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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母愛和情欲

  來到林中,夜天情靜靜地看著梅花。無月為救大統領狂追梅花之事,羅剎門這幫人全都心知肚明。看著梅花臉上如此意亂情迷之色,她知道無月無疑非常成功。眼前尋求如此荒謬幫助之人,竟是占據著她身心的那個男人的心上人,她感覺很荒謬,心情非常復雜……

  她有種深深的屈辱感,然而,無月有需要,她除瞭給他,別無選擇。

  梅花被她看得大感不安,羞愧萬分地道:「對不起,我知道這要求實在很、很荒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夜姊姊若、若不願就、就算瞭吧。」

  夜天情淡淡地道:「我願意,梅花,我們走吧。」

  梅花見她剛才的臉色,尚以為她很不樂意,沒想到卻偏偏答應瞭,不禁大感詫異,莫非她是不好違拗無月,才勉強答應的麼?不禁皺眉道:「夜姊姊,這不是件小事,你可別太勉強?即便你拒絕,無月也絕不會見怪的。」

  夜天情拉著梅花的手便走,和她一路返回山洞。梅花大感詫異,沒想到會如此順利。見她如此神色,夜天情猜測梅花誤會瞭,以為她隻是貪圖富貴而出賣肉體,卻不知她和無月早已私通款曲!

  她也不想解釋,隻是低聲說道:「梅花,我看得出,你已愛上無月。而且我知道,他絕不會對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所以我很是奇怪,你為何要這麼做?」

  梅花輕聲道:「姊姊說得不錯,我的確愛他,非常非常愛他,可是我、我無法和他……所以……」

  夜天情奇道:「為何不能?怕過早失去貞操麼?須知他遲早會娶你的。」

  梅花搖瞭搖頭:「夜姊姊就別問瞭,反正、反正我是不行的……」

  夜天情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多問,心中隱隱湧上一個古怪念頭,卻是如此模糊不清……說話間,二人已來到那個山洞之外,夜天情走瞭進去。

  見梅花沒跟進來,無月忙喚道:「梅花,外面那麼冷,幹嘛不進來?」

  梅花隨口答道:「附近還有個山洞,我到那邊歇息去。」

  其實附近哪有山洞?

  她隻是擔心他感覺尷尬,有意避開而已,看來隻好站在外面吹白毛風瞭,唉!好冷啊,但願無月早些完事兒!

  她抱著雙臂,在洞外來回遛圈兒,不時跳兩下,跺跺腳,以祛除那陣陣寒意,狂風暴雪將她的身影漸漸淹沒,如搖曳不定的風中楊柳。

  洞中溫暖許多,篝火將洞壁染成火紅色,這是個很深的山洞,幽深處一片漆黑,和白雪皚皚的洞口形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許無月身上天生有股奇異魔力,自幼便深深吸引住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夜天情是看著他慢慢長大的,他小時候非常討人喜歡,北風帶他出來玩時,隻要有機會,她便會從北風手中接過他,抱著他逗他玩兒。

  直到他長大後依然如此,不過她抱著無月的感覺已有變化,不再僅僅是疼愛,還有另一種特別的感情,甚至還有丈夫去世後、十餘年未曾有過的躁動欲望……她知道,她愛上瞭他。在部落的遠古祖先看來,她這種感情原該給予那林的……

  所以,無論她的心情有多麼紛亂,心中有多少煩惱,見瞭這個鳳毛麟角的絕世少年,都會被一掃而空,被滿心的喜悅和愛憐所取代!

  她看看無月一絲不掛的模樣,順便瞄瞭他下身一眼,抿嘴吃吃笑道:「公子,你、或許該說是梅花吧,找我什麼事呀?」

  無月也笑笑:「夜姨,咱倆都這樣瞭,叫我無月就好。至於為啥找您,還需要我說嗎?」

  夜天情走到他身邊坐下,有些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此刻最需要的是梅花,我隻是她的替身而已,對麼?」

