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欲河>第21章、綠婀的情弦

第21章、綠婀的情弦

  在吳默還在鄂東北某大山深處籌建騰龍希望小學的第二天,副省長秦逸奉命前往北京召開2010年三農工作會議。

  秦逸見到瞭短信的主人。

  2010年2月6日午夜,一雙幾乎貪婪的大手在秦逸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秦逸禁不住這種蹂躪帶來的快感,發出嗷嗷的呻吟。

  男人喘息著,叫道:「寶貝,想死我瞭。」

  秦逸呻吟著:「親愛的,我一直在等待著您的蹂躪。」

  男人道:「你現在是副省長身份瞭,不敢再有男人接近你瞭,我很放心!」

  秦逸撫摸著男人的胯間那個直挺挺的棒棒,說道:「我哪敢啊。我想你的時候,隻能用仿制品來代替,你放心,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我。我是你的!」

  男人笑著道:「來,上來,含住我,讓我看看你喉嚨裡的水還多不多。」

  秦逸溫聲道:「傻瓜,當然一樣。」

  男人道:「你那個前任沒有再騷擾你吧?」

  此時,秦逸已經含住瞭男人的陰莖,隻得吐出來道:「他敢。」

  男人哼哼道:「諒他也不敢。我給瞭他個市委書記當著,他還不得在我面前像條狗。」

  秦逸笑道:「先別說這個啊。我讓你舒服舒服。」

  男人點著頭,然後雙手抱住秦逸的頭,猛地往下按壓,隻聽得秦逸發出啊地叫聲,顯然是被插入的太深。

  男人叫道:「嗯嗯,寶貝,就是這樣。再往深點,再深點。」

  秦逸使勁地張開嘴,臉部全部壓在男人的胯間,男人抱著她的頭,開始瘋狂地抽插,覺著還不過癮,猛地把秦逸的頭抬起來,隻見秦逸啊地一聲,一股津液射出來。

  男人哈哈笑道:「啊,寶貝,還是和原先一樣的。」

  秦逸眼裡湧出淚花來,但還是笑道:「親愛的,我快要老瞭,以後怕是滿足不瞭你瞭,我很害怕。」

  男人將手指插進她的口腔裡,秦逸發出嗷的聲音,似乎作嘔但忍不住瞭。

  男人道:「你就好好當你的副省長,別的事你不要過問。」

  秦逸點點頭,再次將男人的肉棒棒插入深喉。

  秦逸是在28歲的時候離婚的,如今已經43歲,這15年中,她一直是這個男人的情婦,從一個小小的市委秘書,到宣傳部長,再到市委副書記,最後成為主管農業和城市信息化建設的副省長,離不開這個男人在背後的運作。

  秦逸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手中的權利可隨時置人於死地,也可以很快提升你當官,雖然已經年近六旬,但是對性的需求沒有止境,更有一個特殊的性癖,那就是喜歡蹂躪身下的女人。

  這些,秦逸自然知道。不同的是,她喜歡被他蹂躪,並時刻盼望著被他蹂躪。自己身上的空隙,被他無孔不入,但她喜歡,並心甘情願。

  男人有心臟病,不能過度地用力,因此,秦逸不讓他動。

  「躺著,隻管享受。」這是她每次和男人幽會時說的話。

  男人喜歡她那膨脹的乳房,經常是死命地揉捏抓撓,每次做愛之後,乳房上會留下許多紅紅的痕跡,甚至還會有血絲。

  這些,秦逸都不在意。

  男人對她的蹂躪近乎變態,隻要是可以插進去的物件,他都會朝秦逸的下體中塞,有的時候是酒瓶,有的時候是手機,有的時候還會是長長的香蕉和碩大的蘋果。做完瞭這些,男人會要她捂住下體,不讓這些東西出來。然後,抱起她的肥肥的豐滿的屁股,對準後門那個洞口狠狠地插進去,秦逸叫著,聲音越大男人越興奮。

  因此,每次做愛之後,秦逸要喝大量的水,來補充流失的水份。

  秦逸在男人身上肆意地扭動著身體,那種瘋狂與她的年齡很不相符。後門因為幹澀而被男人撕裂,雖然門口很痛但裡面很舒服。

  男人終於摁不住瞭,在秦逸身下抖動著雙腿,兩隻手緊緊撕扯著她的雙乳,秦逸嘶嘶地喘息著,男人腰身一挺,一股熱熱的液體沖進她的體內,秦逸發出瞭啊的呼叫聲。

  時間幾乎停止,隻剩下男人的喘息。

  秦逸從男人的下體上拔出來,她感到後門入口處一陣被撕裂的疼痛,而緩緩流出來的男人的液體流到陰部。她知道男人喜歡看著自己拱起屁股後從裡面流出來的東西,而這一切都是為瞭取悅這個決定著自己命運的男人。

