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元嘉二年,大許親王靖王李守存,與鎮守北方的碩王爺呼羅通聯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攜柔然人,奈曼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聯軍直撲帝國首都燕京,一時間北疆大地烽煙再起。

  東郡信城一處民宅裡,一個粗壯的漢子將一名穿著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的女子壓在身下,精致的細絲都表明著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響,不過如今已經都被撕的稀爛。

  「放開我,你放開我,淫賊!」女子努力的想要推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責。

  「我本來就是淫賊啊!小娘子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本來還想來點溫柔的,現在看來不用點硬的你是不知道我王雄的厲害!」

  說著王琦松開一直鉗制著女子的手,雙手抓住女子的雙腳倒提起來,「撕拉」一聲就露出瞭白晃晃的大腿和裡褲,女子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亂揮拼命踢騰雙腿想努力掙脫出來,可是無論再怎麼用力,全身的內力都仿佛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殺我瞭,求求你殺瞭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皇傢公主、天恒貴胄、哀獻皇女,怎麼好端端突然就出現在瞭這種地方,連在宮裡練出的內力也完全不見瞭蹤影,女子哀嚎著,眼淚從眼眶裡噴湧而出。

  「殺你?這麼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殺,我王雄還沒玩過女人呢!」王雄用力分開女子的雙腿,三下五除二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瞭黝黑粗長的陽具,「嘿嘿,小娘子,這下我可要讓你快活啦!」

  女子一聲淒厲的嚎啼,虎背熊腰的大漢如山一般的壓瞭上來,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的汗味簡直快要讓哀獻皇女惡心的要吐出來,腦海裡拼命思索脫身之法,不過隱隱約約似乎自己想起瞭什麼,好像是兩個男人在對話,「這可是極媚之體,還是一個極品美人,竟然是個雛呢!」一個尖臉的瘦猴子癡迷的在哀獻皇女的嬌軀上來回撫摸,「好瞭,別想那麼多瞭,咱們就是給別人當差的,這女人啊咱們過手再多也不該怎麼碰,這種極媚之體哪輪的到咱們倆,你要是想死可千萬別連累我!」旁邊一個高個的中年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把哀獻皇女的陰蒂和陰唇都一個個紮上銀針,每一根銀針都被藥水浸透的發紅,還有幾根金針紮在咽喉的位置,男子輕柔一點點將金針紮進柔軟的咽喉,過瞭許久確定藥水已經全部滲進咽喉才拔出來換成下一根針。

  他們是什麼人,到底對我做瞭什麼,父皇,母後都去瞭哪裡啊!哀獻皇女心中拼命的呼喊,然而那粗長黝黑的陽具朝著陰戶狠狠的撞瞭進去,王雄也不懂得什麼技巧隻知道一味的朝著女人的陰道裡亂捅,可即使是這樣哀獻皇女依然感覺到身體的燥熱。自己可是皇室公主就算是被父皇責罰下嫁也絕不能失身給這種貨色,隻要殺瞭他今天這件事情就不會傳出去,揚起手趁著王雄不註意,朝著王雄的脖頸狠狠抓去。

  「嘿,還挺烈啊,沒想到是匹烈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瞭。」王雄微微側過頭避開瞭哀獻皇女這一擊,雙手抓住纖腰用力一轉楞是把哀獻皇女翻瞭個身。

  「呲溜」剛剛那一轉差點沒讓哀獻皇女呻吟出聲,陰蒂在陽具上旋轉的產生的快感直沖大腦,這種感覺就像憋瞭許久的尿終於傾斜出來一般,下身一緊陰道頓時收縮差點讓第一回上女人的王雄射出來。

  「真是個尤物啊,老子真是越來越舍不得你瞭,要留著身邊好好擺弄才行。」王雄一邊說著一邊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從臀尖上傳來,這時候哀獻皇女已經顧不上許多,此時隻想著自己千萬別呻吟出聲來就好。

