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的男人還剩32個,你說,是他們有節操呢,還是沒本事?”許婷劃拉著排行榜在最底部瀏覽瞭一圈,編號不是灰色,得分卻依然為零蛋的,仍不在少數。
“誰知道呢。”韓玉梁打量著整理好的房間,拿過充電線插在表上,懶洋洋躺瞭下去,並沒有興趣深談這個話題。
從看著直升機在眼前把洛拉赤條條帶走,許婷的心情就不是太振奮,之後的大半天,沒去賺人頭搶分,而是浪費瞭自己在男區的寶貴時間,給韓玉梁在高層公寓一樓角落的房間佈置瞭一個溫馨的養傷室,做瞭一堆吃的,順便充瞭充電。
“你給我準備這麼完善,是好幾天不打算來瞭?”他抓起一塊千層餅扔到嘴裡嚼著,笑道,“吃醋成這樣麼?”
“少來。我吃醋才不這樣。”許婷咕噥瞭一句,看看表,還有半個多小時餘量,“我就是一直在想,那些被帶走的女人,到底送去瞭哪兒。咱們贏下來的話……還有機會救回來她們嗎?”
韓玉梁咽下嘴裡的食物,輕聲道:“不用想太多,咱們隻需要知道,不贏下來,咱們自己都會完蛋。”
“我知道。”她小聲嘟囔,“我就是胡思亂想一下,不然腦子裡跟要炸瞭似的,不舒服。”
“我給你揉揉吧?”
“不用,就是睡多瞭,沒啥事。”她擺擺手,“我走瞭,我打算往南邊去,能找到合適躲著的地方,就先躲著瞭。我想觀察觀察情況。你沒什麼事兒別亂跑,這樓窗戶有護欄,你還能動彈,不瞎找事兒估計沒有女人會來這兒找。安心呆著啊,別害我在樹林子裡暴露位置,不然這次我可狠狠咬你。”
“行,我知道瞭。我會安心養傷的。現在的分數足夠讓我不慌瞭,咱們就都靜下心看看熱鬧吧。”
許婷點點頭,拿起帆佈外套穿過袖子,雙臂一翻,整理著衣領說:“先講好啊,你要憋不住想去劫個色,去女區給我留言打個招呼。我出林子找地方晃悠會兒。”
“嗯,我知道瞭。”韓玉梁摩挲著傷口新換的繃帶,點瞭點頭。
許婷冒著很大風險又跑瞭一趟醫院,給他弄來瞭一大堆治療用的物資,就算為瞭她累得氣喘籲籲時仍然藏不住的擔心,他也願意聽她這一次,乖乖在床上當病號,吃喝睡換藥。
走到門口,她扭頭皺眉問瞭一句:“老韓,你說……咱們要是回去晚瞭,你肉裡那倆子彈,不會長進去吧?到時候還能挖出來不?”
韓玉梁笑瞭笑,“春櫻估計挖不出來,不要緊,咱們可以找薛蟬衣。那個知瞭殼不是這方面的權威專傢麼?”
