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炮打得雖然很爽,但等到身上的傷開始疼,韓玉梁才隱約覺得其實挺虧。
尤其是肩膀裡嵌著的那顆子彈,運功鎮著的時候還好,稍一松懈,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可一想到在野獸般搏鬥中仍將張螢微狠狠壓制奸淫時那種周身血液都在沸騰的愉悅,他就對下次再見充滿瞭期待。
可惜不知道,經歷瞭這次慘烈的失敗,還會不會有下次。
辨認瞭一下方向,韓玉梁匆匆拐過路口,正準備展開輕功沖刺,就聽到旁邊行人道上傳來許婷清脆的聲音:“瞎跑什麼,還不快過來上車!”原來許婷擔心他出事,沒讓嚇到的林梓萌開車一溜煙回傢,而是熄掉燈光躲在路邊,保持隨時可以開動的狀態等著觀察後面。
這倒是省瞭他大耗真氣奪路狂奔的損失。
一進車裡,三個女孩就都嚇瞭一跳。
他左肩中瞭一槍,左臂還多瞭幾處傷口,雨水一澆,說是狼狽不堪都不過分。
許婷二話不說,下車把島澤蓮換去前排,讓林梓萌開車,自己摸出鑰匙串上的指甲刀,打開頂燈湊近衣袖,小心翼翼剪開槍眼附近染血的佈。
韓玉梁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看她嫌衣袖礙事,便道:“我來。”說著單手運力一扯,便將紮緊的袖口連著整條袖管撕瞭下來。
血已經凝結成痂,自然連著被撕掉一塊。
許婷看得抖瞭一抖,皺眉說:“喂,你扯這麼猛,不疼啊?”
韓玉梁笑道:“比這疼幾百倍的也受過,何必在乎。”
島澤蓮扭著身子腰跟麻花一樣趴在椅背上盯著看,黑漆漆的眼中神情頗為復雜。
這會兒車上也沒什麼東西,許婷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對林梓萌說:“要弄濕你車瞭啊,別抱怨。”
林梓萌頭也不回,“我抱怨個屁啊,他一身水進來我說什麼瞭嗎?你愛幹嘛就幹嘛,別尿在我車上就行。”
許婷拿起水瓶,小心翼翼把韓玉梁的大小傷口沖瞭一遍,跟著馬上拿起手機,打瞭個電話。
等林梓萌的車停好,他們頂著雨往屋子那邊沖的時候,葉春櫻已經拿著一把淡色花傘,拎著藥箱站在瞭門口雨簷下。
韓玉梁雖說電話裡就已經聽到,此刻還是不想看到她那一臉擔憂的樣子,忍不住道:“不過是些小傷,瞧你還專門冒雨跑一趟,何必。”
葉春櫻把傘和藥箱遞給許婷,默不作聲拿過他左臂上下看瞭看,嫩白面頰頓時繃緊,輕聲問:“還有地方受傷嗎?”
韓玉梁搖搖頭,“沒瞭,我哪有那麼不濟事。”
葉春櫻用力眨瞭眨眼,抓著他的大手拉他一起走進林梓萌剛打開的門,“這子彈為什麼沒有貫通出去,看位置也沒有卡在骨頭上啊。”
韓玉梁沉聲道:“我肌肉如此結實,還有功力護體,豈會那麼容易被打出個洞來。”
葉春櫻一怔,微微搖頭道:“還不如打出個洞,至少不用往外挖彈頭……我這兒連麻醉藥都沒有,不行,我還是給沈幽打個電話吧。”
“她那邊有專業醫生上門給看,都是欠他們人情的。”許婷擺瞭擺手,“要我說還是別找他們,那幫人挺擅長用人情綁人的,別回頭再把老韓綁去他們酒吧打工,咱倆可開不起這個偵探社。”
林梓萌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說:“我給我爸打電話算瞭,他們幫派有比較熟的醫生。”
“不必瞭,”韓玉梁看著信心不是很足的葉春櫻,柔聲道,“你來就好,這種打進肉的小暗器,你隻管挖,我若喊聲痛,就算我輸,等回去我洗一個月的碗。”
葉春櫻皺著眉頭說:“什麼時候瞭,你還開玩笑。這深度都快到骨頭瞭,消毒麻醉縫合……我哪有信心做好啊。”
“多做做,就熟瞭。你之前不是也給黑幫小弟縫過傷口麼?”
