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駕駛著車子與前面的寶馬轎車始終保持著二十多米的距離,她很清楚的看到寶馬轎車裡除瞭哈瑟和他的媽媽外就隻有一個司機瞭,盡管司機身材魁梧,看上去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傢夥,但有槍在身的她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哪怕就是沒槍,她也有自信能解決掉這個傢夥,無非就是多費點周折罷瞭。
這時,兩輛車子已經一前一後的駛上瞭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清姨左右看瞭一下,覺得這是動手的好時機,高速公路上一來車子不多,不易被人發現,另外就算有人看見瞭,一般也不會有人停車的,畢竟這裡的治安情況是相當的糟糕,誰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多管閑事的,要是進瞭市區那就不好說瞭,難保不會碰到巡邏的警察。
又跟瞭一段距離後清姨觀察瞭一下後視鏡,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輛車,於是她不再猶豫,腳下一踩油門,車子猛然提速,轉眼便追上瞭前面的寶馬轎車,與之並排行駛。
寶馬轎車的司機隻是略為警惕的用眼角瞟瞭一下這追上來的這輛寶馬X5,發現駕駛者是一個女人,臉色明顯放松瞭一些,隻當這是一次普通的超車,但隨即他就發覺不對勁,因為這輛寶馬X5始終和他保持平行,完全沒有超車的意思。
作為一名職業的保鏢和司機,他感覺到瞭一絲危險,立刻出聲道:「夫人,哈瑟先生,註意旁邊那輛寶馬X5,我感覺有情況,你們坐好瞭,我要加速瞭……」說到這,司機驀然住嘴瞭,瞪大的眼睛閃出一絲絕望和恐懼,他看見駕車與他平行的那個女人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握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瞭自己。
司機下意識的就要打方向盤,可就在這時槍響瞭,子彈從他的太陽穴對穿而過,一塊頭骨都被掀開瞭,此人當場斃命,失去控制的寶馬轎車像無頭蒼蠅似的左右行駛。
哈瑟和他媽媽在車內被甩的左右搖晃,哈瑟是面如土色,而他媽媽更是尖叫不止,而這時,隨著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向他們迎面而來,兩人頓時齊齊暈死過去。
原來,清姨開槍擊斃瞭司機之後迅速打方向盤,把失控的寶馬轎車頂向旁邊的隔離墩,隨即便重重的撞瞭上去,伴隨著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寶馬轎車在行駛瞭近百米後終於停瞭下來。
清姨駕車迅速靠過去,隨即下車快步走到車身癟下一大塊,車頭已被撞的面目全非,發動機艙還冒著青煙的寶馬轎車邊,前面的司機已是死翹翹,她自是不加理會,直接拉開後車座的門,隻見哈瑟和他媽媽身子交疊的橫躺在座椅上,皆是人事不省。
沒費太大工夫,清姨相繼將這昏迷過去的兩個人移到自己車上,然後各自雙手反綁,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這才駕車離去,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計劃完成的幹凈利落,沒有引起絲毫波瀾。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安置好這兩個人,原來的出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瞭,先不說哈尼的人知道那個地方,有可能再去搜查那裡,就是那個房東被害瞭,如果他的傢屬報案,警察也同樣有可能去那裡調查,如果回去說不定還會被當成犯罪嫌疑人來對待。
清姨想到找個偏僻一點的小旅館,可是細想一下還是覺得不行,自己這是綁架瞭兩個大活人,進去的時候怎麼能瞞過店老板?就算是用麻袋把兩人裝進去偽裝成貨物也難保自己不在的時候被旅館的人在打掃時或者其他什麼時候發現。
想來想去,清姨吃驚的發現如何很好的安置這兩個人比綁架他們更難,竟然找不到一個穩妥的地方來,她不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隻能一邊駕車一邊繼續想。
雖然一時想不出有什麼好的地方,但大致的一個方向還是有的,那就是必須人煙稀少,位置偏僻,所以市區肯定是不能去的瞭,那裡人多眼雜,又是哈尼勢力覆蓋的地方,帶這麼兩個大活人是很難隱匿蹤跡的。
在這樣一個考量下清姨駕車向西,其實她對約翰內斯堡這個大都市並不是很熟悉,盡管她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瞭好幾年,但基本上都是出租屋與夜總會這兩點一線的生活,而之所以選擇向西郊而去是因為她知道那裡有一個很大的墳場,可以想象那應該是一個偏僻,少有人去的地方。
相較於富人紮堆,風景秀麗的南郊,西郊明顯荒涼瞭許多,這裡已經不通高速公路瞭,隻有一條兩車道的簡易公路孤獨落寞的一直向前延伸,兩邊不是荒草叢生的耕地就是成片的灌木叢,偶爾出現一座茅草屋,黑洞洞的裡面也不知有沒有人?
