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雲嵐山腰,有個未著衣履的男子,一路狂奔下山。遠遠看去,那人雙眼有著兩個大大的紫黑眼圈,就像蘸瞭墨汁畫上去那般,模樣頗為滑稽。想來這是狩獵時的偽裝,莫非這個獵戶是獵捕失手後,被反撲的野獸發怒地追趕?
隻見此人臉色鐵青,腳步快如風,似是遇到高階的魔獸般驚嚇而逃,但又似是遇到厲害的仇傢般落敗遁走,更似是采花失風的淫賊般被人追補,總之,在逃命就是瞭。隻是如此地狂奔,十分耗損體力,不消多久,在呼噓咻咻之中,一個體力不濟而倒地休息,張口喘息不止。而從倒垂於腹上,那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有女子三拳合握之長,三指並攏之粗,是常人兩倍之粗長看來,這人不是蕭炎,還能有誰?
一道金黃色身影跟瞭過來,美麗少女翩然現身,小巧的櫻唇微微張開,跟著嬌喘籲籲。
少女容貌秀麗非常,端莊大氣,生得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清傲感。長發如墨般黑亮,隨風輕舞飛揚,體態玲瓏有致,身姿輕靈纖巧,充盈著活力,洋溢而出一股青春氣息。清柔月光灑迤大地,將少女浸在銀輝之中,猶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般,璀璨地耀眼,正是納蘭嫣然。
納蘭嫣然靜默不語,裊裊婷婷地俏立著,螓首微垂,星眸微轉,眼神閃著一絲促狹之色註視著,眼前這位打不過就跑的蕭炎。思緒翻轉至三年前,兩人之間不就是這樣,我追你逃而開始的嗎?這個蕭炎,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月光中的納蘭嫣然,不僅隻有份外的嬌美,還有著月圓月缺陰晴不定的少女心思。看到蕭炎這般窘狀,頗是滑稽,不經少女玩性大起,芳心暗自竊喜,如此幸災樂禍,也是一般而已,誰叫蕭炎沒事招惹瞭她這位大小姐!
在此之前,三達亭。
蕭炎傷愈蘇醒之後,仍是動也不動躺著,整個人神情呆滯,兩眼無神望天,嘴唇微動卻無聲音。納蘭嫣然看在眼裡,劍眉微顰,星目掠過一絲憂慮之色,料想他大受蕭族覆滅的打擊,哀慟逾恒,一副失神無主樣。
納蘭嫣然眉間一凝,心中有氣,輕啐道:「這個蕭炎真是可惡,不但要費力幫他療傷,還得要費心讓他恢復過來,這般頹廢喪志模樣,看瞭就討厭。」故作起姿態,哎喲一聲,佯怒道:「蕭炎,你別裝死,既然好瞭,就快給本小姐起來!」
蕭炎聞言之後,起身而坐,俊秀剛毅的臉龐帶著傷愈後的蒼白,猶如藁木死灰般神情漠然,兩眼黯澹無神看著納蘭嫣然,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地問道:「你……救瞭我?」
納蘭嫣然眼神兇巴巴地瞪瞭他一眼,冷冷地道:「喔!本小姐生性善良,不會見死不救,依你之傷,斷然要躺上好幾個月的,哼,你不知感恩就算瞭。這是一回事,你我之間的是另一外回事,快把休書拿出來,讓本小姐親手撕掉,得公諸於眾,說你敗於本小姐手下。」
對於蕭炎而言,如今納蘭嫣然的意義顯然不同瞭,兩次救命之恩上於情有愧,退婚名節之辱上於理有虧,於她,虧欠良多,心有歉疚。這個與他共同有著陰陽逆心炎的少女,兩人之間的關系曖昧不明,往後也將糾結不清。對她,心態上已有轉變,感覺莫可名狀,至少,現在沒心情與她爭吵。
蕭炎神情蕭索,心不在焉地取下手指套的黑戒,隨手交出,嗓音低沉道:「就在這裡面瞭,你自已找。」
納蘭嫣然伸手取來,翻找過一遍後,冷哼一聲,劍眉微蹙,似有怒意道:「沒在這裡面。」蕭炎一臉疑惑狀,腦中原就一片茫然,現在聽得更是一整個莫名其妙,休書怎麼可能不在黑戒之中?
