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昆侖山洞中。
無月已養傷四天,梅花的傷藥的確神奇,大部分傷口已開始結疤,僅剩肋下五條最深的傷口仍在愈合中。這恰恰是他養傷期間最難受的階段,動作幅度稍大便會崩裂正在結疤的創口,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令人難耐!
晚間吃過剩下的烤巖羊肉之後,梅花也顧不得冷瞭,到附近山間小溪洗瞭個澡,將渾身沾上不少塵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凈。隱居梅花谷十餘年來,她心如死水,從未在意過衣著妝扮。自從墮入情網之後,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雖仍不習慣擦脂抹粉,但她已開始註重形象,盡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幹凈些。
洗完澡後她穿上濕衣,卻不想忙著回洞,坐在小溪邊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瞭潺潺流水,靜謐而安詳,頗能洗滌她心頭和腦際的嘈雜與喧囂。
以後怎麼辦啊?她暗自發愁,這樣下去,何時才是個瞭局?
細細回顧和無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覺,她不能斷定愛比欲占有絕對優勢,但前者一定多於後者,那是確定無疑的。
無月對她呢?她也很有把握,愛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動,二人便幾乎沒有親熱的舉動。
她是個純愛主義者,既然是真愛,她就一定不能放棄!她暗自下定決心。心中純潔天使和欲望魔鬼並存的局面,看來是要長期持續下去瞭,這就是命,她認瞭。
面對錯誤的命運,她從未抱怨,更未想過要去改變,她知道那並非她能力所及。她隻是在盡力,將命運錯誤的軌跡稍稍扳正一點,不要向更加錯誤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萬劫不復的深淵。無論對她自己,還是對父親和無月,這世上她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是如此。
甩甩頭,長嘆一聲,想起無月一向愛幹凈,幾天沒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瞭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燒熱後,將無月移到火堆邊,脫光他的衣褲,開始替他擦洗身子。當然,無論是正在結疤的,還是正在愈合中的傷口都還不能擦洗。
無月見她一身濕衣,緊貼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雖然無比誘人,可實在擔心她著涼,「梅花,您身上衣褲咋全都這麼濕啊?」
這樣稱呼母親實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親,二人都會非常別扭,也隻好將就瞭。
梅花答道:「好多天沒洗澡,身上癢癢的,剛才我到小溪中洗瞭個澡,順便把全身衣褲也洗幹凈瞭。你不是不喜歡我身上臟兮兮的麼?」
從前天開始,無論在洞中坐或躺,她已開始在身下墊上一塊白佈,以免把身上弄臟。
無月笑道:「這樣穿著濕透的衣衫怪難受的,還容易著涼,您趕緊脫掉放在火邊,待烤幹後再穿上吧!」
梅花臉上紅紅地道:「那、那樣的話,為娘的身子豈非全被你看光啦?」
濕衣褲貼在身上涼颼颼地,的確很難受,無月的提議無疑很有誘惑力。
無月皺眉道:「您又犯規瞭!說好瞭不以母子相稱的,否則我怎麼和您進行那、那叫什麼精神戀愛啊?再說啦,您的身子我哪兒沒摸過,還怕我看麼?」
梅花想想也對,不過無論如何,還從未在他面前脫光過,實在有些難為情,她猶猶豫豫、扭扭捏捏地脫光瞭身子,用樹枝將衣褲全架在火邊烘烤。弄完後正打算裸著身子替他繼續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熱的目光,在自己渾身上下掃來掃去,尤其是高聳酥胸和胯間私處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災區,不禁羞得連耳根子都紅瞭!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對高聳玉乳,左手掩住下體移到無月背後,讓他看不見自己,這才開始繼續為他擦洗。雖不願被無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卻忍不住看向他的下體。因為自她脫光後,她便註意到那根東西已經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長長的旗桿一般向天直立著!
要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仔細打量無月勃起的屌兒。她雙眼盯住那根屌兒,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從前那根可愛的小雞雞,如今勃起後起碼有六寸長,真是好恐怖哦!
