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船艙內亦是春情回蕩,床帳帷幔裡傳來熟魅女人的嬌聲,「麟兒怎麼這麼舍得瞭,邀月這麼個大美人就這麼給楚國公瞭莫不是可惜瞭」,平坦的腰腹上蓋著月宮春的字樣的朱衣美婦拉著王詔麟的胳膊一寸一寸揉捏著,右邊美乳上蓋著山亭燕字樣的美婦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著王詔麟的後背,床榻之前,南宮殷麗、玉劍、瑛劍與玲瓏四女皆穿著各色花色的肚兜光著雪白的後背和圓潤的大腿規規矩矩的排成一列跪侍著,身後各有一排牝奴跟在身後等候主子吩咐。
「邀月美則美亦,但奈何自甘墮落從賊抗拒天兵,身負罪孽,這等女子沾染不得,既然楚國公想要一親芳澤,那就由楚國公報的美人歸」王詔麟探過手將身後的山亭燕摟到身前,身上隻有一襲藏青色的薄紗披在身上,胸前敞開著,捏著那蓋著印章的美乳道「姨娘怎麼這麼關心峨眉派掌門起來瞭,卻不好生的在房中服侍,可是要受罰的」,話音剛落「啪」一巴掌拍在美婦人的屁股上,蕩漾起一陣臀浪。
「哎呀」當著床下那麼多牝奴的面,山亭燕作為女主人之一被這麼一拍著實有些羞澀,雙臂輕展環住王詔麟的胳膊道「麟兒現在長本事瞭越來越喜歡欺負姨娘瞭,不若等這次回去趁著立瞭大功的機會向老爺把姨娘討要過來,姨娘的身子就可以好生伺候麟兒瞭」,分開赤裸的雙腿胯做在王雄的大腿上,撩開身上披著的薄紗,陰戶的那條縫隙被王導封瞭穴道閉的緊緊的,倒是用來遮掩的毛發都被刮的幹幹凈凈,不用想便是王詔麟的傑作。
一旁的月宮春撇見瞭伸出手在山亭燕的下身摸瞭一把,「妹妹這幾日沒刮瞭又長出來些」,山亭燕抬腳便踹被月宮春一把抓住,終究是胯坐著動作不方便,王詔麟拍著山亭燕雪白的屁股道「你們倆便在我這床上打上一架,誰輸瞭今日便受罰」,山亭燕起身便撲在月宮春身上,兩位姨娘便在床上翻滾起來,白花花的肉體甚是誘人,王詔麟斜靠在床邊招招手,南宮殷麗搶險第一個伏在主子身前,含住瞭主子下身的陽具,王詔麟一條腿放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南宮殷麗的肩膀上,愜意的釋放著剛剛被自己幾位姨娘勾起來的欲火。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瞭聲響,「王總管,北方的奈曼人打破瞭邯鄲城殺瞭魏王,楚國公邀請總管大人前去議事」,王詔麟不可思議的坐起身喃喃自語道「這楚國公剛得瞭美人不好生享用著,倒還操心起國事來,北方奈曼人又如何難不成還能踏過這長江天險不成」,在眾牝奴的伺候下穿戴齊整,往司徒峻的臥房而來。
古箏悠揚,推開房門,見司徒峻穿著睡衣坐在正首,邀月在一旁彈奏著古箏,明艷的臉蛋上還泛著紅暈,目光流轉間盡是春情,一邊彈奏著古箏餘光瞄到王爺時臉蛋上掛著少女般的嬌羞,「詔麟公子深夜打擾著實冒昧,但事情緊急,奈何許朝魏王被殺邯鄲城破,滋事體大,特邀詔麟公子前來商議」,王詔麟轉動著桌幾上的茶盞過瞭幾息之後回問道「剛聽聞此消息,國公爺是作何打算。」
司徒峻在桌案上鋪開長江沿線的地圖指著襄陽道「據線報,奈曼人拿瞭邯鄲之後繼續向南絲毫沒有勒馬北返的意思,其志所圖甚大,一旦南下首當其沖的便是沿長江一線的襄陽城至巢城,該沿線隻在襄陽、湖城等幾個城鎮有佈防,如今北方戰事變化,不若分兩路一路在襄陽以北武勝關樊城屯兵數萬,進可攻退可守,伺機攫取司州部分,另一路沿著揚州北上尋機會奪得徐州。」
王詔麟看著長江沿線地圖看瞭一圈,心中似是明白瞭幾分,這楚國公名義上是趁著北方戰局北上開拓疆土,實際上卻不過是削弱自己的親哥哥王通斌對軍隊的掌控力,楚國公所劃的兩處一頭一尾正好避開瞭王通斌所統管的長江防線,再這兩端佈下兵馬勢必要從長江防線上抽調兵馬,如此一來大黎防備北方的防線就變成瞭襄陽、長江中段和揚州三段,無異於變相削弱瞭王通斌手中的兵馬,自己怎麼可能會同意。
王詔麟正要尋個由頭拒絕掉,卻聽楚國公接著說「如此長江一帶佈防就成瞭三段,互不統屬,反而不利於佈防,本國公的意見是在這三段防線之上再安排一總統帥協調各路兵馬,統一指揮,這位置自然應當由朝廷之中德高望重且精通軍事的人負責,放眼朝廷隻有太尉王導王大人可任此位。」