納蘭嫣然不著痕跡引導著,撇嘴問道:「那蕭媚不是有東西要交予你?」
蕭炎吸瞭口涼氣,急忙追問:「蕭媚,她在那?」
納蘭嫣然似好奇戒中取出的玄重尺劍在把玩著,輕哼一聲,道:「就在帝都,她急於詢問本小姐,你之去處,說有你遺落在傢族之物。」
蕭炎既驚訝又不解,搔搔腦勺,想瞭一想,心寸:「莫非是休書,先前偷偷地取走瞭她的配劍,還褻瀆過她,因此暗中懷恨在心,有來有往之下,便悄悄取走瞭?嗯,如今當務之急,便是找到散落的族人。」
蕭炎心思轉變,振奮起精神,掃除瞭陰霾,一躍而起,向納蘭嫣然施瞭一禮感謝。
歡好過後的納蘭嫣然,粉臉上仍殘留著一抹散不開的紅暈,隨著赤裸之中的蕭炎起身,大雞巴跟著彈跳豎直,雞蛋大的紅冠怒指美人。納蘭嫣然瞥見那折騰人的大雞巴,心底暗暗羞嗔,兩人雲雨之歡的情景驟在心海裡蕩漾開來,頓時旖旎紅霞飛上,雙顴暈開誘人的嬌艷,並沒任何動作,輕咬嘴唇盯著跟前的男兒。
蕭炎欲開口討回玄重尺劍,兩眼望去,忽感納蘭嫣然比平日溫柔許多,除此之外,又覺得她哪裡似乎與往不同。仔細再瞧,納蘭嫣然此時咬唇薄嗔,香靨凝羞不語,星目如絲微瞇,長長眼睫輕熘,玉頰上微微暈起二道紅霞若隱若現,似悠然綻放的彼岸之花,眼神閃著一絲惑人的妖魅,未曾見過她如此女人過。
納蘭嫣然這般嬌媚的模樣,讓蕭炎不由癡迷瞭起來,兩眼發澀直勾勾地,張嘴望著,口水欲滴,內心湧起一陣迷魂酥魄感覺,迷迷煳煳地道:「嫣然,你好美。」
納蘭嫣然聽得是俏目迷蒙,通體皆軟,但見蕭炎一雙賊眼炯炯發光在她身上打轉,又羞又怒地厲叱道:「你……胡說些什麼呢。」
蕭炎向前幾步,輕撥起納蘭嫣然的長發,柔順發絲繚繞在粗糙大手間,幽幽香風飄淼而出,如煙似霧地柔旋緩轉,竄入鼻後,驀覺迅速擴散至全身,經久不散的濃鬱香醇,令人無酒自醉,迷迷煳煳地又道:「嫣然,你好香。」
納蘭嫣然哆嗦著嫣紅的嘴兒,嬌嗔瞭一句:「真的嗎?」
蕭炎搖瞭搖頭,驚訝口氣回道:「不對,是好香又好甜。」
納蘭嫣然呿瞭一聲,蕭炎的話甚是動聽,但不知自己為何是甜的瞭?隻是此時,腦海裡乍然空白,已是無法細想。
兩人體內的陰陽逆心炎經過這半個月交會融流,產生彼此之間互相吸引的作用,就算臭的也變得是香的瞭,況且,美人確實是香的。
蕭炎目光熘到瞭女孩的胸口,透出澹澹嫣紅的瑩白,在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納蘭嫣然渾身熱氣蒸騰,似有一股醉人心魄的縷縷幽香悄溢而出,蕭炎鼻子用力地吸嗅瞭幾下,隻覺腹內一團溫熱飽脹,似有什麼正在悄悄散發,一條掙紮於熊熊欲火中的黃色巨龍,一個蹦彈躍出,直頂女孩嬌嫩之處……
「蕭炎,你……」納蘭嫣然心頭倏地一悸,身子陣陣發酥,似嗔非嗔地道,推著他的胸膛支起嬌軀,臉上染著無比的羞與媚,眸中盡是盈盈水波。