就這樣,清姨一路都在不斷的觀察著,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可是她發現這個地方雖然的確是越走越偏僻,人也是越來越少,直至完全見不到一個人影,但能安置人的地方卻是一直不曾出現。
終於,那個曾經聽說過的墳場出現在瞭清姨眼前,這是一個占地極廣的墳場,各種大大小小的墳包一眼望不到頭,大部分都是沒有墓碑的墳包,排列的極為凌亂,完全沒有規整可言,還有幾具棺木就這麼露天放著,天上盤旋著專吃腐肉的禿鷲。
之所以叫墳場而不是叫公墓是因為這裡根本沒人管理,葬在這裡的大多都是死於黑幫仇殺,或者是一些流浪無傢可歸者,這些人死瞭由於沒人給收屍料理後事,隻能由政府來處置,於是就劃出瞭這麼一塊地方,把這些人草草安葬,也就挖一個坑瞭事,就別說棺木瞭,就是墓碑都沒有,有的甚至是一次性死的人太多,就幹脆直接挖一個大坑,來一個合埋。
隨著規模的不斷擴大,漸漸地也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將他們逝去的傢人安葬在這裡,因為這裡不需要買墓穴,也沒有管理費,極少的花費讓越來越多的底層老百姓將逝去的親人的墓地選擇在瞭這裡。
此時正值艷陽當照的下午兩點鐘,但眼前這種寂寥的空曠和幽靜加上散落的棺木讓這裡平添瞭幾分陰森和恐怖,如果換成一般女孩早就嚇得腿軟瞭,但清姨技高人膽大,她看著這偌大的墳場若有所思瞭一會,隨即下車進入墳場裡面。
正走著,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頗為尖厲的鳥鳴,清姨嚇一跳,剛一抬頭,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閃過,繼而疾飛而去,這時她才看清楚原來是天上盤旋的禿鷲在自己眼前飛過。
本不以為意,但清姨隨即想到禿鷲飛下來肯定是吃腐肉的,難道這裡有死屍?
想到這,她連忙四下細看起來,果然看見一截似是人的大腿從土堆裡露出來,已經腐爛,被禿鷲抓下一大塊後現出一段白骨,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慘白的光。
清姨隻覺心裡一陣反胃,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其實她之所以在這裡逗留不是想鍛煉自己的膽量,而是她看到墳場裡面的一個小山坡上有一座小木屋,她想過去看看,看能不能做為一個安置場所把哈瑟和他媽媽安排在那裡?如果可以的話那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絕佳的場地,周圍荒無人煙,離市區足夠遠,哈尼是絕對也想不到自己會把人質藏在這裡。
很快,清姨便來到這座小木屋前,這時她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失望,眼前這個與其說是小木屋倒不如說是茅草棚,上面是由茅草做的圓錐形棚頂,四周是由比大拇指粗不瞭多少的樹枝捆綁搭建的,從外面就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情形,這樣一個堪稱四面透風的茅草棚怎麼能安置兩個大活人?
