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聽得非常高興,媚眼如絲地道:“阿姨也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舒服過,可能跟咱倆年齡相差懸殊得像一對母子也有關系。阿姨已經答應寶寶不會跟其他男人上床,包括你伯父。阿姨是個騷熟母,跟寶寶在一起才有感覺!”
無月力氣漸復,又色迷迷地說道:“孩兒看看娘娘到底有多騷?”邊說邊把中指伸進她的下面去摸,拿回中指時,還可以明顯的看到有女人的白帶沾在手指上,還拉得起絲絲。
我娘戀戀不舍,又摟住他熱烈接吻,未幾她的喘息聲又急促起來,動情地伸手愛撫著無月的臉頰,脖子,胸部,小腹,依次向下……
無月頓時熱血沸騰,血脈噴張起來,急促喘息著,但見眼前成熟美婦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豐碩高聳的一對乳房凌空矗起似兩座渾圓堅挺的白玉山峰,在交會處夾出瞭一道深深的乳溝,肥乳上那兩粒深紫色大奶頭碩大如蜜棗、點綴其間。
我娘春心蕩漾,那一圈誘人心動、紫紅色的乳暈中間,兩顆蜜棗已不自覺地腫挺翹立,像是已被體內的熱情燒化,燒成瞭情欲難收的深紫色。
順延令人矚目的玉乳蜿蜒而下,穿過隆起的小腹,一雙肥白的大腿夾得那般無力,像是一用力便會左右分開,那一大叢烏黑細密的芳草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沒有絲毫雜亂,紅桃子之上糊滿瓊漿玉液,分外顯得烏黑油亮,芳草萋萋之下正是她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她那熟透瞭的胴體呈現出深深淺淺、高高低低、無比美妙的起伏韻致。
無月低吼一聲,伏身上去,先是在她雪白豐滿的乳峰上來回狂野地撫摸揉捏一陣,掌心頂著那兩顆硬硬的蜜棗旋轉搓動,另外一隻色手向我娘的大腿之間探去,扶住又長又硬的屌兒,挺身對準濕漉漉的陰道口殺入進去。
我娘緊緊抱著他的身軀好一陣子後,她才從暈眩中略微回過神來一些,感到自己的花心被一根熾熱堅硬的東西頂得直跳,在他的大力抽送撞擊之下,簡直差點就此到瞭高潮!
“好、好舒服啊!”她長長地喘幾口粗氣,肥臀一頂,將那宮口凸肉重重地撞瞭一下那根深埋體內的硬物,開始縱體承歡主動逢迎。
無月清晰地感觸著花心嫩肉的每一點滴的變化,感覺那裡面的層層媚肉先是一緊,接著搐動纏繞,隨後便突然擴張開來,同時感覺裡面熱乎乎的一片火熱,便知道她經受不住,已攀上情欲之巔峰!
“好娘娘,您、您怎麼這麼快?孩兒才動瞭十來下呢……”無月懷著滿腔的成就感,伏在已經軟做一灘爛泥的我娘身上,在她雪白的耳邊戲謔地噴氣、輕聲說道。
“寶寶太棒瞭啊!阿姨也不知自己咋會變得如此不濟,偏偏這種感覺實在奇妙得很,說來就來瞭,根本興不起抑制的念頭。”我娘嬌喘籲籲地呢喃著,粉面依然泛著高潮餘韻的紅暈。
和無月抱在一起休息瞭沒多久,我娘又昵聲說道:“小雞頭還在裡面亂跳亂動!嗷嗷!阿姨又想要啦,壞寶寶!搞瞭這麼久還是硬梆梆的!”
二人又開始新一輪交媾,她似乎更加不堪,時不時就會被無月搞得嗷嗷亂叫……
我在外間呆得很無聊,雖不知我娘在裡面何以叫得那麼大聲,但總也令我心煩意亂,卻又不敢走遠,以為娘是在輔導無月修煉,我必須得守在這兒護法,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在這兒、我便哪兒也不想去。
這時乾娘走瞭進來,見我獨坐發呆,忙過來攬住我關切地問道:“公主寶貝兒咋一個人坐在這兒發呆?”
我抬頭問道:“乾娘來有事麼?”
