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並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傢。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於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爺要打過來瞭,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什麼這女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母畜罷瞭。」一個短打粗佈衫的漢子喝著酒高聲沖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傢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瞭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給得罪瞭。

  「你別在這裡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麼勞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瞭,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湖心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麼偏偏事情到瞭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麼就沒蹤影瞭呢!」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真理一般。

  領桌帶鬥笠的漢子插瞭句嘴「湖心仙子說不準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招惹天香宗啊!大夥說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瞭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那大漢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瞭一會看眾人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麼秘聞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麼來。」像黃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瞭。」又是一句女聲,聲音中透漏瞭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麼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麼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天香宗啊!。」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否的寵溺般的摸瞭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風瞭。

  當然這一切跟正飽受煎熬的哀獻皇女沒有什麼關系,哀獻皇女不知道這具身體到底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王雄明明在性方面是個初哥卻知曉那麼多折磨女人的方式。

  「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隻不過被大手扭動瞭幾下便經受不住瞭。殘破的房屋裡油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墻壁上,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早就沒瞭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佈,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又是他師姐,真不知道他師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這般羞辱女人的話也說的出口,哀獻皇女心中暗暗想著,也不是哀獻皇女心大這種關頭還想這些事,實在是不知道腦海裡該想些什麼才能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一陣陣快感湧向大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海裡閃過放棄的念頭,萬幸在瞬間醒悟瞭過來,不然……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氣的啊,下身都泛濫成這樣瞭,還跟我裝呢?」王雄把手塞進濕漉漉的陰戶裡來回捅瞭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火光的映襯下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在這幾天中已經出現過無數次瞭,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幾天下來,哀獻皇女已經熟練的掌握瞭如何在一聲不吭的情況下被幹到高潮,盡管身體已經蕩婦般饑渴,也不能絲毫表現出來。

  「臭婊子,又跟老子來這一套,不說話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將哀獻皇女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獻皇女白皙的雙頰,手上一使勁,哀獻皇女吃痛不由得疼的叫出瞭聲,隻這一刻粗長的陽具就塞瞭進來,沖著哀獻皇女的嗓子眼捅瞭過去。

  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王雄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裡要吐出來的東西給咽瞭回去。

  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哀獻皇女已經快要崩潰瞭,幾天以來陰戶,乳房乃至後庭都被人玩弄瞭個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會感到極致的快感,怎麼咽喉被異物塞入也會有快感?哀獻皇女內心快崩潰瞭,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全不一樣的爽感。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隻覺得一股腥酸的液體灌進瞭胃裡,與此同時也達到瞭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著粗氣,抖瞭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瞭蹭,看著沒有什麼遺留的精液,心滿意足的穿起褲子把赤裸的嬌軀扔在地上轉身出瞭屋子,隻留下嘴裡還留著精液的哀獻皇女對著房頂發呆。

  「江湖上曾有傳言寧陵總督就是寧陵第一大門派歸劍山莊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將江湖上女俠變成自己的牝獸,總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獸,分別是豹、馬、犬、貓、牛、豬、蛇、兔。不過這消息從未被證實過,雖然有不少人各種猜測,但都查無實據,多數人也就聽聽圖個樂子」。

  說話的卻是一個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著上好的蘇錦織成的金絲軟煙羅裙,滾雪細紗披在肩膀上將臉兒襯托的更白嫩瞭,這身裝束一看就知是豪門顯貴傢的女兒,不過於華貴的穿著相反的是,說起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恥的事情反倒臉色異常平靜,眼神盯著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宮姑娘你可別這樣說,我王詔麟對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絕無拿姑娘當牝獸的想法,姑娘這般絕世之姿若是當牝獸豈不是暴殄天物!」王詔麟連忙賭咒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動過這般年頭。這兩位看起來不過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卻正是黎朝兩大傢族王傢和南宮傢族的小輩,在這荊楚吳越之地,千萬黎民盡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擁荊楚吳越四州之地,北有長江為天塹,東有大海,南有十萬大山,西有狹長的鄂陵湖連接長江和十萬大山將所有可能陸上來犯之敵都阻擋在外。而黎朝當朝皇帝則是倚重荊楚吳越之世傢大族,尤其是王傢和南宮傢。

  「好瞭,好瞭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心裡也很開心,不過呢牝獸這可不是你做的瞭主的,我以後若是進瞭你王傢的門可不就是你王傢的一隻牝獸嘛,再說你的長姐現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隻牝獸嘛。」

  南宮姑娘隨意的搖晃著腦袋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瞭什麼「對瞭,前幾天底下那些什麼派別來覲見來我們傢一趟也去瞭你們傢,給我二哥和三哥都送瞭幾隻,你屋子裡是不是又添瞭幾隻啊,用著順手嗎?」

  「南宮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裡…」男子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瞭,好瞭,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真是沒勁透瞭,我要走瞭,改天再過來跟你聊天。」說著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徑直推門出去瞭。少年見得南宮姑娘走遠瞭,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佈,露出瞭一個笑盈盈的臉蛋正在賣力吞吐著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說這方法管用嘛,怎麼她這麼生氣的走瞭」少年沒給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臉色看,有心發作但是想到畢竟給自己出瞭那麼多主意,暫時按捺住心裡的怒火。

  「主子別急啊,雖然南宮姑娘最後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可是主子說心裡隻有她的時候,雙腳還是在地上連續點瞭好幾次,隻有在很開心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女子吐出肉棒,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肉棒來回套弄。

  「這樣啊,…。行,如果最後真把這南宮殷麗弄到手瞭,我就好好地賞你」少年得意的笑起來,「看在你今天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單獨幹你一回,待會去把玉劍、瑛劍、玲瓏這三個牝獸喊過來,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轉,嫵媚橫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陣食指大動,一想到這誘人的尤物不過是在胯下趴著的牝獸,心中又是一陣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