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薛平返回學院的當天,在站臺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薛平對柳晨說:「柳阿姨,祝您以後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前我的反對是出於種種誤解。希望您能原諒我。」

  薛平說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謝謝你,平平,也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瞭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裡的好天氣,為什麼還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瞭,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好啊。」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瞭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瞭……」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麼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像經歷瞭很漫長的歲月,也經歷過瞭許多悲歡。終於有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裡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倦的力量。謝謝你,柳晨……是你讓我走入瞭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瞭一個美麗的春天。」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麼,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隻看見你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口交呢?想想就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啊!」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瞭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吶,總讓我想起你來,又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瞭。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麼?」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瞭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瞭……

  就在我和柳晨給薛平送行回來的路上,二偉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趟,聲稱有好朋友要請咱們吃飯,柳晨一個人要回傢去,我呢是非拉著柳晨和我一起去。

  結果這頓飯是二偉哥哥的朋友請的客,原來因為我的服裝小店準備出兌,他有心思兌下來。現在N市經濟不是太景氣,他愛人也沒瞭工作,打工看老板臉色又蠻吃辛苦,就想著給老婆兌個服裝店自己幹點什麼好一些。二偉在旁邊一個勁替我吹噓我的服裝店經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賺錢,人氣如何如何的旺。這位三十出頭善飲的紅面膛老哥也一個勁的點頭給我說客套話,我幾乎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殷勤才好。末瞭到是二偉點明瞭,話說都是自傢人,小昭這個買賣正興旺,幹到如今這麼紅火也不容易,兌費呢也不能讓我太吃虧。然後又對我說我這個店還是兌給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為旁人兌下來以後,貨源的事情恐怕就要自己想辦法跑瞭,傢裡大人那邊是不肯輕易放貨給本市不相幹的人的。

  我聽二偉這麼一說,也就立刻拍瞭板,現在就答應兌給這位紅面膛老哥瞭,至於多少錢對方看著給吧。對方聽我這麼幹脆非常高興,說連貨帶地方給我十五萬。二偉也很滿意,說老哥接手這段時間,恐怕得需要我給幫幫忙。我說這個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平常賣貨都是柳晨的事兒,我就會收個錢什麼的。二偉開玩笑說生活才開始有點小甜頭我怎麼就有點開始忘本瞭呢。紅面膛老哥著急瞭,趕忙說這個能不能幫幫忙,你們傢嫂子整個一個外行啊。我說這樣吧你問我媳婦兒吧,我指瞭指柳晨。柳晨聽我怎麼一說,白皙的面龐刷地一下子泛起瞭紅暈。紅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個弟妹啊,說:「你要是願意接茬給你嫂子幫忙,還是留下來接著幹吧,咱們都算一傢人,和和睦睦的沒說道。」

  二偉把話頭接瞭過來說:「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開說,我得替他說幾句。幫幾天忙是可以,不過去G市,小昭可得帶著媳婦才肯去,是不是?」

  雖然二偉是替我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柳晨,柳晨原本紅暈的俏臉現在算是徹底紅透瞭。我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聲瞭,就說:「這個嘛,二偉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媳婦兒我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離開。」

  二偉對我說:「現在小店的事情也談妥瞭,皆大歡喜。小昭你也不用著急去G市,應該帶著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去旅旅遊什麼的……」

  就這樣我和柳晨美美地吃瞭一頓才和二偉他們告辭離開。其實柳晨平常為瞭保持身材吃的並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悅,又加上善飲的紅面膛老哥太會勸酒,讓柳晨著實喝瞭不少杯啤酒,滿面紅潮消散不去,話也出奇的多瞭起來,我看柳晨這個狀態就對她說:「晨晨,今天去我傢住上一晚吧。你一個人這個樣子在傢我不放心。」柳晨聽完隻是輕聲地笑個不停。