她點點頭:“有事跟娘娘說。”言罷側耳聽聽臥室中的動靜,黛眉微蹙地問道:“陛下今兒居然肯大駕光臨西宮、與娘娘歡聚麼?這可是多年來破天荒第一遭!”
我搖搖頭道:“是我大哥在裡面。”
乾娘臉色一變,匆匆走瞭進去。若是其他人我一定會阻止的,可乾娘不同,她是除無月之外唯一可自由進出我娘寢宮之人,也就未再多言。
乾娘進去好半天後都不見出來,也不知在幹啥?後來聽娘說起才知道,乾娘進去後目睹二人在榻上赤裸裸地抱在一起、顛鸞倒鳳,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心兒狂跳!
無月見瞭乾娘,一時嚇得不敢再動,躲在被窩中忐忑不安。我娘摟住他安慰道:“寶寶別怕,繼續弄……”
無月探出腦袋膽怯地看看乾娘,見她臉紅紅地並無多少責備之意,這才又緩緩抽插起來。
乾娘羞得滿臉通紅,轉身便待離開。我娘卻叫住她:“玄女別急著走啊,大姊正在教龍兒男女之事,你做母親的也該盡點兒義務喲。”
乾娘羞不可抑地道:“這事兒小、小妹能盡啥義務?”
我娘一邊在無月身下呻吟挺動迎合著、一邊皺眉說道:“若今兒是寶寶和我傢囡囡的洞房花燭夜,你這位做母親的不在床邊輔導成麼?弄不好妹子還得親身示范、和龍兒交合一次哩。”
乾娘跺跺腳啐道:“這種村話兒娘娘咋都說得出口!母子間怎能發生性關系?娘娘母儀天下,豈能縱容屬下母子亂倫!”
我娘媚笑道:“凡間的禁忌豈能約束天庭?玄女孀居多年,哪位大仙你都瞧不上,唯獨隻愛你這個寶寶,隨著他的成長,你潛意識裡漸漸已把他當作你的男人來愛,還以為大姊瞧不出麼?如何,看見你兒子肏大姊的屄,妹子興不興奮?來,瞧瞧你兒子勃起的屌兒。”
她邊說邊往後挪挪翹臀,露出那根硬梆梆的血紅色長鞭。
乾娘羞得粉臉緋紅,卻也忍不住在二人交合處瞄來瞄去,問道:“娘娘為什麼這樣做?龍兒還這麼小!”
我娘吃吃一笑道:“小有小的好處,我瞧妹子也挺喜歡啊!難道大姊現在做的不正是你夜裡時常幻想的麼?大姊最喜歡這樣!因為我的幻想跟你的一樣,晚上每當幻想自己在和寶寶行房,我就覺得好刺激,你不覺得刺激麼?”
乾娘一窒,心慌慌意亂亂地問道:“龍兒已過來這麼長時間,娘娘還沒搞夠麼?”
我娘風情萬種地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和寶寶睡覺這麼舒服,大姊咋會夠啊?妹子若有興趣可以觀摩一陣,見識一下寶寶搞女人的厲害,看看你兒子是如何把大姊肏得浪叫的。”
乾娘不依地啐道:“娘娘還好意思說?剛才那陣您淫叫得也太大聲瞭吧?我在外間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娘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姊也不想那樣啊,怕被人聽見,已盡量克制住別叫。但是寶寶這根屌兒實在太厲害,肏得大姊的騷屄好癢!每次肏得我最癢癢的時候就忍不住要大叫。嗨!我這正忙哩,就不跟你瞎扯瞭,你就守在床邊為咱倆清理每次交媾之後的戰場吧。”
言罷她摟著無月又專心一意地縱送起來,繼續享受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乾娘隻好坐在床邊,近距離地看著愛兒和閨蜜赤裸相擁、一次接一次地交媾、呻吟,她的乳房和乳頭漸漸漲大,下面不由自主地癢瞭起來、濕得一塌糊塗,她的雙腿相互磨蹭著,似想籍此聊以止癢……
無月的精液極美女人,我娘漸漸靈識模糊,胎宮露出一絲破綻以致失守,被陽精乘隙而入,妊結靈胎那一刻,她由異常波動的靈識立刻發覺,自己已不慎懷孕!她驚慌失措,無比亢奮的情欲迅速消褪,在一次銷魂浪潮過去之後,趕緊讓乾娘為她和無月擦凈下體,終止瞭無休無止的顛鸞倒鳳!
