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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大型官能副本

  陽光透過窗紗,穿過張浩的眼皮,刺進他的眼睛裡,將張浩從夢中喚醒過來。自從他獲得黃寶石起,他就再也沒發過夢瞭,昨晚還是首次。夢中的情景他還記得很清楚,他站於高樓之巔,下面的街道空地像蟻穴般地擠滿瞭人群,所有的人都跪伏在地上,無一抬頭。他夢到自己長出瞭一雙翅膀,從高樓上一躍而下,在人群的上方飛掠而過,最後飛到瞭高空中,化為一輪金光閃耀的太陽。

  一如此時在窗外看到的那升至半空的朝陽。

  張浩目光灼灼地看向那輪金光四射的光球,但他很快就敗下陣來,目光酸痛淚水模糊。他並不知道那個夢境意味著什麼,不過那個夢境和他最近的計劃有些吻合,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又是新的一天瞭,人傢說快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然而,張浩感覺這幾個月過得就像一年多似的,回想起來明明好像沒做什麼,但那一天就是過得特別漫長煎熬。

  他看瞭一眼姐姐,美晴猶自赤裸著身體抱著被單沈睡著,他搓瞭一下臉,確認客廳沒有人後走出瞭房間。

  張浩今天精神還算不錯,昨晚滿足瞭姐姐打瞭一炮後,他就再也沒幹什麼瞭,看瞭一會書,然後就摟住姐姐睡覺去瞭。

  不知道為什麼,當初計劃瞭很多東西,包括姐姐順從後要如何玩弄她,然而到瞭姐姐真的被他貢獻後,他又覺得興趣缺缺瞭。

  張浩甩著雞巴走出臥室,他開始有露體癖,這是對他力量的一種展現。

  整個房子一目瞭然,客廳邊上的飯桌上已經擺好瞭早餐,煎蛋火腿麥片粥,分量幾乎是4人份的。自從得到黃寶石後,張浩的食量就開始變大,但張浩的體型使得這個現象並沒有引起多少註意,何沅君還認為這個比大多數成人還要大份得多的兒子在長身體。

  何沅君最近經常一大清早就往外面跑,張浩很想用寶石去詢問下媽媽最近在忙些什麼,但他還是極力克制住瞭自己。

  吃完早餐後,他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他從抽屜裡的書本下面拿出一對膠手套戴上,然後又從書桌下面的小櫃子裡拿出一個小佈包,用私自配好的鑰匙打開瞭媽媽的房門,開始瞭他偵探之旅。

  他首先掏出手機,打開一個雷達圖標的APP。這是一個私人定制的間諜系統,張浩在媽媽的手機裡裝瞭一個竊聽器,這個竊聽器不但能竊聽機主的通話,還可以充當GPS追蹤器的功能。

  地圖上看來,何沅君正在一傢叫紫羅蘭的高檔會所裡,但張浩並不知道媽媽是否在做著例常的保養,還是約瞭別人談事情。因為那傢紫羅蘭會所不但有美容院,還有咖啡廳等設施,何沅君還帶過他在其中的西餐廳吃過飯。

  不過張浩並不在意這個,他會搞清楚媽媽在做什麼的,他打算請個私傢偵探,在這個世界裡,金錢和科技能解決絕大部分的問題,不是非得用上黃寶石的。

  張浩收起手機,他首先來到瞭衣櫃,他用相應的鑰匙打開瞭底下的那個抽屜,之前放在梳妝櫃抽屜裡的橡膠棒等情趣用品,被整整齊齊地放在抽屜裡一塊深藍色的錦佈上。他拿起放在最外面的一根黑色顆粒橡膠棒湊到鼻子前聞瞭一下,上面並沒有清洗液的氣味,看來昨晚媽媽並沒有使用過它。何沅君是個很講衛生的人,如果使用過一定會清洗幹凈,現在張浩隻聞到淡淡的橡膠味,表示這玩意被放置有一段時間瞭。

  他把電動棒小心翼翼地放回去,關上瞭抽屜,起身來到瞭浴室,這裡才是他的主戰場,受到一部電影的啟發,他決定和媽媽玩個小遊戲。

  他在浴室的置物架上,將放置在上面的護膚品全部拿瞭下來在地板上一字排開。然後小佈包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還有一些針筒小型攪拌器出來,整齊地碼在另外一邊。

