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他的小雀雀不松手,阻止它頂向熱熱的小窩,驚叫道:“那麼長大的東西咋進得去?豈不疼死瞭,不要!”
無月猴急地道:“妹妹讓我試試,盡量不弄疼你……”
他的要求我一向不忍拒絕的,雖心驚膽顫,也隻好松手,感覺那根鐵杵般的棒兒抵上小窩、一聳一聳地硬往裡擠,卻半天進不來,他倏地加力,伴隨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擠進來小半截!
我雙眼瞪得大大,忍不住慘呼道:“啊啊!大哥,妹妹那兒好疼!”
他忙停下不動,卻也沒抽出去,捧住我的雙頰愛撫不已,柔柔地道:“妹妹對不起,剛才我心急瞭。”
我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從未如此需要他的愛,送上嘴唇與他密密吻在一起,滿腔深情頓時化為一股熱流,在我倆唇齒間緩緩流淌,我禁不住渾身都顫抖起來,但覺靈魂也跟著顫栗起來!
又過好一會兒,他才又慢慢動瞭起來,那根火龍棒也一點點深入,直到、觸到裡面最隱秘最敏感之處,火辣辣的脹痛感掩蓋一切,可見他如此亢奮,我隻好咬牙強忍。
停瞭一會兒之後他似已再也忍不住,緩緩抽出再頂入,繼而如此反復抽插起來,不過動作很慢很溫柔,一點一點地往裡推進,漸漸地,那裡面癢癢的感覺蓋過脹痛感,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被磨得越來越癢,尤其是棒頭頂上最深處之時,我也忍不住動瞭起來,呼吸倏地變得急促起來:“哥哥,妹妹裡面好癢啊……嗯~稍稍有力一點……”
感覺身子好熱,所有感覺似乎都集中於那一點,那種奇妙之極的感覺前所未有,隨著他的抽插節奏,陣陣快感如浪潮般不斷湧來,絲絲縷縷的熱流不斷沖擊著腦際,我的神志漸漸模糊,但覺與他緊緊相擁的身子飄忽起來、如置身雲端,不知身在何處……
不斷有更加新奇的異樣感覺湧來,似永無止境,引發我更加強烈的渴望,希望他更深更熱烈地愛撫我。暈暈沉沉間但聽他一陣亢奮之極的低吼,裡面倏地一空,他的身子隨之猛烈顫栗起來,伴隨著粗重之極的喘息!
我不舍那等裡面被漲滿的感覺,夾住他的身子拱上去來回磨蹭,那種最深處痙攣著癢到極點的感覺銷魂蝕骨,心兒砰砰劇烈跳動、似快要跳出心窩!
喘息半晌,我醒醒神低頭看去,見他用褲頭包住棒兒來回套弄,隨後直翻白眼、滿頭大汗地頹然趴在我身上,大口直喘粗氣、心跳得比我還猛!
我有些害羞地問道:“大哥,剛才它在裡、裡面一跳一跳的,我正舒服呢,你幹嘛抽出去弄、弄到那上面?”
他喘息著道:“妹妹還是個黃花閨女,我、我咋能射在裡面?若早早就把妹妹的肚兒弄大,我可就死定啦!”
我抽出手帕溫柔地替他擦去頭上的汗水,溫柔地不斷叫喚著:“哥哥、好哥哥、妹妹愛你……”
他的喘息漸漸平復下來,似忽地想起什麼,轉頭看看虛掩的房門,忙坐起身來趕緊穿衣,急叫:“妹妹快起來穿上衣衫,剛才咱倆聲音那麼大,可別被我娘發現啦!”
穿好衣裳後咱倆靠坐在床頭,我依偎在他懷裡,摸著他的心窩說道:“剛才你這兒跳得好兇,現在好多瞭。”
他攬住我的腰肢、滿臉慚愧地道:“剛才我那樣做,還弄得妹妹那麼疼,你、你不會怪我吧?”
我心裡喜滋滋地說道:“我咋會怨你呢,還在小時候,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東西都給你,何況現在。”
他長舒一口氣,稍稍安心一些:“那就好,我好怕妹妹告我的狀。”
我想起那天清晨我娘說的什麼媳婦兒和小丈夫之類的話,以及她和無月之間那些過分親熱的動作,心中似有所悟,就問他:“你和我娘是否也像這樣做過?”
他沒說話,隻是溫柔地吻我。雖心中隱隱有些酸意,但對於自己無力改變之事我一向不願多操心,也就沒再追問。
半晌之後,他似忽地想起什麼,鄭重其事地說道:“妹子,這事兒對誰都不能說,知道麼?”
我嗔道:“我是多嘴多舌的人麼?何況還是咱倆之間的私事。”
他撓撓頭笑道:“我差點忘瞭,妹子一向沉默寡言,這倒也不全是缺點。對瞭,往後你隻能做我的妻子瞭,和其他男孩可不能這樣,懂麼?”
