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陵江口,數十艘戰船列隊順江而下,頭一個便是王詔麟的座船,船上旌旗飄揚,隻見頭門、儀門、丹墀、滴水、官廳、穿堂、後堂、庫司、廁屋一應俱全,皆是雕梁畫棟,象鼻挑簷,挑簷上都裝瞭銅絲羅網,不許禽鳥污穢,正中最高旗桿上高掛楚國公司徒峻和大都督王詔麟的旗幟。
「益州新附人心未定不宜大動幹戈,本地豪紳根基頗深,便宜蜀人治蜀,故而益州所附官吏官職一律不動,照舊留任,以思穩定人心,國公爺看如何」王詔麟坐在官廳上座,右手邊正是楚國公司徒峻。
「詔麟公子年紀輕輕便已立下如此大功,獨掌一方身任封疆大吏,等回瞭京城將來假以時日可比令尊瞭」說話的正是新晉楚國公司徒峻,人雖中年但依舊龍虎精神,神態不減當年,「公子爺取得如此功勞還不是有國公爺您指導有方嘛」坐在司徒峻身邊的瑛劍雙手捧著酒杯,白花花的胳膊稍加用力便將雙乳擠出瞭一條深溝。
自從原配夫人死後,司徒峻便未在續弦,傢中雖有幾名姬妾但都恪守深閨禮法,節禮操守,平日裡也都是低眉順眼的服侍,端的是無半點情趣,不像王詔麟麾下美人這般嫵媚妖嬈,司徒峻接過酒杯順手在瑛劍的胸部下端抬瞭抬,手感極好,瑛劍見楚國公動瞭手腳,更是放開膽子湊瞭上來,一對豪乳緊貼著國公爺的胳膊不住的摩擦著,司徒峻在那對胸乳上揉瞭幾把,是個不錯的床上寵物,就是可惜讓王詔麟這個小子都給玩爛瞭,舉手投足間一股子的淫騷勁,雖是夠味道但著實讓楚國公司徒峻有些提不起興致。
峨眉派前任掌門金香玉和玲瓏兩女一左一右跪侍在王詔麟身邊,金香玉一身粉色紗裙,下擺分開在兩邊露出肥滿的臀部來,美艷的臉蛋上卻是羞臊不已,「來,國公爺敬你一杯,多虧得有國公爺此番入蜀才能為大黎收復疆土,此等功績當彪炳史冊」王詔麟拿起身邊服侍的金香玉酌好的酒敬瞭司徒峻一杯,順手還在金香玉那豐碩的臀部上捏瞭幾把,金香玉雖是侍奉過人但哪裡像今日這般羞恥,臉蛋漲的通紅,被王詔麟這麼一捏,身子一抖差點叫出聲來。
金香玉好歹也是峨眉派前任掌門,主掌峨眉派二三十年,就算是入瞭盛府之中也是與府中夫人有同等待遇,今日卻是被王詔麟喚來如此羞人,連手上服侍的動作都忘瞭,哪知這羞怯的模樣卻是讓一旁的楚國公司徒峻看呆瞭,在金香玉身上不住的打量,王詔麟全然看在眼裡,心裡開始暗暗盤算著與這位楚國公交好對自己有多大益處。
司徒峻雖是皇親國戚出身但祖上是旁支不受重視,故而隻能任職荊州一地總管,在司徒傢諸多皇親國戚之中絲毫不顯眼,直到先皇宮廷政變之後將京城裡的皇親國戚殺得差不多,這時才顯現出來司徒峻這一脈開始受先皇重視,不過司徒峻這麼些年坐鎮荊州不顯山不露水的,從不參與任何朝堂紛爭,自己就算是有心結好對方也未必肯接受。
正盤算著,有侍從上來稟報「孤山幫幫主成化懷攜夫人一同前來拜見兩位大人」,聽到孤山幫的名字司徒峻一愣,孤山幫什麼門派何等何能有資格拜見自己,欲露不悅之色,卻見王詔麟饒有意味的笑道「楚國公,這位成幫主可是在此次入蜀之中立瞭大功,當之一等一的功臣,今次前來也是要向國公爺一表忠心啊,另外這位成夫人可是峨眉派掌門邀月,劍法名揚蜀地,不知國公爺可有所耳聞。」