他跟著轉為正色,認真道:“婷婷,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你上次讓我放心,再見面身上多瞭仨槍子兒。”許婷瞪他一眼,“算瞭,不說瞭,我時間不多,閃瞭。”
這一趟為韓玉梁搜刮物資,她順便也給自己更換瞭一下配置。
伸縮警棍打到有點變形,匕首也鈍瞭,拿到更好的替換,索性直接扔掉。
雖然還是沒有找到槍,但她懷裡現在揣著一柄鋒利的懷劍,出門就戴上瞭找到的指虎,一罐防狼噴霧在褲兜,腰帶內側還別瞭一把小巧的折疊刀。
盡管還是有點缺乏主動獵殺的能力,但作為防護,已經十分充裕。
還不知道林地那邊的具體情況,她順路裝瞭一大袋子熟食,權作保險。
地圖上依然在不斷標記失去男伴的女人,看她們的位置,已經大都轉移到瞭外圍。
這時,許婷看到附近的暗巷裡,有一個報點。而且,計時走瞭一分多鐘,那個點兒竟然完全沒動。
她飛快跑過去。雖說她想休息一兩天,暫時緩緩鼻子裡難受的血腥味,但這種順路就能帶上的分數,她如果僅僅因為精神不振就錯過,那距離勝利隻會越來越遠。
可她才剛接近,那邊的襲擊就已經結束。
【35號男得分+ 4。】
【173號女失去所有分數。】
她加快速度,邁開兩條長腿飛奔。
沒想到巷口擺瞭一堆破舊的紙箱子,許婷一轉過彎,就把那堆東西踢散。
一個剛提上褲子的男人扭臉看瞭這邊一眼,彎腰從那雙目無神的女人嘴裡飛快地掏出瞭什麼東西,毫不猶豫跑掉瞭。
手表已經發動瞭功能,173號女的身體變得僵硬,動彈不瞭。
許婷走過去,隻能看到她顫抖的嘴角緩緩垂下的,混合著精漿的唾液。
看面頰上的皮帶痕跡,那男人應該是用瞭SM皮口套,強行奸污瞭她的嘴巴。
搜索的過程中許婷就註意到,這場遊戲中標記瞭R的道具,絕大多數都是用來刺激女人的性愛玩具,而其中最有用的,大概就是可以用來強制口交的金屬口枷和皮制口套。
潤滑用品在城市遺址中隨處可見,畢竟,就連做菜的油,隻要不嫌味道大觸感差,一樣可以拿來肏菊花。
而能防范咬傷拿到嘴巴裡分數的,除瞭設法直接射進去之外,就隻有這種玩具瞭。
也不知道這種道具的總量大概有多少,之前許婷就銷毀過一些——反正老韓不需要,給其他男人制造點難度也好。她估計有點腦子的女人也會幫著燒掉這種威脅自己嘴巴的武器。
隻要不普及開,女人們最可靠的部位就還是嘴巴。
也不知道等排行榜靠前的女人把大量分數都集中到嘴巴裡之後,有這種道具的男人會不會被同性盯上。
聽到瞭直升飛機的聲音,許婷嘆瞭口氣,快步離開瞭這塊小小的女區,往南方的森林趕去。
看著許婷的背影消失在巷子盡頭,悄悄探出頭的35號渡邊純三長長籲瞭口氣,放松下來。
望著那雙修長的美腿,他咕咚咽瞭口唾沫,但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惹不起。
他有幸目擊過這女人和另一個女人在樓頂的戰鬥,在對面的高層房間裡,看得目瞪口呆。
所以那兩個怪物,他絕對不要招惹。
他的癖好是性虐,不是被虐。
摸瞭摸兜裡還粘著剛才女人口水的皮套,他掏出放在臉前陶醉地嗅瞭一下。
他知道自己很難獲得勝利,所以,他已經是在為盡量滿足自己而奔波。
他的女友是個熱衷於痛苦的重度受虐狂,忍耐瞭幾天後,終於憋不住拿著斧子出去找男人肉搏瞭。那種不怕挨揍越痛越爽的變態女,能在島上堅持多久還不知道。
所以在那之前,他要盡可能多地找到弱小的女人,襲擊她們,制服她們,給她們戴上口套,幹她們的嘴巴和喉嚨,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盡情宣泄欲望。
