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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母親的地獄噩夢

  聖誕過後1988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傢,他倆約好今天4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4點鐘到瞭他傢一看,朱赫來不在,隻有三個男孩子在傢,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20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復員兵,現在傢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說想把兒子弄入中國銀行幹。次子小名小娃,16歲,不想念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17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鬥中犧牲瞭,朱赫來就收養瞭他。

  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胡須,還像兩個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說:「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人上樓去瞭。

  母親等瞭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瞭吃晚飯的時間瞭,她有些著急,打算回去。

  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說:「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著走,爸爸肯定快回來瞭,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

  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日本東芝錄像機裡放瞭帶子,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惡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鏡頭,原來這是色情電影。

  母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說:「我不等瞭,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瞭。」

  母親邁腿就走,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瞭。」

  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個人圍住瞭母親,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著母親:「阿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瞭,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瞭,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瞭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瞭,想讓你陪我們玩一會,所以騙瞭你。」

  母親說:「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瞭。」

  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瞭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床頭的吊燈裡偷著安裝瞭監視器,隻要房間裡一有動靜,錄像就激活,我們回來看瞭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床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著呢!你也陪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瞭,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流!」

  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說罷撲過來。

  母親簡直氣瘋瞭,她狠狠打瞭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付一個惡棍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

  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瞭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瞭,看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著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瞭,人傢才30多歲,你哪比得瞭?就在S市還有好幾個呢!」

  母親驚愕:「你胡說!」

  大娃淫笑著:「當我後媽競爭很激烈啊!阿姨你讓我玩爽瞭,我一定給老爺子保舉你當後媽。」

  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瞭我!」

  大娃浪聲尖叫著:「還楞著幹什麼?好容易送上門的!先摸摸女人什麼樣。」

  三惡少爭先恐後地把手伸進我母親的褲腰裡好奇地摸起來,母親奮力掙紮,小娃驚呼:「哥,這阿姨和片子裡一樣,褲襠裡全是毛!」

  「廢話!摸夠瞭抬樓上去玩,這不方便。」

  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瞭樓上的臥室。

  三惡少很快扒光瞭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床上,母親絕望地慘叫著,死命掙紮著,胳膊都碰破瞭,她用手緊捂著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母親無法再保衛自己瞭,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

  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地蹂躪著我母親,他閉著眼象發瘧疾一樣抽動著身體,最後像解大便似的緊促眉頭使足勁釋放出去,隨後一個接著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毛孩子也照貓畫虎學著大哥的舉動跨騎到我母親身上。

  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強暴,殘暴的輪暴持續到深夜,母親的嗓子喊啞瞭,淚水哭幹瞭,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瞭骯臟的男性粘液。三個惡少玩夠瞭,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大虎下流地說:「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娘們也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癡迷。」他接著對我母親說:「阿姨,你走吧,我們鉆洞鉆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瞭,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瞭,有什麼大不瞭的,你又不是處女,誰插不是插。」

  我母親披頭散發、跌跌撞撞回到瞭傢,她直接到浴室裡大開籠頭拚命沖刷著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凌辱,她甚至動瞭輕生的念頭。

  天亮瞭,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瞭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著一動不動。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瞭,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著求醫問藥,精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瞭長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瞭,才知道母親正在病中。

  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

  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著哭腔對我說:「媽媽讓幾個小流氓給輪暴瞭。」

  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給我講述瞭母親的遭遇,還講瞭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瞭歉,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說瞭大半天軟話,母親隻說瞭一個字「滾」。

  我聽到這差點氣瘋瞭,對妹妹說:「為什麼不告他們?」

  妹妹說:「還用你說嗎。要告早告瞭,還用等你回來,錄像帶是可以復制的,誰知道那幾個混蛋會不會這樣呢。」

  我說:「不能白便宜瞭他們,我去殺瞭他們。這幫高幹子弟仗著父輩權勢什麼都敢幹,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妹妹慌忙說:「媽就怕你急紅瞭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

  我想到瞭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復。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傢采好點,然後帶著十萬元錢偷偷去瞭天津,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裡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交瞭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過春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傢毫無過節氣氛。為瞭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說出瞭請打手的事,母親著急瞭,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撒謊說無法收回瞭。

  兩天後母親思來想去拿出瞭出事那天穿的內褲,那上面有惡少的精斑,她親自到公安局報瞭案,沒想到惡少們已經被抓捕歸案瞭,原來大虎等人糟蹋我母親後膽更大瞭,竟然又輪暴瞭鄰居傢的女孩。我急忙打電話告訴我的同學,計劃取消!但2萬元現金收不回來瞭。母親在傢養瞭三個月,精神和身體都完全恢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