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51號失敗的消息,許婷的心裡還浮現瞭那麼一點惆悵的情緒。
但馬上就轉換成瞭對自己的警示。
身手那麼好的女人也一樣栽瞭,那三人組的殺傷力的確不可小覷。三個男的協同出擊,三個女的在外圍防禦,一次得分就消滅一個目標,就算暴露位置也不用太在意。
而且很明顯,移動的過程中他們也在獵殺男性,那三個女人的分數,一樣在穩定增長。
比起龜縮防守,似乎打算建立據點耗時間的那幫女人聯合,這三對情侶的效率和威脅都要高得多。
所以許婷很幹脆地作出決定,老韓傷好之前,對那幫人退避三舍。
反正從軌跡來看,他們在不斷狩獵失去男伴的落單女人,有時間續航就一直捕獵,在女區的時間快結束就分開性別找地方休息。休息的時候不會暴露位置,想專門搜索他們趁機殺掉難度也相當大。
不過按這個發展態勢,三個分數這麼高的男人抱團行動,那些聯盟起來的女人不會有什麼想法嗎?
看後面兩次分數變動時候的位置,許婷發現,這六個人在有意識地躲避3號所在的區域,想必他們也意識到,不和那幫有武器還躲在一起鐵瞭心防守的女人接觸是最好的選擇。
可這樣下去,失去男伴的女人們遲早會發現,隻有躲在聯盟裡才是安全的,難道不會大量聚集過去嗎?
果然不出所料,從早晨開始,地圖上的那些被廣播三分鐘的標記,就已經能看出向3號所在方向移動的趨勢瞭。
但是,這種明顯至極的遷徙路線,簡直就像非洲大草原上奔騰的獸群,怎麼可能被饑餓的食肉猛獸錯過?
這個上午,被男人截擊奪取分數的廣播信息,簡直像是在刷屏。零星反擊幹掉襲擊者的消息,淹沒在大潮中幾乎分辨不出。
許婷也被迫改換瞭一次休息的地方,路上還收掉瞭8分的53號男。那就是周六這一天她的全部戰績。
傍晚噴滿驅蚊水坐在茂密的樹冠裡啃冷冰冰的三明治時,她仔細研究瞭一下排行榜,在心理分析瞭一下統計數據。
男性141,女性80,是截至當前的離場人數。而還活著的男性中,僅有編號為66和168的兩個男人還沒有在女性身上得分過。
全員強奸犯的狀況,就快要達成。
此外,和編號基本一致的實力差距體現得更加明顯,自149號往後,除瞭168號情侶還在遊戲之中,其餘所有參與者都已經消滅離場。
失敗者的總數,早已過半。
許婷嘆瞭口氣,然後盯著兩邊排行榜裡的168號,皺起瞭眉。
男的沒得分,當然是墊底。
可女的也沒失分,都能排到靠前的位置去。
她認認真真又翻瞭一遍排行榜,不願意殺人或者說不敢殺人的女性參與者依舊是主流,但她們中的大部分都成瞭受害者,成瞭獵物。
男人中的66號雖然也沒得分,可他的女伴攥著47分,穩居前五。
隻有168號這一男一女,在殘忍冷酷的島上歲月靜好,就好像已經找到渠道跑出去瞭一樣。
……當然,他倆並沒有真的逃瞭出去。
這對兒都才剛過二十的小情侶,正在很辛苦地活著。
男的叫宋明,女的叫李小艾,倆人姑且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吵吵嚷嚷歡喜冤傢一樣糾纏瞭好些年,上一個聖誕節才確定戀愛關系,過年就到瞭這個鬼地方。
宋明好歹是個熱愛體育運動的男生,度過瞭最開始的緊張慌亂後,就嘗試著跟女友商量,要不要設法贏下來這個遊戲。
李小艾很幹脆地表態:“你要去強奸別的女人我馬上就跳海裡死去!”
