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此時此刻,這個大都市的另一端,一處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豪宅內。

  「哦,父親,你答應那個婊子的要求瞭嗎?」一個年輕健碩,手握酒瓶的白人男子不安的來回踱步,不時仰脖灌下一大口紅酒,然後面色焦躁對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體格肥碩,頭發稀疏,約五十來歲的白人老頭道。

  這一對父子自然就是船長和他的兒子哈尼,他們一個面色冷峻的坐在沙發上不知想著什麼,而另一個則是焦灼,甚至顯得有點狂躁,時不時的來回走動,一雙充滿陰狠之色的眸子滿是血絲,仿佛一頭隨時噬人的惡狼!

  「哈尼,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船長不動聲色道。

  「我……」哈尼一時語結,繼而狂怒道,「我一定要殺瞭那個婊子,哦,不,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船長眼皮上抬,看瞭一下顯得很是情緒不穩的哈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隨即淡淡道:「鎮定點,較量才剛剛開始。」

  哈尼一怔,隨即眼睛一亮道:「父親,你的意思是?」

  「答應那個女人隻是我們的第一步,至於下一步……呵呵,我隻想說,在約翰內斯堡乃至整個南非,沒有誰可以要挾我,敢動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錯!父親,你說的太對瞭!」

  船長冷冷一笑,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幾張照片看瞭起來,這是被清姨殺瞭的那幾個人的現場照片,他一邊翻看一邊喃喃道:「三個人,看不出一點反抗的跡象就被殺瞭,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簡單!」

  哈尼咬牙道:「媽的,我也沒想到,邁瑞那傢夥身邊居然有這樣一個女人。」

  「好瞭,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罷瞭,現在知道瞭,那就不能再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哈尼,我讓你派人去查這個女人怎麼到現在還沒消息?」

  「哦,我這就……」

  正說著,外面響起一聲汽車喇叭聲,哈尼通過一整面的玻璃幕墻看到瞭來的是誰,隨即話音一轉道:「灰狼回來瞭,應該打探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瞭。」

  不一會,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肌肉虯結的男子,他進來之後恭敬的欠瞭欠身道:「哈尼先生,船長先生,我已經初步查明瞭那個女人的底細。」

  「哦,快說!」哈尼急道。

  「那女人是個中國人,名叫上官雲清,今年應該二十四歲,她於兩年多前來到約翰內斯堡,之前的經歷我們暫時還無法查到,之後所從事的工作有酒店服務員,洗車工,售貨員,最後是在一傢夜總會做舞女,這是我們在夜總會的監控視頻上所拷貝下來的一段視頻。」

  說著,灰狼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 U盤,插到電腦並且連接投影儀,很快,正前方一百二十寸的幕佈上出現瞭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隻見她在光影晃動和陣陣嘈雜音樂中身子一轉,一手扶住鋼管,手臂微曲,整個身子便猶如輕燕般躍到那小小的圓形舞臺上,繼而一隻腿勾住鋼管,一隻手向外平伸,以鋼管為圓心,窈窕有致的身體飛快的繞其一周,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身形飄逸的宛如飛天神女。

  雖然在場的這幾個人誰都沒有出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什麼變化,但各自的心中都忍不住暗贊一聲,盡管這些人都不懂舞蹈,但也知道沒有紮實的基本功是做不到這一番動作的,先不說眼下的目的,單就憑這一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就足以令人賞心悅目,堪稱驚喜瞭。

  這時,原本舒緩悠揚的音樂忽然節奏一變,聲音變得高亢而又快速,動感十足,與此同時,頭頂上的那幾盞鐳射小燈齊齊亮瞭起來,射出五顏六色的激光束,並且還會轉動,在舞動的女子身上是一陣亂閃,讓人眼花繚亂乃至目不暇接,營造出瞭一種真正大舞臺的氣氛,更讓臺上的女子顯得魅惑迷離。

