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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孕婦的春情

  「心兒,怎麼樣啦?」

  「唔……是這樣的……唔……你等等……」

  大約下午3點左右,在S市周邊的一些景點逛瞭一下的何沅君驅車回到李心兒診所所在的錦輝大廈,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後立刻給瞭表妹打瞭一個電話。然而電話接通後,電話的另一邊,李心兒卻像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復她似的,聲音含糊不清。

  過瞭大致一分鐘左右,裡面才響起李心兒的聲音,而這一次就清晰多瞭:「不哈意思啊,剛接你電話的時候,我在吃……紅薯呢,差點被噎到瞭。」

  李心兒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那齊肩的波浪頭發淩亂不堪,說話的嘴邊,還掛著一縷精液,就在剛剛,張浩那根粗大的「紅薯」才沾著她的口水從她的嘴巴裡拔出來。

  而她那豐滿的身體赤裸著,她的雙手被一根繩子反綁在身後,而和何沅君通話的手機被反轉夾在她兩隻飽滿結實的乳房縫中。

  她並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蹲在一張桌子上,陰毛被修剪得很齊整的陰戶一片狼狽,不斷有液體滲出的逼穴裡,被插進瞭6——7 支筆。

  「張浩在不在啊?」

  「沒……他在我助理的電腦那裡玩遊戲呢。你到瞭?」

  「我在停車場呢,我也不知道你們進行的怎麼樣瞭,我先打個電話問下。而且我也不打算上去瞭,他在那裡我們也聊不瞭什麼,你就在電話裡跟我說說就好瞭,有空我們出來再談。」

  「哦……其實呢……Oedipus complex,唔——!也就是戀母情結,在生活中是很常見的,大部分的人在兒童時期都會有……」

  「哎,你怎麼瞭?」

  「沒什麼,那紅薯有些黏,我喉嚨有些不舒服就清下嗓子。」

  「哦……這些你和我說過瞭,說重點吧。」

  李心兒的眼眶又閃爍起瞭淚花,剛剛張浩繞到瞭她的身後,將她逼穴裡的筆拔出來,在陰穴裡摸瞭一些淫水精液,塗抹在瞭她的屁眼上。她蹲在桌子上,她屁股的高度剛好與張浩站起來雞巴的高度差不多,張浩剛幫她的屁眼潤滑瞭一下,就扶著她的腰肢,整根黝黑的大雞巴粗暴地一下子捅進瞭她的肛門裡。

  「我……唔……對他進行瞭催眠……」沒有潤滑液,李心兒的整個肛道緊靠那些淫水還是幹燥無比的,張浩這麼粗暴地捅進來,讓她感到整個肛道都火辣辣地發疼,她深吸瞭一口氣,強行忍住那些痛楚:「張浩的情況有些麻煩,大部分人的戀母情結都是假性,隻是單純對成熟的女性有些依戀,唔……一般不會發展像張浩這地步,除非……除非兒子的媽媽做瞭某些越界的事情,因而給瞭孩子一個明確的信號,這樣孩子才會邁出實質的那一步……」

  「具體事……什麼事呢?」

  「例如同床睡啦,經常性親密的擁抱啦,有些感情特別好的,媽媽會穿著內衣在室內走動啦,或者,唔——!這,這喉嚨……或者兒子開玩笑性質第對母親的一些隱私部位觸碰而母親沒有嚴肅呵責啦之類,有很多,甚至……媽媽無意在兒子面前裸露過身體……,或者兒子偷窺到父母性交啦……」

  張浩緩慢地抽送著雞巴,這樣可以避免發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但他的東西對於李心兒的菊蕾來說,還是太粗瞭,偶爾的一下插到盡頭的時候,李心兒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喝。

  何沅君聽著,卻無心在意表妹聲音的一樣,她陷入瞭沈思中,因為她的情況遠比表妹說的還要嚴重……

  那一天具體發生瞭什麼事情她已經記不太清楚瞭,總之好像是和衣服的選擇有關的,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尋求瞭兒子的協助,然後在過程中自己一時間鬼迷瞭心竅,貌似很騷浪地穿著一套超級性感甚至可以說是情趣內衣暴露在兒子面前,回想起來,那種行為根本上就像在勾引兒子侵犯她,而她最後也在兒子的猥褻下,達到瞭高潮。

  這真是一件羞愧欲死的事情,後來要不是兒子出門意外中槍進院,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具體的原因記不太清楚,但偏偏一些細節清晰無比,什麼裸露身體,兒子的手直接就插進瞭自己的私處裡,像一根陽具一樣地抽送這……

  真是作孽!

