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慶州城乃是雄踞西北的夏王爺的心腹之地,更是北方重要軍事重鎮,從地圖上來看慶州城宛如大許漫長的北方邊境上突入奈曼人的一顆釘子,呼羅通也是在慶州城屢次碰壁之後才下定決心直取燕京。
距離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的日期越來越近瞭,慶州城的人流也難得的多瞭起來,往日裡軍事重鎮的氣氛也被沖淡瞭些許,「這慶州城怎麼還沒我們申州城熱鬧,都要舉辦聚會瞭也沒見到幾個人」黃安琪在馬車上打量四周許久,縱身一躍,連帶著巨乳一陣劇烈晃動,引得周圍過路人頻頻側目。
「我們任務是完成老爺的安排,至於別的跟我們無關。」白衣素裙的司徒婧從車上走下,撇瞭一眼還在波動的巨乳,不屑的轉過頭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這對巨乳,要知道幾乎每天晚上老爺都要枕著我這對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兒冰雪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老爺寵愛,男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寵物比自己聰明太多的,你有時間謀劃這謀劃那的謀劃瞭半天老爺也不聽啊,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的胸變大一點,把你的屁股變得翹一點,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細瞭,跟對筷子一樣,可老爺喜歡的也是像我這樣圓潤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說罷扭動著腰肢朝客棧走去,婧兒看著琪兒左右晃動的翹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陣悲哀,
「哎哎,這兩個女人是哪傢的啊,生的這般漂亮而且衣著也不凡」琪兒和婧兒一進屋,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凌波仙子黃安琪和艷軍師司徒婧啊,她倆都你都沒聽說過啊,都是申州江漢一帶有名的女俠,那凌波仙子黃安琪是江漢大總管黃澄的兒媳,那黃安琪和黃傢長子指腹為婚,誰料那黃傢長子英年早逝隻留下這麼年輕一個媳婦,誓要為亡夫守節到底,在江漢一帶誰不交口稱贊啊!那艷軍師嘛……據說是十多年前內訌的司徒傢三子的女兒,那司徒傢把她和她父親都逐出傢族瞭,而後司徒婧的父親就病死瞭,司徒婧就被黃傢收留瞭,現在那司徒婧可是黃傢首席軍師呢!」
「哼,首席軍師?也不過是個婊子」,旁邊立即有人出言反駁,「你可知那司徒婧怎麼當上黃傢軍師的?三年前,江漢匪亂,一時事大,黃傢兵馬在外一時調不回來,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寫滿破敵之法,赤身裹在畫著江漢地圖的棉毯中送到黃老爺面前,這才被黃老爺賞識成瞭軍師。」
黃安琪和司徒婧眼瞅著就要上樓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漢突然扯著嗓子喊起來「呦,這不是艷軍師嘛,怎麼出來啦,黃老爺派你執行任務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寫滿處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眾人也是哈哈大笑紛紛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司徒婧。
「這位爺倒是說笑瞭,我司徒婧受黃傢厚恩,除瞭這殘花敗柳之軀外再無一長物,隻有給老爺當牝獸才能報此大恩,老爺若是高興在奴身上畫畫又如何。」此話一出竟臊的那粗佈大漢滿臉通紅,隻好飽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義為牝獸以侍恩主,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姑娘見諒!」
司徒婧也欠身道瞭個萬福,算是回禮瞭。
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瞭,便是如何傷害瞭女子也可得原諒,譬如曾出任過出大許昭儀衛女禦(女營總教頭)的月儀夫人嫁給前兵部尚書,誰料慶祥之亂後這兵部尚書得罪瞭人失瞭權勢,傢中也不是什麼大傢族,隻好落魄為從五品地方官,(五品也不小,怎奈何傢中貧寒無人照應,到瞭地方上連一人一錢也指揮不動),夫人國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讓徐州的霹靂虎秦雲盯上,那個秦雲好色之極,為瞭淫樂專門建瞭個莊子從青徐冀兗四州武林之中弄來數百餘名女子專為自己淫樂,號稱肉林莊。