  女子在這樣的音樂節奏下變得更加狂放,也愈發表現出她精湛紮實的舞蹈功底,隻見她圍繞著這根鋼管做出種種高難度的動作,時而雙手握緊鋼管,身子騰空而起,來個空中劈叉;時而身子倒立,一隻腿勾住鋼管,雙臂驀然張開,做倒掛金鉤之狀瞭;時而又雙腳勾住鋼管,雙手高舉過頭頂,身體彎成弧形,身子就如一張弓,而筆直的鋼管就是弦,彎曲如弧的身子就以這弓弦為軸旋轉起來,在旋轉的過程中雙手與雙腳慢慢互相靠攏,彼此離的越來越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乍然看去,宛如蓮花開放,美麗的幾近不真實。

  動感強勁的音樂,妙齡美麗的女郎,玲瓏有致的身材,性感華麗的服裝,再加上高超的舞技,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奪人眼球,引人入勝乃至讓人沉醉其中。

  驀然,音樂聲戛然而止,畫面也隨之一黑,視頻結束瞭,這時灰狼道:「這就是那個女人,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就這麼多瞭。」

  「媽的,這個女人我之前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哈尼憤憤的語氣中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垂涎和欲望。

  「行瞭,這不是重點!」船長慢悠悠道,「對瞭,那個要交換的女人帶來瞭沒有?」

  「帶來瞭,在地下室呢。」

  船長點點頭道:「嗯,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瞭,你先回去吧。」

  「這……那好吧,有什麼情況請父親立刻通知我。」

  船長鼻子裡發出一聲似是而非的輕哼,哈尼轉身沖灰狼一招手道:「我們走!」

  灰狼沖船長躬瞭躬身,跟著哈尼走瞭出去,不一會,外面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從玻璃幕墻可以看到有三輛車子亮起大燈,依次駛離,不過沙發上船長身子是動也沒動一下,連眼皮都沒抬。

  過瞭一會,從這個挑高大廳的一扇側門裡走出一個年紀約五六十歲,一身黑褲白衫,打著格子領結,精神矍鑠的拉美裔老者,他輕步走到沙發前恭敬道:「船長先生,時間不早瞭。」

  船長擺擺手道:「你讓昂菲絲下來,這裡就沒你的事瞭。」

  「是,船長先生!」

  老者轉身又進入瞭那扇側門,這時船長伸手在電腦上點瞭幾下,那一段視頻又一次重放起來,一百二十寸的幕佈上再次現出清姨那妖冶嫵媚,輕若飛鴻的倩影。

  身陷在沙發裡的船長目不轉睛的盯著幕佈,臉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麼表情變化,但那棕褐色的眼眸所射出的異樣眼神清楚的表明瞭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不一會,船長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可以很明顯聽得出來的這個人是極力放輕腳步,怕驚擾到他,這時隻見他頭也不抬,隻是抬手勾瞭勾手指,頓時,身後的腳步清脆瞭許多,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一個身材高挑,豐乳肥臀的妖嬈女郎出現在他的面前。

  有著模特般身材的女郎腳踩恨天高,使得她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尤其是下肢,顯得極為修長,以至於深陷在沙發上的船長抬眼都看不到她胸口以上的部位。

  船長並沒有抬眼,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瞥瞭瞥,落入眼簾的是那雙裹著黑色吊帶絲襪的長腿,通過半透明的蕾絲吊帶裙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那系在腰上的吊襪帶,而吊襪帶下是空空如也,刮的極為幹凈的下體在半透明的蕾絲裙擺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偶爾有一道晶亮一閃而逝。

  「主人!」隨著一聲恭敬的稱呼,女郎跪在瞭船長身前,雙手扶住他的大腿,側臉貼上,宛如一隻溫順的貓咪。

  船長像撫摸寵物一般輕輕摩挲著女郎那光亮柔順的粟黃色長發,嘴角帶著一絲陰冷笑容道:「昂菲絲,又有一個女人想要挑釁我,你覺得有不有趣?」

  「是她嗎?」昂菲絲看著幕佈上的影像輕聲道。

  「呵呵……」船長笑而不語。

  「她太自不量力瞭,沒人能挑釁主人!」

  「呵呵,她不就是和當初的你一樣。」

  船長淡淡一笑,聲音很輕,但昂菲絲聽在耳裡卻不啻於一聲驚雷,身子劇震,慌不迭的伏下身,臉貼著他的腳背顫聲道:「主人,主人,我錯瞭,請原諒我以前的無知和愚蠢,現在就是主人的奴仆,絕不敢再有一絲異心。」

