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本以為會看到張螢微筋肉暴起,身軀膨脹,變成一個失去理智的狂暴怪物。
可是並沒有。
吃下那個膠囊的她,隻是肌肉的弧度變得更加明顯,把包裹著嬌軀的緊身皮衣撐起瞭充滿彈力的輪廓,而且,眼神也沒有太大變化。
“看來,你已經用上新型號瞭啊。”韓玉梁拉開架勢,運功嚴陣以待。
“不止如此。”張螢微單手持刀,緩緩走過來,“我和黑天使的相性足夠好,好到可以發揮最大效力。根據目前的測試結果,女人對黑天使的適應能力更強,興許,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這些柔弱女人,向你們男人復仇的工具吧。”
韓玉梁笑瞭笑,“你代表不瞭女人,我也代表不瞭男人,這頂多是你向我復仇的工具,我看,還未必好用。”
“是嗎?”張螢微咧開嘴,牙齒依然很白很亮。
下一秒,那白森森的牙,就拉近到瞭數尺之外的距離!
橫掃而來的刀光,削斷瞭韓玉梁額前幾縷頭發。
好快!
這種速度和力量,都能修習天地人魔如意連環八式瞭。韓玉梁急忙展開雨燕驚蟬身法,騰挪躲避,留心觀察張螢微的招數。
刀光如電,身輕如燕,但是,沒有什麼套路。
刺接斬,斬後刺。
就像是個對著木人揮瞭幾天竹刀的丫頭片子,不成章法。
不過看瞭五、六刀,韓玉梁就放心瞭八成。
速度上他不輸,力量上隻要真氣到位,張螢微便不值一提,連精妙的招數也沒有,那麼這把看起來頗為鋒利的刀,也不過是個兇險些的玩具罷瞭。
他連續側滑數步,內力運轉,春風化雨手蓄勢待發。
可就在這此時,砰,槍聲又響瞭起來。
和槍聲一起,那把武士刀突然一轉,縱劈封住瞭他的退路之一。
他隻能側躍而出,本就肩頭受傷的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還是被子彈擦瞭過去,帶得皮開肉綻。
幸好,林梓萌已經把車開走,韓玉梁不需要顧慮其他,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才不肯繼續守著這開闊地跟張螢微死鬥當槍靶,一個倒翻落進路邊野地,轉頭便沖著一座工廠狂奔過去。
“想跑嗎!”張螢微尖聲怒吼,邁開大步追來。
砰!狙擊槍又在遠處開火,不過韓玉梁早有戒備,輕松躲過。
聽音辨位,槍手似乎又回到瞭剛才的樓頂射擊位,那麼,隻要有堵高墻,就能離開子彈的射界。
到時候再好好炮制張螢微。
韓玉梁故意拖延幾步,等下一槍打出,才好趁機騰空躍起,翻入工廠墻內。
可沒想到那個槍手也很老辣,看穿瞭他的意圖,竟不再開槍,打算等他起跳,在空中無法轉圜自如的時候再一舉奏功。
那工廠圍墻有近三米高,上頭還豎著鐵刺,騰空之後再想左右躲避難度就高瞭很多。
韓玉梁不願冒險,扭身迎敵,小心地選瞭個位置,讓張螢微攔截在他和狙擊槍之間。
呼——武士刀帶起一陣風聲劈下。
韓玉梁本想出指夾住,可抬手出招之際,心中直覺陡然預警,急忙側身一閃。
果不其然,這一刀在半途猛地加速,劈出一道弧光,要將他攔腰斬成兩段。
他連退兩步,刀尖堪堪擦著小腹掠過,割破瞭他的上衣。
略一思忖,他才發現,張螢微興許並非虛張聲勢。
此前他見過的那些中瞭黑天使的人裡,的確是女人相對更難纏些。
可真算是因果報應,他這禍害女人無數的淫賊,遇到的窘境絕境,也都是由女人造成。
幸好,此時此地,離窘境都還有幾分距離,他不過是稍感頭疼罷瞭。
而且,這頭疼的部分,並不是如何擊斃張螢微。
而是如何言出必踐,把這個正在瘋狂舞刀的小姑娘先奸後殺。
他試探著點出一指,冒著被砍一刀的風險打中張螢微肩頭。
結果轟入的真氣石沉大海,她不過是被打瞭個趔趄,便一刀反撩,往他本就有傷的胳膊上添瞭一道血口。
不成,再這麼忍讓下去,這條左胳膊就要交代在這兒瞭。
韓玉梁心想,實在不行,就隻好勉為其難把奸殺這兩件事的順序調換調換,反正黑天使們生命力強得令人發指,估計奄奄一息時候幹進去,射精完都還沒死透呢。
他正算計著該如何下手,耳中卻終於捕捉到瞭一直在等的那聲槍響。
砰!
