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催眠宝石(黄宝石)>第三十五章 表姨的過去

第三十五章 表姨的過去

  「姐,你感到好點瞭嗎?」

  「好?什麼是好……我不知道……」

  漆黑的房間裡,張美晴臥室的那張單人床幾乎讓張浩一個人霸占瞭70%的空間,和弟弟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張美晴,隻能挨著墻壁被擠在剩餘的空間裡,也就幸虧她身材苗條纖細,那剩餘的30%位置不至於讓她感到太難受。

  此時離天亮還有1個小時,張美晴的高燒在昨夜入睡前就完全褪去瞭,之後張浩也沒怎麼弄過她。但張美晴輾轉反側的,睡的並不好,她剛剛從噩夢中驚醒過來,這已經是今晚的第2次瞭。

  她十分的疲倦,困倦,神經衰弱……這次醒來,她不敢再睡瞭,她害怕再一次被噩夢吞噬。

  就在剛剛,因為尿急想上廁所,張美晴小心翼翼地越過赤裸著身體熟睡中的張浩,結果卻在下床的時候,因為腿部傳來一陣乏力的酸軟,她根本就站不穩,腳一歪就跌倒在瞭地板上,然後她就再也沒法依靠自己身體的力量重新站起來瞭。

  她感到渾身酸楚,乏力,力氣像是某些液體,可以被針筒抽取掉一般,她身體的力氣幾乎被抽取一空,她根本無力獨自前往廁所。

  就在她感到自己要尿在地板上的時候,張浩被她弄出來的動靜弄醒瞭,弟弟從床上下來,問清楚什麼事後,就抱起隻穿著內衣的姐姐,摸黑來到瞭洗手間。

  張浩將姐姐的內褲褪到膝蓋的位置,然後雙手挽著姐姐的大腿,像幫小孩兜尿一樣的方式分開瞭姐姐的大腿,半蹲下身子讓姐姐的陰道對準瞭馬桶。

  這個讓人感到羞恥的姿勢,如今已無法讓張美晴的內心掀起任何波瀾,在過去的一個多月,在別墅房間裡的私人洗手間裡,張浩不止一次這樣抱著她撒尿,她那個時候當然不是因為無法自主完成小便的行為,張美晴知道,張浩是要用著這羞恥的方式來滿足他那變態的心理。

  她剛開始還反抗過,但張浩總有方法讓她折服,在數次抵抗無果後,她慢慢的也就接受瞭這種行為瞭。

  金黃色的尿液迫不及待地從尿道口內射出,一部分會順著會陰在屁股的下沿滴落到地面上,更多的澆淋在馬桶內壁。張美晴看著從自己陰唇間射出的尿柱,突然產生瞭一種幻覺,那個潔白的馬桶突然間變成瞭自己的頭顱,而那馬桶口就像是自己張開的嘴巴,她甚至能看到裡面有一條蠕動的舌頭,那尿液正不斷地被吞咽下去。

  張美晴感到自己的喉管一陣蠕動,一種惡心的感覺冒起來,但很快又平復下去,似乎她已經接受瞭那讓人惡心欲吐的行為。眨眼的功夫,幻覺又消失瞭,那潔白的陶瓷馬桶再一次歸來,而她的尿也排得差不多,水柱已經消失瞭,餘下的幾乎全滴在瞭地板上。

  張浩抱著姐姐,姐姐的頭就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嗅吸姐姐頭發上傳來的洗發水芳香,很想命令姐姐把滴落在地板的尿液舔掉。不過稍微思索一下,他就放棄瞭這種想法,他心裡明白,現在不適宜再增加這方面的調教瞭,因為掛著兩個眼袋的姐姐看起來有點瀕臨崩潰的感覺。