  「是嗎?」船長冷笑一聲道。

  「是……是的……」昂菲絲身子止不住顫抖,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瞭,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稍有不順,各種殘酷的折磨會讓自己痛不欲生。

  「那……」

  正說著,手機響瞭,船長瞥瞭一眼來電顯示,遂收住瞭要說的話,接起手機道:「說吧,怎麼交換?」

  來電話的正是清姨,她在電話中告訴船長,交換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兩點,而地點嘛,就在西郊的那片墳場邊的公路上。說罷,也不等船長說什麼她就掛斷瞭電話。

  「西郊,墳場。」船長嘴裡輕聲念著,一臉思索的表情。

  完全匍匐在地的昂菲絲忐忑不安的等著船長的吩咐,可半天都沒有等來,隻好輕輕抬起頭,看見他正一臉沉思,於是也不敢驚擾,隻得靜靜的跪坐在他的腳旁。

  船長自然是想不到清姨會將他的妻子和兒子裝在棺材裡,然後埋在墳場那裡,不過有一點他是想到瞭,那就是墳場那邊地處荒郊野外,不像街市裡有大量建築物可以令人藏身其中,因此想要提前安排人在那裡埋伏恐怕是做不到瞭。

  「呵呵,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換回你想要的人然後全身而退瞭嗎?真是幼稚的可笑!行,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全身而退?」船長冷笑的自言自語。

  有瞭確定主意船長也就暫時將這事放到瞭一邊,他眼睛一瞥,看到昂菲絲正規規矩矩,神情恭順的跪在那,頓時心情暢快瞭不少。想當初,這個剛剛身為警察的女人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自己,想要收集自己犯罪的證據然後將自己繩之以法,結果自己隻是略施小計就讓她變成瞭現在這個樣子。

  「過來!」船長挪瞭挪屁股,掀開身上的睡袍,嘴巴一努。

  昂菲絲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到船長的雙腿之間,抬手輕輕勾住他的內褲松緊帶,向下一拉,那根尚未勃起,隻有一指之長的陰莖顯露出來。

  說實在的,此刻對昂菲絲來說,她最想看見,最渴望的就是船長的這根陰莖瞭,因為這代表著她不用再受那些花樣繁多的折磨瞭,隻需精心服侍再加張腿被操就行瞭,盡管這擱在以前也絕對算是一種折磨和摧殘,但如今她早已被馴服,尊嚴人格什麼的已然不存在,隻知道和那些肉體受刑般折磨相比,這種簡直就是一種恩賜和享受瞭。

  昂菲絲一臉虔誠的俯首就要張嘴含住船長那根醜陋無比的陰莖,可這時船長卻阻止瞭她,然後道:「別急,先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

  「是!」

  昂菲絲應瞭一聲,隨即張嘴伸出舌頭,隻見鮮紅的舌頭中央赫然矗立著一顆小指甲蓋大小的藍色圓珠,而當她將舌頭上卷時又有一顆同樣大小的藍珠出現在舌根下面。

  船長仔細欣賞瞭一番後滿意的點頭道:「舌釘不錯!過些時候我再給你穿一個紅色舌釘,紅藍相映,到時就更漂亮瞭!」

  昂菲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舌頭生生被鋼針刺穿的劇痛仍舊記憶猶新,尤其是之後那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每一次進食無疑就是一次受刑,現在剛好瞭一些,雖然不再疼痛瞭,但異物的難受感依舊揮之不去,然而眼看還要再經歷這一遍折磨,她想想就感覺渾身發寒,身子一陣發抖!