至於已經失勢落魄的月儀夫人秦雲自然不肯放過,試圖討要月儀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絕,惹得秦雲大怒,半夜帶著人沖進月儀夫人傢殺瞭她丈夫,將她兒子剁成肉泥。
若是在慶祥之恥以前,大許的五品官員必有朝廷護院,若是被殺更會被朝廷追究到底,尋常地方豪強也不會隨便招惹官員,可是如今比不得曾經,朝廷勢力衰微,地方做大,這可憐前兵部尚書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個大傢族,再加上秦傢也是一方豪強,占據方圓百裡之地,傢中佃戶五六萬戶,傢丁親衛四五千人,秦雲傢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長相也偏陰柔,頗為秦傢不喜,秦雲就成瞭秦傢實際下一代傢主,此等身份對上一個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按理說,丈夫被殺,親生兒子被剁成肉醬,月儀夫人恨不得對秦雲生食其肉,剝其皮,但誰知那秦傢老二竟在傢族會上當場道歉,自己乃是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儀夫人也原諒瞭秦雲所作所為,更是盡心竭力侍奉秦雲,生瞭三個女兒分別取名為:忠悌,敬悌,順悌,意為要對丈夫忠、敬、順,精心打理起肉林莊來,引得江湖交口稱贊月儀夫人恪守婦道。
司徒婧上瞭樓,推開門躺在大床上,剛剛眾人嘲笑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復出現在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自己全身寫滿字,裹在棉毯裡是事實嗎?是的,自己這樣幹過。可是自己自願做的嗎?不是,如果不是為瞭妹妹,自己怎麼會答應那般恥辱之事……
司徒婧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現在的江湖,高門大戶養的所謂俠女無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內如母畜般低賤,那黃安琪不就是實例,不過黃澄養的條母狗,什麼大兒媳,黃澄的大兒子體弱多病都不知道死瞭多少年瞭,所謂守節怕不是天天在黃澄胯下守節吧;但就是這樣,黃澄也要對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兒媳貞潔烈婦,行俠仗義的女俠;至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不過因為自己是司徒傢的叛徒的後代,自己不能過的好,過自己如果過的好,那司徒傢就過的不開心,隻有自己過的越慘,越淫賤,才能讓司徒傢覺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誡,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樣的。可是憑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叛出司徒傢,不過是因為護瞭個女孩,看不下去祖孫三代人被當成性奴一樣對待,憑著心中還有的那麼一絲善意,可結果呢,被掃地出門不說,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負義之輩。
武林聚會來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強,俗話說,窮習文,富練武,能花費大量時間習武的必定不是窮苦人傢,隻有那些田連阡陌的地主豪強才能實力供得起自傢子弟習武,在當今這天下,那些所謂的武林豪強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強,他們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諸侯,擁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繳納皇糧賦稅,更是有自己的武裝勢力,而佃農們完全人身依附於這些豪強地主,身傢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強的手裡。
地主豪強勢力之大,大許那些看似呼風喚雨的王爺們也不得不禮讓三分,與南邊的黎朝堪稱伯仲之間,整個黎朝上上下下三千萬人竟無一人知道王傢和南宮傢到底有多少田產,又有多少戶佃農隸屬於他們兩傢,而最為誇張的是,黎朝立國兩百年,在百年前興元十五年的時候,戶籍人口就已經有三千萬之多,百年來朝廷的戶籍人口竟從未任何增長,興元十五年定下的關稅和田賦,百年來也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增長;至於這些田賦、錢糧、人口去哪瞭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爺的這次所謂的武林聚會說白瞭就是想讓各地方豪強能在即將爆發的戰事上出些力,當然也免不瞭許諾戰後戰利品的劃分,既然是想讓人出錢,那自然需要擺出足夠的誠意。
