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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講-明雪

  清風大陸在幾百年前本無飲茶一說,茶葉在當時也普遍隻被視爲長的另類一些的野草。但約六百年前,希瓦拉帝國的開國皇帝在整個帝國內推行飲茶之風,而其本人也愛茶如命,隨著時間的推移,希瓦拉帝國從一個城邦小國逐漸成爲傲立大陸的至高帝國,飲茶之風開始爲周邊乃至整個大陸所爭相效仿,茶葉從最初的無人問津一躍成爲交易硬通貨,而名貴的茶葉更是上流社會最流行的奢侈品之一。

  希瓦拉帝國作爲名滿天下的「茶之國」,喝茶更成爲每個國民日常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而茶樓更是在希瓦拉帝國隨處可見。

  初春時帝都維爾司的午間被譽爲最令人愜意的時段。有閑情逸致的人通常會在此時尋一處茶樓,登上二樓居一鄰窗之位,要一壺好茶自斟自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路邊含苞欲放的花朵,環繞著維爾司群山上的點點嫩綠,就著茶香緩緩的如清泉般流入茶客心中。真正的生活,莫過於此。

  此時,碧雲茶樓二樓一靠窗位,青衫青年正在悠哉遊哉地喝著「連珠」茶。

  「哈哈哈!我可是費瞭半天才找到你啊,' 說書人'.」

  樓梯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二樓的茶客們受到打擾,不悅地皺起瞭眉頭,看著剛剛上來的人。

  青年轉過頭看瞭一眼,與聲音截然不同的是,樓梯口處站著的不是人們所想的彪形大漢,而是一個笑瞇瞇的瘦弱老頭。

  「呵呵,雖然我很討厭別人打擾我,但生意除外。」青年笑瞭笑,擺好茶具,起身隨老頭下瞭樓,進瞭門口的一輛黑蓬馬車。

  「於是,找我做什麼?」青年很隨意地問道。

  「' 說書人' 的大名,在希瓦拉帝國幹我們這行的人裡面,可是無人不曉。這次請你搞定一個女人,報酬絕對不會讓你失望。」老頭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哎,我尋思我本來也不是調教師啊……」青年嘟噥瞭一句。

  「啊?什麼?」老頭沒有聽清。

  「沒什麼,個人生活上的一點問題。」

  很快,馬車停住瞭,青年拉開幕簾下瞭車,發現自己身在郊外的一座大房子門前。

  「呵呵,老夫牽線的任務完成瞭,先行告退。」老頭呵呵一笑,「哈哈,久聞' 說書人' 大名,此次一見果然一表人才啊」大門打開,一個國字臉絡腮胡,穿著貴族正裝的中年人迎瞭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溫特伯爵吧。不用這麼擡舉在下,我做過的那些事可決不能稱得上一表人才。」青年聳聳肩,苦笑道。

  「謙虛,謙虛。那麼廢話不多說,我就直入正題瞭,這次請您幫我調教這個女人。」伯爵拍拍手,兩個傢仆架著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的女孩走瞭上來。

  女孩約莫十六七歲左右,栗色的長發末梢隱約沾著鮮血,精致的瓜子臉上滿是灰塵污漬,被架上來之後,用憎恨的眼神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叫明雪,是我從帝國最大的奴隸拍賣場拍下來的,拍賣的時候拍賣師說過這臭娘們不好對付,沒想到這麼難調教,我一直聽說您在這方面很有一套,能不能委托給先生呢?報酬可以您說瞭算」伯爵有點無奈地說道。

  「呵呵,伯爵您這麼有誠意,那我怎麼好意思推脫呢?」

  「那麼,先生什麼時候開始?我會吩咐下人幫您準備一切必需的物品。」伯爵滿意的點瞭點頭。

  「我還是很珍惜時間的一個人的,現在就開始吧。」

  黃昏,伯爵傢的地下室。

  「我調教過這麼多名門之女,皇親國戚,卻還沒調教過你這種被當作奴隸賣來的女人。」青年坐在被捆在椅子上的明雪面前,打量著她,「我暫時不會動你,作爲交易,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身世?我很感興趣。」

  「哼,真稀奇,沒想到喪盡天良的調教師會對我這種人的身世感興趣。」明雪冷笑一聲,「我遲早都要被你折磨,無非早晚罷瞭,那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好吧,那現在看著我的眼睛。」青年嘆口氣,眼神犀利起來。

