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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講——靈釧(上)

  帝都維爾司某處琴樓中。

  ——「琴聲悠揚,餘音繞梁。皎皎清泉,淡淡茶香。」一曲罷,坐在角落中的說書人似爲琴聲所打動,隨口吟道。

  「無甚文采,卻偏要附庸風雅。」傲淩川有點煩燥,下意識的端起茶杯猛地一口一飲而盡。

  「咳咳……」傲淩川看著周圍的人都是一點一點地慢慢品著茶,隻有自己直接一杯下肚,尷尬的咳嗽瞭兩聲。傲霜見此不禁莞爾一笑。

  「父親啊……慢點喝,喝的太快,茶中意韻可就品不到瞭呢。」

  「哎……這全國上下都好茶,偏偏爲父我就是喜歡不上這個東西,什麼好茶壞茶我是喝不出來,都是又苦又澀。」

  「呵呵……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優點呢?」傲霜有點詭異地笑瞭笑。

  「何以見得?」傲淩川剛覺得奇怪,一股倦意便湧瞭上來。

  「不好!這個茶……!」

  「什麼問題都沒有哦……」傲霜輕輕地吻瞭一下準備拍案而起的傲淩川。

  「霜兒,你……」本來還能維持意識清醒的傲淩川,被傲霜突然一吻之後,意識一窒,終於昏倒在桌上。

  周圍的琴客們似乎都將全身心投入到瞭賞琴之中,沒有任何人對這一桌的本異樣有絲毫的註意,除瞭坐在父女倆旁邊的說書人。

  傲淩川醒來後,發現周遭已不是回響著叮咚琴聲的琴樓,而是冰冷的牢房。而自己,正是牢房裡被束縛的階下囚。

  「父親—— 您醒瞭?」傲霜的身影出現在牢前。

  「霜兒?……不,你不是。」傲淩川愣瞭一下,隨即搖瞭搖頭。

  「父親,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就是傲霜啊。」

  「哈哈,你說你是,那就當作是吧。再否認也是無用的,不是嗎?」傲淩川哈哈一笑。

  「呵呵,傲大將軍還真不是一般人啊。不過,她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傲霜哦。」

  說書人握著一把折扇,慢慢踱進牢房。

  「『說書人』,是吧?說起來我們以前還有過幾次不怎麼愉快的接觸。」傲淩川的語氣波瀾不驚。

  「哦?能被傲大將軍記住,在下萬分榮幸。」

  「哼,廢話少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兵權?」

  「我不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因爲我想得到的就是你啊,傲淩川大將軍!」說書人突然一記折扇打在瞭傲淩川的脖頸上,將他打昏過去。

  「呵呵,你搜剛才的一系列反應可是讓自己少吃瞭許多苦頭啊,傲大將軍。」說書人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塞進瞭傲淩川的嘴裡。

  不知過瞭多久。

  「唔……我這是在哪裡……?」

  傲淩川隻覺得頭疼欲裂,睜開眼睛,面前不是熱鬧的琴樓,不是冰冷的牢房,更不是自己的傲府,而是一個陌生的小房間。自己正躺在一張小床上。

  他活動瞭一下四肢,沒有被拘束,活動沒有障礙,但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被抽空瞭所有的力氣。

  他感覺有些詭異,下意識用右手揉瞭揉自己的眼睛。

  「這……?」面前的這隻手白白嫩嫩,如蔥般青翠而纖細,分明便是女人的手。他不敢相信,試著動瞭動右手,而隨他心意而動的,正是面前的手。

  他猛地坐起來,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曾經健壯的胸肌變成瞭白嫩碩大的乳房,因習武征戰而磨出的長滿老繭的雙手變成瞭青蔥玉指,當然那胯下之物也已是不知所蹤。

  帝國威名赫赫的大將軍,今日竟變成瞭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

  不知是否是有意爲之,床的旁邊擺放瞭一面全身鏡,似乎是對傲淩川現在模樣的嘲諷。

  「怎麼樣,傲大將軍,對自己現在滿意嗎?」說書人從門口笑著走瞭進來。

  「你最好給我群解釋清楚。」傲淩川冷哼一聲。

  「哎呀,在下也不怎麼清楚,要不要傲大將軍給在下一點時間,我去幫您調查調查?」說書人的語氣充滿瞭戲謔之意。

  「哼,既然事已至此,我傲淩川認栽瞭。但如果你真的隻是沖我一個人來的話,還……請你放過霜兒。」傲淩川神情復雜地看著說書人。

  「如果我不答應呢?答應你對我有什麼好處?」說書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傲淩川。

  「沒有好處。」傲淩川緊皺的眉頭松開,化作無奈。

  「那很遺憾。」說書人攤攤手,「現在該把你變成我的人瞭。」

  說書人大搖大擺地緩步走來。

  「有破綻……!」傲淩川目光一閃,下意識猛地揮拳擊向說書人身上的死角,「不好!我現在的身體……」傲淩川反應過來。

  「你以爲你還是那個傲大將軍?」說書人伸手輕輕一抓,便擒住瞭傲淩川軟弱無力的白嫩胳臂,輕輕摩挲起來,「嘖嘖,改造的真成功。前些日子威風凜凜的傲大將軍,現在也是個嬌滴滴美人兒啊……」

