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趴到母親身上,頭臉陷入高聳飽漲的酥胸之中,夜天情握住右乳將大奶頭塞進兒子嘴裡,讓他含在嘴裡啯吸起來……「那林,你不是最喜歡摸媽媽的屄麼,怎麼不摸?」
夜天情低聲說道。
極度亢奮之下,梅花為看得清楚些,已站在洞口,但見那林機械地將手伸進媽媽毛茸茸的胯間,上下揉弄起來,不一會兒手上已滿是淫液……「好兒子別緊張,該怎樣就怎樣吧……按平時習慣,你該舔媽媽的屄瞭……」
說如此淫蕩變態的話已接近她的底線,幾乎聲若蚊吶!
梅花的頭都快被上沖的熱血給沖爆!但見母子倆以六九姿勢相互舔陰,或許是媽媽私處濃濃的味道撩人情欲,或許被媽媽的嘴巴啯吸得很爽,那林的棒兒又威風瞭些,能將就用瞭吧?
夜天情無奈地嘆道:「你上來試試吧,媽媽下面很濕,或許能進來……」
雙腿大大分開,將濃密的陰毛、充血腫漲不堪的陰戶、完全翻開的殷紅深谷和尚未合攏的大屄洞露瞭出來,將兒子下體夾在雙腿之間,手扶屌兒湊向屄洞,「乖兒子進來吧,用你的小雞雞肏媽媽的騷屄,就象以前肏得媽媽懷孕那樣……嗷~」最後一聲嬌吟,是因為兒子已經頂進去瞭!一旦進入,屌兒被母親濕熱滑膩的陰道一陣夾緊啃咬,被熱烘烘淫液浸泡一陣之後,立馬暴漲起來,雖然不粗不長,卻也非常硬!那林忍不住本能地聳動抽插起來……
洞中「噼啪噼啪」的抽插水聲有節奏地響起……兒子的棒頭雖不能觸及花心,但那圈肉棱反復刮磨較淺出那片粗糙的敏感帶,卻也帶出陣陣快感,加上剛才被無月捅得高潮連連,陰道敏感之極,夜天情眉頭漸漸皺瞭起來,神情顯得有些痛苦,臉上又泛起潮紅,但咬住牙一直不肯呻吟出聲……
無月湊近那林耳邊低聲道:「那林弟弟,肏媽媽的騷屄舒服麼?」
那林呼吸急促起來:「噢!舒服,好舒服啊~」他又湊向夜天情耳邊,「夜姨,和兒子交媾有快感麼?」
夜天情秀眉緊皺,話音有些顫抖地道:「有、有快感……哦~」她說的是實話,最後那聲呻吟也並非作偽,因為無論她是否願意,肉體上的快感越來越明顯,她也有些受不住。
無月肉緊地道:「夜姨別忍,有瞭快感該叫就叫吧。」
夜天情心裡暗罵變態傢夥!卻也忍不住呻吟道:「兒子使勁兒頂,媽媽陰道裡面又癢起來瞭,我要慢慢夾兒子的小雞雞……你忍住不要射精,媽媽要高潮……」
那林應聲加大瞭抽插力道和幅度,「噼啪噼啪」抽插兩百多次之後,陰道極度充血敏感的夜天情終於被送上峰頂,雖然花心未曾遭遇沖擊,更談不上充實,不是那麼暢快,依然忍不住浪叫起來:「嗷嗷!兒子,媽媽裡面癢、好癢哦!要、要丟、丟啦,兒子使勁兒呀!啊啊!」
陣陣浪叫聲中她的陰道和宮頸同時痙攣抽搐起來,卻未再泄出陰精,隻因高潮強度不夠。屌兒被母親陰道倏地夾得緊緊,然後又擴張開來,隨即傳來灼熱之感,陰道內那陣陣致命的抽搐和蠕動,帶給那林的快感極其強烈,一陣射意突如其來!