槍在刻意跟刀配合,打得就是他躲刀的路線。
但韓玉梁早就算到瞭這一套,雨燕驚蟬身法運到極致,錯步一頂,反撲入張螢微揮刀而下的懷中。
他用肩頭卡住劈下刀柄,雙手一合握住她緊繃腰肢,腳下一蹬,將她身軀讓在外側當作肉盾,騰空而起躍入到工廠墻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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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狙擊手不甘心地補發一槍,擦著韓玉梁的鞋底打進瞭圍墻墻頭。
張螢微在半空將刀一轉,咬牙橫切韓玉梁後頸。
可惜韓玉梁不是赤身裸體傻乎乎的巨人,那麼容易被片刀砍開後脖子,一過墻頭,察覺到背後刀鋒轉向,他便吐出掌力狠狠拍在張螢微小腹,將她打飛丈餘,自己借力向後飄開,輕巧落地。
“張螢微,你的槍手幫不上忙瞭,還不跑嗎?”韓玉梁抬起手臂,舔瞭舔傷口上的血腥味道,殺氣開始在眸底蔓延。
張螢微的神智看來並非沒有受黑天使半點影響,這種已經是絕對劣勢的局面,她目中的紅光卻越發明亮,眼白幾乎被密集的血絲占據,尖銳的虎牙狠狠咬瞭一下唇瓣,雙手握刀貓腰急沖而來。
“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瞭。”韓玉梁冷笑一聲,沉肩抬肘,寒冰烈火掌迎面拍出,劈空至陽掌力恍如一盆熱油,潑灑而下。
張螢微下意識地橫刀一封,當的一聲,刀鋒巨震,小巧身影也向後連退數步。
他乘勢猱身而上,一腳踢出水底撈月,正中她膝前。
她悶哼一聲挺刀前刺,身體的確比韓玉梁所知的尋常江湖好手還要結實幾分,挨瞭這麼一下,竟然都沒有單膝跪倒。
不過這一刀已經慢瞭許多。
韓玉梁雙掌一拍,就將刀鋒合在當中,真力一催,便要將刀震斷。
張螢微尖叫一聲,雙手連著全身力量一起撲上,強行刺來。
但雄渾內力所到之處,刀鋒已在脆響聲中嘣嘣斷裂。
“去死!”張螢微丟開手上半截斷刀,伸手就去戳韓玉梁的雙眼。
論小巧擒拿,韓玉梁偷香多年還不曾遇到過敵手,如此不成章法的一擊,他豈會放在眼裡,抬臂一擋,心知春風化雨手的內勁對她效果不佳,索性用上瞭純陽剛猛,對付女人效果絕佳的擒鳳手。
擒鳳手這門武功是天璧朝初年一個武林奇人創下,此人武功高絕好色如命,風流韻事遍及江湖,為瞭看中的女人各種手段輪番上陣,卻沒人將他當作采花賊看待,令韓玉梁心中頗為不平。
這門功夫據說當初創下就是為瞭便於制服武功與自己相差不太遠的女人,方便逼奸行淫。韓玉梁不愛用,一是因為他更樂意享受兩情相悅或是半推半就的魚水之歡,二則這功夫藏龍寶居中收納並不全,他隻學瞭個殘本,拿來對付某位女俠的時候就出瞭意外險些被割掉蛋蛋,讓他後怕至今。
不過眼前張螢微已經沒瞭武器在手,又沒學過擒拿拆解的套路,面對殘本擒鳳手,依舊是砧板上的魚肉才對。
他抬腕一握,力透她手掌拇指,擰向身後,另一掌一推肘下,順勢跳起翻過肩頭。
喀的一響,張螢微肩關節已被鎖住扭到背後,她本能掙紮,反手就去抓韓玉梁的臉。
