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文茜!阿姨!——唔!——」
射精後仿佛世界都安靜瞭,一種乏味的空虛感壓抑著胸口,一瞬間的暈眩讓我下意識的震瞭震腦袋回復神志,唉,拿文茜和紀阿姨的視頻打手槍,雖然沒有心理負擔,但真正滿足後心裡還是有暗暗的負罪感,衣冠鏡裡剛才那個擠眉弄眼,口涎翻飛的猥瑣男,真的是自己嗎……
這不是綠帽情節,我確定,看到舒然的視頻,我隻有憤恨和暴虐,沒有一絲欲望,但是看到文茜和紀阿姨的視頻,我卻有瞭另類的快感。這就像是現實中的男性,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一點感情的前女友和別人做愛,內心產生的一種難以言喻的變態意淫。
我記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瞭,禁欲三個月,除瞭夢遺這還是第一次自主排精,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出視頻裡那兩具熟美妖異的女體,分別掛著淫穢的環飾,在黑白色的交媾中,迎合地發出騷媚入骨的嬌啼。
我扶著墻有些虛浮的走出H大學計算機實驗室外的教授專用衛生間,想到那個一直暗戀自己的要強女人,如此輕易的臣服在黑人的胯下,內心仿佛受到瞭一種背叛的傷害,大概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內心焦急,肉體卻無精打采,項老頭一臉八卦的從對面顯示器旁探出瞭頭,幾天的夜以繼日,讓他亂糟糟的白發又灰敗瞭許多。
「噯!小子,老頭子這有兩個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一個,是好消息……」
哎,我有些苦惱的抓瞭抓頭發,陳變態隻給瞭胖子三天的期限,不知不覺已經過去瞭一天,講真的,這個時候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壞消息。
「另一個,也是好消息!」
「嗤——」這玩笑有點尬,看著項老頭像小孩子一樣歡樂地沖我眨瞭眨眼,我的心情也受到瞭他的感染,沈悶的憋氣也歡快的從鼻腔噴出愉悅的笑音兒,不為這個玩笑,而是因為他的表情包。嗨,這老頭,一定是看出我今天的不正常,變著法的想哄我開心,謝謝你,項老師。
收到瞭我感激的眼神,項老頭一副get的點瞭點頭,「先說第一個,木馬,成瞭!」
湊,真他娘的字越少事越大,我興奮的從座椅上跳起來,雙手攥拳狠狠的一揮,心中不停喊著耶!耶!耶!幾個月來的陰霾讓我成熟瞭不少,努力地控制著讓自己面不改色,隻是緊咬的頜骨和顫抖的身軀,無一不顯示著我內心的激動。
這樣胖子就可以在三天內登島瞭,而且有瞭木馬就有瞭救文茜的機會……文茜就……哎,想到文茜,我突然有瞭一點意興闌珊的感覺……
看著我頹然的坐回椅子,項老頭好笑地搖瞭搖頭,又說起瞭第二個消息。
「你的小妾沒有沈淪,她是被打瞭藥。」
我像是垂死的人抓住瞭救命稻草,激動的直起身子,瞪圓眼睛看著項老頭,焦慮的期待著他的解釋。
「我們收到的王胖子轉來的視頻,傳輸的一直很慢,我們原以為是機房的信號不好,視頻內存大,我們也用視頻清晰度高去自我解釋瞭。其實,則不然……就在今天上午木馬完成後,你第二次去衛生間打手槍的時候,我無聊就給視頻做瞭分解……」
去你丫的,這死老頭,上午木馬就好瞭,結果藏著掖著不說,把我既心痛又興奮的打手槍當成笑話看,還,還記著數!這老東西,老毒物,老奸巨猾,老,老,老而不死是為賊!