「峨眉派掌門邀月,竟然是她,號稱是蜀地第一高手,劍法天下無雙,美貌冠絕蜀地,怎的會嫁給名不見經傳的孤山幫」,聽到邀月的名頭司徒峻立即讓下人將成化懷夫婦帶上來,「成化懷、邀月拜見國公爺,拜見大都督」嬌媚的女子聲音響起,正是峨眉派現任掌門邀月,一身金鎖琉璃紅裳裙還未看見臉蛋就已然明艷媚人,身旁的成化懷不過是一普通中年人,這一映襯反倒是一朵嬌艷鮮花被埋在爛泥之中。
窈窕的身形拜伏在地上,司徒峻急於見到邀月的容顏連忙命人賜座,見邀月起身抬頭一瞬間絕美的容顏看的司徒峻呆若木雞,貌如暈雨桃花,腰如驚風楊柳,莫說司徒峻瞭連身邊成群美人相伴的王詔麟都看的一時神情恍惚,心中暗道自己一時竟然讓此等美人嫁給瞭成化懷這般鄉野村夫,暴殄天物莫過於此,不由得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同意讓成化懷迎娶邀月。
兩位侯爺的反應成化懷自然都是看在眼裡,他今日將邀月這淫婦帶此便是拿這位蜀地第一美人作進階之姿,果然不出他所料無論是楚國公還是王詔麟都對邀月頗有興趣,邀月被他們父子二人囚在孤山幫日夜淫玩,精氣澆灌彌補陽氣虧虛反倒是越發出落的水靈嬌嫩,一來二去父子二人竟然有些吃不消這婆娘。
有瞭邀月在,司徒峻難得多問瞭成化懷幾句有關孤山幫的情況,言語之間不時打量著邀月,原本如大理石般蒼白冰冷的肌膚在成化懷父子二人澆灌下已經是有瞭血色,膚色紅潤,更加美艷不可方物,恨不得屆時就將面前的美人生吞活剝下去,邀月被楚國公這般盯著沒有半分羞澀,大著膽子眉眼間與楚國公司徒峻目光相對,眉目流轉之時春情萬種,嘴角微微一笑隨即轉過頭去,這一笑卻是把楚國公的魂都勾去瞭大半。
邀月自知自己如今內力損失大半,比起武功還不如武林之中的三流人士,峨眉派內部有些弟子對自己是否繼續擔任掌門有瞭質疑,縱是有大弟子紀沉魚幾番維護,但邀月又怎會甘心讓大弟子庇護自己,嫁給成化懷權且作為權宜之計,若是能搭上楚國公便是自己武功尚未恢復,也能依仗權勢掌控住峨眉派。
王詔麟見國公爺已是沉迷美色之中,心生一計道「國公爺有所不知,今日可是正巧瞭,這位成夫人乃是我這位姬妾金香玉的徒弟,皆是峨眉派出身都曾任峨眉派掌門,官廳內空間也寬敞倒不如讓兩位比試一番如何」,話剛說完,邀月立即欠身道「兩位公爺,妾身此前受瞭傷內力喪盡,至今也未曾恢復,斷然是打不過師傅的」,身形顫顫巍巍宛如楊柳扶風般的病美人。
「成夫人受瞭傷,傷勢可嚴重否,若如此便是不比瞭」見邀月如此姿態,司徒峻頓時起瞭憐惜之心,邀月立即道「國公爺心意妾身領瞭,隻是今日眾皆歡喜豈能因妾身拂瞭大傢的面子,不過是比試一番,不過斷不能比拼內力。」
司徒峻點點頭「既然如此便是隻比招式,斷不可互拼內力」,王詔麟在金香玉的肥臀上拍瞭一巴掌低聲道「還不快上,在國公爺面前露幾手」,金香玉將腰間的系帶又系緊瞭幾分,收攏瞭裙擺飛身撲來,邀月雖是內力幾近喪盡但招式尚在,飛揚起裙擺飄逸顯現出那白生生的大腿,連續兩個側空踢逼迫金香玉不得不後撤,翻轉身探手抓向邀月,後者立即側身避開,師徒二人拳腳相交,你來我往招式皆相同,不過人美身材窈窕,莫說是拳腳比拼,便是站在那也足以吸引人目光。