  到瞭我傢樓下,柳晨就堅決自己不肯走瞭,隻膩膩地靠在我身上,這下可苦瞭我把跌跌撞撞的她連摟帶抱著上瞭五樓。開瞭房門進瞭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坐倒在沙發上,我剛想著喘口氣,柳晨就撒開嬌把我抱住,帶著醉意說:「多叫我幾聲媳婦兒聽聽,我喜歡聽你管我叫媳婦兒。」

  「媳婦兒是叫給外人聽的,咱倆單獨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叫。」

  柳晨立時不樂意起來,對我說:「原來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說:「叫媳婦是遠遠不夠的,我應該叫你『大寶貝』。」

  柳晨這才開心的呵呵一笑,高興地說:「嗯嗯,這個當著外人是不好意思叫出口的。以後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婦兒,咱倆單獨的時候就隨便些,叫『寶貝』也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歡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瞭。」

  我認真地對柳晨說:「這個你今天就隻需要說一次,我一定會記得緊緊的。我的寶貝兒媳婦兒。」

  柳晨略帶沈思狀,很久才開口對我說:「如果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如果當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該有多好。從一開始就當你的媳婦,不要說是菊蕊,連我的處女膜也一起給瞭你,讓那種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裡該多好啊。」

  我說:「原本今天都是雙喜臨門,薛平理解瞭咱們,服裝店也算圓滿出兌。你怎麼反倒突然把話說的傷感起來瞭?」

  柳晨幽幽地說:「我害怕自己老瞭,越來越老。我害怕自己老瞭以後心中偏偏還會住著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說:「人們說海枯石爛,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頭都有爛掉的一刻。人生更是短暫,像現在這樣相聚時刻在一起不就是圓滿嗎?」

  說完我把一隻手隔著柳晨的褲子,就掏向她的褲襠。柳晨被我突然襲擊,驚呼一聲:「幹嘛?」

  「想和我媳婦兒做愛啊。」我笑著說。

  「那也沖洗一下再做,我那會都偷偷去過兩次衛生間瞭,得洗洗才行。」

  「好吧,樓房面積小浴室空間也小,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

  「我洗完瞭,你也一定要洗。聽見嗎?」

  我看見柳晨走向浴室,答應瞭一聲「喳,你說的都是聖旨。」

  和柳晨仔仔細細的清洗不同,我隻簡單打瞭肥皂沖洗瞭一下,身上沒有完全擦幹就光溜溜的從浴室裡走出來瞭。柳晨這邊已經一絲不掛躺好在我臥室的床上等待著瞭。在以前柳晨可不會這樣,即使做愛時候一絲不掛的,可這之前身子總還是想著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個被角蓋在私處。

  我挨著柳晨仰面也躺在瞭大床上。柳晨側起身子靠緊我,深情地吻著我的臉,一隻手非常自然地搭在瞭我的肩頭,柔柔地撫摸起來,還把她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擡起來壓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蹭,時不時地用她自己光潔的腳心摩擦我的腳面。不知為何,此時的柳晨隻讓我感到無比甜蜜,我不禁為瞭這份舒適閉上瞭雙眼,竟想要沈沈地睡去。

  我自己倒沒怎麼,柳晨卻是慌瞭,放在我肩上的手,換瞭地方抓起我的陰莖,嘴裡直說:「哎呀,你個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睜開眼睛,問柳晨「我真睡著瞭嗎?」

  柳晨說:「你打呼嚕都出聲瞭。」

  我不好意思地「啊」瞭一聲。才對柳晨說:「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手裡攥著我的陰莖加瞭一下勁說:「我喊的是你的這個——『小和尚』。」

  我聽柳晨一說,也笑瞭,我說:「這個才不是小和尚呢,這是個小棒槌,好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門關。」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小說《黃金時代》裡王二叫這個東西是小和尚。可能沒有頭發,光頭,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問柳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點意思。我們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有沒有說你們女人那地方叫什麼啊?」

