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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被騙的母女

  好在文茜根本不領小力的情,聰慧的她似乎看穿瞭小力陰毒的心腸,痛恨的目光也毫不吝嗇地射在小力身上。

  小力毫不在乎的聳瞭聳肩,拿著一根教鞭敲擊在瞭剛才的籠子上,籠子發出瞭嗡嗡的金屬敲擊聲響,一根根籠欄就像是音叉一樣,在空洞的籠內和鳴,嗡嗡的聲音悠長深邃,彷佛會洞穿神識。

  文茜聽著籠欄的聲響,無奈的閉上瞭眼睛,屈辱的眼淚無聲滑落。

  漸漸的,我也看出來端倪,文茜小麥色的健美肌膚上竟然慢慢滲出瞭細密的汗珠,隱隱地泛起紅色。

  鏡頭轉到文茜被撐開的兩股之間,被蟻毒摧殘過的肉粒逐漸充血,在光潔無毛的陰阜上,頂開包皮傲然挺立,卷邊的大小陰唇紅腫發亮,膣腔裡的蜜液慢慢滲湧而出,油光水滑地粘滿瞭整個恥丘。

  而文茜的鼻腔的呼吸也隨著嗡嗡聲慢慢變得粗重,即便文茜努力控制,圓滿的碩臀也開始輕微的搖擺,散發出一股雌性動物對性愛的渴求。

  陳變態看在眼裡,樂在眉頭,一臉驚喜的問小力怎麼搞的。小力卻故作神秘,又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牛鈴,和紀阿姨乳環上懸掛的那一對如出一轍,隨著小力搖晃牛鈴,文茜緊閉的雙眸看向小力,竟然流露出一絲乞求般的幽怨。

  小力卻不為所動的繼續搖鈴,文茜的口枷間懸垂的長舌彷佛水洗瞭一般,一時間分泌出瞭更多的唾液,在舌尖涓滴匯聚成流,清澈的香津掛著水線,滴流在文茜身下的檢驗床上。

  眾人也是一臉懵逼,終於在陳變態的追問下,小力道出瞭他“馴犬”的奧秘。

  “著名的心理學傢巴甫洛夫用狗做瞭一個著名的實驗:每次給狗送食物以前打開紅燈、響起鈴聲。這樣經過一段時間以後,鈴聲一響或紅燈一亮,狗就開始分泌唾液。”

  “按照巴甫洛夫的狗,斯金納也做瞭一個類似的研究,實驗表明在一定的刺激情境中,如果動物的某種反應的後果能滿足它的某種需要(獲得獎賞或逃避懲罰),則以後它的這種反應出現的幾率就會提高。在這種反應過程中,經過多次的嘗試錯誤與偶然成功,情景與反應動作之間建立瞭聯系,形成瞭條件反射。在這種反應過程中,有機體的行為作為獲得獎賞(或逃避懲罰)的工具或手段。故稱工具性條件反射,又稱操作性條件反射。”

  “借助這個靈感,我也制定瞭對文茜姐姐的馴犬計劃。對於文茜姐姐失控的小舌頭,我訓練時每次搖鈴同時給她在舌尖抹一次極酸的青檸汁,逐步誘導她的身體自主產生聽見鈴聲就會流口水的羞恥反應……”

  “而籠音,則是借助熬鷹調教,每次換班時都會有人敲擊籠欄,發出特定的聲音。而每次換班的黑人大哥根據我的指示,根本不管文茜姐姐下體是否幹澀,都會霸王硬上弓,慢慢的,文茜姐姐隻要聽見籠音,哪怕意識還在昏睡,但肉體也會知道馬上就要被侵犯瞭,從而記憶性的開始啟動機體保護,誠實地自行做好性交準備……”

  “當然隨著獎勵(或者逃避懲罰)減弱或不再出現,這兩種條件反射也會隨之衰退甚至消失,所以對於此類調教,我們會持續激發身體記憶,從而形成生理習慣,甚至會出現看見肉棒就流口水,聽到召喚就發情的情況……”

  “妙啊,可以啊小力!誘睡狗籠,敲籠催情,搖鈴垂涎,環環相扣,不愧是大師的高足!”陳變態滿面紅光的誇贊著小力,四周的狗腿子也是愛屋及烏的阿諛逢迎……

  跪趴的文茜被自己的無法自控的肉體羞恥地流著清淚,剛才因為憤恨而繃緊的身軀完全癱軟,把臉藏著床上,彷佛認命似的一副任宰割的淒美樣子。

  看著文茜不再反抗,參孫在陳變態的示意下,一手撕碎瞭胯下快要被陰莖頂破的三角褲,露出瞭他那根粗壯的陽具,黝黑的龜頭有啤酒瓶底粗細,猙拎的冠溝就像是三角龍的頸盾,後面的棒身像火腿一樣一手難握,上面青筋凸起,血管盤旋。想到這樣的性器曾淫虐舒然的後庭致使便秘,我心痛的遍體生寒。

