盾,幫男友制服瞭一個拿槍的目標,一口氣幹光瞭她所有的分數——期間還伏擊瞭來救援的對方男友。
看到那男人打量自己女友的眼神,木下黛非常確定,他是在養一個可控的分數包。
隻要讓女友把所有可分配的得分都放在口腔,那麼最後如果進入到拼分數的階段,差距大他就拿走嘴裡的分數反超,差距小就吃一個來自下體的補藥,保障自身的勝利,可就容易瞭不少。
至於女的被搶分後還能不能贏,那男人到時候估計不會放在心上的。
所以在木下黛的判斷中,情侶總是在一起行動的,就成瞭需要優先解決的麻煩。
那個讓她吃瞭悶虧的1號女,把28號搞定喂給瞭男伴,保送到當前的第一名。但是那之後他們就音訊全無,就好像分數已經足夠不打算再行動瞭一樣。
木下黛隻好暫且放棄報仇的打算,轉而接近另一個獵物——5號。
和125號不同,5號男的得分效率不夠高,很難長期保持在女區行動,他的女友也不夠聽話,不如125號女跟得那麼堅決,時不時藏起來躲著不動,做出沒跟男友在一起的危險行為。
照說安全的方案應該是趁男的不在時,襲擊女方帶走,找另外的男性參與者奪光分數,強制男伴出局。
可5號男的身上帶著很多分數,那讓木下黛想要冒險一回。
她在5號女外圍蹲點瞭一個多小時,才算是盯梢到瞭壯如狗熊的5號男。
她遠遠看著他和女友商量後續的行動,看他惱火地斥罵身邊一直掉淚的笨蛋,看他丟下女伴去找獵物……這人的身手一看就非常不錯,但是腦瓜子似乎不太靈光,找人的效率非常低,對著現成的地圖標記都要繞好幾圈才能抓到。
所以她覺得自己可以接近一點,方便等他搶分完畢後下手。
沒想到竟然被發現瞭。
在這種滿是業餘人士的遊戲裡,木下黛接二連三失手,這種糟糕的發揮,簡直是職業圈的恥辱。
但身為專業人士,她的臉上還是保持著客氣的微笑,柔聲說:“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先把那個女人的分數搶完?這樣我再殺瞭你,比較不浪費。”
“沒關系。”巴松終於開口,語調陰沉,“我反正要先肏你。等你被直升機接走,我再慢慢收拾她。”
“你不怕她跑掉呀?又沒有繩子綁,人也清醒著呢。”
“收拾你的時間,她頂多跑出十幾米。”巴松捏緊拳頭,關節發出嘎巴的脆響,視線的焦點,緩緩落在那根閃動著寒光的鋼刺上。
“我喜歡有信心的男人,你這麼壯……呀,不如咱們先來一次友情sex怎麼樣?大帥哥,你是喜歡小屄屄,小屁屁,還是人傢的小嘴嘴呢?”
巴松皺起眉,這聲音嗲得讓他後背發麻,一陣生理性的不適。
而他對反感的女人,並不吝惜自己的拳頭。
那根鋼刺看上去挺恐怖,但沒有刃隻能戳刺的武器,攻擊的方向和范圍相當容易預測,也就能拿來唬唬普通人。
木下黛盯著巴松的動作,她的目標從來都是心臟,最後的致命一擊,一定要強迫癥般將心臟刺穿。
知道自己拼力量絕對不是這頭公牛一樣的男人對手,她第一時間選擇瞭退避。
她的優勢在於靈巧和準確,一定要揚長避短,等待最佳的出手時機。
這裡到處都是樹,對她來說是個天然的優勢環境。
咔嚓!
一棵小碗口粗的年輕樹木被巴松掃腿踢斷。
木下黛吃瞭一驚,急忙將鋼刺一豎,雙手握住擋下。
她的體重還不到百斤,鋼刺都被踢彎,人哪裡還站得住,腳下一輕,就打橫飛瞭出去。
巴松一拳捶開倒下的小樹,彎腰就去抓她。
木下黛一個橫滾,翻身起來,知道要是拉開距離,臂展的差距會讓她更無勝算,手臂一揮,用已經彎瞭的鋼刺去戳巴松的脖子。
但練出一身筋肉的人反應和速度絕對不會慢。
巴松手臂一抬,就準確無誤地把戳來的鋼刺緊緊攥住,猛地向後一扯。
正常情況下,木下黛一定會放開武器。
但她偏偏沒有。
她握著鋼刺,雙腳再次騰空離地,被他拽得撲向他寬闊的胸膛。
巴松另一手打橫繞頸,把她纖細的脖子緊緊一勒,就要發力絞緊。
木下黛下巴提前收回,斜方肌早已發力,但硬抗這種力量差距的絞殺,最多三秒就要暈厥。
這時,她手臂一甩,拿著早藏在掌心的錐子,飛快刺向巴松的眼睛。
“啊——!”