  何沅君本來就有些愧疚,現在聽表妹一說,更覺得是自己造成瞭這一切,不由得悔恨萬分,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去。

  「姐?」

  「嗯?我……我想寫東西走瞭下神,你繼續說。」

  「如果是後者,那就麻煩瞭。一般有戀母情結的人,由於傳統的倫理道德是反對亂倫的,他一般會把這種情感壓抑在心底,即使有所行動也是相對謹慎規矩的。」

  李心兒得聲音流暢瞭起來,就在剛剛何沅君沈思得時候,張浩把那根鐵棒從自己得屁眼裡拔瞭出來,徑直走向角落。角落裡坐著一個哭腫瞭雙眼的年輕女子,正是她的前臺助理蘇雅卓,就在一個多小時前,當著李心兒的面前,張浩將這個大學應屆生一頓毆打,然後綁住手腳嘴巴塞上內衣褲,直接在地板上就暴力強奸破瞭處。

  「但一旦母親在孩子面前裸露過身體或者其它過激的表現,孩子就會釋放內心壓抑的情感,認為得到瞭行動的暗示。張浩看起來就是那種情況……」

  「嗯?你那邊怎麼瞭?」

  何沅君聽著,突然電話的另外一邊傳來瞭「唔——!」的一聲女性叫喊,聽聲音不是表妹的,但就在表妹不遠處傳來。

  「沒……沒什麼事,是我的助理在搞衛生,她的腳不小心踢到桌子邊緣瞭……我們繼續吧。」

  李心兒睜著眼睛繼續說著瞎話,剛剛那一聲根本就是蘇雅卓的後門被張浩扯著頭發開瞭苞,本來蘇雅卓的嘴巴裡被塞著她自己的內褲,但劇烈的疼痛讓那慘叫直接透瞭出來,現在張浩又撿起李心兒的內褲塞瞭進去,再用膠佈封牢,然後開始抽插瞭起來。

  蘇雅卓滿臉都是痛苦至極的表情,沒等張浩抽送幾下,居然暈死瞭過去。

  這時候,張浩投過來一道冰冷的目光,李心兒內心一顫,趕緊繼續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張浩是什麼情況,姐,你能回憶下,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刺激瞭張浩,我好根據發生的事情判斷……是不是,你換衣服時不小心被他看到瞭?」

  「應該……應該沒吧。以前他都沒有什麼,好像我和他爸離婚後,他就開始有點……」何沅君不露痕跡地支吾瞭一下,那樣的事讓她怎麼說得出口,尤其那個還是自己的表妹,雖然表妹答應瞭她會守口如瓶的,但凡事就怕萬一啊……

  「離婚肯定會有影響的,畢竟對於戀母情結嚴重的人來說,父親是第一情敵,歷史上有些案件就是因為這個弒父的……」

  「心兒!你就別嚇唬我瞭,你說說你那邊能……能糾正過來嗎?或者我可以做些什麼配合你的工作?我平時要嚴苛點對待他嗎?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千萬不要!」

  「為什麼?」

  表妹那激烈的反應讓何沅君有些納悶起來。

  「因為……因為心理疾病不像感冒發燒,它及其敏感復雜的。相反,你要和他親近一些……」

  「什麼??」

  「你聽我說,他現在對你的愛有些極端,那不隻是愛戀,還有很強的占有欲。他的欲望如果在生活中得不到滿足,他甚至有可能會出現自殘的行為,如果出現自殘的行為的話,那事情就難以挽回瞭。所以你不但不能和他拉開距離,相反這段時間你要更加親近一些,適當的時候還可以視情況滿足他一些不過分的要求。」

  「沒……沒這麼嚴重吧。」自殘兩個字嚇到瞭何沅君,現在的年輕人的確比舊時代的年輕人要來得脆弱,美晴割脈的恐怖畫面似乎還歷歷在目,何沅君不由的緊張瞭起來。

  「姐,你要相信我,我在美國這幾年接觸到大量這樣的個案。美國是世界上倫理最亂的國傢,什麼換妻俱樂部數不勝數,傢庭亂倫的個案也是世界之最。姐你知道嗎?經過調查,美國被咨詢的人中,有1/3的人承認與自己的兄弟姐妹發生過亂倫。80%的人對於其親友的亂倫持支持態度。25%的婦女,78%的男士對自己的亂倫持肯定態度。我對這樣的心理個案是最熟悉不過瞭。」