那表面咋會長出那麼多比黃豆還大的硬硬肉疙瘩?真是好醜好怪啊!更離譜的是,靠近棒頭那一段還在前後左右扭擺、跳來跳去的,一直動個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棒子捅進女人私處,會是什麼感覺?
漸漸擦洗到無月的下體,開始用濕巾為他擦槍,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母親為兒子擦玉簫,擦得再幹凈也無緣享用,那是給別的女人用的啊!
擦著擦著下面就有些癢瞭,感覺裡面濕漉漉的,她趕緊將雙腿夾緊,免得流出來,心中忍不住掠過一個念頭,不知被他看見媽媽的淫水,聞到媽媽淫水騷烘烘的的味道,會是什麼反應?
將硬梆梆的屌兒上下擦洗數十遍之後,梅花似覺有異,將濕巾湊向鼻端仔細嗅瞭嗅,皺眉道:無月,你下面好大一股異味兒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體的那種臭味兒,反而香香的,卻又說不出是哪種香……哦,我想起來瞭,你生下來沒多久小雞雞上就有這種味道,可那時隻是淡淡的,不象現在,這股異味兒好濃啊,我離你三尺之外都能聞到,這是怎麼回事?
無月也不明就裡,大概跟內功進境有關吧?
由於這幾天和他耳鬢廝磨,時常親熱,沖天鉆已對梅花非常敏感,此刻二人裸裎相對,沖天鉆已然發動且亢奮之極,將薊刺、擺頭和龍麝異香等諸般特異之處統統施展出來,散發出的龍麝異香自然濃鬱非常!
隻是無月尚不知龍麝異香和沖天鉆的發動有所關聯而已。
梅花見問不出個名堂,便由無月側後處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體,近距離仔細看看這根怪異的棒兒,隨即將瓊鼻湊上去,細細品味那股異味兒,良久良久,心中難過。如此棒兒,真是好眼饞啊……明明是從媽媽陰道面掉出來的東西,幹嘛就不能鉆回媽媽陰道裡面來、把精液射還給媽媽呢?
她如此蹲伏著身子,整個上身完全暴露於無月眼前。但見那雙雪白碩大的木瓜奶略向下垂,由於十分柔軟,在自己小腹之上晃蕩不已,乳頭偶爾還在小腹上蹭一下!
但覺熱血倏地上沖,腦際一陣眩暈,心中吶喊:天啊!真是受不瞭!可她是媽媽……痛苦啊!
仔細地嗅瞭好一陣沖天鉆之後,梅花臉上漸漸泛現出陣陣潮紅,且如大海波濤一般向四處不斷擴散,玫瑰般潮紅由臉上擴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後背、腹部和小腹,隨後進一步染紅雪臀和玉腿。隨著潮紅的擴張,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時呻吟幾聲。
無月註意到,媽媽的乳頭在漸漸膨大,顏色逐漸變深,成為紫紅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環繞、形如梅花的玉門,此刻正張合不已,溢出一縷縷欲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緩緩流過那條長長深谷,漸漸聚積在那顆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紅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積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鐘乳滴泉一般,由紅珠頂端慢慢滴向地面,淫液尾部仍黏在紅珠之上,拉出一根長長的透明銀絲,這是女人處於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離、長時間地吸入龍麝異香,連西天王母娘娘都無法承受,天下還有什麼女子能受得瞭?體質敏感又正在發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龍麝異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沒瞭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開雙腿坐到無月身上,壓得棒頭貼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來,神情極度痛苦地嘶聲道:「無月啊、無月!我不行瞭、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交媾,要……要瞭我吧!我、我快瘋啦!嗷嗷~嗚嗚……」
尾音已帶哭腔!
無月喃喃地道:「梅花,我愛你!」
雙手握住柔軟碩乳揉捏不已,手指則搓弄著膨大的紫色乳頭。
沖天鉆被梅花大大翻開的長長濕熱深谷牢牢壓住,剛開始動彈不得,忍不住發起反擊,棒頭蠕動亂拱不已,不停地磨蹭著梅花那顆敏感的璀璨紅珠!
