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危險時刻

  我睜開眼,看瞭下終端:8:34

  9點開考,還有26分鐘。

  「我操!」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開始著急忙慌的穿衣服。身旁老媽還在光著身子熟睡,她穿的睡裙被扔在地上。我擡起腳沖著她的屁股輕輕蹬瞭幾下,她這才揉著眼睛慢慢睜開瞭眼。

  「媽,媽,還有20分鐘就開考瞭,快起來快起來!」

  老媽一聽立刻睜大瞭眼睛坐瞭起來。

  我穿好衣服拖拉著涼鞋來到窗臺,拿起書包就去開門,邊開門邊說:

  「我先走瞭!」

  樓道裡靜悄悄的,其他人都早已離開,我們睡得實在太死瞭,連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跑過老板的單間時我也沒顧上和他打招呼,沿著鐵梯開始飛速跑瞭下去,到最後一個拐彎處時,一個穿著某種制服的女人兩手提著幾個塑料袋的飯菜迎面走瞭上來,左手還拿著一把筷子。我無奈,隻能側身讓她先過去,她在經過我時瞟瞭我一眼,然後向二樓走去。

  這個女人看面容年齡與我媽相當,濃妝艷抹的,尚有幾分姿色。我顧不上再想這些,沖下樓梯後就往大路上跑,跑上大路後再往學校方向奔去,從學校走到這裡要20分鐘,所以隻要中間不停,10分鐘以內跑到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路上我把涼鞋跑掉瞭好幾回,直後悔自己為什麼沒穿運動鞋。

  終於我看見瞭四中的學校大門,門口附近聚攏瞭密密麻麻的傢長們。我沿著中間隔開的道路終於跑到瞭校門口,掏出終端上的個人身份碼和電子準考證遞給瞭坐在桌子上的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他看著我這樣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心照不宣的接瞭過去,快速掃描登記後向身後擺瞭擺手。擋在門口的一位警察於是給我讓過身去,我連說瞭幾句「謝謝」,然後繼續氣喘籲籲的朝考場跑去。

  當終於坐到教室裡自己的座位上後,我擡頭看瞭看黑板上的鐘表:8:56

  還好還好。

  很快,考試鈴聲響起,監考老師中的一位說瞭句:

  「考試開始,請面向你們面前的考試終端。」

  我面前的終端突然「刷」的一下開啟瞭,屏幕上直接出現瞭考試的習題。

  我打開筆袋,然後掏瞭一下。

  「誒?」

  我筆呢?我忽然發現我的電子筆並沒有在裡面!

  「我操!」

  我這才想起昨晚電子筆被老媽拿出來測量我陰莖的長度時用瞭,用完後被直接扔到瞭電視櫃上。

  「這他媽咋辦?!」

  無奈之下,我隻得按下桌子上的提醒鈴。

  「什麼事?」

  音響裡傳出瞭講臺上監考老師的聲音,桌子上的四臺監視器同時轉向瞭我的臉。

  「老師,我忘帶筆瞭。」

  對方看瞭一下我的座位號。

  「好,我知道瞭,你坐在座位上不要動。」

  「好的。」

  我隻能盯著屏幕看題。過瞭一會兒,音響裡傳出瞭監考老師的聲音:

  「有人給你送筆來瞭,我們這就給你送過去。」

  我站起身,腦袋探出隔間往門口看去,看見老媽正將我的電子筆遞給監考老師並說著什麼,她掃瞭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瞭。

  拿著電子筆的老師沖我的座位走來,她指著我訓斥道:「你坐下!誰讓你站起來的。」

  我故意動作很慢的坐瞭下去,同時眼睛盯著窗外媽媽的側影,她不停地撫著亂糟糟的頭發,然後急匆匆的在我的視野裡消失瞭。

  答完題後還有二十多分鐘,我從頭到尾檢查瞭一遍,發現確實沒什麼可改正的地方後,我靠在瞭椅子上,等待著交卷時刻的到來。早上沒來得及吃飯,肚子早已經嘰裡咕嚕半天瞭,我在想一會兒是等媽媽一起去吃飯,還是自己一個人先走回去。

  考完後,我開始繞著天井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去找媽媽,從二樓到三樓,發現都不在,很多教室裡人都已經走空,無奈之下隻好決定先自己回去。

