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午夜12:00整,從下午八點多開始,我已經和媽媽連續做愛瞭3 個多小時。
「迷途男孩」給我的那四個避孕套早就用完瞭,樓下按摩店阿姨給我的紅色小藥丸藥力實在太過強健。
「一次隻能吃一顆。」
她指著我的雞巴笑著提醒道,將錢揣進瞭兜裡。
但我吃瞭兩顆,後果就是,我的雞巴腫脹得難受,甚至都疼痛難忍瞭。
「你怎麼回事?」
老媽躺在床上奇怪的問道,她被肏得達到瞭七八次高潮,而我依舊挺立如故,這太反常瞭。
「我餓瞭。」
我離開她的身體,走下床去。
幾個小時前發生在廁所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考最後一科英語時,我故意按提醒鈴道:
「老師,我要上廁所。」
「還有…………25分鐘,能再堅持下嗎?」
「不能瞭,我憋不住瞭。算瞭,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響裡傳出來交流的聲音:「李老師,要不我去吧。」
不一會兒,隔間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媽媽。
她用口型罵我道:「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然後發出瞭聲:「你還不能離開學校,跟我來同學。」
「好的好的。」
我交瞭卷,然後站瞭起來,屁顛屁顛的跟瞭過去。
她帶著我往四樓的廁所方向走去,剛到樓梯口,我就拽住瞭她,拉著她要往樓頂走。
「你幹嘛?」她小聲訓道。
「我憋不住瞭。」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麼?」
「急著肏母猴!」
我來到鋼筋焊接的鐵門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虛掛的鎖竟然被人扣上瞭!
「操他媽的,誰這麼手賤?!」
老媽看瞭一眼,說道:「現在在高考。萬一有學生跳樓怎麼辦?學校當然檢查的嚴瞭。」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從樓上扔自己的終端機一樣,有毛病,自己壓力大摔他媽人傢機器幹啥?!」
「噓噓。」
老媽拍瞭拍我讓我小點兒聲,有兩個人邊說話邊從下面的樓梯走瞭上來,好在他們到瞭四樓就拐走瞭。
「你到底上不上廁所?」
我本來想從房頂上撒泡尿下去,然後和媽媽享受二人天臺時光,目前計劃全都泡瞭湯。還是先把膀胱裡的尿液解決瞭再說。
我們從樓梯上走瞭下去,然後走近瞭西北角的廁所裡,這裡墻壁形成瞭一個夾角,剛好擋住瞭兩邊樓道裡的攝像頭。我突然摟住老媽的細腰,推著她走進瞭女廁所,因為女廁所裡的隔間門往往完好,男廁所的基本都被破壞殆盡瞭。
我們走瞭進去,發現靜悄悄的,沒有關著的隔間門所以應該沒有人。我拉著媽媽走到第一個殘疾人的專用間,因為隻有這間不是蹲便池而是馬桶。
馬桶裡還有沒沖幹凈的屎,我掏出雞巴開始沖著那些幹屎撒尿,瞄準並滋下去瞭很多很多。尿完後我捂著鼻子按下瞭水箱的開關,同時蓋上瞭馬桶蓋。
老媽趁機想要逃走,我急忙後退一步頂住瞭向內打開的隔間門,轉身插上瞭插銷。
「你想幹嘛?」
她捂著鼻子小聲問道,她腳邊就是紙簍,裡面已經堆滿瞭擦屁股紙和帶血的衛生巾。
「有人想見你。」
「誰呀?」
我握著雞巴沖她晃瞭晃,還抖出瞭好幾滴黃色的尿液。
「滾!死變態!」
老媽還想開門,被我牢牢抱住,推到瞭馬桶上並坐瞭下來。
「你還從沒給我口交過呢。」
我用雞巴拍瞭拍媽媽的臉說道,它已經微微有些硬瞭。
「我不用嘴,太臟瞭。」
媽媽推開我的身體,拒絕道。
我明白強求不是辦法,於是退而求其次說道:「那就用胸吧,我想嘗試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瞭,快考完該收卷子瞭。」她再次拒絕道。
「那用手總行瞭吧?很快的。」
最近和媽媽性交的幾次,讓我不射的毛病開始有所好轉。我拉著她的手央求道。
老媽無奈的嘆瞭口氣,輕輕的握住瞭我的雞巴。
前天晚上老媽第一次給我擼管的時候,能感覺到她久未操練的生疏,節奏忽快忽慢,導致好多次我的雞巴不僅沒有興奮起來,反而異常疲憊,擼著擼著竟然軟瞭下去。但這次明顯能體會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記憶後的嫻熟,我很好奇除瞭我爸爸,她之前是否還給其他男人做過這件事。
「馨蘭,在認識我爸之前,你有沒有過男朋友?」
老媽聽到我的問話後就是一楞,手裡的動作也停滯瞭下來,隨後又開始慢慢擼動,邊擼邊說道:「沒有。」
「那「玉竹」是誰?」我好奇的追問道。
老媽沒有回應,隻是低著頭默默套弄著。我不好再逼問下去,隻好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由陰莖帶來的舒服的感覺,這種舒服的感覺喚起瞭我四年前的記憶,那時也是在廁所的馬桶旁邊,我在和媽媽共浴時起瞭生理反應,當時對男女之事尚處懵懂階段的我被她欺騙,堅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裡,進行手淫。
