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阿姨的視頻在叮當的鈴音中結束,我不知什麼時候把左手又插進瞭短褲裡,再一次擼動起重新堅挺的肉棒。此時的心情很是復雜,既悲憫卻又興奮,雖然真真心疼紀阿姨遭受的摧殘,但是同樣的,我也對她熟媚白嫩的胴體產生瞭濃厚的欲望。
如果視頻裡面是我的愛妻舒然呢,我還會這樣嗎?還會看著無助的女人被野獸們施加肉體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折磨,從而獲得滿足嗎?我不禁的想問自己……
不會的!我大概會有把黑川和陳變態挫骨揚灰的沖動!
大抵就是遠近親疏的差別,紀阿姨對於我來說,素未謀面,所以談不上感同身受,沒有虐心的綠感,甚至有一種看AV的刺激。
如果是文茜呢,那個讓我由男人占有欲而產生別樣情愫的倔強女孩……
我調整瞭下姿勢,讓撐起的褲襠不在那麼緊繃,然後懷著忐忑又有一絲期待的復雜心情,點開瞭第二個視頻。
豪華的室內裝潢和紀阿姨的那一間別無二致。室內的正中擺放著一座婦科檢查臺樣式的設備,周圍的地板上凌亂散落著銬枷、註射器、電動棒、集蔟跳蛋等等淫穢的道具,上面瑩瑩泛光的滑膩液體揭示這些道具不久前還被肆意的使用過。
淫具的中間還摻雜著隨意亂丟的文胸、T字褲和撕裂的女士褻衣,以及一隻十幾公分的黑色防水臺高跟鞋,上面都沾染著粘稠的污穢,顯然被當成瞭交媾完擦拭淫汁的抹佈。
最讓我感到不安的是其中一個托盤上有一根帶血的長針,暗紅的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室內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個金屬焊接的籠子,狹窄不足一平方的籠內空間,側趴著一個幾近全裸的女人。
她雙手被捆著反扣在背後,灰綠色的短發下面光滑的脖頸上香?淋漓,透過籠子的欄柵,可以看到女人美背上的大幅紋身圖樣,從肩胛直到腰臀,女人的滿背被花海擁簇,嵴背上是一隻在花叢中上下翩飛巨型黃蜂,雖然我不懂紋身,但是也能看出各式各樣的花朵畫風精湛,鮮艷的顏料刺入女人皮膚裡後,沒有褪色,光彩均勻,確是大傢的手筆。
隻是黃蜂的肚子下不是熒熒的蜂針,而是刺出瞭一根滿是瘤包的粗長肉棒,彷佛嘴角滴涎的病犬一樣,肉棒頂端的馬眼淋漓懸滴出惡心的黏液。
再加上女人左肩胛下的花枝空隙中,歪歪扭扭的刺青著幾句漢字:“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陳登九親手刺青叛徒妓騷茜”,徹底破壞瞭畫面的美感。
紀文茜側趴著,狹小的空間隻能讓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艱難的頂在胸前,把一對滿是抓痕和齒印的碩大豐乳擠在腋下,鼓脹的就像是兩塊變瞭形的白面團。
文茜的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連體開檔絲襪,另一隻高跟鞋還穿在腳上,鞋後跟的黑色綁帶環蔓在精致的腳踝上,被狹小的空間費力地向裡扭摳著,纖細腳筋近乎90度的內折。
文茜蜷縮的身型將渾圓挺翹的碩臀向後噘起,頂在身後的籠欄上,水蜜桃一樣的肉感肥臀被籠欄擠成一個個飽滿的小方塊,就像是兩塊碩大的菠蘿面包一樣。