那麼,另一個法子就是讓她去殺掉其他所有男人。
結果宋明一說,李小艾就蹲下捂著臉哭瞭起來。
最後,倆人的結論是,拼盡全力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不傷害人,也不要被人傷害,至於兩個月後該怎麼辦……到時候再想咯。
可地圖上的分區明顯經過精心的設計,如果要離得近,那麼就不可能兩個人都安全。
“咱們分開!”李小艾當機立斷,拿定瞭主意,“分得遠遠的,等夜深人靜瞭,找個黑點兒的地方跨區,拿手表聊聊天。”
宋明個子雖然大,性格卻挺軟,抓瞭抓腦袋,小聲說:“可萬一你被找到,那我就來不及過來救你瞭。”
“被找到我就不活瞭,我死也不讓他們碰。”李小艾拿出找來的刀,咬瞭咬牙,“就是……我死瞭你也會跟著死。你願不願意啊?”
宋明一挺胸,“願意!可……我不舍得你死。小艾,其實你就算……被那啥瞭我也一樣喜歡你。”
“不行,那樣我就不喜歡自己瞭。咱說好瞭,結婚時候我給你的。說話不算話,不如大王八。”李小艾瞪著眼,“被陌生男人性侵,我寧願死這兒跟你一起投胎,下輩子重新談戀愛……”
她眼圈一紅,小聲說:“等那會兒,咱可不能再貪這種便宜瞭。明明咱倆傢裡又不窮……”
“對不起。”宋明悔恨地低下頭。
不過李小艾不是能一直保持低潮的性格,很快就張羅著找起瞭地方。
初期大傢都還沒有接受遊戲現實的那天,她帶著男友搜集瞭滿滿幾大包東西,擔心他腦子笨找不好地方,還親自給他選瞭五個藏身點,其中兩個有水有吃的,三個距離充電線很近,讓他自己看情況在五個裡頭切換。
而且五個地方都靠近區域邊界,有倆點兒一伸胳膊就能通訊。
都安排好,李小艾才放心地去給自己找地方。
結果差點被一個男的追上,得虧她打小練田徑,跑步專精,跟小羚羊一樣七拐八拐,就把尾巴甩瞭。
她比男友機靈得多,鐵瞭心躲著,還不是死蹲那種,每次找的地方都有至少兩個口可通過,還用易拉罐玻璃瓶之類的東西做瞭簡易警報,困瞭也不睡死,一有風吹草動就溜之大吉,順順利利堅持到瞭換區。
區域大置換後,李小艾第一時間跑去找到宋明,匆忙接吻三分鐘一解相思之苦,就急忙商量起新的躲藏方案。
他倆都隻在半夜聊天用上二十多分鐘異性區域停留時間,倒是不用心慌。
但情況卻不是很妙。
新的地圖中,女區全面被安排到瞭缺乏物資、遮蔽物,沒有充電線的位置,簡直就像是在給男人狩獵創造優勢條件。
想搜集吃喝,去男區,想找不容易被發現的屋子小睡一會兒,去男區,想要充電,也不得不去男區。
女人停留的時間是沒有手段可以延長的,這意味著她們必須精打細算,分配好吃喝、充電的時間,而睡覺,就隻能在無遮蔽的地方進行瞭。
當然,充電的時候倒是可以小睡一覺,問題是,到瞭這個時候,剩下的男人幾乎都是狂野的行動派,敢在充電線這樣的地方睡覺,恐怕醒來就得準備上飛機瞭。
“沒關系,我這麼精,在林子裡找地方打盹兒,也不會被抓住的。”李小艾拍著男友寬闊的後背,揚起瞭能讓他發愣的燦爛笑顏,“你呢,就乖乖去我給你標記的這幾個地方,躲著,休息。女的去男區要優先吃喝充電,估計不會有心思搜索找人,你別亂往女區跑,問題不大。”
“那你呢?”宋明有點急眼,拍著墻上投影的地圖,“你瞧瞧這都是什麼鬼位置啊,你能休息好嗎?”