不過來都來瞭,總得進去看仔細一下,所以清姨還是隨手推開瞭虛掩的柴門,眼前一個物什赫然映入她的眼簾,令她不由一驚,饒她膽大也不禁頭皮一陣發麻,心生寒意。
原來在這茅草棚的正中擺放著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蓋半開半合著,似是空的,清姨走近兩步,這才完全看清,裡面果然是空的,而且看成色還蠻新的。
除瞭這口棺材外,在一旁還堆放著鐵鍬,鏟子,麻繩等東西,看上去像挖墓穴挖到一半就停瞭,然後將東西放在這裡的樣子。為瞭驗證自己這一猜測,清姨轉身出瞭茅草棚,舉目四處看瞭看,果不其然,在離茅草棚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個已經挖好瞭的坑,她走過去看瞭看,坑深約有一米五左右,四周堆積著挖出的泥土。
從坑底以及泥土的顏色來看,這坑已經挖瞭有一段時間瞭,再想想剛才棺蓋上附著的一層塵土,可以看出原來拉棺材過來挖坑的那撥人不一定會再來繼續瞭。
清姨看著這半人深的坑,再回頭看看茅草棚,腦子裡頓時閃過一個念頭,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出她自己都被驚悚到瞭,本能的想要否定,可是看著漸漸落下的太陽,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瞭,於是一咬牙,轉身沿著來時的路折返而去。
遠遠地,清姨看見車身在微微晃動,心裡一驚,連忙拿出手槍,緊握在手,同時貓著腰快步靠近車子,待快要來到車子跟前時她大致看清楚瞭車裡的狀況,心中稍松,原來是哈瑟那小子已經蘇醒過來,正在不停的掙紮。
清姨把槍收瞭回去,隨即上前一步一下拉開瞭車子的後座門,盡管哈瑟眼睛被蒙著,但也感覺出瞭什麼,身子掙紮的更厲害,神情激動,被堵住的嘴裡發出滿含憤怒和驚慌的「嗚嗚」聲。
哈瑟的媽媽此刻仍舊昏迷不醒,清姨探瞭探她鼻息,又摸瞭摸她胸口,感覺心跳平穩,呼吸也正常,她估摸著覺得應該沒什麼事,於是也就不再管她,轉而一把扯去蒙在哈瑟眼睛上的佈條,又把他嘴裡的佈扯瞭出來。
「啊……你……你是誰?」哈瑟又驚又怒。
清姨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想找我嘛,還想著我幫你打黑拳。」
哈瑟身子一震,一臉驚恐不安道:「你……你就是那個女人……」
清姨也懶得和他廢話,一把揪住其衣領,將他拖拽下車,而他由於雙手被反綁,一時掌握不瞭平衡,一下車便摔瞭個狗啃泥,不但臉擦在地上感覺火辣辣的痛,模樣更是狼狽不堪。
「起來!」清姨抓住哈瑟脖子上系的領帶,向上一提。
哈瑟驚駭不已,自己一個體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在這個看似嬌小單薄的女孩手裡竟然像一個玩偶,仿佛一點重量都沒,任其擺佈。
清姨這時又解開瞭哈瑟被反綁的雙手,然後道:「把你媽媽抱出來,走!」
「啊!這……這是什麼地方?你想……想幹……幹什麼……」直到這時哈瑟才看清瞭周圍的情況,頓時嚇得兩腿都在打顫。
「少廢話!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說著,清姨拔出手槍。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哈瑟隻能強壓下心頭的恐懼,戰戰兢兢的探身到車內,把昏迷的母親攔腰抱起,在清姨的示意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墳場裡面走去。
不一會,一行便來到小木屋前,清姨命令哈瑟把他媽媽放下,然後將裡面的棺材拖出來,拖到不遠處的那個半人深的坑裡去。這時,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的哈瑟「撲通」一聲跪瞭下來,求饒道:「別……別殺我……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二十萬,哦,不,五十萬……一百萬,隻要你別殺我……」
清姨鄙夷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哈瑟,冷冷道:「快點按我說的去做。」
「別……」
哈瑟還想繼續求饒,然而一聲槍響讓他的話剛吐出一個字就戛然而止,子彈打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地上,以至於濺起的泥土都打到瞭他的臉上,嚇得他渾身僵直,不敢動彈一下。
「再多說一句廢話那下一槍的子彈就不會落在這個地方瞭。」清姨寒聲道。
這一下哈瑟總算是老實瞭,再也不敢說什麼瞭,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裡的棺材開始往外搬,說實在的,他身為一個大男人,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裡發怵,頭皮發麻。