我的白眼慢慢翻出瞭殺氣,項老頭連忙收回瞭戲謔的調笑,「老頭子這身子骨可不像你小子一天能三四次,你把我揍壞瞭幫不上忙,耽誤的還是你自己……好好,不提瞭不提瞭……我啊,本來是想嘗試著把視頻裡面處理過的聲音看看能不能恢復一下,結果發現視頻裡的時間線並不平滑,分解後發現短視頻並不是直接剪切拼接的,而是把不想給胖子看的內容堆疊壓縮到一個時間點上,這才是視頻內存大、傳輸慢、播放卡頓的真正原因……但是把壓縮在一起的素材分解分離重新排序,還原回歸到原本的時間線上,也不是一個容易的工作,老頭子又搞瞭一下午,終於弄清楚瞭真正的視頻。」
「這應該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截選就好瞭,犯不上這樣故弄玄虛」
「嗯,有道理,我猜,可能是陳登九的小集團並不統一,其中還有第三方的勢力,有人……在測試你的能力……」
說著,項老頭把我招到他的顯示器前,點開瞭播放鍵。
第一個視頻:畫面裡還是很小心的扯上瞭窗簾,雖然室內空曠,除瞭屋頂上的吊環和窗邊的長椅,可以算是空無一物,但是屋內華麗的地板和壁畫以及佈料考究的窗簾,都延續瞭上次講堂的歐式風格,細小的發現將位置線索又指向瞭我們鎖定的烏賊石島。
屋內的光線沒有受到窗簾的影響,四角的壁燈采用瞭古典馬燈的造型,古樸大方,其中仿古式鎢絲燈泡透過水晶燈罩將室內蘊染出暖黃色,把兩黑一白三具肉體上的汗水,反射出油蠟一樣健美性感的光。
屋室的正中,就是這具白色的肉體,仿佛是懸掛在屋頂吊環上的一隻待宰的羔羊,淒美又無助,這也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紀阿姨的胴體。
紀阿姨穿著棕色長筒襪,襪筒的蕾絲花邊到大腿中部,兩條防脫襪圈緊勒出微微凹陷,展現瞭豐腴的肉感,紀阿姨的左腿嫵媚高舉,被縛繩捆住,強行扳到腦後,懸吊在屋頂上;右腿筆直性感,通過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把腳尖踮觸在地板上,艱難地為自己懸掛的嬌軀尋找一個支撐點。這「頂天立地」的一字馬姿勢,讓紀阿姨白皙光潔的股溝大腿韌帶被拉扯到極限,抻直的腿筋在無毛的恥骨處繃出兩灣性感的凹窩。
紀阿姨戴著棕色的長手套的雙手,也被別在身後,雙手合十,手肘也像瑜伽一樣被強行合攏的綁在一起。相信這樣高難度的「敦煌飛天」動作,即便是常年練舞的紀阿姨,做起來也頗有難度。
紀阿姨全身佈滿的汗水也印證瞭這一點。隻見她娥首無力側歪在懸吊的棕絲左腿上,紮起的發髻也淩亂打散,原本烏黑柔亮的長發染成瞭酒紅色,知性典雅的雙眸畫著深深的黑色眼影,鼻唇間的鉑金圓環好像也大瞭一圈,金屬的圓弧垂懸在血紅濃艷的雙唇之間,儼然一副叛逆小太妹的裝扮,與她歲月沈淀下恬淡的熟女氣質格格不入,很顯然,畫這樣的妖艷的妝容不是她的本意。
隻是她柔美的雙靨和細嫩的脖頸上都是歡好後的潮紅,性感鎖骨下的胸口也是一片醉人的紅暈,無論本意如何,誠實的肉體都坦然地彰顯著女人魚水盡歡後的滿足。上下劈分的雙腿,將女人的私密暴露無遺,門戶大開無法閉合的兩個O型肉洞,盈溢而出的是白濁的粘稠,長椅上的兩個赤裸黑人,雙腿岔開,放肆的箕坐著,下面癱軟的陽具和幹癟的陰囊,宣稱著對此次暴力事件負責。
黑人對中國女人不會憐香惜玉,更何況是中國女性奴,紀阿姨全身上下殘留著淩辱後的痕跡。豐腴的腰身上是黑人沖頂時的掐痕,圓潤的美乳上是揉捏的爪印,渾圓的肥臀上是黑人抽打紅腫的手紋,連白皙的長頸上都是黑人唾液特有的黏滑水跡。
前幾秒的視頻仿佛是靜態的照片,三個疲憊的男女在畫面中沒有多餘動作,直到開門聲響。