  在一樓飯店裡吃過飯後,我實在厭煩那些傢長和學生交流的無聊廢話,於是提著給媽媽買好的飯菜,出瞭飯店沿著鐵梯走上樓去。

  二樓門口,有兩個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用臉盆洗著衣服,其中一個正是早上下樓時我碰見的那個人。她看見我,主動打招呼問道:「小帥哥,你是高考的啊?」

  「啊?」

  我楞瞭一下,停下瞭繼續上樓的腳步,轉過頭來看著她:

  「對。剛考完一科。」

  「你住三樓幾號房?」她邊搓衣服邊問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於是如實回答道:「3號。」

  「哦~」

  她意味深長的和旁邊的那個女人對望瞭一眼,倆人開始偷笑起來。

  我不明白她們究竟是什麼意思,也懶得想搞明白,於是提溜著飯菜打算繼續上樓。

  她們在我身後打趣地問道:「註意休息啊小帥哥,要是頂不住,阿姨這裡有東西。」

  「啥?」我回頭問道。

  那個女人伸出滿是洗衣液泡沫的右手,手指箍在一起仿佛在握著一個東西,然後她將嘴張成O型,右手孔洞瞄準嘴巴,一上一下的活動著。

  我瞬間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瞭,頓時變得面紅耳赤起來,慌忙往樓上走去。隨後便聽見她們在樓梯下面毫不掩飾的發出著爽朗的笑聲。

  老板看見我進來後問道:「考得怎麼樣啊小夥子?」

  我連忙回答瞭幾句「還行,還行,應該沒啥問題」,然後停也不停的繼續往前走。來到走廊裡後發現,1號房間裡的男女學生正站在我們房門前,朝著4號房門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看見我走瞭過來,他倆立刻表情怪異的走回瞭自己的房間。

  「難道昨晚聲音太大,讓他倆全都聽見瞭?」

  我滿是疑慮的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忽然聽見瞭後面房間內傳出的叫床聲。樓道裡很安靜,所以聽得特別清楚。

  我開門走進屋裡,先將書包和飯菜放到瞭電視櫃上,然後走到4號房前,敲瞭敲門。

  屋內的叫床聲戛然而止,過瞭一會兒才有個男生的聲音問道:「誰啊?」

  「我,對面3號房的。」

  「哦。有什麼事嗎?」

  「你好,請先開下門,我想借個東西。」

  「哦哦,行,你等一下啊。」

  過瞭好一會兒門才打開,「迷途男孩」打開一個縫露出瞭腦袋,一看到我,他問道:「您有什麼事麼?」

  我先向身後看瞭一眼,發現1號房門緊閉著,於是低下頭悄悄對他說道:

  「你們聲音太大瞭,我們都能聽見。」

  然後我擡起瞭頭,看見「迷途男孩」的媽媽正躺在床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還有些慌張的看著我。她長得很樸素健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常年勞作的農村婦女,沒怎麼精心打扮,妝容很土,細看之下倒有種健康的漂亮。

  「註意點兒。」

  我低頭提醒道,隨即往後退去。「迷途男孩」有些緊張的看著我,然後急匆匆的關上瞭門。

  我打開電扇躺在床上,隻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昨晚我被老媽折騰到瞭淩晨兩點多,差點兒沒被她給活活玩死,睡瞭不到六個小時,早上就餓著肚子跑到瞭考場,差點遲到,結果筆還忘帶瞭,好在最後也算完成瞭考試。下一場是數學,下午3點考試,這樣我還能睡將近兩個小時…………

  我抱著枕頭慢慢閉上瞭眼睛。

  我被定好的鬧鐘驚醒,打開終端看瞭一眼:14:20,扭頭發現電視櫃上的飯菜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塑料袋裡。

  誒?老媽中午竟然沒回來嗎?

