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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講—琴韻

  希瓦拉帝國以武立國,因而其民風彪悍,人人尚武,七歲孩童亦略知拳腳,甚至孩童間打鬧都可窺得些許章法。然而帝都維爾司卻是崇文。說書樓,琴館等在希瓦拉帝國其他地方難以尋得一處的高雅場所,在維爾司卻是尋常無奇。雖然上流社會並不流行聽書賞琴而更喜好圍獵比武,但出人意料的在平民百姓中很受歡迎。維爾司的幾處說書樓和琴館每日都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青年「說書人」就是喜歡每日光顧琴館的人中的一個。

  「琴與茶,無他。」曾經有人問過他的愛好,他略作思考,答道。當然,真假隻有他心中自知。

  午後,維爾司某琴館,二樓。

  「聽說瞭嗎?今天是琴韻姑娘親自上臺!」青年坐在角落,周圍空無一人,聽著遠處客人們的議論似沒精打采地喝著茶。

  「還是連珠好喝一點。」青年有點沮喪。

  「這位兄臺,爲何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青年擡起眼皮看瞭看說話的本人,「呵,這不是清三少爺嗎?」

  「呵呵,兄臺竟然認得在下。」站在說書人面前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

  「清武清三少爺的名字,這帝都誰人不知?不知清三少爺有何指教?」青年拱瞭拱手,皮笑肉不笑地恭維道。

  「沒什麼,就是看兄臺獨自一人顯得甚是孤單,在下頗爲在意罷瞭。」清武笑笑,在青年身旁坐瞭下去。

  「在下一個人慣瞭,不勞清少爺關心。」青年有些無奈。

  「無妨,看,琴小姐已經上臺瞭。」清武語氣中滿是期待。

  「所以我就是討厭這種貴族傢的年輕人啊……」

  「琴韻果然人如其名。」一曲結束,青年心中暗暗欣賞道。

  「啊,琴小姐的琴聲,宛如天籟。」清武一臉陶醉。

  「不打擾清少爺的雅興瞭,在下告辭。」

  「這個清武……真的是典型的皇傢敗類啊。」青年走到琴館門口,想道。

  琴館中,清武正準備向琴韻進行他準備已久的「深情」告白。青年回頭看瞭一眼,隨即搖搖頭,走瞭出去。

  當天傍晚,維爾司某說書樓。

  「今天不說書,休息一天。」青衫說書人沖臺下擺擺手,聽衆們失望的散去。

  「啊,來晚瞭嗎……」說書人下意識一瞥,隻見一道素衣倩影立於門口,「琴韻?」青年有點驚訝。

  琴韻在臺下望著青年,而青年在臺上亦望著琴韻。奇妙的氣氛彌漫在說書樓中。

  「咳咳……」青年幹咳兩聲,「這位小姐,今天在下休息一天,不說書,無事請回吧。」

  「哦……這樣啊。」琴韻水靈靈的雙眼中滿是失望。

  「哎……」青年和琴韻的心中,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嘆息。內中感情是否一致,便不得而知瞭。

  約莫半個時辰過後。

  「嗖!」利箭破空的尖銳聲傳來。

  青年不緊不慢地伸出兩根手指,悄無聲息地輕輕一夾。一支綁著信的箭被夾在瞭二指之間。

  「雖然是來瞭生意,但這種邀請方式,我可不大喜歡。」

  青年一抖手腕,利箭以比來時不知快上多少的速度射回。

  一聲慘叫傳來,青年搖瞭搖頭。

  「自求多福吧。」

  深夜,維爾司富人區一處豪華宅邸。

  「三王子,您請的人到瞭。」一個年邁的管傢敲瞭敲房門,通報道。

  「請他進來。」

  「先生,請隨我進屋。」管傢沖身後一身青衫的青年點瞭點頭。

  「三王子,人已帶到,老奴先告退瞭。」

  「沒想到啊沒想到,兄臺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說書人』。」房間裡的公子哥先是一愣,然後自嘲般的笑瞭起來。