  「不是吧……你說的我有點……毛骨悚然瞭。」

  「什麼不是,你知道美國人普遍有肥胖癥,很多低產階級傢庭的孩子普遍肥胖難以交的上女友,欲望得不到滿足往往會把目標瞄準自己的母親,一來自己的母親難以反抗,另一方面面對自己的孩子,大多數的母親多數選擇息事寧人,很少報案的。這一樣一來就更加縱容這樣的事情。我在回國前最後接觸到的一個案件就是這樣,田納西州的一個男孩唐尼在十六歲就強暴瞭他的母親梅拉尼婭,並且還逼迫他媽媽協助他強暴瞭他的姐姐伊萬卡,並在梅拉尼婭的掩護下囚禁在地下室當性奴足足5年,後來被揭發後,其母親和被囚禁的姐姐都選擇不起訴,並且最終聽說三人最後還是住在一起……」

  「OH,MY GOD……」聽到這樣的事情,何沅君也情不自禁說瞭一句英文:「我不想聽這麼可怕的事情瞭,我會註意的瞭。那我下次要什麼時候帶他過來?」

  「姐,這隻是觀念問題,相反這個案件在美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註意,像美國這種男女之情異常開放的國傢來說,親屬是親屬,性就是性……兩者之間沒有太多必然的聯系。」李心兒突然感覺得自己很想嘔吐,並不是因為之前張浩射進她胃部裡得精液,而是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厚顏無恥地編者謊言,並且說得如此流暢。「姐,我也會跟著過去市的,在事情出現好轉之前,我會一直留在M市。」

  「不是吧……這……你這邊的公司怎麼辦?」何沅君被表妹的話嚇到瞭,她沒想到表妹在這件事上會這麼上心。

  「姐,我不會忘記當初你對我的資助的恩情,雖然我知道你並不在意,但我一直放在心裡。再說,我現在可是小有名氣,來找我的才不管我在S市還是M市呢,對我的生意沒有太大影響的。」

  「那好吧……」何沅君本來應該禮貌地拒絕的,但兒子的這種情況實在是讓她太傷腦筋瞭,她一直拿這個孩子沒有太多的好辦法,她想著或許外人的幹預會更好一點:「實在是麻煩你瞭,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總之謝謝你瞭。你讓張浩下來吧,我在停車場的B區等他。」

  張浩松開手,已經暈厥瞭過去的蘇雅卓一頭栽倒在地板上,張浩的大雞巴也自然從蘇雅卓的肛道裡滑出。蘇雅卓滑倒後,屁股正對著蹲在桌子上的李心兒,所以李心兒能清晰地看見,那年輕稚嫩的身體上那個被撕裂開一道口子的淒慘肉洞。

  張浩光著身子甩著還沾著血跡的雞巴走到李心兒面前。

  「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說瞭……」仿佛害怕張浩會對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李心兒趕緊用一種邀功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喜歡你媽媽……我會協助你……我一定會幫你獲得表姐的……」

  看著李心兒那低聲下氣的諂媚姿態,看來一個上午的時間,她就被張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張浩將夾在表姨乳溝裡的手機抽出來,雙手按照在那一對飽滿的大乳球上,使勁地揉搓起來。媽媽何沅君的胸圍要比表姨的大一些,但他會把媽媽的奶子形容成大奶瓜,尤其是媽媽光著身子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時候,那一對碩大的乳球垂下來真的讓人有觸目驚心的感覺。但美中不足的是,媽媽畢竟有一定年紀瞭,尺寸和比例都不差,雖然她保養得十分的好,比絕大部分女人的彈性都要足,但和表姨的這一對相比就遜色不少瞭。

  表姨的乳球成球狀,彈性十足,異常堅挺地翹立著,尤其是兩隻乳房位置適中,那道緊緊擠壓在一起的深溝簡直勾魂奪魄,拿來打奶炮真是一流的選擇。

  「我的女人夠多瞭……」

  張浩開始用巴掌抽打那對奶子,他並不是想看李心兒那痛苦的表情,因為在之前的時間裡他已經看瞭個足夠,他抽打的力道並不算大,隻是單純地想看著那對飽滿的球體動人地顫抖著。

  「啪——!啪——!啪——!」

  李心兒的心也隨著這樣的響聲顫抖著,一個能在她毫無知覺下催眠她的人,一個把她悲慘過去挖掘出來當趣聞的人,一個可以肆無忌憚侵犯女人且毫無憐憫的人……,這一切,讓張浩在陽光下也像是籠罩著陰影,那張看起來略微癡呆的胖臉,在毫無表情下也異常地猙獰殘酷。