沖門而坐的黑瘦看清來人後,立馬起身直立,還不忘拿胳膊肘搗瞭一下後知後覺的黑胖,黑胖卻連頭都沒回,一臉不耐煩地拿肘回搗,卻搗在瞭黑瘦站立後的腿上,黑胖有些詫異,偏過頭瞅瞭眼來人後,剛才還肆無忌憚的坐姿轉瞬間拘謹的站瞭起來,嘴裡叼著牙簽好像不敢在來人面前吐掉,用自己肥厚的嘴唇向上一卷,藏到瞭嘴裡。
「怎麼停瞭?」說話的人聲音冷峻。是黑川,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聲音讓人聽過瞭就忘不瞭。
黑瘦連忙用蹩腳的漢語回答:「我和他,fuck……no,no……Uh……幹,yes幹,她,暈瞭」,黑瘦手嘴並用,一通比劃著。
黑川看瞭眼半昏迷的紀阿姨,木屐噠噠的走到她的身前,一腳踢開瞭紀阿姨右腳支持全身的高跟鞋,隻見紀阿姨的軀體瞬間下落瞭幾公分,懸掛的左腳踝骨和一字馬打開的髖骨也哢哢的發出兩聲瘆人的關節磨響,從昏迷中疼醒的紀阿姨不自主的發出痛苦的哀吟,豆大的汗珠也從光潔無皺的額頭上顆顆迸出。
待豐潤的雙頰被黑川的冰手捏住,紀阿姨才幽幽的看清黑川梟鷹一般冷峻的鐵臉,痛苦的表情立馬變成瞭怯懦的戚容,俏若懸膽的美鼻向後倒吸瞭一口涼氣,熟媚的肉體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打瞭一個寒顫。
「老師……」紀阿姨一邊恭順的向黑川稱呼,一邊努力地踮起失去高跟鞋的左腳趾尖,期望增加一點和地面的摩擦,讓自己能規矩的面向黑川,不要看起來像懸掛旋轉一腔的白羊肉。
這時我才註意到,紀阿姨高擡的右腳襪底被撕破瞭一個小洞,一顆粉色無線跳蛋粘在紀阿姨的腳心,盡職盡責的嗡嗡作響,大概是這酥麻騷癢的刺激,讓紀阿姨的腳弓繃成柔美無骨的滿弦,小巧內勾的腳趾上塗著猩紅的甲油,邪惡的顏色像人血一樣,讓這仿佛復原瞭盛唐壁畫上雍容的飛天舞姿,華麗中帶著墮落的淒美。
「這妝誰畫的?很別致嘛,啊哈哈哈」這次說話的應該是陳變態,聽到他尖酸的聲音讓我的眉頭一緊,連一旁的項老頭也是一臉戰意。
黑瘦連忙哇啦哇啦給黑胖說瞭幾句鳥語,黑胖聽完後朝著黑川和陳變態的方向欠瞭欠身,黑臉上堆擠出討好的笑容。
「明天有幾個大領導來島上尋樂子,我怎麼記得機關工委的劉書記好像喜歡cosplay吧……這個胖黑,阿數的保鏢吧,叫啥來著……這個老騷貨就交給你去打扮瞭……」陳變態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給身後的隨從交代安排,但是信息無比準確的透露出這個島嶼上面有聚眾淫亂的會所。
「你倆接著幹她,黑川大師說瞭,噴不出來十次不準休息,再偷懶今晚你倆可沒有粉兒吸……」陳變態沖倆黑人惡狠狠的警告完,就招呼黑川要一起離開。
「主人,老師,等等,求您……求您,讓柔奴尿吧……」紀阿姨看著幾個人準備離開,連忙求饒,雖然我之前沒有見過紀阿姨,也不瞭解她,但是真的難以想象如此典雅端莊的美熟婦,性感的紅唇會吐露風騷的淫語,聲音還是如此怯懦綿軟。
「老師、陳董事,雨柔姐姐今天還沒喝水,也沒喝草藥,小肚子就這麼鼓瞭,肯定是這倆黑人又偷偷給喂瞭利尿劑……」說話的像是正在錄像的人,鏡頭對著那倆局促不安的黑人,其中那個瘦黑人赧然的一笑,錄像的人接著說,「倒不如讓雨柔姐姐放松一下,尿崩瞭還耽誤明天的事兒……」
我仔細一看紀阿姨的小腹,確實微微鼓起,肚皮上墨綠色的巨型蟾蜍紋身,也被小腹凸起得生動起來,那是一隻蹲坐著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幫子鼓出兩個薄如蟬翼的白球,仿佛在發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還分別刺著「雨柔」二字,我知道那是紀阿姨的芳名,成為紀阿姨代言的癩蛤蟆,在背上還鼓著十多個淫邪惡心的肉疙瘩,其中三個肉疙瘩上面還刺有漢字,分別是「淫」「賤」「浪」。在蟾蜍紋身的旁邊,肉感柔媚的白肚皮上還歪歪扭扭的寫瞭一個「正」字,記號筆的字跡被盈瑩的汗水涓濕的有些模糊。