  我又看瞭眼終端,發現有條未讀提醒,12:15時發的:

  「我和其他老師要在學校食堂吃飯,中午在辦公室休息就不回去瞭,你自己買飯吃吧。睡覺前定好鬧鐘,千萬不要再遲到瞭!!!」

  發信人:媽媽

  但老媽是用「馨蘭」這個號發的消息。

  我回復問道:「你監考哪個考場?下午考完後能不能一起回來?晚上吃什麼?」

  沒有回復。

  我隻好把終端扔進書包裡,出發去考場。

  將包存在一樓存包處後,我突然在人群裡看見瞭「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實在太顯眼瞭。我追瞭上去,拍瞭他肩膀一下。他回過頭來,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誒?!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兒考啊?」我問道。

  「我在…………」

  他看瞭眼電子準考證上貼的紙簽,說道:

  「15考場。你呢?」

  「哦,我是,11考場。應該都在二樓。我上午是9考場,上瞭樓梯後右拐第一個,二樓應該是9到16。」

  這教學樓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狀,每個方向都有兩個教室。

  「考完你先別走,我去找你,咱們聊聊?」我主動邀請道。

  「哦,好啊。那我在門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瞭。」

  我上瞭樓梯向右邊走去,他往左走,我倆就此別過。

  數學是我最喜歡的學科。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我就隻剩下兩道大題沒做瞭。

  全部做完和檢查完後,我也不著急交卷,開始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我看見媽媽正坐在辦公室裡背對著我,我叫瞭她一聲,她沒應我,於是我走上前想去拉她。

  剛一走近她就突然轉過身來,兩腿叉開,露出黑色的陰毛和褐色陰唇。她伸出兩隻手,感覺很長很長,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後摟到瞭她的身上。

  「媽媽,媽媽,你幹嘛?」

  我驚呼道。但是她並不回答我,我發現我並沒有穿著褲子,雞巴硬挺挺的被她一口含在瞭嘴裡,她的嘴像吸塵器般使勁吸著我的陰莖,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她吸幹瞭,受不瞭,我想掙脫出來卻無能為力,因為現在吸我的是她陰部的小穴,它在一點一點的把我的身體吞咽進去,而我則無能為力的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媽媽這樣「吃掉」。

  「啊呀!」

  我被嚇得醒瞭過來,發現有人正在拍我,一擡頭發現是監考老師,其他人都已經走光瞭。

  「醒瞭嗎同學?」老師問道。

  我點點頭,站起來走出瞭隔間,發現「迷途男孩」正站在門口等我。

  「抱歉抱歉,剛才睡過頭瞭。」

  我一臉歉意,他擺瞭擺手表示不以為意。

  我倆走到一樓開始取包。我打開書包取出終端,開機查看老媽有沒有回復我。

  「我六半點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辦公室在三樓,西南角那個。晚上飯我回去再說,如果你餓瞭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關瞭終端,決定等會兒老媽,於是問「迷途男孩」道:「兄弟你著急回去嗎?」

  他想瞭兩秒,回答我說:

  「也不著急。我可以七點之前回去和我媽吃晚飯。」

  「哦,那我也不耽擱你太久。走去轉轉吧?」

  「好呀。」

  我向上指瞭指,示意他跟我走。我倆就沿著樓梯從一樓上瞭二樓,又上瞭三樓四樓,最後來到瞭樓梯盡頭,一個由鋼筋焊接而成的門擋住瞭通往房頂的去路。

  門邊掛著一把鎖,有些銹蝕,但還能開。我從書包裡面撈出瞭一把鑰匙,其中一個鐵環上掛著七根單勾,有的是棍狀有的是條狀,有的尖頭有的圓頭,我挑出其中一個慢慢捅進瞭鎖眼裡,一點一點試探著勾到瞭鎖芯。

  「啪!」

  鎖梁彈瞭出來,我從鐵條間把掛鎖取瞭下來。

  「哇噻!你怎麼做到的?你怎麼會開鎖?」

  「學的嘛。人間處處是學問,藝多不壓身。」

  我推開門,做瞭個請的手勢:

  「來吧,迷途男孩。」

  老媽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我,和夢境中一模一樣。

  我內心忐忑的不敢上前,於是站在門口喊瞭聲:「媽媽?」

  「嗯?你來瞭。」

  老媽沒回頭,眼睛始終在看著終端的屏幕,戴著光觸膜的手指則一刻不停的敲擊著桌子上的透明鍵盤。

  還好不是做夢。

  我關上門走瞭過去,將手放在瞭她的肩膀上。

  老媽排斥的聳瞭聳肩膀,但是並沒有把我的手給抖下去。

  我彎腰伏在她的耳鬢,輕聲說道:「你昨晚真瘋狂,差點沒搞死我。」

  老媽冷哼瞭一下:「不要忘瞭,你昨天可是打瞭我兩個耳光。這筆賬咱還沒算呢。」

  我內心不由得忐忑起來,忽然意識到現在坐著的女人是誰——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嚴厲的母親。我感覺雙腿有些發抖,於是收起瞭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