那天清晨我娘就這樣一步步與無月逾越母子親熱的底線、滑向禁忌畸戀的深淵,無意中發覺他竟已能勃起後,忍不住遮遮掩掩地與他發生瞭性關系,開啟瞭一段不倫孽情,並最終引發一場大災難……
完事後我娘穿上衣裙對乾娘笑道:“未曾想寶寶這方面竟厲害得緊,我瞧他仍意猶未盡、還想玩,這下該輪到妹子上場啦。”
乾娘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與愛兒裸裎相對、縱送媾合雖頗感尷尬,可她目睹這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後實已忍不住,加之本愛無月,心中隱隱有著那種渴望,既然我娘允許,又何樂而不為?
她忍不住囁嚅著道:“總、總不至於在娘娘榻上吧?”
我娘似很喜歡母子亂倫那種禁忌刺激的感覺,急欲一睹為快,笑道:“到妹子蝸居中也成,大姊過去為你母子倆把風如何?”言罷挽住乾娘、拉著無月便走。
在回傢的路上乾娘便迫不及待地與無月卿卿我我、相互親吻對方的臉頰,甚至趁人不註意偷偷與他嘴對嘴親幾下。
進入自傢內室後,乾娘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為愛兒洗澡,她脫光瞭衣服幫他洗。母子倆洗瞭半天都沒出來,我娘走到屏風邊上正打算出聲催促,卻見乾娘已幫無月洗完,母子倆正站在屏風後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激情熱吻。
乾娘豐滿成熟的身材比當時的無月高出大半頭,她低頭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半晌不語,無月則仰頭怔怔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乾娘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拉起他的左手、示意他也伸出食指。二人指尖相抵,相互默默對視,良久良久,她喃喃地道:“媽媽愛龍兒,愛我的小男孩,媽媽對你的愛永遠不變!”
無月說道:“我也是……”
乾娘微微一笑,笑得春意盎然、風情萬種,一臉的柳媚花嬌,她緩緩將無月攬入懷中,彎腰低頭、與他熱吻起來。無月仰起臉來吻得久瞭,感覺很累,不由低頭,嘴巴剛好湊在乾娘的右乳之上。
乾娘一邊親吻他的臉一邊說道:“寶寶,來,媽媽喂你吃奶……我傢的母貓花花生下一窩貓仔後,六個月大尚未斷奶的小公貓便能發情、和發情的母貓媽媽交配、令花花懷孕,花花產仔當天就會與自己半年前產下的公貓仔血配,馬上又懷上。你也要一邊吃媽媽的奶一邊和媽媽交媾,但要小心些,不能搞大媽媽的肚子,媽媽這樣的熟婦和男孩交媾很容易懷孕的……”
無月咬住她那早已膨大漲硬的大乳頭狠命地啯吸起來,無暇跟媽媽說話。
乾娘深情地說道:“龍兒,媽媽愛你!好愛你!你愛不愛媽媽?”
無月嘴裡嘖嘖有聲地說道:“我愛媽媽!”
乾娘說道:“龍兒既然愛媽媽,知道該怎麼做吧?”
無月仰頭閉眼、小嘴微啟。乾娘低頭張開紅唇吸住他的小嘴,又熱烈地親吻起來:“龍兒,這會兒你去床上等媽媽,等媽媽洗完澡就跟你睡覺,媽媽想和小寶配,媽媽要和寶寶通奸,想跟你性交……”
母子倆暫時分開,無月拿起褲頭要穿,小雀雀耷拉在胯間,在疲軟狀態下這樣的長度在大人中也很罕見,龜頭又小又尖,很是奇特。
乾娘看看他胯間不斷晃蕩著的嫩屌,心中不禁又是一蕩,浪聲說道:“在傢裡寶寶不用穿褲頭,下面光著小雀雀會發育得更快更好。”
無月走出屏風,在床上坐下與我娘玩接吻的遊戲。屏風後又傳來嘩嘩水聲,乾娘開始洗澡,過瞭一會兒乾娘赤裸裸地走出屏風,面對無月一邊跟他說話一邊用帕兒擦幹身子,不時瞄一眼那根疲軟的小雀雀。
乾娘那對柔軟的大白奶已略微下垂、吊在胸前晃來蕩去,隆起的肚腩上那條橫紋有些明顯,她還分開雙腿露出紅腫的大毛桃,仔細擦幹胯間,擦拭後依然水光一片。
見無月的小雀雀跳瞭幾下,又有抬頭的跡象,乾娘很滿意,來到床邊仰躺著分開雙腿曲膝,伸手在胯間紅桃上揉瞭幾下,似乎有些難受地皺眉道:“龍兒,看看媽媽的屄,裡面是不是長瞭瘡?”
