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房對無月說瞭一下外面的情況,他很有些緊張,自己若被繡衣閣抓去,朝廷必定以他為人質來要挾夫人,以夫人的性格,若是蠻幹,羅剎門必將遭受重大損失,裡面那麼多兄弟姊妹,他於心何忍?忙道:“看來我隻能待在房間裡啦!”
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們越會覺得你可疑。走,跟乾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隻要小心點,別人絕看不出一絲破綻。記住,你越是表現得落落大方,他們越不會懷疑你!”
她攜無月和二婢走進大堂之時,引發一場騷動!
近年來他隨慕容紫煙外出,在人多之處總會遇上兩類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們仰慕迷戀的目光,和男人們嫉妒仇視的眼神,可眼下剛好相反!
作為女孩們的寵兒,被這許多女人唾棄,對他而言還是第一遭!
坐下之後,有兩個少年先後前來搭訕,似想冒昧求親,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
她忍不住失笑道:“見這麼多男人為你神魂顛倒,連我都有些吃醋瞭!完瞭完瞭~我若就這樣帶你回君山,非把燕郎給迷住不可!”
“傢訓有雲,語莫掀唇,坐莫動膝,您剛才似乎觸犯瞭這兩條咯?”無月瞅瞅李君怡輕晃的膝蓋。
“我兒說的是,不過我太喜歡這種母子間嬉戲的天倫之樂,忘形之下倒的確把傢訓給忘啦。”她重新恢復正襟危坐之態、不茍言笑。
無月撇瞭撇嘴,“唉~這些男人真是瞎瞭眼,把您這位大美人晾在一邊,盡盯著我看,惡心死瞭!”
李君怡笑道:“因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誰?我年紀一大把,身材已經走樣,小腹也已長出贅肉,難看死瞭!連燕郎都瞅著我就煩,也就你還把乾娘當美人,眼光有問題!”
無月一臉童真,很認真地道:“我真的沒亂說,您就是美嘛!不僅美,而且端莊嫻淑,涵養操守俱佳,自有大傢風范,實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二十多年,一定要娶乾娘做媳婦兒!”
李君怡見他雖說得天真,卻一片至誠,也頗為感動,看得出,他說的是真心話,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給他。在母親眼中,兒子才是最完美的,在兒子眼中,母親往往也是最美的,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母子間情意跟夫妻之情不同,卻更加深厚。
無月忽覺那位瀟灑書生一直盯著自己,不禁眉頭緊皺,宛若吞下一隻蛆蟲般作嘔,簡直恨不得挖掉那雙淫褻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註意到那位青衣書生,低聲說道:“那位書生名叫花郎,外號玉峰,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賊。他好像被你迷住瞭,多半要采你這朵鮮花。”
無月作嘔道:“天!果然是淫賊啊,難怪眼神那麼……惡心死瞭都,您還來打趣我!”
不禁氣鼓鼓地瞪著李君怡。
李君怡但覺逗他玩笑真是好開心!忍不住笑道:“我兒別怕,乾娘是你的護花使者,有我在,他動不瞭你一根毫毛的!”
“您還說,真是壞乾娘,不理您瞭!”無月氣鼓鼓地把碗一推,賭氣不吃瞭。
李君怡寵溺地道:“乖兒別生氣,乾娘不逗你瞭。我這就去收拾玉峰,替乖兒出氣如何?”
無月一向不愛惹是生非,何況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忙低聲說道:“孩兒有案底在身,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過乖兒得好好吃飯!”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夾起蠶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響。
無月喝著豆汁兒,不禁大皺其眉,見狀將那碟炒蠶豆端開,把桂花蓮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幹嘛老吃蠶豆啊?別把牙硌壞瞭!”
李君怡不滿地道:“我真有那麼老,啃不動硬東西瞭麼?”
無月陪笑道:“乾娘既年輕又美麗,現在當然不老啦。可以後會慢慢變老的呀,若現在不註意保護牙齒,老瞭之後會掉得很快,當心變成癟嘴老太婆。再說您嚼得如此之響,實在有損淑女形象!還是吃點軟糕吧?唉~這豆汁兒好難喝啊!”
見乾兒這麼關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裡卻道:“我老太婆一個,還要什麼淑女形象?隻要閉著嘴嚼,也不算違反女訓哦?”
無月抬頭四望,始終不見那些黑衣人出現,也不知潛伏在何處?那位李大人和七個手下正好湊成一桌,和他隻隔著一張桌子。
但見李大人起身向這邊走來。無月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陣緊張,莫非他瞧出瞭什麼破綻?唉,君怡乾娘真是,本不該這麼招搖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裡多好!
思忖之間,腳被人輕輕踢瞭一下,他微微抬頭,李君怡正沖著他輕輕搖頭,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仿佛在告訴他,別緊張,有她在呢!
李大人過來和乾娘寒暄一番,為昨夜的魯莽道歉,看似很誠懇的模樣。
無月心道,李天秀,繡衣閣副統領?為追捕我,鄭天恩這老賊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報殺父之仇,他倒屢屢找上門來!
李君怡應對之間從容不迫,他實在很佩服她這份鎮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實瞭些。
李天秀竟去過長鯊幫總舵,令李君怡頗為意外。當時局面復雜,她傾向於羅剎門,所以在後院和摘月姑娘接觸較多。燕郎則認為天門有朝廷撐腰,稍稍傾向於天門一些,對於後來繡衣閣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攪得越渾越好,好渾水摸魚,從中漁利,而她則持反對意見,認為江湖門派不該和朝廷攪得太深,以免助紂為虐。朝廷這些年來苛捐雜稅越來越重,百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滿。
然而令無月大感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親,希望聘他為兒媳!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好容易挨到他起身回座,無月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雙重折磨簡直壓得他受不瞭!