  「剛才我想的的確是梅花,不過現在麼,我要的是夜姨,因為我喜歡你呀!」

  無月將她一把摟進懷裡,湊向那雙紅唇便是一陣痛吻!同時上下其手,撫摸著高聳雙峰。

  夜天情低聲笑道:「外面那麼多喜歡你的年輕女孩你不要,幹嘛偏偏看上我這樣一個人老珠黃的半老徐娘?」

  無月呼吸有些急促,喘息道:「因為、因為從小夜姨就經常抱我,我覺得你好象我的媽媽!」

  在外面吹白毛風的梅花遛瞭無數圈兒之後,也無處可去,到處都一樣寒冷,忍不住又轉瞭回來,靠在洞口邊,聽無月如此說,心中不由一顫,又是一蕩,這個戀母的兒子,這麼快就進入瞭狀態麼?嗯~仔細想想,夜天情還真的有些象她,隻是比她更成熟豐滿些……

  「你好變態,難道竟想淫弄你娘麼?你不是一向最喜歡夜姨的大奶奶麼,快來吃夜姨的奶吧!」

  夜天情敞開胸襟拉開肚兜,頓時彈出兩隻沉甸甸肥乳,晃悠悠地墜在胸前。

  她比梅花大兩歲,乳房更加肥碩豐腴,乳頭很大、顏色更深,下垂得也明顯些,美婦成熟風韻也更加濃鬱。

  無月一手握住一隻柔軟肥乳,由指環間擠出深色紫莓般的大奶頭,先含住右邊這隻猴急地啯吸起來。左手則揉捏著另外一隻,由外圍漸漸揉捏到中央,撥弄一陣高高凸起的紫紅色乳暈,手指輕撓上面那些熟婦才會有的凸挺小肉粒,最後才用手指搓弄輕彈著大乳頭……

  由於已身經百戰,加上有慕容紫煙這位床功理論上的高手指點,他的調情手段可謂出神入化。半晌之後,夜天情已然嬌喘籲籲,腰肢也不安地扭動起來。無月右手適時下移,美婦已殷勤地脫下褲兒,露出芳草淒淒的大毛屄,任由他撫弄……

  熟婦的特征就是大啊!紅珠大如花生米、硬硬的;玉門已合不上嘴,露出深深屄洞,粉嫩媚肉隱現;外唇肥厚如隆起的山包,且已向兩側完全翻開,爆出中間一豎長長的紅色深谷,兩片深色濕透肉唇如美麗蝴蝶完全展開的雙翼。無月看得眼饞,拇指和食指捏住紅珠輕輕搓動,如密門按鈕般觸動到美婦某根神經,害她嗷嗷直叫!

  無月最後才將手指摸向玉門,那兒已水光濕熱一片,中指揉弄著屄洞內敏感媚肉,緩緩劃圓,吃吃地道:「夜姨的屄洞好大,裡面熱烘烘地,怎麼是張開的,閉不攏嘴瞭麼?」

  夜天情淫聲道:「夜姨前幾年才生過三胎,前些天又被你這根大屌捅瞭那麼多次,屄當然要被撐大啦!怎麼,不喜歡中年女人的大屄麼?」

  無月顫聲道:「我喜歡!喜歡中年女人的大屄,這才象我媽媽呀……」

  夜天情呻吟起來:「嗷嗷~這麼說來,你媽媽的屄洞也很大咯?」

  無月喘息著道:「是、是的,我媽媽的屄好大好騷哦,梅花的騷屄也是一樣……噢!」

  說起梅花,他便忍不住一陣亢奮。

  躲在洞口邊的梅花一陣顫栗,似乎比他還亢奮些!

  夜天情低聲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梅花,你很想肏梅花的騷屄是麼?剛才我看她說話的神情如此古怪,她不會就是你的親媽吧?」

  無月熱血沖頭,答非所問地道:「我、我好想哦……好想肏梅花的花瓣騷屄……」

  夜天情柔聲道:「無月,無論你怎樣看我,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大院裡愛你的女子很多,作為孀居婦人,夜姨也是其中之一,否則,夜姨即便再不肖,也不會隨便和一個男人……你也知道,我丈夫隨夫人征服窩集部時光榮戰死,這麼多年,我一個人也、也熬過來瞭,不過,真是好難啊。不知怎地,別的男人我沒感覺,唯獨對你……你還記得麼?在你十一歲那年,大統領帶你到我傢玩,夜姨帶你進屋一起撒尿,你的小雞雞就硬瞭,白生生細長細長的,好可愛哦!當時夜姨玩瞭小雞雞好一陣,還用舌頭舔瞭舔……」