哈瑟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先是將棺蓋搬出,一個棺蓋也足有上百斤,他還勉強搬得動,不過當把棺蓋搬移到坑邊時還是把他累的夠嗆,再加上心裡害怕,兩腳一個站立不穩,連人帶棺蓋滾到瞭坑裡。
「啊……」
哈瑟嚇得慘叫連連,連滾帶爬的從坑底爬瞭上來,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的清姨都忍不住有點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瞭起來,令清姨一怔,隨即意識到是從哈瑟身上傳過來的。
「手機給我。」清姨命道。
「啊!哦……」
一開始哈瑟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茫然的環顧四周,直到清姨努瞭努嘴,然後伸出手他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瞭,頓時又激動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機,看瞭看屏幕,頓時激動道:「是我爸爸,他來救我瞭,救我瞭……」
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奪過哈瑟的手機,一邊用槍口指瞭指,示意他離遠一點一邊按下瞭接聽鍵,不過沒有說話,她等對方先開口,然而對方也沒有開口,就這麼彼此沉默瞭近半分鐘,最終還是手機那邊的人先開口瞭:「我不管你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就憑你敢綁架我船長的妻子和兒子這一點我就挺欣賞你的,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做瞭,呵呵……」
「是嗎?」清姨冷冷回道。
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船長明顯怔瞭一下,隨即道:「還是一個女人,呵呵,有趣,有趣!」
清姨也不出聲,反正現在主動權在她手上,她不著急,她相信對方的心情比她更急迫,現在這麼東拉西扯不過是故弄玄虛,想在心理上占點優勢而已,她倒要看看對方什麼時候說到正題上來?
見清姨不說話,船長陰陰一笑道:「敢綁架我船長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很有興趣想和你見一見,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錢的話你開個價。」
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麼你兒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個叫哈尼的兒子,不是我手上的這個。」
船長顯然對這個事情並不知情,他沉吟瞭一下道:「原來是和哈尼有關,那這樣,我先去瞭解一下這個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兒子哈瑟,還有我妻子現在什麼情況?」
「你放心,他們很好,我隻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電話。」
結束通話,清姨令哈瑟繼續搬棺材,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蓋要重的多,抗是抗不動瞭,他隻能是抓住一頭使勁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謂是使出瞭九牛二虎之力。
清姨則是一邊監視著哈瑟幹活一邊有些無聊的翻看著哈瑟的手機,本來她隻是打發一下時間,並沒有窺探隱私之類的想法,所以當她無意中翻到一個視頻,定格的畫面顯示的是男女性器交接的一幕時她不由的轉過臉去,面上微熱的暗罵一句:「真是下流!」
轉過臉的同時清姨隨手按下返回鍵,想要退出這個視頻,然而由於不熟悉這個手機界面操作,她按下這個鍵後非但沒有退出這個視頻,反而頓時響起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原來她按的是播放鍵。
清姨頓時面紅耳赤,一邊略顯手忙腳亂的擺弄手機欲要關閉視頻一邊瞟瞭一下不遠處正在拖動棺材的哈瑟,隻見他也正看著自己,面色顯得有點古怪,她臉不由更紅瞭,同時眼一瞪道:「看什麼看?快點幹!」哈瑟身子一顫,慌不迭的轉身繼續齜牙咧嘴的拖動起沉重的棺材,而這時的清姨則是神情一怔,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以至於變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拿著手機的那隻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顫動著。