他想起母親兼上級的吩咐,忙將屌兒抽出,棒頭猛烈跳動著,對著篝火一陣猛射。
梅花臉紅心跳,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卻正好看向無月,見他一付無比滿足的模樣,亢奮得臉上血紅,似乎比他剛才親自上陣更加銷魂蝕骨!完瞭!自從母子重逢,看來他對母親肉體的癡迷,已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以後的日子,母子倆必將更加難過……
夜天情抽出一條幹凈手巾擦擦自己下面,然後才替兒子擦拭,唯恐陰道被抹上兒子的精液。因為她以後,隻願為無月生兒育女。完瞭之後起身幫兒子穿好衣裳,溫柔地為他披上白色風氅,飽含愧疚卻又滿是慈愛地道:「那林,媽媽永遠愛你,就像天下所有慈母一樣,不過,以後咱倆不能再有這樣的事,可以做到麼?」
那林點點頭:「母命不可違,無論如何孩兒也要做到。」
夜天情拍拍他身上塵土,柔聲道:「今晚算是媽媽對不住你,就像演戲一樣……你回那邊兒去吧,好好練功。」
那林對無月施禮道:「公子,我過去瞭,若有空來找我玩兒啊,再見!」
目送兒子健壯的背影消失於洞外黝暗及風雪之中,夜天情回過頭來,見無月下體一柱擎天,那條變態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兇猛,又坐回他身上,陰道套入怪蛇挺動起來,幽幽地道:「剛才你真是給夜姨出瞭個難題,不過,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夜姨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二人雙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經歷變態春宮之後,重新想找回那種心靈觸摸、愛欲交纏的感覺……
無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條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會願意麼?
夜天情已磨出陣陣洶湧快感,最為敏感的宮口之中被充實的感覺就是不同!
聞言嬌吟不已地道:「夜姨說過,任何事……隻要你高興,我都願意,隻因為我愛你……」
無月非常感動地道:「夜姨,這次我是跟您開玩笑,說說而已,您可別當真……我以後會好好愛您、疼您的,怎會真的讓狗兒來糟蹋我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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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城北,羅剎門和官軍廝殺戰場。
且說慕容紫煙揮軍一路追殺到袁傢莊、方總兵中軍帳所在地附近,這裡距濟南府北城門僅數裡之遙。
梁紅玉麾下的「孟州兵」列陣肅立於中軍帳前。所謂孟州兵,就是以持鉤鐮槍的戰士為主的部隊,這種鉤鐮槍是梁紅玉獨創的武器,它用結實的松木做成長長的槍桿,上配帶刃的鉤,下配堅硬的鐵環,作戰時除用於刺擊的銳利槍尖,鉤尚可砍可拉,環則可用來錘擊,可謂一種多功能武器。
這支隊伍人數雖然僅有數千,但個個腰板挺直,目光炯炯有神,眼見潰兵如潮水般由兩側逃向自己身後,依然不為所動,可見軍紀之嚴整!
前些時的關外小凌河血戰,讓女真鐵騎認識到千禧軍中也有難啃的硬骨頭,雙方都是血戰不退,傷亡慘重,讓女真人記住瞭這群身材矮小、手持超長銳矛的士兵!尤其是梁紅玉率數百娘子軍翻越叢林,殺入重圍,拼死救出兒子並搶回丈夫的屍體,堪稱巾幗不讓須眉,勇冠三軍,一時聲威大震,令女真人更是忘不瞭這位身材高大、威風凜凜的千禧朝女將!
對於繡衣閣對軍旅之事橫加幹涉,她心中頗為不滿,對於鄭天恩所主張的,步兵對騎兵窮追猛打的這種作戰方式,更是感覺不可思議。當然,對方總兵拖沓的行事作風、決策上的猶豫不決也持有保留意見,畢竟兵貴神速,計議已定就該雷厲風行地加以實施。
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見友軍兵敗如山倒,隻好挺身而出,率麾下將士列陣待敵,她對付重裝騎兵頗有心得,深知面對騎兵的輪番集群沖鋒,保持士氣不垮、陣型不亂有多麼重要!一旦陣型崩潰,靠雙腿跑路的士兵根本無路可逃!