  無月想瞭想,似乎已沒多少印象,因為打小乾娘玩自己的小雞雞玩得最多,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嗯~記不太清楚啦。」

  當時的情形歷歷在目,那天她玩著玩著,下面就濕瞭好大一片,褻褲都濕透瞭……那時候的無月已經象個小男子漢瞭,他還記得麼?玩過小雞雞之後,她躺在床上難過瞭好一會兒,忍不住用手指塞瞭進去,使勁兒想象著小雞雞正、正在肏她的屄,然後、然後她就到瞭……當時還是無月幫她把濕乎乎的騷屄擦幹凈的,他還說,夜姨下面毛毛好多……他也不記得瞭麼?

  她充滿感情地道:「若非、若非……夜姨當時真想把你的小雞雞塞進我的騷屄裡面止癢!從那以後我就愛上你瞭,再也忘不掉你。夜裡睡不著時,便會一邊想著你、一邊摸下面……想象著一個小孩的小雞雞正在使勁兒肏、肏夜姨的騷屄……」

  無月驚訝地道:「我當時還那麼小,夜姨就、就一心想破我童身,太過分瞭吧?我乾娘都不忍心哩……」

  夜天情不以為然地道:「關外氣候酷寒、生活貧困,人口稀少,我們女真各部普遍實行早婚,男孩十歲即娶妻生子。以你當時年紀,在我們老傢瓦爾喀部,連孩子都該有瞭!夜姨愛極瞭你,之所以當時沒吃掉你的小雞雞,不過是顧慮夫人一向視你為禁臠,不能而已……」

  無月皺眉道:「我和乾娘好上,甚至會娶她為妻,羅剎門上下全都知道,可並不見有人說閑話,我真有些納悶兒,難道是因為大傢敬畏夫人,才不敢亂說麼?」

  夜天情搖頭道:「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不全是。我女真各部有古老習俗所容許的收繼婚、異輩婚等,有父死子妻其母,兄死弟妻其嫂之俗,後來雖逐漸式微,卻仍屢見不鮮。海西女真部酋長死後,其子即以其後母為妻。都哈在其夫死後,她經過反復考慮,嫁給瞭年僅十歲的孫子,當然她這樣做主要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將財產留在夫傢。在我們看來,你娶乾娘為妻算不得什麼。」

  她也很清楚,眼下殘存這些古老婚俗的,主要是邊遠的一些女真部落。乞兒幹人「若娶其姊,則姊以下皆隨為妾」;與骨吳相鄰的部落裡,流行朋友至傢,「饋之艷妻,去則歸之」。在遼東、東海和海西女真,收繼婚、異輩婚等僅有少量殘餘,女真部普遍早婚,「年及十歲即娶」,各部落大力提倡早婚是為瞭戰爭的需要,女真人結婚多在十歲,過期則以為晚。

  無月想起自己和梅花的關系,不禁說道:「這些我倒是聽夫人提過。不知父死子妻其母這種習俗,包括生母麼?」

  夜天情答道:「這種情況當然也有,隻是往往不公開而已。你父親早已過世,你那麼愛梅花,她即便是你生母,你私下娶她為妻,我們勉強睜隻眼閉隻眼也能接受。不過你是漢人,恐怕就太難瞭,關鍵看你倆怎麼想……」

  她和那林的關系,即便是女真人,卻也是不便亂說的,要看是對什麼人?

  無論是洞裡的無月還是藏身洞外的梅花,都聽得一陣激動!