原本高雅的銀絲褲襪上殘留著一塊塊幹涸的白色精斑,越是靠近腿根的位置,灰色的面料越是被各種體液涓染成臟黑色。開檔的大腿根處是光熘熘的股間恥丘,裡面遍佈一片油膩白濁的粘垢,被當做叛徒而遭受非人的折磨,文茜的私處不再是微微閉合的樣子,大小陰唇大剌剌的咧開,好像木耳一樣的卷瞭邊,赭紅色的後庭也是一樣的紅腫外翻,原本嬌艷的花瓣,就這樣在黑人的殘酷撐擴下被迫盛開瞭,誘發一股勾人凌虐的味道。
文茜的下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抖動,我知道這是強力刺激後神經自主的保護性痙攣。在抽搐中,白色的黏稠濁液不斷地從失禁開合的兩個腔道內簌簌倒湧,鼓著泡沫,黏瞭呼啦地在身下匯成瞭半幹涸的膏團。
鏡頭這時給瞭文茜的臉部特寫,飽經摧殘的文茜臉上不復以往明艷嫵媚的神采,也沒有剛落入陳變態控制時嫉惡如仇的要強,而是一種雙眸空洞,眼神沒有焦距的狼狽,原來常用象牙發簪挽起的如雲長發,也像割韭菜一樣,一茬一茬的被剪斷成瞭參差不齊的短發,雜亂無章的還被染成瞭灰綠色。
卸去艷妝的文茜面色蒼白,褪去瞭性感火辣的外衣,無助淒婉的模樣卻帶著一份梨花帶雨般的清純可人。這一瞬間,我竟萌生瞭心動的感覺,也產生瞭保護她的欲望。
文茜脫水幹裂的嘴唇被金屬圓環口枷撐開,連接著黑色的皮帶扣在腦後,柔長的香舌順著口枷的圓形孔洞醜陋地滑出口腔,長長的彷佛領帶一樣無力地耷拉著,這應該是上一個視頻中小力說的在舌根打上瞭麻藥的結果,失控的香舌中間還被殘忍地穿上瞭一顆不銹鋼材質的圓珠舌釘,聯想到剛才看到的帶血長針,我判斷應該是剛剛不久的凌虐。
側趴的姿勢,讓文茜失控的口水沿著她美麗的下巴向下滴流,在細長的脖子和高聳的胸口,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水漬,把環圍碩乳的美女蛇紋身都浸潤得更加鮮艷明亮。
隨著開門聲響,陳變態和黑川帶著一幹人等陸續進來,似乎還有靡靡的鈴音,視頻裡又傳出瞭陳變態粗鄙尖刻的獰笑。
“騷茜,為你量身打造的狗籠子,睡的還舒坦嗎?”陳變態俯下身子,扶著籠欄,低頭沖著裡面文茜疲憊不堪的容顏一陣淫笑,“忘瞭你沒法說人話瞭……不吐舌頭,那還能叫狗嗎,你不願意當狗,我可以幫你……不乖乖的聽話,隻要再把你舌根處的經脈這麼輕輕一挑……”
邊說著,陳變態還用食指模擬成手術針,惡狠狠地使勁向上一別,“到那時候,不能說話,不能正常吃飯,一張口,舌頭就滑出來瞭……嘖嘖嘖,再漂亮的臉蛋,再火辣的身材,你的奸夫也懶得再看你一眼,跟我鬥,何苦呢?”
陳變態枯瘦的魔爪從籠子的網格裡伸入,在文茜刺滿淫紋的花背上輕薄的撫摸,文茜珍惜僅有的休息時間,闔著眼沒有反抗。
“多好的皮子啊,刺滿瞭花還是這麼滑……”陳變態舒爽的瞇起瞭眼,彷佛在扶拭絕佳的絲綢,“也多虧瞭黑川大師的驚艷針法,才能把皮子的魅力詮釋出來,賦予它更淫媚的新生……”
黑川大師微微頷首致謝,另一旁那個叫黑子的連忙捧起瞭陳變態的臭腳,指著文茜肩背上歪歪扭扭的漢字,“說起日式紋身,黑川大師自然是泰鬥,小力先生設計出大屌黃蜂與大師的花海圖文也是相得益彰,最厲害的還得是陳董事,寥寥數筆,便將騷茜的三個紋身美圖串聯一起……嗯,蛇蠍美人,最毒婦人心……總結恰當!畫龍點睛!而且雖說是第一次刺皮哈,陳董事卻也針法老道,你看這色彩,入墨均勻,還有這字跡,雖說形散,但神不散啊,真真是前無古人,自成一脈……”
其他的狗腿子也是一片阿諛奉承,把陳變態吹捧的老臉樂開瞭花……但沒笑一會,陳變態就轉回到文茜的方向,菊花臉瞬間鐵青,變臉之快,無恥之尤!