從那兒之後,我學會瞭如何自己解決自己的性欲。
也是從那兒之後,幾年來我都陷入瞭「不舉」的苦惱之中,隨著知識的增多與思想的成長,我漸漸得知男性陰莖無法勃起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它象征瞭你在原始交配權力上的孱弱無能,是種族群體裡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這種恥辱,都是眼前這個女人造成的,都是由於她粗暴打斷我的原始交配沖動所致。想起曾經那狠狠打在臉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餘悸,忍不住瑟瑟發抖,這顫抖中,既有恐懼,更是憤怒!
「你太慢瞭!」
我呵斥道。已經套弄瞭十分鐘,但我的雞巴還未到達最堅硬的狀態。
老媽不為所動,依舊保持淡定從容的節奏套弄著。她這種平靜的態度讓我有些不爽,感覺是在例行公事,毫無激情。
我把手指插進瞭她的頭發裡,然後攪亂瞭她的發型。
「你幹嘛呀?」
她連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頭發。我沒理她,雙手抓住瞭她淡粉色襯衣的領口,然後狠狠地向兩邊拽下,頓時鈕扣迸飛四散,襯衣胸口被徹底扯開,露出瞭裡面的紅色胸罩。
「衣服這麼透,你還穿顏色這麼深的胸罩,全讓別人看見瞭,你這個騷貨!你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裡罵著臟話,然後開始隔著胸罩揉搓媽媽的肉胸。媽媽顯然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不明白,剛剛還和顏悅色的我,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粗暴惡毒。
「你怎麼回事兒?狗臉說變就變?」
她停下瞭手裡的動作,打算站起來,卻被我抓住肩膀又按瞭回去。
「你還記得第一次給我手淫時嗎?」我提醒她道。
她仰頭看著我,想瞭想,忽然明白過來瞭。
「其實你當時根本就不是想幫我解決問題,你當時就是自己起瞭色心邪念,所以才會騙我!」
「不是,我沒有,我當時…………」
「你當時看我的眼神就不對,那眼神我至今記得,因為我在前天晚上又見瞭一次。我讓你想起瞭一個人,玉竹,這個人是誰?告訴我!」
老媽被我問住瞭,她支支吾吾瞭半天,還是不肯說。
「這幾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瞭,就是因為你把我當成瞭那個人是吧?!」
不然她怎麼能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出「亂倫」這件事呢?我終於找到瞭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是張馨蘭我告訴你,我,叫馮偉雨,不是你嘴裡說的,心裡想的那個什麼「玉竹」。」
「我是你生下來,並養瞭18年的親生兒子。我是通過你的身體降臨到這個世上的,你隻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說,你本質上是屬於我的!你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把我帶到這個世上,這就是你活著的意義!」
我揪住媽媽的衣服將她的整個身體壓在馬桶後面的水箱上,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不是你非打即罵的出氣筒、佈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體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隻是用來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屬於我!」
我邊說邊開始扒掉媽媽身上的衣服,毫無顧忌的親吻舔舐著她的身體,仿佛一隻發情的雄性野獸在用狂亂的性欲,來宣告身下雌性是屬於自己領地主權的一部分。
媽媽躺在馬桶上拼命掙紮著,仿佛終於醒覺現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然而反抗是徒勞的,我已經變得堅挺的陰莖終於找到瞭發泄的窗口。
看著老媽嬌艷欲滴的紅唇,我叉開雙腿,一個挺腰將雞巴送瞭進去,龜頭立刻感受到瞭媽媽口腔的濕熱,她那被頂得驚慌失措的舌頭正不停舔舐著我的龜頭和馬眼。我兩手抱住媽媽的後腦勺,任由她瘋狂敲打我的身體,迅速開始晃動腰肢起來,陰莖則在雙唇與牙齒間摩擦掠過,盡情沖刺。
「嗚嗚嗚嗚…………咳咳!咳咳!」
這種抽插快感完全是單方面的,沒有對方的配合互動,隻有一次又一次頂入喉嚨後,發出「咕嚕咕嚕」的口水攪動聲,和因嗓子眼瘙癢而引起的劇烈咳嗽,大滴眼淚開始從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這樣,我又在強暴媽媽。
為什麼總是在本來你情我願的親密互動中突然失瞭智?