“他們我又不在乎。”葉春櫻脫口而出,跟著小臉一紅,扭開頭說,“我還是擔心你痛,我聯系一下區醫院,不行就去掛個急診……那邊處理槍傷估計經驗豐富。我要早知道你傷口這麼嚴重,就該直接叫救護車來,許婷你也不說清楚。”
許婷在旁輕聲說:“葉姐,我們剛被追殺回來誒,你真要讓老韓去區醫院那麼顯眼的地方?我看還是就在這兒處理吧,臭大夫人雖然流氓點,骨頭還是很硬的,不行你給他吃個止痛藥。”
“口服止痛藥哪兒有那麼強效果。”葉春櫻打開藥箱,急得額頭都出瞭汗,“我先拿酒精消毒試試,韓大哥,你要是疼得很,千萬別硬忍,這個疼比真的下刀子輕多瞭,你告訴我,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韓玉梁把左臂一伸,笑道:“行瞭,你隻管來吧,這都不到刮骨療毒的地步,不至於。要不來個誰跟我下盤棋?我也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英雄。”
“真色狼才對。”許婷撇撇嘴,彎腰給葉春櫻幫忙打下手遞東西,“我看,下棋不如給你找個A片看,就跟國產凌凌漆裡頭那個一樣,看A片取彈頭,分散註意力。”
她顯然就是戲謔,隨口逗逗悶子,林梓萌卻好像當真瞭,一瞪眼說:“可我這兒沒有A片啊,我又不看……”。
許婷笑著說:“現在你這兒有瞭,那臺式機上差不多十幾部瞭吧。”
葉春櫻也當瞭真,用鑷子夾著藥棉擦向傷口,看到周圍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忍不住輕聲說:“要不,咱們去電腦那邊,你……你看著電影,我來處理?”
韓玉梁索性道:“我看那片子就是學習學習新鮮東西解個悶,你們這麼多漂亮姑娘在,我可沒心思看那些。直接來吧,你抹這個就跟撓癢癢一樣。”
島澤蓮這時起身,走到瞭他們這邊,彎腰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小聲說:“許桑,你說的那樣……真的管用嗎?”
“你們都不看周星馳電影的嗎?”許婷又好氣又好笑,說,“看看色情片,能分心吸引註意力,還能讓血液往下面走,止疼止血一舉兩得,很有效果的。”
連葉春櫻都聽得出這是反話,無奈搖瞭搖頭,拿起鋒利的手術刀,猶猶豫豫不敢靠近那翻開的皮肉。
可島澤蓮竟當瞭真一樣,伸手一抄裙擺,抬手套頭就脫瞭下來。
針織衫和太陽帽進門就已經脫掉,一下子,島澤蓮那白皙細膩微微反光的嬌美身軀,就隻剩下兩件套的內褲和一條過膝白絲襪可以蔽體。
她臉上微微發紅,站在韓玉梁的面前,微微屈膝讓飽滿渾圓的乳房正對著他視線的位置,反手解開瞭乳罩的搭扣,輕聲說:“反正,韓桑之前也已經見過摸過瞭,能幫到他,我……我很高興的呢。”
一聽這個,葉春櫻已經湊到傷口邊的手術刀差點割錯地方,急忙扶住止血帶綁著的地方穩瞭一穩。
許婷之前在車上已經聽島澤蓮提過,急忙解釋說:“葉姐別亂,這個島澤之前是在樂公館打工,做女體盛的,上次老韓被嫁禍殺掉張三少的那場,當盤子的正巧就是她,他倆算是見過。老韓還幫她出氣,把打她的兩個廚子給揍暈過去瞭。”
“就是也害我丟掉瞭工作……”島澤蓮頗有幾分幽怨地說道,但裸露出來的挺拔雙乳,還是往韓玉梁眼前湊瞭湊,“葉桑,可以開始瞭嗎?”