強烈感受到棒頭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聲,腰肢有力地聳動起來,敏感紅珠和灼熱棒頭廝磨的快感,令她快要發狂!她抬起雙手抓撓著頭頂,不時扯動柔細長發,淫聲叫道:「無月啊~我好愛你!你、你不想要我麼?我、我裡面、裡面好癢啊!嗷嗷!就、就像有無數蟲子在爬……哦、受不瞭!好、好難受啊!肏、肏我的屄、我的騷屄!噢!媽媽是騷屄,肏媽媽的騷屄啊!」
她現在腦子裡空空如也,僅剩下那支張牙舞爪的變態怪蛇!
和幾天來重復發生過多次的情形一樣,無月又被大多數時候感性都遠遠大於理性的梅花,給撩撥得欲火焚身,尤以這次最為猛烈!不過梅花最後那句話,無論有多麼淫蕩、撩人和刺激,終歸包含「媽媽」二字!這也無疑提醒瞭他,梅花不僅僅是梅花,還是媽媽!
同樣又和重復過多次的情形一樣,面對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時,他依然保持瞭相對的理性!他隻好強忍欲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愛戀,也給予她無限的疼愛,但是,始終未曾更進一步……
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擁而吻,相互撫摸對方最敏感之處,大口大口直喘粗氣,野獸般低吼著、咆哮著……然而,這對奇怪的戀人,此刻與其說感受到的是愛的甜蜜,還不如說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隨著二人四肢交纏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這種痛苦和折磨,變得愈發不堪忍受!
見無月久久不願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燒昏瞭頭!她的忍耐已超越極限,不禁淚流滿面,心中吶喊,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復始地發生,試問人世間,誰能承受?何時才能解脫?這樣的愛,跟幽冥鬼火有何區別?為何會發生這一切,為何自幼母子離散?為何要重逢?為何竟會陰差陽錯地相愛?
她哭叫起來:「無月,我們向命運低頭認輸吧,既然已經錯瞭,不妨再錯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讓我來要你吧,讓我來承受萬劫不復的罪名……嗚嗚~」梅花抬高下體,讓硬梆梆的怪蛇繃直豎立而起,梅花玉門挨挨湊湊地尋找著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東西,張開大大屄洞,洞內嬌嫩媚肉蠕動不休,已貼住棒頭,如久別之熱戀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來。棒頭不顧一切的亂鉆亂拱,更將這種淺淺接觸變得無比銷魂!
她忍不住浪叫起來,嗷!無月,你在鉆媽媽的騷屄,鉆得媽媽好、好癢啊!
噢噢!無月,把手松開好麼?媽媽要坐下來,讓小雞雞完全鉆進媽媽的陰道,和媽媽性交……捅進來吧,讓媽媽咬咬你的小雞雞……快肏、肏媽媽的騷屄啊!
無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繼續下沉吞噬棒頭,然而棒頭緊貼廝磨濕熱梅花玉門中嬌嫩媚肉的強烈快感,卻又令他舍不得將其分開,於是如此僵持著,痛苦地僵持著,大聲地呻吟著:媽媽,我們這樣也挺美,就、就別再、再深入瞭吧!嗷~媽媽裡面肉兒在動……
他此刻主動改口叫媽媽,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別犯錯!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見他托住自己臀部的雙手已顫抖起來,顯然傷後有些體力不支,雖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熾,卻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傷口。
母愛和情欲纏鬥一番,母愛稍占上風,她長嘆一聲,胯間略略後移,坐到他雙腿之上,讓棒兒緊貼在她小腹之上,低頭眼巴巴地看著沖天鉆,戀戀不舍地道:唉!無月,咱倆又度過一次難關,隻是不知這是幸運呢,還是不幸的延續?以後怎麼辦啊?如此相處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經歷一次煉獄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過去突破瞭是地獄,無休無止地象這樣挺過去也同樣是煉獄般經歷……
無月無奈地道:看來,精神戀愛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倆非崩潰不可!看來我們隻剩下兩條路可走。
梅花癡癡地看著他,眼中愛和欲之熊熊火焰,足以將他燒成灰燼!忽地泣不成聲:「嗚嗚~別說啦!第一條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條、條路,嗚嗚……先前我忍得那麼辛苦,抵擋你的求愛,早知如此早些瞭斷也罷瞭……如今我已深陷其中、無力自拔,無數次揮慧劍也、也斬不斷……現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瞭?你好狠心啊,竟想離開我!沒你在身邊我會無時無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裡也是和你夢中纏綿,備受情欲煎熬!與其這樣,你、你不如殺瞭我吧!早些去見你爹,嗚嗚嗚~免得留在世間受苦!」
她的哭聲淒涼無比,淚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傷是如此深沉!