他可是曾經讓女友裝扮過裂口女的重度口交愛好者。
那薄的厚的小的大的粉嫩的艷紅的一張張嘴巴,遠比騷臭又模樣難看的性器誘惑。
而且,作為一個支配欲旺盛的虐待狂,他始終認為,征服瞭女人的嘴巴,才是真正侵犯瞭她的一切。那是防衛最森嚴的部位,有堅硬的牙,有力氣巨大的咬合肌,要不是為瞭積分,他甚至都不想去動這裡女人的下體。
為瞭安全,這遊戲裡的男人很少有願意上來就打嘴巴主意的,大部分女人,也都把可控制的分數囤積在口腔。
那麼從規則上考慮,也是他這樣盯著嘴下手的男人賺分效率最高。
他揉瞭揉褲襠,已經蜷縮起來的分身略感酸痛,大概是今天射的次數太多瞭。
可休息的話,他又有點不甘心。
區域變動讓所有人都不得不重新開始移動,尋找新的藏身之所。獵物遷徙,就是獵手的機會。
想著那些年輕姑娘們豐潤多姿的柔軟嘴唇,渡邊純三摸出懷裡的瓶子喝瞭口水,開始觀察地圖上有沒有被標記過的合適獵物。
隨著女人們向著外圍森林轉移,零星殘留下在城市中的標記,往往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態。
一種是覺得男人會在城市中集中所以打算遊蕩獵殺的屠戮派,和自暴自棄已經喪失鬥志覺得怎麼樣都好的絕望派。
這裡面的絕望派一般有三個特點。
一個是她們通常已經遭受過強奸,有的還不止一次。
一個是她們沒有殺人的決心和行動力,武器拿在手裡,也幾乎沒有使用效率。
而最後一個,就是她們還殘留在遊戲中沒有出局的原因,往往是嘴裡還剩著不好拿的4分。
大部分一擊脫離的男性,不會冒險去把命根子往女人嘴裡放。
不自願的口交快感積累得慢,還隨時有斷小頭的可能,哪兒比得上打一頓按住就能隨便肏的性器和抹點潤滑就能搞定的屁眼。
但這個,卻恰恰是渡邊純三的菜。
換區而導致的平靜持續到瞭夜裡,零星的分數變動沒有引起渡邊純三的興趣,不是離得太遠,就是沒什麼價值。
換日之後,天氣晴朗,恢復瞭女區時間的男人們,白天休息過養精蓄銳完畢的男人們,都遊蕩著開始瞭捕獵。
打瞭個盹的渡邊淳三,也像是食腐的蟲一樣,離開瞭陰暗的巢穴,時刻盯著手表上的信息,尋找著附近可以被他撿漏的目標。
失去男伴的女性越來越多,這些女人被襲擊的時候,位置會廣播出來,以他的經驗,那就是最合適的跟進時機。
剛被襲擊過的女人往往沒有什麼反抗能力,而沒有攜帶好用工具的男人放棄奪取的,一般也會是嘴巴裡的分數。
他給自己這種追逐二手目標的行為起名叫撿屍。
這個詞以前是指在大街上把喝醉的像屍體一樣的女孩帶走玩弄,他覺得,還挺適合用來形容他打算做的事。
一個小時後,他終於在地圖上發現瞭一個合適的點。
距離很近,小心些移動也可以在十分鐘內趕到,而且,被強暴的少女並沒有廣播失去所有分數的信息。
他立刻向那邊跑過去。城市裡大都轉為男區之後,他的行動比以前快捷方便瞭許多。
一想到可能又有機會把虛弱無力的女人控制在身下,用腿壓住她的胳膊,一邊抽打乳房和柔軟光滑的肌膚,一邊強暴無法咬合的嘴巴,他的下體就開始充血。
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手表裡忽然傳來瞭女友的呼叫,附帶著當前的位置標記。
“小純!救我!救我!有個好恐怖的大個子在追人傢!快救我……被他抓住,人傢的三個洞洞肯定就一起完蛋瞭啊。他的褲襠好鼓,人傢會被他插裂的啊!”