  參孫走到文茜的身後,一把除下文茜腳上殘存的黑色高跟鞋,扣在鼻子上享受地深吸鞋倉裡的氣息,堅挺的肉棒似乎受到雌性的誘惑更加粗長,高昂著貼在小腹上。

  在陳變態的催促中,參孫戀戀不舍地丟掉瞭高跟鞋,用棕黑色的大手在文茜恥丘搜摸瞭一陣,粗大的指節剌過文茜的肉蒂,讓她紅潤的嬌軀微微發出輕抖。

  沒過多久,參孫就從文茜的胯下撈出一捧愛液,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黑色炮身上,然後用力掰開文茜圓碩的臀股,文茜已經外翻的後庭,被左右掰扯地咧開瞭硬幣大小的黑洞,裡面鮮紅的肛肉不知是羞恥還是恐懼,竟在鏡頭裡蠕動瞭一下,接著參孫一口惡心的唾液精準無比地吐在瞭上面。

  身材火辣的文茜跪趴著就像是飽滿的沙漏一樣,參孫雙手捏住中間纖細的腰身,挺著巨棒頂住瞭她後庭,文茜紅腫的屁眼立馬像小嘴一樣吮在瞭參孫油桃般的龜頭上。

  參孫寬闊的背肌和結實的腰身肌肉滾動賁起,如同拉滿的弓弦,周圍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死死的盯著兩個人即將交合的性器,期待著嬌嫩的菊蕾被巨大的陽具一棒洞穿。文茜也是一動不動,認命又恐懼的等待災難的降臨。

  沒有想象中的一沖到底,就像陳變態說的,這個黑人保鏢真的是玩女人的好手,參孫選擇瞭緩慢的推進,他要讓文茜的肉體深深記住他的形狀,隻見文茜臀縫間嵌入瞭一個黑鐵巨棒,碩大的龜頭一點點地擠入菊洞,屁眼的褶紋也被一點點地撐開,如同綻放的花環,迎接著獸人的侵入。

  文茜勐地揚起上身,口不能言,隻能痛苦的搖頭乞求,驚恐的眼神,蹙擁的眉頭,顫抖的軀體,淒惻的讓人心碎。

  參孫不管不顧,粗大的肉棒不疾不徐地向前頂入,女人羞恥的屁眼被頂的越陷越深……

  倏然,交媾的菊蕾發出“噗嘰”一聲氣響,文茜的肛門被徹底撐開,後庭花完全消失,原本嬌嫩的菊門被撐開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薄皮,像是一個粉色的肉箍,緊緊的裹住龜頭後的棱溝。

  文茜痛苦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後暈厥在檢驗臺上。

  跪在角落裡的紀阿姨哀嚎著“放過她吧,插我的肛門”向前撲去,卻把牽繩的黑人捂住嘴巴扯著項圈拉瞭回去……

  施虐者們卻不為所動,女人的痛苦更加刺激瞭黑人的獸欲,參孫接過小力遞給的不知名油液,滴塗在自己的肉棒身上,隨著自己緩慢的向內頂插,一點一點的送入文茜的肛內。

  而小力也在文茜最無助的時候再一次敲擊起角落裡的狗籠子。

  參孫外抽的肉棒上,慢慢出現瞭被腸液滋潤後的光澤。而隨之的下一次插入,在文茜腔道裡捅入得越來越深……

  撕裂感般的疼痛和異樣的鼓脹感溷合在一起,讓神志不清的文茜又被殘忍的操醒瞭。感到胯下女體開始抗拒,參孫蹲起馬步,一手捏住文茜的喉嚨,一手卡住女腰,下體勐的一挺,啪的一聲小腹和文茜的碩臀撞在一起,巨型肉棒在文茜的後庭齊根沒入,碩大的龜頭甚至在文茜的肚臍眼處頂出瞭猙獰的輪廓。

  彷佛視頻定格瞭,空氣突然的安靜,所有悲鳴哀號被黑人鐵箍般的虎口鎖在文茜的咽喉裡,痛極的女人渾身劇烈的顫抖,血紅色的雙眸沒有焦距的圓蹬出眼眶,檀口裡的香津被自己的長舌甩的到處都是,破洞絲襪裡兩隻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緊緊地勾著,蒜瓣似的腳趾狠狠地向內蜷曲,失禁的尿液洶湧地把股間透明栓塞向外使勁頂瞭頂,卻又徒勞無功的被封堵回女人脆弱的下體內。

