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作為女奴的王紫菱,本來就是要作為軍妓讓那些服侍那些軍漢的。雖然王紫菱被送來的時候渾身都是精液和污垢,甚至還被查出懷有身孕,可這並沒有遮掩住王紫菱本身的絕美容貌。自第一日起陳昭看到王紫菱的第一刻,就被王紫菱魅惑眾生的容貌和絕美的身段給吸引住瞭。陳昭與自己的四個副將一合計,也破費瞭一些錢財,再用瞭一些手段才將她弄到瞭手。
雖然說一樣是被三個供奉、皇帝、外加幾千幾萬個男人輪奸,可王紫菱在軍營的境遇的確要比羅嘉怡要好得多,可憐的合歡宗少主自進入到軍營,就如同跌入瞭另一個地獄,每日都是軍漢無休無止的奸淫,她的三個肉洞無時不刻都有粗細不一的肉棒光顧,直到射出腥臭滾燙的白濁,才會換上下一個還未盡興的男人。而且由於不輸於王紫菱的容貌,羅嘉怡更是軍漢們重點虐奸的對象。
而王紫菱的作為將軍們的公用娼妓,待遇自然要好得多,至少能吃到正常人的飯食----雖然還摻瞭些精液;能有些佈料遮體-----雖然遮不住關鍵部位,甚至在一些時候還能在軍營自由走動。至於羅嘉怡,每天吞進肚子的精液和尿液比吃到的白米還要多許多倍,更不用說連遮體的佈料都沒有,隻能被禁錮在軍妓營中任人發泄獸欲。
“菱奴,你這個小婊子,又想要瞭?”
陳昭迅速脫下自己的鐵盔與鐵甲,在除下自己的裡衣,露出黝黑精壯的身子,以及胯下一樣黝黑粗長的肉棒,頂端的棒頭紅艷艷的,形同鴨蛋。
“菱奴…菱奴…隻是想要被大肉棒臨幸。”
私處的肉唇因為長時間無節制的性交,已經向外翻開。外表的顏色更是不復少女的鮮紅粉嫩,周圍早已經變得黑峻峻的,就如同爛熟的果實。陳昭淫笑著伏在床上,用手按上那流淌著汁水的肉唇,隻需要輕輕一按,王紫菱便會發出一聲低吟,手指上已經滿溢瞭王紫菱的淫水,這樣多汁的孕婦無疑挑撥著陳昭的欲望。他將頭低下,鉆到王紫菱的腿間,張口就吸住瞭她濕軟的蜜唇。
“嗯啊…將軍…您慢點……”
王紫菱大力的呻吟出聲,兩條大腿緊緊纏住陳昭的腦袋,肉唇隨著男人舌頭的動作不停的向上挺動。還不足一炷香的時間,隨著王紫菱壓抑不住的長吟,陳昭隻感覺一股暖流噴向舌尖,那淫水的味道有些咸,還略帶些騷味,但陳昭沒有浪費一滴,帶著濃烈異性味道的淫水全部都被陳昭給吞下瞭肚。
“將軍,菱奴又有奶瞭……啊!將軍……小心孩子……”
王紫菱高聳的乳房壯大但有些下垂,乳暈也顯得黑紅,但奶水十分充足,甚至泄身之際還會射出奶水。陳昭根本不管王紫菱乃是有孕之身,整個人都壓瞭上去,將黑紅的乳頭吸得“砸吧”作響,著實讓陳昭好好吃瞭一番人乳的滋味。
“哼,菱奴,現在倒想要當個好媽媽瞭,卻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野種!”陳昭冷笑著將手指輕輕的插入肉縫中,可以感覺到裡面層層疊疊的肉壁在蠕動著:“菱奴,和本將軍說說,你都被下瞭幾次種瞭?”