慕容紫煙母女正揮師掩殺過來,及至近前,被這數千鉤鐮槍兵組成的陣列攔住瞭去路。
慕容紫煙策馬上前,對女兒言道:「這位女將名叫梁紅玉,從二十多歲起便開始領軍作戰,近二十年來戰功顯赫、勇猛機智,善騎射,且馭下極嚴,每行軍發令,戎伍肅然。所部號稱孟州軍,為官軍中的一支勁旅,對付騎兵頗有心得,韻兒可不要大意!」
周韻對這樣一位女將極為好奇,忙凝神看去,一位女將正策馬立於官軍陣前旗門下,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身高竟達五尺六寸左右,跨下戰馬神駿非凡,全身皮甲裹身,外罩紅色風氅,一方紅色頭巾挽住高髻,背挎一把鐵胎長弓,手提帶鉤鐵桿長槍,顯得英姿颯爽,面頰紅潤飽滿,兩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儀度嫻雅,一派大將風范,卻又不失成熟女性之醇美風韻。
在她身後,數十名侍女衛隊也都是戎裝披甲,騎在戰馬之上顯得卓爾不群!
正殺得興起的精衛隊和暴龍軍,見有官軍列陣以待,一陣唿哨之間,散開的獵殺隊形迅速收攏,變回楔形攻堅陣型,馬蹄聲疾,風卷殘雲般沖向孟州軍!而排在箭頭位置的飛霜則縱馬撞向敵陣中軍,直取主將梁紅玉。
梁紅玉挺槍策馬迎上,以鐵槍硬撼飛霜的狼牙棒!追隨夫人多年,南征北戰,飛霜一身馬上功夫非比等閑,狼牙棒揮舞開來大發神威。梁紅玉卻也不弱,手中鐵槍左挑右劈,舞得呼呼生風,越戰越勇。
所謂兵對兵、將對將,兩位將領一時間鬥得旗鼓相當,精衛隊、暴龍軍則沖入敵陣,和孟州軍吶喊廝殺起來。
暴龍軍之悍勇自不必說,精衛隊也是一支傳奇勁旅,一向戰無不勝。梁紅玉麾下的孟州軍將士卻也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個個威猛如虎,悍不畏死。雙方相遇可謂棋逢對手,針尖對麥芒,開始瞭一輪亡命撲殺,誰都不肯後退一步!
由於孟州軍的英勇奮戰,潰逃的官軍士兵們驚魂稍定,將官們紛紛收攏自己的部隊,兵敗如山倒的混亂形勢漸漸得到遏制,官軍終於穩住瞭陣腳。
見孟州軍遭遇暴龍軍和精衛隊如此猛惡的沖擊,居然仍能保持陣型基本不亂,面對狼牙棒的猛砸和長柄彎刀的砍殺,依然面無懼色,彼此協同作戰、進退有據,周韻也不禁大為佩服,「娘,這的確是一支很有戰鬥力的官軍精銳之師。不過以女兒看來,恐怕也難擋暴龍軍和精衛隊的連續猛攻,我還真想上前會會這位女英雄!」
慕容紫煙仔細觀察著戰場形勢,沉吟半晌,皺眉道:「韻兒說得不錯,不過這場戰役要分出勝負,恐怕怎麼也得半個多時辰。眼下官軍士氣漸復,待他們穩住陣腳,又會慢慢聚集上來,形成圍攻之勢,我們兵力不多,不宜和官軍纏鬥,該收兵瞭。」
她高舉長柄彎刀,在空中劃瞭幾圈,發出鳴金收兵的信號。轟隆隆陣陣馬蹄聲疾,如來時氣勢如虹,去得也是風卷殘雲,很快消失於遠方的地平線上。官軍將士們奮起直追,不過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連他們的長官都不信能追得上。人頭倒是砍回一些,不過是誰的人頭就不清楚瞭,負責清點的主官也樂得打馬虎眼,這些兄弟們餉銀微薄,還要被一層層盤剝,也挺不容易的。
這一輪激戰,羅剎門大獲全勝!