“也就是現在法律不允許瞭,要是擱在舊社會,對付叛徒,這張彩皮要剝下來蒙燈罩的……”
籠子裡的假寐文茜打瞭一個寒顫,遊走的枯手,彷佛毒蛇劃過瞭她的背嵴。
“還在裡面給老子裝死瞭!”陳變態用指甲在文茜的肩頭狠狠的一擰,讓文茜忍不住的痛呼出來,隻是口枷的挾制,隻能嗚嗚的卻發不出音響……
視頻裡似乎出現瞭兩聲急促激動的鈴音,卻隨著啪的一聲鞭響,又銷聲匿跡瞭。
“這屋裡馴狗的人呢,死哪去瞭?”陳變態面目有些猙獰,似乎是回想起瞭文茜的背叛。
這時小力向黑川請示同意後,丟下瞭手中的牽繩,恭順地跨出人群。
雖然這個年輕小夥一表人才,舉手投足也是落落大方,可我卻打心眼裡厭惡他,他絕對是心狠手辣的偽君子,紀阿姨的腹部蟾蜍紋身,文茜的背部黃蜂紋身,都是他設計的,心腸歹毒如斯!
“陳董事、諸位前輩,幸得老師信賴,將文茜姐姐全權交由我調教,下面我簡單匯報一下我設定的調教歷程。”
“文茜姐姐雖然服侍瞭陳數經理三年時間,但內心依然剛烈,陳數經理仰仗文茜姐姐的市場人脈和工作能力,加之文茜姐姐外表偽裝的很好,火辣開放,就沒有過多挖掘文茜姐姐的奴性,從而縱容瞭文茜姐姐桀驁不馴的性子,甚至暗藏歹心想弒主謀逆,好在陳董事機敏過人才有驚無險……其實,老師覺得文茜姐姐是塊做媚奴的好素材,卻不逢其主……”
“媚奴這詞用的好,媚而不淫才是企業公關無往不勝的利器,騷茜這麼好的工作能力,如果能心悅誠服的作狗,也能給阿數當個幫手……”陳變態插瞭一句話。
小力看著陳變態不再言語,又接著介紹:“為瞭給陳董事馴出一條忠心的女犬,我因材施教,采用熬鷹的辦法馴服,六個黑人大哥分成三班,不分晝夜,讓文茜姐姐不休不眠,情欲綿延……”
小力引著大傢環視瞭地板上的戰況後,又著重介紹起禁錮文茜的籠子,“每當換班的時候,才會讓文茜姐姐到狗籠裡短暫休憩,不得不說黑人大哥們精力相當旺盛,特別是吸瞭粉之後,哪怕射精完畢,到瞭換班時候還是會意猶未盡地繼續挑逗文茜姐姐敏感的身體,狗籠慢慢的竟成瞭文茜姐姐躲避侵犯的保護屋……就這樣,一到休息時間,文茜姐姐就迫不及待的自己鉆進瞭狗籠,這裡才有歸屬感和安全感……”
陳變態有些不耐煩的揮瞭揮手,“既然是熬鷹,就不能讓這個叛徒休息太久”,似乎是感到自己打亂瞭小力的調教計劃,三角眼滴熘咕嚕一轉之後,又裝作推心置腹的樣子攬上小力的肩膀,假惺惺的語重心長:“小力,時不我待啊,黑川大師把騷茜全權交給你調教,不是給你練手的,這騷貨叔叔還有大用,叔也不是不相信你,按道理叔不該指手畫腳的,但是明天來好些領導,C市的吳書記也來,這可是本地的地頭蛇,管著政法委,咱們幹很多事,都得請他高?一下……”
“吳書記上次登島,點的是柳婊子,他老人傢采瞭柳婊子的嫩菊後,一下子心肝就被柳婊子香甜滑膩的油肛拿捏住瞭,至今還念念不忘的,這不巡視組一撤,他就迫不及待要再來瞭,雖說寶刀不老,但體力終究是不行瞭,上次在柳婊子屁眼子裡射瞭兩回就痿瞭,讓柳婊子怎麼口都吹不起來,最後吳書記可是不滿意,下瞭命令,下次再來要玩更刺激的。本來柳婊子的屁眼子是萬裡挑一的,拳肛也不是不能玩,這不是賣到K市王莫若那條老狗那裡當兩年孕肉奴去瞭,遠水解不瞭近渴。現在吳書記沒提前打招呼冷不丁的要來,其他那些庸脂俗粉大領導見多瞭,瞧不上眼,我尋思湊個爆肛母女花,雨柔老騷貨那邊讓你師父調教的很好,晾她明天也不敢出什麼?蛾子,騷茜這邊還是性子太烈瞭,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得讓騷茜明天服帖地把大領導服侍好!”
