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搖頭說道:“不行!我一個人呆屋裡多無聊啊,要麼大哥帶我去一塊兒玩,要麼就留在傢裡陪我。若你定要一個人出去,我也隻好現在就回傢瞭。”言罷作勢欲行。
他忙按住我說道:“好好好~小姑奶奶,我留下來陪你還不行麼!”
長成少女後我還從未和他在屋裡獨處到晚上,圓月清輝灑落窗前,周遭陷入一片朦朧,我被一種奇異的情緒所籠罩、心中也是一片朦朧。我心事重重地坐在他身邊,他無精打采的,似乎再也找不到話說,我一向沉默寡言,屋裡頓時沉寂下來……
最近以來,二人象這樣默然相對的時光漸漸增多,不知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挺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纏纏綿綿的感覺,但願咱倆能永遠像這樣、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過瞭多久,我抬頭看看無月的臉色,他顯然很不習慣這種悶悶的氣氛,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些啥,心思明顯不在這兒,我有些不滿地說道:“不過就一晚上沒出去玩,你就這麼難受啊?”
無月皺眉道:“平時倒沒啥,可今兒正趕上哪吒三太子來瞭嘛!這小鬼頑皮得緊、破壞力驚人,可也最好玩啦,我正尋思今晚讓他扮我的衛隊隊長呢!唉!”
我說道:“這傢夥若是留在大哥身邊,往後可有得你頭疼的,我瞧該讓他扮小魔神這種反派角色才對。”
無月看看天色,長嘆一聲道:“眼下差不多已散場,明兒一大早他就要跟著爹娘回去,想這些也沒用瞭!”
我說道:“聽娘說,托塔天王與殷十娘夫婦今兒一大早趕到朝天門覲見爹娘,為他向我爹娘求親呢。”
無月噗嗤一笑:“你倆年貌倒是相當,不過我實難想象,妹子和那個搗蛋鬼成天混在一起會是啥光景?天帝天後怎麼說的?”
我仔細看看他的表情,說道:“這等關系到我的事,爹娘自然要問問我的意見啦。”
無月皺眉道:“妹妹又是啥意見呢?”
我答道:“先前我不是說過嘛,我才沒想嫁人,這還用說麼?”
無月說道:“自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這事兒原也由不得你,不過你情況特殊些,爹娘的心肝寶貝嘛!”
我搖搖頭說道:“也不全是這樣,我娘也不同意,她說、她說……當年好像曾指腹為婚之類的,我也不太清楚……”其實我清楚得很,不好意思明說而已。
真是說不得,我正說之間,就見哪吒、精衛和天妃娘娘之子幻錦急匆匆地跑來,在門外探頭探腦。無月叱道:“你們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幹嘛?還不快進來!”
這三人是他最要好的夥伴,進來後對我恭恭敬敬地行禮,隨後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顯得有些尷尬。
無月上前拉住哪吒的手,親熱地互道一陣寒暄,隨即轉頭對精衛說道:“媳婦兒,今晚你們都在玩些啥?”
聽他如此稱呼,我很不樂意地瞪瞭他一眼
精衛瞄瞭我一眼,將他拉到門邊笑嘻嘻地對他耳語一陣,完瞭無月也貼在她耳邊說個不停,隔得那麼近,就象在親她的粉腮,看得我直皺眉。哦,還不僅僅是象,無月分明就在她那紅蘋果一般的臉蛋兒上不經意地香瞭幾下,看似習慣性動作,還以為我沒瞧見呢!也不知二人私下裡接過吻沒有?
或許二人的私話說得差不多瞭,他說話的聲音變得大瞭些:“今晚我原本要讓哪吒扮本星君的衛隊隊長,未曾想星君夫人倒和衛隊隊長先混到一起,嘿嘿,你該當何罪?唉~念在多年夫妻之情的份兒上,本帝君特赦你無罪,不過得把你休掉,重新許配給衛隊隊長哪吒,還不跪下謝恩?”
精衛笑嘻嘻地斂衽為禮、恭謝聖恩,隨即又不依撒賴地瞪眼道:“我啥時跟你的衛隊隊長鬼混瞭?陛下血口噴人、大是不該,我要團結大夥兒推翻你。至於想休妻,門兒都沒有!”
二人一路拌嘴回到屋裡,我簡直搞不懂無月和她是在演戲、還是玩兒真的?四人閑扯一陣,大約我在屋裡氣氛並不熱烈,沒多久三人便告辭而去,臨出門時精衛回頭提醒無月:“明兒趕早哦!我在那顆歪脖子樹下等你,咱倆得先排練一下。”
無月笑瞇瞇地直點頭。看著夜色下三人離去的背影,我忽地想起什麼,說道:“對瞭,今兒嫦娥姊姊傳訊過來,邀請咱倆中秋赴月宮飲酒賞星河,大哥去不去?”
無月興奮地道:“是麼?當然要去啦!”
我隱隱有些不悅地道:“瞧你高興成這樣!是不是因為嫦娥姊姊很美?”
