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這年終於畢業瞭,回到瞭母親身邊,在S市作律師。
母親已經上班半年瞭,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瞭S市國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
我母親是大傢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色秀美的頭發,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個豐潤而緊抿的嘴唇,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感。
1988年9月母親度過瞭46歲的生日。
和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老伴瞭,說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國外著名作傢勞倫斯創作瞭情愛小說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說是他的自傳體小說,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他的小說曾經被列為禁書,現在解禁瞭,還成瞭世界名著。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
換句話說,我也有深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性感。我是從高中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感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瞭,母親就逼著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著她跑。
母親輕快地跑著,她運動衣裡鼓鼓的那兩團隨著步伐一上一下跳躍著,像懷裡揣著兩隻小鹿。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性,每當想起她的胸部時,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態。
88年國慶母親張羅瞭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液,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日。母親想起瞭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瞭去年也是這天認識瞭朱赫來,她的心緒很亂,她借酒澆愁喝瞭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瞭。
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床上。她的低領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胸,我彷佛看見瞭希臘女神維納斯,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鈕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帶,不慎驚動瞭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瞭我的動機,憤怒地看著我,狠狠打瞭我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著上面的淺黃色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淫。。
母親不久發現瞭我的自慰行為,她理解一個青春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隻是打算快些幫我物色對象。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癥犯瞭,脾氣有些暴躁,時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瞭一些雌激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瞭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瞭母親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她想起瞭朱赫來在去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感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松瞭,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
她懊惱起來,隻穿著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裡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吸煙,這時卻點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抽起來。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瞭,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氣息浸透瞭我的關節,我又感到瞭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欲抱母親的腰,母親敏感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說:「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瞭,這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著膽子反駁:「勞倫斯說過,母親是男孩子在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
「沒大沒小。」母親又露出慍怒之色,站起來回房間瞭。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瞭,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隻穿著短褲就到客廳裡坐瞭半小時著涼的緣故。母親很著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瞭床,母親怕我的感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裡看護我。
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瞭身邊母親溫軟的身體,頓時清醒瞭一點。母親疲乏地打著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乳之間,母親醒瞭,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瞭我的無禮。我用臉蹭著母親的乳峰,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
母親一驚,阻止瞭我的前進。
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說話瞭:「現在不行,你還病著,別胡鬧!」
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著瞭。
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傢準備迎接新年的鐘聲。
我們娘倆伴著新春音樂會中「藍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瞭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著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母親的高乳隨著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著,我的心潮又澎湃起來。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瞭,我的胸脯隨著旋轉摩擦著那對高乳。
母親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腰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臀上輕浮地撫摸。這下母親看出瞭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著我。我用雙臂緊箍著母親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著。
她喊著:「你怎麼敢欺辱媽媽?」
我說:「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
「我沒說過。」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瞭,但掙脫不開,似乎認可瞭。
「好吧!好吧!我們到臥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脫,她慢慢地脫去衣裙,我在旁邊看著。母親已是46歲的女人,至今細皮嫩肉,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裡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粗粗的結實的小腿,腳板寬寬大大,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遊泳的結果。
她包著粉色三角褲的臀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乳過兩個孩子的奶房仍高聳著,充斥著彈性。
母親進瞭被窩,我也脫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鉆瞭進去。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裸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鉆研過人類的性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抽像有限,我從同學那裡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閱讀,認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我背朝上趴著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裡還有思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熱唇,盡情親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應遲於男性,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瞭。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根本放不下母親的尊嚴。
朱赫來也曾揉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受。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瞭腿:「別摸那裡,媽心裡覺得太惡心瞭。」
都到這種時候瞭我哪裡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遊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紮瞭幾下就隨我弄瞭。隨著我的搔撓,母親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頰完全佈滿瞭潮紅,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
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感覺到那裡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盡可能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弄她的生殖器。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奸淫母親這樣的現實,閉著眼側著頭顯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瞭。我撫弄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準角度挺身將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感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制手套一樣,它既容納著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進入。
長期在褲襠裡養尊處優的男根比手指嬌貴多瞭,對約束阻礙十分敏感,我感到瞭手淫無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沖撞著,一下,兩下,幾十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射瞭。