不想正中他下懷,被他抄住手腕一扯,拉到一處十指交錯。
他運足純陽真力緊緊捏住她合十手掌,挺膝一頂腰眼,沉肩下壓。
張螢微哀鳴一聲,終於屈膝跪下,身體被他撐成瞭一張拉開的弓。
他另一隻手好整以暇抄過腋側,那緊身皮衣頗為結實,他懶得費力氣撕,揪住拉鏈往下一拽,裡面被運動背心包裹的嬌軀便暴露出來。
畢竟激烈打鬥瞭這麼久,皮衣又不太透氣,張螢微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悶在裡面,醞釀成充斥著雌性氣息的誘人體味,彌漫開來。
隻一嗅,放開瞭禁制的韓玉梁就已硬到脹痛。
“有本事放開我!咱們再打!”張螢微尖聲怒吼,身軀猛烈扭動。
“我對被打成豬頭的女人沒興趣。”韓玉梁掀起小背心,抓住那團小巧的乳肉,緩緩搓弄,“比上次緊致瞭許多,也是黑天使的效果嗎?”
“嗚嗚嗚……嗚啊啊啊——!”張螢微憤怒地昂頭尖叫,額角頸側青筋暴跳。
力量陡然變大,韓玉梁一時間竟有些抓握不住,急忙在乳房上也施加內力,前後一起固定。
不料喀的一聲輕響,張螢微的肩膀竟然向後扭出瞭關節極限之外,身子白魚般順勢一轉,雙腳同時踢起,蹬向他的下體。
但韓玉梁終究還是更強一方,轉眼便加上更強真氣,後發先至,一腳蹬在張螢微下腹,將她嬌小身軀踢到打橫飛起。
他甩手將她一拋,雙掌齊出拉住皮褲褲腰,運力一分,嘣的一聲,褲子四分五裂,飛出去的女體下身,頓時隻剩一條小小褲衩。
張螢微就地一滾翻身站起,仍不肯逃,一把抓起地上斷瞭的武士刀前段,緊緊握在手裡。
鋒利的刀刃切開她的指肚,鮮血湧出滴落,可她並不覺得痛。
黑天使沒有改變她太多外形,卻一樣徹底改變瞭她的內在。
就是不知道,黑天使支配下的女人,那嬌嫩柔軟的性器是否也會跟著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變化。
韓玉梁很想試試。
“來吧,看你先插進我,還是我先插進你。”他興奮說道,大步走向張螢微。
“呀啊啊——!”張螢微的五官都因怒吼而顯得猙獰許多,她揮起染血的斷刀,刺向韓玉梁咽喉。
隻可惜,戰鬥的勝負,並不是看誰的叫聲比較大。
韓玉梁側身一閃,擒鳳手探出,緊緊捏住她手肘大筋。
精神似乎已經超越瞭肉體,筋脈被控,張螢微依然皺緊眉將刀尖一寸寸挪向他的眼睛,氣勢上真是不死不休。
但有些事,僅靠氣勢,死也做不到。
韓玉梁一掌切下,斬在她的虎口,那截斷刀,當啷一聲掉在瞭地上。跟著,他雙手抓住她兩條胳膊,猛地往兩邊一分,提膝撞中她的胸腹之間,頂著她向後飛出,狠狠撞在高大的厚實的圍墻上。
知道這一擊對黑天使並不能造成致命傷害,他馬上緊跟一拳打在張螢微肚子上,靠拳力將她固定在墻上,另一手向下一抓,握住她靴腰上露出的纖細小腿,抬高連著她那邊手腕一起攥緊。
張螢微剩下那手死死抓住韓玉梁肩頭,用力一扒,就一口咬瞭過來。
韓玉梁肩膀一錯,往上一聳,狠狠頂在張螢微下巴,松拳抓住這邊腳踝,猛地抬高向墻上一砸,跟著扯開她這邊手腕,用她的胳膊橫攔住她自己的腳。
張螢微手腳被壓制到兩邊,身軀像是被以羞恥的姿勢釘在瞭墻上。