無月依言把臉湊向她的胯間,她雙腿分得更開,好讓他看個清楚。無月看瞭一會兒,說道:“沒見長瘡啊?不過媽媽的屄變得好大好紅腫哦,還流出好多水水,是不是發炎流膿啦?”
乾娘笑道:“媽媽正在生理期上,陰戶裡面發癢充血,才會那麼紅腫,流出的白帶也多,就是男人所說的淫水,這些跡象說明媽媽正在發情,想和男人性交。你掰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瘡。”
無月用手掰開乾娘的那條大肉縫,大驚小怪地說道:“下面這個洞兒裡面果然有好幾個肉瘡!”
乾娘吃吃地道:“那不是瘡,是媽媽陰門裡的癢癢肉,嗯~寶寶快舔舔媽媽的屄,把白帶吸出來吃掉……”
無月依言舔屄,舌頭在陰道口上掃來掃去。乾娘很難受的樣子,不時地嗷嗷呻喚粗喘著,動情之極,且情欲極其亢奮。她漸漸註意到無月的小雀雀又勃起瞭,竟已長達六寸有餘,紅彤彤硬梆梆地象彎刀一般上翹,頂在她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
乾娘未曾料到他剛與我娘歡好過不久,這麼快又能勃起,不禁一陣驚喜,輕輕推他一把、讓他坐在床頭,伏在他身上親吻漂亮的小雀雀一陣,隨後她坐上去張開騷癢老屄套入勃起的稚嫩屌兒、下體銷魂地劇烈聳動著交媾起來,帶有明顯妊娠橫紋的隆起小腹銷魂地蠕動著,正在啃噬夾緊被淫水泡漲的硬挺小雀雀!
乾娘順手托起碩大柔軟、略微下垂的右乳,將大奶頭塞進無月嘴裡,昵聲說道:“乖寶寶,快來吃媽媽的奶,寶寶一邊吃奶一邊肏媽媽的老屄,小雀雀會變得更硬,肏得媽媽更舒服!”
無月叼住大奶頭、腮幫子一鼓一縮地使勁兒啯吸起來。乾娘猛地大叫起來:“小雞頭長勾勾啦!勾得媽媽的老屄裡面好癢!”
她的腰肢聳動得更快更猛、小腹蠕動得更劇烈!無月的表情忽地變得狼狽之極、一陣齜牙咧嘴!
乾娘的身子猛地繃緊,使勁兒摟緊無月的身子尖叫起來:“寶寶射精射得好猛!射得媽媽好舒服啊!媽媽要夾小雀雀、吸幹寶寶最後一滴精液!”
無月射精持續時間很長,射得是如此有力、如此令女人銷魂!喘息半晌後,乾娘抬高屁股,紅紅的嫩屌兒從陰道中滑出、漸漸疲軟,帶出大股大股童子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滴在無月的腿上,好大一灘啊!
她伏在無月身上喘息半晌,嬌喘著道:“寶寶的小雀雀肏得媽媽好舒服啊!寶寶若喜歡,媽媽願天天敞開熟屄讓寶寶肏!”
清理幹凈後乾娘躺在榻上,分開腿把更加紅腫的牝戶正對無月,扭腰擺胯地挑逗他,用熟美女人熟透的騷屄誘惑他,她伸手胯間,在尚未合攏的紅紅的穴兒上揉弄幾下,對無月大拋媚眼、風騷入骨地道:“寶寶上來,媽媽還想抱著你玩。”
無月奇道:“還要玩什麼呀?”