原來,就在清姨下意識的想要關閉視頻的時候她驀然發覺手機裡傳出的那個女人的慘叫聲是那麼的熟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繼而迅速把手機移到眼前細看起來。
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得出這個視頻是男人拿著手機拍攝的,攝像頭正對著彼此性器交接的那一塊,隻見一根紫褐色的陰莖正快速的在一個女人的陰穴裡進進出出,那「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清楚的表明瞭其力度之大,同時伴隨的還有女人痛苦的哀吟。
清姨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不過瞭,也正是這個聲音讓她忍住不適繼續往下看,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個聲音明白無誤的告訴瞭她這個女人就是芭蒂,然而那佈滿血漬的陰阜,腫脹如墳肉唇,簡直讓人慘不忍睹的陰穴是她的嗎?清姨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和芭蒂同為邁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瞭這麼長時間,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裸裎相見,所以她對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做為拉丁裔人種,芭蒂的肌膚偏暗偏深,類似一種古銅色,下面的陰阜顏色同樣如此,隻是略加偏深一點,陰毛為棕褐色,並且經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銳的倒三角形。至於陰穴,更是層次分明,大陰唇,小陰唇,錯落有致,有種天然的立體感,有時清姨會惡趣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陰模的話那芭蒂肯定能當選。
然而手機屏幕上的這個女人的下體是光禿禿的,沒有一根陰毛,不過那滲血的毛孔所構成的血紅輪廓清楚的表明瞭這一塊原本是有陰毛的,隻不過被人生生拔除瞭,還有那陰穴,腫脹肥大的已經分不出大陰唇和小陰唇瞭,其表面猶如蒙上瞭一層血膜,令人觸目驚心,不忍目睹!
「哈哈,來,再給你加點料。」手機裡傳出瞭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手機的主人哈瑟。
事實上,原本清姨以為這個男人是哈尼,卻沒想到是哈瑟,看來正是他中午去哈尼別墅的那一段時間拍攝的,隻見他抽插的速度放緩瞭一些,手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搞著什麼,不一會,他的一隻手出現在屏幕上,並且還多瞭一根正在燃燒的紅色蠟燭。
清姨吃驚的瞪大瞭眼睛,她看見哈瑟將燃燒的紅燭慢慢傾斜,很快,一個紅彤彤的蠟燭油落在瞭芭蒂那血跡斑斑的陰阜上,同時響起瞭她那淒厲的慘叫:「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緊……爽,再來……」哈瑟的聲音殘忍而興奮。
在不斷的傾倒下,沒多大工夫,芭蒂的陰阜就佈滿瞭一層凝固瞭的蠟燭油,這時,哈瑟又將蠟燭油滴在她那更為敏感的陰蒂上,痛的她發出更為聲嘶力竭的慘叫,身子抖如篩糠。
「畜生!」清姨咬牙擠出瞭兩個字,同時,掩飾不住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動棺材的哈瑟。
這時,清姨收起瞭手機,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該幹正事瞭,隻見那邊哈瑟已經將棺材拖到瞭坑邊,正半弓著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看上去已然筋疲力盡。
「幹得不錯!」清姨悄無聲息的來到哈瑟身後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轉身想要諂媚討好幾句時卻驀然感覺頸後被重重一擊,隨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看著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瞭幾腳,嘴裡道:「真想就這麼埋瞭你這個畜生!」