  張浩冷冷地笑著,時間還多的很,這次對姐姐的身體改造中,其中就包括瞭膀胱變小,姐姐上廁所的頻率要比以往增加一倍,以後隻需要把貞操褲一穿,他有的是方法折辱她。

  他抽瞭幾張衛生紙仔細地幫姐姐抹幹凈粘在私處和股溝上的尿液,然後麻利地幫姐姐穿回內褲,然後抱回床上放好。

  躺在床上,兩人都睡不著瞭,於是乎就有瞭上面的對話。

  「姐姐,你的煩惱就是你想的太多瞭,你根本就不擅長處理這些,把你的身體和靈魂都交給我,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哦……聽起來就像是……一出木偶戲……」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的張美晴露出瞭淒苦的笑容:「你能為我安排什麼?你會娶我嗎?一場婚禮?我們的親人會祝賀我們嗎?」張美晴的腦中浮現瞭婚禮的畫面,盡管她在說話中懷疑一切,但在她的腦裡,正看到自己在一個佈置精美的殿堂裡,那裡有神聖的羅馬柱,有天主的雕像,有紅地毯……,她身穿著潔白神聖的婚紗,在灑落的玫瑰花瓣中幸福地笑著。

  然而,畫面很快就換瞭一個角度,那個挽著她手臂的男人面部模糊,像一團濃縮在一起的烏雲,又像是在黑夜中彌漫開來黑色的霧。她根本看不清。

  「聽我說,姐姐。」

  張浩把姐姐抱瞭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上,他雙手捧著姐姐的臉蛋,先是在姐姐的額頭上吻瞭一口,然後又在她的嘴巴上吻瞭下去。

  「你要相信我,我會娶你的,我會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們會環遊世界進行蜜月旅行……」我甚至要讓你為我生孩子——張浩在內心補瞭一句,現在這句話現在不太好說出來,這樣會造成姐姐劇烈的抵觸:「至於親人們,我們為什麼要在意他們的祝福?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愛情……」張浩輕而易舉地把一場奴役升華到瞭某種神聖的狀態「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愛情他們會反對,但要生活在一起的是我們彼此,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而不是他們的看法。」

  「那是不可能的……天吶,我為什麼要答應和你戀愛……嗚……我怎麼會這樣……」

  張美晴突然抽泣瞭起來,她的眼淚滴落在張浩的臉上,這一次張浩沒有施展舔掉眼淚的溫情把戲。姐姐需要發泄一下情緒,適當地讓她發泄一下,那麼那些反抗的情緒就不會累積起來,如此一來,那些反抗的情緒將會脆弱不堪。

  「就算你可以不在乎他們,但……但媽媽呢?我們是過不瞭媽媽那一關的……」

  重點來瞭!

  張浩小心翼翼地措詞,他知道,這是個關鍵的時刻,稍有不慎,甚至會讓之前的努力前功盡棄,會讓事情朝著一個無法挽回的方向走去——除非他使用黃寶石。

  「嘿,看著我,看著我。姐姐。兩個人走在一起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知道的。」張浩認真地盯著姐姐的雙眼說道:「拋開我們的身份,看看我們的爸爸媽媽吧,我們甚至以為他們會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你曾何時預見過今天的情況嗎?不曾吧?至於你的擔心……但再想想他們是因為什麼事而分開的?爸爸和叔母……爸爸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僅僅是為瞭欲望,這根本就解釋不過去,他是不可能背叛媽媽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之間產生瞭,和我們一樣不被承認但卻真真切切地感情!」

  張浩這一段話說的有些拙劣,他舉著一些根本不知道有何意義的例子,他自己說完都在埋怨自己,覺得自己到底在說什麼狗屁……

  然而張美晴聽著弟弟說的話,也無力反駁。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她的一切想象隻能是建立在爸爸媽媽的情感上,和一些小說電影裡面,但那些他人的感覺讓她想起來感到不太真實。

  曾經爸爸媽媽是她的榜樣,男才女貌,並且他們猶如那些通俗的言情小書裡面一樣,千金小姐攜手窮書生千辛萬苦排除萬難走在一起。

  可惜小說故事一向在最動人的時刻就結束瞭,皆大歡喜。而現實中,張美晴對愛情的一切美好想象,都被那些照片和離婚的消息粉碎瞭。

  張美晴甚至有些憎恨起起父母來,正是他們毀掉瞭她的一切,毀掉瞭她的高考,毀掉瞭她對愛情的憧憬,如果現在和弟弟的畸戀是一場噩夢的話,那麼把她推下深淵的也是他們。

  「姐,我是愛你的。」

  張浩已經有些不耐煩瞭,他決定用另外一種手段!他發現自己最近有些急功近利,總想把遊戲在短時間內結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開始親吻美晴的臉頰,然後是耳垂,脖子,乳房。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撫摸著姐姐的身體,他靈活地解開瞭姐姐的胸罩扯開瞭底褲,開始對姐姐那些敏感的部位發起進攻。