  「放開!離我遠點!」傲淩川試圖抽回手臂。

  「哼,已經開始女性化瞭嗎。」說書人暗自點頭。

  「哈哈哈哈哈……遠點?今天就讓傲大將軍體驗一下做女人是什麼滋味吧?」說書人看著赤身裸體的傲淩川,不懷好意地笑瞭起來。

  「你你你你你……我可是個……」

  「你可是個?你可是個女人啊!」

  傲淩川被猛力按在墻上,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卻無能爲力。

  「『傲淩川』這個名字已經不適合你瞭,就叫你『靈釧』吧。」

  「去你娘的靈釧!老子是希瓦拉帝國大將軍,傲淩川!」「靈釧」怒從心中起,一口唾沫吐在瞭說書人的臉上。

  「切……」說書人放開瞭手,靈釧跪坐在床上,氣喘籲籲。

  說書人從懷中取出兩根拇指粗細,五寸長短的金色棒狀物體以及一小段繩子。

  「哼哼……這是給你的禮物。」說書人強行將靈釧的雙手雙腳捆住,將兩根棒狀物體塞進瞭她的小穴和屁眼中。

  「你……」靈釧臉色因生理原因變得潮紅,強忍著劇烈的不適,狠狠地瞪著說書人。

  「還沒完呢。」說書人輕輕打瞭個響指。

  「呃……!」插在前後門的棒狀物體嗡嗡地振動起來。

  「呵呵,這可是我自制的小魔法道具,感覺如何啊?」

  靈釧感覺下體一陣陣酥麻感傳來,沖擊著她的神經和大腦,雖然她曾經身經百戰意志頑強,但對這種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卻幾乎沒有抵抗力可言。她根本沒有聽到說書人的嘲諷,光是與這股快感相對抗便讓她有些力不從心瞭。

  「再給你來點我最喜歡的媚藥哦。」說書人輕佻地笑著,又從懷中摸出瞭一個小瓶子。

  「……你懷中到底……?」靈釧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問道。她的小穴中已經出現瞭點點晶瑩。

  「職業習慣。」說書人將媚藥仔細的塗滿瞭靈釧全身。

  靈釧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瞭一團火中,渾身燥熱難耐,心臟砰砰直跳,下體傳來的快感越發強烈……淫液緩緩從試圖繃緊的兩腿中間流瞭出來。

  靈釧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在無盡的快感漩渦中,理性的小船搖搖欲沈。

  「砰!」這時,房間的門被猛地一腳踢開,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模樣的人沖瞭進來,「傲大人在哪?」

  「這是?!」一直風輕雲淡的說書人失去瞭以往的淡定,大驚失色。顯然,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哼,你以爲本小姐會老老實實的任你擺佈嗎?」

  「傲霜……!沒想到……」說書人恨恨地道。

  「你是……霜兒……?」被解除束縛的靈釧迷迷糊糊地看到瞭站在門口的傲霜,猛地驚醒。

  「你是……?」傲霜顯然沒認出來靈釧。

  「我是……我……我是……我是靈釧,一個被這個人抓進來的無辜女子。」靈釧看著傲霜的神情不斷變化,最後她還是低下瞭頭,沒有承認自己是誰。

  「辛苦你瞭,受瞭這麼久的折磨。」傲霜同情道,「來人,把靈釧姑娘送出去。」

  靈釧站在被查封的說書樓的門口,心中百味雜陳。

  說書人被抓走押往傲府,傲霜準備從他口中盤問出傲淩川,也就是自己的下落。

  臨走前,傲霜給瞭她許多金幣,作爲對她受苦的補償。

  她不敢也不願對傲霜表明身份,已經變成女人的她,已經不配擁有「傲淩川」這個名號,也無力去承受「傲淩川」該承擔的一切,更不會被人相信她的身份,不僅自己會遭受無妄之災,更重要的是「傲淩川」和傲府的名譽還會毀在自己的手中。

  這是她萬萬不能接受的。

  那麼,將來的路該怎麼走呢?

  靈釧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突然感到很迷茫。

  自己除瞭武功和打仗一無所長,作爲靈釧身世不明的她也很難找到一份正經的工作。

  「先找個能住的地方吧。」靈釧握緊傲霜所贈的一袋子金幣,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信任的東西瞭。

  說書人被押上馬車,一直望著遠處漸漸淡去直至消失的靈釧的身影。

  「一本好書講起來,可是一波三折的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