乾娘媚聲道:“媽媽教寶寶怎樣挑起女人的情欲,讓她急於和你性交。剛才媽媽屄騷得慌,直接就和寶寶交歡、把男女相愛的過程都給省略掉,這會兒媽媽好想和乖寶寶接吻,感受一下你對媽媽的愛……”
無月看看門外,有些戀戀不舍地皺眉道:“可我還想出去找妹妹和夥伴們玩呢!”
乾娘淫笑道:“真是個小笨蛋!有媽媽這樣一個漂亮成熟的女人讓你玩,你還出去玩什麼勁兒嘛,真是,快趴媽媽身上來!”
無月隻好上去。乾娘一把將他緊緊摟進懷裡,深情款款地看著他說道:“媽媽好想品嘗一下母子戀人之間深情接吻的滋味……”
言罷她雙眼微閉,湊上去與他鼻尖對鼻尖磨蹭一陣,然後稍稍歪頭,紅唇嘟起在他嘴上輕輕觸瞭一下,繼而來回磨蹭,磨得他張嘴,隨即她張開紅唇緊緊地與他貼在一起,伸出香舌,一邊吮吸一邊攪動起來……
她銷魂地呻吟道:“哦!寶寶,媽媽愛你!把你的愛給媽媽,把你的愛全都灌入這根小雀雀、把它漲硬,讓小雀雀把你全部的愛深深地頂入媽媽的陰道!”
熱吻足足一刻鐘之後,乾娘緩緩分開歇息一會兒,再吻……她的呼吸漸漸又急促,把他的身子夾在雙腿間不住地挺動起來,竭力讓他的下體緊緊抵住她胯間騷癢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狼虎之年的熟婦饑渴之狀盡顯無遺。
她伸手下去一撈,感覺那根小雀雀又勃起瞭,妙手一拉一撥,浪叫道:“乖寶寶好厲害!這麼快又可以和媽媽交配啦!這次你在上面肏媽媽的大屄,哦!小公狗快往裡頂,把嫩嫩的狗屌頂進媽媽的騷熟屄,媽媽想要高潮!”
乾娘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進大片屄毛叢中紅紅的陰道口
無月叫道:“媽媽的屄洞兒還會咬人啊!”
乾娘淫浪地叫道:“媽媽的小洞兒裡面好癢哦,想咬兒子的小雞兒!乖寶寶的小雀雀快鉆進媽媽的銷魂洞兒,給媽媽止癢!不需要媽媽再教你,如何在上面肏媽媽的癢屄瞭吧?”
無月搖搖頭說道:“不用,孩兒已跟娘娘學會啦。”言罷趴到乾娘身上,把那根又長又硬的屌兒頂入母親的陰道口、用力往裡一送,屌兒順利地齊根沒入,推進速度很快,小雞頭重重地撞上宮口!
乾娘被頂得直翻白眼,呻吟著道:“嗷嗷~乖寶寶的小雀雀好長啊!好硬!頂得好深啊!撞得媽媽屄芯子好癢!”
無月埋頭苦幹、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噼啪水聲、乾娘吵死人的浪叫聲和無月的粗喘聲頓時又響成一片、此起彼伏。
抽插近兩百次後,乾娘再度大聲浪叫起來:“寶寶輕點兒,別頂到那裡面去!尖尖的小雞頭好像鉆進宮口啦,噢!頂得媽媽好癢好舒服啊!寶寶使勁兒抽插,使勁兒往裡頂!把媽媽的騷屄肏爛!和寶寶性交好舒服啊,可是小雞頭不能鉆進宮口中射精,那樣媽媽沒法鎖牢胎宮、會懷孕的,媽媽好害怕!”
無月雖小小年紀,這方面的確很猛,接下來一直金槍不倒,勃起的陽物卻又長又硬、他身上獨特的氣味有著猛烈的催情奇效,將乾娘一次次送上情欲之巔。
正在生理期上的乾娘快美難言,沉迷於肉欲之歡,急於渲泄積蓄體內千萬年的情欲,每每在他射精後休息一陣,又一次次挑逗得他勃起,抱住他淫媾不止,也不知到過多少次高潮,隻知一次比一次來得更加猛烈,到得後來,竟是前一個高潮尚未消褪、後一個高潮已接踵而至,欲仙欲死之際、和我娘一樣胎宮不幸失守,妊結靈胎!