“菱奴…菱奴…”
王紫菱的思維似乎出現瞭混亂,腦袋也一陣陣的疼痛,過瞭一會兒她在顫抖著回答道:“兩次瞭……菱奴已經被各位將軍……下瞭兩次種瞭,現在是第三次下種……”
“你這賤奴又不是沒有被人操到滑胎過!哼!反正又不一定是老子的孩子,就算滑胎瞭那也是小孩命不好,非得投胎到你這個賤奴肚子裡!”
陳昭丟下這句話,將王紫菱的雙腿分的更開一些,隨後“吱”的一聲,那根黝黑粗長的肉棒已經不知多少次,徹底插入到王紫菱的穴肉中。
“哦……又進來瞭……”
在肉棒插入王紫菱身體的一瞬間,就像是打開瞭身體的裡的某一個開關,王紫菱的臉像突然抹上瞭一層胭脂般的艷麗,眉眼中滿是春意與渴望,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張口吐氣如蘭。
雖然還有孕在身,可王紫菱的身體早已徹底屈服於羅厄丹的藥性中,退化成隻知道交配的雌獸。她的肉穴本就多汁,在加上藥物對身體的開發,其滋味更是無與倫比。黝黑的肉棒撥開同樣黝黑的蜜肉,鴨蛋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腹中孩子所在的位置,王紫菱的聲音由矜持到最後的忍不住大叫出聲。
“啊.....好舒服啊.....菱奴.....啊.....菱奴快要.....被將軍.....幹死瞭.....死瞭....”
王紫菱拼命地迎合陳昭粗暴的動作,仰起頭不停地尖叫著,乳房被陳昭用力而地捏得變瞭型,不斷地向外噴射奶水,下身更是被抽插得不停地顫動。陳昭的嘴更是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啃咬和舔舐,盡情品嘗著她身上的每一寸銷魂的肌膚,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劇烈的動作把虎皮床都震得“嘎吱”做響。
“哦....哦.....將軍.....在用力一點.....啊....嗯.....插爛菱奴吧……”
王紫菱緊致潤滑的肉穴的的陽具套動之下得更是猛烈,陳昭健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黝黑的肉棒肉穴中來回抽送,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呻吟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瞭。被他胸口壓下的一雙滿溢著奶水的乳房,就如被狂風吹起的南瓜,隨著劇烈的抽插搖擺晃動。
“啪啪啪啪!!”
陳昭與王紫菱滿身都是汗液,男人更是急速地以黝黑粗壯的肉棒撞擊身下那個早已水濫成災的肉穴,子孫袋打在王紫菱腿間的“噼啪”聲更是不絕於耳。無盡快感之下的王紫菱雙腿亂蹬,香汗浹背,鳳眼迷離,此時她覺得全身肌膚在肉棒的摩擦中慢慢的融化,口中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
“快....將軍.....菱奴要到瞭.....快點,讓將軍的子孫,把菱奴灌滿吧.....”
陳昭用最疾迅的速度狂插瞭一陣,身下王紫菱的肉穴內傳來一陣猶如吸吮的壓迫,隨之由她深處湧出一股燙熱的蜜水。
“哦....射瞭...讓老子給你再下一次種!”
陳昭本一直保持著瘋狂的抽插狀態。此刻被泄身熱液一燙,龜頭陣陣酥麻,這才順勢放開瞭精關,一股滾燙腥臭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王紫菱的濕熱的淫穴深處。而王紫菱被這滾熱的精液一燙,雙眼猛地向上一吊,全身癱軟,再也沒有半分力氣,隻剩下檀口一張一閉地喘息著,如同溺水以後剛剛被救上來的可憐人。
黝黑的肉棒輕輕抽出,黃白的濃精就從穴肉中倒流出來,慢慢滴淌在虎皮床上,昔日的合歡聖女王紫菱,再一次被其他人所徹底占有。
“不愧是魔教的淫娃,孩子都生瞭兩個,穴肉居然還挺緊實的!”
陳昭松開瞭拷著王紫菱雙手的鐐銬,又解開瞭束縛她腿彎的身子。但這不是陳昭大發慈悲,而是想讓這個肉玩具更加方便服侍自己。
“菱奴,還不快把本將軍的雞巴舔幹凈!”