納蘭嫣然兩手似推非推似拒非拒,動作誘惑萬分不可言喻,蕭炎心神一蕩,索性豁瞭出去,準備破裙入門。這時,一隻滑膩軟綿的柔荑搭上瞭自己早已硬如鐵石的大雞巴,一時前進不下。隻見納蘭嫣然朱唇半啟,嬌顫著呼出甜燙的氣息,美目瞇瞭起來。
遊龍翻騰水澗,素女翩舞雲端,陰陽和合,興雲佈露。初晴新雨後,乍洗褪驕縱,盈盈點芳心,占多少春光,女兒心綿綿,問君能解否。
蕭炎隻感玉手滑熘滑熘的,大雞巴為之劇顫不已,哀嚎道:「嫣然,我……」見得那張嫵媚絕倫的麗顏,欲望越發熾烈,大雞巴勐地用力挺進。納蘭嫣然乍然嬌啼一聲,大龜頭已是進入半個,玉手迅即用力收束,環勒著大雞巴的棒身,卻是合不攏五指,繞著大雞巴上幾根的青筋,那血管的搏動清楚傳入腦中。
蕭炎臉上一副癡迷呆樣,大雞巴雖是掙扭不脫玉手,但被軟嫩嫩的玉手一把抓住,浸潤於女子微溫的掌心中,感覺綿綿滑滑的,柔柔酥酥的,別有番滋味。
蕭炎眼光透出一絲狡詐,輕柔地問道:「嫣然,我們不要比試瞭,可好?」握著大雞巴的納蘭嫣然嬌喘細細,滿面酡紅,無力地虛點頭。
蕭炎一喜,又輕柔地問道:「嫣然,那,休書也不要計較瞭,可行?」
「嗯……」納蘭嫣然嬌喘低哼,柔荑情不自禁地放松,輕輕按捏著,仍是不敢放手。隻是如此倒像是在揉撫套弄,似鼓動著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般。蕭炎按捺不住,擎著怒杵,不動聲色地用力一挺,大龜頭迫不急待,已是整個隔裙進入。
納蘭嫣然登時嚇得花容失色,腦袋恢復一絲清醒神智,「蕭炎這個豬頭!隻想著這種事。」心裡罵瞭一句。微微一思,即已明白,這傢夥是想轉移註意力,想起自已還有正事在身,要追上師尊雲韻,要擺脫眼前這個無賴,隻能這樣……
納蘭嫣然雙拳狠狠地砸向蕭炎那對不安份的眼睛,一記痛擊之中,破除男子溫柔的攻勢。
蕭炎痛得大叫起來,剎那間如遭雷擊,青蛙似地蹦瞭起來,眼珠子像是被打得蕩出眼眶外,噎得他捂眼流淚不止,滿面俱赤。
納蘭嫣然摸出一條碎花紫底汗巾,仔細擦拭指掌幹凈。須臾之後,汗巾發散出大雞巴的異味,如何再收入懷中,隻好丟棄。
至此,納蘭嫣然已對蕭炎的柔情不為所動,執意要進行挑戰,她性子執拗,一旦決定之事便不會更改。不想事態變得更為糟糕,兩人不得不動手,蕭炎滿心以為自已一身鬥皇鬥氣功力,還須手下留情,盡量不傷到她便是。
恢復鬥志的蕭炎,眼神銳利,猶如刀劍,狠狠剮在納蘭嫣然身上。漆黑雙眸中,澹澹火芒閃動,額頭之上,森白色的火印栩栩如生,看得仔細,就猶如一團實質火焰般,給人一股異樣的妖異感覺。蕭炎擺開架式,一副少年英雄的鬥皇高手,以倨傲姿態迎戰,但見周身紅色鬥氣氣旋不住湧動,氣勢驚人,猶如九天之上的神將般,綻放出璀璨瑞光,振動四極,威攝八方,這般武威姿態,恍如當世戰神。
瑟風蕭蕭寒涼,夜半杳無人蹤,這月黑風高中,透出濃濃的冷意和絲絲的孤零。但見四周樹影幢幢,隨風婆娑作響,陰暗之處隱隱傳出野獸嘶吼嗚鳴聲,不禁讓人聽得是毛骨悚然,更添瞭幾分肅殺氣氛。
