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鷹親衛們穿梭往來之間玉臂臀浪似花間鳳轉,武林聚會在這極致淫色之中進行,雖然各路豪強還沒討論任何一句有關對抗北方奈曼人大軍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這打仗前出錢的和打完仗拿錢的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誰也不想當冤大頭被宰。宴會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曹曼你個婊子,老爺我的上郡給我還回來」渾厚的男聲在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韓國公,滿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長裙,一張大臉喝的紅通通的,眼瞅著是要醉瞭。

  辛四娘試圖勸解韓國公,努力的拉瞭拉韓國公的袖子,但也無功而返。「韓國公,這裡是夏王府,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臉冷漠的表情,言語之中盡透著冰冷。

  「曹曼,你這個婊子,少在這裡給我裝蒜,想當初,老子操……」

  「韓國公喝醉瞭,要不要考慮歇息一下,」夏王爺站起身朝韓國公走瞭過來,天右夫人元尚樂也緊跟其後。

  「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爺,我的上郡呢,我的驍羽衛呢,被你占瞭這麼多年是不是該還給我瞭,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討不臣,威服四夷,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才被封為韓國公,替皇傢,也是我們李傢鎮守上郡,九原和內史三郡,我李池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被你大許的夏王爺平白無故奪瞭一郡之地,這件事情你有什麼顏面去對死去的先帝,還有那些為大許戰死的將士們!」

  韓國公一手拽著夏王爺的衣領,另一隻手猶自往嘴裡灌著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經嚇壞瞭,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今日這事已經不可能善瞭,可是她也不過是韓國公豢養的牝奴,就算現在上去打圓場也沒有這個資格。

  「韓國公喝醉瞭,各位都是一方大員,剛才也都看清楚瞭,韓國公著實喝醉瞭,就先服韓國公下去休息瞭,辛四娘你是最受韓國公寵愛的奴,你就負責照顧韓國公,就讓他在府上多休息幾日。」夏王爺死死盯著辛四娘的眼睛,被嚇得魂不附體的辛四娘還沒回過味來,連連點頭稱是不顧扶著韓國公便往廳外走去。

  這情況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據著隴西郡的馮孝寬似乎想到瞭什麼,戳瞭戳身邊的祈候,「剛才不會夏王爺授意你去跟韓國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瞭笑,沒有應答,這讓馮孝寬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忽然驚覺「祈候,你告訴我,是不是現在夏王爺的人已經到瞭內史郡,不,不對,應該說現在內史郡應該已經是夏王爺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韓國公本來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現在退位還能當個閑散王爺,要是不願死心,偏偏自己又沒什麼本事,那這昔日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的一脈恐怕是要絕瞭後啊!」祈候搖晃著腦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馮孝寬隻覺得寒意徹骨。

  韓國公這件事一鬧,眾人哪還有心思繼續進行宴會,紛紛尋瞭個理由告退,便回自傢下榻之處,讓手下人好生戒備著,同時四處打探消息,看情況不對準備逃出慶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這個主意不錯,讓祈候去勾起韓國公的往事,讓他在大廳眾人面前耍酒瘋,然後光明正大的將他留在夏王府內,以休息為名隔斷對外聯系,等過上幾日,他若是識相便讓他離開,若是不識相這國公的位子可就做不成瞭,不過那時候這內史郡已經不屬於他瞭。」

  夏王爺滿意的拍著曹曼的臀部,因為常年征戰的緣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翹的多,更是渾圓結實,捏起來手感很是不錯,平日裡夏王爺就喜歡讓曹曼趴伏在一邊,撅起臀兒讓自己隨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操之過急,我們以辦武林大會為名邀請豪強入慶州,然後直接吞瞭韓國公一個郡,這樣傳出去,隻怕會失信於天下,那以後誰還敢來參加我們辦的武林聚會啊,」天右夫人元尚樂憂心忡忡的沖著夏王爺說道,隻不過她現在和曹曼一樣跪伏在夏王爺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爺的陽具。

  「不來武林聚會?我們為什麼還要辦這種東西,辦一次把我的鷹親衛全都讓那些蠕蟲看光瞭,有些更是手腳不幹凈的沾油水,就算她們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輪不到他們來占便宜;失信於人?這天下所謂的豪強在我眼中不過是蠕蟲一般,除瞭會在女人肚子上發泄精力,還會幹什麼?失信於他們,我也不需要他們的信任,尚樂你就看著吧,我李元景要像殺雞宰豬一般把這些隻會在女人身上蠕動的牲口全都宰幹凈,就像當初擊敗樓蘭王一樣。」夏王爺猛的一挺腰,將陽具狠狠刺進元尚樂的牝戶裡,「啊啊啊,呀……」元尚樂歡叫著,一道水箭從牝戶裡飛濺而出,達到瞭歡快的高潮。