  她很聰明地捕捉到瞭張浩話裡的意思,盡管她的內心無比的抗拒,但陳年的噩夢始終不如新鮮的恐懼,再者,約翰導師盡管殘暴無比,但遠遠沒有張浩這般看不到多少感情波動:「I am a bitch……表姨……表姨不是女人,表姨是……是……母畜,我是淫賤的母狗……」

  說完這一切,李心兒抱著臉,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嚶嚶地哭瞭起來。

  ——

  「怎麼,許久不見,和表姨相處得好吧?」

  「不錯啊,表姨的嘴巴挺厲害的,搞得我很開心呢。」

  「人傢好歹也是斯坦福畢業的,世界名牌大學啊,當然能說會道。」

  沒有註意到兒子的語誤,何沅君瞥瞭一眼張浩,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兒子啊,表姨都和你說瞭些什麼啊?」

  「聊聊傢常啊,然後她拿瞭個奇怪碟子給我看,我看著看著就睡著瞭……醒來後她就說結束瞭,讓我玩去。」

  「哦……」

  何沅君心中的石頭放下瞭,看來表妹真的對兒子用瞭催眠療法,這樣也好,避免瞭和兒子談到那些敏感的話題免得尷尬。

  「表姨和我說,她們準備把公司搬來M市呢,等她確認地址後,她讓我常去她那裡玩。」

  「是有這麼一回事。」何沅君沒想到表妹這麼快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兒子瞭,她不想在這件事上談論太多:「對瞭,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在中午接到你們學校胡校長的電話,你們學校居然打算越級保送你上大學。」

  何沅君很納悶,這件事校方也沒提前打過招呼,突然就致電過來詢問意向。她知道自己兒子雖然內心敏感,平時還常常群著一些不學無術的同學,但他的學習成績一向不錯,隻是沒想到可以到達越級保送的地步。

  越級保送可是一件大事,一般的孩子不是成績好就可以瞭,而且這不是從初中越到高中,而是直接從高中越過高考送往大學……這種事情在美晴身上她也沒想過,更別說是這個兒子瞭。

  「是不是我們市的師范大學?」那邊的張浩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的?」這下輪到何沅君驚訝瞭,兒子不但知道保送的事情,還知道是哪所學校。

  「我那個什麼新概念作文比賽、北大培文杯之類的競賽不是都拿瞭獎嗎?劉常恩老師生前好像跟我提過,M市師范大學的校長是他的校友,他有這個意向送我過去,我當時也不是很在意,以為老師隻是說說就算瞭……」

  「嗯……這樣啊……,雖然說M市師范大學算不上一線,但文科教學水平倒是不比一線的差,也是很出名的。哎……」何沅君嘆瞭口氣,大學這個話題讓她的心情有些沈重:「你姐雖然考砸瞭,但分數線也不算太差,不知道為啥她要選這裡,現在你們學校也說要保送你去那,這事也真是……你怎麼看呢?」

  姐姐當然會選這裡啊,因為這裡不是姐姐選擇的,而是他替姐姐選擇的。張浩內心冷笑,而且情不自禁的感覺到興奮起來。M師可不是一般的學校,而是他花瞭不少時間和精力準備的大型副本活動,本來這個副在兩個月前善未完善,他還計劃用寶石的能力讓姐姐復讀一年的,但如今萬事俱備……

  「我沒關系啊,我反正覺得去哪都無所謂,M 市師范大學在本地,這樣我不用離開媽媽的身邊,我覺得挺好的。」

  何沅君一聽,差點又想教訓兒子幾句,但一想到表妹說的話,這段時間暫時要對兒子包容些,也就沒說什麼瞭。

  「雖說是保送,貌似還是要考試的,要是真能進瞭也不錯,你們兩姐弟同時畢業,也省瞭一次慶祝的錢。」何沅君難得地開瞭一個玩笑:「我聽你姐說,她們學。校今年也有不少人進M師……貌似雅琪也是M師呢。哎,今年真是見瞭鬼瞭,居然那麼多發揮失常的。你姐也是的,我讓她復讀一年她又不肯。」

