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許司州東郡宛城一處豪宅,門外侍立著四名容貌不俗穿著戎裝的大肚子孕婦,赤褐色的戎裝上單書一個鳳字,不難猜測是大黎最大的宗族—權傾朝野的王傢的起傢的基業之一的一鳳娘營,鳳娘女子修煉的便是南海神尼贈予大黎王傢先祖的鳳吟煉,這功法全天下隻有王傢的鳳娘營修煉,鳳娘營隻有懷孕的女子才可以進行修煉,因為嬰兒可以在娘胎裡不斷吸取天地精華,修煉的母體便以自己的嬰兒為載體,吸收天地精華如此這樣肚子裡的嬰兒也是近乎永遠待在母親肚子裡不得出世,隻是這司州東郡乃是許朝禹王的地盤,王傢的鳳娘營怎麼在此。
往那房間裡去,卻又是一片香艷的場景,十數名貌美無雙的劍姬,身披輕紗神情嚴肅持劍分立於房門外的通道上,房間內,一個精壯的漢子將一名穿著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的女子壓在身下,精致的細絲都表明著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響,不過如今已經都被撕的稀爛。
那精壯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不久在安慶耍威風強奪瞭白傢老祖的鬧得整個大黎權貴人人皆知的王傢世子王詔麟,「放開我,你放開我,騙子,淫賊!李昌禎這個狗賊目無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饒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責。
「嗯,說騙子我還真是,說淫賊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經響應瞭靖王和和碩王,你父皇這個節骨眼上把你賜婚給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辦法把你羞辱一番,來向靖王與和碩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麼皇女殿下,你現在都是禹王送給我的禮物,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王詔麟也是大黎世子從瞭我也不算辱沒瞭你」。
女子淒厲的嚎啼,雙手無意識的到處亂撓,王詔麟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給抓出兩道紅印來,這下王詔麟心頭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詔麟沒碰過,但是縣主他可不缺,連郡主都有好幾個,前朝的公主更是隻有當母狗的份,區區一即將亡國的公主算的瞭什麼。
「本來看在你皇傢公主、天恒貴胄、哀獻皇女的名頭上還想來點溫柔的,看來必須得讓你見識點厲害的,還真以為現在還是你們許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時候,你這哀獻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貴?」
說著王詔麟松開一直鉗制著女子的手,雙手抓住女子的雙腳倒提起來,「撕拉」一聲就露出瞭白晃晃的大腿和裡褲,女子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亂揮拼命踢騰雙腿想努力掙脫出來,可是無論再怎麼用力也不過是徒勞。
「你殺我瞭,求求你殺瞭我吧!」哀獻皇女哀嚎著,眼淚從眼眶裡噴湧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賜婚給禹王,連禹王府的門都沒有入,禹王就一並隨著靖王和碩王也反瞭,自己竟然被當成禮物送給瞭面前之人。
「殺你?這麼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殺呢!再說你可是大許皇帝用來籠絡禹王的,禹王把你送給瞭我,那你就是屬於我的瞭」王詔麟用力分開女子的雙腿,三下五除二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瞭黝黑粗長的陽具,「嘿嘿,哀獻皇女殿下,這下我可要讓你快活啦!」
話還沒說完,白嫩嫩的雙手反手為爪狠狠抓向王詔麟的面門「嘿,還挺烈啊,沒想到是匹烈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瞭」,王詔麟微微側過頭避開瞭 哀獻皇女這一擊,雙手抓住纖腰用力一轉愣是把哀獻皇女翻瞭個身。
「呲溜」剛剛那一轉差點沒讓哀獻皇女呻吟出聲,陰蒂在陽具上旋轉的產生的快感直沖大腦,這種感覺就像憋瞭許久的尿終於傾斜出來一般,下身一緊陰道頓時收縮差點讓王詔麟射出來。
「真是個尤物啊,老子真是越來越舍不得你瞭,要留著身邊好好擺弄才行。」王詔麟一邊說著一邊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從臀尖上傳來,這時候 哀獻皇女已經顧不上許多,此時隻想著自己千萬別呻吟出聲來就好。
然後哀獻皇女實在是太低估王詔麟折磨人的手段,幾個時辰之後「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隻不過被大手扭動瞭幾下便經受不住瞭,「求求你,放瞭我吧,我父皇一定會重重賞你的。」
殘破的房屋裡油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墻壁上面色淒慘的求饒,連續幾個時辰的折磨讓哀獻皇女幾乎喪失瞭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沒瞭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佈,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連大許皇傢的公主也不例外嘛」已經玩弄過不知多少女人的王詔麟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
一陣陣快感湧向大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海裡想過放棄,好在瞬間醒悟瞭過來,不然後果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掙紮的抬起頭,「求求你,放……過我吧」,無論身份是否高貴,哀獻皇女也不過是年過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幾個時辰沒有發瘋已經很是硬氣瞭。