  「怎麼不說話?不喜歡嗎?」船長怪聲道。

  「啊……不,不是……喜……喜歡……」昂菲絲嚇得拼命搖頭。

  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看著昂菲絲言不由衷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為快意,他輕佻的拍瞭拍女人的臉頰道:「喜歡就好,其實不喜歡也沒關系,因為無論你喜不喜歡都改變不瞭什麼,哈哈……對瞭,把舌釘上的震動打開。」

  原來這個舌釘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舌釘,而是有著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舌頭,連接兩顆圓珠的內徑直管裡有一個微型馬達,而電池就在兩顆圓珠內部,然後可以通過傳動機構讓上下兩顆圓珠急速震顫,而控制的開關就在內徑直管裡,隻要將舌頭輕輕抵住上顎,將上面那顆圓珠略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開馬達,再一按就是關閉,極為方便操作。

  昂菲絲將舌頭輕抵上顎,隨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船長饒有興趣的湊到她嘴邊上下看瞭看,其實乍看之下那藍色圓珠好像並沒動,但能明顯聽到她嘴裡傳來因震動而產生的「嗡嗡」聲,再用手一摸,隻覺手上傳來陣陣麻癢,感受得到這圓珠震顫的還相當有力。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身子向後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絲可以繼續剛才的事情瞭,對此,她自是會意,遂低頭看向船長的胯間,不由訝然的睜大瞭眼睛,隻見原先軟綿綿,像肉蟲一般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勃起瞭,傲然的矗立在一堆陰毛之中,宛如一根權杖,對她發出頤指氣使的命令。

  昂菲絲臣服而又虔誠的靠近這根長不過十一二公分,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種強力的壓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體開始發熱瞭,眼神亦變得有些迷離……

  就在昂菲絲的嘴唇快要觸碰到陰莖時她忽然感覺頭皮一陣被拉扯的疼痛,原來是船長伸手抓住瞭她的頭發,向後一扯,迫使她臉高高仰起,然後一隻手扶住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嘴裡怪笑道:「真是一隻不長記性的母狗,不記得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瞭嗎?」

  昂菲絲心中一凜,頓時想起什麼,於是強忍羞恥道:「嗚……請主人允許母狗為您口交。」

  原來之前船長有過規定,身為主人,自己下面的陰莖可不是做為母狗的昂菲絲想舔就能舔的,必須先要請示,得到允許才可以。當然瞭,這不過是他當時一時興起隨口說的戲言,主要是為瞭看昂菲絲忍辱含羞的樣子,給自己添點樂趣罷瞭,所以也沒有因為她現在忘記瞭這個規定而大動幹戈。

  昂菲絲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既淫且賤的雙手捧著直挺挺的陰莖,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磨蹭著,不時還伸出舌頭舔著嘴角,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

  「哈哈……真不愧是一隻母狗,好吧,允許你舔瞭。」船長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絲歡快的一口含住瞭碩圓的龜頭,而與此同時,船長是小腹一挺,頓時,剛被含入嘴裡的龜頭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嚨,船長整個陰莖都陷入瞭她的嘴裡。

  「嗚……哦,哦……」昂菲絲沒想到船長一下這麼粗暴的就將陰莖捅瞭進去,令她頓時呼吸都為之一滯,一股想要嘔吐的感覺油然而起。

  船長毫不在意昂菲絲的感受,抓住她的頭發就把自己的陰莖向她的喉嚨深處頂去,這樣的強行頂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淚瞬間飆瞭出來,同時強烈的窒息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昂菲絲快要支撐不住瞭的時候船長適時的抽出瞭肉棒,然後開始有節奏的在她的口腔內做起活塞運動來,這時她也顧不得讓自己喘息一會瞭,趕緊的收縮口腔,裹緊嘴裡的肉棒。

  相較於普通的口交,戴著舌釘的口腔的的確確給瞭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進出時舌頭上的那顆小小的圓珠不輕不重的擦過龜頭,龜棱,再到莖身,一路摩擦,有一種過電般的快感,爽的船長靠在沙發上閉目直吸氣。

  「哦,要不要再嘗試一下震動呢?真是為難啊!」

  船長心裡倒是頗為糾結,昂菲絲那戴著舌釘的口腔已經給瞭他極大的刺激瞭,如果再讓舌釘震動起來,那刺激就更是無法言喻瞭。事實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動的舌釘下他都撐不過半分鐘。說真的,他對這個是又愛又怕,畢竟年齡擺在那,每一次強烈釋放後至少兩天內不是很容易就興奮勃起瞭,而他還想著明天能把幕佈上的那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撻伐一番呢。