司徒峻突然道「本公在荊州便曾聽說過峨眉派的厲害,尤其是邀月掌門劍法驚艷,可否在此露上一手,刀劍無眼不如皆用木劍如何」,說著便有兩名侍從奉上兩柄木劍,一人一把,峨眉劍法講究的便是劍走輕靈,兩女身影翻飛,金香玉知邀月武功未恢復自怎麼在意,挽瞭一個劍花足尖在船柱上一點,如燕掠般凌空撲過,正是峨眉劍法中經典的燕掠式,哪知邀月不但在內力修為上在過往超過瞭師傅金香玉,在武學技巧浸淫上也超過瞭師傅,盡管內力皆失,但有著多年生死拼殺的經驗,身形後仰彎曲避開金香玉的劍氣,騰空翻起在空中快速舞起劍來宛如水銀泄地,燕掠式本就是峨眉劍法中少有大開大合之技,一擊不中便暴露瞭身位,被邀月抓住這個機會搶攻,壓制的金香玉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金香玉內力現在遠勝過邀月,此時早已分出瞭勝負。
司徒峻身位皇親國戚也是浸淫武學多年,雖不以招式見長但也有幾分眼力見,心中不禁思索道若是讓這邀月掌門恢復功力,不知有幾人可以抗衡,不禁鼓掌叫好,連成化懷見之也有些懊悔,自己這一步也不知是對還是錯,待到幾人談畢,成化懷攜著邀月離開,司徒峻立即命人在船上給二人安排房間,見二人離去,王詔麟立即轉頭對司徒峻道「這位成夫人國公爺意下如何。」
司徒峻點點頭道「絕世女子當如是也,隻是可惜已嫁為人婦」,王詔麟站起身走到司徒峻身邊壓低聲音道「國公爺這有何難」附耳言語瞭幾句,司徒峻臉色變瞭幾變,最終點頭道「詔麟公子便照你說的做。」
成化懷與邀月跟在下人身後轉過穿堂在廁屋下塌,門一關上,邀月便自覺的趴在床上,雙手背在腰間,翹起圓潤的臀部來,成化懷一巴掌拍在邀月屁股上「你這淫娃蕩婦,就是這會功夫怕不是下面都已經濕完瞭」,邀月哎呦一聲,嬌滴滴的道「今個大場面又是大都督又是國公爺的,哪裡有膽子呢,隻是奴傢還要大相公憐惜些。」
這話一說,倒是讓成化懷尋思起,這裡就在船上離國公爺他們塌所不遠,若是一個不小心讓國公爺他們瞧見瞭這淫娃的浪蕩樣,不喜歡瞭,自己豈不是白來一趟,這般想轉身伸手一扒邀月腰間的系帶道「淫婦趕快去沐浴,等會若是再見國公爺,若是有半分不喜,小心剝瞭你的皮」,如今成化懷仗著打的贏邀月,自是不怕她,什麼威脅言語也說得出口。
邀月自去倒水沐浴,脫瞭金鎖琉璃紅裳裙露出雪白肌膚,兩條白玉般修長的雙腿踏進木桶中,看的成化懷心癢癢,隻可惜這等美貌的身子,今後還不知能屬於自己幾次,一直到日落時分,突然聽到船艙上有一陣雜亂的聲音隨即聽到喊聲「有刺客」,成化懷一聽連忙沖出門去,邀月自己沒瞭武功知道什麼都做不瞭,不緊不慢的從桶裡站起身輕輕擦拭著身體,還沒等身體擦幹凈,門一下子被撞開,沖進來的士兵一時間都看呆瞭,邀月嚇瞭一跳連忙扯瞭條毯子裹住身體道「怎麼回事,你們要幹什麼」,士兵們互相看瞭看一人道「逆賊成化懷意圖行刺國公爺,擅闖國公爺臥房,被當場拿下,現在特來捉拿犯婦邀月。」
邀月一愣,成化懷意圖行刺,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成化懷啊,成化懷啊,你也有今天,沒想到吧,你成化懷機關算盡反倒是誤瞭自己性命,想晉升哪有那麼好的事情」,那士兵嫌邀月聒噪上去要捆她,卻被其他人攔住,低語道「這是國公爺要的人。」