  「你……」明雪顯然並不是清雅這種精神力超越常人的人,下意識地看向瞭青年的眼睛,目光呆滯起來。

  「很好,現在,跟我說說你的身世吧。」青年心中有些小得意。

  「我叫明雪……今年十七歲……」

  「我來自希瓦拉帝國西方的一個小村莊……一直跟父母生活在一起。」

  「十六歲那年,一夥黑衣人來瞭村子,殺瞭我的父母,把我抓走當作奴隸販賣……」明雪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起來,顯然這段回憶一直折磨著她。

  「好孩子……你現在非常安全……你在一個可以毫不害怕可以說出一切的地方……」青年引導安撫起來。

  「我很安全……我可以說出一切……」明雪無意識地喃喃道。

  「不,不對!我不能說!」明雪突然擺脫瞭催眠術的控制。

  「什麼!?」突發情況讓一向風輕雲淡的青年難得的驚訝起來,「你怎麼可能憑自己擺脫我的控制?」

  明雪冷冷的瞪瞭青年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呵呵,這下有意思瞭……雖然你的經歷很讓人同情,但我並不會對你留手。」

  「既然在正場☆態下無法讓她說出來,那麼我就削弱她的精神,在她失神時趁虛而入便可。」

  「啪,啪!」塗滿媚藥的鞭子抽在明雪的身上。

  「……哼……」明雪全力忍耐著快感和痛楚。

  「呵呵,淫水流出來瞭哦……?」青年一邊狠狠地抽打,一遍用言語刺激著明雪。

  幾分鍾後。

  「呼,看來效果不明顯啊。」青年拿起瞭旁邊的白蠟燭。

  「哼……滴蠟麼?」

  「呵呵,我可不喜歡滴蠟。但是我喜歡這樣。」

  青年不知道從哪裡又拿來一根深棕色的蠟燭,用燃燒的白蠟燭點燃瞭另一根。

  「呵呵……你知道這是什麼做的蠟燭麼?」青年將蠟燭靠近明雪的小穴,一滴蠟油滴瞭進去。

  「啊……嗯?」想象中的劇烈灼痛沒有傳來。

  「這根蠟燭,是純媚藥做的哦,待會你就體會到瞭。」

  青年笑著,將蠟油仔細的抹在明雪有些青澀的乳房上。

  明雪感到一股極強的熱流從小穴和奶頭湧向大腦,意識頓時有些模糊不清。

  「再給你點刺激吧。」青年掏出兩根假陽具,一根插在明雪的陰戶中,一根插在屁眼裡。青年抓住插進小穴中的假陽具,大力抽插起來。

  「嗚……啊!」強烈的刺激讓明雪直接達到瞭高潮。身體無意識地胡亂抽動,胯下已經洪水泛濫,淫水從椅子上緩緩流下,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積成瞭一個個小水窪。

  「真是淫亂啊……」青年猛吸瞭一口充滿淫香的空氣。

  「那麼,我看你現在說不說……看著我的眼睛……」

  高潮失神狀態的明雪對突如其來的催眠毫無抵抗力,瞬間就進入瞭催眠狀態。

  「好瞭,繼續說你的身世吧。」青年平穩有力地說道。

  「我……我……說……不能說……要說……」明雪陷入混亂之中。

  「明雪,看著我,現在你面前的,是你最珍貴最值得信任的人,你可以跟我說你的所有事情。」

  「你……最珍貴的人……你是!」明雪睜大瞭雙眼,但依舊呆滯的目光證明她並沒有擺脫催眠。

  「你就是' 他' 啊……」明雪的雙眼又變得靈動起來,催眠再次解除,「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多虧瞭你的引導,我才發現你就是' 他'.」

  「我就是' 他' ?」青年今天被震驚的次數堪比以往的十年。

  「一年前,無憂城,思源拍賣場,3號奴隸,花。」

  「我知道瞭。」青年點點頭,「這次是我對不起你,現在,睡一覺吧。」

  明雪失去瞭意識,朦朧中,她看到青年抱起瞭她。

  夜晚,郊外某處,火光沖天。

  「自斷財路的事情,我隻做這一回。」青年站在一顆樹的陰影下,明雪裹著一層大衣,安詳地睡在他的旁邊,「這次是我欠你的,這段書,就隻說給你聽吧。」青年從懷中摸出撫尺,輕輕地拍瞭一下地面,「……欲知後事如何?沒有下一回瞭。」

  「哎,說書人不說書時,也是一個有感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