也許是復仇的本能喚醒瞭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讓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時由「性愛」演變為「性沖動」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隻狂獸,一隻弱小時曾頻繁遭受外界傷害,在終於變得強壯後開始瘋狂噬咬和撕裂這個世界一切規則戒律的野性動物。去他媽的應試教育!去他媽的倫理道德!我要操死這個傻逼的世界!!!
於是,眼前這個被囚困在小小廁所隔間裡的女人就不幸淪為瞭我眼中這個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陰莖臟,我就偏要把它放進你的嘴裡,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瑣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媽的腦袋狠狠地摁在瞭自己的胯部,任由雞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順著她的喉嚨噴入食道,流進胃裡。
「呼~」
我拔出陰莖後退兩步,靠著廁所門滑坐在瞭地上。
門外響起瞭考試結束的鈴聲,人們的喧嘩聲響起。
門內,媽媽癱靠在馬桶和水箱上,頭發淩亂不堪,遮蔽著她蒼白的小臉,微張的嘴角流下瞭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瞭鮮紅的胸罩上。
忽然廁所裡有瞭女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多的考生開始走瞭進來,響起瞭一個又一個隔間門打開關閉的聲音。自以為剛剛解脫瞭選拔修羅場的她們哪裡知道,就在她們放松小便的幾步之內,一位考生剛剛將精液射進瞭自己監考老師的嘴裡。
媽媽精神緩瞭過來,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在盡量減少發出聲音的情況下悄悄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巾,拿出幾張,然後慢慢擦拭著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她的膝蓋開始往兩邊推去。
老媽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皺著眉頭瞪著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為。
沒用。我將她的牛仔短裙褪瞭上去,眼前隻有大腿上的黑色絲襪,和陰部的蕾絲內褲。我看著紅色的近乎透明的內褲笑道:又是你。
然後我用右手拽住它的邊緣,一把將它扯爛。「哧啦」一聲,媽媽的紅色內褲就成瞭我手裡的一塊破佈。
「張嘴。」我小聲說道。
老媽閉緊雙唇搖瞭搖頭,眼眶裡還噙著淚水。
「張嘴!」
我聲音陡然升高瞭幾度,已經明顯能讓隔壁聽到。
老媽害怕的將內褲接瞭過來,猶猶豫豫的塞進瞭嘴裡。
我伸出舌頭舔瞭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後向老媽的陰唇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輕輕刮擦著兩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後用中指的指頭和指腹探瞭進去,裡面柔軟又濕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誘惑著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媽突然揪起瞭我後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著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內褲阻隔瞭聲音的有效傳播,將叫聲分割成瞭無數細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瞭陰道深處,指面探觸到瞭裡面濕滑黏膩的溝壑,我開始用手指前後摩擦起來,直肏得老媽的腦袋前後搖晃,小嘴圓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同性戀間不需要陰莖抽插也能滿足彼此瞭,手指相較而言抽插起來更為靈活,姿勢變化更多樣,頻率次數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實感,還可以隨時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媽多年沒有性生活的窄小陰道在我加入食指後就已到達填充的極限,我根據她身體的反應時快時慢的抽插著,時而低下頭來用舌頭舔舐陰蒂用來助力,不一會兒她就到達瞭高潮,指甲深深紮進瞭我後背的肉裡。