無月也忍不住淚流滿面!二人就這樣一絲不掛,靜靜地斜靠洞壁相對而坐、默默流淚,沒有感到一絲寒冷,不是洞中有火就不冷,而是二人的身體已因深深的哀傷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激……
半個時辰之後,天已全黑,洞外狂風呼嘯聲又起。篝火已由單純取暖增添瞭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將二人同樣絕世而淒美的赤裸胴體鍍上一層美麗的淡淡紅色。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心靈創傷最好的療傷藥」,流瞭這麼多眼淚,也顧不得擦,梅花覺得眼淚已快流幹,心中終於輕松瞭些。
至於以後怎麼樣?以後再說吧!女人永遠更珍惜眼前的東西,而不願想得過於遙遠。就眼前而言,照顧好無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幹淚水,輕輕撫摸他的頭臉,卻任由淚水掛在自己腮邊,柔聲道:「無月,心愛的寶貝,你、你好些瞭麼?」
與她不同,無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後該怎麼辦?該怎麼和她相處?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領,若她不死,如此折磨還將周而復始地持續下去,因為她堅決不願走另一條路。
可是他能讓她死嗎?顯然不能!他忽然發現根本已無路可走,就象掉進瞭一個囚籠,或許到老也無法解脫?梅花的話更加深瞭他的痛苦,作為男子漢,要麼要,要麼就不要,這種夾纏難解的曖昧關系,是他最不想要卻又不得不接受的。
見他皺眉不語,顯然心中難過,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剛止住不久的眼淚再度滾滾而下,忍不住將他擁進懷裡,嚶嚶低泣道:無月,不要這樣好麼?見你如此難過,我、嗚嗚、我真是好、好難受啊!嗚嗚……實在不行,我、我隻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條路,嗚嗚……離開你,找一個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涼的所在,瞭卻殘生。試試能否再次將心牢牢關死,不再想你、不再夢見你……嗚嗚……
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瞭,你已深深闖進我的心底,就被牢牢關在裡面,再也出不去瞭。隻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麼厲害,我已沒法不愛你,更無法忘記你!我好想隻是把你當兒子疼愛,可是、可是每當想起你,第一直覺,你始終是我心愛的情郎,首先湧上心頭的總是無盡纏綿的情愛!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勁兒思考,都感覺不到……
囚籠?對,就是心之囚籠!難怪我左沖右突,怎麼也出不去!無月心中默念著。
梅花心中憂傷情深,滿腔情欲已被哀傷徹底冷卻。可無月在她懷中,隨著她抽泣而顫動不止的兩隻高聳溫軟玉乳緊貼在他的臉上,他如一隻走投無路的野獸,心中欲火忽地燃燒起來,忍不住握住右乳,將紫色膨大乳頭擠得凸挺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吸起來!
