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馬車徹底被毀去,天豐殿中幸存的人這才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瞭起來,本來殿中的豪華陳設都被撞的粉碎,被轉到的宮人,尤其是離門最近的侍衛與太監,隻能躺在地上發出滲人的呻吟,而又有一部分人早已在撞擊中白白丟失瞭性命。剛才被皇帝點到的方姓幼女看著一片狼藉的天豐殿,隻能蹲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嘴邊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吟語。
而與倒黴的宮人不同,此刻隻有那持刀老人傲然站在天豐殿中央,還保持著抬手出掌的姿勢,顯然剛才那關鍵一擊便是此人所做。若不是皇傢供奉及時出手,那天兆帝還不得當場駕鶴西去。
「皇上!皇上!」於德海滿臉都是白灰,帽子也不見瞭,十分狼狽:「剛才有太監來報,說是有一輛馬車突然從宮門闖入,連闖九道宮門,這才撞進瞭天豐殿,驚嚇瞭禦駕!」
可見到這一切的天兆帝面無表情,也不說話,雙手顫抖著托著的龍椅扶手,嘴裡隻是含糊的發著兩個音:「呃……呃……」
「皇上!皇上您怎麼瞭?」
「呃……呃……呃……」
「來人!來人啊!皇上失心瘋瞭,趕緊給雜傢弄糖和烈酒來!」
一旁一樣是滿面白灰的小太監趕緊遞來一壺禦酒,並且往裡面加瞭一大勺糖,於德海趕緊將摻瞭濃糖的烈酒遞瞭過去。天兆帝捧起酒壺猛地灌瞭兩大口,這才恢復瞭神智。
「皇上!皇上,您還好吧?」
「你覺得現在的朕好不好,朕現在好的很!那些禦林軍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區區一輛馬車都攔不住!再有,若是那禦林軍及時來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傷,若是那些待選的美人有恙,朕非得治他們死罪!一群廢物!」
這會兒天兆帝才發覺自己褲襠濕熱,原來剛才刺激實在是太大,當朝皇帝居然被嚇得尿瞭出來。就連身旁的於德海,也能聞到天兆帝褲襠裡濃濃的異味。但若是現在有什麼動作的話,恐怕會讓其他人察覺,尿褲子的事情大傢還是裝作沒看見好。
「還不快叫禦醫來,給朕的美人看看傷!」
幾個並沒有受傷的太監與宮女不敢怠慢,急忙離開大殿尋禦醫去瞭。
「老夫救駕來遲,望陛下恕罪!」
這會兒天兆帝才註意到大殿中間那個下跪之人,果然是皇傢供奉,心想這羅厄丹還真是不錯,能牢牢控制住這些高手為自己賣命,危急時刻還能出手救自己,剛才險些被馬車撞死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起來起來!你何罪之有,若沒有你朕還有命在?於德海,等清理完天豐殿,賞給皇傢供奉白銀一萬兩,綢緞五十匹,珠寶兩箱!」
「多謝皇上!老夫不過是隨意出手而已,陛下有真龍庇佑,自然能化險為夷!老夫本是有重要事情稟報,但眼下……」
天豐殿中一片狼藉,更是有無數閑雜之人,顯然並不適合。
「移駕,天豐殿後廳!於公公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瞭。」
於德海點點頭:「皇上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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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豐殿後廳。
「你說什麼!豈有此理,擅殺投效朝廷的一派掌門,這些刁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朕!」
天兆帝唐韋狠狠一拍桌子,持刀老人急忙跪下:「皇上請息怒,老夫所言句句是真,皇上切莫被一群魔教餘孽氣壞瞭身子。」
「本來隻是老夫在江湖上的朋友說起過此事,但是老夫差人去查之後發現這的確是真的。而且那個殺人者,恐怕皇上還有些許印象。」
「誰?」
持刀老人抬起頭來:「皇上可記得兩年前有兩個合歡妖女落網,最後被處以與野獸野合並被萬人輪奸的極刑。」
「呵,這個朕當然記得,那兩個妖女一個叫王紫菱,一個叫羅嘉怡,乃是合歡宗聖女長老級的人物,風流騷媚,艷名遠播。這兩個人被關入牢中之前,朕還特地嘗瞭嘗她們的滋味,果然是不同凡響。但這又和她們有什麼關系?」
「當年的通緝令上有三人,除瞭這兩個合歡妖女,還有一個叫李翰林的江湖人。早年李翰林本是正一派出身,後來叛出,而那正一派的掌門白山老祖也與其有仇。而這兩個妖女,本就是那李翰林的姘頭。而且因為這兩個妖女的存在,李翰林與合歡宗的關系十分密切。」
天兆帝笑瞭笑:「我還以為是什麼英雄人物,原來女人也被朕給睡瞭,真是個綠帽王八!那供奉的意思是,李翰林殺人,不光是為瞭尋仇。」
持刀老人點瞭點頭:「皇上英明,李翰林這次突然刺殺白山老祖,再加上剛才馬車沖撞天豐殿,恐怕更是合歡宗等魔教在這個人背後故意向皇上與朝廷示威。老夫建議,應該迅速發兵剿滅,以絕後患。若是魔教以此為基礎生根發芽,恐怕中州還要再重演一次群仙峰大戰。」
群仙峰。
當年唐韋為瞭剿滅魔教,控制正派,抓住瞭這個時機,徹底將一幹魔教從中州抹去。想不到那麼多年瞭,這些人居然陰魂不散,又死灰復燃瞭!