我臉上一紅,啐道:“這話虧你也說得出口,我咋會……”心想這事兒還用你說,我早就打定主意瞭。
他尷尬地笑笑:“我是瞧妹子傻乎乎的,擔心你懵懵懂懂地上瞭別人的當。”
我心中暗道:對別人我可精明著呢,也就在你面前傻乎乎的。
那一夜我在他屋裡呆到很晚才回傢,走在星光下匹練一般閃閃發光的小路上、腳下輕飄飄的如小鳥般輕盈,感覺渾身都充滿瞭使不完的勁兒,不時地旋身轉幾個圈,接著又竭盡全力來幾個立定跳遠,自己都嚇瞭一跳,從未想到自己竟能跳得那麼遠!如此反復,直到累得直喘粗氣方止。
對我來說,如此癲狂的舉動從小到大前所未有,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突然發瘋瞭?仰頭望天,夜色也是如此美麗而溫柔,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躺下睡覺的,睡得也特別香甜。
從此我已成為無月實際意義上的妻子,心裡再也放不下他,眼中似乎也隻剩下他一個。在閑暇之餘、與他獨處之時,這樣的親熱舉動越來越多,在月圓之夜、朦朧月光下,彼此不斷地重復著我愛你這三個字,有時是他先說,有時是我,繼而是深情的熱吻,然後、有時還會……
最初那些日子裡我體驗到高潮的次數較少,但在充滿柔情蜜意的氛圍中、在本能的驅使下,我仍感到無比歡娛,積極地、全身心地投入到與他的男歡女愛之中,越往後到高潮的次數就越多,在他越來越嫻熟的調情動作中高潮來的也愈發容易。
二人花前月下、纏纏綿綿,他生性活潑健談,老是跟我描繪未來的遠大藍圖,我隻是靜靜地聽著,對未來並不太感興趣,想的是如何牢牢把握住現在,心中隻望與他象這樣長相廝守、永生永世,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最美妙最幸福的時光,成天與他混在一起如膠似漆。
他一直很小心,一是怕被人發覺,二是怕我懷孕,不過從乾娘的神態舉止來看,她應該已有所察覺,隻是並未挑明而已。在一次閑聊中,她還不著痕跡地傳授我如何以靈力鎖閉花宮、避免受孕之法。
乾娘一向對我很好,把我當親生女兒一般,發覺我與無月的私情之後並未加以阻止,當然也並未鼓勵,還去告訴瞭我娘,我娘也並未反對。或許她倆也希望我與無月花好月圓吧,這樣一來,兩傢更是親上加親。父親一向尊重我的選擇,隻是偶爾提醒我註意一下分寸,就沒再多說什麼。
從爹的話裡話外,我聽出他已察覺到我失身之事,竟如此輕易放過我和無月,實在令我意外,覺得爹娘對我的寬容和疼愛可謂天高地厚、沒哪傢父母比得上!
中秋佳節到瞭,我與無月依約趕赴廣寒宮,嫦娥姊姊依然如此美麗,無月一如既往、一見面就對她猛灌迷湯,哄得大美人眉花眼笑。而我,也毫不例外地漸漸變成一個旁觀者。
入席後無月左右看看,皺眉道:“姊姊,如此佳節,咋就咱們仨?我原以為定會高朋滿座的。”
嫦娥姊姊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你喜歡熱鬧,往年請來眾仙就是因為這個。可龍弟知道姊姊一向好靜,否則也不會獨守偌大一個廣寒宮瞭,尤其這回姊姊心有所感,一時來瞭詩性,想與你們這對金童玉女消消停停地飲酒吟詩,難道也不行啊?”
我說道:“要玩這個,大哥倒是喜歡,卻非小妹所長瞭,就給你倆打下手、端酒送茶吧。”
嫦娥姊姊笑道:“公主千金之軀,這可如何使得?姊姊已打點好一切,妹子好生坐下,咱們仨今兒來個一醉方休!”
在一句句豪放的或帶有淡淡哀愁的詩詞吟唱與杯觥交錯間,我靜靜地看著姊弟倆吟詩作賦、談天說地,三人雖頻頻同時舉杯共飲,我喝的卻是悶酒,談不上以酒澆愁,隻是有種局外人之感。
一杯杯美酒下肚,她臉上染上一層紅暈,煥發出驚世美麗,然而臉上卻漸漸露出落寞之色,吟出的詩句愈發纏綿悱惻,一如她看向無月的盈盈眼波,似有無限心事。
無月很快註意到這一點,關切地問道:“姊姊今兒是咋啦?可有啥煩心事兒麼?說出來容小弟為您開解開解。”
嫦娥臻首輕搖,嘆道:“也談不上有啥煩心事,隻是每當想想和你倆短暫的歡聚之後,又將面臨長久的別離,心中便難以釋懷。”
無月靠在她肩頭上安慰道:“若姊姊想咱倆瞭可隨時傳訊,我和妹妹趕來看您就是啊,何必為此煩惱?”
嫦娥姊姊攬住他的腰、輕拂他的頭發笑道:“這話姊姊愛聽,知道你說話算話,就此一言為定,來,咱們仨幹一杯!”
唉~無月安慰人還真能說到點子上,對我娘也是如此,三言兩語便能解決問題,嫦娥姊姊的情緒立馬好轉,我的情緒卻漸轉低落,便對二人說道:“宮中坐久瞭發悶,小妹到外面轉轉去。”
我靜靜地站在桂樹下遙望星漢夜空,陣陣清風拂面,樹下僅有玉兔相伴,想來嫦娥姊姊常年獨居於此,難怪會有“嫦娥應悔偷靈藥、隻羨鴛鴦不羨仙”這樣的傳世名句廣為流傳。
不知過瞭多久,怔神間但聽身後傳來一聲響,回頭一看,卻是無月站在湖石之後探頭探腦,我驚笑道:“大哥不在裡面陪嫦娥姊姊飲酒作詩,卻跑這兒來裝神弄鬼幹嘛?”
無月嘖嘖連聲地贊道:“老天!如此夜色下看妹妹,衣袂飄飄,身側仙氣繚繞,真是好美啊!”
我大感受用,嘴裡卻說道:“嫦娥姊姊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