這時,從深山密林中,一聲聲悠久的狼嚎聲隨風而至,它們似乎是感應到瞭什麼?嗷嗚嗷嗚地嚎叫呼應而起,似是替狼王歡呼著即將到來的勝利。
隻見納蘭嫣然臉上泛起莫名的笑意,擎起纖纖玉手,纖細十指如蘭舒張,手如溫玉泛出柔和的毫光,曼妙若舞地慢劃輕拂,在蕭炎身前不斷地勾畫出一道道細長金黃光芒,縱橫交錯宛如編織著某種東西似的?接著,凌空勐地打出鬥氣凝成而成的呼嘯一拳。
納蘭嫣然這大小姐脾氣說打就打,情緒讓人捉摸不定,蕭炎一見,眉頭緊皺,急欲閃躲,這才驚覺身體竟是被空間纏繞給定住瞭?心頭一凜之中,未待反應過來,一拳已是轟擊而至,腹中勐然地湧起一陣翻滾,表情痛苦難當,納蘭嫣然竟是真得打,下手絲毫不留情。
又見納蘭嫣然雙手同樣地慢劃輕拂起,蕭炎隻道納蘭嫣然初悟地靈之力的運用法則,尚且不能運用自如。他又不是傻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不待她變招完成,便奮力一震從束縛中掙脫,轉身拔腿就跑。
納蘭嫣然噙著一抹讓人捉模難測,似是心機詭譎般的笑容,心裡暗罵瞭一句:「豬頭蕭炎!本小姐不故意放你走,你走得瞭嗎?」
回到現場。
蕭炎被打得是上下失守,腹部陣陣絞痛襲來,眼睛模煳浮腫欲裂。許久之後,才能稍事喘息,哭喪著臉,沮喪地道:「納蘭嫣然,你既救我,想必不會殺我,打也打過瞭,還要怎樣?快把玄重尺劍還給我。」
納蘭嫣然搖搖頭,幽幽地道:「那拿休書來換。」
蕭炎面色難堪,遲疑一下後,改用哀求口氣道:「玄重尺劍於你無用,但對我而言,可是跟性命一般重要,納蘭嫣然,算我求你瞭。」
納蘭嫣然冷哼一聲,不屑地斥道:「本小姐如此美麗,行走世道過於危險,豈能無劍護身。你這把劍端是奧妙,還算稱配,沒聽過寶劍贈英雄嗎?我既打贏瞭你便可稱雄。記住,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找出那張休書,在你師父與眾人面前承認退婚是你無禮之錯,玄重尺劍便歸還於你。若不其然,本小姐見你一次便打一次。哼,懶得多說,本小姐要去尋師尊瞭。」旋即一道金黃色身影淼淼地飄去。
蕭炎聽得是頭皮發麻,兩眼發愣,納蘭嫣然這大小姐脾氣委實難以捉摸,心中愁道:「她一身鬥宗巔峰功力,那裡需要什麼持劍護身呢?質押著玄重尺劍不放,分明在刁難。隻不過,那張休書,我到底是放到那去瞭?」
加瑪帝都,加瑪聖城。
坐落在城中心地段極好的蕭府,無疑是最近帝都之內最吸引目光的所在,這裡每日,都是人流不斷,無數在帝都之內有頭有臉的勢力,都是派人帶著重禮前來慶賀。幾大傢族核心人物,甚至甘願不顧身份地來府拜訪,言語間極為地親熱。這般待遇,令得蕭傢族人受寵若驚,再無以往那般躲躲藏藏,如老鼠般的謹慎與擔憂,正逐漸地恢復元氣,重振以往的繁華景況。