與此同時,沖天鉆再次活躍起來,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擺跳動起來。梅花眼見這條變態怪蛇又開始張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麼需要女人,心中不由發愁,她總算好些瞭,無月仍如此難過,看來是情欲無處發泄所致……唉~剛熬過一關,又一關已接踵而至,怎麼辦啊?……
隨著乳頭被他啯吸得又癢又漲,她的情欲又被撩撥起來,交媾欲望越來越強烈,剛剛恢復的理智再次漸漸減退,雪臀本能地漸漸抬高、前移,套入棒兒的極度渴望正逐漸蠶食著她的意識。殘存的理智令她實在糾結無比,一陣茫然掙紮間,她心中不由一動,艾爾莎一直守在對面,她身邊不是有一大堆女人麼?其中不乏頗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於此,雖心中極不情願,她仍是說道:「無月,看你這麼需要,又不能找媽媽發泄,老憋著自然難受。艾爾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兩位頗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年紀比媽媽略大兩歲,若是她倆有願意的,就叫過來代媽媽陪你吧?」
無月此刻的確很需要,卻又有些不解地道:「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來陪我呢?」
梅花低聲道:「那樣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媽媽和她歡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或媽媽,就想成正在和媽媽交媾一樣。媽媽也可把她當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時,就想象成媽媽在和你交媾,或許也會有快感也說不定……嗯!這也許不失為一種解決辦法。」
無月沒說話,算是默認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幹的衣褲,出洞去找艾爾莎商量去瞭。
她原本還以為,要說服那兩個中年女子很需要費些心思,所以在對面兩裡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並在林中找到艾爾莎之時,對她說得非常隱晦。但艾爾莎已聽得心裡透亮,雖不知梅花為何如此,但仍走到樹林邊,來到正靜坐雪地裡練功的一縱隊隊長夜天情身邊,低聲對她說瞭幾句。
夜天情點點頭,低聲道:「副旗主,我給大傢交待幾句話就過來。」
艾爾莎轉身回去後,夜天情把兒子烏雅那林叫到身邊。
抬頭看著那漫天隨白毛風四處飄飛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湧起一陣溫馨之感。
如此天氣在中原非常罕見,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傢卻是司空見慣。要說起來,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亂中羅剎女王的戰俘,隻因夫婦倆都是部落悍將,才未被羅剎女王按女真慣例罰作奴隸,而是收歸麾下隨她南征北戰。
後來在征服窩集部的戰爭中,丈夫光榮戰死,給她留下一個遺腹子那林。她則因戰功慢慢被提拔起來,由小隊長而至精衛隊最為精銳的一縱隊隊長。
在她的部落,每戶人傢都有為部落效命的義務,丈夫戰死,年幼的兒子那林便得接過父親手中的武器和戰馬,隨部落參加狩獵,為部落而戰,成為這個傢庭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為自己留下這麼一個兒子,因為那些沒有兒子的傢庭,妻子或女兒便會繼承所有傢庭的遺產,當然也包括接過丈夫或父親手中的武器,去狩獵和戰鬥。
按瓦爾喀部的古老習俗,為瞭財產不至外流,遺孀通常由兒子繼承,她該歸那林所有。在她這個時代,如此野蠻的習俗已不流行,但遺孀再婚的依然很少,當然也不必象漢人一樣為夫守節。她和大多數女真遺孀一樣沒有改嫁,卻也沒象她們那樣隨意找男子放縱情欲。
無月長大後,她對他產生瞭異樣的感情,也有瞭那樣的欲望,礙於夫人她也隻好忍耐。她對那林不能有這種感情,隻有母愛,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繁育後代的遺傳因子,令她隱隱感覺對兒子似乎有種應盡的義務。
所以在那林進入青春期之後母子仍按習慣同居一室,並未分床,半夜那林粗喘著在她身上亂摸她也聽之任之。記得那天夜裡她做瞭個春夢,夢交過程太過禁忌刺激,以至於醒來時迷迷糊糊間下體仍聳動不止,伸手探向陰門,滑膩濕熱一片,竟隱隱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邊傳來那林重濁之極的粗喘聲,她點燃燭火一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兒子似仍在夢中,閉眼套弄著勃起的、光禿禿的無毛小雞雞、亢奮得嗷嗷直叫,小雞頭漸漸漲成血紅色,從包皮中翻出,顯得如此亢奮沖動……
如此場景刺激得她渾身顫栗,忍不住湊上去仔細欣賞兒子可愛的稚嫩玉柱,眼見白生生的棒身也漲成血紅色,硬到極點,她嘴唇貼上去觸瞭幾下,小雞兒熱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覺一股熱氣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竄向全身!