  梅花甚至已在考慮:「我是否需要胡編亂造,說他父親是女真人?這倒是突破心理障礙的好辦法……」

  然而她隨即又搖瞭搖頭,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該對心上人兼愛子撒謊。

  無月思索好一陣,覺得梅花是自己生母之事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再說瞭,自己有母不認,豈非禽獸不如?於是咬咬牙,毅然說道:「不錯,梅花的確是我生母,而且我非常愛她!您說,我、我該怎麼辦呢?」

  夜天情嘆道:「這個麼,夜姨也很難回答……不過我想,你倆能斬斷情絲,分開最好,若實在不能,就在一起吧,別顧慮太多,至少在羅剎門不會有人恥笑你們。總之,夜姨隻望你能過得快樂幸福,別被中原漢傢那些繁文縟節和清規戒律縛住手腳,而遺憾終生……」

  無月嘆道:「梅花隱居深山幽谷,且立下毒誓,大約便是打算為夫守節。未曾想陰差陽錯,竟被我闖進去死纏爛打整整一月,終於破掉她的毒誓,卻發現她竟是我母親!」

  夜天情道:「我女真族倒沒有為亡夫守節的習俗,夫人對男女交往的態度很寬松,沒什麼限制,還為瞭鼓勵生育,規定女人每生一個孩子,關外慕容封地可獎勵一匹馬或兩頭野豬,羅剎門則賞銀五十兩。關外族人主要以狩獵為生,和猛獸搏鬥往往會有傷亡,加上數十年來女真各部戰亂不止,壯年男子早亡者多,導致女多男少,且多出的女子幾乎全是盛年寡婦,所以,隻要哪傢男孩長到十歲,這些中年寡婦往往主動和他幽會甚至婚配,生下子女好獲得夫人的獎勵。」

  無月奇道:「在男女交往方面,夫人對羅剎門也是如此寬容麼?我看院子裡的女子個個大膽潑辣,不象中原女子那樣含蓄矜持。」

  夜天情點頭說道:「中原羅剎門的情況也一樣,除禁止與漢族通婚,夫人允許未婚或喪偶男女自由交往,當然對你是唯一例外,所以二姨娘才會被囚於悔過窟那麼久。濟南府大院裡女多男少的現象更嚴重,男女關系更加混亂,白天訓練,晚上沒事幹,那些中年寡婦要麼耐不住寂寞、要麼貪圖夫人五十兩銀子的生育賞賜,大多找相好的男孩幽會,一來可發泄情欲,二來希望能懷孕。所以,院子裡十歲以上的男孩,幾乎一晚上要和兩個中年寡婦交媾多次,忙於為她們播種,很容易早亡,如此形成惡性循環,女多男少現象愈發突出。院子裡象夜姨這樣的中年寡婦,往往生下一大推孩子,便是這麼來的。」

  無月被女人爭奪慣瞭,對此早習以為常,有些奇怪地道:「精衛隊中彪形大漢不少,寡婦們為何專挑小男孩下手呢?」

  夜天情道:「無論精衛隊還是羅剎旗兵,那些成年男子大多已婚,按夫人規定是不能亂來的,寡婦們自然隻能找少數已滿十歲婚齡但尚未婚配的小男孩,其中尚未開苞的男孩更是搶手,往往一晚上有好幾個寡婦上門求歡,搞得男孩一天爬不起床!不願肥水流瞭外人田,有些寡婦甚至親自動手,奪去剛成熟的兒子童貞。夫人很少幹涉屬下男女之事,卻象大多數母親一樣,唯獨把你看得很緊,象你這樣到瞭十四歲還能保留童身的男孩,在院子裡非常少見!」

  無月驚訝地道:「咱們府中竟有母子相好的麼?」

  夜天情點瞭點頭,是的,夫人自己就以身作則,和養子愛得死去活來,自然上行下效!隻是沒有母子公開婚配的,畢竟這是在中原……就、就拿她來說,那年受到無月勃起的小雞雞刺激,夜裡睡不著,忍不住便想著他的樣子,伸手摸下面……想象著小雞雞正在肏、肏她的騷屄……

  她一臉陶醉之色,似乎在回味以前意淫他的那些夜晚。黑暗中迷迷糊糊的,果真感覺到一個跟他差不多的小小身子爬到身上,挺著一根硬硬的小棍兒在她下面亂頂。她當時好需要,也就由得他……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想起,是她那與他同齡的那林,她一時迷瞭,管他是誰,想成是他就好,忍不住扶著小棍兒幫他捅進來,捅進媽媽的陰道,讓他在裡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無月張口結舌,期期艾艾地道:夜、夜姨竟也、也和兒子亂倫?