  老媽停下瞭手裡的動作,右手摘下近視眼鏡並用手背揉瞭揉眼睛,然後她拿起桌上眼鏡盒裡的擦鏡佈,沖著鏡片哈瞭一口氣後開始擦拭起來。

  「你楞著幹什麼?」

  「啊?」

  「我累瞭一天瞭,快點兒讓我舒服起來。」

  老媽把鏡片放在陽光下看瞭看,頭也不擡的說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瞭她的肩上,開始按摩揉捏起來。

  媽媽的身體削瘦,我在脖頸附近摸到的全是細長的骨頭。我看著媽媽的後腦勺,那裡有一個用手逆時針轉動頭發旋系而成的簡易長結,被她用夾子收攏固定著。很多碎發未被束縛,有的被收貼在鬢角,有的在後脖上有些隨意的垂散著,足可見早上媽媽打理它們時有多倉促。

  我用手指夾瞭夾這些碎發,然後撩開它們吻在瞭媽媽的後頸上,沿著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到瞭媽媽裸露的後背。同時兩個手的手指沿著修長的鎖骨滑瞭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瞭胸罩邊緣。

  媽媽的雙手突然捂瞭上來壓住瞭我的十指,我們就這樣隔著長裙的佈料角力著。突然我想到瞭一個好方法,手指退後,轉而向她的腋窩摸去,老媽受不住癢,果然夾緊腋下松開瞭雙手,我便趁機掀開胸罩從身後抓住瞭她的兩個乳房,不停的揉搓著。

  我的舌頭也像隻疾行的蝸牛般蜿蜒爬到瞭她的耳後,留下瞭一道涎水的印記。我舔瞭舔媽媽的耳後和耳眼,癢得她忍不不住要縮右邊的脖子,我卻乘勝追擊用虎牙咬住瞭她的耳垂,開始微微用力。

  「別咬瞭,別咬瞭,疼!疼!」媽媽嬌聲的哀求道。

  我卻不當回事兒繼續使勁,疼得她忍不住揚手在我的腦門上打瞭一下。

  「我都說瞭疼疼疼你還使勁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開嘴轉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齒夾起一塊兒皮膚然後吸進瞭嘴裡,像吸果凍那樣深深地嘬住,老媽感受到輕微的疼痛忽然明白過來瞭,然而為時已晚,我松開嘴時她的脖子上已經留下瞭一個深紅色的「草莓印」。

  「你個小王八蛋!」

  老媽掙脫開我趕緊去拿桌子上的皮包,從裡面掏出瞭一個小化妝盒,打開後有一面小鏡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瞭照剛才被我咬過的那個地方,斜著眼睛看到瞭那塊兒人為留下的「機械性紫斑」。

  她使勁的用手搓瞭搓,仿佛那樣就能搓掉似的。發現於事無補後她收起瞭化妝盒,拿起皮包就沖我身上砸瞭一下。

  「不學好,從哪兒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網上啊。老師又不教這些東西。」

  老媽打得並不疼,她隻是略微有些生氣。

  「你考得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我的表情凝重起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坐瞭下來。

  老媽看見我表情的變化也緊張起來,她想瞭想,對我說道:「雖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會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你不笨,今年沒考好也沒關系,明年再來一年…………」

  「你在說什麼?」

  「嗯?」

  「我沒說我沒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來我中午給你買的飯還沒吃呢,天氣這麼熱,這會兒該壞瞭。」

  「什麼亂七八糟的?!」

  老媽被我搞蒙瞭,她起身拿包又沖我胳膊打瞭一下,結果小臂被我抓在瞭手裡,我用力向後一拉一把將她拽進瞭懷裡。我一手摟著她的腰部,另一隻手從書包裡掏出瞭終端,點擊瞭幾下,將屏幕放在瞭她的面前:

  最後一次測驗考試,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裡死記硬背,拼命刷題才叫學習,學習應該是件快樂的事情,真正聰明的,會學習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你以為我每天都在玩兒,其實玩耍本身,就是學習。」

  老媽難以置信的拿著我的終端,看瞭半天還是不敢相信,懷疑我偽造數據在騙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試成績,你自己看吧。」

  我懶得辯解,自有事實為我證明。

  老媽向前劃拉著,發現我的成績一直很穩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徊。

  「你既然這麼聰明,那為什麼不努力考學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麼意義?隻要知識學好瞭就夠瞭,上學是為瞭學知識,學完知識後要會使用它,不然你學會的,不過就是一些單純為瞭考試的「死知識」罷瞭。」

  「你不想上好大學嗎?」

  「噗——」

  我不屑一顧的笑道:

  「那就是個平臺而已,最關鍵的還是你這個人怎麼樣。好大學也許能給你好文憑,讓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為工作壓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瞭,大學能給你解決嗎?你婚姻出瞭問題,老婆出軌,或者孩子出車禍意外身亡瞭,請問大學能給你解決嗎?」

  沒有單純去接受應試教育所給我帶來的一大好處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遠遠超脫於狹隘幼稚的同齡人。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終點,你的路還長著呢,一場考試,並不能決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媽被我這番話外露出的成熟思想驚呆瞭,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還是那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兒吧。

  「當然,能上好大學還是要上的嘛,畢竟好處多多。」

  我故意找補兩句,然後將手伸到瞭老媽的裙下,順著大腿摸瞭上去。

  老媽沒有拒絕,但是她卻故意揶揄我道:「你這好色的樣子可還真不像個聰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媽。」

  「我再聰明,也是個長瞭個雞巴的『人』。更何況你還這麼美,我隻愛美的東西。」

  言語雖然粗俗,但我卻是很動情的說道。

  這樣的誇贊讓老媽很是受用,這從側面說明瞭她很有魅力。老媽坐在我的左腿上,開始抱著我的腦袋與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瞭什麼,掙脫開她的雙唇說道:「我忘鎖門瞭!」

  「沒關系,人早走光瞭。」

  老媽情欲已然上來,不管不顧的說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訓我始終沒忘。我放下老媽站瞭起來,先鎖上木門,然後拉上瞭走廊這側窗戶的窗簾,好在木門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報紙糊住瞭,不用我再費事。

  我回過身後,看見媽媽已經坐在瞭雜亂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開著雙腿,雙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後仰著腦袋,充滿魅惑的眼睛垂視著我。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臉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陽光裡,明與暗劃出瞭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畫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瞭。」

  我顫抖的說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猶如信徒踏著光輝走入聖母的懷抱。我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將用它來證明我愛的虔誠與忠貞。

  我抱住母親,與她擁吻在瞭一起,同時拼命剝除著她身上的衣物,隻想盡快讓我們的肉體貼在一起。我抓住她兩肩上的衣袖使勁往下一扒,長裙就褪在瞭她的腰際。她則將我的T恤上拉到瞭胸膛,示意我自己脫下,我配合的將上衣從頭上脫瞭下來,而媽媽將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撫摸著我兩側的肋骨,和肚臍附近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親瞭她鼻尖一下,開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剛一解開,胸罩就自動向兩邊彈去,那雙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順著她的嘴唇親瞭下去,同時從她身後褪下瞭乳罩,當我親到右邊乳房上正打算將乳頭含在嘴裡時,突然身後響起瞭鑰匙插進門裡的聲音。

  我靠!