無月笑道:“妹妹生得更好看,就是眉毛比嫦娥姊姊差些,我幫你畫畫看。”言罷拿起眉筆又想替我畫眉。
平時他幫我描眉時我總要閉上雙眼,炭筆在眉頭上劃來劃去、弄得癢酥酥的,感覺滿舒服,但這次我沒有閉眼,天璇珠光下我從未發覺他生得竟是如此好看,不愧是我娘座前的金童,隻是怔怔地看著他。
他把眉筆舉到一半,在我額頭前停下,也呆呆地看著我,再也不肯移開目光。四目相對、脈脈凝註,隨著時光的流逝,一股奇妙的熱流湧上心頭,一時間心醉神迷,不知時光之過……
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心如鹿撞、卻絕未閃避,而是慢慢、慢慢地迎瞭上去,直到他竟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瞭一下,那種腮邊瞬間濕熱一片、心中湧過一股暖流的感覺似乎尚殘留於腦際!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如此親熱,我順勢靠在他肩頭,深深地凝視著他,呢喃道:“大哥……”
“好妹妹……”他的話音如來自天外般飄渺、如夢似幻,他的臉再次靠近,越來越大,鼻尖在我的鼻頭上來回磨蹭,臉向右傾斜,緩緩吻住瞭我、溫柔地吮吸著我的嘴唇,舌尖也在我的唇上來回掃動。我微微張嘴,他的舌尖探進來在我嘴裡來回攪動、撩撥著我的舌頭。
我遲疑一陣之後,舌尖也迎瞭上去,和他纏綿在一起……
那該是我活到這麼大最銷魂的時光,心醉神迷的感覺、天地萬物不復存在!那種深情而美妙的滋味,在那一刻,連同他的模樣和身影,從此深深鏤刻在我的心底……
良久良久,他才緩緩分開,灼熱的眼神令我心驚肉跳,又是如此勾魂蕩魄!我渾身酥軟無力,癱倒在他的懷裡,呆呆地看著他喃喃地道:“大哥,我喜歡你……”
他也對我說:“我也很喜歡妹妹。”
剛才他和精衛湊在一起嘀咕的場景浮上腦際,我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也象這樣親過精衛?”
無月含糊其辭地道:“這個麼……我和她隻是演戲,豈能當真?”
唉~真是拿他沒治!我忽然又想起那天清晨之事,問道:“對瞭,那天你賴在我娘榻上整整一上午,我親眼見你也象這樣親過我娘,後來我在外間聽得你倆一直呻喚不止,都在做啥啊?”
無月臉上一紅,囁嚅著道:“也、也沒做啥,當時我身上腫瞭,娘娘運功幫我消腫,費力得很,我痛得不行,故而呻喚……”
我大感擔憂,忙問道:“大哥啥部位腫瞭?以我娘的神通廣大,竟需耗費那麼長的時間為你消腫,一定非常嚴重瞭,後來好齊全瞭麼?”
無月神情古怪地道:“的確嚴重,而且會周期性復發……”
我急道:“是在哪兒?往後我來幫大哥……”
邊說邊摸向他的全身,想找找哪兒有腫塊。他縮身直躲,急道:“妹子沒那功力,你不行的,別亂摸啦!”
我性子執拗、才不管他怎麼說呢,情急關心之下仍在他身上摸索不止,結果果真碰到一個硬硬的部位,那兒又熱又漲,趕緊運功替他按摩,說道:“就是這兒吧?這不是你尿尿的噓噓麼?咋腫成這樣啦?好嚇人!一定很疼吧?”
幼時咱倆時常在一起洗澡,見過他的小雀雀,那時就像小指頭那麼點兒大,眼下竟腫起來這麼長!我一邊按摩一邊把它掏出來,想好好替他檢視一下。
他尷尬之極地叫道:“不、不是這兒!妹子弄錯瞭,別胡鬧,快放手!”
我才懶得理他,該幹啥幹啥。不一會兒他的臉漲得緋紅,摟緊我狂吻不止,喃喃地道:“我、我也想瞧瞧妹子這、這兒,可以麼?”
他不說還好,聽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下面癢癢漲漲的,似有些濕瞭,緊接著乳房也跟著發漲。那兒他也不是沒瞧過,便點點頭,可不知怎地臉一下子就紅瞭。
無月撩開我的胸襟、揉捏我的乳房,繼而叼住乳頭,竟像嬰兒般啯吸起來,我心頭頓時掠過一陣奇異之極的感覺,乳頭漸漸膨大漲硬,似癢似難受又似很銷魂,不依道:“大哥不是想看下面麼?我又不是乾娘,咋吃我這兒呢?”
他支支吾吾地道:“好、好,我這就來……”邊說邊扒下我的褲兒,把臉湊到我雙腿間,指頭伸過來,我知道那兒有個小窩,也不知幹啥用的,這會兒熱熱的有些濕瞭、又癢又漲。
被他的指頭撥弄一陣後,我不禁渾身繃緊,呻喚道:“哥哥,妹妹那兒癢,好難受哦!咋辦啊?”
他讓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密密地吻我,下身急不可耐地在我雙腿間不斷聳動,強自壓抑著粗重的喘息、低聲說道:“我把小雀雀放進那個小窩裡替妹妹止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