  事實證明,這樣的行為對於身體被調教得極度敏感得姐姐是行之有效得。張美晴還沒來得及思考弟弟說的那些話正確與否,她的身體就被輕易地撩撥起來瞭,她開始感到渾身燥熱,那種觸電般得酥麻感不斷地從陰蒂和乳頭傳來。

  不可思議的是,隨著這種燥熱的升起,她的身體似乎也被註入瞭力氣,當弟弟的手掌陷入她的肉縫中時,她呻吟出聲音來。她已經記不清楚從白天到夜晚她已經高潮瞭多少次,以及為何高潮瞭那麼多次她的身體為何仍然如此輕易地陷入情欲中。

  「你愛我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就要被欲望吞噬的張美晴,突然問出瞭這一句。

  然後弟弟那灼熱碩大的龜頭分開瞭她那濕漉漉的肉唇,頂在瞭她的陰道口,然後開始無比緩慢的,一點一點地撐大她的陰道,往裡面送去,於此同時,弟弟湊到她耳邊說道:

  「我喜歡你的身體如此下賤,如此淫蕩,如此地騷……而你的靈魂卻那麼聖潔,那麼高貴,那麼純潔……」

  人可以這麼分裂嗎?

  「這不是分裂,而是完美的融合,我愛的不是你的身體或者你的靈魂,而是你的一切。」

  是嗎?應該是吧……那根東西好燙,它填滿瞭我……好舒服……又好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的陰唇不是被操腫瞭嗎?為什麼這麼疼瞭……它還想要?它還是不滿足?不管瞭……我要升天瞭……

  讓我升天把。

  ——

  天剛一亮,張浩就被一連串的敲門聲吵醒,他剛剛睡著,沒想到就被叫醒瞭。他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他當然可以利用黃寶石來避免這種情況,但他並不打算這麼做,他已經決心,如果沒有必要,他盡量不使用黃寶石的力量直接控制人。況且這種煩惱是組成生活的其中一部分,沒有豐富的生活細節,一切成就就會變得索然無味。

  但張浩還是決定報復一下打攪他睡眠的媽媽。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也隻穿瞭一條底褲,踩著脫寫揉著眼睛就打開瞭門。

  眼前突然出現的赤裸人體嚇瞭何沅君一跳,她差點條件反射地用出防狼術對兒子來一記撩陰腿,待仔細一看,原來兒子也並非赤裸,隻不過那底褲被凸出的肚腩遮擋住瞭,而那條底褲此時被某根清晨不安分的東西撐得高高的,她才發現瞭它的存在。

  怎麼會這麼大——何沅君被那明顯隆起來的帳篷的規模嚇瞭一跳。

  自從兒子上中學以來,她就沒有機會看到過自己兒子的那裡瞭,有什麼健康教育的事情基本都交給瞭丈夫。而且,印象中,雖然中學生的生殖器正在發育,但那裡應該是十分幼小的,而現在從兒子底褲隆起而勾勒出的痕跡看來,兒子那根東西卻分明比丈夫的更為粗長。

  很快何沅君就因為這樣的想法面紅耳赤起來,自己不過是獨守空房3——4個月,居然隻是看到兒子的晨勃就產生瞭這樣的聯想,這實在是太讓人羞恥瞭。

  「張浩,你這像什麼話!快點穿好衣服,我搭你去心兒阿姨那裡瞭。」

  何沅君還是很快就擺出瞭嚴肅的臉孔,但摸不清楚兒子是故意如此還是睡迷糊瞭,她也隻能呵責一下,甩下一句:「快點,我在下面等你。」就轉身離去瞭。

  看著媽媽轉身離去,張浩得意地嘿嘿一笑,母親那紅撲撲得臉蛋和窘窘的樣子完全落在瞭他的眼裡,讓他得意不已,他還翻開底褲讓自己那根大傢夥露出來,快速地在上面對著媽媽的背影擼瞭幾下,才退回房間裡。