  「哪個學校不是讀啊。」

  「話雖如此,但好的大學的社交圈子……哎,我說瞭你也不明白。」

  ——

  張浩在姐姐的學校一中附近就下瞭車,他和何沅君說約瞭同學晚上聚會,何沅君看他今天這麼配合,也沒說什麼。

  然而張浩並沒有約到任何同學,他在水果攤裡買瞭一大袋水果,提著水果走瞭好一段距離的路,然後來到瞭劉韻怡的門前。

  按瞭幾下門鈴後,開門的是劉雅琪。

  喪禮那天劉雅琪還是長發的,如今剪瞭一頭剛到下巴的清爽短發,以往她的臉上總帶著淡淡的微笑,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充滿生氣,但如今,整體消瘦下來的她眼眶略微下陷,兩個黑眼袋顯示著這副身體的睡眠狀況並不好,嘴角自然地下垂著,整體給人一種頹廢墮落的氣息。

  劉雅琪冷冷地看瞭看張浩,又看瞭看張浩手上提著的水果袋,堵在門口看樣子是不打算讓張浩進去。

  張浩也不以為意,笑吟吟地看著劉雅琪:「嘿,剪瞭一頭短發,看起來別致瞭許多呢。」

  「別在這裡假惺惺的,前幾天你不早就看到瞭嗎。」

  「早幾天我可沒贊揚你的頭發,今天補一句也不遲啊。」

  「雅琪,誰啊?」

  劉雅琪正打算把門關上,這時候身後傳來瞭葉韻怡的聲音,劉雅琪回頭應瞭一句「是張浩」然後瞪瞭張浩一眼,不情願地讓開瞭身子。

  「是小浩啊,呦,來就來瞭,怎麼老是提東西進來。」相比劉雅琪一臉的悲慟哀傷的樣子,葉韻怡相比之前看起來卻是開朗瞭不少,她面帶微笑地接過瞭張浩的水果,放置於茶幾上,拉著張浩就在沙發上就坐瞭瞭下來:「雅琪,別楞著瞭,去給張浩弟弟倒點水過來。」

  那聲「小浩」已經深深地刺痛瞭劉雅琪,這個男孩曾經是這個傢庭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現在媽媽卻用如此親切地稱呼他,而自己也被媽媽使喚去給這個小無賴倒水,而劉雅琪卻隻能一口悶氣堵在心中,不情不願地倒水去。

  劉雅琪知道媽媽承受瞭巨大的哀傷,不但忘瞭不少事情,精神也變得有些衰弱神經起來,她不止一次看到媽媽無緣無故地慟哭,所以她盡量避免刺激倒媽媽的神經。

  劉雅琪氣鼓鼓的把水杯放在張浩面前,一刻也不願停留轉身就回到瞭自己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來個眼不見為凈。

  「葉阿姨,最近還好嗎?看你氣色不錯,比上次看來漂亮瞭不少啊。」

  「油腔滑調的。」葉韻怡嘴上怪責,心裡面卻是受落得很:「中年婦女瞭,還談什麼漂亮不漂亮的。」

  「誰說的,中年這兩個字可和阿姨一點兒也不沾邊。」張浩那起水果刀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橙子:「你現在正是成熟芬芳的時候,你照照鏡子,皺紋都沒幾根,多少比你年輕10歲的都羨慕死你瞭。」

  「哪有——!」葉韻怡被張浩那厚顏無恥的話逗得哈哈笑瞭起來,聲音也拖出瞭個勾人的韻味:「不過真的謝謝你,時常來陪我聊天,要不這屋子就死氣沈沈的瞭……」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死」字勾起瞭葉韻怡的情緒,剛剛還笑得花枝招展的,眼瞅著眉毛又扭在瞭一起。張浩這時候趕緊遞瞭一瓣橙子過去。

  「來吃塊橙子,維生素E多,你都是準媽媽瞭,不要想太多那些事情,為瞭肚子裡的孩子,你要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

  「你這孩子,看起來像個大人一樣,可比我們傢的雅琪懂事多瞭。」

  客廳旁邊劉雅琪的臥室裡,透過門縫窺視著客廳的劉雅琪聽到這句話,心裡又是一陣絞痛。

  葉韻怡將橙子吃下,不由的嘆瞭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傢在這邊本來就沒有啥親戚,常恩走後,那些曾經好友同事也沒有一個來過,倒是你不時上來坐坐陪我聊天。」葉韻怡扭頭溫柔地看向張浩:「說起來也是懺愧,我女兒都比你大瞭,還需要你來開解寬慰我。」

  「我姐跟雅琪姐是同學又是好朋友,那天在醫院見瞭你後,我突然覺得阿姨你好親切,於是就總想過來看看你。」張浩露出瞭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對瞭,肚子裡的胎兒怎麼樣,我看書說媽媽的情緒對寶寶影響也很大呢。」