「啊嗯——」
腰肢挺動,渾身顫栗,淫水洶湧噴出,潤濕瞭我的手指,從縫隙間滲漏出來。我拔出手指,愛液立馬流淌到馬桶蓋上,散發出一股濃鬱淫靡的氣味。
這些氣味猶如信號因子,打開瞭我大腦中交配本能的閥門,我的雞巴在褲襠中堅挺良久,此時隻想浸泡在已存好潤滑淫液的熱浴盆裡。
我脫下褲子,抱起媽媽雙目迷離的臉龐,撩開她眼前垂落的亂發,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親吻瞭一下,示意她轉過身去。
老媽含著內褲吞咽瞭一下口水,然後雙手扶住水箱,讓雙腿岔開在瞭馬桶之上,牛仔短褲下又大又圓的屁股直沖我的襠部,陰唇觸碰著我的龜頭,用若即若離挑逗著我的心理。
老媽咬著下唇回望著我,眼神裡滿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卻不主動將我的雞巴放入。
我抓捏著她的大屁股上柔軟細膩的白肉,隻是用長長的陰莖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縫,將濕滑黏膩的蜜液塗抹的到處都是。
你誘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們比試著對方的耐性,博弈著彼此的心理,看誰會先投降。背景音裡滿是人群吵鬧的嘈雜聲,蒼蠅落在瞭我的手臂,抖動跑開,又攀爬到瞭媽媽的後背上,仿佛壓在天平脆弱平衡兩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長滿復眼的裁判,在觀察著角力賽場上的局勢變化。
我彎下腰去,貼著媽媽的耳朵輕聲問道:「馨蘭,我是誰?」
媽媽喘著粗氣,汗流浹背,滿臉潮紅的回答道:
「你是馮偉雨。」
「你是誰?」
「我是你媽媽。」
「媽媽,你愛你兒子嗎?」
「我愛,我一直都愛。」
「現在呢?」
「現在,我想讓兒子好好愛我。兒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媽媽,我們在「亂倫」,這是錯誤的。」
我估計賤兮兮的反駁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媽的亂倫,我隻想讓你肏我,快點!快點!」
當我聽到「去他媽的」這幾個字時,我明白媽媽此時才真正突破瞭人生的某種底線,她與我的精神思想終於達到瞭某種合一共鳴。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瞭進去,知道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媽媽,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我們是在用性交,用肉體的媾和,去證明彼此相愛的羈絆關系。
我咬緊牙齒,竭盡全力的用肉棒攪拌著媽媽的肉穴,濕滑的陰道,將我降生於世的親愛的母體。這感覺久違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間我仿佛回到瞭在媽媽身體裡孕育時,共同呼吸、進食、排泄,融為一體的那個時刻。
我終於體會到「迷途男孩」當初感動得淚流滿面時的感受瞭,這是一種形而上的,高出一切物質存在的東西——
「我們都是這個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就是,「靈」與「肉」的結合。
可是媽媽並不能體會到這一點,她像一隻被性欲沖垮一切的佝僂著身子的母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著,一腳踢碎瞭人類社會的道德枷鎖。
所以,她真是一個卑微又渺小的東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隨即用手使勁捂住瞭嘴巴,發出著含混又低沈的嗚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腦後,小腹狠狠撞擊著媽媽的臀部,享受著王者藐視世間一切的狂傲:
在全國最大的人才選拔賽場,螻蟻們在周圍紛紛擾擾,困囿於無形規則束縛的條條框框裡,而我,在用身體力行踐踏著人類道德世界最後的底線。
這種超脫之感消解瞭性欲的無聊騷動,我的陰莖猶如定海神針般永恒沈重,毫無射精沖動,進入一種穩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機械運動幾百餘次,將老媽肏得三魂飛升,七魄俱散,癱軟在瞭馬桶上近乎瀕死狀態。