「這夏王爺夠出血本的啊!連自己的鷹親衛都拿出來招待客人瞭啊,我以前隻聽說這夏王爺有四十六親衛以鷹為號,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難得的是這身段樣貌都是絕佳,沒想到今天竟能一飽眼福也是值瞭,哈哈哈!」說話這人卻是常州內史郡的韓國公,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四周穿著胸衣,露著白皙纖細的腰肢,戴著面紗在大廳來回穿梭的鷹親衛,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飛醋,傲人的雙峰不停在韓國公身上蹭來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瞭一眼滿臉豬哥像的韓國公,心中滿是鄙夷,怪不得這韓國公繼承老韓國公三郡之地,不過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丟的一幹二凈,隻剩下個內史郡撐著門面;當然無論內心無論怎麼鄙夷,面上的禮數是不會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韓國的名號,昔日韓國公先祖征討西秦為我大許開疆擴土,至今每每讀到韓國公先祖奇襲善郡,千裡奔襲西秦陪都的光輝事跡,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劍為我大許征討不臣,今日能有幸見到韓國公必要敬上一杯。」
韓國公自是大喜過望,自從前年把九原郡丟瞭之後,這大許的諸王爺國公侯爺哪個還正眼瞧他,平日裡能吹噓的也就是先輩之榮光瞭,沒想今日竟能遇到一個深得他心的侯爺拍馬屁,直撓的韓國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納瞭祈侯這杯酒。
「韓國既然有如此雅興不如向夏王爺討要一個親衛如何,就算不納為側室,留一個在身邊護衛也是極好的!」祈侯這話一出,韓國公眼睛瞬間瞇瞭起來,他雖然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這親衛都是夏王爺精心栽培出來的,自己現在這實力被受邀赴宴已經是夏王爺給面子瞭,再張嘴討要豈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瞭。
韓國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劍將面前這個白凈的侯爺嘴劈爛,不過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禮,「韓國公可是忘瞭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領名滿天下的上郡驍羽衛投入夏王爺麾下,讓夏王爺得一郡之地,這麼大的人情,韓國公要一個親衛算得瞭什麼!」
祈侯不提這事還好,提到這事韓國公氣的臉都要變形瞭,那曹曼本是自己父親收養的孤女,好習武藝,武功不凡,多次隨父親上陣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給她以表示信任,結果誰知道這個賤人,人前百般討好自己,人後立馬翻臉掉頭投瞭夏王爺,還被封瞭什麼夫人,該死的賤人當初如果不是她吹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濺,自己也不會讓她管上郡的驍羽衛。
想著想著胯下那玩意又硬瞭起來,想到那曹曼英姿颯爽的趴在地上,掰開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著自己插進去,韓國公心中就是一陣舒爽,辛四娘瞧見瞭韓國公褲襠鼓瞭起來,知道自傢主子又起欲火瞭,解開韓國公的腰帶把算不上長的陽具掏出來,張開朱唇用力一吞,將陽具直至根部全部吞進口中。
眾人見狀紛紛笑瞭起來,也見怪不怪,在豪門宴會上,各王公貴族經常興起拉起身邊跟隨的女人就是一頓猛操,那跟隨而來的女人也樂得如此,畢竟要是在府中,女人眾多,主子要是興起瞭哪裡輪的到自己,在宴會上雖然羞恥瞭些,但是難得能得主子獨享些許羞恥又算得瞭什麼呢。
祈侯見韓國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擾行瞭一禮告辭離開,這一插曲也不過是宴會中的一個小風波,正主還未到場,眾人雖然都是一方諸侯,但是在這慶州一畝三分地上還是要尊重夏王爺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艷麗的鷹親衛也再多言。
不多時便聽得清脆的女聲響起,「夏王爺到」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恭迎慶州、涼州兩地的主人大許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戰場征戰又平添瞭一絲殺氣,李元景不喜歡富貴奢華的宮廷服飾,平時隻穿靈活方便的窄袖服,據說是從烏蒙還要往西的地方傳來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諸王爺蔑稱為西蠻子,而西蠻也成瞭夏王爺的專稱。