  柳晨想瞭想,對我說:「好像隻有說,我們女人傢那裡有個毛紮紮的器官。可我的陰毛並不是很多的呢。」

  我說:「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瞭得讓我先好好看看媳婦兒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瞭。」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嬌艷性器官,陰阜和陰蒂因為情欲勃發已經充血變得更加飽滿起來,而花瓣一樣的紅粉色小陰唇卻嚴密地閉合著。雖然就在剛剛柳晨還說著如果我們都是以年輕男女的身份相遇,她會把處女膜交給我,但那畢竟是一種美好的願望,無法成真。現實卻是,這個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經的同學,宋洋媽媽生殖系統的一部分。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過這個器官來到瞭外面的世界。當然這裡也曾經是一個男人的禁臠之地,是別的男人無法染指的隱秘所在。柳晨和我的關系已經無需多言瞭,可每次我發呆端詳柳晨陰部的時候,我仍然會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野蠻的入侵者,又像一個小心翼翼的竊賊,在貪婪索取著原本就不應該屬於我的寶藏。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總是有著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可另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給予瞭我無比的勇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掠奪的欲望。

  我用兩根手指去捏那道緊閉著的肉縫,讓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一樣。我曾經用雙手向兩邊往外擴展著拉開過柳晨的陰唇,拉開到極限的時候,陰部那道本來閉合的狹長肉縫就會變成一個圓圓的「○」型,像是一個驚訝的少女張開櫻桃小口發出疑問著的「哦」?我也喜歡看柳晨的陰道,分開小陰唇後,去看裡面因為充盈著濕滑的愛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粉紅色的肉褶。柳晨情欲高漲的時候,愛液會變得更為粘稠起來,那個時候嬌穴裡面就不僅僅是亮晶晶瞭,倒好像是塗滿瞭誘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長時間觀賞柳晨的性器時,都會讓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說話來阻止我。今天也是這樣。

  「女人的那裡是多麼醜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的那兒看?」

  我說:「女人的臉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給所有男人看的。隻有這裡才是對內開放隻許給自傢男人看的。你說我喜歡不喜歡看?」

  「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瞭。」柳晨對我說完又笑瞭。可能是她原本就俏紅的臉龐帶有幾分醉意,那樣笑容看起來嫵媚極瞭。我的「小和尚」醒瞭。

  我說「你叫我那個東西『小和尚』,讓我忽然想到一個做愛姿勢。你身材好腰又細,正好來試試。」

  柳晨好奇地問:「你又想出什麼新花樣折騰我啊?」

  我說:「來,坐我大腿上,把你的兩腳打開盤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說的坐在瞭我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纏上我的腰,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肩膀,我也把雙手環抱摟緊柳晨的纖腰。

  柳晨歡欣地說:「這個姿勢好親密啊。」

  我笑著說:「當然瞭,你可以摟著我動,還可以看著我,還可以一邊親吻一邊說隻有咱倆才能聽見的悄悄話,如果是體型臃腫的女人,勉強做這個姿勢也沒樂趣。好像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吧?」

  柳晨嫵媚地對我笑著說:「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現在豈不成瞭觀音啦?」

  我說:「對對,你是白玉觀音。」

  柳晨面顯紅暈地對我說:「那我這個觀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嗎?」

  我笑著說:「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觀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著小聲對我說:「觀音姐姐我這下面可沒有蓮花可坐啊?倒是有個小棒槌變的『和尚』等著呢。」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每次觀音菩薩下來凡塵,都是給我等這樣虔誠的善男信女送子而來的。現在求觀音姐姐顯靈給小的個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嚴肅地對我說:「你的虔誠恭敬我倒早有耳聞,送你個一男半女原也無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畢恭畢敬地問:「如何才能讓觀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緊我的肩膀,親瞭親我耳朵,輕輕地說:「和觀音姐姐配對才能讓觀音姐姐的子宮為你受孕啊……」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再也裝不來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真的是很開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瞭。這是一直以來我最大的心病呢。」柳晨接著說:「…沒想到,讓你把她給說通瞭。每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能夠把問題給我解決好……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反倒越來越依賴你這個大孩子而離不開瞭呢……」

