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維爾司城外的官道上,一輛裝飾不凡的馬車正在路上疾馳。
「嗯哼,好叔叔,人傢忍不住瞭嘛——」
馬車內,脫的一絲不掛的清雅一邊妖媚地笑著,一邊用飽滿的乳房蹭著紫袍人的胸膛。光溜溜而粉嫩的小穴在座位邊上來回摩擦,淫水打濕瞭鋪在座位上的紫色綢緞。赫然一副淫靡景象。
「媽的,' 說書人' 還真是有本事,這小賤貨以前對誰都是愛搭不理一副冰川臉,現在卻求著男人幹她,比婊子都騷。」紫袍人欲火高漲,感覺自己又得到瞭20歲時的那股活力,「你個賤女人,求老子幹是吧,老子今天幹死你。」說著,紫袍人一把抱起早已饑渴難耐的清雅,粗暴地吻上瞭她的櫻桃小嘴,兩條舌頭交纏起來。
好一通舌吻後,清雅輕輕拽下瞭紫袍人的褲子,早已勃起的肉棒從褲襠彈瞭出來,「真寒酸……」清雅按下內心的鄙視和不滿,妖冶一笑,「呵呵,看來是忍不住瞭呢。」說著,便直接打開雙腿,跨坐在紫袍人的肉棒上。
「啊……好棒……」插入的一瞬間,清雅嬌吟瞭一聲。
「更多……再用力點……爽死我瞭……」隨著紫袍人的奮力抽插,清雅很配合地發出一陣陣的淫聲浪語。
「給我接好瞭!!」紫袍人一聲怒吼,在清雅體內射出瞭他有限的種子。
「好多的精液……好幸福……」清雅一副享受的樣子。
「哼哼,怎麼樣,小賤人?」紫袍人得意地笑瞭笑。
「還不夠啊,好叔叔,再來一發吧?剛才隻有你射精瞭,人傢還沒有高潮呢,太狡猾瞭。」清雅看著紫袍人已經萎下去的肉棒,詭魅一笑,繼續用小穴套弄起來。
「等……等等!老夫已經不行瞭……!」紫袍人驚慌地拒絕道。
「不——行——哦——」清雅吐瞭吐舌頭,看起來很是可愛,「哼哼,不榨幹你這個老鬼,怎麼達成主人交給的任務呢?」清雅心中對紫袍人一陣嗤笑。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翌日,維爾司城中某條偏僻小巷。
「哼哼,我的傲霜大小姐,您跑夠瞭沒有?」青年「說書人」悠哉地堵在出口處,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略帶驚慌的銀發少女。
「嘁!」銀發少女傲霜轉頭就向反方向跑去。
「跑不瞭哦。」一個與青年長相穿著一模一樣的人攔住瞭她的去路。
「什麼……?」傲霜大驚,她又猛地轉過頭去,卻發現青年已經笑瞇瞇地站在瞭她的面前。
「你……」「睡個好覺——」傲霜吃瞭青年一記手刀,昏瞭過去。
傲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冷冰冰的床上。她試圖起身時,發現四肢已經被鐵環固定在瞭床上。
「呵呵,大小姐休息的可好?」一陣令傲霜極度厭惡的輕笑傳來,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那個青年。
「哼!還不快放瞭本小姐!我父親可是傲淩川傲大將軍!不管你們存著什麼心思,綁架本小姐,註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傲霜雖然心知這樣的威脅毫無意義,但大小姐的傲氣讓她不願默不作聲。
「真可惜,如果你的父親不是傲大將軍,我還真不會綁你過來。」青年用譏諷的眼神看著傲霜,「所以我總是說,像你這種溫室裡的大小姐,是最蠢的一類人。」
「你……!!」傲霜氣憤無比,但一時找不到話反駁回去。
「好瞭,廢話不多說,來,看著我的眼睛……」青年的眼神變的迷離起來。
「誰要啊!」傲霜顯然沒有被催眠,催眠失敗瞭。
「又是一個精神力強悍的?」青年揉瞭揉額頭,「又要費一番功夫瞭。」
「這是什麼啊?」傲霜看著青年拿過來的一根深色蠟燭,心中發毛,但卻故作強硬地問道。
「好東西。」青年詭秘地笑瞭笑,點燃瞭蠟燭。
「等……等等!離我遠點!你要幹什麼?燒死瞭本小姐,你可什麼好處都沒有!」傲霜看著青年一點點將點燃的蠟燭伸向她的身體,嚇得花容失色。
「放心吧,你不僅不會被燒死,還會很舒服哦。」青年將蠟油塗在瞭傲霜略有凹凸的胸部和光溜溜的小穴上。
「奇怪瞭,她怎麼沒反應?」青年一邊似專心致志地塗著,一邊留心傲霜的神情變化,他發現傲霜絲毫沒有像其他女人那種掙紮中帶著快感的反應,她的臉上隻有迷惑不解。
「莫非……」青年突然想到瞭什麼,什麼也不說便扔著傲霜不管,大步走出瞭房門。
「喂,你這傢夥,什麼意思啊?」傲霜喊道,但青年沒有理會。
青年一路快步走進書房,一把抓起桌面上的一份卷宗快速瀏覽起來:「果不其然。呵呵,誰也想不到,傲傢大小姐居然是個性冷淡。」
「哼哼,那麼,就隻能用' 那個' 陪她演一出好戲瞭。」青年冷笑一聲,憑空取出瞭幾根香。
青年將香點燃,隱藏在房子內的不同位置。
一陣陣異香彌漫在房子之中。
「呵呵,大小姐不愧是人中之鳳,在下佩服。」青年回到關押傲霜的房間裡,笑瞇瞇地說道。
「哼,無故恭維本小姐,有什麼意圖?」
「傲小姐,我們做個約定如何?」青年的眼睛中異芒閃爍。
「什麼約定?」