  最後,她輕聲問道:「親愛的,可以瞭嗎?」

  男人道:「嗯,去洗洗吧。」

  秦逸爬起來,趴在男人身上吻瞭一下,才扭動著腰身進入到洗澡間。

  在扭開水龍頭的剎那,她想到瞭吳默,飄過一絲愧疚之後,眼神一下子犀利起來,「對不起,吳默吳董事長。」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

  回到床上後,她趴在男人的懷裡。

  男人抽著煙,撫摸著她的乳房道:「你那一億資產怎麼轉移?」

  秦逸輕笑道:「那不是我一個人的,也是你的,是咱們女兒的。我有辦法,而且很安全,你大可放心。」

  男人道:「我估計明年就要退下來的,在新一屆國傢主席上臺前退下來,是最好的自保辦法。所以,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秦逸點點頭:「我知道,親愛的。」

  男人抽完煙,立即起身穿衣服,秦逸默默地看著他,不說。

  男人道:「我不能陪你留宿,警衛員還在外面等著,而且那隻母老虎也不好惹,你知道的啊。」

  秦逸點點頭,然後目送著男人西裝革履悄悄走出房門。

  在過道的盡頭,站立著腰間配有手槍的兩個警衛員,見到他立即立正敬禮。

  男人很嚴肅地道:「與廣東來的副省長談完工作瞭,撤退!」

  2010年2月6日,鄂東北山區某縣政府,縣委書記辦公室。

  縣委書記張朝陽微笑著看著吳默。

  書記秘書在一邊泡茶,之後秘書退出關上門。

  張朝陽笑道:「熱烈歡迎你回到傢鄉啊,給傢鄉做這麼大的貢獻,為本縣的企業傢們作出瞭表率!」

  吳默笑道:「雖然我不是本縣人,但畢竟也是一個地市區,能夠為傢鄉的教育出點力也是應當的。」

  秋無離面帶微笑,不停地掃視著縣委書記辦公室裡的一切。

  吳默道:「書記,咱們就開門見山。如果我將這200萬元資金投入進來,您能否保證都能用到修建學校上?」

  張朝陽哈哈一笑:「那是當然,專項資金專用。請吳董事長放心,2011年5月1日,請你回來驗收,如何?」

  此時,秋無離在一邊道:「200萬雖然不多,但是修建學校還是夠的。如果貴縣能夠保證專項資金專用,我們還計劃再投資200萬元修建通往學校的公路。但前提是,這所學校必須要過質檢關,否則,我們將停止後續的一切資金。」

  張朝陽聽到此,很嚴肅地道:「請秋總放心,一切均按照你們的要求來執行。當然,縣裡也將做些具體執行工作,相互配合才能做到更好嘛。」

  秋無離點點頭,不再吭聲。

  吳默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部蘋果手機來,遞給書記張朝陽道:「這部手機請書記代管,作為我們與您之間的專線聯絡工具。」

  張朝陽擺擺手道:「吳董事長,這怎麼行?這不成瞭變相送禮嗎?不行,不行!」語氣很堅決。

  秋無離知道吳默的用意,是在試探這個縣委書記貪不貪,便道:「請張書記手下,不是送給你的,待工程竣工,你再還給我們就行瞭。」

  張朝陽想瞭想,便收下道:「好,那這個手機作為我和吳董事長、秋總之間的聯絡專用,等工程完畢,我完璧歸趙!」

  吳默哈哈大笑,起身告辭。

  張朝陽執意要留他們吃午飯,吳默道:「請張書記留著這餐飯到工程竣工的那天,如何?」

  張朝陽感嘆道:「如果我們縣多一些像吳董事長這樣的企業傢,就好瞭。」

  吳默緊緊地與張朝陽握手,他已基本確定,這個張書記是個好書記。

  從縣城到武漢,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走高速50分鐘。吳默當然走的是高速,秋無離和綠婀坐在後面,秋風坐在副駕駛位置。

  綠婀悠悠地道:「吳總,小女子沒有看錯您啊,此行,讓我見到瞭一個更加真實的人!」

  吳默哈哈大笑著:「綠婀姑娘,你知道這些是誰做的最終決定嗎?是你的師父秋無離哦,沒他這個計劃實施不瞭的!」

  秋無離道:「安心開車啊,又在忽悠。」

  吳默道:「綠婀,好好跟隨著秋無離,他是一個絕對的智者、大師,同時也是一個絕對的好男人。錯過瞭,今生就再也遇不到瞭。」

  綠婀果然看秋無離的眼神不一樣瞭,癡癡地看著他,許久才道:「隻要師傅不嫌棄,我願意,願意跟隨一生!」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秋風身子猛地一震。