  夜天情點點頭,是的,自那晚之後,對外她和那林是母子,夜裡他便爬到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地進入,成瞭她實際上的小丈夫……無月,不用太驚訝,不管別人怎麼看,她都認為,丈夫去世後,那林有權繼承父親的一切,當然也應該包括她……

  所以,無論她是否願意,私下仍把那林看作自己的男人。在他開始躁動的時候,她覺得那林有權享用母親的肉體,而她也有義務供他發泄……很快她便有瞭身孕,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母子同居三年,為那林生下三個子女。

  偷聽到這兒,洞外的梅花徹底崩潰!忍不住將纖纖玉手伸進褲襠,中指塞進騷癢難禁、濕熱滑膩的陰道之中,用力攪動。天啊!想不到她也曾和兒子亂倫,還說得那麼天經地義,真是受不瞭!……無月來啊!媽媽想要你!媽媽也要和你性交,懷上你的孩子,嗷~好難受啊!

  夜天情停頓半晌,正色說道:「這次護送你前來西昆侖,估計到你需要女人,而且一定是我和佟佳這種成熟女人,便和那林斷瞭那、那種關系,沒再和他同房。

  那晚和你好上之後,夜姨更加不會再和他上床瞭,以後一心一意隻作你的女人。

  即便以前和他歡好時,夜姨心中想的卻隻有你!」

  無月動情地道:「夜姨,我知道您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也知道您從小就對我很好,所以才覺得你、你好象我媽媽……我、我就叫您梅花好麼?」

  夜天情深情地道:「心愛的,你願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知道,你隻是把我當作梅花的替身,她才是你心中的情欲女神,對麼?若你視我為母,在和夜姨歡好的過程中能得到烝母般快感、滿足你的戀母情欲,那是最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太在、在意的……」

  如此口吻,說明她還是很在意的。

  無月的中指已伸進洞中,揉弄輕撓著那片粗糙敏感處,低聲道:「夜姨、梅花我都愛,我同時都叫,這就平衡啦。夜姨梅花,您的屄癢不癢,想不想屌兒?」

  「夜姨騷屄癢!好、好想寶貝的小雞雞,當年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一個大屌兒,我要……」

  夜天情已情動如潮,見他無法動彈,隻好主動坐瞭上去,將扭頭擺尾的變態怪蛇套入屄洞之中,腰肢一旋一沉,在灼熱欲水滋潤下棒頭順利到底,在花心上撞瞭一下!

  「嗷嗷~!」

  剛插入時,久曠而空虛的陰道那種瞬間被撐得漲漲的感覺真美啊!「噢!乖兒,使勁兒鉆吧!鉆進夜姨的宮口,夜姨那兒好癢啊,酸酸漲漲、麻麻癢癢地……夜姨的宮口張開瞭,乖兒鉆進來吧,鉆進夜姨的宮口射精……」

  無月但覺裡面軟熱濕滑無比,進入時非常順利,隨即被深深的陰道牢牢包裹住,如同嬰兒嘴巴一般用力夾緊啯吸起來,感覺溫馨而舒適,夜姨陰部大片濃密陰毛不時磨蹭自己的肌膚,感覺癢癢地,令人亢奮!

  怪蛇被他心中戀母情欲刺激的狂躁不安,薊刺、鉆動加龍麝異香等諸般雜技紛紛出籠,蹂躪著美婦的陰道和花心。由於心中意淫著梅花,無月想把快感時間盡量延長一些,也不急於讓棒頭鉆進宮口,而是輕輕挺動下身,引導靈動的蛇頭,鉆進花心上方那處皺褶最多、最深最熱也最敏感的陰道穹之中,緊緊頂住不動,任由變態蛇頭在那團嫩肉之上胡鉆亂拱、大發雄威!