  「在下倒是早就知道,清三少爺就是三王子清武。」

  「此次請你來的目的,應該都寫的清楚瞭吧。」一身錦衣華服的清武試圖擺出一副威嚴的態勢。

  「在下當然明白,能爲王子效犬馬之勞,不勝榮幸。」青年內心暗暗鄙視,但表面上還是非常恭敬的樣子。

  「很好!那事不宜遲,兄臺能不能現在就開始呢?」清武雖是詢問,但語氣卻是不容反駁。

  「既然王子如此希望,那便現在開始。」

  「管傢,帶他去那間屋子。」

  宅邸的某間屋子裡。

  「先生,有什麼需要的,可以盡管吩咐。」管傢沖青年點點頭,轉身離開。

  「呵呵,這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啊。」

  青年面前裝飾奢華的大床上,一個標準的東方美女四肢被捆住倒在上面。而這個女人,正是早些時候與青年見過面的琴韻。

  「你是……」琴韻睜大瞭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又見面瞭,琴韻小姐。」青年苦笑一聲,坐在瞭琴韻的身邊。

  「真沒想到……」琴韻的眼神徹底黯淡下來。

  「看在你我互相欣賞的份上,也看在你對我感情的份上……」

  「什……什什什什麼……!!!」琴韻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你……」

  「哼哼,琴韻小姐,在下平生閱人無數,你對我的感情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青年哈哈一笑。

  「看著我的眼睛。」琴韻的心神爲青年所攝。

  「雖然我群看瞭出來,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的真心話。你搜是怎麼看待我的?」青年解開瞭琴韻的捆綁,問道。

  「不拘一格,文采斐然,清高孤傲……我愛他。」

  青年心裡咯噔一聲,「他們對你做瞭什麼嗎?」

  「他們……抓瞭我的傢人,在我面前……一個一個……殺掉……我卻無能爲力。」琴韻的神情悲憤起來。

  「真是個可憐的傻姑娘。」青年搖搖頭,「我有瞭個新想法。」

  「醒來吧。」青年打瞭個響指。

  琴韻的眼神恢復清明。發現自己被松綁後,疑惑的看向青年。

  「呵呵,琴韻小姐,剛才可是好好收到瞭你的心意呢。」

  「啊!你……你是怎麼……」琴韻慌張不知所措的樣子讓青年笑得更開心瞭。

  「琴韻小姐,實不相瞞,我也對你有些想法。」

  琴韻的臉又變得通紅通紅,「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我履行與清武的約定,你成爲他的性奴隸,我拿錢走人。第二,我不留痕跡地做掉清武,你跟著我奉我爲主,爲我做事。」青年攤瞭攤手。

  「呵呵……我還有的選嗎?」琴韻有些苦澀地笑瞭笑,「主人,琴韻以後是您的人瞭。」琴韻跪在地上,輕輕一拜。

  「哼哼,那麼,我做些簡單的調教吧。」

  「看著我的眼睛。」琴韻再次進入失神狀態。

  「當著我的面,自慰吧」青年命令道,「這是' 主人' 的要求。」

  「……是……」琴韻雖然非常遲疑,但還是照做瞭。

  琴韻笨拙地用手指撫弄著自己的小穴,另一隻手生疏的揉搓著自己的乳頭。

  青年抓住琴韻的手,慢慢引導著琴韻更加熟練的自慰。

  琴韻的自慰越來越熟練,臉上也浮現出瞭快感。

  青年放開瞭手:「是時候加點調料瞭。」

  「琴韻,在這間屋子裡,我喊' 是' 的時候,你會進入這個奇妙而舒服的狀態,而我喊' 否' 的時候,你就會清醒。明白瞭嗎?」

  「是……否……明白瞭。」琴韻依然瘋狂的自慰著,用夢囈般的聲音答道。

  「否。」琴韻清醒過來,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大腦。

  「是。」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又進入瞭失神狀態。

  「琴韻,你說你很愛我,我也愛你哦……」青年不斷讓琴韻在催眠與清醒狀態間來回切換,一邊說著。

  連續的狀態切換讓琴韻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而青年的呢喃顯然就成瞭刻在琴韻骨子裡的新的記憶。