“孕肉奴”!我的心頭一絞,簽協議的時候不是說不會讓全職秘書懷孕的嗎?騙子!騙子!呆實驗室的這幾天讓我的易怒的性格平復瞭很多,但這一次,火氣又上頭瞭。
對瞭,舒然不是說那個王經理是個戀足癖嗎?沒準那個王經理真的就是找個借口收容舒然,過2年的太平日子,他真的就是變態的喜歡舒然的腳。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事還得和舒然確認一下,畢竟給胖子看的視頻,誰能說不是故意安排的呢。
好吧,我不知道這樣的自欺欺人對不對,但是火爆的心情確實平復瞭很多。隻是在思維以外,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模煳的聲音在提醒我是不是忘卻瞭什麼重要的事情,彷佛飄忽不定的煙氣,我想要抓取,卻把它捏得粉碎,最後反而愈發的不清晰瞭。
我無奈的搖搖頭,把心事丟一邊,繼續看視頻,這時走進來一個高大粗壯的黑人,190公分左右的個頭魁梧的像頭巨猿,赤裸著壯碩的肌肉,胸肌寬闊厚實,腹肌壁壘分明,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低腰三角褲,單薄的佈料隆起瞭一大包鼓囊的帳篷,明顯的凸印出男性的形狀。
巨型黑人很享受鏡頭的聚光,笑瞇瞇的對著鏡頭跳動他厚實的胸肌。
“參孫,這個騷貨交給你瞭!像上次一樣,把她的屁眼子撐一撐!”
陳變態吩咐完,炫寶一樣的給小力顯擺,“怎麼樣,我的保鏢壯吧,玩女人的好手,叔給你說,這後庭開花之後啊,雖說這腸道絨毛褶皺都堆疊在直腸裡,操起來跟操逼沒有來去,但是一般雞巴軟的還真操不進去,所以還得把直腸通一通,擴一擴,這都是你叔這些年虐菊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小力啊,今天的課程還是按照你的計劃來,我隻要給騷茜松松菊好預備明天的侍奉就好。”
“你看這個笨呼呼的,叫參孫,體格屬犀牛的,那玩意粗的跟紅酒瓶似的,上次給柳婊子擴肛,硬把柳婊子捅得便秘三天拉不出屎。”
參孫淫笑著走向文茜的籠子,粗大的大腳掌跺的地板咚咚作響,裡面的文茜用縛在背後的手指用力勾著欄柵,驚恐的指肚都壓的發白。
而參孫根本不在乎這微弱可憐的抵抗,直接打開籠門,在文茜的驚呼中,連人帶籠地高高舉瞭起來,然後像倒垃圾一樣把籠子向下一摜,籠內極不情願的文茜應聲被跌瞭出來。
跌到地上的文茜掙紮著想起身,隻穿有一隻高跟鞋的美腳和被捆縛在背後的雙手讓她根本找不到平衡,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參孫捏住自己纖美的腳踝,把無助的女人像拖死狗一樣的從角落拖向室內正中的婦科檢查臺,任由健美修長的美腿上褲襪在地板上拖拽地勾絲破洞,周圍看客們眼中都是戲謔的嘲弄。
其他的助手早已把檢查臺調整成床,參孫俯身把文茜橫抱起丟在床上,掙紮中,我看到瞭文茜小腹的毒蠍紋身周圍寫滿瞭正字,歪歪扭扭的不下五六個。