巴松沒想到這個瘦瘦小小的女人竟然能在脖子兩側繃緊出那種程度的肌肉,更沒想到對方的出手會如此迅速。
他慘叫一聲,把木下黛狠狠扔瞭出去,捂住鮮血直流的左眼,向後退開。
木下黛就地一滾馬上站起,像是發現瞭兔子的狐貍一樣四肢並用爬瞭兩下,縱身一沖,又紮回到巴松的懷中。
那把錐子,則對準瞭巴松的心臟。
巴松悶哼一聲,靠在樹上攥住瞭她的手腕。
可錐子的尖兒,已經刺入瞭他的胸膛。就像毒蛇的牙,準確而兇狠地咬穿瞭他的皮肉。
木下黛雙臂發力,腳掌死死蹬住地面,身體前傾,想要畢其功於一擊。
但是錐子的頭並不算長,對普通體型的男人都需要刺入大半才能殺傷心臟,壯碩的巴松厚實的胸肌成為瞭絕佳的緩沖,她就算一直插到盡根,可能都夠不到最關鍵的地方。
更何況她還沒辦法刺到更深的地方。
被死亡的危機激活瞭力量的巴松幾乎把她的手腕捏碎,忽然屈膝一頂,一記勾拳打出,先後轟在她的胃口外。
痛哼著飛出一米多遠,木下黛後撤一腳,才勉強站住沒有倒下。
這兩下讓她骨頭都差點散瞭,但她看著巴松胸口留下的錐子,還是強撐著笑瞭。
心臟附近佈滿瞭血管,他要是敢拔,就要冒著血流不止的風險。
巴松的兇性冒瞭出來。
他隻猶豫瞭不到一秒,就後退半步,反手一拔,將染血的錐子丟到瞭遠處。
衣服上的洞裡頓時冒出瞭一大片猩紅的鮮血,把傷口都遮擋在裡面。
巴松喘著粗氣,用手掌按住傷處,攥緊衣服往中間一攏,向著木下黛走瞭過去。
木下黛迅速後退,但依然保持著隨時可以迎上去動手的距離。
肌肉收縮可以暫時止血,用衣服壓住,也有一定的效果,她不敢就此判斷巴松必死,隻好伸手握住兜裡最後的武器——一把求生刀。
她並不喜歡這種武器,因為那厚厚的刀背容易卡在肋骨縫隙中,用這個殺人穿心,她必須有足夠大的力氣弄斷礙事的肋骨。
不過在沒有太大把握的時候,她並不是死守規矩的人。
反正這裡沒別人看著,大不瞭放血弄到半死,撿回來錐子再給心臟最後一下。
於是她雙手握住求生刀,砍向瞭巴松粗壯的脖子。
她選擇瞭被戳瞎眼睛的那一側,刀刃都破出瞭嗚嗚的風聲。
巴松抬起胳膊一擋,又是一記兇狠的上勾拳,轟向她的下巴。
刀刃被卡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中,木下黛不得不松手後退,躲開那足以讓她昏厥過去的一拳。
但接下來的一腳她沒躲過去,被結結實實踹在胯側,身子轉瞭兩圈,翻滾倒地。
這大塊頭還真難對付,她迅速爬起,摸瞭摸臉上的擦傷,舔瞭一口那淡咸的血味兒,心裡開始衡量,強行打下去到底值不值得。
巴松甩掉手臂上的刀,抹掉臉頰上的血,不再去捂已經是一個血洞的眼睛,用剩下那隻獨目瞪著她,一步步走近。
忽然,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那個下體還因破裂而不停流血的女人忽然撲瞭過來,雙手拿著斧子狠狠砍下。
巴松的註意力全在木下黛身上,猝不及防,急忙轉身,不得不又用左臂硬抗瞭這一斧子。
傷痛讓他終於徹底狂暴,他狠狠一拳打在那女人的臉上,跟著抓住她的頭發就把她的臉撞向旁邊的大樹,連撞三下之後,怒吼著抱住用力一擰。
嘎巴,那女人的雙腳拖在地上抽搐瞭兩次,嘩啦啦流下一股混著血的尿,腦袋一歪,一動不動瞭。
【5號男得分- 9。】
殺掉瞭35號女後,巴松抱起她瘦小的屍體就當作瞭武器,掄圓瞭砸向試圖接近的木下黛。
手上已經沒有武器的木下黛連忙後撤,還是被女屍的腳踢瞭一下,腰側一陣生疼。
不行,這混蛋已經完全瘋瞭,真被抓住,會死的。
木下黛不甘心地望著巴松鮮血垂流的面孔,轉過身,邁開腿奪路狂奔。
就算這人身上還有44分,四千四百萬也終究不如她的命重要。
而且,反正他已經傷瞭一隻眼,廢掉瞭左胳膊,時間還長呢,好好探索一陣子,等找到新的合適武器,她再回來找這個王八蛋,給他好看。
他女朋友總是在附近不遠的地方等著,隻要以那個女人為坐標,很容易就能發現他。
他跑不瞭的。
砰!