發泄瞭一下心中的憤恨之後清姨將已經搬移到坑邊的棺材抬腳就是用力一蹬,沉重的棺材頓時順著斜坡滑至坑底,隨即她又是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哈瑟也給踢到坑裡。
這時,清姨轉身將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媽媽也抱瞭過來,跳下坑,將其放在棺材裡,隨即又將哈瑟拖拽進棺材裡,一口棺材裡塞進去兩個人不禁顯得相當擁擠,哈瑟與他的媽媽幾乎是臉貼著臉,胸貼著胸,彼此是四肢交纏,姿勢極為不雅,但清姨這時已經管不瞭那麼多瞭,她擺弄好這兩個人之後就將棺蓋蓋上,然後用隨身的飛刀在棺蓋上挖出一個手腕粗細的洞。
接下來,清姨又砍瞭一棵竹子,削去枝葉,斬頭去尾,留下中間一截,有碗口粗細,一米多長,從中間一剖兩半,然後削掉中間的結,使這一截竹子裡面完全中空。
清姨將削去結的兩半竹子合起,對準棺蓋上的洞,固定好後就開始填土瞭,沒費太大工夫,她便將堆積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裡,使得這裡與周圍相比看不出有太大區別,除瞭泥土有翻動的痕跡,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著。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盡管棺蓋並沒有被釘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擔心裡面的人能逃的出來,而矗立的這根碗口 1粗細的竹子也足夠給棺材裡的兩人提供空氣,至少在兩三天之內他們不會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細檢查瞭一下,確保不會有樹枝雜草之類的堵住竹子的通氣口,然後在這一塊明顯看得出泥土翻動的地方鋪上雜草,忙完瞭這些天已近黃昏,這裡愈顯陰森荒涼,饒她膽大也不禁心中發怵,隨即拍瞭拍手,撣瞭撣身上的灰塵,轉身匆匆離開瞭。
駕車返程,不過在快進入市區時清姨直接丟棄瞭所駕駛的這輛寶馬X5,因為這畢竟是邁瑞的車,以前他的那些同夥肯定認識這車子,要是被看見瞭自己的行蹤自然就暴露瞭,為瞭確保萬無一失,她隻能忍痛舍棄這輛價格不菲的車子,而且這輛車之前由於撞擊瞭哈瑟的那輛車,這車體也受損的相當厲害,開到市區裡要是被警察看見難免會受到盤問,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搭上進入城區的公共汽車,接著又打瞭兩次出租車,幾番周折清姨回到瞭邁瑞入住的那傢醫院,不過由於過瞭探視時間,她沒能獲準進入病房看邁瑞,沒辦法,她隻能去附近找瞭一傢小旅館住瞭下來。
累瞭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館床上的清姨卻沒有一點睡意,她瞪大著兩眼,看著天花板,腦子猶如上緊瞭的發條,飛快的轉動著,因為在剛才回來的途中船長給她打瞭電話,說他已經瞭解瞭事情的原委,然後同意用芭蒂換回他的兒子和妻子。
對於這個結果可以說基本在清姨的意料之中,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預想中發展,她很高興,但同時她也很清醒,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她知道接下來如何換人才是關鍵,對方難免不會使詐,要知道對方可是勢力龐大,自己必須小心翼翼,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致命失誤。
鑒於此,清姨沒有答應馬上就開始換人,她讓船長等自己電話,隨即便直奔醫院,她想把這件事告訴邁瑞,和他商量出個對策,畢竟現在她能信任和依靠的就隻有他瞭。
結果還是因為過瞭探視時間而沒能見著邁瑞,清姨不禁有些沮喪,說實在的,其實內心深處她知道邁瑞不太可能給自己什麼好的建議和對策。說白瞭,他就是一個招花惹草,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乃至流氓地痞,談不上有什麼智謀,然而清姨就是被他的那張臉給迷住瞭,心甘情願的為此沉淪,隻覺得看見他,有他在自己身邊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鼓舞和支持。
暫時見不到邁瑞,清姨雖然感覺心裡有些空落落的,但還得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把芭蒂順利的換回來,經過一番仔細盤思之後,一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