「放你怎麼可能,就算我放瞭你難道你父皇會讓你繼續在京師當個公主?動動你愚笨的腦子,你回京師之後是被你父皇當成皇室恥辱送還給禹王的可能性大,還是繼續讓你當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獻皇女頓時沉默瞭,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去瞭,自己沒有回去父皇還可以對外聲稱自己受辱之事子虛烏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瞭,那自己受辱的這件事必定瞞不住瞭,到那時能得一條白綾留個全屍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瞭,畢竟二十年前的慶祥之恥還歷歷在目。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濫成這樣瞭,還跟我裝呢?」王詔麟把手塞進濕漉漉的陰戶裡來回捅瞭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 哀獻皇女面前趁著火光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已經出現過無數次瞭,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詔麟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無論自己怎麼回答,得到的回應都隻不過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罷瞭,無論身體有多麼強烈的回應來自下身的饑渴,哀獻皇女也要強忍住,皇傢的顏面不能丟。
「皇女殿下,你不說話我可要替你做主瞭,我在許朝也沒幾天瞭,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從北邊帶個皇女回去也能讓宗族裡其他人好生羨慕一番,」王詔麟撫弄著哀獻皇女的陰部,把小小的陰唇來回撥弄玩得不亦樂乎。
哀獻皇女顫抖瞭一下,「你和李昌禎達成瞭什麼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麼級別,你姓王,看你說話的語氣,難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嗎?」
「終於意識到自己要問什麼瞭嗎,看來你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呢,我還以為你和那些蠢如母豬般的貴婦人沒什麼區別呢。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大黎開出的價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據東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為代價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勝關交給我們大黎,充當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勝關給瞭你們,禹王真是舍得,當年你們南朝費勁心思也不知道填瞭多少人命進去也沒拿下武勝關,現在不廢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賀啊,」哀獻皇女帶著譏諷的語氣,可是內心則是又氣又痛,武勝關是防備南朝北上的唯一險關,除瞭武勝關外整個長江以北一片坦途無險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勝關則可居高臨下威懾整個司州,李昌禎這是把命根子都送給瞭南朝啊,哀獻公主隻覺得痛心疾首,但無論怎麼憤慨也是無濟於事。
「呦,你居然知曉樊城和武勝關,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個貴婦人,除瞭身材比你好,腦子就如同豬玀一般,」王詔麟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響起瞭女聲,「王大人,現在方便嗎,奴傢想來看看你。」
門嘎吱一聲打開,披著紅色長絨的貴婦人走瞭進來,滿面笑容的湊到王詔麟跟前,伸手撫弄著王詔麟剛剛從哀獻皇女身體裡抽出來的濕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傢敬佩不已。」
貴婦人裝作完全沒有看見哀獻皇女的樣子,解開瞭長絨的系帶,豐腴的身材披著透明的輕紗,「大人不日就要走瞭,奴傢不能隨大人一起去,尋著大人今日沒什麼事來伺候大人。」
王詔麟伸手捏著貴婦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極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帶你一起回去,四品誥命夫人我也是能帶得,」王詔麟說著手就滑到瞭貴婦人的股溝裡,兩根手指分別玩弄著前後兩個穴。
四品誥命夫人,這貴婦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呂夫人,八成是因為聽到禹王又搭上瞭南朝這條線便趕來討好南朝來的王詔麟,哀獻皇女不屑的瞅瞭呂夫人一眼,卻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張嘴嘔出瞭一灘剛剛王詔麟灌進她嘴裡的精液。
呂夫人聽到王詔麟可以帶她去南朝,心裡猶豫瞭一下,可還是舍不得在樊城錦衣玉食的優越生活,畢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瞭南朝哪怕王詔麟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終究也是寄人籬下,心中有瞭定計,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說,奴傢聽著心裡很是開心,隻是奴傢還有兩個嗷嗷待補的孩子終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傢記下瞭。」