耳邊忽然聽到瞭一聲槍響。
木下黛一怔,跟著,就感覺自己的右小腿像是被一柄錘子狠狠砸瞭一下,忽然失去重心,翻滾在地上。
一個披頭散發雙眼通紅的單眼皮女人雙手握著一把破舊的左輪,死死盯著她走近,“就是你……戳瞎瞭巴松的眼睛嗎?”
對方並不是故意瞄準瞭小腿,看她拿槍,也知道八成是頭一次射人。
但這麼近的距離,亂開槍也能打中自己,生死攸關,木下黛不敢怠慢,抓起一把泥土猛地一撒,翻身趴在地上向著更茂密的樹林手腳並用飛快地爬行。
砰!砰!
一發打在她左邊,另一發卻擊中瞭她的右手肘。
她不得不忍著槍傷的劇痛,猛地一跳躲進一棵樹後,再次狂奔。
拉開距離之後,那蹩腳的槍法總算失去瞭威脅。
可在這種破島上,根本沒有足夠的醫療設備來處理這兩顆該死的彈頭。
就算自己能挖出來消毒清創抹藥一條龍,腿和手沒有一兩個月也恢復不到正常狀態。
更何況,現在醫院和幾個診所都成瞭男區,那邊又有充電線又有醫療設備,不可能沒有人駐守當作據點。
木下黛惱火極瞭,沒想到這個破遊戲裡的業餘參與者竟然還有這麼多厲害的混蛋。
她不敢停下,跌跌撞撞地跑,有生以來從未如此狼狽過。
偏偏血還一直在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都是可以用來追蹤的痕跡。
她咬瞭咬牙,找到一間破屋子鉆進去,沖進衛生間,擰開生銹的水龍頭。等到出來的水看起來幹凈瞭一些,就急忙把小腿放進池子,撕開褲管在上方紮緊,沖刷著幾乎被打穿的腿肚。
冰冷的水流讓她總算漸漸冷靜瞭下來。5號情侶沒追過來,八成也要給那男的處理傷口。
可恨啊,木下黛憤怒地咬緊瞭牙,在腦海裡構想著各種折磨他們報復的方法。
等到槍眼的血勉強凝固,她松瞭口氣,沒敢走門原路出去,從側面打開窗子,小心翼翼跳到外面。
但是她人還沒落地,就有一對結實的拳頭狠狠砸在瞭她的後脖子上。
她失去重心往前栽倒,一頭戳在地上。她馬上做出反應,雙腿分開一掃,手臂撐起身軀。
但攻擊她的男人已經撲瞭過來,雙手交叉勒住她的脖子,想要裸絞把她弄暈。
她忍痛一蹬地,頂著身後的男人把他撞在墻上,手指向後就去戳他的臉。
他放手一躲,轉而摟住瞭木下黛的腰,發力一翻,把她死死壓在身下。
剛經歷過一場惡戰和長途奔跑,就算是專業殺手,體力也到瞭瓶頸,她猛翻瞭兩下沒有掙開,急忙反手去抓男人的頭,準備用指尖捅他眼睛。
那傢夥立刻抬身去抓她的手腕。
她趁機一抽腿,後腳跟向他大腿根虛晃一踢,總算離開瞭他的身下。
但沒想到,又一個男人從屋角繞瞭過來,助跑接近猛地就是一腳踢在她肋骨下側。
疼得渾身都抽搐起來,木下黛咒罵瞭一句,仍強撐著抓住來人的腿想要把他絆倒。
而這時,屋子另一側又出現瞭第三個男人。
木下黛的心窩,頓時一陣冰涼。
這默契的牽制、配合,十有八九就是一直遊蕩著合作捕獵女性,一次性奪走所有分數的三人組,編號為7、8、14。
一旦落在他們手裡,可就連爭取脫困的機會都沒瞭!