“我想好瞭,你在男區沒事兒的時候給我準備點吃喝,我每天過來充三個小時電,吃十分鐘飯,充電的時候你守著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其他時候我在林子裡找地方晃蕩,有機會就打個盹,沒機會……就堅持幾天。說不定等女的被帶走的人數過瞭一百,這地圖就又變瞭呢。到時候我找個犄角旮旯,一口氣睡一天。反正啊,你要老老實實的不出軌,我就不會暴露位置,就能安全,懂瞭嗎?”
宋明不情願地點點頭,小聲說:“那你這次別溜達太遠,就在我這幾個地方旁邊晃蕩,有危險趕緊跨區給我留言,我……我就是豁出去犯規,也要殺瞭那男的保護你。”
李小艾笑著摟住他嘖的親瞭一口,“行,你犯規死瞭,我再自殺找你。那,我走瞭啊,節約時間,正好電也滿瞭,換你充。哎……對瞭對瞭,你守著充電線的時候要有厲害的女人過來,比如1號啊3號啊16號啊125號啊……你就趕緊跑啊,那都是殺人跟切菜一樣的女怪物,咱惹不起的。知道瞭嗎?”
“哦。”宋明點點頭,皺著眉握住她的手,“小艾,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安心啦,堅持兩個月,一定沒問題。”她踮起腳尖揉瞭揉男友亂糟糟的頭發,“Bye,明天充電時侯見。”
當著男友的面,李小艾滿面笑容無比樂觀,可等到離開那棟溫暖的建築,被帶著海水味道的夜風一吹,她的臉上就浮現出瞭真實的表情——恐懼。
她根本沒信心能堅持兩個月,手表裡瘋瞭一樣的廣播密度讓她很明確地知道,這裡已經變成瞭瘋子和變態的樂園,正常人的墳場。
所以剛才她甚至在想,不如幹脆把處女給瞭宋明,這樣,就算死瞭,也沒什麼遺憾瞭。
可她又不敢。
不是怕痛,也不是怕男友得到之後會有什麼感情上的轉變。
她是怕自己失去決心。
朦朦朧朧情竇初開的時候就是他,一起長大嬉鬧笑罵這麼多年,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幹幹凈凈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玷污的情景。
這是他的,不給他,我寧願死。
她怕自己如果給瞭他,再被陌生男人抓住,就會忍不住去想,反正……已經不是處女瞭,忍辱偷生,能跟他一起多活一陣,不是更好?
對她這樣的樂天派來說,死是一件很困難,很需要決心的事。
所以,她必須留著需要捍衛的東西,來讓她握緊懷裡的刀。
槍聲她都聽到過很多次,可女人被襲擊的信息還是不斷傳出,這把刀帶給她的安全感,也就僅限於足夠鋒利,自殺的時候可以很快,不會那麼痛而已。
看著地圖上紮堆的那些女人,李小艾也動過過去加入的念頭。
可一來,她的男友還在,恐怕難以取信那幫女人,二來,那邊目標太大瞭,總感覺反而危險。此前在體育館紮堆的那批,就一夜之間團滅瞭,那直升飛機忙的喲,估計得拿繩栓著拖走。
她隻有繼續依靠自己。
沒有瞭鋼筋水泥築就的遮蔽物,李小艾感覺自己就像是沒瞭衣服,找不到半點安全感。
她每走一段,都要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這會兒已經接近凌晨時分,廣播依然偶爾會冒出一條,她瞄一眼,就會一陣心驚肉跳。
以3號為中心的女人聯盟,並沒有接納遠遠投奔過去的同胞。懷抱希望的她們,再下一次被定位的時候,已經遠離瞭特地趕過去的那個地方。
李小艾嘆瞭口氣,想想也對,這遊戲最後隻要一對兒贏傢而已。男的一個,女的一個,其餘的都不要。
那就算現在抱瞭團的,最後免不瞭還是要分個勝負。說句不好聽的,那麼湊在一起的人越多,產生先下手為強念頭的人也就越有可能。
3號女就算為瞭自己的安全,也不會真讓一大堆女人都留在那邊的。
而威脅她們離開多半也容易得很,明著告訴她們,不走就打殘廢送給男人搶光分數,再殺瞭那男的還能多得幾分呢。
這就是人啊,欺負起同類來,可比動物狠多嘍……
李小艾越想,越是決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努力堅持到最後一刻。
希望就算渺茫,也總還是有的。萬一其他男的不小心都被殺光瞭,宋明就安全瞭啊。她到時候就是唯一一個不會被廣播位置的,躲起來等其他人自相殘殺,最好一口氣死光光。
哎呀……萬一死不光,剩下一個女人,她分數比我肯定高多瞭,我是不是就隻能殺人瞭?