繃直上翹的小雞頭忽然猛烈跳動起來,小小馬眼張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白色陽精,往上噴出老高!噴得床上到處都是,她避之不及,臉上一熱,也被噴上一股。
她並未避開,反而張嘴含住兒子精致可愛的玉簫,感覺兒子亢奮之極的脈動和依然有力的噴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閃過一個很不應該的念頭:若是被兒子噴射到自己騷癢的陰道深處,感覺硬梆梆的小雞兒在裡面猛烈跳動著射精,會是什麼滋味?是否跟剛才夢中一樣?
隨即她自責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這種念頭一旦升起,便如著魔一般令她欲罷不能,下面立馬癢得要命,比方才半夢半醒之時更濕瞭。
見床上到處都是兒子星星點點的精液,那林翻個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渾不知方才發生之事,她隻好起床幫兒子擦拭下身並換上幹凈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幹凈,躺在兒子身邊接著睡覺。
清晨她臉紅紅地問那林,昨夜你怎麼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願說,拗不過她一再追問,最後才含含糊糊地說他夢見一個豐滿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他身下,他撒尿的雞雞漲得厲害、隱隱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聳動下身,夢裡尿床後就舒服瞭……
她教兒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夢交後遺精,男孩進入青春期後就會這樣,不必害臊,說明我兒需要女人啦。對瞭,你夢見的那個女人是誰?」
那林搖搖頭說:「迷迷糊糊的,記不清啥樣子,不知是誰。」
「她大概長啥樣兒?」
那林從上到下看看她,看得雙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奮的樣子。她尚未起床,身上隻有肚兜和褻褲,大片雪白豐腴肌膚被兒子看去,波濤洶湧的高聳酥胸和肥碩的胯間大紅桃更是重災區,低頭一看,漲鼓鼓的乳房本是喂兒子的,被他看去無妨,但窄窄褻褲掩不住胯間大片濃密陰毛,襠部隱隱有些濕跡,那兒卻不方便給兒子看,忙合攏雙腿,心中暗自嘀咕:豐滿成熟?自己不就是麼?
為瞭消除兒子青春期的煩惱,她得盡量弄清兒子的具體狀況,雖很難為情,她仍問兒子:「那林說實話,你夢見的女人是不是媽媽?媽媽得瞭解你的狀況才能幫你。」
那林小臉漲得通紅,飛快瞄她一眼又低下頭去,不敢答話,腦袋似乎微微點瞭一下。她總算明白,兒子對自己有瞭欲望,青春期的男孩都會出現晨勃,那林也是如此,褲頭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帳篷。
想起方才春夢中銷魂場景,她忍不住問道:「我的兒,你和媽媽夢交時是怎麼做的?」
那林搖搖頭,囁嚅著道:「孩、孩兒不知該怎麼做,全是女、女人在教我,光溜溜地抱住孩兒,然後小雞雞被一個溫暖柔軟的洞兒緊緊包住,象小嘴一樣咬小雞雞,好、好舒服啊!孩兒很、很快就、就遺精瞭……」
那林的描述跟她先前春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她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母子同睡一床、做著同樣母子交歡的春夢!
她沖著兒子分開玉雪雙腿,輕輕挑開褻褲那條濕透之處,露出胯間大片濃密屄毛和張開的紅紅陰門讓兒子看,用手輕扯長長的卷曲屄毛,隨即探向毛叢中紫紅色幽谷,指頭在紅珠上徘徊一陣,嬌喘幾聲,隨即移向下方紅紅的穴兒揉弄起來,挑開漲紅的陰道口,指頭般大的小孔中血紅一片,皺眉難捱地呻吟起來,腮暈潮紅、媚眼欲滴地看著兒子呻喚道:「你是說,昨晚夢見媽媽用肉體教你怎樣和女人性交,讓你把小雞雞插進媽媽這兒、在裡面射精麼?」
那林小臉漲的緋紅,但仍點點頭。
「那林,這就是媽媽的老屄,這兩天正癢,被你說得好難熬。剛才聽你說和媽媽夢交時,媽媽的屄夾得兒子很、很舒服,可還想媽媽再教你一次麼?教你肏媽媽的屄,肏媽媽騷癢的熟屄……媽媽的屄水多,你說,想不想肏媽媽的騷屄?