木下黛抓住那條腿發力,想趁勢站起。
但那男人毫不猶豫一拳打瞭下來,轟在她剛抬起的臉上。
三個襲擊者配合瞭已經不止一次,動作熟練銜接默契,木下黛剛倒在地上翻瞭個身,他們就已經一人抓手一人抬腳一人抱腰,把她原木一樣橫在三人腋下,快步往遠處跑去。
“能、能不能打個商量?”木下黛喘息著開口,心裡不停地思考該用什麼方式給自己爭取機會。
抓著她手的那個男人忽然狠狠一拗,把她的手腕擰彎到瞭一個殘忍的角度。
“啊啊啊——!”木下黛放聲慘叫。
倒不是說這疼痛她不能忍,她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引來其他人。
她可是拿著59分的肥魚,之前應該也廣播過瞭位置,就沒有別的男人打算來搶嗎?
抱腰的那個從兜裡掏出一個金屬口枷,用力壓進她的嘴巴,抓手的男人幫忙一扯,把皮帶在她頭後固定。
根本沒有認真找地方,他們很快抱著木下黛進瞭附近的一個半塌陷破屋。
一個男人抬起手腕,呼叫說:“周圍情況怎麼樣?”
“安全,快點肏吧,別磨蹭瞭。這女的分高,小心引來太多人。”
木下黛咬瞭咬牙,趁著這人分心通話,長腿猛地一甩,鞭子一樣抽在男人的肩頭。
他悶哼一聲歪倒。
但這三人組的配合的確非常默契,剩下兩個不約而同身體一斜,靠重量加上力氣死死壓制住瞭她的上身。
歪倒的男人馬上站起,對著她的雙腿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最後拉起腳踝,對準膝蓋狠狠一踩。
嘎。
“嗚嗚——!”一股唾液從口枷的洞裡噴瞭出去,木下黛意識到,自己的遊戲結束瞭。
為瞭不再有更多傷殘,她果斷放棄瞭抵抗,搖著頭,把四肢都放松瞭下來。
本來想要在島上玩得久一些的,沒想到,竟然成瞭失敗者。
看來,等回去後,還要更加刻苦的鍛煉才行。
發現她不再掙紮後,三個男人默契地開始瞭行動。
一個拉來兩張凳子,並排後躺上去,解開褲襠掏出陰莖,擠上去一片潤滑油,飛快揉搓刺激勃起。
另外兩個迅速將木下黛的衣服扒光,抱起來放在男人的身上。
他們掰開她的大腿,把屁眼對著昂起的肉棒套瞭下去。
“咳……嘶……”木下黛深吸口氣,盡全力放松下來,臀縫中漏出氣體的羞恥聲音,順暢地吞入瞭那根粗硬的肉棒。
以前還沒同時和三個男人玩過,她忍著疼痛,露出討好的目光,主動把大腿分到更大,乖乖躺瞭下去,仰在男人的身上。
很快,第二根勃起的肉棒就貫穿瞭她還沒濕潤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內壁,亢奮地抽動。
隨著她身體的搖晃,繞到她頭這邊的男人扶穩瞭她的下巴,從金屬環的中央插入到濕潤溫暖的口腔。
木下黛集中註意力搖晃著舌頭,但很快不耐煩的陰莖就向深處捅去,壓過舌根頂開瞭她的喉花。
她以前做愛就不喜歡深喉,可這會兒沒得選擇,也隻能努力調整脖子的角度,讓食道的入口勉強容納下龜頭的前端。
身下的男人雙手抱緊她的腰,作為固定,另外兩個男人開始飛快地從兩端暴奸,那力量和頻率,就連早已有心理準備且經驗豐富的她也有點吃不消。
“嗯嗯……嗚……嗚唔……”
很快,屁眼就在摩擦中破皮,攪弄的肉棒不停帶來灼熱的刺痛,前面的男根用力撞擊著她的子宮,恨不得把龜頭塞進更裡面的地方親吻卵巢,而嘴裡的那條分身,已經讓她嘗到瞭根部陰毛叢裡的咸腥味道。
就像是一個被打定主意玩壞的性愛娃娃,木下黛發出苦悶的呻吟,在三具強壯的身軀中搖晃,粘著血污的腳掌,隨著擺動越垂越低,越垂越低。
終於,精液一股股噴瞭進來。
她辛辛苦苦弄到的分數,就這樣都歸瞭他們。
這群王八蛋,要是這裡頭有誰最後勝利瞭,可要小心將來別被她找到,不然,那兩億他一定要連著心臟一起收下。
木下黛疲倦地舒展瞭身軀,等待來接她的直升機。
這時,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跟著,她的裸體就因為迅速擴散的藥效而變得僵直、麻痹。
等等,為什麼給我也要打藥啊?
不祥的預感開始在心頭擴散。
可舌頭都已經麻痹,根本說不出話。
很快,全副武裝的士兵就跑瞭進來,手電的光在她赤裸的身上一掃,麻利地抬起帶走。
隻剩下眼睛能動的木下黛僵直地看著那些臉上都帶著防毒面具的傢夥,很快認清瞭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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