林梓萌也湊到瞭沙發靠背後,瞪著眼盯著傷口,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
韓玉梁一貫得寸進尺,感覺到刀鋒割開皮肉擴大傷口,故意一皺眉頭,沉聲道:“島澤小姐,這個……隻能看嗎?”
島澤蓮彎腰雙手一捧,“不要緊的,韓桑摸過,你摸得很舒服,我不介意呢。”葉春櫻的刀似乎劃深瞭些,急忙用衣袖擦瞭擦汗,換個方向。
等傷口擴大,藥棉和紗佈吸幹凈那邊的血,許婷打著的小手電光柱中,終於看到瞭彈頭的屁股。
葉春櫻拿起鑷子,觀察瞭一下韓玉梁的表情,看他淡定自若,手指還很有餘裕地玩弄著島澤蓮淺櫻色的乳頭,略一蹙眉,將鑷子用力刺瞭進去,夾緊彈頭,狠狠一拔。
連著一片血花,那彈頭終於離開瞭韓玉梁的肉。
一見那東西出來瞭,韓玉梁笑著屈指在島澤蓮乳頭上一彈,道:“好,大功告成。春櫻,不必做針線活兒瞭,你把皮肉閉緊,給我包紮上就好,我身體恢復得快,這種傷口,頂多半個月就讓你看都看不出來。”
島澤蓮的眼神中竟還仿佛若有所失,看來上次韓玉梁給她那一番揉搓叫她印象頗為深刻。
她彎腰撿起內衣外裙穿戴,葉春櫻也忙著上藥消毒處理後續。
許婷放開手電過去幫忙,兩個人四隻手,總算把他槍傷處理妥當。
而剩餘那些傷口,並不算深,也已經結痂,葉春櫻就隻是仔細消毒,塗滿碘伏,硬喂他吃瞭兩片消炎藥下去。
許婷幫他脫下上衣,丟進垃圾桶後,好奇地望著他另一邊手臂肩頭,似乎有瞭什麼疑問。
但當著外人她並沒問,等到收拾得差不多,林梓萌拖著島澤蓮一起去洗澡,她才拉過葉春櫻,小聲說:“葉姐,你……有沒有發現,老韓身上少瞭點什麼東西啊?”
“啊?”葉春櫻一怔,很緊張地問,“少瞭什麼?”
許婷一挽短袖,指著自己肩頭一個不太明顯的小疤痕說:“這個啊,當年打卡介苗的疤。看他年紀,保不準牛痘也該種的吧?怎麼兩個疤一個都沒見呢?”她本來就一直在懷疑著,忍不住湊近小聲問:“老韓……不會真是穿越來的吧?”
葉春櫻心裡雖然早就如此認定,但嘴上還是嚴防死守,皺眉說:“別亂猜,卡疤不是所有人都有,大概10%左右的孩子不會化膿。你怎麼不猜他是從武俠小說裡跑出來的?”
許婷呵呵一笑,“我看過的武俠小說不少,這不是沒見過他這樣的嗎。”
“這不就見到瞭。”葉春櫻的神經剛從高度緊繃中松弛下來,顯得有些虛弱,“去洗個毛巾,幫他擦擦身上吧,他這一周最好都不要洗澡。你在這兒跟著,記得看住他。”
許婷微微偏頭瞄瞭她一眼,小聲說:“葉姐,你……還真淡定誒,我挺意外的。”
“既然決定跟他一起來做這種生意,我就有心理準備。”葉春櫻雙手蒙住臉上下搓瞭搓,“我……沒本事和他並肩作戰,隻好努力不要拖他後腿,哭哭啼啼叫他看瞭嫌煩。”
“其實你想哭的吧?”許婷聲音放得更輕,“我也害怕得不行。這陣子跟著他真是見識瞭一大堆限制級場面,覺得都麻木瞭。要不……咱們進屋裡一起哭會兒?”
“沒空。”葉春櫻深吸口氣,“我明早要去沈幽那邊繼續學東西,該去睡瞭。”
給韓玉梁用熱毛巾擦背的時候,許婷隨口聊著,說:“老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葉姐好像變瞭不少啊?”