那林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想!」
「你既然那麼想,媽媽願意和兒子交配,給你生孩子,現在媽媽就教你,先來舔媽媽的屄……」
那林似乎在夢中學會瞭該怎麼做,依言趴到她的雙腿間、臉埋入毛茸茸的胯間為她舔屄,嘴巴啯住玉門吮吸得吱吱有聲。
「乖兒別光吃媽媽的屄水,把舌頭伸進陰道舔裡、裡面,裡面更癢……對,就這樣……噢!舔得媽媽好、好癢啊,要兒子嬌嫩可愛的小雞兒肏進來,肏媽媽的騷屄!」
她撈住兒子繃直的小雞兒輕輕套弄起來,她喜歡男人勃起這話兒,包括兒子和無月那可愛男孩的,甚至覺得兒子和無月勃起的無毛稚嫩小雞兒更誘人、更可愛!
那林翻身抱住她,重濁地粗喘著,下體頂在她胯間本能地聳動著,猴急地伸進肚兜揉捏她的大白奶和碩大乳頭,他也隻會這個瞭。
兒子如此舉動便是明確的答復,既然兒子需要自己,雖不再有那種古老落後習俗的束縛,她仍毫不猶豫地決定讓兒子繼承丈夫的位置,讓他做自己的小丈夫,讓兒子在自己身上無休無止地發泄青春期旺盛的情欲,以充滿母愛溫柔的方式承受兒子猛烈的噴射,就像她昨夜春夢中一樣!
她雙腿分得開開,向兒子露出發情期間漲鼓鼓的紅紅牝戶,猴急的那林隻知在她胯間胡沖亂頂一番,尚不會如何找到目標。
「兒子別急,先停一下,你還不會,讓媽媽來教你,小雞雞太硬、翹得太高,要用手往下壓一點才能頂入媽媽生下你的陰道,肏媽媽的騷屄,第一次就讓媽媽幫你把小雞雞塞進媽媽的屄洞吧。」
她用手幫兒子的小雞頭對正紅紅的陰道口,稚嫩的堅硬小雞兒頓時齊根沒入濕熱滑膩的陰道之中。
接下來的事不用她操心,那林本能地抽插起來,隻是動作過猛過快,似恨不得把媽媽的屄搗爛,這樣會很快射精的,無法充分感受母子交歡的銷魂滋味,所以她得教會兒子該怎樣控制抽插節奏,該快時要快、該慢時要慢,重重地研磨宮口最銷魂之類……
兒子硬梆梆的小雞雞在陰道裡猛烈抽插,是如此禁忌刺激,快感太過強烈,她的下體忍不住聳搖旋挺迎合起來,奇癢難禁的紅腫濕熱牝戶不斷地啃咬夾吸小雞雞,每夾緊一次那林便會爽得齜牙咧嘴、狼狽不堪,她喜歡兒子爽得要命的表情,夾得也更加用力、愈發頻繁。
她教兒子的也不全管用,因為那林太亢奮太狂躁,往她陰道裡面猛搗數十下之後,難過得嗷嗷亂叫起來:「噢~啊!媽媽的騷屄夾得孩兒好、好舒服啊!我要肏、肏爛媽媽的騷屄!嗚嗚~要、要射啦!」
「兒子射吧,把精液射進媽媽的老屄,射進媽媽孕育你的胎宮,讓媽媽懷孕,噢!」
那林一泄如註!她終於真切地感受到瞭,兒子稚嫩小雞兒在陰道中猛烈跳動著射精的美妙滋味!她有節奏地收縮陰道夾緊小雞雞。
「噢!媽媽的騷屄咬、咬得孩兒好舒服,射得好、好爽啊!」
那林快活得叫個不停,刺激她夾得更厲害。
她擠出兒子最後一滴寶貴精液,讓他射得更加淋漓盡致!雖然時間太短不足以讓她得到高潮,但也銷魂之極!
