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豐官軍中,軍妓營是一個不可或缺,為士兵們發泄欲望與精力的重要場所。其中淪為軍妓的要麼是犯瞭事情的女人,因罪發配,這類人占比最多;也有其他的,例如牽連或者失勢官員的妻子或者女兒,這類女人雖然相貌與身段更好,但是基本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經常被將軍們提前選走充作私人娼妓。
但是自兩年前那個被傳作是合歡宗妖女的羅嘉怡來到瞭軍營,一下子將那些原來軍妓營的妓女們給比瞭下去。那妖女的身段,在那些“母豬賽貂蟬”的糙漢眼中,那身段與相貌簡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而且又有各種段子在軍漢中四處流傳,例如合歡宗中人盡可夫的淫魔妖女,騰龍城公開與雷豹獸交配再加上一萬個男人輪奸過她,哪個正經男人不喜歡這樣的美麗又淫蕩的女人呢?
“操你媽的!快點!”
“輪到老子瞭,你幹完沒有!”
軍妓營中滿是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尖叫與聲音,空氣中滿是酒精、汗液和精液的濃重氣息,若是有人初來乍到,必然被這氣味熏得作嘔。周圍都是一排排鐵桌,鐵桌上的女人從風雲少婦到豆蔻少女都有,這些可憐的女人或躺或趴,接受著七八個男人的猥褻與輪奸,還有一些狂放的女子甚至直接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聳動,周圍的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邊拎著酒壺一邊隨著女人高低不一的呻吟起哄。
而最中間,也是聚攏人最多的鐵桌上,披著沾滿精液的烏黑長發,羅嘉怡的身軀艱難的在鐵桌上蠕動著,小腹上拳頭大的“娼”字紋身格外醒目。她的雙腿被幾個男人用力掰開到最大,隨著黝黑粗大的男人肉棒不斷進出,豐滿且有些發黑的乳房不斷抖出一波波的乳浪,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動作從昔日合歡少主的肉穴湧出,滿滿流瞭半桌。
“啊........嗯........嗯.......嗯......太快瞭......好大.....太深入瞭........啊.....”
自來到瞭軍妓營的第一天,羅嘉怡就享受到瞭軍營中不輸於青龍大街的那一次集體輪奸,最後被奸的連腿都合不攏。由於羅厄丹的藥力讓人失智,再加上日復一日的被人操弄,她已經麻木瞭,隻是偶爾會念道李翰林的名字。現在。羅嘉怡的肉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供那些粗野軍漢淫玩取樂。沒有人在意一個軍妓的感受,何況是如此美麗的軍妓,他們爭先恐後地享用著羅嘉怡的溫暖肉穴,將自己的白濁精液射入到這個軍妓的體內最深處。
可誰有能想到,躺在鐵床上忍受軍漢輪奸的她,才剛剛生產完呢?
“嗯......啊哈........好癢啊.....嗯....翰林…流出來瞭.....不要......翰林…你在哪裡.....癢死瞭.....”
人群中已經有人安耐不住,一個大漢脫下自己的皮甲,一把擰住鐵桌上羅嘉怡豐滿的乳房,輕輕一捏乳頭上居然還能擠出奶水。大漢覺得這對豐乳甚是好玩,將羅嘉怡的乳房捏的不斷變形,在她的胸前無助的滑來滑去。玩夠瞭這對乳房,大漢將捏住羅嘉怡的下巴,將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盡根捅入到她的口中,將欲火盡數發泄在這張美妙的小嘴裡。
“這個‘翰林’他娘的又是誰,這婊子的姘頭麼?”大漢一邊用力抽插,又朝後面眾人說道:“聽說這個爛婊子被送到軍妓營之前很強呢!”
“強有屁用,哪怕有絕世武功,還不是光著屁股劈著腿子被咱們幹爛瞭三個洞?”有人插話道:“這婊子肚子都被幹大瞭好幾次,野種都懷瞭兩個,其他的都被雞巴給幹滑胎瞭!指不定等這次過來,就要懷上第三個瞭!可惜啊,生出來的都是孩子在軍營沒什麼用,都被摔死瞭!”
“前不久還有人將那軍馬帶瞭進來,馬下面那玩意可有手臂粗,可這婊子下面都被開瞭三寸,照樣都吃瞭進去。聽說被幹完以後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和擠奶一樣,嘩啦一聲就噴出來瞭!”後面一個半裸壯漢接話道。
“操!還和馬……那個過?那這個什麼‘翰林’豈不是綠帽子戴到死?聽說這是當年合歡宗埋的暗樁,在離天城花好幾千兩銀子才能幹到的屄,可惜進瞭咱們軍營,哪怕是鑲瞭金子的屄都能給咱們隨便幹,大傢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怕弄壞瞭,這個婊子的屄和屁眼都強得很呢,每天伺候幾百個人幹瞭兩年都沒死。估計幹上十年也未必能幹得死她!”
“老子……老子射瞭!”
終於,伏在羅嘉怡腿間的大漢一聲低吼,大股精液深深射入到羅嘉怡體內。
“該換老子瞭!”後面的壯漢還沒等前一個人把褲子提上,就將羅嘉怡的身體翻瞭個個,露出羅嘉怡背後紅綠相間的花蛇紋身,這紋身的顏色雖然和王紫菱的一致,但是卻正好與王紫菱反過來:一條花蛇伏在羅嘉怡的背部,呈攻擊狀,隻不過隻有半截身子盤在她的玉背上,另外的後半截則一直延伸到後庭處戛然而止,就如同花蛇是從後庭中鉆出來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那個壯漢看見紋身,更加興奮就直接挺起自己的肉棒,將那花蛇鉆出的屁股微微提起,用力擠入那已經不知道多少人進入過的後庭。
“嗯!”