  「胸部護理精油……對應的是……」張浩扭開媽媽的胸部護理精油瓶蓋,然後用一直針筒在自己帶來的一個白色瓶子裡抽取瞭一小針管油脂液體,然後註入媽媽的精油液中,兩種無色透明的液體在反復的搖晃中,很快就融合瞭在一起:「無色無味,殺人……搞人於無形之間……」

  「然後是婕芙抑菌洗液……中文名英文介紹,一看就是裝進口貨……讓我看看……vagina,這是清洗陰道的……那麼我用……」張浩自言自語地喃道,然後拿起一個滴管在另外一個瓶子裡抽取瞭半管上來:「比例……3滴……操,怎麼是黃色的,這比例混進去不明顯吧……」

  「媽媽,接下來這一段時間辛苦你瞭,但為瞭我們的將來,你姑且忍一忍吧…」

  一直折騰瞭半小時,張浩才大汗淋漓地完成瞭預定的目標,何沅君一共有7種護膚品被張浩動瞭手腳。這些添加進去的藥物功能各異,在一個月前就向金橡樹生物那邊定制瞭,被催眠的李董在有限的時光裡盡職盡責地完成瞭任務,前天就送抵瞭張浩的手上。

  張浩收拾好現場,將那些護膚品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瞭媽媽的臥室。

  張美晴還在呼呼地睡著,她最近半夜總要起一次床小便,這樣對睡眠的影響太大瞭,所以每天都要很晚才能起床。張浩也沒有叫醒她,直接獨自出門去瞭,他今天還有不少事要幹。

  張浩叫瞭一輛滴滴車,來到瞭西區的別墅區,以前張浩住的樓盤叫洞天福地,緊挨著的另外一個別墅區叫雲上天宮,張浩就是在這裡下車的。

  先越過一條雕龍石橋,連續右拐左拐幾次後,來到裡面一座被水圍繞著的紅瓦黃墻的別墅前,張浩把眼睛湊到門前的數碼板上,數碼板內藏的掃描儀很快就掃瞭一遍張浩的瞳孔,哢的一聲,把門打開瞭。

  這座別墅的設計簡直反人類,沒有院子,圍墻裡面全是水,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小賊翻墻躍入,徑直就會掉進水中。而那套復式別墅孤零零地在湖中佇立,大門進去後是一個兩輛小車大小的平臺,然後水面是石柱支撐住的一片片「王蓮」。張浩踩著那幾乎以假亂真的橡膠王蓮柱面,朝著別墅主樓的大門走去,在剛進門的時候,一道波紋就朝著整個別墅擴散去,當他快要接近大門時,大門就被人在裡面拉開瞭。穿著黑T恤寬松長褲的江襲月沖出大門,臉上閃爍著淚花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以及由衷散發出來的喜悅。

  「我以為你隻有一兩副表情,最近充值瞭表情包嗎?」江襲月的表情讓張浩有些意外,難得地開瞭一個玩笑。

  張浩走進別墅裡,剛一站穩,這個時候江襲月從門外撲瞭進來,那喜悅的神情變成瞭讓面孔扭曲起來的恐懼,她一把跪在張浩旁邊,雙手抱住瞭張浩的腳,嘴巴就開始親吻張浩的鞋子,然後痛哭流涕地說道:

  「我屈服瞭,我屈服瞭,我不想在這樣下去瞭……放我出去,你想對我幹什麼都可以……求你瞭……」

  江襲月的表現簡直讓人跌破眼睛,張浩那訝異的表情表示他顯然也不太清楚到底什麼一個情況,不過是一個月的囚禁和一個小遊戲,怎麼就讓一個飽受折磨也不曾屈服的鐵血女警抱著他的腳卑微地哀求呢?

  「放手。」

  張浩淡淡地說道,江襲月立刻被燙著瞭一樣閃電般松開瞭手,等張浩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她才跪著用膝蓋挪到瞭張浩的身邊。

  「江警官,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你這是搞哪一出啊?以前我把你往死裡折磨,滿清十大酷刑都差不多上瞭一遍你的骨頭都硬得不行,現在把你關一個月你就跪瞭?你怕不是在耍我吧。」

  張浩有些不爽起來瞭,像他這種能操縱別人命運的人來說,硬骨頭遠比軟骨頭要受歡迎,太容易到手的沒有價值,物以稀為貴是恒古的道理。然而兩天內,居然就有兩個遊戲對象服帖瞭,這不得不說超出瞭張浩的意料,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不受控制,這對於一個自詡為神能操縱一切命運的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挫折。

  張美晴也就罷瞭,她受到黃寶石的影響最多,在張浩有規劃地進行遊戲之前,她受到瞭最多的摧殘,她的潛意識在黃寶石的反復讀寫下,已經有些花瞭。但江襲月就不一樣瞭,在李董改造她的腦部之前,黃寶石一直難以作用在她的身上,而且她特殊部隊出生,比絕大多數人的意志都來得堅韌,她原本會是張浩最優秀的玩具之一,沒想到張浩都沒怎麼開始玩,居然就通關瞭?