她雖然很害怕,與無月歡好時太過銷魂、她根本無法鎖牢胎宮,可從此再也離不開無月和他那根奇妙無窮的屌兒……
有一天我在無月傢裡玩,他說我已是一個大姑娘,不能再像小時侯那樣成天素面朝天、很快會熬成黃臉婆的,要我象其他少女那樣學會妝扮。我想想也對,說這個我不太會,但可以跟我娘和乾娘學。他說他也可以教我。我說行啊、把我臉上畫成你喜歡的樣子就好。
他想瞭想,把我拉到乾娘的梳妝臺前為我描眉畫唇,惡作劇地把我畫成一個大花臉,呵呵笑著說我從此嫁不出去瞭。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也沒想嫁人,見他樂成那樣,我也心懷大暢,便問他:“看起來,大哥挺喜歡我這個樣子哦?”
他笑嘻嘻地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嘿嘿、挺有趣!”
我沒再說什麼,他替我化的妝既然他喜歡,我也懶得擦去,就當扮小醜好瞭,就那個樣子和他玩到傍晚,眼見天就要黑瞭,不好繼續賴在他身邊,便打算回傢歇息去。
他拉住我的手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這副怪模怪樣地回傢去麼?”
我說道:“是啊!大哥不是挺喜歡麼?以後我就這樣子啦。”
他給我一個爆栗,說道:“妹妹,你傻啊你!若被你爹娘看見寶貝女兒被我弄成這副鬼樣子,非把我從仙籍薄上除名不可!”
我傻傻地道:“我娘那麼喜歡你,不會那樣罰你的。”
他急道:“可你爹呢?他可是成天黑著一張臉,看著令人怕怕,每次去你傢都有些心理障礙。”
我想想也對,曾勸過爹多次,要他對無月溫和些,別老是板著臉。可爹就那樣、面冷心熱,看似改不瞭啦!既然他擔心,我便趕緊把臉上亂七八糟的眉筆和胭脂印兒擦掉,覺得額上隱隱生疼,伸手一摸,發覺鼓起一個小包。
他也註意到這個問題,忙伸手過來幫我又揉又按,嘴裡直叫:“妹妹乖、包包快散、包包快散哦……”
他揉瞭半天,眼見一點效果也沒有,有些著急起來,不禁埋怨道:“我不過輕輕敲瞭一下你額上就鼓起一個包,咋這麼不經敲啊?平時大夥兒一起捉迷藏,輸瞭的都要象這樣被敲爆栗,也沒見誰鼓包!你瞧瞧大哥額頭上,有事兒麼?”
見他關心我,我心裡高興,一點兒都不覺得疼瞭,說道:“我不疼瞭,沒事兒的,你別擔心。”邊說邊往門外走。
他攔住我,一臉焦急地道:“妹妹,你頭上的包沒散,不能就這樣回去!”
我傻傻地道:“那咋辦呢?你不是一向說,女孩兒該矜持些,不能跟男孩子在一起呆得太晚麼?”
他無奈地道:“今兒情況特殊,沒事兒,妹妹繼續呆這兒,晚些時候等包散瞭再回去吧。”
我求之不得,便答應瞭。乾娘歇息得早,為避免打擾她休息,他把我帶到自己屋裡,不時抬頭看看窗外、又看看我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閑聊幾句,表面上沒啥不妥,不過從他空洞的眼神和言談舉止等習慣性動作,我仍能看出,他隻是心不在焉地在敷衍我。
我知道這會兒正是他每晚出去和夥伴們捉迷藏或玩遊戲的時候,既不方便帶我一塊兒去、又不好把我一個人扔屋裡,故而著急,繼而想到他那麼怕我爹,終不是個事兒,便說道:“大哥,其實你不用怕我爹的,他雖然表情嚴肅,但心裡還是挺疼你的,隻要你別胡鬧,我爹不會為難你。每次你來我傢,也沒見我爹攆你走啊。”
他摸摸頭說道:“雖沒趕我走,但我就從未見他笑過,每次碰面都要教育我一番,真是難熬得很……”
眼見天色越來越晚,他終於耐不住瞭,一臉討好地說道:“妹妹,要不你在我屋裡再呆一會兒,我出去玩玩就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