緊跟著夏王爺身邊進來的便是兩位宮裝麗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縟節華麗服飾,他的女人卻不能不喜歡,不然就是有違人倫背離牝道,伴隨著腳步聲的是一陣玉佩撞擊聲和珠簾響動的聲音,兩位夫人頭戴著玉冠垂下的珠簾擋住瞭勾人心魄的面容,繡著金鸞戲鳳的朱紅色的宮裝直拖到地上。
左邊是天左夫人元尚樂,乃是烏蒙人和許朝人混血,烏蒙樓蘭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許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萬擊敗瞭烏蒙的樓蘭王,樓蘭王當場投降,樓蘭王妻妾女兒和女奴盡皆歸屬夏王所有,樓蘭王次女別失脫力被李元景改名為元尚樂,冊封為天左夫人。右邊便是讓韓國公心心念念的曹曼瞭,四年前投奔夏王後,被冊封為天右夫人。
兩女剛一走進大廳,行禮完畢的各諸侯不住的打量兩女,那蕩漾的珠簾不時撩撥著眾人的好奇心,緊跟著兩女進來的便是眾多侍妾,左邊便是烏蒙樓蘭王曾經的妻妾女兒,年歲稍微大的幾個便是樓蘭王的王妃,不過現在都是夏王的侍妾。右邊則是蜀地涼州進貢給夏王爺的女人,無不是經過精挑細選才能踏進這夏王府。
來應邀的眾人傢中府院內女人自然是少不瞭的,也都是當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這夏王爺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瞭一堆庸脂俗粉。若是尋常地位相等的人,這些諸侯少不得要動些心思怎麼能把人要過來,可是對上夏王爺,眾人心裡也有些發憷,尤其是那韓國公,剛剛還腦海裡回憶著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蕩求饒,直被操的潮吹數次才停下來,這會夏王爺一出來,還不待辛四娘給自己吹出來就先軟瞭。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瞭主子一眼,以為主子是不想要瞭,便小心的給韓國公紮好腰帶,酒杯上倒滿酒,又將裙子鋪的再開一些,下身沒有穿裡褲,好方便一會主子的手伸進來作怪。當然在這世上,平時會穿裡褲的也隻有那些農傢粗婦,為瞭下地幹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長褲裡面再套上裡褲;穿裙子不穿裡褲,方便自傢男人隨時隨地需要乃是世上貴婦乃至閨秀的都知道的常識。
夏王爺拍瞭拍手,這宴席正式開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條絲帶,一名全身赤裸艷麗女子順著絲帶滑瞭下來,另一名全身隻穿著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著餐盤,順著絲帶緊跟而來,一邊下滑一邊朝著赤裸女子身上擺放著東西,這一幕叫大廳眾人差點驚訝出聲,當然不僅僅是讓女人當做餐桌,這種事情在座的眾人沒有哪個沒幹過的,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這些諸侯能試的都試過瞭。
讓眾人驚訝的是這些女子的輕功,僅僅憑著兩根絲帶便可坐到從房梁上緩緩下滑,這不僅需要輕功好而且對內力的要求極高,內力用力過猛則會絲帶斷裂,內力使力不夠則直直掉下來,要做到從滑下來開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擺滿菜肴,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爺的鷹親衛,也無怪乎能在江湖上有這麼大的名頭。
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夏王爺很是滿意,這些鷹親衛都是自己花瞭極大的功夫,能做到這種地步也不枉他這般栽培瞭,鷹親衛曼妙的身姿讓天天都看著的夏王爺也有些意動,曹曼看著夏王爺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湊上去,隻是自己現在身為天右夫人主持宴會,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爺來,元尚樂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使瞭個眼色,身後便有一婦人爬瞭過來,便是元尚樂的母親於闐閼氏,於闐閼氏垂著雙乳爬到夏王爺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爺的長袍便鉆進夏王爺的襠下,用嘴嘬住微微翹起的龜頭伸出舌頭來回撥弄,唆得夏王爺一陣興起差點按住於闐閼氏便刺入牝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