「我現在放你離開,如果你不逃走而是自己走瞭回來,那就自願做我的奴隸,如何?」青年笑瞭笑。
「哈哈哈哈!你說真的?你沒開玩笑吧?」傲霜笑的花枝亂顫,「我又不是傻瓜,還會自己走回來?」
「呵呵,那就試試看?」
「切,你可別反悔啊!」
「當然不會……」青年看著傲霜離去的背影,露出瞭得手的神情,「我說的果然沒錯,這種大小姐都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傲霜一出門,便聞到一股奇妙的香味。
「嗯?這個有點像我傢點的熏香的味道。」傲霜也沒多想,開始尋找離開房子的路。
「怎麼回事?這個房子的結構這麼復雜?」傲霜走瞭半天,眼前依然不是走廊就是走廊,讓她有些煩躁,「有點不對勁。」
「……」輕輕的呢喃聲縈繞在傲霜的耳邊。
「誰在說話?你想說什麼?」傲霜喊瞭一句,沒人回答。
「哼,肯定是那個混蛋在裝神弄鬼。」
不知過瞭多久。
「……感覺,頭有點暈呼呼的……」傲霜走路已經有些踉蹌瞭。
又過瞭不知多久,可能很久,可能隻有一瞬間。
傲霜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此時,她聽清瞭一直在她耳邊的輕語:「傲霜是最忠實的性奴隸……傲霜是最忠實的性奴隸……」
「誰要做你的性奴隸啊!」傲霜強打精神,大吼瞭一聲,可惜沒有人回應,隻有她自己的回聲飄蕩在空曠的走廊中,「要做你的性奴隸……做你的性奴隸……你的性奴隸……」
「絕瞭,我們的傲大小姐還真是有趣的緊,自己幫助我催眠她自己。」真實世界中,傲霜呆立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青年貼在她的耳邊,重復著同一句話:傲霜是最忠實的性奴隸。
再次過瞭很久很久——對於傲霜來說是這樣的。
傲霜的已經完全麻木瞭,隻是一步一步機械地往前走,嘴中無意識地重復著自己聽到的話。
「呵呵,收網吧。」青年笑道。
「你叫什麼?」
「傲霜。」
「傲霜是?」
「傲霜是最忠實的性奴隸。」傲霜非常自然的回答道。
「很好,傲霜,我再問一次,你是最忠實的性奴隸嗎?」
「是的,傲霜是最忠實的性奴隸。」
「但是,傲霜是誰的最忠實的性奴隸呢?」
「傲霜不知道。」
「好瞭,傲霜,你睜開眼睛。」
傲霜睜開眼睛,雙眼空洞無神。
「傲霜,記住,你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的,最忠實的性奴隸。」
「傲霜知道瞭,傲霜是您最忠實的性奴隸。」傲霜用無神的雙眼盯著青年,說道。
「嗯。傲霜,你的身份是什麼?」
「傲霜是您最忠實的性奴隸。」
「以後稱呼我' 主人'。」
「是,傲霜是主人最忠實的性奴隸。」
「很好,醒來吧,我的性奴,傲霜。」
傲霜的眼神靈動起來。
「呵呵,傲霜,我是誰?」青年看著醒來的銀發少女,問道。
「您是傲霜的主人。」
「那你是誰?」
「傲霜是主人的性奴隸。」
「很好,以後,你便喚作霜奴。」
「霜奴明白瞭。」
「把你的小穴掰開給我看看。」青年命令道。
「是,請看霜奴的小穴。」傲霜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腿,用兩根手指撐開瞭自己的小穴供青年觀賞。
「哈哈哈哈……很好。」青年哈哈大笑,捏瞭捏傲霜的陰核。
「霜奴感謝主人的誇獎和玩賞。」
是日黃昏,傲府。
「要爲父陪你去聽書?」一副不怒自威相貌的傲淩川面對女兒的請求,不禁有些意外,「爲父記得,你不喜歡這些文文縐縐的東西。」
「爹——女兒最近突然喜歡聽書瞭,女兒知道有一個地方的說書人講的特別好,陪人傢去一趟嘛——反正最近帝國一片太平,公務也少。」傲霜鼓起瞭腮幫子,不依不饒地求道。
「哈哈哈……真是敗給你瞭,霜兒。好!正好咱們父女很久沒有一起好好出去玩一次瞭,這次爲父就隨你去!」傲淩川爽朗地大笑起來。
父女二人趕到說書樓,一個青衫說書人剛剛登上臺去,清瞭清喉嚨,準備開始說書。
「這小子,怎麼感覺有些特殊……但是又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感覺……」傲淩川看著說書人,皺瞭皺眉,「錯覺吧,一個說書人而已。」
青衫說書人風輕雲淡的沖臺下的聽衆們笑瞭笑。
「爹,要開始瞭哦!」傲霜扯瞭扯傲淩川的衣袖。
「啪!」說書人一拍撫尺,「這次我們要講的是……一位將軍的故事。」說書人似有意無意地看瞭傲氏父女一眼。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下回的題目,保密。」說書人俏皮地一笑,臺下的聽衆們也跟著笑瞭起來。
「真精彩啊,父親。那段女兒被抓又被救出來的情節,確是引人入勝,一波三折。」
「嗯,是啊。」傲淩川笑著敷衍,其實他根本就沒聽進去。
「很快我們會再見面的,傲大將軍。」青年看著離去的二人,微微笑瞭笑。
「說書人講的故事,可不一定是故事的全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