「今天可別玩壞瞭」陳變態征求地看瞭眼黑川不置可否的鐵臉,「那按照慣例,噴瞭幾次就放松幾秒吧……」
「謝謝謝謝,謝謝主人,謝謝黑川老師,謝謝你,小力老師……」如蒙大赦的紀阿姨慌不疊地連忙道謝,還不忘沖著鏡頭露出感激的笑容,沒有廉恥的樣子,就像是收到嫖客五塊錢小費開心的野雞。
可能隻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痛苦吧,不然真的難以想想簡單的憋尿就能讓女人放蕩如斯。我不願去探究,不願意去瞭解舒然經歷過的一切。
等等,小力?原來錄像的人是黑川的那個關門弟子,那個一出道就提議給紀阿姨紋蟾蜍的人,難以想象那麼英俊的外表下會有如此惡毒的心。
隻見鏡頭前推,給瞭紀阿姨胯下特寫,那顆腫脹翹立的紫紅色肉芽上,似乎又多瞭一些針眼,下面的蜜穴像是被掰開的紅柚,兩片肉唇被迫外翻難以並攏,豁出硬幣大小的圓洞,白色濃厚的精膜自內而出,覆蓋著水淋淋的紅肉,中間羞人的小口好像栓塞著一個透明的軟膠塑料,把細小的尿道撐的飽圓,任憑紀阿姨無論怎麼收縮膣道裡的肌肉,也隻能把子宮內深藏的精團擠推出屄口,卻不能把尿口的栓塞鼓出一毫。
小力似乎把攝像機遞給瞭其他人,自己拿著一條細長的軟管插入到紀阿姨下體的栓塞上,就像打吊瓶一樣,瞬間,一股黑啤樣子的黃褐色的液體順著軟管向下流出,導入到提前準備好的痰盂裡。
大概是導尿讓紀阿姨鼓脹的膀胱得到瞭緩解,舒爽的感覺讓她的鼻腔竟發出瞭一聲微弱的嬌吟。
「臭死瞭,一股老母狗發情的騷味……」陳變態誇張的扇著鼻子。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僅過瞭五秒,小力就拔出瞭軟管,洶湧的尿液又被殘忍的堵回到膀胱裡。
「不要,小力老師,六次,是六次……柔奴是……潮,潮噴瞭六次……」沒有得到徹底釋放的紀阿姨眼神裡寫滿瞭幽怨,但是看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肚皮上的「正」字,紀阿姨還是羞赧的垂下瞭頭「第,第六次……沒……沒噴,出水……」
「老廢物,比起你閨女你可差遠瞭,騷茜可是根本存不住尿,肚皮上的正字都快寫滿瞭……」陳變態還想說什麼,卻被黑川擡手給打斷瞭。
黑川緩緩的走向紀阿姨,噠噠的木屐聲敲擊著紀阿姨的意志,等到黑川站到紀阿姨面前的時候,紀阿姨額頭上的汗水竟然神奇的消失瞭,渾身上下透露著冷意。
「還想尿嗎?」
紀阿姨連忙搖頭,圓睜的美眸湧出淚光,怯怯的樣子像是老鷹利爪下的雛雞一樣。看到黑川眉頭一凜,紀阿姨連忙又點頭,「想尿想尿想尿」,慌不疊的激烈反應讓自己高聳的酥胸發出一陣乳浪。
雙手向後合十,像瑜伽一樣的束縛,讓紀阿姨圓潤的肩胛被迫打開,擴胸的姿勢讓被藥物催熟的美乳更加豐挺。
黑川冰冷的鬼手撫上瞭紀阿姨膨圓的乳球,隨意的遊走瞭一番,所觸及的皮膚都激起瞭恐懼的雞皮小疙瘩,最後揉捻起紀阿姨發硬挺出的乳頭。
「這裡脹嗎?」
原來紀阿姨的兩個乳頭根部都被皮筋勒住瞭。
「有……點,脹」紀阿姨一邊小心的回答,一邊謹慎的註意在黑川的表情變化,預備伺機更改自己的答案,但這次她沒有獲得想要的信息。
「去取那對乳環和M2針劑過來」黑川對小力吩咐瞭一聲。
大概是聽到乳環的字眼,紀阿姨雙眼裡露出瞭驚恐,「不要啊,老師,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求你讓黑川老師別給柔奴……」
「咳!」黑川咳嗽瞭一聲,嚇的紀阿姨立馬閉上瞭嘴,隻是顫抖的身軀無力的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你若不戴乳環,我就給你女兒戴上,你若是戴瞭,那麼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們母女倆憋尿瞭,還讓你們不用再分開。」