  「所以我最近也盡量讓自己開心點……,我昨天才去檢查完,醫生說挺正常的。」葉韻怡溫情無限地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蕩起的母愛讓她光潔的臉孔更加籠罩上瞭一層神聖的光輝,看起來光彩奪目。

  要是以往,張浩肯定忍不住撲上去盡情地蹂躪摧殘這些美好的光輝,把這些神聖動人的事物踩在腳下肆意踐踏會帶給他極高的快感。但現在,張浩有瞭不同的玩法。

  「我挺好奇的,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

  「可以啊。」葉韻怡不但答應瞭,還主動地握著張浩的手,將張浩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面:「可惜還早的很,裡面的寶寶還沒發育好,不然他還有可能和你互動呢。」

  張浩的手在葉韻怡的肚子上移動,不時故意地在肚子的下沿,長出陰毛的位置掠過,讓葉韻怡的臉蛋飛起一道紅雲,但她並未制止張浩,隻當他是不經意之舉。

  在躲在門縫後面的劉雅琪,臉上的陰鬱之氣更濃中瞭,她感覺張浩的手就像會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魔爪,正不斷地腐蝕著母親。

  「好瞭……」

  葉韻怡的臉已經滾燙起來,等她感覺到張浩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時候,她拿住瞭張浩的手制止他繼續摸下去。她感覺自己底褲有些濕潤瞭,底褲下那分泌著液體的肉縫不安分地蠕動著,傳來一陣陣火熱發燙又麻癢的復雜感覺。

  她有點羞慚起來,自己不過是被一個少年摸瞭那麼幾下,居然還起瞭反應,她紅著臉站起瞭身。

  「我……我有些疲倦瞭,我回房間休息一下,你在這坐一會啊,要不就找你雅琪姐姐聊聊天去。」

  等走出瞭兩三步,葉韻怡又回過頭說道:「那孩子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你也幫我開解開解她吧。」

  葉韻怡說完,就像被火燒著瞭屁股一樣,三步化兩步地快步溜回瞭房間。

  張浩看著葉韻怡那搖晃的裙子消失在門後,笑瞭笑站起來,就往劉雅琪的房間走去。這時候劉雅琪的房門卻關上,裡面傳來哢哢的上鎖聲。

  「雅琪姐,別裝瞭,剛偷看瞭那麼久,你真的沒點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去找你媽媽瞭。」

  門在幾秒後就打開瞭,劉雅琪咬著牙,一路死死地盯著顫著肥肉走進來在她床邊坐下來的張浩。關上房門的她立刻走到瞭張浩面前,咬牙切齒地問道:

  「張浩!你到底想幹什麼!!」

  「雅琪姐姐,我沒有做什麼傷害到你們的事情吧?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啊。」

  「張浩,我媽失憶瞭才讓你有機會乘虛而入,但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以前又做過瞭什麼事瞭?我非禮你瞭?」張浩冷笑。

  「以前沒見你跑得那麼勤快,現在我媽失憶瞭,你隔三岔五就跑來獻殷勤,無利不起早,你敢說你沒有打壞主意」劉雅琪越說越激動:「也不知道你給媽媽灌瞭什麼迷魂湯,我告訴媽媽你偷她內衣的事情,她也隻是笑笑不以為意,你敢說你沒偷過?」

  「嘿嘿,你這話的邏輯有趣,當事人都沒意見,你卻在這裡糾纏不清。」張浩突然露出壞壞的笑容:「不錯,我不但偷瞭,還在那套內衣上面打瞭好多次手槍,現在我還珍藏著呢。哼,別說偷內衣瞭,現在我要把她的心也偷過來,你以後說不準還得喊我爸呢。」

  「你……」劉雅琪聽瞭張浩這番無恥的話,極度的憤怒讓她的頭皮都發麻起來,她的手指著張浩,一連說瞭好幾個「你」,劉雅琪如果手上如果有刀,絕對會撲上去把張浩刺死在床上。

  「別那麼激動。」張浩陰測測地一笑,突然從褲兜裡掏出瞭一個透明的小朔料瓶子出來,裡面裝著2 顆葡萄大小的粉色藥丸:「瞧瞧你那小眼袋,藥吃完瞭一直寢食難安吧,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面前瞭,你會為它付出多少代價呢?」

  「怎麼會……不可能……你怎麼會……」

  看到那粉色藥丸,劉雅琪的憤怒瞬間被驚懼取代,她的眼神再也離不開那幾顆藥丸瞭,她熬過瞭一次發作,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她還歷歷在目,而且這種痛苦每一次發作都會比上一次更激烈更難受,她聽莫梓旭說過,有個人因為得不到解壓發狂把自己全身都抓爛死掉瞭。