助手們連忙把文茜亂蹬的雙腿抱住,在玉腿中間橫插瞭一根金屬管,兩頭的皮帶圈勒在文茜的圓膝上部。然後控制著文茜面朝下地跪趴好,膝彎處通過麻繩固定在床上。
就這樣,一根分腿桿將文茜的兩條大腿被迫分開,高翹渾圓的玉臀下面兩腿間的女性私處一覽無遺,整個紅嫩的蜜穴大大咧開,和紀阿姨一樣,尿道上也塞堵著一顆透明色的小栓子。赭紅色的後庭花似乎在眾人的註視下自尊的想要收緊,被擴開的圓洞卻像張開的魚唇,嘟嘟幾下後還是羞恥的外翻著。
陳變態扯著文茜的灰綠色的短發,把她的頭顱拽起,讓蒼白的容顏顯現的鏡頭前,被撕扯的頭發讓文茜的眉頭痛苦的皺緊,佈滿血絲的雙眼透露著疲憊的神情,纖薄的嘴唇上起卷著脫水的幹皮,裂出一道道露紅的口子,被個圓環口枷撐開的檀口,粉嫩的舌頭長長的滑出口腔,失控的香津沿著長舌塗濕瞭下巴和玉頸。
“知道為什麼給你剪頭發嗎,騷茜?”
“因為你頭上的狗毛太長瞭,遮擋住瞭後背上的傑作,為瞭給你這個叛徒題字,我可是親自跟著黑川大師學的紮針……還有這頭發,也是我親自為你選的色,你不是喜歡背著老公搞破鞋嗎,我特意給你挑瞭綠毛,喜歡嗎,啊哈哈哈?”
聽著變態的獰笑,文茜空洞的眼眸裡恢復瞭一絲清明,不屈的眼神狠狠的瞪著陳登九,射出屈辱又憤怒的利芒,掙紮著想要挺起上身,卻把色厲內荏的陳變態嚇的松開瞭抓住頭發的手,下意識的後退瞭一步。
待反應過來文茜雙手被縛沒有反抗能力後,陳變態又惱羞成怒的捏住文茜的舌釘,報復一般的勐拽硬拉,彷佛要把文茜的舌頭扯下來,嘴裡也是喋喋不休。
“都成狗瞭還裝能耐!讓你他媽的當叛徒,今天要是不交代最後一個賬本到底藏哪瞭,老子就把你的舌根挑斷,讓你徹徹底底地當狗!”
“陳董事陳董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看我的。”就在我看著文茜痛苦的崩出淚花而心如刀絞的時候,小力阻止瞭陳變態的施虐。陳變態聞言松開瞭文茜的舌頭,文茜似乎松瞭口氣,渾身繃緊的肌肉一瞬間垮塌在床上。
“文茜姐姐,兩天沒有喝水,還一個勁的流口水,你一定口渴瞭吧,隻要你好好配合,待會把屁眼使勁往外使勁,開肛就不那麼疼瞭,成功瞭還有好東西給你喝。”
看著陳變態和小力之間狡黠的眼神交流,我心中似乎有瞭一些明悟,他們通過這種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反差調教,讓女人對更和善的小力產生依賴,從而放松對小力的警惕,而本身小力的外表就陽光帥氣,具有極高的親和力,而真正的殺招每每都是小力出的,但是女人卻一點也不記恨,反而愛戀,我想到瞭紀阿姨看小力的眼神,我想到瞭舒然在危險面前往小力身後躲的求援,心中莫名的酸澀,這個比我年輕,比我帥氣的小夥子,即便在正常的生活交往中,也一定滿有女人緣,我真的怕舒然自慰的那條丁字內褲是他的……
好東西給文茜喝,我突然想起瞭裝有紀阿姨導尿的那個痰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