  蜷縮跪趴的文茜在190厘米高的黑人胯下是那麼嬌小無助,顫抖的嬌軀就像是一塊被黑色刺刀挑起的美肉,我不知不覺也已是淚流滿面。

  “好瞭,撐開就好瞭,把裡面的褶皺理一理,明天還有正事,不能玩壞瞭,參孫停吧!”陳變態適時阻止瞭黑猿的行動,這一次我竟對陳變態有瞭點感激。

  意猶未盡的參孫惱怒地在文茜的碩臀上狠狠捏瞭一把,然後極不情願的把自己的巨棒從文茜剛剛貫穿好的後庭徹底拔出來。“波”的一聲,留下瞭一個雞蛋大小不能閉合的圓洞,紅彤彤的腸腔裡緩緩滴下黃白色如油似膏的黏液。

  “過來看看你的女兒吧,想好怎麼勸她……”陳變態揮瞭揮手,玩虐紀阿姨的黑人松開瞭牽繩,如蒙大赦的紀阿姨連忙撲到檢驗臺上,摟起文茜跪趴在床上的上身,緊緊抱在懷裡,已是泣不成聲,“丫頭,你受苦瞭!”

  小力也走過來故作好心地幫著紀阿姨解開瞭文茜身上的捆縛,但顯然忘卻瞭剛才的虐馴紀阿姨也在場,偽善的一面已在紀阿姨面前展示的淋漓盡致。

  紀阿姨不再是原來的含情脈脈,而是面無表情推開瞭小力幫助的手,自己取下瞭文茜嘴巴裡的口枷,小心地把文茜的香舌推回口內,然後憐惜地撫揉著文茜發酸的頜骨。

  小力訕訕一笑,擦瞭擦手,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影有些陰冷。

  文茜的後庭剛剛受到摧殘,不能坐立,這時也隻能無力的斜歪在紀阿姨的懷裡。她一聲不吭的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媽媽,目光中有眷戀,有氣憤,有不解,有悔恨……

  我突然能理解文茜現在的心情,為瞭拯救含辛茹苦把自己養育成人的單身母親,她選擇給陳數當三年的“私人秘書”,而自己的媽媽,三年來一直瞞著自己,還是做瞭敵人的“性奴”,那麼她的拯救她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還連累著舒然、連累著胖子、連累著我,這才是一切災難的根源。

  紀阿姨母女連心,也明白文茜的怨恨,“丫頭,有些事媽媽也是身不由己,你要埋怨就埋怨吧,媽媽不怪你……媽媽曾經也想一死瞭之,隻是放不下你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媽媽,哎,咱們女人就是命苦,媽媽也想過反抗,可換來的隻是更殘虐的報復,你看媽媽這肚子,自從被刺上瞭這隻癩蛤蟆,媽媽這輩子就毀瞭,還有你,丫頭,也被刺上瞭這些惡心的紋身,以後還怎麼再出去見人,放棄吧,別折騰瞭……咱們女人天生就是弱勢,這世界本來就是男人主導的,男人要玩的,不就是女人身上這些肉嗎,咱們柔順一些,歲月還能靜好,等到年老色衰瞭,也就自由瞭……聽媽媽的,把賬本還給陳董事,別折騰瞭……”

  文茜搖瞭下頭,閉上瞭眼,似乎不願意再看紀阿姨。

  “哈哈哈,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騷茜,你怎麼不問問你的騷媽媽,小奶子怎麼鼓得這麼快……”陳變態走過來撫摸紀阿姨酒紅色的發髻,還不忘勾挑一下紀阿姨口唇上的鉑金鼻環,紀阿姨恭順的不敢躲避。

  紀阿姨看著文茜把雙眸睜開註視在自己的肥乳上,有些羞赧地拿手遮擋,卻震起乳鈴亂響,誘發文茜的香津又從嘴角溢出,連忙用手幫女兒擦拭。

  “聽說柳婊子的奶子越來越大還會噴乳,罩杯都快趕上你瞭,我一尋思你要搶她老公的,可不能讓她給比下去,幹脆幫幫你,用藥吧,你媽媽知道瞭心疼你,求我把你們兩個人的催乳劑量,都打到她一個人的奶子裡,這才一周吧,原來也就是個B吧,現在D都快罩不住瞭……哦還有,讓你們憋尿調教的利尿劑,你媽媽也是用瞭雙人份的……還有就在剛剛,你媽媽決定把僅有的一支避孕針讓給你打……你還這麼記恨你媽媽,不孝啊!”