李小艾痛苦地皺起眉,即使是在想象的場景中,她依然不願意殺人,絕對不願意。
我是不會受這個遊戲擺佈的,真到瞭那一刻,我再想該怎麼辦吧。她幹脆地拋開瞭這個難題,給自己堅定瞭一下不會奪取他人生命的決心,小跑著爬上瞭一個滿是矮樹叢的土坡。
她學習成績不怎麼樣,分不清這些植物到底是什麼帶的特色產物,就是覺得一個個都好醜,還好多蚊蟲飛舞,讓她完全不想鉆進去藏身。
可一路過來,也就這兒算是個能遮擋身體的暗處。手電筒男人不能拿,全靠城市建築上霓虹燈投過來的那點光找人,鉆進去把自己擋住的話,應該可以用一身紅疙瘩換一夜平安。
至於早晨的事兒……等太陽出來再說咯。
李小艾揮手驅趕瞭一下蚊蟲,還沒鉆進草窩子裡,手背和臉頰就開始感到刺癢。
她忍不住想,要是在這鬼地方得瞭重病,傳染給誰讓那人病死,算是她殺的嗎?
應該不算吧。
她壓抑瞭一下腦子裡為瞭驅趕恐懼而一直亂冒的稀奇古怪念頭,小心地用大片的葉子蓋住臉,側身蜷縮起來,閉上瞭眼睛。
被一陣聲音吵醒,李小艾揉瞭揉眼,跟著一個激靈,趕忙提醒自己不要弄出太大動靜。
從葉子的縫隙往外看,天已經亮瞭。
又平安度過瞭一夜。她頗為慶幸地在心裡小聲鼓勵自己,跟著,從草木的縫隙中,往還在響動的方向打量過去。
然後,她就看到瞭曾經遠遠打量過一眼的那個壯碩男人——125號。
她的心臟都像是被攥住一樣發緊,下意識地瞄瞭一眼手表。
不需要滑動排行榜,就能在男性最前面看到125號的分數。
104,簡直恐怖。李小艾都算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遭瞭他的毒手。
拉奧塔自己也沒算過。
分區變更之後,他想不出安置蘇瑪的好辦法,幹脆趁著新區域劃分更容易捕獵,加快瞭下手的頻率。
蘇瑪手上的武器已經更新瞭好幾代,用得也熟練瞭許多,他偶爾打盹養養精神,也可以放心的把周圍暫時交給她。
反正躲著3號和16號兩個有報點的好槍手,他就不是太在乎安全的問題。
他拖著新揪出來的女人,沿著山坡往上走瞭幾步,本來打算去那片挺密的灌木叢,可一眼看到好多蟲子在飛,頓時沒瞭興致,左右看瞭看,叫蘇瑪過來留意著周圍,就伸手撕開瞭獵物的衣服。
那女人尖叫反抗,手腳亂揮。
可惜拉奧塔已經幹成瞭熟練工,揪住頭發一拉,一記耳光抽上去,打得她轉瞭兩圈倒在地上,跟著抓住她褲腰猛地往下一扒,露出白白嫩嫩的圓屁股,摟起來拿出潤滑油,擠一大團在屁眼上,兩根指頭往裡狠狠一挖,摳著腸子固定住她亂扭的臀,湊上去借著流下來的多餘潤滑油,一挺身就插到瞭底。
處女膜還在,撐開的肉瓣中當即滲出瞭縷縷血絲。
他揪住女人的頭發,手肘下壓抵住後背,猛地一扯,讓她上身抬起,不得不用手撐地保護吃痛的頭皮,屁股發力,飛快地強奸起來。
李小艾目瞪口呆,雙手緊緊捂住嘴巴,一口大氣也不敢喘。
她一直以為作為一個體力挺好的女生,就算保護不瞭自己,起碼也能掙紮一會兒,堅持個幾分鐘。