「我…………要…………死…………瞭…………救我…………」
老媽的口水順著下巴淌滿脖子和前胸,嘴角開始泛起白沫,雙腿軟弱無力,身體如爛泥般讓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張開手臂攥著媽媽的小臂將她的兩個胳膊別在身後,陰莖仍一刻不停的在她的屁股後面抽插著,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團。
最終汗流浹背的熱量蒸發耗盡瞭我劇烈運動的體力,在悶騷臭熱的隔間蒸籠裡,我最終還是被人類的極限打敗瞭。
我劇烈抖動著頭部,怒吼一聲,將精液噴射出去,仿佛將十幾年的一切壓抑轉化成瞭無數分子,爆發釋放進瞭媽媽子宮的溫床裡。
女廁所裡喧嘩散盡後的寥寥數人聽見瞭聲音,有人敲瞭敲隔間門:
「有人嗎?」
我趴在媽媽的背上大口喘息著,雞巴仍在媽媽的陰道裡吐著最後幾滴口水。媽媽虛弱的動瞭動,甚至沒有力氣去拿出嘴裡的濕內褲。
門外響起瞭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甚至有人提議去叫老師過來。
我有些煩躁,拿拳頭錘瞭幾下隔間的門板喊道:
「忙著肏屄呢,滾!」
門外的屁孩兒們被嚇得鴉雀無聲,沒再多管閑事,全都靜悄悄的離開瞭。
在回旅館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媽媽搖搖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幾次被我趁四下無人時拖進瞭路邊的草叢裡,在草香與蟬鳴中盡情蹂躪著。
不加節制的代價就是,在走上樓梯時,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劇烈哆嗦,而走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媽媽,短裙下光著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著,讓我精疲力竭的大腦裡隻有一個想法:
「我要肏死你!」
結果我們衣服都還沒脫光,就摟在一起睡死在瞭大床上。
我率先醒來,饑腸轆轆,一看表:
19:56
我走進瞭二樓的按摩室,在玫瑰紅的曖昧燈光下敲響瞭3 號房下面的這間屋子。
前臺胖姑娘拉扯著我的胳膊,一邊吵吵著「你誰呀?你幹嘛呀?需要哪種服務過來登記一下。」一邊阻撓著我。
門半天才打開,那個調笑過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鈕扣敞開,邊擦手邊皺著眉頭看向我,隨即她露出笑臉問道:
「小帥哥剛考完就憋不住瞭?阿姨現在有些忙,你等會兒…………」
屋內一個禿頂的中年胖男人從皮制躺椅上揚起頭來看我,襠部蓋著一張寬大的毛巾。
「東西。」
我躲避著胖男人的目光往旁邊側瞭側身子,伸出瞭右手。
制服女人楞瞭一下,然後又喜笑顏開的從左胸口袋掏去,拿出瞭一個微型封口塑料袋,裡面有三顆紅色的菱形藥丸。
「這是從鯨魚……還是海豚來著?身體裡提煉的,據說它們能一天到晚啪啪啪。」
這女人說「啪」字時還故意做出騷浪賤的表情,皺紋在厚厚的粉底裡擰成一團,讓我作嘔。我伸手要拿,她卻突然緊緊握在手裡,另一隻手伸瞭出來:「250。」
操!什麼靈丹妙藥,偉哥一粒才不過50塊錢。
「阿姨這可是打折賣給你的,很便宜瞭。」
去你媽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臉,掏出褲兜裡的錢,數出三張,拍進瞭她的手裡。
「一次隻能吃一顆。」
她也沒說多吃會怎樣,隻是指著我的雞巴笑著提醒道,然後將錢揣進瞭口袋裡。
「給,這盒裡還有四個。」
「迷途男孩」光著身子隔著門縫將避孕套遞給瞭我,剛考完試,他果不其然開始瘋狂放縱瞭,同時心照不宣的看瞭我一眼。
我沒理會他的眼神,說瞭一句「謝瞭」就回房間關上瞭門。
剛才拿到藥回到床上躺著時,我忽然想到瞭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三天內已經連續內射瞭媽媽十幾次,假如不小心讓她懷孕瞭怎麼辦?
我看著熟睡中打著輕鼾的媽媽,開始掰著指頭計算:
我18歲,她今年43,如果她懷孕瞭,那生下來的這個孩子,到18歲成人時我才36,剛剛開始步入中年,老媽,也是孩子他媽那時已經61瞭!
我操!18歲的孩子,36歲的父親,61歲的母親!既是媽媽,也是奶奶,一位老太太!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類不能亂倫瞭,輩分混亂是一方面,最尷尬的地方,是三代人由於年齡差異導致的奇怪的關系。這是一種極其詭異的紐帶,從生理到外貌各方面都沖擊著人的認知。
亂倫可以,但懷孕絕對不行!