王紫菱剛獲得瞭自由,不敢怠慢。雖然懷胎的王紫菱行動更加困難,但是她仍舊懷孕母狗一般,慢慢爬到陳昭的胯下。他的肉棒雖然不復剛才硬直,但依舊猙獰可怖。陳昭把肉棒頂到她的唇邊示意王紫菱給自己含著,她微微張開紅唇,由舌尖觸碰到龜頭,而後繞著陳昭的龜頭打轉,嬌唇摩擦著肉棒的棒身,唾液沾滿瞭大半個龜頭。
雖然陳昭那玩意的表面沾滿瞭雄性的腥臊味,甚至是刺鼻的尿味,但王紫菱就如同舔舐人間美味一般,細細品嘗。直到陳昭的肉棒慢慢縮回到瞭平時的大小,服務完畢的王紫菱才抬起頭來等著陳昭的下一步命令。
“今天沒事瞭,菱奴,明天你又要去服侍哪位將軍呢?”
“菱奴……要服侍左將軍……朱懷誠。”
“聽說左將軍喜歡把你吊起來抽打?”
“是。”王紫菱答道:“朱將軍,喜歡將菱奴吊起來玩,尤其是……四馬攢蹄的吊起來。”
“然後呢?”
“吊起來……用朱將軍的大肉棒……從後面狠狠幹菱奴的屁眼,最後……將精液全部灌進菱奴屁眼裡。莫非將軍……也想要玩菱奴的屁眼?”
“哼,一會兒再說。”
陳昭跳下床,隨意的將外衣披在身上,從桌上的小包裹中取出一個佈包,裡面是兩塊比巴掌稍大的豬油燒餅:“今天本將軍很滿意,這是你這賤奴的口糧,吃完以後給本將軍去外面打洗腳水,等洗完瞭腳,讓老子的雞巴好好通一通你的屁眼!”
“是。”
王紫菱的確是餓瞭,三口兩口便將燒餅吃下瞭肚,連手上的豬油和芝麻都舔的幹幹凈凈。然後就理所當然的準備出去穿的衣裳----甚至連佈料都不能算。打開床邊的櫃子,裡面有陳昭準備的東西:一件紅色薄紗、一雙紅色中筒高跟靴、兩件帶著鈴鐺的乳夾、兩根熟銅澆築的偽具和一條帶著分叉的細鐵鏈。
“哦……”
她半蹲下去,將兩根熟銅棒塞入前穴與後庭處,又拿起乳夾,輕輕夾在發黑的乳尖處,最後用細鐵鏈將兩根熟銅棒與乳夾鏈接,站起來時鈴鐺“叮鈴”作響,乳尖與前穴後庭的銅棒相互拉扯,更加讓她感到羞恥。隨後她顫抖著,將高跟靴套在足上,將紅紗披在肩上,提著一個洗腳用的木桶,就這樣出瞭帥帳。
“快來看啊,大肚皮母狗出來打水瞭!”
“菱奴,啥時候給咱們將軍再下一次種啊?”
“肚皮上紋瞭條蛇,下面是不是被蛇鉆過?舒不舒服啊?”
久而久之外面的士兵都習慣瞭王紫菱的存在,紛紛起哄。如果聽見鈴聲那今日王紫菱肯定是在陳昭地方過夜的;要是王紫菱束縛著繩網,嘴裡塞著口塞,那肯定是在朱將軍地方過夜;若是在右將軍何進地方過夜,王紫菱便會光著屁股起這一匹馬出來溜軍營一圈,而且這馬鞍之上還是豎瞭一根銅棒的……
沿路上無數士兵調笑奚落,甚至是公然扯弄她的溢著奶水的乳頭和系著銅棒的鏈子,她都毫不在意,隻是報以難受的表情。
隨著高跟靴 “咯噔咯噔”的踏過地面,乳尖上的鈴鐺一路作響,王紫菱一手托著孕肚,一手提著水桶,不由的向右邊一個嘈雜的大帳看去。
那是軍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