  劉雅琪突然「啊——!」地叫瞭一聲,直接就沖著藥瓶撲去,就想搶過來,但她那個小身板又哪是張浩的手腳,張浩輕易地把藥瓶收回去,三兩下就制服瞭劉雅琪。

  被推倒在地上的劉雅琪,突然就眼淚鼻涕齊流地痛哭瞭起來,但劉雅琪並沒有哭多久,就止住瞭聲音,她害怕把母親驚動過來。

  「莫梓旭那個小癟三進瞭少教所,這件事讓你很絕望吧?想賣逼也賣不出去瞭。」

  「你想怎麼樣?你要我?」

  劉雅琪說著,直接開始脫衣服,然而上衣脫瞭下來,卻看到張浩對她搖搖頭,劉雅琪也沒有把衣服從新穿上,就這麼上身穿著一件乳罩,繼續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如果我想要你媽媽呢?」

  劉雅琪聽到張浩的話,牙齒咬得咯嘣響,她身體發抖著,然後一字一字地說:「你——休——想!我情願死!」

  「你不會的……」張浩用殘酷的目光看著劉雅琪:「你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勇敢,否則你遭遇到的那些事情,你早就要死好多次瞭。你看你,我都沒表示你就開始脫衣服瞭……得瞭吧。」

  「你瞧瞧你多年輕,還有大把年華,心裡面有很多未完成的心願吧?既然你都自暴自棄瞭,為啥不幹脆點?自尊心真是一些毫無用處的東西,看看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把你逼得多尷尬。」

  劉雅琪被張浩說得面色蒼白,她的身體發抖著,她抱著雙腿蜷縮成瞭一團,她現在要借著這樣得姿勢才能獲得一點點安全感。

  「來吧,喊一聲爸聽聽。要快哦,你媽媽就要自慰完畢瞭,我待會一走你的藥丸就要沒瞭哦。」

  張浩就像蠱惑凡人出賣靈魂的魔鬼一般,他適時地拿出藥瓶在劉雅琪的面前晃瞭晃,那藥丸在瓶子裡來回撞擊的聲音,就像帶有魔力一般,讓劉雅琪渾身打起瞭寒顫,這種狀況就像那藥癮就要發作瞭一般——這直接就摧毀瞭劉雅琪的意志。

  「爸……」

  「哈哈哈,乖女兒。我居然有個年紀比我還要大的女兒。」

  張浩把藥瓶丟給瞭劉雅琪,劉雅琪雙眼發光連忙接住藥瓶,直接就開始扭瓶蓋,所謂欲速則不達,緊張中手一顫,兩顆藥丸從瓶子中掉出來,在地上滾動開來。劉雅琪一個餓狗撲食的姿勢撲瞭出去,在地板上把其中一顆藥丸撿起來就往嘴巴裡塞,然後又開始瘋狂地尋找另外一顆。

  等把僅剩的一顆藥丸裝進藥瓶裡,劉雅琪那癲狂的樣子才稍微恢復瞭一些。

  「現在隻給你兩顆,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聽聽話話的,知道瞭嗎?我的乖女兒。」

  「知道瞭……」劉雅琪再也不復之前對張浩針鋒相對的姿態,她抽著鼻涕,活脫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不,是比染上毒癮更可怕,劉雅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也無法擺脫那些藥丸瞭。

  「嗯?」張浩發出瞭一聲不滿意的鼻音。

  「知道瞭……爸爸……」

  「你記清楚瞭。不過你放心,等我玩膩瞭,我會幫你找到解藥的。」

  劉雅琪對張浩的話充耳不聞,她隻是呆呆地看著瓶子中的藥丸。

  ——

  張浩在葉韻怡傢裡吃瞭晚飯才離開,劉雅琪在張浩的命令下,雖然僵硬但罕見地開始有說有笑起來,這讓葉韻怡感到無比的欣慰,在張浩走前還重重地擁抱瞭一下張浩。

  張浩沒有搭車回去,他最近迷上瞭步行,而且他們傢離葉韻怡的傢算不上很遠,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

  他回到傢時,何沅君已經外出瞭,平常這個房子一般隻會剩下他一個人窩在房間裡打遊戲,但半年多以來,一切都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