  此時此刻距離東郡千裡之遙的申州城的黃傢同樣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過女主人公的意願可是千差萬別瞭。黃傢的老爺黃澄大馬金刀的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盡管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北起瀘水南至泰河,這幅樣貌卻是能讓整個瀘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兒做的這個椅子著實舒服啊。」黃澄滿意的扭動瞭一下身子讓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稱為琪兒的女人,赤裸著玉足盤坐在地上,發髻在腦後盤瞭一圈又一圈再用銀簪子紮起來;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於太長太大的緣故,胸脯已經無法讓它完全挺立瞭,乳房前段已經要垂到腰間瞭;脖子上系著束衣服用的腰帶另一端自然是在黃老爺的手裡。

  「爹爹說笑瞭,琪兒伺候爹爹讓爹爹開心那是琪兒應盡的本分。」女人擡起頭媚笑瞭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在黃老爺的屁股縫裡,伸出舌頭不停清理著黝黑的腚眼。黃老爺滿意的拍瞭拍琪兒的頭,琪兒也知趣的把頭埋得的更深瞭,卷起舌頭朝著黃老爺屁眼一下一下的頂著。

  黃老爺還在享受著,一旁侍立的穿著碧綠羅衫裙的年輕女子倒是先忍不住瞭,看瞭許久的活春宮忍不住出言詢問「老爺您還沒說這次漢中武林聚會派誰去呢,現在北方的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結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我們瀘泰之地雖然不是此次目標,但是唇亡齒寒隻怕這靖王爺和碩王爺要一統天下的野心還沒死呢!此次夏王爺聯絡這漢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開所謂的武林聚會就是面對這次靖碩聯盟。」

  「哈哈哈,一統天下,這話要是兩百年前說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現在?誰服誰啊!我的神機軍師似乎有些多慮瞭呢」黃老爺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撩起女軍師的裙子,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標直指花源所在。「不過既然如此,那這次就由婧兒和琪兒前去吧!」

  「謝爹爹恩準!」兩女聞言齊齊跪下朝黃老爺叩首,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一出門,琪兒便轉頭看向婧兒「老爺差遣我們辦事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無論咱們倆有什麼恩怨都先放到一邊以老爺交代的事情為重。」

  「琪兒妹妹所言甚是,這些事婧兒是省的得。」話音一落朝琪兒道瞭個萬福轉身離開瞭,琪兒瞅著四下裡沒人看著這裡,從腰間抽出條佈條將碩長的胸部裹瞭起來,又進到旁邊一間屋子裡拿瞭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細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壓下去大半才心滿意足的提著劍離開瞭。

  婧兒回到屋裡剛關上門,就聽得床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是姐姐回來瞭嘛」聲音虛弱無力,顯示著聲音的主人病的不輕,「好妹妹,你做起來作什麼啊,快躺下好生歇息著吧,過兩天姐姐要出趟門你可要好好在屋子裡待著千萬別讓病情再重瞭。」

  「婉玗知道給姐姐添麻煩瞭,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會……」豆粒大的淚珠順著臉頰留下來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別這樣說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隻要能讓婉玗病好,姐姐什麼都值瞭。」婧兒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臉上的淚珠一顆顆抹去,「姐姐,我想親姐姐」低著頭老半天婉玗才說出這句話。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讓老爺糟踐過,姐姐待會去擦洗擦洗再讓妹妹親。」

  「不,姐姐,我就是要親姐姐被糟踐過的,我要記住這些年姐姐是怎麼待婉玗的」聲音異常堅定絲毫不像一個病患者應有的語氣。

  婧兒看著婉玗堅定的神色,嘆口氣,除瞭鞋襪翻身爬上瞭床撩起裙子,裡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這是為瞭方便老爺隨時隨地的享用,老爺養的母畜都是不允許穿裡衣裡褲的,婧兒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臉上,嬌嫩的陰唇外翻著不時還有些精液流出來,婉玗微微擡起頭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舐著,如同對待聖物般小心,兩女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福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