我從涼席上「騰」的站起瞭身,下床敲開瞭對面的大門。
我將其中一個塑料包裝袋撕開,拿出瞭浸泡在濕滑油膩液體裡的套套,照著盒上的說明捏癟瞭頂端用來貯存精液的小氣囊,說是為瞭防止氣囊中的空氣遇熱膨脹促使射精時精液向陰莖根部溢出。我將它的中心頂在龜頭上,然後沿著陰莖捋瞭下來,於是雞巴穿上瞭一件藍色透明的膠質外衣。
老媽仍在熟睡,嘴巴微張,有口水從嘴角流出,襯衫半脫在肩上,胸罩早已摘下裸露著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陰部夾在雙腿間,藏在蜷曲的陰毛下面。
我搬著老媽的腳脖子分開瞭她的雙腿,先讓雞巴在她的雙乳間滑動瞭兩下,然後後退兩步瞄準瞭掰開陰唇後暴露出來的陰道口。
「馨蘭?」
我喊瞭媽媽一句,挺身插瞭進去,媽媽的意識和肉體在睡夢中被我的聲音和雞巴同時喚醒。她「啊!」的一聲睜開瞭眼,看見我時我早已將兩片藥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睪丸裡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當我用完最後一個避孕套後,我已經感覺自己射不出任何東西瞭。
窗臺下以前放著暖氣片,被移除後遺留下瞭一個鐵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將裝滿精液的套套順著管道口扔瞭下去:
「你們不是愛偷聽嗎?來,送你們些禮物。」
老媽在經歷過幾輪欲仙欲死的折磨後已經迷惘瞭——
你的雞巴怎麼還沒有軟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爛為止嗎?
「我餓瞭。」
我跳下床去,終於給老媽留下瞭可以片刻喘息的機會。她揉瞭揉有些紅腫的外陰,已經開始有瞭撕裂的疼痛。做愛不是無節制的放縱,上帝在設計之初就設立瞭極限的閥門。
我硬挺著雞巴坐在床邊,在淡青色的節能燈光下打開瞭放在電視櫃上的塑料袋,裡面放著中午時買來的幾個茶杯蛋糕,和兩大罐冰鎮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個沾滿奶油的蛋糕向老媽遞瞭過去,她也早已饑腸轆轆,點瞭點頭,伸出手來要接,我卻繞過她的臂彎直接扣在瞭她的胸上。
「你幹嘛?」
老媽皺著眉頭叫道,趕緊低頭去撿拾,我卻用左手拉住瞭她的右臂,阻止道:「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媽左手抓著乳房說道,她敷衍著我,壓根就沒嘗試。
「那我幫你。」
我右手拿著另一個蛋糕,站起來兩步跨坐在瞭她的長腿上,雞巴則落躺在瞭她的腿縫之間。然後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開始在她身上任意塗抹,奶油由一朵白花,變為人體彩繪的甜味顏料。
我低下頭,咬著剩下的蛋糕示意媽媽用嘴接住,然後像雄鳥喂雛般送進瞭媽媽的嘴裡,我倆共享分食著同一塊兒食物,在兩個唇齒間送來送去。
「你怎麼花樣這麼多?」
老媽好奇的問道,猶如初戀的少女般體驗著我給她帶來的各種新鮮嘗試。
「學習得來的。」
我用舌頭舔去媽媽嘴角粘附的殘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裡滿是葡萄幹與她唇膏混合的氣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後,我用舌尖勾起瞭她胸口處最厚實的白色奶油,喂向媽媽:「來,吃吧。」
媽媽猶豫瞭一下,然後張嘴含住瞭我的舌頭,吮吸著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這樣一下又一下舔幹凈瞭媽媽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後嘬著她的乳頭抱怨道:
「媽媽真討厭,吸不出奶瞭。」
「啊,你,你真煩人,這麼大瞭還來這套。」
我用鼻尖刮蹭著她油膩膩的乳房,然後用嘴嘬住,種下瞭一顆又一顆淡紅色的「草莓印」。
「我還有一個你吃不吃?」
老媽捂著沾滿我口水的胸部點瞭點頭,好奇我還會怎麼玩。
豈料我推開她的雙腿向後一躺,直接將蛋糕底座插在瞭陰莖上,一擼到底,龜頭與雞巴周身沾滿瞭五顏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翹著腦袋的拐棍糖。
「免費的哦,小妹妹~」
我像個誘惑兒童的吹笛人,指著自己的陰莖勾引道,同時收縮肛門括約肌,讓塗滿奶油的長雞巴在媽媽面前上下搖晃著。
「你個死變態。」
媽媽捂著嘴沒敢動,她還是不能接受用嘴給男人進行口交。
我得給她一些動力來突破心理的界限,於是說道:
「你真差勁。對面房間裡,人傢那男孩兒媽媽就正在給他口交嘞。」
我從枕下拿出終端,劃拉出「迷途男孩」剛才直播時的幾張截圖,面部沒有經過模糊處理。這是他和我聯手創建的一個新房間,作為我倆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圖片上,「迷途男孩」媽媽正赤身裸體的趴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不停吞咽著兒子的肉棒。
「你認識他?」
老媽驚奇道,顯然她認出瞭圖片裡的兩人。
「嗯,考試時認識的。」我撒謊道。
想著門對門的兩個房間,一個走廊之隔,我們的媽媽在同時面對面的和自己兒子進行著性交活動,我頓覺異常愉悅。
他媽媽現在要放開得多,我怎麼能讓馨蘭落後呢!