  吳默伸出手輕輕滴拍瞭她的肩膀一下。

  這個動作秋無離自然是看到瞭,道:「秋風,名義上你是我的入門弟子,而實則是你對玄學根本就不沒有興趣。這個,我不怪你。你適合跟著吳總做實際的事情,你懂的。」

  秋風看一眼吳默,然後點點頭。

  秋無離又道:「你輕易地就拿下瞭李璐水,換成綠婀就不行。這說明,你有做外交工作的天賦,而綠婀呢,是學院派的,隻能從事學術研究。」

  秋無離接著道:「吳總其實心裡很明白的。那天在測試會上,記不記得他提過的一個要求?」

  秋風點頭道:「希望省政府出面和運營商談,給到農民最優惠的話費和流量價格。」

  秋無離嗯嗯地點點頭:「這個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具體談判還是要靠我們自己,那麼,這個公關項目還得要你去做。」

  吳默哈哈大笑道:「媽的,秋無離。你簡直就是老子肚裡的,嗷嗷,不能這麼形容,綠婀姑娘聽著會吐。文雅一點,就是我的半個大腦。」

  秋無離哈哈大笑,不再說話。

  秋風半響才道:「我願意聽從吳總的一切安排!」

  說話間,已經抵達漢口。

  從武漢大橋開出後,秋無離感嘆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吳默,你說你是什麼人呢?」

  吳默笑答:「我是浪裡白條張順,無論是水路還是陸路,我自是任意翱翔天地間!」

  秋無離看著吳默的背影,一絲不易覺察的淚光從眼中閃過。

  吳默決定在武漢留宿一晚,因此將車開到喜來登酒店,登記入住。

  洗漱完畢,吳默和秋無離對坐著抽煙。

  吳默慢慢地道:「虛實大師對我說的話,你有何見解?」

  秋無離靜靜地看著吳默,好久才說:「兄弟。我給虛實大師的是一個『破』字,這老和尚已經看出東西來瞭。目前,有些事情還不能全部看破,看破瞭就什麼事也幹不成。」

  吳默道:「我說的是對我說的那些話,沒問你這個。」

  秋無離道:「虛實大師是在提醒你,同時也在提醒著我,我們走的不是正道,潛伏著危機。」

  吳默靜靜地看著秋無離,道:「老鬼,你在過長江橋時眼裡飄過的淚光,你當我沒看見還是怎地?」

  秋無離道:「兄弟,我倒是真正擔心你和秦逸出國的事情瞭。」

  吳默看著他,問道:「為何?」

  秋無離道:「你的智慧不低於我,還要我明說麼?」

  吳默點點頭道:「秦逸在給我設套!」

  秋無離道:「新一屆國傢主席即將上臺,她為何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出國,而且要那麼熱情地邀請你同行,你想過沒有?」

  吳默道:「你當我是傻瓜啊?我豈能沒有想過?她堂堂一副省長,怎麼就單單對我動心,哦,這個動心要打引號的,雖然我們計劃的很好,包括我的離婚,起初的目的是為瞭通過誘惑的方式搞定她。但是,這個項目卻這麼輕易的就被她決定瞭,我們似乎是,隻要等著摘取果實就行瞭。我很懷疑。」

  秋無離靜靜地看著他,許久才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決定瞭?」

  吳默沉默瞭很久,然後堅定的點著頭。

  秋無離眼裡一下淚光閃爍,道:「兄弟,那就把虛實和尚的話拋到腦後,咱們按照計劃行進!」

  吳默紅瞭眼睛,看著秋無離點頭。

  秋無離猛地深吸一口煙,吐出後道:「秋氏玄學堂回去後要立即啟動,在你和秦逸出國期間,這是我留的最後的一個後備措施。但願,這個後備措施能將你撈出來。如果不成,那這也就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瞭,我的好兄弟!」

  此話一說完,秋無離眼裡的淚水就徐徐而下。

  吳默忽地哈哈大笑,然後走過去與秋無離緊緊擁抱在一起。

  秋無離拍拍吳默的肩,吳默松開後,秋無離道:「去吧,你把綠婀換到我的房間來,我知道你需要秋風!」

  吳默抽取紙巾擦擦眼睛,再看一眼秋無離,拉開門走出去。

  一會進來的是綠婀。

  綠婀笑盈盈地看著秋無離,然後走到他身邊坐下。

  秋無離握住綠婀的手,道:「綠婀,願意嗎?」

  綠婀點點頭,道:「秋無離,我現在不叫你師父,你明白的,對嗎?」

  秋無離點點頭,綠婀又道:「我曾流落風塵數年,經歷瞭無數的成功男人,但您是我最敬佩的一個。您能確認,以後你不計較不猜疑不丟棄我嗎?」

  秋無離聽完綠婀的話後,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說道:「綠婀,我今年39歲,而你才23,而我要確認的是,你不嫌我老?」