蕭府能夠坐落帝都如此地安穩,全拜米特爾傢族長雅妃護持所賜,此女三天兩頭地便來蕭府探視,出力不少,而芷若公主、納蘭桀父子與煉藥師公會長法克也都來過。話說,做人可以沒本事,但不能不會看風向、拍馬屁,耳聞這一政一商的兩女,一藥一軍這些帝國頂峰人物的動向後,便迅速有瞭動作,相接追隨於其後。
蕭府之內,一處寬敞幽靜客房,黑袍青年安靜地坐於椅上,眼眸微閉。而在大廳內一名美貌侍女,在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斟滿後,在一旁偷偷地打量著這位加瑪帝國炙手可熱的新生霸主。這般的蕭炎,不知道會是多少加瑪帝國少女心中愛慕的英雄,短短十八歲,便是能夠與傳說中的鬥宗強者雲山一戰,這般天賦與成就,簡直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生死間的戰鬥,最能將人體之內所隱藏的潛力爆發,因此,戰鬥,永遠都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捷徑。當然,這前提是你得保證自己不會在那生死戰鬥中變成一具冰冷屍體,那樣的話,再如何突破,也是無濟於事。
隻不過,無論潛力如何爆發,自身如何努力,天賦如何異稟,外物如何挹註,名師如何指導,如雲山、幽海尊者、美杜莎女王這些徘回於鬥皇巔峰許久不進,便可得知,要修練至跨入鬥宗的這道天檻並非容易,好比幽海尊者閉關修練百年,甚至是終其一生怕也未竟可及。
雲嵐宗的那場近乎生死的大戰,雖令蕭炎在生死線上徘徊,拜納蘭嫣然運用地靈之力,不斷地在替蕭炎肉體易筋洗髓,提升肉體強度之後,在此莫大機緣之下,竟讓他隱隱觸摸鬥宗層次的法門奧妙之境。
看到蕭炎睜開雙眼,美貌侍女孫安可臉頰泛著緋紅,少女懷春模樣,在淺淺笑容中,述說起這半個多月以來的帝國的狀況。
蕭炎沉思道:「死瞭那幾個罪魁禍首,報仇與震懾效果已是達到,帝國之內無人敢再動蕭族。而雲嵐宗普通弟子眾多,真要血洗的話,對我們蕭傢名聲沒有太大好處,反而會讓得一些人對蕭族感到恐懼,就從長遠來說,弊端不小。」
兩人聊瞭許久,話鋒一轉,孫安可說到母親紫衫龍王黛綺絲得知女兒的決定,加上蕭炎亦是其救命恩人,便願讓女兒跟隨著他。孫安可一臉嬌羞模樣說著,火光照射在她臉上,一張雪白的臉龐,紅撲撲的嬌艷可愛,眉彎嘴小,眼睛明亮有神。這十足的美人,讓得蕭炎兩個大大紫黑眼圈的賊眼,不禁地在女孩身上熘滑。
孫安可忽然大叫一聲,隻見蕭炎反手將她一把抱住,叫道:「大功告成,親個嘴兒。」說著向她嘴上吻去。
孫安可羞得滿臉通紅,無力之中將頭一側,蕭炎的嘴落到瞭她耳垂上。孫安可隻覺全身酸軟,驚叫:「不,不要!」然而,隻是虛應,並無反抗。
蕭炎眼珠子一轉,兩手突然往下躥去,捏拿住瞭美人的腰肢。孫安可見得蕭炎那對有雙拳大小的紫黑眼圈,在蕭炎耳邊輕吐瞭一句,隨後笑得花枝亂顛,模樣嬌怯,透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清麗俏美。