紀阿姨哀思瞭一陣子,淒婉地緩緩點瞭點頭……
後面的視頻可能很血腥,錄制的人似乎心有不安的不願意去拍攝,把鏡頭垂下,能看見的僅有地板上的痰盂。
小力去而復返,視頻裡似乎能聽到叮鈴鈴的響聲。
之後鏡頭一直對著痰盂,視頻裡比較清晰的黑川又說瞭兩句話,第一句是「把她放下來」,第二句是「跪好,有手自己捧著!」
然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依稀可以聽見女人哭喊著:「不,這,這鈴鐺太大瞭!」和男人「摁住她!」之類的掙紮聲響……
突然,「啊!——」的一聲慘叫高抵雲霄,女人的哀鳴仿佛要刺穿男人的耳膜,高亢的音浪竟把痰盂裡的琥珀色液體震出瞭漣漪,就像我同樣不平靜的內心一樣,我不禁回憶起愛妻舒然乳蒂根部兩側那針尖大小的穿孔,不知道她被打穿乳頭時是何等的淒慘。
項老頭年紀大瞭心腸愈發柔軟,見不得世間悲慘,搖搖頭輕嘆瞭一聲,緩緩起身出去瞭。
鏡頭又再次擡起,對準瞭暈厥在地上的紀阿姨,她身上的繩縛被解下,雙臂和左腿上還留有深陷的勒痕,整個人無力的側趴在地板上,腰身豐腴,小腹柔媚,肥臀渾圓挺翹,但這些都不如乳房的變化讓人既愛憐又刺激。
紀阿姨哺乳過的兩顆硬翹的乳頭,都從根部嵌上金環,環上還分別掛著吊鐘一樣的奶牛脖鈴。失去瞭皮筋的禁錮,白花花的奶水,像噴泉一般,飆射出許多道乳線,有的甚至還通過剛被打穿的乳環孔洞,沖刷著斑駁的血痕,向身體兩側飛濺……
相信這樣油桃大小的牛鈴掛在乳頭上,紀阿姨恐怕再也沒有機會穿文胸瞭。
「黑川大師,為什麼一開始我要給老騷貨打乳環,她不反對,你卻不同意;現在她不同意瞭,而你卻又堅持呢?」陳變態有些不解。
「陳董事,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哀莫大於心死,曾經紀雨柔女士就是這樣的心死之人,從小力給她刺上紋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死瞭,不敢再見女兒,也沒有理想,沒有未來,得過且過。對於死人,你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但這和充氣娃娃又有什麼區別?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她活過來……陳董事你把紀文茜女士也交給我,算得上恰逢其會,讓我事半功倍,真是天遂人願……通過激發她的母性,重拾她的愧疚感,增強她的保護欲,讓一個逆來順受、瞭無生趣的待宰綿羊,變成有廉恥、有眷戀、有欲望、有畏懼的內淫外媚的活肉奴,這才是我的本意……老夫老矣,調肉無趣,調心,才其樂無窮……」
*** *** *** ***
這幫變態沒有讓紀阿姨多休息一會,陳登九便揪著她的發髻把阿姨拽瞭起來。
「喜歡嗎?」陳變態的淫笑像是給我鼻頭的一記風錘,又酸又痛,讓我感同身受的是曾幾何時,愛妻舒然的後庭被他強行開花,他也是如此殘虐肆意的嘴臉。
「主人,柔奴……喜歡……」紀阿姨哀怨的閉著眼,違心的回答裡滿是哽咽,淒美的淚珠從眼角無聲滑落,臟花瞭妓女一樣騷艷的眼妝。
「哈哈,老騷貨,你覺得美嗎?啊哈哈哈哈——」
紀阿姨其實一點都不老,不知道是常年從事舞蹈教育的緣故,還是這三年來被那個黑子主人滋潤的「功勞」,根本不像四十五六的年紀,和文茜在一次仿佛不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花。但不知道為何,每當典雅雍容的紀阿姨被陳變態喊成老騷貨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既悲憐又興奮的感覺,已經委頓的小夥伴,又有瞭擡頭的沖動。