渡邊純三愣住,他看瞭一眼那個位置,如果現在就開始拼命奔跑的話,大概二十分鐘左右能夠到達。
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他的女友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小孩,興趣是觀賞格鬥技,愛看橄欖球賽,能讓她害怕到聲音發顫的大個子,他就算過去,也隻是被打倒,在旁邊觀看凌辱劇情的展開。
“你好好守住嘴巴!堅持住,我……我這就過去!”他壓低聲音回復一句,跟著,主動切斷瞭通訊。
並不需要操作什麼,因為他已經邁入瞭這邊的女區。
根據附近的地形,他判斷那個嶄新的受害者應該還留在院子裡。
繞瞭半圈,不願意過去正門那邊把自己暴露在大街上,渡邊純三踩著堆起來的破磚,翻過瞭那堵不算太高的墻。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索,很快,就在探出頭後,看到瞭過於茂盛缺乏修剪的草坪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一個半裸的少女。
很讓他驚喜,那是個亞洲姑娘,看五官的感覺和不太整齊的牙齒,好像還是他的同胞。
他就喜歡虐待這種柔順似水肌膚嬌嫩的姑娘。
他握緊皮口套,克制瞭一下,小心繼續觀望著。
她被襲擊的痕跡非常明顯,大腿上殘留著被毆打的淤青,張開的下體佈滿瞭暗褐色的血塊,上衣被掀高到脖子,裸露出的乳房尖端還有牙印。
渡邊純三興奮地拉開瞭褲襠,掏出已經發硬的肉棒,一邊套弄,一邊悄悄走瞭過去。
沒有直升機,那麼這個女孩就一定還有分數。
看起來這麼絕望,大概率已經隻剩下瞭嘴巴。
完美的獵物,他喘息著跑瞭過去,不再需要防備什麼,畢竟被襲擊成這樣的女人,一定早被解除瞭武裝。
聽到腳步聲,少女抬起頭,望著他,露出瞭有些微妙的神情,像是對他要趁火打劫的行為想嘆一口氣似的。
渡邊純三更加興奮,淫笑著張開雙臂,隨時準備撲過去控制住可能想要逃跑的目標。
這時,他的女友大概也被帶到瞭女區,通訊再次恢復。
“小純!救我……這男人好厲害,你救我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不知道為什麼,女友的慘叫讓他變得更硬,一種馬上就要死瞭的解脫感轉化成瞭亢奮的性欲,讓他迫不及待想要插進眼前少女幹澀但線條優美的嘴唇裡。
他拿出皮口套,扯住兩端,得意地亮給目標看,開始建立心理上的支配優勢,“別以為你的牙齒可以保護你哦,我可是準備好瞭才來的。”
“小純!你在幹什麼呀小純!我要被強暴瞭!我真的要被強暴瞭!啊——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小純,救我!救我啊……他會強暴我所有地方的,你會死的,你會死的啊!”
“在這種島上,死掉不是很正常的嗎?不要嚷嚷瞭,多掙紮一會兒,讓我趕在你上直升機之前,最後再享受一下吧。”
“抱歉,讓你失望瞭。”半裸的少女忽然這麼說道。
下一秒,她從背後壓著的草地中,掏出瞭一把精巧的小手槍。
“我槍法不好,子彈也不多,隻好出此下策,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她舉起槍,摟下瞭扳機。
【66號女擊殺35號男,得分+ 37。】
看到這條消息,那麼,不需要過去確認是否死亡瞭。
大石茉莉虛脫一樣松弛下來,翻身站起,匆匆放下裙擺和上衣,整理好自己撥亂的頭發,疲倦地走向旁邊的屋裡,猛喝瞭幾口水。
走入男區,她很快收到瞭男友擔心的留言:“茉莉醬,你真做到瞭啊?不會感到難過嗎?”
“不會。”她簡練地回復,然後,彎腰扶住旁邊的樹,哇的一下,把晚上吃的東西幾乎全吐瞭出來。
剛才那男人死掉的樣子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讓她渾身發冷,使不上力氣。
可她有什麼辦法?
她和男友隻不過是一起打拼的化妝師,開瞭一個小小的工作室,別說殺人,此前連魚都沒有親自殺過。
之前的日子裡,他們每天隻在凌晨最安靜的時候悄悄在隱秘的地方碰面,簡單親昵一下互訴衷情,就匆匆分別,各自去找地方躲藏。
她找到瞭一把手槍,和十幾發子彈,但她不敢也不想殺人。
可她有什麼辦法?