  「今天我心情不錯,便難得的給你點獎勵吧,我' 最愛' 的韻奴。」

  青年脫下褲子,一根雄偉的肉棒脫跳而出。

  「啊……!」青年也不做前戲,直接插入瞭正在激烈自慰的琴韻的小穴中,惹得琴韻一陣嬌吟。

  「呵呵……感覺怎麼樣啊?韻奴。」

  「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幹死韻奴瞭……啊!主人太用力瞭……」一向給人以文靜形象的琴韻,在因催眠而扭曲的愛意下,毫無羞恥的喊出最淫蕩的話來。

  「呵呵,獎勵到此爲止。高潮吧。」青年抽出瞭肉棒,上面滿是琴韻的淫液。

  隨著青年的命令,琴韻徹底達到瞭高潮。原本整潔的床上滿是琴韻的淫水和奶水,房間中充斥著淫靡的氣息。

  「清武已死,我們走吧。」

  「是,主人。」

  「你不後悔嗎?像你這般冰雪聰明,應該大致知道我對你做瞭什麼吧。」

  「做瞭什麼,沒做什麼,有那麼重要嗎?」琴韻笑瞭笑,「對我而言,我現在的唯一的幸福,就是服侍我最愛的主人。哪怕這份感情是虛構的,單方面的,我也心甘情願。」

  「走吧。」青年心中暗嘆。

  二人的身影沒入黑暗中。

  「……爹,女兒接下來想去琴館。」傲霜嘟起嘴,向傲淩川撒著嬌。

  「好好好,爲父今天什麼都聽霜兒的。」傲淩川心中感到奇怪,一向隻通武藝的女兒怎麼性格大變,不僅喜歡上瞭聽書,還要去聽別人彈琴?」看來還是我一直忙於公務,忽略瞭對霜兒的關心啊……」傲淩川暗暗反思道,下定決心以後要抽時間多陪陪女兒。

  「爹,這傢琴館的琴韻姑娘琴藝極爲高超,實在是好聽的緊。」傲霜介紹道。

  「哦,是嗎。」傲淩川笑著敷衍,他對這種東西可謂一竅不通。

  傲氏父女尋一安靜的角落坐下,二人身邊,一青衫青年自顧自地喝著茶,看都不看二人一眼。

  「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傲淩川皺著眉頭,稍稍打量著青年。

  「果然是個武夫……」青年內心暗自嘲笑道。

  「爹,琴韻姑娘來瞭。」傲霜用手在傲淩川眼前晃瞭晃。

  「哦……這琴韻姑娘,看起來很是不凡啊。」

  「哈哈,那是當然。」

  「今天琴韻姑娘的穿著……讓人忍不住有些非非之想啊。」聽衆們紛紛議論道。

  隻見琴韻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素衣,而是身著一件粉紅色的紗衣,白嫩而吹彈可破的肌膚隱約可見,令人浮想聯翩。

  「呵呵,多謝各位對小女子的擡愛,今天演奏的是小女子最近突發靈感,自己寫的一首曲子。」琴韻淺笑著說道。

  「琴韻姑娘自己寫的曲子,讓人好生期待啊!」聽衆們興奮起來。

  「諸位暫且安靜一下,小女子要開始獻醜瞭。」

  琴館內安靜瞭下來,琴韻坐在臺上,輕輕撫起琴來。

  清泉般的琴聲在琴館內緩緩流淌,而琴韻的目光若即若離地遊蕩在青年和傲氏父女所在的那片角落。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咯……傲大將軍。」

  青年略帶得意地瞥瞭一眼旁邊已經有些倦意的傲淩川,又深深地看瞭一眼臺上似乎在忘情演奏的琴韻。

  「說書人真的會對書中的人傾註感情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