從此那林除瞭繼承父親的財產、武器和戰馬,還繼承瞭父親的女人,和媽媽長期同居、成為一對事實上的夫妻,隻是不便公開而已。在對兒子深深的母愛基礎上,她對那林又多出瞭一份妻子對丈夫的愛,為那林洗衣做飯、侍候他日常起居,夜裡被那林按在身下猛幹,一次又一次肏媽媽的屄,往媽媽的陰道深處噴射大量火熱精液!
她知道這樣自己會懷孕,當她不在乎,她願意為兒子生兒育女。
不足三年,她已為那林生下三個子女,為此還得到夫人不少生育獎勵,因為夫人的部眾隻要生育便能獲獎,並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隻要是女真人就成。
幾乎每次都是剛生產不久、嬰兒尚未滿月時她又會懷上,那林總是這樣,在她經期有時也不放過,更別說妊娠期和月子裡瞭。不過這跟她自身也有關,因為在那種特殊時期被兒子按住強行肏過幾次之後,她發覺經期與月子裡和兒子交媾竟很容易到高潮,索性不再拒絕兒子狂熱的求歡,無論任何時候。
她從未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和兒子婚配竟如此容易懷孕,和丈夫生活多年也不過就生下那林一個孩子而已。當然,她對那林的夫妻之情更多的是出自母親的責任感,跟部落古老習俗多少有些關系,談不上有多少情愛。事實上部落裡的女人懂得情愛的不多,大多也就象她眼下一般,一輩子就這樣過瞭。
對丈夫的英年早逝,她沒有多少悲傷,對女真人而言,作為戰士面向敵人血戰至死是件光榮之事,死後能升上薩滿神壇得以重生。她知道,丈夫走得很驕傲、很自豪,也沒有任何遺憾,因為他的生命會在兒子的身上延續。在她們的部落,壯年男子死於狩獵和戰爭實已司空見慣。
所以不獨她的部落,幾乎所有女真部落都是女多男少。夫人麾下鐵騎中,不也是女將士居多麼?並非夫人偏愛女性,這是長期圍獵和浴血奮戰的必然結果。
她唯一的兒子那林雖然隻有十四歲,卻已是一名身經百戰的老戰士瞭,小小年紀便已躋身於精銳中之精銳的精衛隊一縱隊,這次艾爾莎挑選精銳隨公子遠赴西昆侖,他甚至能夠中選,可見實力不俗,她為那林感到驕傲和自豪!
那林已是這個傢的新支柱,是她希望之所在。和無月的曖昧關系,她覺得有必要和那林說明一下。雖沒有夫妻之情,但她下意識裡仍然認為,那林是她實際上的丈夫。她並不反對那林和其他女子交往,甚至娶妻生子,但不希望他太過濫交,至少要她滿意才成,她對那林一向盯得很緊,這次暗中隨無月上山采藥,她也把那林帶上,成為此刻雪地裡這些人中唯一的男性。
烏雅那林見母親叫自己過來,卻一直不說話,隻是看著大雪紛飛,陰沉沉的天空出神,不禁問道:「隊長找我,不知有何吩咐?」
精衛隊中沒有父子兄弟,隻有上下級關系,他隻能如此稱呼,甚至也不覺得別扭。
夜天情搖搖頭,似想甩開腦海中紛亂的思緒,說道:「那林,我馬上要去陪伴公子,你、你可有什麼想法麼?」
他知道母親話中的含義,搖搖頭低聲說道:「這是您的自由,無需問我的。那種落後習俗早已失效,對您沒有約束,您孀居多年,原本可以另找男人,可您卻留下陪伴孩兒,我已非常感激!所以,您和公子之事,我、我的確也沒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