王詔麟這才恍然大悟,好一手以退為進,將自己父親王導推上總統帥的位置無異於讓父親掌握瞭朝廷半數兵馬,而自己父親斷無拒絕之理,可這樣一來勢必需要有人掣肘,那麼既能掌兵還能受到皇室信任的不就是他楚國公司徒峻嘛,王傢的勢力越大就越需要人制衡,盡管存在其他世傢如慕容傢、太史傢、公孫傢等等,可這些世傢也有自己的私兵,若再讓這些世傢掌握其他軍權,皇室勢力隻會更弱,徹底成為世傢們擺佈的傀儡,何況慕容、南宮、太史、公孫幾個世傢之間世代姻親,皆有親緣關系,這幾個世傢到底是會相互制衡還是聯起手來一起架空朝廷還未可知。
而皇室成員自從先皇的宮變之後,大批皇親國戚男的被殺女的活瞭下來,皇室男性成員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造成瞭如今司徒皇室裡女人眾多,能獨擋一面的男性卻沒幾個,司徒峻這一旁支成瞭皇室眼中的重要一員,想通這一點,王詔麟不禁佩服,而這個建議不愁太後和皇帝不答應,司徒峻和王傢如果再有其他幾個世傢主張,意味著大黎兵馬四分之三都贊成,已經由不得太後和皇帝答不答應瞭,端起酒杯「那如此小子就敬國公爺一杯,不日為大黎收服疆土。」
奈曼人占領邯鄲殺掉瞭魏王爺的消息同樣也送到瞭大黎的京城,伴隨著報信的使臣,一道驚雷在天空劃過,天邊的烏雲開始匯集,要變天瞭,禦書房裡,嫦汐女皇肩上披著繡著五爪金龍的長袍坐在龍塌前,翻看著來自北方的奏報,神態自有那位高為尊者的雍容華貴,好似這天下萬物都註定要圍著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頭烏木般的長發用金絲穿饒著珍珠、瑪瑙、碧玉等攢出來的珠釵盤起露出瞭飽滿光潔的額頭,柳葉修長的細眉,微圓白膩的臉蛋搭配上紫紅色的玉唇,一雙凌歷的丹鳳眼媚眼,恰到好處的襯托帝者的尊貴。
「北方的奈曼人野心越來越大瞭,按照奏報下一個目標就是齊王的青州瞭,但現在齊王府一應事務皆掌握在總管孫道安的手裡,一旦孫道安無心抵抗,投靠瞭奈曼江淮以北則再無屏障」嫦汐女皇放下奏報嘆瞭口氣,向禦書房裡罕見的一處黑影說道,突然黑影動瞭,一個枯廋的老太監仿佛是從墻壁中鉆瞭出來一樣,些許時日沒見身形越發的岣嶁瞭,不過嫦汐女皇絲毫沒有讓他坐下的意思,就讓這位皇室總管恭敬站在自己面前,這裡是禦書房規矩當然有太後和皇上說瞭算。
「太後把老奴喊來難道是為瞭商討國事不成,奈曼雖強兵馬再盛,難不成還能騎馬跨過長江天險,倒是這司徒峻和王詔麟一起聯名上書希望加固長江防線倒是有幾分意思,看起來楚國公似乎並不太滿足僅僅隻做國公的位置瞭」,「如今大黎皇室人才匱乏,隻要司徒峻願意忠於皇室,就是當個王爺也未嘗不可,不過此事涉及皇傢倒要請教總管大人瞭」嫦汐女皇帶著幾分調笑之意看向老太監「總管大人管理皇傢內務,凡皇室子女皆可訓誡,司徒峻身為皇室成員,是否能就任王爺自然要請總管大人定奪。」
老太監重重的咳嗽瞭幾聲,年事已高這麼站著一會已經是受不住瞭,「司徒峻身為國公已經算是外事,算不得皇傢內務,是否當王爺還是皇太後下旨即可,無需再問老奴瞭」,「來人請總管大人就座」招呼幾名侍女搬來一頂禦攆請總管大人落座,嫦汐女皇很滿意老太監的態度,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與老太監就皇室主導權的爭奪上開始終於有瞭扳回幾局,她很堅信隻要老太監一死,自己便可全心全意的對付朝堂裡世傢大族,總有一天她要將皇權全部收歸司徒傢所有,任何人都無法從她手中分得權力。
但既然總管大人已經退步瞭,自己總還是要表現的恭敬些,她想要的是和和氣氣的從老太監手裡接過皇室的主導,最好是老太監主動選擇退讓協助自己打理皇室,皇室之中男性成員雖然死的沒剩幾個,但架不住女人眾多,再加上先皇後宮龐大,光是名正言順的太後就有十七個,每一個都是小皇帝司徒皓名義上的母親,每一個都有資格充當大黎的皇太後,至於什麼太妃、長公主之類的不計其數,還有自己那些數不清的姑姑和姨媽們就足夠在司徒皇室之中掀起風浪瞭,再加上還有太後們的妹妹侄女外甥女們也都是皇室成員,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現在有總管大人坐鎮,先皇授權,除皇帝以外可訓誡皇室其他一切子女,這些無論太後太妃都要聽從老太監安排,先皇去世之前雖是命嫦汐女皇為皇太後監國理政,可諸位太後和長公主也都有協理朝政的權力,如果老太監不在瞭,光是憑著先皇遺詔,嫦汐女皇就要與太後們和長公主們爭奪個高下。