“啊啊——!”她放聲大叫,嬌小的身軀突然一彈,咣的一聲,在背後的墻上砸出數道裂紋,碎磚崩飛。
這一下力道極大,韓玉梁單掌壓制一邊手腳,竟沒能按住,叫她掙脫開來。
不等落地,張螢微直接在身後墻壁一蹬,張著嘴撲向韓玉梁,像是化身為一頭狂暴的母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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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暫避鋒芒,斜退數步,旋身一讓,順手扯下瞭她敞開的皮衣。
根本不在乎身上已經隻剩下內褲和背心,張螢微一下撲空,就徑直向地上的斷刀沖去。
一番肉搏,韓玉梁也被激起瞭心中獸欲,他深吸口氣,施展輕功飛身追去,長臂一展,趕在她前面拿到那截刀尖,屈膝一砸,將她壓趴在地,掌中斷刀寒光一閃,就將她左手穿透,釘在地上。
可他剛騰出手去壓她右掌,她就胳膊一抬,血淋林抽出左手,捏住那截斷刀就從地上拔出反揮過來。
韓玉梁猝不及防,仰身後躲,臉頰上一線刺痛,想來是被劃瞭一下。
“好,不學武功還能和我鬥到這地步的,你是第一個。”他不怒反笑,抬掌撥開她緊隨其後的刺擊,玄天訣提升到七成,一股股水霧從頭頂冒出,血脈奔流,猶如熔巖激蕩。
對付女人,他可有許久不曾出力到如此程度。
張螢微咬牙揮手,這次將刀尖刺向他的大腿。
黑天使的藥效果然瞭得,韓玉梁都禁不住贊嘆,張螢微這麼柔柔弱弱的女生,竟然能和他纏鬥到這時還不耗盡力量,一刀刺來虎虎生風。
他壓在她身上騰身一躲,將她右臂一扭,反剪到背後,擒鳳手出招,電光火石間拿住她左腕,這次不再手下留情,將她雙掌壓在一起,搶過刀尖對著腕筋打橫刺入,把她左右手串在一起。
不願給她掙脫機會,他跨步騎上她背後,力貫左臂一掌拍下,先是震斷她雙腕關節,再狠狠壓住,貼在她濕漉漉汗混瞭灰的後腰。
然後,他一把撕掉瞭那礙事的內褲。
似乎是曾經被強暴的屈辱記憶回到瞭腦海,張螢微昂起頭,不甘心地放聲大叫起來。
韓玉梁沒有堵她的嘴。
他粗喘著,壓開她仍在踢打的雙腿,扯下褲鏈,掏出已經因為沸騰的血液而興奮到堅硬如鐵的陽具,握緊根部,就像握著另一把刀,隔著她用力夾緊的臀肉,緩緩刺入到她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張螢微的靴子瘋狂瞪踏著地面,靴皮都被磨出瞭灰白色的傷疤。
她大腿的肌肉拼命收緊,整個身軀在他下面狂暴地掙紮。
韓玉梁死死壓著她,一手按著雙腕,一手按著後脖子,雙腿頂開她的膝彎,保持著肉棒穩定深入的節奏。
她的性器的確和上次大不相同,那次她還是處女,嬌嫩得仿佛指甲一刮就會出血。這次,那裡的肉壁依然光滑細嫩,但濕熱的粘膜後,每一寸肌肉都充滿瞭力量,那收束的幾環,幾乎要把他勒斷。
雖然幹得異常辛苦,潤滑不足甚至還有點痛,但韓玉梁嘴上還是笑道:“你還是真是意外的淫蕩啊,這段時間不見,屄比上次更緊瞭,是不是為瞭勾引我專門鍛煉過啊?”