  又過瞭一會,房門外傳來瞭母親的聲音:「我先下去瞭,我在停車場等你,你趕緊的。」

  聽到關門的聲音,張浩在書櫃的抽屜深處,拿出一串鑰匙,他離開房間來到媽媽的臥室門前,用其中一條鑰匙輕易地打開瞭那扇鎖著的門。

  張浩徑直地走向媽媽在臥室新增加的衛浴室,以前那裡是一個陽臺,現在被母親改造成瞭臥室裡的私人衛生間和浴室。

  在浴室的門口,放置的一個衣服籮,裡面已經放瞭一堆衣物,張浩一看,正是母親昨天穿的衣服,張浩隨便拿起一條放置在最上面的T恤,上面充滿瞭一種女人體香混合汗味的特別芳香,張浩陶醉地湊到鼻前嗅瞭一口,然後就丟瞭回去,這個並不是他的目標。

  他隨之在裡面翻出一條白色的棉佈三角褲,這條款式保守的三角褲,褲襠位置有一塊淡淡的黃色斑塊,張浩輕易就分辨出來,那是淫水泡在上面幹涸後留下的痕跡。

  他從衛浴室裡走出來,拉開瞭母親的梳妝臺,抽屜裡面的情趣用品果然全部都被轉移瞭,但張浩知道媽媽昨晚一定使用過那些器具。

  現在真是絕妙的時機。

  最近張浩一直在惡補關於心理學上的書籍,他一直認為自己之前就像拿著槍支的野蠻人,槍支的基本功能是殺戮沒錯,但隻會用槍支來制造殺戮無疑是愚蠢的,其實隻需要一次絕妙的展示就能達成許多目的。

  他認識到,追求快樂是人類的天性,這是毫無疑問的,誰天生會追求苦難呢?然而他們總是很容易忽略一點,那就是獲得快樂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快樂總是短暫易逝的。升職那一天很開心,接下在就會陷入工作的苦惱和新增的壓力中,為瞭獲得新的快樂,人不得不繼續付出漫長的努力。

  空虛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乘虛而入的。張浩為此鋪墊瞭大量的工作。

  獲取快樂的途徑有兩種,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何沅君現在在心理上完全無法獲得快樂,事業的停止,婚姻的失敗,教育的挫折(兒子的戀母情結、女兒的高考失利),這一切都在打擊著她,所以在這個時期,生理上能獲得的快感就是她唯一的快感來源。

  媽媽向爸爸提出離婚後,經過張浩細心地觀察,他發現相比之前的獨守空房,處於離婚狀態的媽媽,自慰的頻率大大的提升瞭,由當初的3——5天一次,到現在幾乎隔天就會來一次。

  而且,媽媽使用情趣用品的種類也開始變的更多樣化瞭,以前媽媽隻會使用電動棒,後來增加瞭一些銜口球,最近已經開始使用跳蛋瞭。

  ——

  「怎麼這麼慢啊?」

  「媽媽,是你太急瞭!」

  大約半個小時後,張浩才穿戴整齊下瞭樓。這個時候,何沅君已經刷完瞭一輪朋友圈瞭。

  何沅君開公司後就很少有時間刷朋友圈瞭,每天早上早早起來做早餐,還得送孩子去上學,送完瞭回到公司要麼周一早會周五總結會,要麼就是看報表報告。以前還抱怨過沒有私人時間,如今公司賣掉瞭,孩子又是假期,閑下來後卻是更加的受不瞭。

  別看何沅君之前離婚協議遞得那麼果斷決絕,那是當時情緒上頭,當時被背叛的憤怒填充著大腦,現在時間一久,離婚已成定局,憤怒散去後悲傷慢慢地湧上瞭心頭,在空閑下來後,時不時就會回憶起以往美好的時光,然後就變得更失落傷感。

  人有時候很怪的,人喜歡將一些悲傷的情緒不斷醞釀,讓自己變成一個受害者,受的傷越重似乎就越能原諒自己。何沅君已經算是好瞭,她的性格比較獨立堅強,沒有怎麼刻意去渲染那份悲傷。但她同時算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而她原本的生活一切都朝著完美的方向走去的,她不止一次在心中描繪過自己老瞭後,兒子女兒傢庭幸福美滿,她膝下環抱著孫子,在帶孫子和追求一些小愛好中度過這一生……