“嗯。”韓玉梁微微頷首,道,“這不挺好,總是一副柔弱小大夫的樣子,可應付不瞭你。”
“喂,應付我幹什麼?說得跟我要咬她一口似的。”。
“別這麼急著豎眉毛,你能刺激她給她點壓力,讓她不那麼縮在自己世界裡過日子,我覺得是好事。”韓玉梁望著葉春櫻關上的臥房門,淡淡道,“我挺感激你的。”
“那打算怎麼謝我啊?”
“保證不強奸你如何?”
“這也叫感謝?”許婷瞪大眼睛,“也就是說你原本有這個打算咯?”
“我是大色狼啊,你這麼漂亮,我沒有才不正常吧?”
她笑著把毛巾往他臉上一甩,“自己擦吧,後背擦完瞭,我去跟葉姐一起睡覺瞭,看來還是得守著有免死金牌的才安全。”
“我這不是打算用這個承諾謝你瞭麼,你不要?”韓玉梁拿毛巾緩緩擦著身上結實的肌肉,懶洋洋地問道。
微濕的頭發散亂黏在額頭,淡古銅色的赤裸上身每一處肌肉線條都硬朗緊繃猶如雕刻,肩膀的繃帶透出淡淡的血印,他這麼坐著,整個人都散發出屬於雄性的危險魅力。
許婷不自覺咽瞭口唾沫,退到臥室門口,“那我就不客氣瞭。你可別毀約。”說著,就開門溜瞭進去。
但被這股魅力吸引的並不隻有她。
剛從一樓的大浴室裡泡澡出來的林梓萌,也靠在門邊看得有些發愣。
而跟在旁邊的島澤蓮,則拿著吹風機小聲說:“萌醬,你的保鏢好英俊,他有女朋友嗎?”
林梓萌微微晃瞭晃頭,咕噥說:“沒有吧,但他是個有兩個女助手還會盯著街上女人胸部和大腿看,到我傢第一天就先用電腦下黃片的超級大色狼。”
島澤蓮撇撇嘴,“那也比食草系男生要好呀,和那種幾乎沒有性欲的男孩子交往簡直是災難呢。你看那些動畫裡,男生不小心摸到女孩子的胸部竟然會驚訝到跳起來,這麼柔軟的胸部,又沒有刺,也太失禮瞭。”
“所以你就主動把奶子送給他摸?”林梓萌似乎這才想起洗澡前發生的事,沒好氣的說瞭一句,拽住島澤蓮往樓上走去,“看來我要留你在這兒打工,必須得先給你立好規矩才行瞭。”
韓玉梁敏銳地捕捉到瞭這個信息,鷹一樣銳利的眼睛頓時轉過來,盯住島澤蓮正因為上樓而左右微微搖晃的臀部。
當餐盤的時候看不到這個地方,現在打量一下,她的臀形還真是不錯,緊湊上提弧線飽滿,就是從身材比例上說腿不夠修長,個子也太過小巧,不然簡直完美。
此刻屋子裡的四個年輕女孩,顯然這精致秀麗的小餐盤是最容易吃到口還不惹麻煩的那個。
韓玉梁舌頭攪和瞭一下饞涎,心情大好。
陸雪芊讓許婷查著,弄清情況後伺機出手,身邊留下個島澤蓮,多一個可選目標,再加上那個陸雪芊的同宗陸南陽,也是清秀溫婉的小美人,他微微一笑,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貓兒掉進瞭漁船底艙,磨爪子舔牙,都不知道該從何下嘴。
這一夜過去,島澤蓮就留在瞭林梓萌這兒,作為林梓萌口中的傢政婦,她自己口中的全職女仆,在此努力打工還債。
許婷從此隻需要負責主廚部分就好。
過瞭幾天,覺得已經算是混熟,韓玉梁幫島澤蓮從高處拿東西後,坐在旁邊順口問瞭問她的報酬到底如何計算,那小姑娘很不好意思地表示,林梓萌說隻要這個月她表現好,債務就可以一筆勾銷。
當然沒有什麼女仆值一個月二十萬,除非附加上床服務,但林梓萌並不是蕾絲邊,所以,這多半是單純給救助找瞭個借口。
這位黑幫大佬的千金,還真是讓他意外的心善。
“其實,也不光是這些打掃收拾的工作啦。”島澤蓮收拾好韓玉梁的臥室,幫他把換下的內褲也丟進盆子裡,準備端出去前,微紅著臉小聲說,“還有一些工作內容,需要我跟韓桑你提前溝通呢。”
“哦?”韓玉梁挑瞭挑眉,“是什麼?”