邀月知道司徒峻所圖的是自己身子,此去性命自然無憂,也不著急拉下簾子,慢慢悠悠的將衣裙套在身上,梳籠瞭發髻用珠釵盤住,手指蘸瞭一點胭脂抹在嘴唇上,套上鞋襪撩開簾子,明艷的面龐頓時讓一眾士兵呆在原地,「諸位軍爺前方帶路吧」,幾名士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在前面帶路,走瞭沒幾步便看見幾名士兵脫著一具屍體向外面走,準備扔進江裡,邀月定睛一看正是成化懷,身上不知道被射瞭多少支箭矢,宛如刺蝟般,地上的血跡都被擦幹凈瞭,心中有一絲哀嘆但隨即消失與無。
「犯婦邀月拜見國公爺」進瞭房間正中隻站著司徒峻一人,邀月俯身盈盈拜下,剛剛出浴的美人兒還帶水汽緊致而水潤,額頭上還掛著露珠,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楚國公深深吸瞭一口,走上前仔細的上下打量,瓜子臉蛋,稍稍秀尖得下巴頦兒,一對修眉兒彎彎,水珠作用下美目迷離,眼睫毛頗更修長,無肩的金鎖琉璃紅裳裙的裸露羊脂玉般的雪白胸口,居高臨下的審視隱約可見著紫色的抹胸,上繡著水秀雲月紋,僅是這窄短的佈料一圈,便將邀月這窈窕的身子箍得如此精致,小巧白嫩的羊脂秀乳緊緊托起,乳形見得分明。,再搭配上苗條的體態,胸前膩白,兩肩柔滑,一對鎖骨凹陷平添瞭幾分誘人之色。司徒峻伸手拉開腰間的系帶,無肩的胸口頓時向下一墜,紫色的水秀肚兜下擺遮到肚臍,肚兜的系帶在脖頸後,伸手一拉墜落在地上,一眼便見得白生生的小腹柳腰上,無有肚兜下擺遮掩,再往下看得真切,濃密的叢叢黑黑已經是濕透,兩條秀腿,卻是分外細長圓潤,精秀緊致。
「國公爺」邀月嬌滴滴的喚瞭一聲,司徒峻如夢中恍然醒悟,「好,好,好」連道三聲好,勾住邀月的下巴輕輕發力,邀月識趣的跟著國公爺的手指起身,輕嘆出舌頭在指頭的點瞭一口,司徒峻一把攔腰抱起邀月扔在瞭床上,還沒如餓虎般撲過來,邀月已是輕拉衣裳顯露著白羊般的軀體,雙手環住國公爺的後腰熟練的解開腰帶,纖纖玉手便握住瞭硬的發脹的火熱陽具,附在耳邊吐氣如蘭「公爺」,火熱的陽具抵在早已濕潤的陰戶口,邀月雙臂雙腿四肢緊緊攀附在國公爺身上,猛的一用力輕易破進瞭濕漉漉的陰戶之中,有心討好自是用上瞭百般手段曲意侍奉,司徒峻也是久經行伍出身,自然是如猛虎一般,直至邀月這淫婦哀聲討饒方才止住。
待到國公爺的陽具從身體裡抽出來,邀月伸手抹瞭一把上沾著的陽精,張開朱唇全部塞進瞭嘴裡,緊接著又像八爪魚般纏住司徒峻道「公爺,犯婦不求別的,但求能在公爺身邊好生伺候著,隻是如今夫君犯瞭大罪牽連奴傢,成瞭戴罪之身,隻怕今後服侍不瞭公爺。」
司徒峻捏著邀月的鴿乳笑道「此番隨本公一道入京城,向皇上稟名情況,自然去瞭你的罪名,去瞭京師順道將你這傷勢治好,如此武林絕代佳人若是使不瞭武功豈不是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