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將是一個令人失眠焦慮的夜晚。有時候你面臨一個選擇的時候,對各種選項都會猶豫不決,因為那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都將改變你的未來生活。而今天這樣失眠的夜晚不僅僅是我,我想還有柳晨,尤其還有薛平。她會怎麼做呢?會選擇什麼選項呢?我沒有可以肯定的答案。還有我自己,也一樣在選擇中不停地搖搖晃晃,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傾斜才是唯一正確的。
白天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當夜晚帶著醉意悄悄來臨的時候,我的焦灼情緒稍微減輕一些。
手機的鈴音響瞭,這之前我把音量已經調到瞭極限。我都沒有留意是誰來的電話就習慣地接聽,說瞭句:「喂,您好。」
「是我。」是薛平的聲音,「我現在就準備過去你傢。」
「好的,我等你。」我壓下心頭略過的一波激蕩,平靜地回答著。
對方掛瞭電話,我下意識地看瞭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18:21」。
沒有人會明白,來到我住處的距離對薛平來說是多麼的漫長,當她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樣子。
我又下意識地看瞭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20:38」。
「你怎麼過來的?」我問。
「打的士。」
「難道遇見堵車,這麼慢?」我問。
「沒有……你不要再問瞭。反正結果是我已經來瞭。」
「還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來不冷嗎?」我問。
「好脫。」薛平冷淡地說。
「好吧。」我說。
「……在那個之前,你要向我保證你要言而有信。」
我拿過那些之前就準備好的一摞子優盤,對薛平說:「所有的視頻都在這裡瞭。不過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確認一下。」
「我和你上過床以後,我負責把這些視頻資料銷毀,你不能留有備份,不能發佈到網上去,不能讓宋洋知道……」薛平說。
我打斷瞭薛平的話,對她說:「我會保證你說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許我和柳晨的關系,我們會去G市不聲不響的生活。我們不會告訴宋洋我們的事情。你也要對這個事守口如瓶。可以嗎?」
「……好。」
我把樓房的門鎖好,對薛平說:「去我的臥室吧。」薛平聽我說完,默默地跟著我走進瞭臥室。
我臥室裡的實木大床,三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夠用,而且結實。結實也是我對床的唯一的標準要求,我沒有購買席夢思床墊鋪在床面上,就是簡單鋪瞭兩層厚厚的棉花褥子,從我的習慣來看,這樣就已經非常舒適瞭。
我在床頭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邊上。我用手摸瞭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滿著年輕特有的彈性。這個舉動讓薛平感覺很不自然,她的臉上顯出忍耐的神色。我沒有理會,開始解她牛仔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帶,我想著脫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這裡的洗手間用一下。」薛平的身子在發抖。
「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在那裡沖個澡。」我說。
薛平進瞭我的衛生間,我大聲說:「如果洗澡的話,沐浴露什麼的都放在水池邊壁櫃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話就用吧!」
不一會,衛生間裡傳來瞭水聲,我想薛平現在是不是在裡面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瞭。我的大床在之前隻有柳晨的身體在上面和我翻滾過。可誰能想到,第二個將在這個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竟然是當年的班花薛平,更不可思議的是,薛平還是柳晨未來的準兒媳婦兒。換一種說法,就在這張床上,我把宋洋的媽媽睡瞭,然後,我把宋洋的老婆睡瞭。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我把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都睡遍瞭。或者也可能睡瞭三分之二,為什麼呢?因為宋洋可能會有個女兒。我對自己會產生出這麼惡毒的聯想出來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沖澡的時間太漫長瞭,我催促瞭好幾次,她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不情不願地出瞭衛生間的門。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瞭。
在臥室裡我說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層,末瞭也是個脫精光的命。薛平也不言語,就那麼默默地站著。
我說:「幹嘛來瞭你自己還不清楚?把外衣外褲都脫瞭吧,留身內衣內褲就上床上來吧,我一會親手脫。」
薛平原本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瞭,也消失瞭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脫下瞭牛仔褲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貼身內衣的時候,爬上瞭我的大床,蜷縮著身體側躺在我身旁。
「老同學你一定挺緊張的吧,是不是?先說說話吧。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平:「……」
「好吧,看起來你沒有什麼話可說的,那麼我來說幾句吧。你真是很美,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漂亮,可能現在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都在恨我發狂吧?但是這樣會讓你對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為瞭我向你下跪,你為瞭宋洋可以爬上我的床。你們都是很瞭不起的女人。可是為瞭我和柳晨,我必須采用極端的方法,把你薛平脅迫來瞭。也可能隻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在感受自身悲哀的同時,才會產生出一些共鳴,找回一點點對別人遭遇的憐憫吧。」
薛平:「……」
「現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讓你違心的來是為瞭柳晨……現在我讓你走也是為瞭柳晨。雖然昨晚我已經想好瞭選擇,可我承認在看見你的那一刻我不免還是猶豫矛盾瞭一下,想著把你肏瞭。而且我覺得我有辦法可以讓柳晨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幕的發生。可是我想那樣我一輩子,面對柳晨的時候,良心都會不安寧。你在這裡答應過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我答應你的我也會保證做到……現在你可以走瞭。穿上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