見李天秀仍不時看向這邊,他簡直是如坐針氈,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離座而去。
回到天字四號上房,李君怡遣退貞兒和潔兒,和無月對坐閑聊,房裡沒有外人,沒有過多顧忌,她嫣然一笑,“容兒,久聞李公子風流倜儻、氣度不凡,你若願嫁過去,為娘一定為你做主,呵呵!”
無月氣急敗壞地低聲道:“別忘瞭女訓!要笑不露齒!您這樣簡直不像淑女,倒像艷幟高張的熟女啦!”
李君怡嬌笑道:“淑女和熟女有區別麼?為娘四十多歲,本就是熟女啊。”
無月辯道:“當然有區別瞭,淑女該淡雅矜持、溫柔守禮,熟女才會亂開別人的玩笑,您該是熟女中的淑女才對。”
李君怡湊向他的耳邊,低聲笑道:“你在繞口令啊?聽人說,這可是女人中的極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主,你是娶不到啦。”
心中暗恨自己早生瞭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識趣的少年是她的最愛,她當年咋就沒遇上呢?
無月反駁道:“可我記得極品女人應該是在外是淑女、床頭像淫婦,俗話也能亂改麼?”
李君怡抿嘴一笑:“這一點麼,以前不敢說,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風情……”
無月擠到她的椅子上,攬住柔軟腰肢偷襲她的口紅,涎皮搭臉地笑道:“孩兒可是最解風情瞭,讓我驗證一下可好?”
李君怡在他的帳篷上拍瞭一下,瞪眼道:“少來!若你能說出一個令乾娘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動脫光瞭任你為所欲為。”
無月想瞭半天,說出一大堆理由,卻都不夠理直氣壯,被她一一否決,理屈詞窮之下隻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漲得好難受,能不能讓它出來透透氣?”
李君怡臉兒漲紅,她沒有兒子,從未見過小男孩的小雞雞是啥樣,昨夜隔壁少年把百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當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對小男孩愈發好奇,光是看看該不算啥吧?
她半晌無語,看似已經默認,他伸手下去把漲硬的屌兒掏瞭出來。
她迅快地掃過一眼,又趕緊移開目光,一時間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雞雞咋那麼長啊?又白又嫩,好可愛好勾人哦,真是受不瞭!
心念未已,無月已急喘著吻瞭上來,她本能地送上紅唇相就,頓時天雷勾動地火,她徹底迷失瞭自己,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過瞭多久,忽地感覺手中熱乎乎地,凝神一看,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撈住屌兒!
她忙不迭地松開手!身上涼颼颼地,竟被小壞蛋脫得僅剩一條褻褲,雙乳已陷落,被他握住一隻揉捏著,玩弄膨大的乳珠,嘴裡叼著另一隻狠命地啯吸著,不時地輕咬幾下,舌尖使勁兒地勾挑掃動著奶孔,哦~他吃奶的模樣就像新生嬰兒一般,好可愛哦!乳頭被吃得好漲好癢,真的好想再生一個!
快美難言之下她對此毫無反應,還有一隻手在輕撫著她的臉頰、長發、耳垂和頸項,是如此溫柔而多情,向她傳遞著滿腔愛意,就像和煦春風拂動著她的芳心,令她難以支持。
那隻手慢慢下移,撫摸她那叢長長的腋毛,繼而移到略微隆起的小腹和臀部,輕輕地揉捏著,癢酥酥地似難受又似銷魂,胯間微微一疼,似在輕扯她的屄毛!
她猛然想起自己屄毛太多,褻褲根本就遮不住,可不能讓他看見!
心念未已,他已扯下那塊帕兒,拿到眼前又看又嗅,她睜眼看去,上面糊滿瞭蛋清狀的白漿,已然濕透,不禁大羞,一把搶過藏起來!
無月在她耳邊低聲道:“乾娘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好想摸一下……”
“摸什麼?想摸乾娘的屄麼?那可不行!”
“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你不是都已經看見瞭麼?”
“有褻褲遮著,隻看見陰毛,還沒看見乾娘的老屄呢。”
她但覺下面漲漲地就像憋瞭一大泡尿,又流出一大股,襠部的羞人狀可想而知!她忙起身披上睡袍,說聲你自個兒想法子解決吧,便急急沖出門返身關好,跑進五號房閂好房門,躺在榻上雙腿大張,終忍不住伸手下去……
她實不願這樣做,可若不這樣,她會犯下更大的錯誤!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星眸迷離,嬌吟著蠕動著,玉頰湧上潮紅片片,倏地黛眉緊皺,自言自語,天啊,我做這事兒該想著燕郎才對,幹嘛偏偏盡想著無月?
那根長長的棒兒似在眼前晃動,手中灼熱感也尚未褪去,她來回使勁兒搖頭,始終揮之不去,索性閉上雙眼放開心靈,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飛翔,想象著那個可愛的男孩正在肏她,那根嫩屌把她的騷屄漲得滿滿,桿桿到底地使勁兒抽動著,好舒服啊!
她不禁嬌吟出聲,我是淫婦,我是騷屄,騷屄!乖兒,肏乾娘的騷屄,乾娘想和男孩交配,老屄好癢哦,要夾嫩屌,夾得小雞雞在裡面一跳一跳地射精,全射進乾娘的老屄吧,讓乾娘懷孕!乾娘不象百媚夫人,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