  一切都毀瞭……

  「媽——!」

  「嗯?」

  「你發什麼呆啊?催的最急的又是你……」

  「知道瞭,媽媽剛在想些事情。」

  車子徐徐開出。表妹的事務所並不在M市,反而在一個何沅君很介懷的地方:S市。幾乎毀滅掉她的一切的那場可怕的出軌,就發生在S市,一想到張閔甚至可能此時和弟媳寧夏在S市滾著床單,何沅君情不自禁就會覺得惡心,腳下的油門都踩多瞭幾分力。

  「媽……你別嚇我啊,你不會是想和我殉情吧……」張浩顫著聲音說道,雖然他的話很皮,但他是真的害怕瞭,因為時速表的指針已經指向130,並且朝著140前進著,他趕緊送出一道道安撫的波紋……

  他好不容易擺平瞭一切,正打算開始他那彪悍的人生,他可不想就這麼死在一場車禍中……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得到瞭不少強化,但在高速公路的車禍中,有很多致命因素會讓他成為兩截肉塊或者一灘肉醬,在這種傷害下什麼寶石都不管用。

  「瞎說什麼……」

  何沅君還抽出一邊手來拍瞭一下張浩,那車子輕微一擺,差點沒把張浩嚇死,不過好歹車速開始慢慢降瞭下來,維持在100——110之間。

  張浩第一次這麼強烈地感受到寶石帶來的副作用,以前坐車哪會考慮過車禍這種小概率的事情,而人一旦有錢有勢瞭,自然就惜命瞭,得失心一重,心就難以坦然。不但止他如此,剛剛寶石在體內蠢蠢欲動,幾乎想要直接奪取何沅君的控制權。

  Goddamn!不知道為何張浩會冒出這麼一句英文,可能是電影看多瞭,但——為何會有這麼脆弱的神?

  一路上,張浩原本打算在言語上再挑撥一下媽媽的,如今也沒有心情瞭,而何沅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兩人居然一路無話一直開到瞭S市。

  到瞭表妹的診所樓下,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S市的厭惡,何沅君甚至沒有跟著張浩上去,告知詳細的門牌號將兒子塞進電梯後,她直接驅車離開瞭S市。

  張浩乘坐電梯來到12樓,出電梯門右轉,就看到瞭門前擺放兩盆綠蘿的玻璃門,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正對著門口的前臺櫃臺,以及背景墻上的黑色大字:曼陀羅心理咨詢。

  「小弟弟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

  前臺是一個戴著粉框眼睛的年輕女兒,看起來像是大學剛剛畢業,長得有些秀氣精致。長方形扣針胸牌上寫著:蘇雅卓 助理。

  你才小弟弟,遲早讓你看看我的弟弟有多大!張浩左右張望著,隨便回瞭一句:「我來看病的。」

  蘇雅卓也沒想到這個大胖子會這麼回答,一時有些尷尬語塞,但她很快就調繼續說道:「是不是張浩……同學?李老師已經來瞭,請跟我來吧。」

  穿著襯衫短裙的蘇雅卓帶著張浩往裡走去,室內還有一條走廊,並不長的走廊的兩邊都沒有門,而是掛瞭很多相框,都是一些資質介紹和一些名人合影。

  來到盡頭的門前,敲瞭敲門讓張浩進去後,蘇雅卓並沒有跟進去。

  「你好,張浩。」

  「表姨,雖然好幾年沒見,用不著這麼生疏吧。」

  裡面房間很別致,地板墻壁天花板全是原木地板,而且木板的色澤是那種讓人很舒緩的淡棕色。進門的左手邊有兩個窗口,窗外面能看到樹枝和花草,陽光從外面射進來,穿過那些花草樹葉,讓整個房間的光線都十分柔和且不死板。但這裡是12樓,這種鏡面大廈外面也沒有露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小房間被放置在大房間內,在外圍種上室內的花草樹木,這種設計不但高明,花費也不菲。

  在房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張頭高腳低的臥椅,旁邊還有一張辦公椅,而身穿綠色連衣裙的表姨李心兒,長發披肩,耳朵上戴著一對彎月吊墜耳環,露著潔白的小腿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真帶著笑意看著張浩。