  「咳咳……船長先生……」

  正閉目猶豫之際,船長忽然聽到幾聲輕喚,睜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傢勞克茲,就是先前那個衣著整齊,精神矍鑠的老者,隻見他臉色略帶不安的望向自己,對正伏在胯下的昂菲絲是視若無睹,而昂菲絲則是依舊賣力的口交著,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讓她習慣於在其他人面前毫無顧忌的做著最羞恥的事。

  「怎麼瞭?」船長神情淡然,盡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勞克茲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但多年的風浪,如今已是黑道梟雄的他早就學會瞭處變不驚。

  「哈尼先生送過來的那個女人死瞭。」勞克茲小聲道。

  船長眼睛一睜道:「什麼?你是說那個準備用來交換的女人。」

  「是的!」

  「怎麼回事?」船長眉頭不禁皺瞭起來。

  「初步估計應該是外傷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長一下沒瞭心情,喃喃道:「怎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真是……操!」

  對船長來說,別說死一個人瞭,就是死十個人也完全不是什麼事,但關鍵是這個死瞭的女人是要準備拿來交換他的妻子和兒子的,現在人死瞭,他拿什麼去交換?

  「船長先生,您看……」勞克茲小心翼翼道。

  「嗯——」船長沉吟瞭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說。」

  說罷,船長徑直從沙發上站瞭起來,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從昂菲絲嘴裡滑出,昂菲絲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晃晃悠悠,沾滿瞭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起來,跟我一起過去看看。」船長丟下一句話就邁步走開。

  昂菲絲如獲大赦般的松瞭口氣,隨即慌不迭起身跟在船長後面,由於起身太急,加上有些慌亂,她一個趔趄,差點被腳下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給崴瞭腳。

  地下室有一種中世紀地牢的味道,墻面全部由凹凸不平的石塊砌成,地面是石磚鋪就,連墻面上安裝的燈都是仿古的那種馬燈形狀,並且石墻上掛滿瞭各種繩索鐵鏈,還有刑具。

  昂菲絲對這個地下室並不陌生,想當初她可是在這個地方呆瞭不短的時間,那一段經歷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令她心有餘悸,甚至隱隱發抖。

  一進去,昂菲絲看到瞭一個橫躺在地上,身上佈滿瞭大大小小血紅傷痕的女人,心中恐懼的同時亦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悲傷,不過卻不敢表露分毫,依舊低眉順眼的跟在船長身後。

  「就是這個女人,聽哈尼先生說她叫芭蒂,送過來時雖然外傷很多,但並不致命,所以……沒想到她有病史。」勞克茲道。

  船長眉頭皺成一團,他走到芭蒂跟前,抬腳踢瞭踢,感覺屍體都已經僵硬瞭,身上血痕累累,可以說除瞭臉之外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特別是雙乳和下體,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瞭,兩隻乳頭上那豆大的血窟窿令人觸目驚心,下體更是大張的無法合攏,宛如一隻血盆大口。

  看著芭蒂的屍體,船長忽然想到什麼,隨即轉眼看向身後的昂菲絲,昂菲絲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時隻見他做瞭個手勢道:「轉過來。」

  「啊!?」昂菲絲一時愕然不解。

  「讓你把身子轉過來,快點!」

  「呃……」

  昂菲絲一臉懵然的轉過身,背對著船長,而船長這時腳一踢,讓芭蒂的屍體也轉瞭一下,變成趴在地上,他看著芭蒂,又看瞭看昂菲絲,皺起的眉頭漸漸散開,繼而露出一絲笑容道:「嗯,我想到瞭一個更好的主意瞭,勞克茲,你看看,從背面看,這個女人和昂菲絲是不是還挺相像的?」

  「哦,還真是挺像的。」勞克茲明白瞭船長的用意,不由道,「如果穿上相同的衣服,再打扮一下,至少從後面看是不太容易分清的,不過,要是看到正面的話,哪怕是側面,那就……」

  船長陰陰一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主意瞭,好瞭,昂菲絲,你可以轉過身來瞭,告訴你,明天就由昂菲絲你來扮作這個女人去交易。」