「今日除瞭請總管大人商議國事,還要就是請總管大人檢查功課,先皇教誨政君牢記於心時刻不敢忘懷,總管大人訓誡之語政君也都銘記宇內」說著嫦汐女皇站起身披著的大衣隨之滑落到地上,光潔而挺翹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把用北玄寒鐵打造的貞操帶完美遮蓋住,赤裸的嬌軀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下。
老太監靠在禦攆的靠背上,瞇起眼睛打量著嫦汐女皇高貴、雍容與完美並存的身軀,沒有過任何與男人接觸過的痕跡,檢查功課的其中之一便是檢查貞操帶的佩戴,其餘還有禮儀儀態等等功課,但嫦汐女皇已經是貴為皇太後,隻有別人向她行禮,沒有她向別人行禮的份,自然而然的功課就隻有檢查貞操帶瞭。
司徒傢的女人由於內裡藏在血脈裡的淫蕩本性,所以生來便是要帶貞操帶的,當然貞操帶發揮的作用不僅僅是為瞭貞潔,也是為瞭與祖傳修煉的明玉功相互配合,清心寡欲性子清淡,例如司徒紫薇便是明玉功大成延年益壽不用再戴上貞操帶,倒是司徒紫薇和兒子王雄誰比誰活得久還未可知呢,至於司徒銀瑤便是被剝奪瞭皇傢身份,當年被逐出皇室時便是由數名侍女將司徒銀瑤的貞操帶剝下,以草衣裹身而出。
「皇太後居於九五之位監國理政亦能不忘祖制,老奴心裡著實欣慰,恪守祖訓乃是大黎立業之根基」老太監感嘆瞭一番,從懷裡摸出瞭一把鑰匙,正是那日嫦汐女皇交給他的,嫦汐女皇身為皇太後身上佩戴的乃是先皇親手鍛造出來的,鑰匙也獨此一把,不似其餘司徒傢的女人皆為制式,老太監將鑰匙在手裡掂量道「老奴時日無多,今後也沒有幾天可以為先皇操勞的瞭,如今讓老奴放心不下的便是皇室鑰匙日後由誰傳承」,老太監手裡一共有四把鑰匙,一把便是現在手裡專為解開嫦汐女皇的,一把是解開諸位太後身上的,一把是諸位太妃,還有一把是諸公主們,鑰匙並不緊緊隻是解開貞操帶那般,更是意味著掌握瞭鑰匙便掌握瞭司徒傢女性的身體監管權。
皇室總管有兩個職權其一是訓誡皇室子女,除皇帝外無論男女,違反規矩便可訓誡,其二便是掌握司徒傢女人的鑰匙也就是她們的身體監管權,第一個權力隻要老太監與嫦汐女皇之間不發生沖突,在老太監死後,便將無可爭議的落到瞭嫦汐女皇的手裡,但第二個權力必然不能歸屬於嫦汐女皇,絕無自己監管自己的道理,在過往這個權力並不重要,無非就是監督皇傢女人有沒有出軌不貞的行為,但司徒傢由於明玉功隻能女性修煉的緣故,一代代下來陰盛陽衰,加之先皇宮挺政變又將本來數量就不多的男性皇室成員殺得幹幹凈凈,讓司徒皇室上下找不出幾個帶把的,女子幾乎充斥瞭整個司徒傢,這樣一來掌握皇傢女人身上貞操帶的鑰匙也就是皇傢女人身體的監管權一下子變得無比重要。
嫦汐女皇重新將長袍穿回身上,緩緩道「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總管大人似乎還有一個徒弟,那日本宮看見的小太監是也不是」,老太監嘆瞭一口氣沒有說話,嫦汐女皇突然想明白瞭,「總管大人可是要本宮支持他接管皇室的鑰匙不成,若是如此,總管大人為瞭自己的後輩可真是鞠躬盡瘁。」
老太監搖瞭搖頭「哎,終究是認瞭個幹兒子,享受瞭當瞭幾年幹爹的好處,叫瞭老奴幾年幹爹,也是盡心盡力的伺候瞭,總還是要留點東西不能寒瞭人心」,嫦汐女皇雍容圓潤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笑容,「接不接鑰匙是一回事,能不能拿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瞭,將來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