  知道真相後的文茜熱淚盈眶,緩緩伸開雙手,環抱起紀阿姨的腰肢,沒有舌頭控制的一聲含煳的“媽!”讓愛憐地看著女兒的紀阿姨熱淚縱橫。

  這時小力端著托盤再次出現,就像趕不走的死蒼蠅,托盤裡放著一支針劑,裡面粉紅色的藥水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文茜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舉動,心疼地撫摸著紀阿姨剛剛被打穿的血跡斑駁的乳頭,看著小力端來的針劑,想也沒想的推給瞭紀阿姨。

  “茜丫頭,女人的子宮是聖潔的,你還年輕,千萬別弄臟瞭,媽媽是殘花敗柳,臟透瞭,而且媽媽年紀大,可能都絕經瞭,針還是給你打吧……你沒事,才好追求你的幸福,你要是真懷上瞭黑種,你追你的強哥就徹底沒瞭希望……”邊說著,邊拿著酒精棉球小心的在文茜屁股上擦塗,然後拿起針劑,把裡面粉紅色的藥水推射進瞭文茜的臀肉裡。

  提起瞭我,文茜才沒有再拒絕,讓我也不禁感慨文茜對我的感情至深。

  “哈哈,還真是母慈子孝,打個避孕針還互相謙讓,騷茜,你還不知道你騷媽媽這三年來懷過幾個孩子吧”

  待註射完畢,陳變態拽著文茜的頭發拉起文茜的上身,讓文茜仔細看看紀阿姨小腹上的巨型蟾蜍紋身。

  這裡顯然是紀阿姨的禁區,紀阿姨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陳變態狠狠瞪視後,又怯懦地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眾人的目光註視到自己的小腹上,隻是屈辱的清淚緩緩滴下。

  那是一隻蹲坐著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幫子鼓出兩個薄如蟬翼的白球,彷佛在發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還分別刺著“雨柔”二字,在背上還鼓著十多個淫邪惡心的肉疙瘩,其中三個肉疙瘩上面還刺有漢字,分是“淫”“賤”“浪”。

  “聽黑子說,他那邊有個領導喜歡奸孕婦女,等到六個月胎兒成型瞭再打藥娩出,骸骨用來做法事,保佑官運亨通,你的騷媽媽也是個鼎爐,他為瞭幫老婊子計數,特意刺成漢字紋在身上,淫、賤、浪三個字就是你的三個未能出世弟弟妹妹……”

  話沒說完,文茜心痛地撲向紀阿姨,努力的抱緊已經泣不成聲的媽媽,“媽,我錯瞭,我不該生你的氣,我不知道你受過這麼多苦……陳董事,求你,我求求你,再給媽媽打一針,她年紀大,不能再懷孕瞭,不然媽媽的身子就垮瞭,求求你……”大概是麻藥效果退去,文茜的口齒清晰瞭許多。

  “打一針也不是不行……”陳變態看著文茜面露欣喜,又故作深沉的用手指捻著自己的老鼠須,“隻是騷茜,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面帶討好笑容的文茜臉色瞬間凝固,緩緩低下瞭頭,又看瞭眼紀阿姨一臉的期冀,深深地嘆瞭一口氣,彷佛做出瞭最艱難的決定,“最後那個賬本,我給瞭柳舒然……咦,身子好難過……”

  突然,文茜的身體起瞭劇烈的反應,呼吸開始喘息,眼神逐漸迷離,豐臀也開始扭動搖擺,側臥疊放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交錯摩擦,火熱的淫水緩緩而下,她緊咬牙關想拚命克制,但無濟於事,連陰蒂和碩乳都脹大起來……最後被欲火灼燒失去理智的文茜,目光紅赤,竟將饑渴幹裂的嘴唇,吮上瞭紀阿姨貫穿乳環的奶頭……

  “陳登九,你到底給茜丫頭打瞭什麼藥啊!”紀阿姨一改之前的怯懦綿軟,顯然文茜就是她的逆鱗,紀阿姨護著已經發情的文茜,兇狠扯住陳變態的衣袖,大有要把陳變態老臉抓花的架勢……

  卻不想一陣痛楚,紀阿姨難以置信地回頭看見一根針頭已然紮進瞭自己的臀肉,而打針的小力嘴角彎出戲謔的嘲笑……

  隨著陳變態一句“今天的課程正式開始”,三五個黑人擁簇而上,兩套黑白三明治瞬間形成,四條絲襪美腿在前後的黑人夾擊下,無力地高舉在空中……

  而這一切,我已經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考慮為什麼文茜要向陳變態招供說最後的賬本在舒然那裡,胖子明明告訴我,是文茜給他後,他藏瞭起來……

  我得找舒然問問……

  靈光突然閃現,我抓住瞭剛才飄走的思緒,湊湊湊,舒然舒然舒然,今天是舒然回傢的日子,你妹啊,竟然忘瞭,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瞭,竟把愛妻一個人冷落在傢好幾個小時瞭。

  我一邊自責,一邊拿起車鑰匙飛奔出去……

  未完的視頻繼續傳出陳變態的梟音,“這幾天這倆騷貨排卵,誰也不許射在逼裡,這母女倆的子宮,我還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