全樊城誰不知你呂傢那兩個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隻能捏著認瞭,平時在傢裡沒少苛刻對待,現在到裝起母子情深,王詔麟也不以為意左右無非是個女人罷瞭,讓呂夫人轉個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著褐色的後庭,一張一合的肛穴一點點吸著王詔麟的手指,「奴傢……來之前都……洗幹凈瞭……」紅著臉墨瞭半天呂夫人才把話說完,王詔麟唔瞭一聲,另一隻手拽過哀獻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 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王詔麟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裡要吐出來的東西給咽瞭回去。
哀獻皇女不停幹嘔著,可是身上的王詔麟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全不一樣的爽感。 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隻覺得一股腥酸的液體灌進瞭胃裡。王雄吐瞭口氣,抖瞭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瞭蹭,在呂夫人的肥臀上拍瞭一巴掌,「爺要用你後庭」,呂夫人手腳並用的轉過身來,張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詔麟挪瞭個身子直接坐到瞭哀獻皇女的背上,哀獻皇女想掙開。
「再亂動我就把你賣到大黎的窯子裡,給千人騎,看你還敢不敢擺公主的架子,」哀獻皇女終究還是怕瞭王詔麟真把她賣掉,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當王詔麟的座椅。
「唔呼」王詔麟挺著胯下肉棒順滑的塞進瞭呂夫人的後庭之中,溫暖的腸道緊緊包裹著並不算十分粗壯的陽具,王詔麟胯下牝奴以千計擁有名穴且善於後庭侍奉者更是眾多,呂夫人的腸壁在眾女奴之中並不算出眾,不過終究少瞭這玩弄人妻的快感,王詔麟在呂夫人身後大力撞擊他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陽具雖算不得十分粗壯但也堪用,呂夫人不過粗通武藝不算武林中人,哪裡承受的瞭這些,「我的爺啊,您要把奴捅穿瞭,奴受不瞭啊」在這哀嚎之中硬承受瞭半炷香的時間,整個人就已經無力的癱軟下去,王詔麟才滿意的在肛穴之中盡情釋放精液。
身下的哀獻皇女已是嚇得戰戰兢兢,久長在皇宮之中哪裡知道臀裡的肛穴還可以被這樣玩,看呂夫人淒慘樣子,不知不覺竟是一股尿流瞭出來頓時一陣騷味,王詔麟嫌棄的瞥瞭哀獻皇女一眼,讓女奴們進屋把哀獻皇女拖出去清洗幹凈。
見主子享用完瞭,青漪才躬身進屋拜伏在王詔麟身後,「主子,大公子傳信來說左衛將軍、南豫州刺史任忠已經進駐武勝關,先頭部隊正在往宛城而去,大公子在信中還著力表揚瞭主子,認為主子此次北上收復宛城有大功,回朝之後保薦主子為襄陽總督荊州刺史」。
「嗯」王詔麟淡淡的應瞭一聲沒說哈,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在離開安慶來宛城之前父親便已經告知過自己,現任襄陽總督年事已高朝廷已經準許他告老還鄉,自己隻要有此開疆擴土之功就任襄陽總督也可堵住悠悠眾人之口。
王詔麟思來想去在宛城著實無聊,貪花好色的老毛病便又犯瞭,轉頭便問向青漪「這東郡之地界可還有美貌之女」,青漪不知該如何答話,這裡畢竟不是大黎且王傢重騎也未曾跟隨,若是有個差錯連呼應的人都沒有。
可是青漪不答話自然有人替她答話,那呂夫人幽幽醒轉過來便聽到王詔麟在詢問東郡之地美人之事,連忙媚笑一聲從地上扶起身子答話「若是公子要尋美人,那自然是秦傢瞭,莫說是東俊便是整個司州論美人也沒有比的過秦傢的,東郡雖不富庶卻也不是荒野之地,美人卻見不到幾個,便都是被秦傢擄走瞭」。
「秦傢?秦傢是個什麼來路,有何本事能禍害整個司州之地?」王詔麟皺瞭皺眉頭感覺有些奇怪。
「這秦傢便是那個霹靂虎秦雲秦傢,一手斷門刀和橫練外功也是難尋敵手,這秦傢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莊,裡面收藏著天下美女無數,隻要是被秦傢盯上的女人定會被秦雲得手,坑蒙拐騙甚至直接動手搶人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整個司州之地無不是遭瞭他們的毒手,所以這些年也結瞭不少仇傢,不過秦傢頂尖高手雖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數量不少,加上秦傢修得塢堡深厚,防備充足,倒也沒有仇傢敢上門尋仇」呂夫人說起那秦傢臉上也是一番驚恐之色。
「那秦傢又有何美人能值得本公子如此大動幹戈」王詔麟一聽便知這秦傢乃是司州地界盤踞一方的豪強,他享用過的女人合計千數,一般的庸脂粉俗哪裡入得瞭眼,若不是出瞭名的國色天香的美人,犯不著為此去得罪地方豪強。
「那霹靂虎秦雲有九位夫人個個皆是曾經名艷武林的女俠,九夫人便是武林中之中大名鼎鼎的一星殘月蘇湘紫蘇姑娘……」
「蘇湘紫,竟然是她,如此國色天香之女落在此等夯貨手裡豈不是暴殄天物」不等呂夫人話說完,聽到蘇湘紫的名字王詔麟頓時坐不住瞭,蘇湘紫—艷名滿武林的妙人兒,堂堂玉女派掌門人一手水袖流雲也是在江湖上數的上號,想當年那點蒼派掌門吳旭和韋陀門門主寒孤星為瞭奪得蘇湘紫的歡心在蒼山之上決戰,更是成瞭江湖上一段佳話,如此艷名遠播的可人兒王詔麟就算是在大黎也是久有耳聞,如今竟是淪為他人胯下之物。
「取紙筆來,本公子今日便要讓這等鄙佬(南方黎朝對北方許朝人的蔑稱)知道此等美色唯能者取之」色欲上頭的王詔麟當即修書一封「曾聞玉女派掌門人之名可否送來宛城一見」幾個大字,派人送往秦傢去瞭。
呂夫人討好王詔麟還來不及哪裡敢阻攔,青漪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公子在大黎向來如此橫行慣瞭,也沒有吭一聲,一言不發看著書信交給小廝送瞭出去,不過那秦傢又豈是好惹的,這一封書信竟是給王傢乃至大黎惹出瞭無數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