回到濼口大營,開始清點戰果,精衛隊和暴龍軍傷亡二百餘騎,獲敵首級五千,傷敵無數,繳獲的兵器和裝備實在太多,隊員們正在分類清點成冊,到目前尚未清理完畢。
不過在慕容紫煙看來,這點戰果,比起當年率一千鐵騎大破九部聯軍萬餘騎,那種殺瘋瞭般熱血沸騰的亢奮和刺激,實在算不得什麼。她原本也沒打算消滅這支官軍,隻是想拖住他們,讓方總兵不敢再輕舉妄動,從而掩護人員和財物轉移而已。畢竟鬧得動靜太大,對她繼續蟄伏中原、待機而動的長遠規劃不利。
周韻回到自己的營帳,貞雯等四婢將五花大綁的周處之押瞭進來。周韻見他長得一表人才,看似還不到三十歲,堪稱年輕有為的青年將領,便上前親手為他松綁,溫言道:「周將軍的確是個難得的猛將,令人佩服!」
周處之厲聲道:「敗軍之將,何以言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用廢話!」
周韻一向桀驁不馴,這下感覺遇到一個同類,倒也挺佩服他一身錚錚鐵骨,依然好言好語地勸道:「我這兒正缺將軍這樣的人才,不知是否願意屈就,做我的副將?」
周處之大聲說道:「我堂堂朝廷遊擊將軍,豈肯屈身事賊,投身於你們這些犯上作亂的江湖草莽?閣下還是死瞭這條心吧!」
周韻很有耐心地道:「我們羅剎門現身江湖近二十年,也不過混口飯吃,從未找過官府的麻煩,一向都是依法納稅的良民。不知將軍所說的犯上作亂,可有什麼憑據?」
周處之泰然自若地道:「我隻是一個武將,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既然朝廷視羅剎門為亂黨,自然是有其道理!」
說實話,這次被拉來圍剿一個區區江湖門派,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至於被俘更是感覺窩囊。她說得不錯,羅剎門經營各項產業一向遵紀守法,要說有什麼犯上作亂的事實,他也的確說不上來。
周韻冷笑一聲:「我們本不想鬧事,可官府不分青紅皂白,沒有定罪也沒有任何憑據,便對羅剎門橫加圍剿,難道官府就可以如此不講道理麼?當然人各有志,勉強不得,我佩服你是個英雄,既不願留下,我也不攔你,你去吧!」
周處之聽得一愣,「就這樣放我走?」
周韻昂然道:「我說話一言九鼎,話既出口,自然會放你走!不過我希望周將軍明白,羅剎門實不願和朝廷作對,然而朝廷若苦苦相逼,隻能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日後若再相見,希望我們是作為朋友,而不再是敵人。」
周處之沉吟半晌,有些猶豫地說道:「羅剎魔女之聲威如日中天!閣下既然願將在下視為朋友,不知可否表示一下誠意,讓在下一睹芳容?」
畢竟對方是女子,如此要求是否失禮,他也有些拿不準。
周韻向上推開鏈接在頭盔上的厲鬼面具,露出一張宜嗔宜喜的絕美面孔。
周處之頓時驚為天人!不禁喃喃地道:「天啊!這麼個殺人如麻的嗜血魔王,竟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說出來誰能相信?」
貞雯在一邊笑嘻嘻地道:「周將軍,這下願降瞭麼?」
「去!」
翹臀挨瞭一記大腳,被踢飛得滾到一邊兒。
周韻的確言而有信,派貞雯親自將他送出大營。走在路上,周處之滿腦子都是她那張絕美的面孔,揮之不去,半途又折瞭回來,進入她的大帳。
她此時已脫掉鎧甲,一身藍紫色衣衫,正坐在案邊看書。周處之還道是孫子兵法之類,伸頭瞄瞭一眼,見封面上的書名竟是《禦廚食譜》見她一邊看還一邊用手比劃,顯得非常投入,不禁大感古怪,如此強悍的鐵娘子,看似對廚藝居然很有心得,想當大廚麼?
見他去而復返,周韻也有些驚訝地道:「周將軍莫非改瞭主意,打算投靠羅剎門麼?」
周處之搖瞭搖頭,鄭重其事地道:「那倒不是。在下折返,實乃傾慕周小姐是位巾幗不讓須眉的紅粉英雄,鬥膽向小姐提親,希望能和小姐結為連理,尚祈俯允!」
周韻簡直感覺找到瞭知音!如此直杠杠的爽快人她還從未見過,把這等羞人答答之事竟說得跟討論戰略戰術一樣面不改色,驚笑道:「周將軍實在是個爽快人,說話直來直去,不愧為軍人作風,令人嘆服!不過,我和周將軍實在沒有緣分。我希望你留下,你不願。而將軍這個要求,賤妾也無法答應。」
周處之皺眉道:「為何?」
周韻一臉幸福地道:「因為我已是蕭傢正室夫人,不再是周小姐。」
說到正室二字,她明顯加強瞭語氣。
周處之雖然滿懷失望,倒也幹脆,轉身就走瞭。不過他這一生,是無法忘記這位特立獨行的奇女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