  聽柳晨這樣說,我心底裡真的是不免慚愧起來,因為柳晨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和薛平之間發生事情的經過。當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愛的視頻打瞭個薛平措手不及,也許薛平太過在意傢醜不可外揚,才被這個「醜」給鉆瞭空子。正如人們常說的「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夠冷靜下來加以考慮的話,估計不會被我輕易脅迫。雖然結果是薛平答應瞭我的要求,今天在車站的送別也和柳晨表達的很好。隻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違心的說辭,不太可能是出於本意。但願不是柳晨高興的過早瞭,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柳晨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應柳晨我是如何說服薛平的,我隻想趕快叉開這個話題,就順嘴馬馬虎虎地對柳晨說「……難怪你曾經提過,薛平真是個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氣……」

  沒想到這讓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滿地說:「和我在床上,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我說:「真沒想到,晨晨竟然會為我吃你未來兒媳婦的醋?」

  柳晨不依不饒地用嘴咬我的肩膀,還很用力的感覺。我被咬疼瞭,求饒著說:「白玉觀音姐姐,再咬一會,我的那個小和尚都徹底軟瞭。」

  「呵呵……」柳晨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出聲來,不肯再咬瞭,接著把她的紅唇貼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靈動的遊蛇一樣鉆進我的嘴裡,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現在到底醉不醉?」

  「暈暈糊糊的,好像心裡又清醒似的。怎麼啦?」

  「那就趁著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過一會你睡著瞭,我就給你身上抹點潤滑液繼續肏你。試試什麼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說完,下身貼著柳晨流滿愛液的陰戶,對好那道肉縫,輕輕一用勁兒就把我的陰莖給懟進去瞭,雖然柳晨早有準備,還是嚶嚀瞭一聲「好大」。

  我的陰莖一入柳晨的嬌穴,她章魚一樣的陰唇就給我的陰莖攥緊瞭。我在柳晨的耳邊說:「觀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對姐姐『毛紮紮』的器官畢恭畢敬,不敢亂動,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瞭一下我的肩膀,啐瞭一句:「去你的。變著法兒的調戲人傢。」可話雖是這樣說,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動起來瞭。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總是被動著默默等待著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說的隻當是我一個人的木偶,可著我去擺弄操縱,不過現在卻已經發生瞭很大變化瞭。沒有追到柳晨之前,我隻接觸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小姐,對女人沒有深切的體會。和柳晨在一起後,我才多少開始明白瞭點,女人什麼樣的床上表現或者和她的男人有直接關系。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現就是拘謹,消極,會認為交媾這等私密之事很是醜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瞭床,她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喚醒。現在的柳晨也隻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徹徹底底放下羞恥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野的真實一面,釋放出肆無忌憚又無限妖冶的誘惑與懇求,流露出一個成熟雌性對年輕力壯雄性的需要,求歡的信號。而伴隨著做愛次數的頻繁增加,她對我也是越做越愛瞭。

  柳晨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問:「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麼呢?」

  「你聽,咱倆胯下交合的聲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動一開,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愛撫著柳晨的纖腰玉背說:「小蠻腰加把勁,我就喜歡媳婦兒這樣有滋有味的女人。」

  柳晨抿著嘴笑,好像用鼻孔發出著「嗯嗯」的聲音,腰部上下起伏著,扭動的幅度加大瞭,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膛前撒著歡兒地晃動。陰唇緊緊夾裹住我的陰莖,好似在她的嬌穴裡繞著圈的研磨。

  「我喜歡看你淑女發情的媚態。繼續使勁,媳婦兒,夾我的『小和尚』。」我邊說邊親著柳晨的臉頰,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縫頂端那粒凸起的陰蒂上,也跟著柳晨腰部的扭動畫著圈一般按壓那粒敏感的肉珍珠。「媳婦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種天然純潔的,強烈情欲。進入狀態就會釋放出來,繼續使勁,媳婦兒……」

  隨著柳晨發出長長的,拖著那聲:「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嬌穴肉唇的痙攣之下,噴出瞭濃精。

  柳晨像是用盡瞭所有氣力癱軟在我身上,頭搭在我肩頭,無力地說:「抱抱……」我就那樣緊緊地抱住瞭她溫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