“萌醬說,韓桑你是個很危險的男人,她不放心,所以這筆薪水裡,也包括請我做護身符的部分。”她略顯靦腆地低下頭,纖細的手指頭不自覺地撥弄著盆子裡他的內褲,“總之,清……請韓桑你盡量克制自己,不要嘗試襲擊萌醬,如果……唔……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請跟我講,我會……我會盡力幫你弄出來……弄出來那個的。”像是擔心他不信似的,她抬起手握成圈上下揮舞瞭幾下,“我很熟練的,一定可以讓你滿意。所以,請一定一定不要騷擾萌醬,拜托瞭。”
韓玉梁忍不住笑道:“你覺得我傻麼?怎麼看,你也比她漂亮啊。我為什麼要跳過你去騷擾她?”說著,他就往她那肉感頗實的小屁股上捏瞭一把。
她眨瞭眨眼,小聲說:“可是……萌醬傢裡有錢有地位,不像我,隻有個沉迷賭博的爸爸。”
“我是好色,又不是愛財愛權。”韓玉梁索性把手掌罩在瞭她的臀尖,輕柔旋轉,“林梓萌擔心得太多餘瞭,我還是對你興趣更大,你更應該擔心自己才對。”
沒想到,島澤蓮咬瞭一下唇瓣,竟然頗開心地說:“那我就不必擔心什麼瞭呢,韓桑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很厲害,那我可以請你不要騷擾我嗎?因為我願意和你交往,隻要你喜歡我的話。”
“他隻喜歡和你交,不喜歡交往。”許婷笑呵呵走瞭進來,插嘴說,“你要是願意跟他純粹一夜情的話,他今晚就摸去你房間瞭。”
島澤蓮略感驚訝地睜大眼,左右看瞭看他倆,小聲說:“我還是希望可以交往得久一點呢,如果久瞭感到不合適,再分手也好。一夜情什麼的,我真的……不太喜歡。”
“說這個也太早瞭吧,你們才認識幾天?”許婷皺眉搖瞭搖頭,瞪瞭還在笑的韓玉梁一眼,“你可真能招桃花,我都想打退堂鼓瞭。”
意識到許婷的微妙醋意,島澤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匆忙端起盆離開瞭屋子。
許婷探頭瞄瞭一眼,“哇,內褲都給她洗?”
韓玉梁把視線轉回電腦,“之前春櫻不是也幫我洗麼,我不太會幹這些活兒。”
“嘖嘖,大男子主義,越來越懷疑你是封建時代來的。”許婷一扭身坐在旁邊椅子上,“別上網瞭,說正事兒吧。我在小區裡忙活瞭好幾天,熱出好幾身臭汗,你不專心聽對得起我嗎?”
韓玉梁頓時精神一振,轉過椅子,“你打聽出什麼瞭?”
“拉拉雜雜一大堆,”許婷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但最有趣的還是你那個仇傢,就你說的那個叫陸雪芊的女人,在陸南陽傢寄住的房客。”
韓玉梁沉聲道:“我叫你打聽的就是她,快說,哪裡有趣?”
“這小區從保安到清潔工,再到閑得沒事喜歡院裡涼亭坐著閑扯的老頭兒老太太,沒一個有印象見過陸雪芊,我還找到瞭一個陸南陽的同事,她也沒聽陸南陽提過有這麼一個能好到一起住的朋友。”她可愛的鼻頭隨著笑容微微皺起,帶著幾分得意說:“你這個仇傢,簡直就像是從天上掉進陸南陽傢裡一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