「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嘗到瞭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說什麼,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媽媽的?」-母親不太高興。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床上征服瞭她,讓她失去瞭母親在兒子面前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節奏,要知道和一個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瞭取悅她,我積極地用衛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過瞭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
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弄上瞭床,還是不太成功。
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性愛這東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脫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瞭,她能坦然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瞭,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瞭。過瞭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瞭我,她要親自試一試。
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著,我揉搓著母親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撫摩著,母親的反應已經來瞭,她張著嘴喘著氣,鼻尖上露出瞭汗滴,可無奈我剛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性動物交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根象犯瞭錯誤的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勃長大。
母親接過瞭指揮棒,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樣捏揉,一會那小東西有瞭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這動作看上去有點邪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日裡那個學問高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瞭我是她的兒子。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性解剖並不太熟悉,這樣躺著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乾脆包辦代替瞭,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著腰臀,男根隨之歡快地抖動著,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母親根據她的親身需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著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著我的身體給她的那份刺激,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著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暴玩弄的感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瞭,我也不再內疚。我們娘倆的秘密關系就這樣發展著,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上共渡愛河。
1993年,母親51歲瞭。
一天,我下班回傢,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瞭,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親。
「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為什麼呀?」我追問。
「我已經不是女人瞭。」母親悲傷地說。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瞭。」她解釋。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瞭,該離開瞭。」我說。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瞭,隻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標志。」她仍堅持。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說。
晚上我為瞭安慰母親,打算和她同房。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精來促進她的血液循環,刺激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瞭,我把她拉到我的臥室。一件件地為她脫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脫個精光一絲不掛。
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瞭,事多。」
我關切地說:「天冷,你這麼光著不要去衛生間瞭,小心著涼!」
我把床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著尿,她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瞭。我盤腿坐在床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為她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瞭,反應比前幾年慢瞭。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瞭幾絲皺紋,腰身比以前粗瞭一大圈,乳房更大瞭,但變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擠壓變瞭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肉打起瞭褶。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說的對。
在我看來,穿著衣服的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性感,母親目前這種肉乎乎的樣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瞭,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著聖嬰的瑪利亞。我母親象隻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裡,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著她,使她盡量地興奮。
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瞭,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親。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隻大肥貓瞭,我現在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
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我繼續戲弄著我母親,在她的肥臀上掐著,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鐘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聳立起來。我把她放下開始親吻她的全身,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
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的身體在這裡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著母親的尿珠,在燈光下泛著亮,一種臊氣夾雜著女性陰部的酸味進入瞭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還鍾情於這種味道,這也能刺激我的神經細胞。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陰唇上摩擦著,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吸變得急促,陰蒂也起瞭反應。我前後玩弄瞭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瞭,男根在裡面象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任意地翻滾著,在子宮大門上踢打著,母親知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峰。母親也呻吟著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性感覺。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好極瞭~」母親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瞭。
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瞭她。她感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子也太大瞭,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性交。哥你也不對,不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
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麼可怕的?」
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熟。說什麼也沒用瞭。就算你是在幫媽媽提供性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隻是我走瞭,媽媽沒人照顧。」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你一輩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瞭。
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裡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傢。
媳婦不在傢的日子裡,我就到母親這裡開夥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性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奸關系持續瞭十年,到1999年才結束。那一年,母親業已56歲瞭。
這期間我自己也有瞭孩子。是個男孩,挺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范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裡吸取瞭教訓,對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系。
雖然我玩弄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婦。99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瞭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瞭。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瞭,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傢的時間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昵。母親為瞭我的幸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系。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周末去看望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