  「今天可不是走親戚串門呢,今天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得喊我李醫生或者李老師。」

  李心兒笑吟吟地看著張浩,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得感覺。表姨相貌甜美嬌俏,但也隻是中上之姿,而吸引著張浩得是表姨的豐滿身材,表姨目測1米7左右,身姿十分風膩,撐得整條連衣裙輪廓分明,飽滿的胸脯和肥大的臀部簡直要裂衣而出,讓人情不自禁擔心這個女人一站起來,那件單薄的衣裳就會被擠得四分五裂。最難能可貴的是這麼豐滿的身材,偏偏比例看起來十分協調,完全沒有胖的感覺。

  「不對啊,你們心理醫生不是要盡量做病人的朋友,很忌諱提起和『病』之類的詞語嘛?」

  張浩隨意地在房間裡走動著,這個小房間很別致地擺上瞭一些傢具,書桌衣櫃盆栽,讓人感覺像是走進瞭某個人的臥室,而且佈置還很巧妙地中性化,無論男女看上去都不會覺得維和。

  「我們都那麼熟瞭,沒必要走那一套。而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瞭。」

  李心兒表面上笑著,然而她的內心卻變得沈重起來,她感到很棘手,一般「病人」見到她都會有不自然或者拘謹的表現,然而這個侄兒卻太放松瞭,放松的簡直像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這種狀態一般會出現在她吃透瞭病人的心理的時候,才會出現,而現在普一接觸,身為治療對象的張浩居然表現出這樣的特質。

  另外,讓李心兒沈重的是她的直覺,短短的時間內,張浩有數次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種眼神不像是在觀察人類,更像是冷冰冰地審視某一種商品。按照她這些年接觸的心裡病患者來說,這種眼神最容易出現在那些變態殺手或者連環殺手的身上。

  「來,到這個椅子躺下來,我要和你聊一聊瞭。」

  張浩聳聳肩,回到那張安樂椅邊上,躺瞭下去。

  「你覺得你是喜歡媽媽,還是像談戀愛那樣,愛上瞭你媽媽?」

  張浩躺在那張安樂椅上,其實以他的身材,躺起來沒有一般人來得舒服,因為尺寸不是很合適,聽到李心兒的話,他有些意外,剛躺下去的他從椅子上坐瞭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表姨。

  「表姨,沒想到你讀完書後,有趣瞭那麼多。」

  聽到張浩的話,李心兒感到有些不自在:又是那種姿態,那種高高在上掌握瞭一切的姿態,所以他才能如此無視別人的提問,卻對人肆意地評頭論足,仿佛別人的表現不過是為瞭得到他的一句贊賞。

  張浩的這種姿態刺痛瞭李心兒,張浩讓她回想起瞭某個人,和一段不忍回首的記憶。但她畢竟是學心理學的,城府和耐心都有,她強忍著不快,正準備接話的時候,張浩卻搶在前面說瞭:

  「表姨,你為什麼不談戀愛呢?」

  「張浩,你媽媽應該跟你說過,你要積極地配合我……」

  「那你應該問我媽媽去,我覺得自己沒有問題,我今天過來,不過是想著應付一下我媽,想起很久沒見過你瞭,順便過來看一看罷瞭。」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又分開,張浩又躺瞭下去,閉氣眼睛看起來打算在這裡睡一覺。

  又過瞭幾分鐘,張浩突然張開眼睛說道:「這樣幹耗著也沒意思,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我問一句,你回答瞭,那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好。」李心兒已經沒有開始那和善親切的笑容瞭,她感覺遭受到瞭侮辱,她的臉冷冰冰的,她心裡面已經決定,等今天上午結束後,她就把表姐的錢退回去,不再管這個太子爺的任何事情瞭:「但我先問。」

  「可以。」

  「你覺得你是誰?」

  「噢,人類的三大哲學難題之一,我是誰……表姨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一開始就問這樣的問題,讓我好好想想……神?不……我還遠遠未到這一切,雖然我最近開始感到瞭自己能主宰許多事情瞭,但距離那樣的存在我還卑微得很……」說著瘋囈一樣得話,張浩沈吟瞭一下,很快就露出瞭燦爛的笑容:「大概是牧羊人吧,或者說是木偶師。」