  「一個月?才一個月嗎……?」江襲月瞪大著眼睛,失魂落魄地喃道,突然又猛地抬起瞭頭:「不,你不明白,你高高在上……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你把我當成瞭虛擬人物,你說的什麼NPC……」江襲月越說越是激動起來:「你限制我離開這個屋子,規定我每天隻能定點吃3次飯洗一次澡,你還設定瞭具體的時間……除瞭定時喂你的寵物,你不讓我有任何娛樂的活動……」江襲月整個人撲到在地上,身體因為哭泣而劇烈的抽搐著:「你甚至不讓我瘋——!」

  「每一天對我來說就像一年那麼漫長……我每天都覺得自己要瘋掉瞭,但我每天都清醒得很……我不要這樣,求你瞭!你虐待我,其它什麼事都好,不要再這樣對我。」

  張浩看著痛哭流涕的江襲月,曾經是如此美艷英氣的女人,此時顯得如此脆弱絕望。他的確不知道自己一個靈光乍現的想法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一個月前,張浩給江襲月下瞭一大堆催眠指令,讓她像是遊戲裡的NPC一般,在代碼的控制下嚴格規律地執行任務。例如幾點起床,幾點吃飯……其餘的時間在沙發上靜坐待機……

  如今,張浩可以用黃寶石讓她忘掉這一個月的經歷,這麼一來江襲月就會變得和以前一樣那麼堅韌不屈。但張浩已經下定瞭決心,沒有絕對的必要,他是不打算讀檔重玩的。

  看著有點神經質的江襲月,張浩點瞭點頭。

  江襲月心跳徒然加速瞭許多,一股熱流往她的腦門上泵上去,她兩眼一黑,差點載倒在地,畢竟是特種部隊的,身體的本能讓她雙手撐住地面,穩住瞭身體,然後她搖晃著身體站瞭起來,豎立在一邊低頭站立不動。

  自由瞭!真正的自由!

  江襲月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著,怎麼也停不下來。

  沒有誰能明白她受到的煎熬和折磨,想象一下,你被關在一個透氣的人形棺材裡面,棺材合上,前後左右上下都隻有一厘米的松動空間,你能做到的隻是松動一下肌肉……不用多久,1——2天你就會崩潰瘋掉瞭……江襲月遭遇到的不是被鎖鏈捆綁起來,也不曾被一堵透明的墻攔在前面,是她的大腦無法做出「出去」或者某種「額外行動」的思考,每天忙完指令中的事情後,她就會回到大廳上的沙發坐著,然後進入靜止模式。然而靜止的是她的身體,她的思想卻沒能停下來…

  如今她的思緒再也不受影響,那種被釋放的感覺,讓她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換取。

  「我正好有事要你去辦。明天你到西區向陽路派出所,找葉韻棠所長,她會給你一份身份證明的資料。裡面會有你新的身份證明和背景,你新名字叫江瀾。拿到那份資料後,你去M市師范大學,直接去找黃校長,他會給你安排一份體育老師的職位,同時你要兼任女生宿舍管理員。他會安排你住在教室宿舍,你新的居所就在那裡。記住瞭嗎?」

  「知道瞭……」聽完張浩的話,江襲月皺瞭皺眉頭,還是忍不住問瞭一句:「你的下一個目標,是那所學校嗎?」

  「不錯。遊戲玩多瞭,有時候想按照自己的意思設計一個遊戲,而M市師范大學就是我設計的一個大型副本!」

  「副本?」

  張浩有些無語地看著江襲月,他沒想到現在還真的有人不玩遊戲的,就連他媽媽那種企業老總,空閑的時候也會玩一下消消樂,交談間就算她沒玩過那些遊戲,至少那些術語都能理解。