這個遊戲確確實實地在繼續,她被男人抓住就會被強暴蹂躪,而男友被女人發現可能就直接沒瞭命。
她想帶著男友回老傢結婚,她不想就這麼讓自己美好的人生完結在這個島上。
所以她苦思冥想,拿出瞭這個點子。
那就是偽裝。
她不僅跑過婚禮的跟妝,接過演出後臺的工作,還曾經在影視城裡賺過一段時間的辛苦錢。
身上的淤青,乳頭的牙印,胯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污痕,都是她用各種材料偽裝出來的。
她想的就是趁著現在遊戲環境一片混亂,迅速接近被襲擊又沒有被帶走的女人,先幫她防守最危險的三分鐘標記期,讓位置原地不動,造成人已經喪失希望的假象,然後讓那女人撤走,她來偽裝成被標記的女人,偽裝成被強暴蹂躪過的絕望姑娘。
她對這個計劃並沒有太大把握,所以直到找見第三個受害者,才成功取代瞭她,把手槍壓在身下隨時可以掏出來的地方,攤開身體,變成瞭誘殺的餌。
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釣到瞭大魚。
分配完畢,她看著口腔部位的41,隱隱的喜悅終於沖淡瞭殺人後的苦悶難過。
她調配的假精液都還沒用上,下次偽裝,也許可以做得更好,更棒。
她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想象下一個上鉤的男人被她槍殺時候的錯愕表情。
不知不覺,她的唇角就泛起瞭一絲愉悅的笑意,抬起手腕,看向地圖,往下一個遇襲者的標記快步趕去。
大石茉莉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清冷的院落中,隻剩下瞭渡邊純三的屍體。
他的胸口中瞭兩槍,沒有被彈孔破壞的臉誠實地表現出瞭生前最後一刻的驚愕。
在他的手腕上,那塊手表並沒停止工作,依然履行著職責,播報著最新的消息。
【5號男得分+ 4。】
巴松挪開按著女人腦袋的手,喘息著向後抽出自己胯下的“大管”。
和此前的情形差不多,被他尺寸驚人的雞巴強奸過的女人,還沒有不受傷的。
但這個35號女似乎是個受虐狂,陰道口已經深度裂傷,被抽插的時候疼得渾身痙攣,下面那個肉壺,依然很快就濕得一塌糊塗。
如果不是在這種鬼地方,也許他會認真考慮一下,是不是這種受虐狂其實更適合做他的女朋友。
可惜,現在他不算富裕的腦細胞隻能用來警戒四周,等著不應期過去,繼續在這個女人身上拿分。
他想過多抓點男人送去給李善賢殺,免得兩人的分數拉開太大差距。
可他那個軟弱的女朋友真不是這塊料,殺過人之後,每次睡覺都做噩夢,逼著她殺掉第二個男人,整個人就變得有些神經質,沒有他在身邊守著的時候,她別說睡覺,根本就不敢閉眼。
該死的迷信文化真是無聊透頂,這世上怎麼會有索命的厲鬼啊,老子在戰場上殺瞭那麼多人,背後也沒見有鬼排隊沖他呵冷氣。
說句吹牛屄的,要是有女鬼敢找上來現形,他就敢學著某電影裡的黑人小哥,給她腦袋套個紙袋強奸瞭。
女鬼沒肉體,總不會再給肏裂瞭。
吹瞭會兒風,巴松蹲下揉著那女人不怎麼有肉的奶子,想要快點結束煩人的賢者時間。
揉著揉著,他忽然扭過頭,起身向後一蹦,靠著樹幹大喊:“誰!誰在那邊?”
“嘖,竟然被發現瞭啊。”惱火地撇瞭撇嘴,木下黛用細長的鋼刺輕輕拍著掌心,從樹後走瞭出來,“我還說等你拿分完,再一下子解決你呢。果然還是離得太近瞭嗎?”
巴松沒有理她,而是抿緊嘴巴,向她走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