  若是換成床上經驗不足的少女,敏感處遭此重擊,立馬便會尖叫不已地泄出身子,可夜天情並非雛兒,今晚也不象八個狼虎之年的女人輪流供他淫樂那夜,必須速戰速決。

  此刻二人獨處,相互情意纏綿、娓娓情話,雖然她已不再年輕,但她和自己已暗戀三年的情郎相依相偎之時,最喜歡這種浪漫情調、多情氣氛,她心中自然而然對愛有瞭更高層次的需求,希望感受到那種戀人間愛欲交纏的銷魂感覺!

  於是她和無月一樣,一心想把這種充滿愛意的快感保留得長久一些,充分享受和戀人輕憐蜜愛,纏綿相擁著慢慢登山的銷魂感覺。床上經驗非常豐富的她趕緊收緊會陰,抑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陰關,雖然洞開的宮口輕微痙攣張合間,忍不住漏出元陰幾許,盡量不要完全決堤就好……

  二人顫抖的唇兒緊貼在一起,相互吮吸舔舐著對方溫熱美妙的唇兒和柔軟多情的舌尖,漸漸有種奇異的情緒在雙方胸中湧動。夜天情星眸迷離,喃喃地道:「無月,我、唔唔、我真的好愛你!你、你愛夜姨麼?」

  無月動情地道:「我也愛您!不僅因為夜姨身上有很濃很濃的、媽媽的味道,更因為您善解人意、象少女般多情……」

  夜天情癡癡地道:「夜姨好喜歡今夜溫馨多情的氣氛,我要好好享受你的愛……我感覺,唯有和深愛之人在一起,才會有如此美妙的感受。單純追求情欲發泄,就像我和那林母子交歡,肉體交媾雖也能滿足,可無法令人回味,更體驗不到此刻這種心靈相互觸摸的奇異感覺,真是好美啊!」

  變態怪蛇將一圈陰道穹完全蹂躪一番之後,多情美婦渾身除瞭宮口之外的所有敏感帶,已全部出現最為動情的特征,渾身泛起一層艷麗的玫瑰色,大乳頭膨漲如紫莓,老蚌生出的那顆花生米般大硬硬紅珠已完全冒出肉褶,陰道上方淺處那團粗糙媚肉已凸挺出許多硬挺肉芽,蠕動不已地廝磨著棒兒……

  最後,那饑渴難耐、最為敏感的宮口大起大落地張合不已,期待著吞噬棒頭,美婦倏地渾身一陣顫抖,雖竭力收緊會陰也已不再起作用,可宮口處依然空虛的感覺又令她不想就此泄出,不禁略帶哭腔地顫聲道:「無月,鉆鉆花心……嗚嗚~那裡面好、好癢啊!受不瞭……」

  無月將臉深深埋入柔軟高聳酥胸,含住硬挺膨漲的大乳頭狠命啯吸起來,猴急地道:「夜姨的奶頭好大!是被兒子啯大的、的吧?」

  夜天情很知道該如何讓他得到極致的滿足,銷魂地呻吟道:「是的,是被那林啯大的!好無月,夜姨愛你!我最喜歡、喜歡和兒子交、交媾……你想要媽媽就來吧,填補媽媽的空虛,頂入媽媽的宮口,猛烈地射精吧,讓、讓媽媽承受兒子的精液掃射,讓媽媽懷孕……嗷嗷~」變態怪蛇立馬呼嘯著沖向宮口,腰身如靈蛇般一收一放,如彈簧般推動棒頭迅猛沖向宮口,重重的撞擊發出「噼啪」聲響!隨即回收、再彈出,如此重復數十次之後,花心已然抑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夜天情嬌軀顫栗不已,神情痛苦之極地尖叫道:「無月求求你!快進、進去!夜姨受、受不瞭,好難受啊!嗚嗚~」

  說到最後,已忍不住低泣出聲。

  沖天鉆改用慣常的鉆探戰術,棒頭一陣亂鉆亂拱、尋縫抵隙,頓時鉆進半開半合、蠕動不止的宮口之中,深深地陷瞭進去!