  「就是一個提供挑戰的場所。」

  「你也會遇到挑戰?」

  「……問題到此為止。」

  張浩本來還想炫耀一下他的一些設想,發現自己對牛彈琴後,頓時沒瞭興致:「走,我要去見見我的寵物瞭,有一段時間沒見瞭也不知道被你養成什麼樣瞭。」

  這棟別墅有一層地下室,但那裡是一個紅酒窖,此時張浩和江襲月走的卻是隱藏在雜物房裡的一條暗道,狹窄昏暗的Z形樓梯道一直往下延伸著,大約裡地面20米的深處,樓道才走到瞭盡頭。十厘米厚的鐵門在識別的江襲月的指紋後,就緩緩打開瞭。如果葉韻棠在這裡,她一定會很訝異地發現,這裡就是她第一次被小爺幫抓住囚禁的地方,她也是在這裡完成瞭墮落轉化的第一步。

  但張浩的目標並不是這裡,他繼續往石室的裡面走去,那裡還有一扇門,門後同樣是狹長的樓梯道,但這一次隻下瞭十來米就到達瞭終點。打開門進去,江襲月對這裡再熟悉不過瞭,不是因為在之前的一個來月內,她每天送飯下去,而是因為她被囚禁在這裡差不多大半年瞭,中間的石柱上那斑駁的血痕其中就有她染上的。這裡曾經是張浩向小爺幫租借的「娛樂場所」,他在這裡囚禁瞭多名婦女供他折磨淫樂。

  催眠瞭吳董坤後,張浩並沒有過多地幹涉對方的運作,唯一要瞭西區派出所的管轄權和這座別墅。每個孩子童年甚至成年人,都希望有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秘密基地,就像小時候看哆啦A夢裡的那張秘密基地墻紙一樣,往墻上一貼就能打開一扇異空間的門去到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裡。雖然張浩有時候會有自詡為神的優越感,但他是完全做不到這樣的事情的,不過這個這個別墅多少發揮瞭那樣的作用。

  這裡經張浩手包括江襲月在內,一共關押過7名女性,其中那對姐妹,孕婦姐姐季玥被葉韻棠拿去領功瞭,沒瞭姐妹雙飛的加持,妹妹季蕓不久後也因為張浩的膩歪抹掉記憶放走瞭。還有3位早期的性奴就沒這麼好運瞭,那時候張浩剛擁有黃寶石沒多久,極度的興奮下就沒那麼理智瞭,全都被張浩玩壞後送給瞭小爺幫,被吳董坤當作獎勵又送給瞭下屬當性奴。、

  現在地下室裡唯一留下的是那位兼職車模的醫學博士生劉詩曼,本來是個三觀正思想純潔的姑娘,然而白紙被污染的效果是最為顯著的,見識過張浩在江襲月身上施展的種種折磨和暴虐手段,小姑娘沒多久就淪陷屈服瞭。因為自身專業的優勢,為張浩在折磨女人這一方面給瞭不少醫學上的專業意見,所以在7個女人中她受到的折磨也是最少最輕的。

  「把你丟這裡一個月瞭,還沒問過你故地重遊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啊……?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吧……」

  開門前,張浩突然問瞭一句,江襲月沒想到張浩會問她這個讓她倍感煎熬的問題,一時間沒反應過瞭,楞瞭一下才回瞭張浩一句。

  不過她說恍如隔世是一點也不假。

  在之前,無論張浩對她上瞭什麼樣的刑罰,她都覺得自己的意志鋼鐵一般堅韌,永遠也不會屈服。她自小就在部隊大院長大,一直到學業結束從軍到被選拔到特種部隊,相對專一的環境加上洗腦般的軍隊教育,讓她相信自己可以克服一切。

  然而這幾個月以來,她的價值體系一步一步的被張浩瓦解瞭。她以前跟文物這一塊,雖然對地下世界有一定的認識,但被張浩控制後,在幫張浩跑腿的過程中,她才發現自己以前不過是坐井觀天……整個世道遠比想象中的要惡劣,政黨不同陣營之間的相互碾壓,一個黑幫能操縱一個地區的警察系統,資本控制媒體對輿論的操縱……這一切讓江襲月懷疑自己奮鬥的目標,自己以往的堅持到底有沒有價值。

  更可怕的是她面對的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盡管在特種部隊裡就早有耳聞,這個世界有很多暫時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但因為從未接觸過,她的腦力無法形成一個鮮明形象,也就沒有多少敬畏的心理,直到她遇到瞭張浩。在這一個月裡,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其實是不是真的是遊戲世界裡的虛擬人物,而張浩就是操縱一切的玩傢,否則為何他能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現在心理上的確還沒那麼快適應這種轉變,要不要趁他在前面給予他致命一擊的想法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在腦裡一閃而過,然而她的身體卻誠實接受瞭這種命運,她現在那動作姿態,像極瞭以前老爺身邊的丫鬟,卑微而順從。

  「你現在感覺像變瞭個人,讓我有點不習慣瞭……」張浩意味深長地看著江襲月,不由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人,還能算是江襲月嗎?