「主人說美,就美……」
被藥物催熟的球奶上面,頂著兩顆被牛鈴墜彎扯長的乳頭,哪裡還有什麼美感……
陳變態面目猙獰地攥著紀阿姨的發髻把她摁趴在地板上,「四腿爬行才是奶牛該有的樣子!」
「趴好!」黑川冰冷的冥音適時的阻止瞭掙紮著想要直身的紀阿姨。阿姨立馬不敢再動,緩緩下伏的樣子,就像是神佛面前虔誠的信女。
「哈哈,還是黑川大師調教有方啊,老騷貨,來,把四條腿撐起瞭來,對對,後腿跪著……好好,來,牛頭擡起來,對,牛鼻哼一聲……你看你看,這樣這牛奶子才墜著好看……對瞭,那個胖黑,記得給老騷貨做個牛尾巴捅屁眼兒裡,要又粗又長的……呦呦,老騷貨還哭瞭啊,瞧把你委屈的……當奶牛就要有當奶牛的覺悟,你看,騷茜就沒有當狗的覺悟,我們就隻能幫她吐舌頭……」
聞言,紀阿姨一改剛才屈辱的表情,恐懼激動的向前一撲,抱住瞭陳變態的小腿,「你對她做瞭什麼!你答應過我,隻要我百依百順,你就不再傷害她肉體的!」卻不想被陳變態一腳蹬翻在地,胸前的牛鈴甩撞著發出叮叮當當的淫靡之音……
小力不忍心地把跌倒後身姿不雅的紀阿姨扶坐起來,「雨柔姐姐,本來陳董事是打算把文茜姐姐的舌根筋脈挑斷的,讓文茜姐姐隻要張嘴,舌頭就會不由自主的滑出來」看著紀阿姨驚恐的樣子,小力和煦地一笑,安慰地拍瞭拍紀阿姨赤裸光滑的美背,震的阿姨胸前又發出兩聲叮當的淫鈴,「後來我求師父,先給文茜姐姐的舌根打瞭麻醉藥,可以暫時達到同樣失控吐舌的效果,陳董事說,如果文茜姐姐可以交代出最後一份賬本藏哪瞭,就可以不用懲罰瞭……」
「茜丫頭脖子硬,脾氣倔,硬逼是問不出來的,我,柔奴去勸她……謝謝主人,謝謝老師……還有,謝謝你,小力,救瞭我這麼多次……」紀阿姨綿綿地凝視著小力俊朗的臉,任由年輕男子青春的氣息撲面在自己的唇齒間,感激的表情似乎還帶有一絲蜜意,仿佛在這一刻,小力提出任何非分之想,紀阿姨都會予以滿足。
「咳!」黑川的警告讓紀阿姨的思緒回歸現實。
男子懷中的美熟女仿佛是上課傳紙條被老師抓住的小女生,連忙離開懷抱,順從的四肢著地跪趴好,明艷的臉頰飄出瞭一氤柔媚的紅……
陳變態把一根帶有掛鉤的皮帶丟到紀阿姨的面前,「小力,帶著老騷貨一起去看看騷茜,看看能勸服不,再決定這支避孕針究竟給誰打……對瞭,把痰盂也端上,用老騷尿給騷茜洗洗腸子,這可是以前柳婊子最喜歡的保留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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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幾人陸續在鏡頭前消失,「走」在最後的,是四肢跪趴的紀阿姨,皮帶的掛鉤勾住瞭她的鼻環,在小力的放牧下,緩緩爬行,一對鼓脹的美乳在身下晃晃悠悠的,兩枚有分量的牛鈴搖擺著叮當作響,甘醇的奶水也在起伏間被配重的乳環泵出體外,甩到身下,連同款擺的肥臀間不斷滴落的帶有黑膚色基因的濃精,一路上留下瞭星星點點的腥臊體液。
真是難以忘懷的淫靡風情,原來爬行才是牛鈴乳環真正的打開方式。
第一個視頻最後,好像在很遙遠的地方,飄來一一陣口哨,熟悉的旋律,讓我在腦海的潛意識隨之清哼: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裡長,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
聲聲敲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