  早幾個月他大部分的夜晚都在外面,並不是每個夜晚他都在利用黃寶石玩女人,甚至有幾個夜晚他在一傢安靜的酒吧裡,喝一晚上的酒。

  對,沒有人知道他會喝酒瞭。人們看超級英雄片總會把自己代入進去,覺得自己擁有瞭超能力一定很爽。沒有幾個人思考過,自己人生的價值觀完全被顛覆是怎麼一回事。無論你看起來多麼的堅不可摧,人是會被自己殺死的。

  自從張美晴開始和張浩談戀愛,那個獨自守在傢裡的人就變成瞭張美晴,隻要不是和張浩一起出去逛街,她就會一個人呆在房子裡,看書或者看電視劇。以前她還會彈鋼琴,但搬傢的時候,張美晴讓媽媽把鋼琴賣掉瞭,從雜物櫃裡翻出瞭蒙塵多年的電子琴,但也隻是擺出來看著,再也沒有彈過完整的一首曲子。

  今晚也不例外,張美晴一個人呆在傢裡,但張浩卻在門外聽到瞭彈琴的聲音,他帶瞭鑰匙的,但他還是敲瞭敲門,門打開,穿著一條薄紗睡裙的張美晴站在門口,臉上沒有多少快樂或哀傷的表情,而是很平淡地說瞭一句:「你回來啦。」

  就像是一個結婚多年的妻子開門給丈夫。

  「好久沒聽見過你彈琴瞭。」

  話剛說完,張浩突然有些疲倦,他發現他說話的口吻也越來越像大人瞭。他曾經想做一個大人,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如果非要找個回答,那麼他現在唯一想做的是玩傢。

  張浩摟著姐姐的腰回到瞭她房間,自己在床上躺下,對姐姐說道:「我想聽你彈琴。」

  但張美晴卻輕輕一笑:「看見你我又沒心情彈瞭。」

  張美晴爬上瞭床,開始摸著張浩的胸膛,她的手摸著摸著,就往下移去,居然要脫張浩的褲子。

  這麼久以來,張浩第一次見到姐姐主動,以往姐姐都是持著不主動也不拒絕的態度的。

  「見鬼瞭,姐,你想要?」

  「不行嗎?你和媽媽都出去瞭一天瞭,我一個人呆在傢裡,都無聊死瞭。」張美晴說著,褪下瞭張浩的褲子,摸著那根軟綿綿的雞巴逗弄瞭起來:「看看書,又覺得那些書的內容突然變得好荒謬瞭,一個字都看不見去瞭。」張美晴笑吟吟地看著張浩,然後將腦袋趴在瞭弟弟的胸膛:「我覺得我掉進瞭另外一個世界瞭……」

  這他媽的怎麼一回事??

  張浩突然有些淩亂瞭,他以為還需要漫長的遊戲時間,突然間通關瞭??

  他突然從床上翻瞭起來,將姐姐抱起放在地上,他坐在床邊,突然間說道:「姐,我尿急瞭怎麼辦啊」

  張美晴先是一楞,然後沒有一絲猶豫就跪瞭下去,她捋瞭一下額前的發絲到耳後,雙手撐在弟弟的大腿上,然後將頭埋進弟弟的胯間,強忍著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張開嘴巴急把張浩的雞巴含在瞭嘴裡。

  此時張浩的心情有些復雜,他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愕然納悶,他深呼吸瞭一下,很快就有瞭決定。

  張浩放開尿道,暢快地在姐姐的嘴裡小便起來,而張美晴的喉管不斷湧動,一口一口地吞咽著,將所有射在她嘴巴裡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瞭肚子。

  「姐姐真乖,以後隻要我們在一起,我的尿就全給姐姐喝瞭好不好?」張浩摸著姐姐的腦袋,就像在摸著一隻溫順的小狗。

  「嗯。」張美晴低聲地回答道。

  「你還沒幫我清理幹凈呢」

  張美晴聞言,站起來去洗手間漱瞭一下口,然後回來又跪在瞭張浩面前,她一手握著雞巴的根部,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弄起來。

  「今天開始,我要訂立一條新的規矩瞭。」接受著姐姐清潔服務的張浩突然說道:「你的底褲至少要穿一周才能換!」

  聽到瞭張浩的話,張美晴停下舔弄說道:「一周……底褲會很臟啊……這樣我下面會得病的……」

  「你那臭逼本來就臟得不行瞭,要是真的得病瞭就去看醫生啊。」

  「哦……我知道瞭。」

  張美晴應瞭一聲,若無其事地將雞巴直接塞進瞭自己的嘴巴裡,另外一隻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