  「人不是一個符號……人當然是會變的……」

  「說的也是。」

  沒想到張浩沒說出口,江襲月卻恰巧做出瞭回答,張浩若有所思,但他現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煩惱,他按下瞭按鈕,1號牢門卡擦一聲打開瞭。

  牢房裡的設備比以前初期的時候多瞭不少,以前整個牢房裡隻有一張床,現在劉詩曼成瞭張浩的愛寵,張浩打通瞭2號牢房的墻壁將面積擴大瞭一倍,增加瞭書桌書櫃跑步機等設施,看起來有人情味瞭許多。

  在規律的生活作息和持續的鍛煉下,原本就高挑艷麗的劉詩曼如今身體的曲線更加玲瓏浮凸瞭,皮膚在缺乏足夠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有些蒼白,但那張嫵媚的臉,在每天必須的2小時觀看AV電影和性愛技巧訓練下,越發往狐貍精那邊長去,其實半年多人的相貌是不會怎麼改變的,但眼眸種自然泛起的水汽和姿態,卻顯得勾人奪魄,在氣質上相比半年前簡直是天淵之別。

  劉詩曼光著身子在書桌前看書,看到門開瞭正納悶怎麼這麼早就開始放風瞭,轉頭一看,卻看到一個月沒出現過的張浩站在那裡,趕緊從座位上起來跪倒在地上,訓練有素地扭著屁股爬到瞭張浩的跟前。

  「你都可以改名叫蘇妲己瞭……」張浩勾著劉詩曼的下巴,將劉詩曼的頭抬瞭起來仔細觀摩著,那張俏臉肌膚賽雪,滑如凝脂,修長睫毛下一雙美目含春,嘴角不經意翹起的那一絲弧度,讓她顯得邪魅又銷魂,真是光看臉蛋都引人犯罪。

  「那小浩弟弟是不是想做那紂王。」劉詩曼此時臉上的春情可不是裝出來討好張浩的,曾經的純情玉女在半年來刻意的調教下,已經變成瞭十足的騷浪蕩婦,一個來月沒接觸過真傢夥瞭,此時跪趴在張浩跟前,那逼穴還沒有摸就開始往外淌水瞭。

  「我才不想做那個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大傻逼。」

  張浩走到劉詩曼的身後,劉詩曼立刻弓起腰肢,將蜜桃臀高高撅起,她整個上身趴在瞭冰涼刺骨的地板上,一對勻稱飽滿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她釋放出來的雙手向後探去,按壓在自己的兩塊臀瓣上左右掰開,立刻露出瞭紅彤彤的肛洞和同樣紅艷嬌嫩的逼穴。

  劉詩曼的菊蕾比剛抓進來的時候,足足大瞭一圈,那皺褶變成瞭一圈紅肉,鮮嫩迷人。張浩對那些越是純潔良善的女人,就越喜歡走後門,這是一種逆差帶來的快感。

  江襲月似乎很投入新的身份中,無需張浩吩咐她就跪倒在張浩旁邊幫張浩把褲子脫下,然後握住張浩那早已怒脹勃起的肉棒,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弄起來,等張浩的整個肉棒都沾滿瞭她的口水,她又抱住劉詩曼的臀瓣,幫助劉詩曼一起把那臀瓣掰得更開一些,將自己的臉蛋埋進股溝裡,舌頭靈動地朝著劉詩曼的屁眼兒洞鉆去。