「屆時,朕將禦駕親征,同時召集投效朝廷的門派掌門共商大計,待出征之時,請幾位供奉與朕一同前去,貼身護衛。供奉大人先退下吧,其中的細節還需要仔細斟酌才行。」
待持刀老人離開,於公公站在瞭天兆帝身邊:「皇上,那這次馬車闖宮的事情?」
「找到駕車的車夫以及其雇傭者,以裡通魔教之名關入大牢等待發落!護衛九道宮門的禦林軍士兵杖責五十,軍官杖責一百;禦林軍中傳信者,杖責一百!自今日起,宮門嚴加看管,每時每刻都得有人駐守,違令者杖責五十!一群廢物,連宮門的看不住,今天要是有馬車闖進來,明天就會有刺客來拿朕的腦袋!」
天兆帝原地發瞭一番火,等到皇帝氣消瞭,於公公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要不要宣軍中人士來見?還是繼續甄選民間美人?」
「當然要宣軍中人士!哼!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讓驃騎將軍陳昭,立刻來與朕商討剿滅魔教事宜!另外發信給天女門、瓊華宗、蓬萊派和神農教,讓這些門派的精銳弟子與天軍一道,將盤踞於正一派的魔教一舉剿滅!」
「那,荒漠金光城的達拉尼要來訪,屆時皇上還見不見?」
「金光城?朕去打仗還來不及,見個屁!等那些吃沙子的土鱉到瞭,就送到驛館去,若是對方問起,就說是皇帝禦駕親征,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瞭。要不是他們來瞭,朕才懶得理那些土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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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豐王朝的大軍花瞭四天就集結完畢,這一次天兆帝抽取瞭中州境內大約四成的精銳軍隊,再加上三千禦林軍,總數大約是七萬多人。這隻不過是中州龐大軍隊的一個縮影,要是真的打仗,至少可以拉起數十萬人的隊伍,可其中大多都是沒有經過操練的農兵,真正的常備軍隊不過十分之一而已。
他們又花瞭三天等待三個門派的人到位,像是蓬萊派、瓊華宗和神農教兩個受朝廷控制較深的門派,都第一時間抽調瞭大多數精銳弟子前來與官軍合流,隻剩下天女門的人一直遲遲未到。據回來的信使說,孟行雨和葉流霜已經頒佈瞭封山令,這段時間不與任何人往來,而掌門與天門聖女也並不在,拿不定主意,所以愛莫能助。
聽到這個消息,天兆帝又大發瞭一通脾氣,心裡想著等班師歸來一定要讓雷豹獸奸瞭這兩個婊子天女,但也無可奈何。這一戰本就要速戰速決,不能由得一個天女門擾亂瞭大局,第七天大軍便在驃騎將軍陳昭的率領下,走大路前往正一派所在地。
是夜。
大軍紮營歇息,驃騎將軍陳昭率領的官軍處於前鋒,中間則是禦林軍和皇帝的禦駕,三個門派的精銳弟子則是殿後。
大號的火堆上面,一頭豬被破腹放血之後再用木桿穿過,架在火上讓兩個士兵旋轉,慢慢烤熟。這豬並不是軍需,而是從周圍的村子裡搶來的。到天兆帝這一代,軍隊開支的腐敗更加嚴重,許多士兵食不果腹,隻能去沿途村鎮強征糧食和肉,更有甚者,縱兵盜搶,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軍隊紀律的松弛,已經到瞭令人發指的地步。可將軍們才不管呢,隻要士兵不造反,他們幹什麼都可以。除瞭烤全豬,不遠處的軍妓營也是燈火通明,無數的軍漢正在等待著空出來的軍妓為她們服務。當然,作為驃騎大將軍當然沒這同樣的困擾,他早就為自己準備私人的肉玩具。
陳昭撫瞭撫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撩開帥帳的佈簾,在帳中巨大的虎皮床上,用精致獸皮縫制的暖被中露出長長的烏發,陳昭搓瞭搓手,一把將暖被掀開,隻見虎皮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烏發完全遮住瞭她的臉,全身赤裸一絲不掛,雙乳沉甸甸的垂著,乳頭發黑;小腹高高隆起,顯然早已經懷上瞭孩子,雙手被鐐銬反銬在背後,大腿與小腿則被用繩子折疊捆綁起來,無法伸直。
而仔細看去,這個女人的乳間到小腹再到私處的神秘地帶,竟然被紋上瞭一條紅綠相間的兇猛花蛇。蛇尾伸直,從乳溝中垂下,蛇身則環繞瞭女子的腰間兩圈,直到最前端紋在肉唇上方的蛇頭大嘴張開,似是要噬咬女子的私處。這花蛇紋身,再加上女子懷孕後的身形,更是顯得既詭異又淫靡。
不僅如此,女子的左側小腹上,還被紋瞭個拳頭大小的「娼」字,以顯示她原本低賤的身份。
陳昭將女子披散的烏發撩開,露出她原本魅惑眾生的俏臉:「魔教聖女王紫菱,睡夠瞭沒有?」
女子仿佛是收到瞭十分滲人的刺激,身子猛地一抖,眼看到面前的驃騎大將軍,一瞬間的恐懼都化作滿眼媚人的春意:「現在已經沒有聖女王紫菱瞭,隻有可以隨便讓大肉棒臨幸的菱奴!菱奴下面已經濕瞭呢,將軍可以隨時用您的大肉棒臨幸菱奴,用您滾燙的精液射滿菱奴低賤的花宮。」
說罷,女子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將腿間還沾著幹涸精液的私處徹底的暴露在陳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