“啊啊!啊啊啊——!”張螢微嘶吼著掙紮,扭動,比離水的魚還要激烈。
但韓玉梁的陽物釘子一樣插在她體內,把她釘成瞭一個鮮活美麗的標本,不論如何掙紮,依然無法擺脫。
咔嚓——閃電伴著雷聲一起出現,清涼的雨滴從灰蒙蒙的雲上降落,打濕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雲雨之夜正好雲雨,韓玉梁放聲大笑,趁她身子上彈回墜,雄軀猛然一沉,龜頭頓時破過重重關卡,蹂躪在微硬的花心上。
氣沉腹下,他運起房中術,血脈一振,插入的巨物頓時又膨脹瞭幾分。
張螢微悶哼一聲,頭與雙腳一起抵住轉眼就被雨水打濕的地面,竟硬是靠蠻力將韓玉梁頂瞭起來。
“喝!”韓玉梁沉聲低吼,氣墜丹田,身軀猛地壓回原處,不僅將她重新壓倒,粗大的肉棒還將她宮口都壓得內陷瞭半寸。
他生平獵艷無數,還是頭一次要在奸淫女子時運功打千斤墜來穩住身形。
但感覺真不壞。
這已經並非為瞭滿足身為男子的性欲。
而是混合著源自雄性本能中的征服欲、肉體壓制後的優越感和更多能一起刺激腦髓的快樂而成的,令他亢奮到渾身發燙的渴望。
他死死控制住身下那白皙的嬌軀,一邊和她反抗的兇猛力量對抗,一邊穩住重心保持抽插動作不要被甩脫。
雨嘩啦嘩啦地下。
他噼噼啪啪地壓。
她嗚嗚啊啊地掙紮。
世界變得原始,蠻荒,赤裸的軀體,都在使用最粗糙不堪的力量。
堅硬的陰莖在征服,柔軟的陰道在抵抗,交錯的肉體之間,仿佛有千萬的時光凝縮重演。
男性的喘息越發劇烈,女性的掙紮越發兇猛。
在這樣搏鬥般的交媾中,男性將器官狠狠插入到最深處,與大地一起將女體夾緊,和雨水一起灌溉進去。
那濃稠的漿液,既代表瞭生命的原初,又象征瞭雄性的征服。
“嗚啊啊啊——”女人用頭撞擊著地面,悲憤地呼喊。
但這次,她至少沒有哭。
韓玉梁迅速從射精的劇烈愉悅中抽身,冷靜下來後,他的手立刻捏緊瞭張螢微的脖子。
先奸後殺,奸完瞭,他卻有點舍不得。
這世上恐怕很難有第二個女人,能讓他狠下心化為野獸,體驗這種異樣的酣暢快感。
可放過她的話,按照她這兩次間隔中增強的程度,不用幾次下來,他可能就不是對手瞭。
不過黑天使真的能讓人無限制的變強嗎?也許,張螢微封頂的那一刻,依然打不過他呢?
性器的收縮力量相當大,他的肉棒剛剛軟化瞭一點,就被一層層擠過來的肌肉推出瞭體內。
白色的精液也被推瞭出來,掉在地面的雨水中。
他嘆瞭口氣,還是將內力運到瞭掌心。
但就在他痛下殺手前的那一瞬,背後的汗毛陡然豎瞭起來。
采花大盜生涯養成的好習慣——即便是最快活時也不忘耳聽八方救瞭他的命。
他手腳同時用力,將身軀往側面丟瞭出去。
一顆子彈穿過雨幕,從剛才還是他腦袋的地方飛瞭過去。
韓玉梁身上的肌肉都有真氣蔓延保護,子彈打入也會有自然反震之力保護。
可腦袋就差出很遠。
剛才的反應隻要慢上彈指之間,他的頭就成瞭碎裂的西瓜。
沒想到,給張螢微幫忙的那個槍手還挺講義氣。
韓玉梁略一猶豫,此刻雨勢漸大,周遭環境並不太好,不如借坡下驢,留張螢微一命,看看還有沒有下次她送上門來的機會。
念頭一定,他貓妖一竄,抓起張螢微的皮衣向上丟起,身形也同時離地,雙腳一踏圍墻,借樹反彈,離弦之箭般越過墻頭。
砰!子彈擦過他的頭皮,飛向陰雲密佈的天空。
他一邊拉上褲鏈,一邊沖進雨幕。
與那子彈一起,轉眼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