  「樂兒啊,果然每次提到擊敗你父親,你就要高潮瞭呢,」夏王爺笑著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濕漉漉的下身。「雖然樓蘭王是尚樂的父親,但是烏蒙的女人以強者為尊,殿下擊敗我父親時的英姿,尚樂現在還記得,每每想到那日親眼目睹,殿下一槍將父親戳於馬下生擒,烏蒙樓蘭鐵騎全軍覆滅,尚樂興奮的都要出水瞭,那天陣前殿下大勝的時候,尚樂也同時高潮瞭呢,那時尚樂就認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爺,當王爺的牝奴母獸,任王爺驅使。」元尚樂邊說邊扭動身軀,臉上浮起一陣陣紅暈,陰唇一張一合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歡快的心情。

  「殿下,滬泰黃傢的人已經到瞭,您要不要見一見,」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瞭什麼,用頭蹭瞭蹭夏王爺的大腿,為自己能提醒王爺感到自豪。

  司徒婧沒有想到會是在這般場景下見到傳說中的夏王爺,看著赤身在女人身後挺刺的夏王爺,司徒婧躬身一禮,「久聞夏王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滬泰黃傢軍師司徒婧和黃傢長媳黃安琪特來拜會夏王爺。」

  「怎麼黃澄那老兒自己不來,讓兩頭母獸來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嗎?」夏王爺頭都沒抬,繼續沉浸在向女人身體的沖刺中。

  「我傢老爺身體欠佳,婧兒不才奉老爺命令,參加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

  「我的聚會是給武林中的豪強辦的,母獸可沒資格參加,你們傢的老爺讓你們來幹什麼,是準備歸附我李元景?」夏王爺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司徒婧和黃安琪兩女,凌冽的氣勢讓黃安琪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顫,夏王爺拍瞭拍元尚樂的翹臀,元尚樂知趣的左右搖晃著屁股如同馬車一般被夏王爺驅趕著爬下瞭臺階,轉到兩女面前,「王爺..」見到夏王爺走瞭下來,久經調教的黃安琪立刻響起瞭嬌滴滴的聲音,膩的讓人酥軟,一隻手撩起瞭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顯露出來。

  一旁的曹曼哪裡肯讓一個外人在王爺面前得寵,「外邊來的野奴還不趕快趴下等王爺寵幸」,黃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裡敢反駁,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雙手使勁掰開臀溝,將牝戶裸露的清清楚楚。「怎麼不懂禮數瞭?」夏王爺瞇著眼睛沒管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倒是歪著腦袋看著站在一旁沒動的司徒婧。

  「婧兒是黃老爺的傢奴,替黃老爺辦事,非為王爺做事,不能行禮之處還望王爺海涵,」司徒婧欠身一禮,「非是婧兒不通禮數,實在是婧兒有老爺使命在身,現在代表的是江漢大總管黃澄。」一番話說完,司徒婧橫著脖子動也不動的盯著夏王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夏王爺吃瞭一驚似乎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頭牝奴敢這樣說話,元尚樂也有些驚訝,前後晃動的身體停滯瞭一下,抬起頭看著司徒婧,屋裡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極度的壓抑,一絲絲氣勁在夏王爺身邊流轉,那氣勁上強大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下一刻夏王爺一掌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已經嚇得癱軟在地,渾身戰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這個就是你們黃老爺的牝奴瞭吧,我想他黃澄還不至於連一個牝奴都不願意給我吧,那這個就當做見面禮瞭」,夏王爺踢瞭踢黃安琪的胸,碩大的雙乳來回蕩漾,一隻手探出將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邊低聲「這般不知禮數的牝奴本王爺還是第一次見,這次饒瞭你,下一次再這般放肆你這大好的身軀可就知道在哪裡瞭,回去告訴黃澄那老兒,早日歸附我李元景還能盡享榮華富貴,否則再遲些,恐怕連個富傢翁都做不得瞭。」

  李元景揮揮手自有幾名鷹親衛走上來,還不待將司徒婧攆瞭出去,並架起癱在地上的黃安琪帶進後堂,門一關上,元尚樂抿著嘴偷笑,「王爺的戲演的真好,等那兩牝獸將此番情景報給那黃澄聽,黃澄自然不會將王爺威脅之語放在心上,反而覺得王爺是色厲內茬不足為慮,隻怕他還不知道隻是區區一個韓國公哪裡夠王爺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瞭內史郡還要吃你,」李元景說著就要把元尚樂抱起來撫弄,「王爺等一下,隻是尚樂一人哪裡夠喂王爺的呀,」元尚樂拍瞭拍手,十幾個婦人少女披著輕紗,晃動著雪瑩玉體魚貫而入,正所謂行過處花香細生,走動時嫣然百媚,更難得女人們個個身份不凡,無一不是烏蒙王庭女眷、元尚樂的親族,「尚樂今天就要和母親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爺,今天要讓王爺盡心。」

  「好,好,」夏王爺拍手笑瞭兩聲,臺下婦人少女紛紛湧瞭上來圍住瞭夏王爺,一個將朱唇緊貼王爺胸膛,一個用雙乳摩擦後脊,元尚樂緊緊摟住夏王爺的脖子雙乳湊到嘴前,母親於闐閼氏也不落下風環住王爺的腰間一條香舌來回舔弄,元尚樂母女霸住瞭王爺的上身,其餘一眾女子隻好在王爺身下服侍,一時間蜂乳蝶浪好不快哉。