  「啊!交易?什麼交易?」昂菲絲茫然不解道。

  「這個我等會再跟你說。」說著,船長轉而看向勞克茲道,「這個屍體還有用,你讓人把屍體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特別是臉上,要仔細化一下妝,必須讓人看不出這是一個死人。」

  「我明白瞭,我這就去辦。」說著,勞克茲轉身走出瞭地下室。

  船長卻沒有要離開這裡的意思,他反而饒有興趣的蹲下身,翻動著芭蒂的屍體,然後伸手一招道:「過來。」

  昂菲絲驚懼不安的小步的一點點走過來,其實她以前身為警察,也看過不少屍體,對死人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麼害怕,而現在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不清楚船長的用意,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花樣。

  畏畏縮縮的一點一點走到船長身後,船長不耐煩的回頭看瞭一眼,隨即抓住她手腕,用力向自己這邊一扯,猝不及防的昂菲絲被拽的一個趔趄,踩著恨天高的腳又一次一崴,這一次她沒能穩住身形,雙腿一曲,整個人便撲倒在地。

  昂菲絲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本能的一撐,誰料觸手之處並不是堅硬的地面,而是軟中帶硬,異常冰涼的地方,稍一回神,頓時嚇得差點嘶聲尖叫起來。

  原來撲倒在地的昂菲絲兩隻手撐在瞭已死去多時的芭蒂的雙肩上,臉幾乎貼到瞭她的鼻尖上,她以前盡管見過不少死人,可哪裡有過和死人如此面對面的接近?看著芭蒂那瞪的老大的眼睛,裡面仿佛蘊含著極度的怨毒,不甘和憤恨,她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花容失色的昂菲絲極力的支起上身就要爬起來,然而隨即一股大力從她的後背傳來,壓制住瞭她,令她動彈不得,繼而她感覺下體一陣脹痛,一根火熱的肉莖捅進自己體內。

  「啊——」昂菲絲隻覺腦袋一陣眩暈,自己都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不過很快昂菲絲就意識到瞭什麼,她感覺自己的臉貼到瞭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上,頓時渾身汗毛直豎,再一細辨,發覺自己的臉和身下這個死瞭的女人的臉貼在瞭一起。

  昂菲絲隻覺毛骨悚然,渾身抽緊,她不由發出一聲慘嚎:「不——」

  「哈哈……明天你們兩個要一起去見那個女人,現在你們兩個就好好熟悉熟悉……」

  船長怪笑著,跪在昂菲絲身後,兩手扶住她的胯部,腰部大力抽送起來,每次抽出時隻堪堪留下龜頭卡在陰穴口,插入的時候則是狠狠地頂入,全根而沒,把她整個上半身都頂的向前撲去,繼而使得她與身下的芭蒂彼此交貼的更加緊密瞭,幾乎是耳鬢廝磨,交股疊頸。

  「啊……不要啊……」

  昂菲絲瘋狂的搖著頭,幾乎快瘋瞭,趴在一個死人身上讓她幾欲崩潰,然而身後的船長那越來越強烈的抽插讓她體內的快感不可遏制的飛快滋長,從而令她骨酥體軟,渾身無力的趴伏在身下這具屍體上,以至於臉貼臉,芭蒂那空洞的眼神,分散的瞳孔看的她渾身都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她恐懼的快暈過去瞭。

  其實昂菲絲自己都不知道,她恐懼的越厲害,下面的陰道就跟著收縮的越厲害,而這一點船長早已從無數次調教她的過程中瞭解的清清楚楚瞭,這也是他把昂菲絲拉到芭蒂的屍體上做愛的主要原因。

  事實也令船長十分滿意,昂菲絲下面的陰道收縮是一陣強過一陣,著實是令他興奮不已,白花花的屁股是聳動的愈發有力瞭,就如同是一頭發瞭情的公牛。

  昂菲絲顫抖著,嘶喊著,那極度恐懼卻又夾雜著高潮不斷逼近的愉悅的聲音在這寂寥乃至有些陰森的地下室裡是那麼的刺耳,又是那麼的詭異,刺激的船長雙目赤紅,面容猙獰,簡直化身成一隻野獸,不知疲倦的瘋狂抽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