「你不來,這場比賽裡我就輸瞭,你也輸瞭。」
我激道,因為我知道「好勝心」素來是媽媽的軟肋——
她作為高知分子,怎麼能還不如一位農村婦女?!
老媽張大瞭嘴,猶豫瞭幾秒,最終還是一口將我的雞巴吞瞭進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我的大半根陰莖被她含入嘴裡,隨即媽媽的嘴唇緊緊箍住雞巴四周,向上捋動,唇齒裹挾著奶油在包皮上留下瞭滑膩膩的一層薄膜。老媽伸出手指將垂在眼前的頭發撩至耳後,然後又開始向下捋動,如此吞吐瞭幾個回合,奶油都被她刮進瞭嘴裡。她的口水潤濕瞭我的雞巴,津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媽媽卓越的口技讓我感覺簡直爽翻瞭天,飄飄忽如飛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忍不住抱住她的頭,開始呻吟起來:
「哦~,啊~,馨蘭~,媽媽~,媽媽你真厲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腦袋擺動的節奏而跟著上下運動著。
老媽時不時將嘴巴停留在陰莖頂端,含吸著我的龜頭,並用舌頭舔舐著它的周身,用舌尖探插著馬眼。我的陰莖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來到瞭射精的臨界。
老媽感受到瞭我雞巴即將釋放的沖動,急忙將嘴巴從上面脫離出來,結果剛一離開,精液就以每小時40公裡的時速噴射在瞭她的臉上,她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第二發、第三發濃稠的精液射得她頭發、眉毛和下巴上到處都是。我趁著每股射出的間隙匆忙將插在陰莖根部的蛋糕擼瞭上並去捂住瞭龜頭,將最後兩股精液射在瞭空洞裡。
老媽坐起身來從皮包裡掏出瞭一小卷衛生紙,拽出一段開始擦拭臉上的精液,我將捏在手裡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瞭媽媽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與奶油已經混在瞭一起。
「媽媽,來,請你吃蛋糕。」
老媽看瞭一眼用手指捂住瞭嘴,她皺著眉頭罵道:「滾蛋!你真惡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這裡面可都是精華,你的孫子孫女們可都在裡面哪。美白養顏的「嬰兒宴」不想嘗嘗嗎?」
「滾!你自己吃吧…………」
我沒等媽媽說完瞄準她的嘴巴就塞瞭進去,然後緊緊捂住,自己用嘴做瞭個咀嚼的動作,示意她將嘴裡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漿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質、多肽和酶,營養很豐富的,快吃,快吃親愛的。」
我心想你這都是第三次將我精液含在嘴裡瞭,就不要再裝含蓄瞭好不好?
老媽無奈,隻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瞭,咱們休息,明天還得回傢呢。」
我脅迫道,事實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盡瞭,這兩天又是考試又是瘋狂做愛的,感覺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快被累垮瞭。
趁著媽媽難為情的吃著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邊劃拉著終端說道:
「我破解開你檔案庫裡【近親亂倫問題】文件夾裡的那個叫『XL&YZ』的文件瞭,密碼是我的生日。」
老媽停止瞭咀嚼,瞪大眼睛一臉驚異的看著我。
我則看著終端繼續目不轉睛強裝淡定的說道:「『XL』是你,張馨蘭,『YZ』是玉竹。」
我關掉終端,內心已是洶湧澎湃,我看著媽媽滿臉驚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發現後精神崩潰的前兆。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張玉竹,你親哥哥,也是我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