  面對這樣調侃一樣得答案,誰也不會當真,當李心兒要的就是這樣的答案,她已經通過這個問題明白,無論這個侄子是得瞭妄想癥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精神疾病,這個孩子已經下定決心不會配合她的工作瞭。

  「到你瞭。」李心兒平淡地說道。

  「我沒表姨那麼多小心思,我還是那個問題,表姨你為什麼不談戀愛。」

  「不想談。」李心兒馬上就回答瞭。

  「什麼原因啊?你不會是打算這樣就算是答案蒙混過去瞭吧?」

  腦中那個黑色得人影一閃而過,李心兒變得有點煩躁起來,但她還是努力地克制自己情緒的波動,淡然地說道:「不想就是不想,這個答案和你那個牧羊人差不多吧。」

  「哦,這樣就沒意思多瞭。」張浩又躺回瞭椅子上。

  「你真的想知道?」李心兒冷冷地看著張浩,心裡面想著你有需求就好辦瞭,她繼續說道:「那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張浩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等下得配合一下我進行催眠,我需要對你媽有個交代。」

  「催眠?噗嗤——哈哈哈——!」

  李心兒也不知道為何張浩突然像聽到瞭某種荒謬的笑話一樣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很多人並不相信催眠,但她會讓張浩明白的。

  「那,好吧。」

  張浩突然站瞭起來,走到表姨面前,李心兒看著那魁梧肥胖的身軀一點點迫近,她突然有一絲不安的情緒。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心理咨詢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失敗得一塌糊塗,她也理解不瞭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方寸大亂,她平時都是以醫生得姿態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

  張浩那張胖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這種笑容讓李心兒不寒而栗。

  「不過我不用你說,我來幫你回答,因為你討厭男人,你被男人傷害過,你身上有股被圈養過的氣味,鐵銹,皮革,血腥……嗅著那樣的味道,我已經仿佛聽到瞭那可憐的羊羔在咩咩叫著哀嚎著。」

  李心兒仿佛遭受到瞭電擊一樣,渾身一震,臉上血色全無,變得蒼白得鐵青瞭起來。

  「你在說什麼……」李心兒顫抖著聲音說道。

  「哇哦,看看你那驚慌的表情,在外國深造的幾年你是玩過去的吧,你身為一位心理咨詢師,自己被催眠瞭沒有一點兒感覺的嗎?」張浩那戲謔的笑容加入瞭更多的嘲諷「我親愛的表姨,看看手表吧。」

  李心兒拿起手表一看,張浩是10點55分進來的,他們聊瞭也沒有多少句話,然而現在手表上的時針和分針都即將指向12點……

  「很好奇那40來分鐘哪裡去瞭對吧?你其實不是很清楚嘛——」張浩伸出手去摸表姨的臉,但在觸碰到臉蛋的那一剎那,李心兒倉惶退去,居然從椅子跌落到地板上。

  「絳紫色的胸罩和內褲,還是很性感的款式呢……」

  張浩一邊說著話,一邊在操作著手機,他把屏幕對向瞭李心兒。

  張浩的手機中,李心兒看到自己躺在那張安樂椅上,雙腿左右分開,連衣裙被卷到瞭腰部,那絳紫色的內褲被拉到膝蓋的部位,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不可能……你怎麼會……我……」

  李心兒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完全被嚇壞瞭,話也說不利索起來。

  張浩的手指一劃,手機中的照片又換瞭一張,而這張照片中她的姿勢維持不變,隻是多瞭張浩,而照片中的張浩光著屁股,胯下一根粗壯的肉棒正插瞭一般在自己的陰道裡。

  「不……不……這不是真的……」

  「你的手機密碼是129845對吧,裡面有一段視頻,是我委托你的助理幫我們拍的,在那個視頻裡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是怎麼操你的。順便說一句,你的身體康復的不錯,我以為你已經被你那個鬼佬導師玩壞瞭,沒想到插起來還挺緊湊的。」

  「說實話,我也想飼養一隻像表姨這樣的寵物呢,大傢都以為你是個老處女,誰會想到你三個洞都要被人插爛瞭呢……」

  「不要說瞭……不要……」

  李心兒說著,突然身體一歪,暈倒在瞭地上。

  「表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媽媽把你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