  自那夜連禦八女之後,他痛定思痛,對越來越不安分守己的沖天鉆經過一番研究,漸漸掌握一些控制它的訣竅,千機脈中真氣一收一沖之間,讓沖天鉆停止妄動,隻是把棒頭深深嵌入宮口之中,靜靜感受其中灼熱和陣陣銷魂蠕動……

  他的所有感覺已集中於棒頭和馬眼,那個正在承受激情愛撫的所在,感受到其中蠕動漸漸演變為有節律的痙攣,他才讓真氣在千機脈中一沖一收,反向運轉,解開對沖天鉆的禁制。

  變態蛇頭聚積瞭太多能量未曾發泄,焦躁不安之極,頓時猛烈地鉆拱跳動起來!

  迅猛快感洪水般淹沒美婦的意識,熱血沖頭之下,但覺眼前一黑,腦際一陣天旋地轉,登上峰頂那一刻,她終於將繃緊許久的身子完全放松,憋得酸漲疼痛的陰關,頓時象點燃鞭炮般爆開,猛烈噴發的陰精就像升空的旗花火箭!密集飛濺沖向棒頭和馬眼,燙得馬眼一縮,倏地又猛然大張!

  伴隨著美婦陣陣宮縮和陣陣噴發陰精的澆淋,馬眼也開始有節奏地張合起來,棒頭猛地一漲,膨大一圈之後倏地變得血紅,無月野獸般一陣低嚎,隨即大吼一聲,灼熱陽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沖向花宮之中!

  他的陽精帶有先天仙氣,極美女人。正在峰頂徘徊的夜天情被灼熱迅猛陽精一沖一燙,昏昏沉沉中嬌軀不由自主地再度繃緊,將無月後背掐出血跡,「嗷嗷嗷」尖叫一陣,再上層樓,但覺身子已飄離峰頂、冉冉升空!高潮之中再攀高潮!

  洞中聲嘶力竭的尖叫和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粗喘聲,動靜鬧得如此之大,令梅花簡直無法承受!她又加入食指,可觸摸不到花心,總有些到喉不到肺之深深遺憾!

  她半瞇著雙眼,滿腦子都是和無月交媾的畫面。各種各樣銷魂交媾姿勢的畫面,在她腦海中不斷劇烈地翻滾著、扭曲著!

  她心中吶喊不已,我的無月啊,心愛的,你現在正在肏、肏的,就是媽媽的騷屄啊!嗷嗷~天啊,我咋如此難受!若是能和他沖破禁忌,我一定要將腦海中這些姿勢一一嘗試個遍,而且每個姿勢都得讓他在我此刻無法摸到的空虛騷癢宮口裡面,足足射精三次才夠!

  洞中美婦昏厥良久,依然無力地趴在無月身上一動不動,急促的喘息和猛烈起伏的酥胸,漸漸平復安靜下來,無月的情形也大同小異。剛才這一次銷魂,帶給二人的都是同樣難忘的感受……

  良久良久,夜天情「嚶嚀」一聲清醒過來,腰肢扭動兩下,裡面依然被漲滿的感覺令她感覺舒服,隻需輕輕扭動,棒頭撬動宮口的快感便已如此強烈,於是她加大力道和幅度,腰肢又扭動幾下,如此持續不斷……

  當她扭動到五十來次之後,沖天鉆已恢復活力,無月也懶得加以控制,於是變態怪蛇又開始在宮口之中蠕動勾刺起來,隨著陣陣蠕動,棒身和棒頭上那些硬硬薊刺重重地刮磨著陰道和宮口內壁,高潮餘韻中的女人特別敏感,被磨得半刻鐘之後,她又嗷嗷尖叫著被送上峰頂,難過得直扯頭發……

  洞外的梅花聽得夜天情在裡面已尖叫五次,恨得暗自咬牙,小壞蛋!不知媽媽在外面難過得要命麼?如此無休無止地肏女人,搞得她哇哇亂叫,成心讓媽媽看著眼饞麼!以後媽媽若想通瞭,非幹得小壞蛋爬不起床不可!