  我和老媽都楞住瞭,互相看著對方,隨即趕緊從桌子上跳瞭下來。

  我光著膀子右手拿著媽媽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著,而媽媽則三兩下將裙子穿瞭上去,然後一腳將我的T恤踢進瞭桌子下面,她見我這麼大個個子站在那裡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靈機一動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著身體連滾帶爬的鉆瞭進去,黑暗很快將我的大半個身子都藏瞭起來。

  門已打開,進來瞭一個人,一個女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誒,張老師你在呀?鎖著門我還以為辦公室裡沒人瞭呢。」

  「啊,我還有點兒事兒沒處理完,正弄東西呢。」

  老媽努力裝作淡定的回答道,同時拉瞭一下椅子並坐瞭下來,兩腿向我挪動瞭一下直接擠在瞭我的身上。

  「你怎麼又回來瞭?」

  「哎呀別提瞭,外面熱死瞭,本來我都回傢瞭,結果發現孩子的終端沒拿,作業都在上面呢,這不還得跑回來一趟。」

  我聽見瞭拉抽屜的聲音,和媽媽敲擊桌面鍵盤的聲音。

  「你們三中就放這兩天的假還給孩子留作業哪?」

  「兩天也得讓她有事做啊,我那閨女沒事做就隻會出去瘋玩兒,都高二瞭還一點兒事都不懂。」

  「唉,畢竟還是孩子嘛。」

  老媽岔開雙腿給我空出瞭一些位置,我挪瞭挪身子,正好看見瞭媽媽裙下的內褲。

  「你不著急回去嗎?」

  老媽問道。她忽然感受到瞭裙下的異動,我的頭浮現在瞭她的兩腿之間。

  「我歇會兒,傢裡沒人,還不如在這兒蹭會兒公傢的空調。」

  「哦。」

  老媽仍然佯裝鎮定的敲著鍵盤,然而內褲已經被我的口水濡濕,我的舌頭隔著濕佈在不停舔舐著媽媽的陰部。

  「鞥~」

  她拼命忍耐著,不小心呻吟出瞭一聲。

  「嗯?怎麼瞭張老師?」

  「啊啊,就是,你今天監考,有沒有遇到什麼情況啊?」

  老媽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大腦沒有邏輯的隨便問道。

  「下午沒有,上午倒是有個,有個學生,是個殘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寫作文的時候一直在偷笑。」

  「誒,為什麼?」

  老媽的下體顫抖著,兩腿使勁夾著我的身子,邊夾邊顫抖。我在她裙下一隻手抱著她的大腿,另一隻手將她內褲拉下到椅子上,然後用舌頭舔舐著她陰阜上的陰毛,和大腿內側的大陰唇。

  「不知道呀。估計是寫到什麼高興事兒瞭吧。我還問他:「同學,你怎麼瞭?」

  「嗯哼~」

  老媽呻吟瞭一聲。

  「他說:「對不起老師,我在想我媽媽。」誒你還記得今年作文題目是什麼吧?」

  「是~,」

  老媽的陰蒂被我挑弄著,淫水湧出,內褲都濕透瞭,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跡。

  「我記得~是~,《記憶中難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這個~啊~吧。」

  「對,可能這個學生想到和他媽媽的什麼事瞭吧。好瞭,我走呀。」

  我聽見瞭那女老師拿鑰匙的聲音,她邊走邊問媽媽道:

  「你什麼時候走啊?」

  「我,我馬上就走,還差一點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媽胯下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用舌頭伸進瞭她的陰道上下蠕動著。

  「那行,明天見。」

  「拜拜~」

  門關上後老媽等瞭幾分鐘,聽見樓梯上高跟鞋的聲音徹底消失後她才低下頭掀開瞭裙子。我仰臉看著她,嘴裡還在不停吮吸著她的小屄。

  「你不能這樣,馮偉雨。」

  她按住瞭我的頭,忍不住仰頭呻吟出聲來。

  「媽媽,都要被你舔死瞭,啊~,啊~」

  「放我出去,讓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般要求道,我的陰莖從剛才就在硬著,早已饑餓難耐。

  「好。」

  媽媽往身後撤瞭一下椅子。

  樓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師拿起車鑰匙,沖著自己的車按瞭一下打開瞭車門鎖,校門口附近早已沒瞭什麼人。

  在她身後教學樓的三樓辦公室窗戶上,戴著眼鏡的張馨蘭老師撅著屁股被按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緊緊貼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著,沾滿瞭玻璃上的塵土;她的長裙被扔在瞭地上,內褲掛在腳踝;她的屁股遭受著身後年輕肉體的猛烈沖擊,發出「劈啪」「劈啪」的巴掌聲;她的陰道,被自己兒子的雞巴塞滿,多次吞咽著從龜頭射出的億萬精子,和難以計數的DNA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