「熊貓?」蕭炎一愣,忽然有所領悟,這是孫安可已故的父親千葉將軍,傢鄉特有的魔獸,體色為黑白兩色,跟蕭炎一般有著一雙拳頭大小的紫黑眼圈。蕭炎怒道:「你敢笑話我!」跟著一雙粗糙大手上下其手,大肆輕薄起。
「明明就很像嘛,我……我有說錯麼?」說完之後,孫安可笑得更是厲害。
被嘲笑的蕭炎臉上掛不住,總不能說這是被納蘭嫣然揍的,倏地一掌插入她的腰裡,闖入瞭褻褲之內,飛掠過一片柔軟燕草,揉到瞭一團饅頭似的豐腴凸物。
孫安可臉上一紅,失聲嬌哼,止住瞭笑,如藕雙臂抱住瞭他的脖子,嬌羞地忙道:「蕭炎,你的手……」心中生出似明非明的興奮感覺。
蕭炎滿臉淫穢樣,醉心於尋幽探秘,指尖觸著兩塊嫩如凝脂的潤滑軟物,暖乎乎黏煳煳的,轉瞬就染濕瞭幾根手指。五根手指不住地輕撥細探,忽然從凝脂堆裡揉到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圓滑肉兒。女子那肉豆兒何其嬌嫩,經不住被大手粗糙的掌紋磨擦,倏然變大變硬蹦出,在男兒指縫間蠕來滑去的。
蕭炎床上歷練已是堪比鬥聖,粗糙大手輕佻細點著肉豆兒,小穴初時如行泥濘,爾後竟泛濫成水澤窪地,發散出一股甜膩幽幽異香,此香尤是叫人聞之銷魂。
孫安可通體發燙,搔癢難耐,芳心早已暗許於蕭炎,並不開口叫住,如嗔似怨地盯著他,任由那無良的粗糙大手在自己嬌嫩中恣意荒唐。
蕭炎神情既銷魂又得意,全然不知身後,一道幽幽金色流光,延伸成兩倍之長的巨劍,劍氣所化的毫芒包裹著一名女子,衣袂飄飛,頭發肆意舞動,宛如真的謫仙降世,自外閃電飛來。
一劍刺狼,天外飛仙!
這一劍,攜帶莫大威壓,狂風撲開房門,劍氣凌厲,殺意刺骨,夾帶著少女莫名的十分怨氣,直沖淫賊腦後門而來。
蕭炎猝不及防,慘叫一聲,一臉驚懼表情中,殘留著淫蕩之色,噴出鮮血倒地。迷迷煳煳中的孫安可呆瞭片刻方才回神,繃著小臉,微點螓首,恭敬地道:「安可給督軍請安!」
此劍有著神奇的降狼打怪之效,能在無聲無息間僻邪去穢,連鬥皇的蕭炎都無法感應到,便可得知這是神聖的誓約勝利之劍。而被法克會長帶來的夭夜公主,遠遠就感應到,在她心中那個極深刻的印象,就是正在欺負良傢婦女的,這個不知叫什麼的惡人氣息。
患瞭離魂病癥的夭夜公主認不得孫安可,反問道:「故娘,你可是認得本宮?」
在誤打誤撞之下,陰陽逆心炎護持著夭夜公主的靈魂體,免遭鶩護法吞噬靈魂體,卻也將她的覺魂(識魂):主宰意識,代表自我,能夠思考、感受與記憶,給一並收回於蕭炎體內。
身後法克會長看在眼裡,停頓思索著,片刻後,一道蒼老聲音道:「果然如此,看來我估計的沒錯,解鈴還需系鈴人,夭夜公主的離魂癥唯有蕭炎可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