隻聽含住瞭肉棒的羅嘉怡發出一聲低微的慘叫,似乎很疼,但又不太疼。那壯漢隻覺龜頭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肉緊緊包裹住。雖然經歷瞭如此長時間的交合,羅嘉怡的後庭依舊如此緊密,讓他舒爽的哆嗦瞭一下,差點沒控制住。
那壯漢又是猛然一頂,“噗嗤”一聲肉棒整根沒入緊窄的肛洞內。
“唔!”肉棒深入後庭深處,羅嘉怡柔頸竭力仰起,被肉棒堵住小嘴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悶哼,而那前面的壯漢則疼的齜牙咧嘴,原來是她的牙齒咬到瞭自己的肉棒。
“你他媽能不能別那麼用力,老子的老二都給這婊子咬壞瞭!”
前面的壯漢抓起羅嘉怡的腦袋就是噼啪兩個耳光,肉棒更是深入喉間,頂的她直翻白眼。而後面那個壯漢的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膩的後庭之中,令他渾身戰栗的快感陣陣襲來,幾乎忘瞭抽送的動作。
過瞭一小會兒,他才急促地喘瞭口氣,緊緊抱著羅嘉怡沾滿精液的屁股,奮力抽送起來。細小的後庭又滑又緊,火熱的嫩肉無微不至地包裹著肉棒,磨擦間彷佛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那壯漢體驗過最完美的感受。
“老子......老......老子等瞭,那麼久,就是為瞭玩這個小婊子的屁眼,尤其是看到這個紋身,老子…老子就……”
“啪-啪-啪-!”
後庭中瘋狂的抽送炙熱肉棒幾乎讓羅嘉怡喘不過氣來,她隻能半張著嘴,吐出幾個零碎的詞語,同時迎合著後庭的抽送,使出全部技巧來服侍這根又黑又粗的肉棒。
“啊.......嗯.......太快瞭.........要死瞭.....死瞭........哈........”
柔軟的肉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內壁的黏膜宛如無數的小嘴套弄著肉棒。那壯漢不由自主地加快瞭動作,抽送間,肉棒突然一緊,肉壁猛然裹住龜頭。
“啊啊啊啊啊啊!!!到瞭!到瞭!”
一瞬間羅嘉怡的腦子一片空白,下體噴薄的液體讓她完全失去瞭思考的能力。粘稠的淫蜜,如噴泉一般從肉穴中噴射出來,弄得那大漢渾身都是粘稠的蜜汁。
同時那大漢虎目圓睜,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腹下傳來,肉棒一陣顫抖,大股滾燙腥臭的陽精射入瞭羅嘉怡後庭深處。
前面的大漢低吼著適時的也往羅嘉怡口中噴射出灼熱的陽精,肉棒上剩餘的液體則被塗抹在羅嘉怡的臉上和烏發上。泄身過後,她無力的趴在鐵桌上,胸前劇烈起伏,嘴巴裡隻能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這樣太慢瞭,明日還要操練,咱們一起上,反正一時半會兒肯定幹不死!”
“快點,一起幹她!”
那些粗野的軍漢將羅嘉怡又翻瞭個身,一個接一個地壓在羅嘉怡的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自己的肉穴。而其他輪不上的,則將自己的肉棒交到羅嘉怡手中握住,或者幹脆抓住她的玉足套弄起來。
“小騷穴真棒啊……”
“這婊子怎麼不叫瞭?莫非是快被幹死瞭。”
“不會不會,那有那麼容易!”
他們獰笑歡呼著,毫不憐惜地在羅嘉怡的體內沖撞,盡情享用著她美妙的肉體。
羅嘉怡趴著、躺著,或者是分開腿,蹲在地上吃下那些軍漢們帶著污垢和騷味的肉棒。他們的肉棒都那麼的長,那麼的硬,像一根根燒得通紅的鐵棍。她麻木的分開自己的雙腿,任由那些肉棒深深的插入到自己體內,留下一個個污濁的印記。
滿是污垢的臀下全都是黏乎乎的液體,分不清是淫水、汗水還是陽精,無數男人的子孫都射入到羅嘉怡狹小的花宮、後庭和小嘴裡。流淌在鐵桌上的蜜液和陽精早已幹涸,在一群粗野軍漢頻繁粗暴交合虐奸下,那流淌著腥臭液體的肉瓣早已大大的張開,顏色發暗,連小腹也由於盛載瞭過多的男人陽精而微微鼓起。
合歡少主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嫩的肉穴早已經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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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軍營外圍的士兵,自然沒那麼好命,別人都能去飲酒作樂,這些外圍的倒黴鬼隻能看著熱鬧非凡的軍營之內,狠狠的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媽瞭個巴子,為啥今日是老子值守外圍,好的屄又被其他人給搶走瞭。”其中一個士兵抗著槍,滿嘴皆是抱怨。
“嘿,知足吧!明天又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像我們一樣在這裡抱怨瞭!這七萬兵裡倒黴的就幾個,明日就可以好好樂呵一番,省的老子在這裡受著這鳥氣。”另一個士兵答道。
“明天……離他媽天亮還長著呢……老子又不是那禦前侍衛,給皇帝站一夜的賞錢可比咱們要多瞭去瞭!”
兩個士兵邊走邊聊,絲毫沒有註意到,周圍的草叢中,兩雙亮閃閃的眼睛正盯著他們。等到這兩個士兵走遠瞭,其中一雙眼睛又迅速掃視瞭燈火通明的軍營一眼,對另一雙眼睛使瞭個眼色,兩個人靜悄悄的消失在草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