可眼前這個明顯經常運動的白人少女被拖來的時候就經歷過毆打,鼻青臉腫看著痛苦無比,那一記耳光就直接終結瞭所有反抗。
連一分鐘都沒到,一個衣衫完好的女孩就成瞭在男人身下搖晃的受害者。
李小艾挪下一隻手,悄悄握緊瞭刀。
那個可怕的男人正背對著她,專心致志侵犯著少女冒血的蜜壺,手指頭也像是要把屁眼挖穿一樣用力。
可地上有很多落葉,還沒有堅硬的落腳地方,李小艾想不出自己要怎麼過去,才能不被那男人聽到。
而如果被發現,被這樣的男人發現,她想要不被侵犯,恐怕真的隻有第一時間自殺才行。
抱歉……對不起……我、我不敢救你……她默默擦瞭擦淚,連抽泣的聲音也強行憋住,閉上瞭眼,不敢再看,默默祈禱男人這次結束後就會轉移到其他地方去。
可這個願望落空瞭。
李小艾聽到那個少女痛哭求饒,聽到她尖叫咒罵,聽到她的呻吟漸漸衰弱下去,聽到她不斷發出的絕望之音。
她聽到那些聲音都停止,一切卻沒有結束。
十多分鐘後,她又聽到瞭那個少女好像被釘子紮穿一樣的淒慘高呼。
李小艾好奇地睜開眼睛,然後,並不意外地看到瞭拉奧塔粗大的肉棒正在居高臨下起伏著抽插裂傷的肛門,那個血紅色的肉洞,已經快要看不出是屁眼的形狀。
本能地夾住瞭屁股蛋,李小艾攥緊刀,幾乎快要忍不住沖出去。
但一想到宋明,她就能冷靜下來,控制住自己。
她雖然總是嘲笑男朋友的名字不好,喊他時候偶爾會故意喊成送命,但她心裡是絕對絕對不希望他真送命的。
他們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在這種地方葬送掉所有的未來,怎麼可能甘心。
十幾分鐘後,拉奧塔粗喘著在少女紅腫的屁眼裡射精,李小艾也同時知道瞭受害者的編號。
並不是因為女孩的分數已經被搶光,而是她的男友,終於趕來支援瞭。
但他沒能救到自己的女伴。
早就準備好瞭的蘇瑪,從暗處連開兩槍,打出瞭一地腦漿。
李小艾哆嗦瞭一下,看到瞭122號男被擊殺的訊息。
她不敢動,隻能盡量保持著隱藏的姿態,看著,聽著,感受著一切發生。
她此前以為,如果女孩子不想給誰口交,那麼怎麼強迫也不會有用,死都不怕的話,怎麼可能去含男人的惡心器官。
拉奧塔用最簡單的暴力演示瞭他的方法。
他打脫瞭女孩的下巴,蹲下,抱起她的頭,把並未完全勃起的陰莖插瞭進去。
那條猙獰的肉棒在她合不攏的嘴巴裡出出入入,一點點充血,變大。
最後,把稀薄的精液,噴射瞭進去。
一直到直升機從遠處的空地起飛,樹邊的泥土上隻剩下殘留的破碎衣褲,李小艾才顫巍巍放下瞭僵硬的手臂。
她小心翼翼地爬出來,聽著周圍的動靜走過去,打量著暴行遺留的現場。
眼淚,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落下,一顆顆碎裂在腐爛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