  「哦……哦哦……嗯啊……」

  劉詩曼被舔弄得發出瞭一連串得嬌喘浪叫,她的逼穴像是會呼吸一般不斷地開合緊閉,湧出來的蜜汁化成一條銀線掉落在地。

  張浩看著這一幕,很快就忍不住瞭,他抓住江襲月的頭發往旁邊一扯,江襲月連忙讓開位置,知情識趣地跪在一邊。張浩握緊劉詩曼那柔軟的腰肢,蘑菇頭頂在屁眼兒上,用力一壓。

  「啊——!」

  一陣撕裂的痛楚從屁眼處傳來,一根火燙的燒火棍將屁眼兒擠得圓圓的,饒是大瞭一圈的菊蕾,面對張浩那根可怕的肉棒,在粗暴的捅入下還是裂開瞭一道口子。

  劉詩曼仰起玉首,咬著下唇擠出一聲聲痛叫,雙手早就放開撐在地板上準備承受身後的征伐。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疼痛難耐。劉詩曼知道,張浩除非心情特別的好,否則他是從來不喜歡什麼前戲的,他就是喜歡看女人被他侵犯時那種痛苦不堪的表情和偏偏無力反抗隻能承受的屈辱感。

  張浩抱住劉詩曼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隨著黝黑的肉棒,那粉嫩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

  劉詩曼的肛道外松內緊,裡面的腸道緊緊地包裹住張浩的肉棒,她每天早上和傍晚都要接受一次灌腸清便,整個腸道柔滑細膩,沒有潤滑油,肛道又不像陰道般會分泌淫水潤滑,江襲月舔的口水沒幾下抽插就幹掉瞭,於是乎啪啪啪的撞擊臀峰的聲音中,開始夾雜著一些怪異的噗吱聲。

  整個肛道火辣辣地疼瞭起來,其實肛蕾不具備制造快感的功能,但肛交在感官上又強烈的刺激,劉詩曼還是逐漸地攀上瞭高峰。張浩每一次全根沒入她的臀瓣中,那春袋就強而有力地拍打在逼穴上,就靠著這些撞擊,在五分鐘後,劉詩曼還是發出一聲嘶啞的叫喊,花瓣一張,金黃色的尿液噴灑出來,居然時爽到瞭失禁。

  劉詩曼高潮瞭,然而張浩才剛剛開始有瞭些感覺,曾經多少男人追求的持久力,卻讓張浩有些煩惱起來,當你可以每天都射個十幾二十次精而又不傷身的時候,持久力有時就會變成一種獲得快感的負累。

  很久前他就推測過,這玩意可能是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因為寶石具備催眠的作用下,還強化瞭他的生殖器和整個生殖系統。兩顆黃寶石合並後,對人類大腦的影響顯著提升瞭,然而在生殖器的改造上並沒有進一步的變化。而紅寶石能對身體進行強化和改造女性的身體,然而卻偏偏對宿主的生殖系統毫無作用。

  開什麼雞巴玩笑!這玩意是故意作弄我的吧!

  張浩停瞭下來,深呼吸瞭一下,撇棄掉那些雜亂的思緒,然後再一次挺動下身,終於在幾分鐘後,暢快地在劉詩曼的肛道裡噴射起來。等張浩的雞巴拔出來,劉詩曼的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肛蕾微微腫瞭起來。

  劉詩曼癱倒在地,翻瞭個身岔開雙腿,她還有個洞沒有獲得滿足,她知道張浩有個神奇的本領,就是他射完後立刻就能再一次硬起來。然後讓她失望的是,張浩明顯沒興趣繼續下去瞭,他向江襲月招招手,江襲月立刻會意地忍住惡心用嘴巴幫張浩清理那根才從劉詩曼的屁股裡拔出來的肉棒。

  但劉詩曼並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她又像一條狗一樣地四肢著地,等待著張浩的命令。隻要張浩在得時候,她就被剝奪瞭行走的權力,而平時放風,也是江襲月在她得脖子上戴上一個項圈,用鎖鏈牽著爬出去。

  「站起來吧,我最近收養瞭一條新寵物,你不需要再做一條母狗瞭,我有新的任務交給你。」張浩拍瞭拍江襲月的腦袋,這下輪到江襲月像狗一樣的趴瞭下去,她的後背就充當瞭臨時座椅,張浩一屁股地坐在上面,突然有想到瞭個新的樂子——人肉傢具。但他現在的樂子還不少,也不急著這一時:「你自由瞭,明天你跟著江瀾。」張浩指瞭指他屁股下的江襲月:「她會帶你到西區派出所,那裡會有你的一些文件,然後你繼續跟著江瀾到M市師范大學,你的新工作是那裡的校醫,明白瞭嗎?」

  「明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