  兩日之後的慶州城地牢裡,昏暗的燈光,幽閉的房間,韓候躺著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則赤裸的嬌軀被夏王爺攥著乳頭玩弄夏王爺扭著辛四娘的挺翹的乳頭,一旁被一同帶過來的司徒婧和黃安琪面如土色,「怎麼樣,辛四娘,想明白瞭嗎,韓國公,不,現在應該叫韓候已經和廢物無疑,你這一身武功總不想一輩子侍候一個廢人吧。」

  「奴不過一侍奉的牝奴母獸而已,蒙王爺垂憐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爺若有命,四娘定為王爺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紅,渾身顫抖,身下一灘水跡,短短這一會的功夫在夏王爺的玩弄下她已經是第四次高潮瞭,高潮的次數比起她在韓國公侍候時半年還要多。

  「我很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很好,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侍奉……」話音還未落,牢房的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爺,不好瞭隴西郡公馮孝寬帶著人突然奪門跑瞭。」

  「跑瞭?」牢門打開,夏王爺走瞭出來,留著赤身裸體的辛四娘和黃安琪、司徒婧三女在屋裡瑟瑟發抖,司徒婧沒有想到自己奉老爺的命令出使慶州卻遇到瞭這種情況,夏王爺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借聚會之手聚攏豪強,現在隻能後悔沒有早點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還在黃傢手裡,還生著病,自己若是被留在這裡瞭,婉妤可怎麼辦啊,憑著直覺司徒婧已經感覺到這次出使隻怕是兇多吉少。

  報信的人大口喘著粗氣說道:「隴西郡公剛剛帶著幾個人到城門口說是想出城轉轉,被守衛給攔住瞭,隴西郡公不依不饒非要出城,然後守衛說要稟報王爺您才行,那隴西郡公一聽就急瞭,立馬翻臉罵人把守衛給殺瞭,奪門跑出城去瞭。」

  「他往哪個方向跑瞭?」

  「回稟王爺,這馮孝寬從東門沖出後逃瞭不遠就轉頭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瞭,慶州城西北、東南、東北這幾個放向因為要備戰的緣故,守衛力量都很強,隻有西南方向沒有什麼守備,馮孝寬正是看準瞭這一點乘慶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時機,逃瞭出去。」

  「哈哈哈哈」李元景拍掌大笑,「這馮孝寬可終於跑瞭,等瞭那麼久還以為他慫瞭,就在慶州城龜著不動,我還真沒有什麼好理由拿他,他這一跑不是送上門的出兵的理由嘛。」

  原本在牢門外的元尚樂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瞭上來,盈盈拜在夏王爺面前,「恭喜王爺,王爺麾下烏蒙騎兵已經準備好瞭就等王爺一身令下,直取隴西郡,」當年李元景征討樓蘭王之後,歸附的烏蒙人就由元尚樂統領,一直遊蕩在涼州一帶,為瞭能一鼓作氣拿下申州和河內郡秘密調烏蒙騎兵進入慶州。

  「王爺,天右軍也準備好瞭,隻等王爺一句話,直撲申州,隻是……」見元尚樂搶瞭先,曹曼哪裡肯落後當即表態自己的天右軍也不是吃素的,不過雖說為此戰整個夏王府上下都謀劃甚久,力爭一舉橫掃西北三地,但曹曼心中依然有些憂慮。

  「隻是什麼」夏王爺輕撫曹曼面龐,對於面前這位能文能武的女將異常重視,曾經慶州也有一位絲毫不遜色於曹曼的女將尉遲熾繁,若不是因其父謀反,現在她的地位至少和曹曼平起平坐。

  「王爺當下即將坐擁三州之地,可謂在整個北方都很難有勢力能和王爺抗衡,不過需要小心的是,王爺擴張的速度有些太快瞭,拿下內史郡和即將對申州動手,王爺可謂將整個北方諸侯玩弄於鼓掌之中,表面上備戰對付靖碩王爺南下,實際上收拾四周各自獨立的諸侯;不過此番過後,曹曼隻怕天下人會對王爺疑心大起,別的勢力無需在意,隻是這南邊的黎朝若是試圖插手進來,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為擔心王爺繼續擴張而直接倒向黎朝……」

  最後的結果如何,曹曼沒有說,當然夏王爺也是清楚這其中的利害,一個一個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點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進來南邊的黎朝那情況就不一樣瞭,雖說南方的黎朝隻有步兵沒有騎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萬重騎兵破十萬輕步兵,但這黎朝立國兩百多年,富甲於天下,底蘊深厚,而從父親就任涼州都督到自己承襲夏王占據慶州總計也不過十年之久,現在就要對上黎朝,李元景心裡也是沒有底。

  「既然如此我們需要摸清楚看看南邊的態度瞭」,夏王爺沉思片刻決定繼續向隴西申州兩地動手,另遣使入黎朝以免自己兩線作戰,不過夏王爺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不用擔心南邊的黎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