  綠婀抬起頭來,雙手捧起秋無離的臉看著,許久後搖著頭道:「秋無離,我要繼承你的衣缽,傳播你的平衡學說,你說,我有可能離開你嗎?」

  秋無離再無言,眼裡開始慢慢升起欲望。

  綠婀站起身,在秋無離的註視下,慢慢脫下長裙,解開胸罩,露出一對豐腴圓潤的乳房來。綠婀道:「我的身體隻有兩個男人進入過,一個是石真子,一個是吳默。你信嗎?」

  秋無離點頭道:「信。」

  綠婀眼裡流下淚水,但是抿嘴笑道:「石真子是在我19歲那年,拿走瞭我的處女身;吳默吳總是在我看到他精神萎靡,痛苦不堪的時候,我把自己給瞭他。」

  綠婀又道:「你或許要問,我接觸到的都是身價過億的老板,政府高官,自己又長得這麼漂亮,哪個男人見著不動心?對嗎?」

  秋無離看著她,不說話。

  綠婀又道:「秋無離,如果我告訴你,我會催眠,你信嗎?」

  秋無離點點頭道:「第一次見面的談話,我心裡就已經知道,你所說的讓人進入到空靈的境界,其實就是催眠而已。」

  綠婀點點頭:「那些身傢過億的老板和政府高官們,到我的怡紅書院,其實就是為瞭我的美色而已,但是,我並不是做桑拿,也不是按摩,你聽過瞭我的歌曲,是不是能很快讓人靜下來,不再浮躁?」

  秋無離不得不再次點頭。

  綠婀走過來,趴在秋無離的膝蓋上,仰起臉道:「我是將他們的意識催眠,而真正滿足他們欲望的,卻是我結拜的妹子綠絨。綠絨,是我特意請來的桑拿技師。這下,你聽明白瞭嗎?」

  秋無離道:「今後,你不用再催眠那些政府高官和真正的企業傢瞭,但是你的歌聲和詞曲還是要的,你的音樂與歌聲能凈化心靈,與我要傳播的秋氏玄學學說合二為一。另外,如果你願意,我想娶你,但是我要提前告訴你,我還有個兒子,是過去的一個情人所生。」

  綠婀道:「秋無離,那是你的過去,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我願意成為你的妻子!」

  此話一出,秋無離猛地將她抱起,嘴開始在她的乳房上瘋狂吸允。

  綠婀嬌聲喘息著,呻吟著,頭使勁朝後仰,以便將乳房挺起的更高,讓自己愛的男人更方便吸允。

  秋無離的嘴從綠婀的乳房向下移動,越過肚臍眼,到達兩腿間的黑色地帶。綠婀啊啊地叫著,喘息著,雙手緊緊抱住秋無離的頭。

  「我愛你,秋無離!」綠婀在極度的興奮中呻吟著道。

  秋無離把綠婀輕輕滴放在潔白的床單上,再解開綠婀腿間的艷紅的三角褲,綠婀呻吟道:「秋無離,我恨你。恨你怎麼不早些出現,恨你讓我流落紅塵數十年。」說話間,綠婀自己分開雙腿,露出飽滿的縫隙。

  秋無離的舌頭舔上去,綠婀不禁雙腿顫抖,隻聽綠婀道:「秋無離,我知道,你在和我見面的那一刻起,就想著要我瞭,可是,你要的不僅僅是我的肉體,你還要我的整個靈魂,你讓我欲罷不能。啊啊,好舒服,秋無離,我要你進來。」

  這是秋無離此生第一次充滿著愛意的做愛,他不曾想到,自己畢生的第一次愛情竟然在綠婀身上,他心裡隻有愛憐,隻有激情高漲。因此,他不需要和秋風那樣的前奏,他覺得那是多餘的,真正的愛情是在火花裡誕生的,在火花裡,兩個人的身體隻要輕輕相碰,立即就可以接納和進入。

  秋無離停下來,因為綠婀不需要他的撫慰就已經完全濕透,張開著迎接著他的進入。

  綠婀,用生命在迎接她遲來的愛情,她感動於這種烈火一樣的愛情,她感動於秋無離心裡真實的愛情,她幸福在秋無離的長驅直入中,身體也因這種長驅直入而高潮如浪起的波濤,隨著秋無離的撞擊,一層一層地刻進心裡,嵌入靈魂。