  她不僅褻褲濕透,連褲襠外面都已有瞭水跡……

  夜天情和無月熱吻著,享受著高潮間的恩愛纏綿。無月不知忽然想起什麼,激動之下不禁顫抖起來,低聲說道:「夜姨,您和兒子交歡之時,有什麼特別的感、感覺沒有?」

  夜天情凝目思索半晌,顯得有些猶豫,低頭見他一臉好奇期盼之色,隻好聲若蚊吶地道:「那林屌兒不粗也不長,沒什麼特別感覺,比不上當年和丈夫。再說啦,跟他那樣,夜姨覺得是在盡某種義務、滿足他而已。所以和那林……夜姨幾乎沒、沒泄過身。不過,若是一對深深相愛的母子,就象你和梅花,感覺可能就完全不同瞭……」

  無月倏地顫聲道:「我知道,那林弟弟在您手下聽差,此刻就在那邊,夜、夜姨能不能……能不能叫、叫他進來……」

  言及於此,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夜天情臉色大變,酥胸再度急劇起伏,顯得異常激動,低頭目光如電註視著他!

  如此居高臨下的怒目而視,令他感覺到極大的壓力,他低頭躲閃著如此咄咄逼人的眼神,可依然無法擺脫困境。四周空氣似乎迅速凝固,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洞中陷入一片死寂!別說剛才那陣喧嘩,連呼吸聲都聽不見,簡直落針可聞!

  他雖說得小聲,但洞外的梅花依然能聽見,對兒子提出如此變態的要求,她大感震驚之餘,心中竟隱隱有一絲期待,這種絕不該出現於人類的烝母行為,若是有緣目睹其交媾過程,那是什麼感覺?天啊~母子倆咋都如此變態,都對自己最親之人有著如此強烈的渴望?

  如此緊張的沉默足足持續兩刻鐘,夜天情終於長長嘆瞭口氣,雖然極不情願,甚至有些憤怒,但她太愛無月,她願意不顧一切為他犧牲,所以她決定滿足他。

  雖然他的要求是如此過分!換個人,她會毫不猶豫殺掉他!

  無月實在受不瞭如此壓抑的氣氛,囁嚅著道:「夜、夜姨,對不起。我……我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要求很、很過分,甚至是無恥。或許是走火入魔瞭吧,您不答應,我也不會怪您的……」

  夜天情默默起身,一絲不掛的豐腴胴體僅披上風氅,緩緩走向洞口。快要走出洞口之時頓住腳步,卻沒回頭。是的,你的確走火入魔瞭,自從遇上梅花你就變瞭。以前你絕不會這樣,我有些後悔告訴你那些,我隻希望你明白,我有瞭心愛的男人,不會再對兒子盡那樣的義務,另外,為瞭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瞭出去。

  梅花忙閃身到洞外一處拐角之後,夜天情心神大亂之下卻也未曾發覺。

  不到一刻鐘她就回來瞭,身後跟著一個比她矮半頭、年約十四歲的健壯少年。

  無月認得他,正是夜姨的兒子烏雅那林,二人小時候還常在一起玩耍。

  夜天情脫下風氅,又露出徐娘豐乳肥臀的撩人胴體,墊在篝火旁地上,仰躺下去,面無表情地對兒子低聲說道:「那林,來西昆侖之前我對你說的話依然有效,今晚應無月的要求,算是唯一例外……上來吧,記住,不能在裡面射精!」

  當著小夥伴的面和母親那個,那林很是難為情,怎麼可能產生沖動?但母命不可違,何況母親還是自己的指揮官,在精衛隊還沒有不聽上級命令的先例。他慢慢脫光身子,可胯下軟蛇一條,他沒法讓它站起來。

  夜天情此刻隻想早點完事,低聲道:「你坐下來,媽媽幫你……」

  在無月目光灼灼的盯視下,那林被母親柔荑套弄半天之後,那根本就不大的屌兒依然沒多少起色,半軟不硬地吊在下面。

  眼前這場景令無月一陣熱血沖頭!心中忍不住地吶喊著,那林,吃媽媽的奶,摸媽媽的屄……噢!舔屄、舔媽媽的屄呀!媽媽的陰毛那麼多那麼濃密,你不興奮麼?

  夜天情看無月如此神情,玉雪好看的雙頰漲得通紅,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決定豁出去好好滿足他一次,滿足他的變態情欲!她低聲說道:「那林低下頭,媽媽要喂兒子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